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势锁婚:傅少的哑巴新妻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一湖深
“我记得几年前,你去过鉴定中心,当时是你无意中看到了报告,发现了祁令扬与我父亲的关系。但是你去那里,不是无缘无故去的,是不是?”傅寒川不紧不慢的说着。
乔影的手微抖了下,茶水晃动,但没有泼洒出来。
她的心湖也如这茶水一样的晃动着,不能平静。
乔影攥了下手指,缓缓抬眸看向傅寒川道:“我说了,这件事你最好不要插手,对你没有好处。”
她的呼吸粗重,似乎在极力的压抑着自己的情绪。
傅寒川撇开头,看向茶几上的果盘,说道:“我听傅赢说,那个小姑娘常常会哭。我让她换个环境,有傅赢照看着,会好一点。”
“但是你要知道,要么永远都不要让她知道秘密,要么就让她知道的明明白白。”
“她才只是一个八岁的孩子,承受不了那么多。”
苏湘知道她身世的时候差点崩溃,对于一个小女孩来说,那又是怎样的影响?
傅寒川很喜欢连良那个小姑娘,免不了提醒一番。
乔影心中刺痛了下,气息都梗住了。
她明白的……明白傅寒川给连良转学的好意。
她欠了连良太多,连去认她都不敢,更不要说怎么来补偿她。
傅寒川能够让连良上最好的学校,将来她的前途是一片光明的。
乔影感觉到自己的指甲掐得生疼,几乎嵌入肉里面去了。她的手指一松,说道:“我可以告诉你,但你不要让任何人知道,尤其是裴羡,可以吗?”
她看着傅寒川,就如当年,傅寒川让她帮忙守住苏湘不孕的秘密一样。
乔影这么说,就等于承认了她跟连良的关系。傅寒川点了点头:“可以。”
从傅邸出来,乔影的心里松快了许多。
她想,不管怎样,有傅寒川的照拂,连良会安全许多。
车子往医院开回去,她只请了两个小时的假,事情解决就回去继续上班了。
车子在停车场停住,她下车,没有注意到对面的停车位上,有个男人在看着她,随着她的走动,目光一直落在她的身上。
然后车门打开,男人从车上走了下来……
乔影回到办公室,穿上了白大褂便准备接诊,她办公室外的牌子改成了“工作中”。
几个女人查诊下来,乔影的注意力已经完全沉浸在工作中。
“下一个。”她填完病历卡,开了药单交还给病人,同时让下一位在外等候的人病人进来。
听到关门声,乔影习惯性的问道:“什么病症?”
此时她的视线还落在电脑上,填写上一位病人的资料。没有得到新来病人的回答,她敲完最后一个字,转头看过去,脸色立即沉了下来,嚯的站起。
“你来干什么!滚出去!”
张业亭道:“乔影,你别那么生气,我们就不能好好说话吗?”
这不是张业亭第一次来找乔影,而乔影对他也没有半分的客气。她的手速极快,从桌角抓起一把手术剪直往男人身上扎了过去。
噗嗤一声,尖锐的金属扎入皮肉的声音几近无声,鲜血从破口涌出,迅速的湿润了衣服。
张业亭穿着浅灰色西服,鲜血将那一片布料印成一片暗红。他怔怔的低头看了一眼,没想到乔影真的敢扎下来。
“小影子……”他的身体晃了晃。
乔影的手指紧紧的握着手术剪的柄部,眼睛赤红的看着那一滩血迹。她没有松开手,仿佛已经随着那把剪刀钉在了他的身上。
流出的血将乔影的手指也染红,她的双眸从那滩血缓缓的往上,看到张业亭的脸,她用力的喘息着。
天知道,每一次看到他,都会让她想起那段痛不欲生的过去。她每呼吸一口气,胸腔就像被火在灼烧一样。
她想杀他,从她记起来的那一天起,就想杀了他!
张业亭抬手握住乔影的手,忍着痛意勉强笑了下说道:“如果你觉得可以解恨的话,再捅一下也没关系。”
乔影微眯了下眼睛,恨意充斥着她的双眸,他以为她不敢吗?
就在她要拔出剪刀的时候,门口突然响起尖叫:“啊!杀人啦!”
那声音因为惊恐,已经变了声调,显得刺耳无比。
下一位看病的病人着急,推开门想看一下情况,见到里面的医生拿着剪刀捅在一个男人身上,吓得几乎要疯,门都没关就跑了出去……
乔影持凶伤人,她被带去了警局,暂时拘留了起来,张业亭则被送去了手术室紧急疗伤。
乔深接到警局打来的电话时,马上就赶了过去。他想骂乔影冲动,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可见到她面无表情坐着的身影时,便什么话都说不出来了。
他知道乔影这几年来所承受的,从她找回了那段过去时,她就像行尸走肉,什么都不要了。
乔深道:“医院把他救过来了,扎伤了肺叶,还在昏迷中。”
乔深的语气冷漠,在所有乔家人的眼里,张业亭是个罪该万死的存在。可他们没有行刑的权力,老天也不让他死。
在来看乔影之前,乔深已经让律师去办理保释,只是人证物证具在,张业亭没有醒来,警方拒绝办理保释。
“我会请最好的律师,你别担心。”
乔影靠着墙的脑袋微微动了下,双眸没有一点灵气,她道:“回去跟爸妈说,我临时被派出去开会了,不要让他们知道。”
乔深半垂着头:“嗯。”
眼下,他只有保持冷静。他递进去几件厚实的衣物,天气转凉,看守所这边晚上会很冷。
等乔深离开了看守所,乔影一动不动的看着墙角的方向,好像一尊雕像,没有任何的表情,胸口的呼吸起伏也是浅浅的……
乔深离开看守所以后,动用手上任何可以动用到的人脉争取让乔影尽快的从看守所出来。
最好的人选,就是傅寒川。可当他到达傅邸的时候,安平管家告诉他,傅寒川夫妇已经搭乘飞机去往内蒙。
强势锁婚:傅少的哑巴新妻 359 你别不识好歹!
“乔先生,你有什么事,很着急吗?”
安平管家对乔深的称呼已经从乔助理改为了乔先生。可尽管这样,乔深还是生出了一种无力感,心里生出了对自己的讽刺。
不管他怎么努力,从平凡人到权贵之间的差距,不是只凭着几年时间就能越过去的。
也难怪张业亭……
乔深握了下手指,摆了下手道:“没事。”
他转身离开傅邸。
安平管家皱眉看着他的背影,觉得乔深心事很重。但他又没说是什么,安平管家也只能无奈摇头。
夜幕降临,街灯车影幻化出夜中盛景,一辆法拉利在1988的门口吱的一声停下。
莫非同看到乔深进来,诧异的看他:“你小子怎么跑过来了?”
莫非同坐在吧台上,看到乔深冲着他走过来,那一脸情急的样子让他收起了玩笑,从吧凳上站起来。
乔深站定,说道:“莫先生,想请你帮一个忙。”
莫非同拧了拧眉,还没说什么,目光看向了乔深的身后。
乔深感觉到了异样,转头看过去,就见裴羡跟燕伶站在他的后面,裴羡转头正看着别处,好像故意不看乔深似的。
燕伶对着乔深点了下头:“乔先生。”
乔深便也对她点了下头,视线他们交握的手臂上一扫而过。他急着救人,对着莫非同道:“莫先生,能借一步说话吗?”
这时,裴羡转过头来,看了乔深一眼。
乔深微拧了下眉,莫非同看了眼裴羡,再看看乔深,点了下头往门口走去。
莫非同一挥手,角落站着的两个看着像是保安的便离开了。莫非同点了根烟:“跟乔影有关?”
在莫非同的眼里,乔深是个努力认真的乖宝宝,不流连酒吧会所,顶多电影院看看电影。他来会所定是有重要的事,而不能当着裴羡的面说的,也就跟乔影有关的事了。
乔深看了他一眼,眉头深深的皱起。
当乔深说明帮什么忙时,莫非同惊愕的香烟差点掉在地上:“你、你说什么?”
乔影是医生,她是救人的,竟然捅人去了?
“她捅了什么人?”
乔深的眉头皱得死紧,语气却是极为冷淡,好像这个名字不值一提:“张业亭。”
骤然听到这个名字,莫非同怔愣了下,好像在哪里听说过,猛然想起时,烟头落在地上,一脸震动的看着乔深。
乔深的眉头皱得更深了一些:“莫先生,这件事请你不要告诉任何人,也不要问原因。”
莫非同呆愣看他:“不问原因,那我怎么保释她?”
乔影拿手术剪捅人,认证物证都有,伤者还在医院没有醒来。莫非同也是无语了,他不是警察局局长,就算是局长,也不能不问任何缘由的答应放人吧?
乔深默了默:“我再想想办法。”
他转身要走,莫非同拦住他道:“你等一下,我先去看看。”
认识一场,莫非同既然知道了这件事,哪里能不帮忙。
说着他便往门外走,连回去跟看场子的经理打声招呼都没有,从门口的泊车小弟那儿拿了车钥匙就走。
会所里面,裴羡拿着一杯鸡尾酒慢慢转动,嘴唇没有沾一口。
莫非同没回来,便是很紧要的事情了。
傅寒川调教出来的人,不会那么不顶事,除非是真的遇上了不能解决的事儿。
乔深虽然出身平凡,但是骨子里很傲气,让他低下头来求人办事,又是避开了他……
裴羡的眼底氤氲不明,抬起酒杯抿了一口。
……
车子在马路上疾驰,不一会儿就到了看守所。
莫非同跟警局的大队长打了通电话,一会儿人就过来了。
大队长姓邢,先跟莫非同寒暄客套了几句,然后对着乔深道:“乔先生,不是我不给你面子,就算你把莫先生搬过来,这件事我也很难办。”
谁不知道乔深是傅寒川面前的红人,谁不给他一点面子,要是普通的事他早就放人了。
邢大队长叹了声气,又要应付莫非同,一副为难的模样说道:“莫先生,当事人不愿意开口,我们总不能就这么放人吧?”
“是医患纠纷,还是别的原因,我们总要有个说法,你说是不是?再者,我们查到伤者是美籍……”
说到这里,邢大队长不用继续说下去,莫非同也知道这里面的复杂了。
那个张业亭居然是美籍,他的眉头高高皱起,这事儿确实难办了。
邢队长再看了一眼乔深:“也就这两天的时间,人在我们这里,我一定好好照顾着。不过你们也劝着点儿,让她交代点什么,我们好办事,她少吃苦,你说是不是?”
邢大队长打交道的人多了,权贵要求最多最难办,他已经很给面子,答应让手下照顾着点儿,可千万别再找他的麻烦。
莫非同这边,他也知道没有任何交代就叫人放人难办,现在上面盯得紧,不是给钱或者施压就能解决的事儿。邢大队长肯松口说帮着照看已经是很大的面子。且不说这里关押的都是什么人,光是接受警询调查,就不是一个普通女人能受的了的。
莫非同皱着眉毛:“那我能去看看她吗?”
邢大队长一听,立即亲自带路,心想只要这位小爷不要蛮不讲理,胡搅蛮缠就好。
乔影被单独隔离了起来,没有跟别的关押人员放在一起。
大队长把人带到以后就走了出去,没有多停留。
莫非同跨入铁门,乔影蜷缩坐在角落,看到莫非同进来,眉头只是皱了下,转眸看了眼乔深。
乔深道:“我没有让他知道。”
乔影便把目光收了回去。
莫非同来回看了看这对姐弟,说道:“乔影,你现在不愿意说,可等到那个张业亭醒过来,警方还是一样会知道,又何必在这里吃苦?”
乔影冷笑了一声道:“我倒是要看看他敢不敢说实话。”
她出去了,还要再补上一刀,让他彻底醒不过来。
莫非同看到了乔影眼中的杀气,怪异的看了眼乔深。乔深道:“那种狼心狗肺的东西,有什么不敢说的。他要是用这个来要挟你,你就要吃这个亏吗?”
所以,乔深才觉得乔影冲动,她捅了他那一下,反而被人抓住了把柄。
乔深现在着急的,就是怕那姓张的醒来以后用这作为理由倒逼乔影,或是乔家的人。
要是张业亭闹到了父母那里,这件事就更难收场了。
乔深现在做的,就是早做防范,不然他也不会求到莫非同那里去。
莫非同听着云里雾里,要说恋人之间不欢而散的多了去了,可到了要杀死对方的地步,这到底是什么深仇大恨。
跟那个小女孩有关?
当年乔影怎么生下了孩子,还能若无其事的跟裴羡在一起,又莫名其妙的狠心分手,现在又为了杀死对方把自己弄到看守所来了……
莫非同脑子里一团乱,完全看不明白了。
按照那个小姑娘的年龄推算,她是张业亭的女儿吗?
若是这样的关系在,乔影还能恨到要杀了他,那到底是怎样的仇恨?
再者,她杀了他,自己就要坐牢。拼着坐牢也要杀了对方的心理,她对那个小姑娘就没有半分顾念了吗?
莫非同感觉,这件事不是乔影在看守所待几天的事儿。
正琢磨着怎么把乔影弄出去,莫非同的手机响了起来。他看了眼号码,眉头皱了皱,瞥了一眼乔影。
乔影的目光看过来,在不停歇的铃声中,莫非同镇定自若的道:“我先接个电话。”
他往外走出去,到了乔影听不到的地方才接起了电话。
裴羡慵懒的声音混着会所内的音乐传过来:“三少,人在哪儿呢,还喝不喝了?”
莫非同挠了下下巴,想他也许不应该淌了这趟水。他道:“一会儿就来,你先喝着吧。”
他挂了电话,转身时,乔深走了过来,一脸无奈的道:“我们先回去吧。”
他往后面看了一眼,那个方向是关着乔影的单间。看样子,乔影把他也赶出来了。
莫非同一脸严肃的道:“乔深,问你一句真话,那个小姑娘,她跟那张业亭是什么关系?”
“你知道这里面的厉害关系。那人要是醒来告乔影的话,她是蓄意伤人,要坐牢的。”
往大了说,乔影那是杀人未遂。
乔深的眉头就没松开过,他淡淡道:“莫先生,很感激你来了一趟。我送送你吧。”
乔影担心莫非同会告诉裴羡,刚才把乔深骂了一顿,说若他再找莫非同帮忙,就连他也不要插手了。
莫非同回到了1988,裴羡还在那里,不经意的问道:“乔深让你干嘛了?”
莫非同道:“没什么。”一句话就这么打发了过去。
莫非同回来以后没多久,裴羡跟燕伶就说要回去了。他把燕伶送回了公寓,燕伶道:“不留下来吗?”
裴羡道:“想起来还有一点事要处理。”
燕伶沉默了下来,大概过了两秒,她抬起眼眸道:“是她的事儿吗?”
裴羡抿住了嘴唇,他微低头,淡淡说道:“她在看守所。”
莫非同离开1988的那段时间,裴羡借着打电话定位了他的位置。
得知她在看守所,裴羡的心脏那时清楚的紧缩了下。他白天的时候跟那个女人不欢而散,怎么晚上就进去了。
他想不明白。心里明明告诉自己不要再管她的破事,可知道了又心里钻了根牛毛针似的捣得他心思不定。
燕伶得到了答案,唇角微牵动了下,他回答的倒还算坦白。
她道:“我能跟你一起去看看她吗?”
站在她的立场,她是裴羡的女友,自己的男朋友去见前女友,她是应该闹脾气阻止的。可那个人在看守所,那定是出了什么事儿。
燕伶不想让自己变得不近人情,再者,就算她阻止了裴羡,他心里反而更加放不下。
更何况说起来,她跟乔影也是认识的。
燕伶能想到的,就是跟裴羡一起过去,看能不能帮上什么忙,也是守住了自己的男朋友。
裴羡微怔,看着燕伶。
其实莫非同已经去过看守所,说不定已经把问题解决了。燕伶大可以说不需要他掺和进去。
他点了下头道:“那就去吧。”
两人一起再去往看守所,此时已经是深夜了。邢大队长刚到家里正要睡下,枕头还没沾上就又被电话叫了起来。
电话里,值班警员又说有人来探视,邢大队长极力控制自己的脾气不要爆发。感情现在都流行夜里探监了,他们以为这样的轮番轰炸,他就会妥协了吗?
邢队长对着电话吼:“你就不能随便找个理由把人应付了不就完事了!”
警员小声道:“是裴家的二公子。”
“裴、裴家?”
邢大队长愣住了,裴夫人的妹妹嫁的是省秘书长,也就是说,省里那位是裴羡的姨夫。
裴家低调,但对这些人精来说,这些权贵之间的关系摸得门清,邢大队长顿觉头都大了,说道:“你先在那儿应付着,我一会儿就来。”
说着,他又停顿了下,补充道:“除了不能把人放出去,别的你都随便。”
电话那头警员哎哎的答应了,然后就带着裴羡去单间了。
警员挂在腰间的钥匙叮叮当当的响,在空旷的看守所内,在这样的深夜中,听起来有种诡异的感觉。
透过门上镶着的观察口,可以看到关押着的人都已经睡下了,来到尽头的一间单间,里面的女人靠着墙壁,还有之前见到她时的那个姿势。
警员说道:“乔影,有人来看你了。”他开了门就离开了。
乔影眼眸微动了下,看到面前站着的人时,瞳孔倏地震动了下,呼吸也梗住了。她嚯的站起来:“谁让你来的!”
裴羡看她脸色苍白的憔悴模样,眉头紧皱了下,只说道:“你到底是怎么搞的。”
进来看守所的时候,裴羡已经从警员嘴里知道了一些信息。
乔影冷声道:“不关你的事。”她看了一眼燕伶,“不看住你的男人,半夜跑到这里来,是要凸显你的大度吗?”
乔影的话语满是尖刺,刀子似的见血伤人。
燕伶在圈子里听过不少难听话,此时也是皱了眉头,但没有说什么。
裴羡的眉头拧紧了:“乔影,你别不识好歹!”
乔影偏头看向一方:“我的事,不需要你插手,你也别想看我的笑话。”
裴羡瞪着她,感觉额头的青筋在跳动。都已经弄到这幅田地了,她还充当硬骨头。
乔影可以感觉到裴羡气怒的目光,她的手指头深深的插入手心。裴羡能到这里来,那么也应该了解过了。
他听说过张业亭的名字。
“乔影,我们只是想要帮你。”燕伶劝说道,她不喜欢裴羡被人误会。
乔影的手指捏得更紧了,她把心放沉,冷笑着道:“帮?你们合体出现在这里,是在我面前秀恩爱的吗?”
“那我告诉你,你最好把他给看紧了,不然可能我也会控制不住的把他也给捅了!”
“姓乔的,你到底发什么疯!”裴羡忍不住了。这还是他认识的那个乔影吗,他连这个名字都不愿意叫她了。
燕伶的眉毛皱紧了。
她不太爱说话,但是她能感觉到乔影好像故意在说那些赶他们走的话。
乔影跟裴羡分手,是她单方面提出的,所以哪怕她跟裴羡在一起,她也没有吃醋生气的立场,裴羡没有对不起她,她就更没有弄伤裴羡的理由……
燕伶看了一眼裴羡,他跟乔影正互相瞪视着。
燕伶道:“裴羡,我们看过了她,尽了情分,可以回去了。”她看了一眼乔影,“乔小姐不想看我们,就别破坏她的心情了。”
说完,她勾住裴羡的手臂,把人往外拽走。
所谓关心则乱,裴羡现在感觉不到乔影的异常。在这里干耗着,被她所激怒没有意义。
邢大队长风驰电掣的赶过来,正好遇上从里面走出来的裴羡,看他一脸怒气,他扫了值班的警员一眼:你耍大爷了?
那接待的警员连忙摇头,他知道裴二少的身份,哪里敢给他脸色看。
邢大队长迎着笑走上去两步:“裴先生……”
裴羡情绪不好,神色淡漠的跟人握了下手,他道:“案子很难办?”
这话一出,邢大队长额头上的汗都出来了,这话音里分明就是要放人的意思。
可是那张业亭的身份,除非是省里那位来了发话,不然他是绝对不敢的。
他咬了咬牙道:“乔小姐伤到的那位张业亭是美籍华人,而且是惠东集团的ceo,这件事实在是难办。”
惠东集团在美国很有名气,总裁兼董事长佐益明是什么州议员的身份,他的手下受了重伤,哪是几句话就能过了的事儿。
邢大队长已经查过了,这位乔影,家里背景很普通,也就她的弟弟是傅寒川跟前的红人。莫非同,裴羡这些个人,也就是朋友关系。
相比较之下,还是坚持公事公办的原则比较稳妥。所以即使是对着裴羡,邢大队长也只能不给面子,把对莫非同说过那些话又说了一遍。
裴羡微眯了眯眼,燕伶感觉到他的气息沉重起来,握住他的手低声道:“裴羡,我觉得邢队长说的有道理。那个张业亭还没醒,等他醒了,看他说什么,我们再决定怎么帮乔影也不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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