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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势锁婚:傅少的哑巴新妻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一湖深
宋妈妈年纪大了,吓得不轻,她不敢直接给苏湘电话,慌神的时候就打了莫非同的电话。
出了这样的事,总得有个主事人吧?
等莫非同赶到的时候,医生已经检查完毕,说没什么事,人醒了就可以了,众人松下了口气。
莫非同了解到了来龙去脉以后,差点笑晕过去。他怂恿宋妈妈给苏湘打电话,跟她说傅寒川出事了,让她赶紧来医院。
这才有了苏湘急匆匆赶来的一幕。
苏湘来到医院的时候,还以为傅寒川出了什么大事,被人寻仇什么的,结果莫非同往她手里塞了一枚戒指,说这是傅寒川死也没松手的。
他把傅寒川出事的原因也说了,苏湘听完以后,不知道该哭还是要笑,被莫非同憋着的笑郁闷到不行。
可她听着的时候,控制不住的流了泪。
莫非同道:“苏湘,傅少的八字,与求婚二字沾不上边,少让他折腾吧。”
傅寒川正做着梦,唇角都是微微翘着的。
梦里是一片星光闪烁的泳池,他从泳池里捞起一盏展开的荷花灯,从花心里拿起了那一枚金色戒指,苏湘一脸感动又娇羞,伸出她细白的手指。
可当戒指套在她手上的时候,她抽抽噎噎的说:“这么丑的戒指,你在哪儿弄来的……”
傅寒川拧了拧眉毛,含糊的道:“这是我自己设计的……”
他听到了自己沙哑的声音,缓缓的睁开眼皮,就见苏湘坐在床边上,手里正捏着那一枚金戒指。
他愣了愣,还有点分不清现实跟梦境。
怎么他才求婚,就到病房里来了?
昏迷前的一幕幕涌入脑海,他的脸色立即拉了下来,气到握拳,恨恨的骂:“一群废物。”
可这个时候骂也没有用了。傅寒川看向苏湘,看着那枚戒指道:“这真是我自己设计的。有人告诉我,婚姻是永结同心,其利断金。”
他从薄毯下伸出手来,握住苏湘:“以前,我总以为,只要留住了你的人,你就是我的……我不计一切的代价,让你只能是我傅寒川的人……”
“可我也渐渐意识到,锁住你的人,若你的心不是心甘情愿,只要你的心向往着离开,我那都是徒劳。”
“……现在,你能嫁给我了吗?”
男人的眼巴巴的望着苏湘,轻轻的晃了下她的手,手指在她的掌心轻轻的画圈。
苏湘手心里麻麻酥酥的,垂着脑袋没说话。
“嗯?”傅寒川已经支起半边身体,从下方看她的脸,发现苏湘的目光一直盯着那枚戒指。
他马上道:“这个求婚不算,回去我再重新布置一下。这戒指你要不喜欢的话,我重新买一个。”
苏湘收起了戒指捏在手心里,她没抬头,只瓮声瓮气的道:“宴霖那里,你通过了吗?”
傅寒川的唇角慢慢漾开,他抱住苏湘的脑袋,在她嘴唇上一连吻了好几下,觉得什么都值了。
他太高兴,忘记了手上还插着输液管,把苏湘压在病床上的时候,输液管被拉扯,吊瓶撞在挂钩上叮叮当当的响,同时针头也别出了血管,一阵刺痛。
傅寒川嘶了一声低头看了眼,此时也顾不得其他了,压着苏湘继续。
他等了多久才等到这一天,巨大的狂喜将他淹没。
什么宴霖,他满脑子都是:她答应了!她答应了!
可苏湘已经看到输液管里已经开始回血,把他推了开来:“你还在输液呢!”
傅寒川才顾不得那点儿血,他等了那么久,此时已经没有什么能够形容他的兴奋,就那么几个吻,怎么够他那么长时间的等待。
苏湘的脸迅速涨红,这男人真是要疯。
病房外面,宋妈妈那些人还没离开,听到里面的动静以为打起来了,连忙推门进去。就看到男人把女人压在病床上,半空的输液管还在晃悠。
而听到开门声,里面的两人一起转头看过来,顿时好像时空静止了,双方对望着。
宋妈妈愣愣的,等反应过来,老脸一红,连忙握着门把要关上,一个字也没多说,心里一个劲儿的念叨:要死了,这是医院呢,年轻人真是的。
门才刚碰着门边儿,被莫非同再一把推开了,他对着里面人道:“傅少,你悠着点儿——”
傅寒川一个枕头砸了过去,正砸在关起的门板上。
门外,莫非同很想趁机狠狠嘲弄一番的,只是这触电事件的女主角是苏湘,他就只能忍耐忍耐,把一起来医院的人都赶走了。
“有傅太太照顾,傅先生什么伤都能痊愈的……”
病房内,苏湘的脸埋在薄毯下,半天没出来。
真是跟着傅寒川,什么脸面都没有了……
接下来,傅寒川索性一把拔了输液管,反正输液已经进行了大半,他身强力壮,这点事儿算什么。
回到傅邸,看到游泳池一地的狼藉,苏湘很是无语。
傅寒川被送进医院后,那什么劳什子的浪漫也没人管了。花灯彩灯乱了一地,几根彩灯线还浮在水面上,花灯晃晃悠悠的,随着晚风在水中转悠。
傅寒川也不想看到这失败的画面,搂住苏湘的腰道:“别看了,进去吧。”
他想给苏湘一个难忘的求婚,结果事与愿违,他心里也很郁闷。
进了屋子,只有门框上黏着的气球欢迎着他们,而按照计划,屋子里本该还有鲜花环绕的。
倒是餐桌上摆放着精致的餐点。
苏湘匆忙赶去医院后,大饭店的厨师把做好的菜肴送过来,正好与苏湘错过了。
两个人都没吃东西,此时已是饥肠辘辘。苏湘看了看早已凉透了的食物,说道:“我去热一下。”
傅寒川弄了的失败的求婚,很是过意不去,拦住苏湘道:“不用了,我带你出去吃。”
苏湘看了眼桌上精致的淮扬菜,说道:“去外面也是人挤人。”
折腾了这一番,她没有去外面吃的兴致了。
傅寒川没再坚持,跟在苏湘身后帮着把餐盘端进去。
一会儿功夫以后,热菜重新端出来,虽然没有了刚出锅的新鲜,但肚子饿的时候吃起来更觉滋味。
而对傅寒川来说,苏湘的回答等于是答应了他的求婚,他觉得此时让他吃什么都是好的。
偌大的屋子里除了他俩再没别的人了,显得空空荡荡的,但更是一种没人打扰的状态。
吃过晚饭,苏湘要收拾碗碟的时候,傅寒川拉住她的手:“别弄了。”
他的目光往楼上瞟。
苏湘顺着他的目光往楼上一看,明白他的意思,脸颊又狠狠红了一红,他就没别的可想了吗!
她气道:“我父亲没答应的事,你就别想。”
反正,她不会再在没名没分的情况下跟他那个啥。
虽说,他们已经有傅赢了,可现在就是没结婚的状态,傅寒川没辙,只得作罢。
第二天,傅寒川就去了枕园。
宴霖坐在梨花木的座椅上,不冷不热的看他:“你来又想干什么?”
傅寒川道:“伯父,还记得我们上次的约定吧?”
宴霖微微拧了下眉。上一次来,傅寒川给了他两份文件,并且表示永不让苏湘受伤。
那次正是庞夫人设计陷害苏湘时,傅寒川他做到了,还算完美的解决了那次事件,此时,他让宴霖兑现承诺来了。
傅寒川掏出另一枚金戒指放在茶几上,说道:“她答应了我的求婚,伯父是希望她能够幸福的,是不是?”
宴霖瞧了一眼那枚金戒指,捏着茶盏的手放在唇边停顿了下,皱眉看向傅寒川,冷声道:“你好大的胆子。”
前来说亲,竟然还这么大的口气。
傅寒川道:“伯父,我只知道,现在我有足够的信心与勇气给她幸福。我的那两份东西也在你手上,我想此生,都不会有人比我对她更好了。”
宴霖又瞥了他一眼,慢慢的喝了口茶,目光又落在戒指上面。
宴霖是老时代的人,在他的那个年代,金戒指代表的意义,就是最贵重的珠宝首饰。到了后来,才开始流行起来钻石戒指。
宴霖道:“怎么是金戒指,你买不起钻石的吗?”
傅寒川微微一笑道:“因为她是金贵的。”
金贵,也是矜贵。他在后来才认识到,苏湘是矜贵的,没有人可以瞧不起她,她会是他手上唯一的珍宝。
苏湘不知道傅寒川跟宴霖说了什么,等她后来去枕园的时候,宴霖给了她两份文件,让她看了再说话。
苏湘看过文件以后,心中又是惊愕又是感动,她道:“他从来没有跟我提起过。”
宴霖把文件收了回来,锁进了保险柜里,说道:“这是他放在我这里的保证。”
“傅家的人,最重权欲,他能做到这样,说明他是真的很重视你。这样,我也便放心了。”
他转头看向墙上挂着的姜花图,缓缓说道:“花有重开日,人无再少年呐……”
苏湘看着那幅画,嗫嚅了下嘴唇:“父亲……”
宴霖转过头来,对她道:“我跟你母亲,此生再无缘分。可是你,还能跟他再续上缘分,大好日子该怎么过就怎么过去吧。”
……
宴霖那边同意结婚,傅寒川就再也没有什么好顾忌的了。他即刻就联系了婚庆公司办婚礼方案,订礼服,订珠宝,一切结婚都需要用到的东西。
然后他飞了一趟三亚,把傅赢接回来。
卓雅夫人知道了这个消息,心情很平静。她来到这个地方,就已经放下一切,这一段时间过去,她更加平静了,跟真正修禅的人没什么两样。
傅寒川告诉卓雅夫人,婚礼订在中秋,那时候秋高气爽,适合嫁娶。
卓雅夫人算了下时间:“这么急?”
傅寒川微微一笑道:“我已经等这一天等了很久。”
至于傅正南,傅寒川只是把话说到就可以了,在傅家早就没有人可以左右他的决定。
可正当婚礼日程推进的时候,苏湘却推了婚庆公司送过来的大堆设计方案。
傅寒川皱眉看她:“你是不是后悔了?”
之前祁令扬与苏湘结婚时,她的礼服还有珠宝,都是专人设计的,在这件事上,傅寒川嘴上没说,心里却计较着。
虽然他们没有结成婚,但是苏湘心里肯定记着那段回忆的。
傅寒川想给苏湘留下一个此生难忘的回忆,等她到了八九十岁一百岁还能记得他们年轻时的美好。
尤其他们初次结婚的时候,他给了苏湘太多的委屈。他想补偿她,给她全世界最好的东西。哪怕时间仓促,他也会用钱砸出一个盛世婚礼来。
苏湘合上了计划方案,放在茶几上说道:“我可不想再上新闻了。”
她的前半生,多半在新闻上被人说来道去,她早就习惯,已经无惧别人的口舌,可自己的私事,她不想再被人说三道四。
“自己的生活自己知道,而且我现在的身份,也不适合铺张。”
傅寒川有点不甘心:“你真不后悔?”
苏湘弯唇一笑道:“不知道的人,还有看不惯我们的人,看到我们的婚礼只会又把那些事儿翻出来嚼了又嚼。只有你在意的人,才是真心祝福。”
傅寒川看她淡然的脸,默了默。纵然他想用一场婚礼抹去那一切,可是存在别人记忆里的东西是抹不去的。
他不惧别人的说三道四,但就像苏湘说的,他们都不是爱出风头的人,只是风浪把他们推了上去,又何必自己出风头上热搜。
“我听太太的。”傅寒川握住苏湘的手,腻腻歪歪的。
他们还没有领结婚证,但是傅寒川已经改口,非要叫她太太,也要别人改口叫傅太太,宋妈妈乐的改口。
最后他们商定,不办盛世婚礼,但是在傅邸办一个场面温馨的婚礼,只邀请亲朋好友参与,另外,傅寒川要送的特订礼服,还有珠宝首饰苏湘是不能拒绝的。
“那么明天去领证?”
傅寒川磨领证的事儿已经好几天,早晨晚上,天天都在苏湘耳边念叨。
婚礼是形式,结婚证才是他的定心丸。有了法律的认可,他才算是真正的抱得美人归。
早晨,苏湘还没睡醒,傅寒川就端了早餐进来,把苏湘弄醒了。这顿早餐是他讨教了宋妈妈,亲自做的。
吃人嘴软,苏湘也实在怕了他的软磨硬泡,洗漱过后就出门了。
结果,他们是第一对前去领证的。出来的时候,阳光照射在结婚证的金字上,闪闪发光,那一个耀眼,傅寒川此生都记得这一天。
车上,傅寒川握着方向盘,翘起的唇角就没放下。苏湘看他一眼:“有这么高兴吗?”
傅寒川握住她的手傻笑:“高兴。”
人生大喜,他娶到了老婆,能不高兴吗?
当天晚上的1988热闹非凡。
这一天没有对外开放,到场的都是两人的朋友,就连宴孤也过来了,为他们提前庆祝。
当晚,傅寒川喝得醉醺醺的才回去。幸好苏湘没那么疯,两人进了车子,苏湘让司机开车。
傅寒川靠着她的肩膀,带着酒气的呼吸喷拂在苏湘的脖子里。苏湘偏头看他,嘴唇微微弯起。
车厢内光线昏暗,经过路灯的时候才有光线照射进来,男人深邃的轮廓在光影下忽明忽暗。
苏湘的手指摸摸他浓烈的眉,高挺的鼻梁,心中默想,她结了三次婚,兜兜转转都是他,这辈子真的就没逃过他的手掌心。
这时,男人似乎觉得痒了,身体微微的动了下,脑袋往她身上更靠过来一些,嘴唇凑到了她的耳侧。
低沉含糊的男性嗓音响起,像是梦呓似的:“苏湘……你爱我吗……”
带着酒气的嗓音性感低哑,一直吹拂到了苏湘的耳朵里,酥酥麻麻,有种让人昏昏欲醉的感觉。
苏湘偏头看他一眼,他闭着眼睛,那一句过后就睡过去了,鼻息间全是他温热的味道。
苏湘想到在酒吧里,他当着所有人的面介绍她说,她是他的妻子,他这辈子最爱的女人。
众人哄笑的时候,苏湘心里暖流涌动。
最爱的人……她在意的,不就是她爱的那个人,可以骄傲的对别人说,她是他的女人,是他的唯一。
苏湘转头看向前方,沉默了片刻后,她缓缓开启唇瓣:“爱……”
旁边的人身体似乎紧绷了下,紧接着,苏湘感觉到了他的呼吸变得粗重而灼热。
一双大手紧紧的箍着她的腰,苏湘浑身一僵,转头看过去,就看到男人一双清明的眼灼灼望着她:“我听到了……”
灯光落入他的眼睛,濯濯华耀,如星辉灿烂,眼底全部是她的身影……





强势锁婚:傅少的哑巴新妻 356 婚礼
中秋如约而至,空气中弥漫着桂花的浓烈香气。
在这样的香气中,接亲的车队从枕园出发,缓缓向着傅邸而来。没有人知道这一车队是什么人,只知道那车子很闪,车头的一对穿喜服的中国娃娃很可爱。
虽是低调举行婚礼,傅邸的场地布置依然华美浪漫。
院子角落的银杏树冠一片金黄,秋风吹过的时候,片片金叶落下。
银杏是长寿的象征,在这场婚礼中,还充当着长长久久的好意头。
网球场鲜花环绕,一对新人在宾客的注目下缓缓进来,在众人的见证下,新郎用称挑开了新娘的红盖头,司仪说了大段的好彩头话,傅寒川只记得一句话——称心如意。
面前的苏湘穿着秀禾喜服,妆容浓艳明媚,美如盛绽的玫瑰。她稍稍一抬眼,娇羞的模样让他下腹一紧,恨不得现在就把婚礼结束了,早点入洞房。
在这婚礼的前三天,苏湘住到了枕园,也就是说,傅寒川已经三天没看到她了。
好不容易等司仪把话说完,说可以亲吻新娘的时候,两人在漫天洒落的花瓣下,交头亲吻了下。这一吻如蜻蜓点水,只有苏湘知道,傅寒川亲吻她的时候轻轻咬了她一口,借此传递他的抱怨。
他嫌烦,婚礼太漫长,他迫不及待。
苏湘眼眸一瞪过去,软软的目光似水,不带任何的威力,在旁人看来只有新娘子的娇羞可人,傅寒川抱着她的腰傻笑。
下面的人哄笑起来,高冷不近人情的傅寒川什么时候这么温柔多情了。
封轻扬参加过好几次婚礼,见到的多是各种联姻,新郎新娘的身份不低,哪怕真心相爱眼神中也多少保持着傲气。倒是傅寒川让她见识到了什么是眼睛里含着蜜。
她都有些嫉妒苏湘了,羡慕的嘀咕道:“我也要找一条大狼狗。”
她的旁边坐着乔深,乔深闻言转头怪异的看看她:“你都这么凶悍了,还需要养狼狗?”
封轻扬一脸冷傲:“关你什么事。”
几乎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台上讲着誓言的新人时,另一处,裴羡微微蹙着眉看着斜侧的一个方向。
人群之中,傅赢的旁边坐着连良。小姑娘今天穿着粉色的无袖小旗袍,头发团成两个小髻,红色的丝带垂落在肩膀,粉白的脸颊带着婴儿肥,像是个洋娃娃似的。
她明亮的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台上,随着上面人的举动会咧开小嘴笑起来,认真的时候也会感动到眼睛微微湿润。
这么小年纪的孩子,感情这么丰沛?
燕伶坐在裴羡的旁边,当苏湘与傅寒川亲吻的时候,她也被感动到了,伸手握住了裴羡的手。感觉到他的注意力不在台上,她顺着他的目光看过去,见他盯着一个小女孩在看。
燕伶不解问道:“你在看什么?”
裴羡回过神来,淡淡道:“没事。”
尽管如此,燕伶还是多看了一眼那个小姑娘。只是一个侧面,但是只这一个侧面就觉得是个很漂亮的小女孩。
燕伶不知道裴羡是否喜欢孩子,但是看他跟傅赢玩得挺好的。
裴羡跟傅寒川同龄,傅寒川的孩子都已经这么大了,可能他也在开始思考自己的终生大事了吧。
燕伶淡淡笑了下,问道:“你喜欢女孩儿?”
“嗯?”裴羡正愣神,没有听清楚。
燕伶就知道是她想错了,她淡淡一笑回道:“没事了。”
她转头看着台上,面上笑容依旧,只是眼睛里的笑意多了一抹愁绪。
裴羡心不在焉的时候越来越多了……
婚礼结束,众人转移到主屋去吃宴席。傅邸的地方大,摆个十几张大圆桌没有问题。宾客就座,服务员端上了一道道热菜。
二楼的房间内,苏湘换礼服,换妆。
封轻扬跟燕伶,还有蓝理陪着在里面说话,她们是女傧相,一会儿要出去陪酒。
蓝理不习惯穿高跟鞋,坐在床尾垂腿揉小腿肚的肉抱怨:“莫非同挑的鞋子真差劲,我的脚好痛。”
封轻扬没看她雪白的小腿,倒是瞄着压在她屁股底下的喜床笑眯眯的道:“苏湘生的是儿子,你沾了喜气,以后一定也生儿子。”
古时候有压床的习俗,需一个白白胖胖的小娃娃坐在喜床上压床,寓意生子。封轻扬对着不谙世事的连理倒过来说,把蓝理弄了个大红脸。
她连忙站起来,仔细把压皱的床尾抹平了。“我要生女儿的。”
封轻扬笑着逗她:“想嫁人了啊?我跟莫非同去说一下,趁着这婚礼的热乎劲儿,你们俩赶紧接龙。”
“傅赢都那么大了,你们俩努力一下,明年年底的时候还来得及生个闺女,十岁以内……娃娃亲不是问题。”
所有人都知道莫非同跟蓝理的婚约,听着封轻扬越说越没边儿,苏湘忍不住道:“你就不要逗蓝理了。”
她从镜子里看了眼蓝理,蓝理的脸都涨红了,想说话又鼓着腮帮子说不起来。
苏湘多少理解一些蓝理。她跟封轻扬不一样,她是普通人家的女孩,封轻扬再怎么说是富豪出身,面对自信张扬的大小姐,心里有种潜意识的怯懦。
苏湘看蓝理的时候,眼角余光看到斜靠在窗边的燕伶。她沉默着不说话,一副有心事的样子。
苏湘与封轻扬跟蓝理还算熟悉,相比较燕伶则要陌生一点。苏湘不了解她,看到她的目光来,对她微微笑了下便收回了目光。
苏湘想到了乔影。
邀请宾客的时候,傅寒川在是否邀请乔影这个问题时犹豫了下。裴羡是他的好兄弟,而乔影……听傅寒川的意思,乔影帮了他的忙。
依照乔影与裴羡的状况,两人出现在同一场合,彼此都会尴尬。
不过傅寒川还是给乔影发了喜帖。
乔影没有过来,这个也是在傅寒川的预料之内的。他说,任何裴羡出现的地方,乔影都不会出现。
换装结束,苏湘跟几个女人便下楼接待宾客去了。
今天来的人都是大家熟悉的,没有那么多的拘束,宾主尽欢。而对傅赢来说,今天的主角是苏湘跟傅寒川,没有人管住他了。
“他们玩他们的,我们玩我们的。”他叫了连良去他的地盘玩。
三楼的平台上都是傅赢的玩具,两个孩子坐在地毯上玩起了游戏机,旁边摆着零食,楼下的热闹影响不到他们。
连良玩了一会儿揉眼睛,放下遥控器道:“傅赢,我去拿点吃的来,你先挺过这一关。”
傅赢的眼睛盯在屏幕上,手指不停的操作着遥控器:“我想喝芒果汁,你帮我一起带上来。”
玩游戏入迷的男孩子大概都是这样。
连良不是很喜欢打游戏,她只是陪着他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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