强势锁婚:傅少的哑巴新妻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一湖深
她应该与傅寒川保持距离,思及此,苏湘咬了下唇瓣,心底里有种莫名的情绪。
她应该忘记樱花树,忘记摩天轮,除了工作上的见面,除了与傅赢有关的,她都不要再见他了。
任何他想要唤回她的举动,她都不能够有任何的表示。
祁令扬,才是她的未来。
是她在归来时,就已经定好的未来。
其实,她从未表现出要与傅寒川复合的心意,不管是他那个人,还是那个家,都让她心灰意冷,退避三舍。
大概是这段时间,傅寒川陪她找到了自己的父亲,他又改变了对残疾人的看法,他说的那些话,还要他工作时展现出的个人魅力……让她动摇了?
不,不会的。
苏湘一想到对那个人会动摇身上就起了一股恶寒,连忙否定了。
她没事找虐,才会有那样的想法。
只是傅寒川一直找她,一直在她面前晃,一直说些莫名其妙的话,他无孔不入,她不胜其烦而已。
宴霖转身在准备下一个菜,热锅放在水龙头下冲洗,苏湘出神,刷锅的时候心不在焉,水满了一锅都不知道。
水从锅边漫了出来,苏湘靠着水池,肚腹上的衣服湿了一片,冷飕飕的,她回过神来,低头一看,衣料已经被水印染开来,她连忙关了水龙头,找了纸巾吸干水渍。
一颗煮熟了的蒜头沉在锅底,刚才起锅的时候漏了没装盘。苏湘倒了一部分水,把那颗蒜头捞了起来。
她在傅家,就跟这个蒜头差不多。人人厌弃,她在那里熬得好像被在火上烤,冰里冻,再来一回,她肯定还是被淹得连头发丝都看不见。
在这以后的几天里,苏湘都尽量的避免与傅寒川接触,无关紧要的话就不与他说了。
去舟山机械厂的时候,苏湘没去,她对机械一窍不通,去了也是听别人忽悠,当时是教授的团队与封轻扬一起过去的。
教授的团队做研发,知道什么样的机器合适,而且这个教授很厉害,他能自己设计机械。他实验室的器材有一部分就是他自己设计的,傅寒川很放心,封轻扬则是过去谈价格的。
傅寒川也没有一起过去,他还每天去工地,催促那边的进度。
苏湘冷眼旁观着,工地上有监理,其实他没必要亲自盯着,那么他就是为了什么事在掩人耳目。
她想,傅寒川大概是就要动手重新接管傅氏了,等到了那个时候,他就不会再有心思来找她了。
苏湘猜测的没错,在她忙忙碌碌的时候,也从客户那里隐隐约约的听到了一点风声。
傅正康的妻子死亡原因好像被重启调查了,加拿大的警方在查他,都已经派人到北城来了,如今的傅氏又不怎么稳定了。
不过傅正康加紧了加拿大公司与本部公司的融合,分公司的可观业绩暂时安抚住了董事会跟那些大股东,股票也没出现大幅度的跳水。
苏湘与傅正康没怎么正面接触过,在认亲宴上与他说了几句话而已。感觉这个人很圆滑,又有种阴险狠戾。
如果他的妻子并非意外死亡的话,那就太可怕了。
给自己生儿育女,一起生活的妻子都能杀死,这不是枕边恶狼吗?
他又是为了什么,要杀死自己的妻子儿子?
傅寒川与这样心狠手辣的人周旋,估计还有一番缠斗,那他不是很危险?
苏湘惊觉又想到傅寒川那边去了,敲了敲额头,想什么呢。
傅寒川也不是什么好的,他不也卖妻换权势了吗?
……
某别墅的客厅。
傅正康这段时间不好过,他拧着眉毛来回的在地板上走,黑透的脸色与窗外的天气差不多。
蔡晓娴母子都已经死了三年了,当时以车祸结案,人都火化埋了,警方怎么好端端的查了起来?
蔡家的人有什么可怀疑的,他们怎么跑去报警了?
傅正康刚摔了一支手机,手机的尸体还砸在地板上,裂缝像是蜘蛛网一样延伸在屏幕的每一个角落。
窗外电闪雷鸣,一道道的闪电劈开天空,好像把天划成了两半,雨水滂沱,哗哗的浇灌在玻璃上。
陆薇琪浑身绷紧,大气都不敢喘。
傅正康的脚步倏地一停顿,眼底跳跃着火光。
一定是傅寒川让蔡家的人去报警的。
他一直在留意着傅寒川,他的任何动静他都知道,可他什么时候去查了那件案子,他竟然一点都没察觉?
他转头看向陆薇琪,陆薇琪被他狠戾的目光瞪着打了个激灵,双手捧着肚子,身体瑟缩在沙发里。
傅正康咬着牙质问道:“你不是说,傅寒川一直在忙工厂的事吗?”
陆薇琪吞了口口水,肯定的点头道:“他确实一直在忙工厂的事务,基本上每天都在工地上。他在博取那个哑巴的好感,传过来的消息说,他几乎对那个哑巴言听计从。”
傅正康暴怒,大声吼道:“放屁!”
“傅寒川只是在用工地掩人耳目,你对傅寒川余情未了,嫉妒让你失去了最基本的判断!”
傅寒川那种人,怎么可能一门心思在一家小小的工厂上!
傅正康握紧了拳头,捏的咯吱咯吱响。
陆薇琪心虚,却不是她对傅寒川余情未了,而是恨。她恨傅寒川对苏湘的感情那么深刻,对她居然到了言听计从的地步。他居然为了那个哑巴,与封轻扬吵,他失去了最基本的判断力!
陆薇琪就算不通做生意的门道,也知道做生意要降低成本。那个女人要用昂贵的环保材料做包装,他竟然答应了,他这不是昏头了吗?
傅正康在公司排挤他的人,傅寒川也置之不理,所以陆薇琪才觉得傅寒川为了苏湘,什么都不管不顾了。
陆薇琪又一次的失误,但还抱着希冀说道:“也许,不是傅寒川做的呢?”
她不知道蔡晓娴母子是怎么死的,他们死的时候,她还在坐牢。
对于那个女人,她只知道她是车祸死的,警方也是那么认定的,谁知道又翻了出来。
但很快她就反应过来,已经定案的案子再翻查,在国内都没那么简单,更不要说去国外翻案。
蔡家没什么权势,不然当初傅正康争夺傅氏氏也不会落败了。
那就是有人帮蔡家的人,从最终的得益上来看,就只有傅寒川了。
傅正南老了,他连卓雅夫人都控制不住,傅正康又把他看得牢牢的,也就只有傅寒川有这个能耐了。
这个时候,她居然还欣赏傅寒川的本事,陆薇琪心思百转千回,如果时间可以重来,她一定在他求婚的时候就答应他,而不是跑去深造。这样,她也就不会落到这个境地了。
陆薇琪身体一松,靠在后面的沙发背上,像是浑身抽走了力气,喃喃道:“是他……是他做的了……”
她之前能够几次算计到傅寒川,是因为他不知道她,她在暗处。可从她转到明面上来,就再也没有赢他了。
傅正康看她惨白的脸色,以为她被吓住了。
他压了压怒气,再问道:“你说的那个秘密,还没查到吗?”
强势锁婚:傅少的哑巴新妻 306 傅寒川,你怎么变这么小了……
陆薇琪一直在等陈晨给她回复,她也找梁易辉去说项了,后来陈晨倒是过来与她见了一次面,陆薇琪当场就说不怪她的莽撞了,陈晨还感谢她来着。
可那之后,又彻底的安静了下来,什么消息也没有。
陆薇琪自己也焦虑的很,可是陈晨说过那神秘人是单方面找她的,陆薇琪又不好当面责怪陈晨没有尽力,只能一天天的拖了下来。
可她在傅正康面前是保证过的,一定会再帮他找到傅寒川的弱点,现在却成了说大话。
陆薇琪不敢跟傅正康凌厉的眼对视,垂着脑袋硬着头皮道:“还要再等几天。”
至于是多少天,就看陈晨那边什么时候得到消息了。
陆薇琪此时甚至有种过一天撞一天钟的念头,又觉得像是在油锅里煎熬。傅正康的目光尖锐狠戾,即便没有与他对视,她都可以感觉的到他的那股怒气。
她听到傅正康深吸了一口气的声音,听到他噼啪捏着手骨的声音,她的心绷得很紧,就像一根拉到了极限的弦,就快要断了。
就听傅正康压抑着的低沉的声音道:“陆薇琪,你知道我的耐心是有限的吧?”
“你别以为你怀了我的种,我就会看在孩子的面上让你好过。如果你对我没有了用处,就从这里滚蛋!”
傅正康下了最后的警告,也是最后的通牒,说完就走了。
陆薇琪听着远去的沉重的脚步声,屏着的一口气重重的吐了出来。她感觉到肚子不怎么舒服,颤抖着手指给自己倒了一杯水。
温暖的水温传递到了她的掌心,再从掌心慢慢蔓延到了心窝,她浑身的冰冷感才渐渐的褪去。
傅正康所说的滚蛋,不会只是他字面上的意思的。
她跟着那个男人,知道他的很多秘密……
陆薇琪倏地一惊,目光剧烈的晃动了下,水杯里的水泼洒出来,湿了她的衣袖。
她没顾得上去擦,脑子里一个可怕的念头闪过。
蔡晓娴跟着傅正康那么多年,她死了,是不是跟知道他的秘密有关?
如果说她之前还怀疑傅寒川鼓动蔡家去报案,只是他的手段之一的话,那从刚才傅正康的一番话里,她把那怀疑从五分降到了三分。
傅正康连自己妻子孩子的命都不管,还能在乎她肚子里孩子的命吗?
顿时,陆薇琪从头冷到了脚,呼吸又一次的抽紧了……
……
又过了几天,进入了五月,气温开始升高,紫藤花槐花这种应季的花卉也盛开了。
莫非同的庄园进入花季,紫藤花的游廊一片紫色烟霞,长长的一条走过去,像是走在童话世界里。
苏湘看到这一条长长的鲜花走道就免不了想那天晚上的樱花大道。长长的一条路,好像没有尽头,花瓣纷飞的晚上,空气都是旖旎暧昧的。
苏湘站在长廊里,从这儿往前看过去,前面是一大片的花圃,薰衣草还未完全盛开,远远望去一片淡紫。旁边是玫瑰园,玫瑰花正盛开,一大片鲜红的玫瑰热烈似火。
她看着珍珠跟在傅赢还有连良的屁股后面,满花圃的乱跑,远远的就能听到几个孩子的欢笑声。
她不由笑了笑,孩子最是无忧无虑了。
游廊下设置了休息处,古朴的桌椅,热茶还有各色点心水果。苏湘坐在椅子上,一边看着那几个孩子,一边想事情。
傅正康的事情,还没有被媒体报道出来,说明有人在压着。
傅氏短短半年,总裁的位置经过几次更替,再有什么负面新闻出来就不好说了。
祁令扬说,那是傅寒川干的,为了把傅正康拉下马,可他为什么不准备充分了,一击即中,而是要这样慢慢磨呢?
意识到自己又转移到那个人身上去了,她连忙抽回神,喝了口茶水。
傅氏什么样,又与她何干?
她只要慢慢等,等到两年时间一到,她就可以跟他把离婚手续给办了。
莫非同走了过来,他的心情好像很好,笑着时露出雪白的牙齿。
他在苏湘的对面坐下,优雅的叠起双腿,漆黑的眼睛里闪着愉悦光芒。他指了指那片花圃说道:“我的地盘好不好看?”
苏湘笑了笑道:“当然好看。”
“但是我很奇怪,你怎么会想到养花圃?”
莫非同这样的性格,他做会所酒吧生意,她都不会觉得奇怪,很难想象他会弄一片园圃。他可不是个浪漫的人。
莫非同有些得意,说道:“做庄园生意,当然要有吸引人的本钱。你们是我的第一批客人,一会儿给点意见。”
莫非同把庄园扩大,他看准了现在的民宿市场,把这里的规格提升了档次。
有花圃有鱼塘,有马匹与羊驼,还有……
想到某些事情啊,莫非同心里就更得意了些,嘴唇都不自觉的咧开了。
苏湘看了他一眼,眸光一动,笑睨着他道:“蓝小姐呢?她说什么建议了没?”
莫非同的笑落了下来,埋怨的瞪了苏湘一眼道:“你这样就没劲了啊。”
做民宿,吸引人的不只是环境,最好还有一点小手工。蓝理是做陶艺术的,莫非同在这里弄了一间小工作室,让她搬过来。
就她那半死不活的工作室,赚点钱都给房东养租金了,就剩下一个零头吊着一口气养自己。莫非同把蓝理哄过来,让她在这里开工作室,工艺品她继续做着,这里贵客多,可以买回去当装饰品又能作礼物送人。
蓝理那个人脾气好,有耐心教人做手工,她还能多点收入,这样一来,她不就赚钱了,他也能多个卖点。
“……她那个人笨,我这是为她好。蓝校长的退休金是用来养老的,就她那点存款,怎么给自己赚嫁妆。”
莫非同喝着茶水,说得洋洋得意。庄园这边他不会常来,会所那边鱼龙混杂,更多的时间要在那里看着,庄园就可以交给蓝理打理,这边的客人文雅,麻烦不大。
苏湘看了眼莫非同,他眉眼含笑,说到蓝理的时候,神情是十分放松的,苏湘道:“是啊,蓝小姐现在多赚一点儿。等以后娶回家了,以后还不都是你的?”
莫非同脸红了下,瞪了眼苏湘否认:“胡说八道什么呢,老头子们定下的婚约。”他不在这个话题上闲扯,转了话题道,“对了,傅少有没有把陈晨的事儿告诉你了?”
“陈晨?”苏湘一愣,她最近与傅寒川一直在忙工厂的事,但从没听他提起这个人。
陈晨在认亲宴上说话难听,当时苏湘很生气的,但傅正康跟陆薇琪应该更生气,估摸着他们会好好收拾她的,就没把这人放在心上。
“她怎么了?”
莫非同蹙了下眉,傅寒川居然没告诉她,没去邀功?
莫非同琢磨了下,他已经把这个人情卖给了傅寒川,也便不提陈晨与那个神秘人的事儿,但他还是把陈晨绑来捆了一夜的事儿告诉了苏湘。
“她当时那个惨啊,看见我就哭了,眼泪冲出了两条沟……”莫非同比划了下,按着陈晨那会儿的狼狈样说了一遍,“我估计她是永生难忘了,看她以后还敢不敢,就是个欠教训的东西。”
苏湘听着,脑子里想象着陈晨的惨样。她一点都不同情陈晨,这都是她自找的。
“苏湘,我这个大哥对你做得不错吧?”
苏湘笑了下,给他倒茶,然后拿起面前的茶杯道:“多谢大哥给我报仇。”
“小意思。”莫非同同她碰了下茶杯,一口喝了茶,苏湘眼睛一转,又道:“你帮我报仇,我也给你出个主意。”
莫非同来了兴致:“你说。”
苏湘指了指前面的花圃,说道:“你在那里面搭几个凉棚,请几个艺校的美女在里面吹拉弹唱,再配一个茶侍,记住,一定要穿古风的服装,技艺要到位,知道了吧?”
她冲着莫非同眨了眨眼,莫非同会意过来。现在各地都在倡导汉风复兴汉文化,民宿做得多了,就要有与众不同之处,这里环境优美,做这样天人合一的意境很好。
莫非同得了好主意,就马上打电话找人着手去做了。他离开长廊,一边说着事情一边往蓝理的工作室方向走。
莫非同离开以后,苏湘一个人又坐了会儿。茶水的热气将玫瑰的香味烘了出来,混合着空气里的各种花香,暖风熏来,她昏昏欲睡。
她趴在桌子上睡了过去,做了个梦。她梦到自己在一片花田,她看到那些花好看,就一路看过去,可是突然那些花好像活了过来,枝蔓缠住了她的手脚,她挣不了,就看到前面一个男人走了过来。
男人逆着光,她在金灿灿的花田里看不清他的面容,就只看到他高高的个子,穿着一身黑色的西服,他的手里拿着一支红玫瑰,玫瑰花瓣层层叠叠的,在他手里忽然绽放开来。
花瓣飞起来,迎着她过来,在她鼻子下面不住的蹭,蹭得她想打喷嚏。
苏湘轻轻打了个喷嚏,她将醒未醒,朦朦胧胧的看到面前站着一个人,小小的个子,穿着黑色小西装,手里拿着一枝玫瑰花。
“傅寒川,你怎么变这么小了……”苏湘咕哝了一声,伸手摸了摸对方的小脑袋。
凉滑的真实触感让苏湘的眼皮再撑开一点,眼前是穿着小西服的一个小孩,小家伙一双浓黑的眉毛,黑亮的眼睛,粉红的嘴唇,他愣愣的看着她,手里还拿着一支玫瑰。
他跟傅寒川真的是长得好像……
苏湘混沌的意识清醒过来,眼前哪里是缩小的傅寒川,就是傅赢!
傅赢歪着头看她:“妈妈,你想爸爸了?爸爸这几天很忙,我想他下次会有空的。”
这次傅寒川没过来,莫非同说要请他们来庄园玩的时候,司机把傅赢送过来的。
苏湘抓了抓头发掩饰尴尬,说道:“不是,就是做了个噩梦。”她看了眼傅赢手里的玫瑰,“送给我的吗?”
傅赢点点头,伸手把那支玫瑰送过来:“你喜欢吗?”
苏湘摸摸他的头:“当然喜欢。”儿子送的,她什么都喜欢。
长廊的尽头,珍珠咚咚跑过来,连良带着她,两个小丫头头上都戴着花环,落了满身的花粉,珍珠的手里捧着一大把的鲜花。
连良靠近苏湘这边桌子的时候,脚步就慢了下来,她收敛了放肆的快乐,拍了拍身上沾着的花瓣,规规矩矩的像是个小淑女。
珍珠无忧无虑,径直的扑到苏湘怀里才停下,她趴在苏湘的腿上,小手向她高高举起,奶声奶气的献宝:“麻麻,花花。”
苏湘把花拿过来,温柔说了声谢,她把珍珠抱在腿上,给她擦了擦汗,让傅赢跟连良一起吃点心。
好些日子没看见连良,这小姑娘长高了一点,比傅赢都要高小半个头了。小姑娘的模样也张开了一点,不过好像瘦了点,不知道是不是长高了的原因。
苏湘听傅赢说,连良前些日子心情不好,苏湘观察着,这小姑娘以前见到她都很热情,现在似乎拘谨了一点,不知道是不是长时间没见面就陌生了的缘故。
苏湘也没多想,吃过点心,她带着孩子们借了庄园的烘焙室去做鲜花饼,等面团发酵的时间里,他们还去玩了莫非同的大马,去看了蓝理的工作室。
他们玩了一整天才回去,傅赢把鲜花饼也带回去了。
傍晚,傅寒川走出书房去吃晚饭的时候,看到餐桌上多了一只水晶盘子,盘子里装着几个粉白的饼,饼上还画了几个卡通动物。
“这是什么?”傅寒川问宋妈妈,宋妈妈回答他是傅赢小少爷带回来的。
傅赢玩累了,先回房睡了一觉。他穿着睡衣走过来,爬上餐桌道:“这是妈妈做的花饼。”
晚饭不吃饼,傅赢说一会儿他要拿到房间去吃,让宋妈妈收起来,宋妈妈就把盘子端回厨房去了。
傅寒川看了他一眼,父子俩面对面的坐着吃晚饭。
傅赢喝了一碗汤,停下来看了看傅寒川,他道:“爸爸,今天妈妈说她做梦了。”
傅寒川不觉得做梦有什么稀奇的,那个女人经常做梦。他神色如常,夹了一块糖醋肉。
“妈妈她好像梦到你了,她把我当成了你,她还摸我的头。”傅赢说完低头扒饭。
傅寒川的筷子一顿,抬眸看了一眼儿子,沉静的眼内眸光微转,唇角微微翘起时,傅赢又说了一句:“后来,她说她做噩梦了。”
傅寒川翘起的唇角就落了下来,他夹了一筷子傅赢讨厌吃的蚕豆:“吃饭。”
吃过晚饭,傅寒川又进了书房工作。
桌上的两台电脑都开着,文档是不同的资料。桌角摆着一只小碟子,碟子里放了两块鲜花饼,旁边放了一杯咖啡,淡淡的热气从杯子里升起。
傅寒川拿起一块鲜花饼,放在眼前打量了下,粉白的面皮上画着一只黑白色的奶牛猫,黑色的是芝麻粉,算是做的很用心了。
男人唇角微勾,放在鼻子下闻了闻,淡淡的麦香掺杂着一点点的花香。他掰开成两瓣,里面是玫瑰花馅,一股浓郁的甜香味道扑鼻而来,引人垂涎。
那个女人梦里竟然有他?是什么呢?
想到傅赢说是噩梦,他就想起苏湘曾因为沈烟死时的惨状而做噩梦。
脸上淡淡的笑意顿时杳无痕迹,他咬了一口饼,想今天应该去庄园的。
大白猫闻着香味就凑过来了,两只前爪搭在傅寒川的腿上,仰头直勾勾的看着他手里的饼,傅寒川睨了那小东西一眼,捏了一小块饼给它解馋。
“一边儿去。”然后他就把猫给推开了。
他喝了口咖啡解了甜腻的口感,视线落在面前的一份资料上。
男人的脸色沉了下来,拿起那份资料,灯光照着,上面的每一个黑体字都带着微微墨绿的光。
傅寒川得到加拿大那边的消息时,他本来打算悄悄进行,等傅正康把两个公司完全融合的时候,就让警方进去把他带走,杀他一个措手不及。但他要查那个神秘人,就改了计划。
陈晨说神秘人单方面联系她,他就一点一点的磨着傅正康,让他坐立不安,让他的位置岌岌可危,随时不保。
那个神秘人是要推傅正康上位的,现在他就快坐不稳了,会联系陈晨吗?
陈晨原来是帮陆薇琪的,但现在她给他卖命,神秘人联系了她,只会被他揪出来,不会有任何的消息再传到陆薇琪的手里。
可到了现在,那个神秘人还没出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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