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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势锁婚:傅少的哑巴新妻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一湖深
他们是恋人关系,傅寒川一心要娶的女人,原来是陆薇琪!
难怪他一直的那么恨她,原来不只因为她这个哑巴爬了他的床,是因为她的存在,让他们复合的可能化为了泡影!
傅家的结婚周年纪念日,陆薇琪又站在了傅寒川的身边,看上去郎才女貌,画面倒是和谐的很呐……
苏湘自嘲的勾起了唇角,踉跄着脚步坐回了榻榻米上,干涸了的眼睛酸疼酸疼,喉咙涌起了哽咽的感觉。
卓雅夫人跟大傅先生想来是对她很满意的,不然傅氏也不会请她当形象大使了。
再让她想想,自从陆薇琪回来以后,傅家还有什么异常的呢?
哦,陆家的那个什么宴会……难怪卓雅夫人在她撞车那天气急败坏的跑来把她骂了一顿。
还有那张演出门票,傅寒川没有去看,是不是觉得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爱的人在舞台上跳舞,而他却只能跟她在坟墓里折磨太痛苦了,所以忍痛不去看了?
呵呵……
陆薇琪,应该是卓雅夫人挑选的儿媳妇里面,最满意的吧,这回,就连傅寒川也该满意了……
苏湘颤抖着嘴唇,可是脸上还强撑着笑。
这个房间里,只有她一个人,她可以放肆的哭,可她却只想笑。
笑着笑着,眼泪滚落了下来。
她不介意,一点也不介意把傅太太的这个位置还给他们。
……
楼下,苏润夫妇回到屋子,魏兰茜走了几步就把身体往沙发里一抛,连大衣都没有脱,有气无力的道:“可把我累死了,我明天不去了,你自己去找吧。”
泰迪狗听到魏兰茜的声音从楼上飞奔下来,对着魏兰茜一通叫,魏兰茜一把抱起狗放在肚子上,揉了几把卷曲的狗毛:“宝贝儿,在家无聊了吧?”
那狗只是不停的叫唤,魏兰茜听不懂狗语,又揉了几把狗毛哄了哄。
苏润瞪了她一眼,说道:“让你出去找人就喊累,你逛街的时候这么不说累?”
魏兰茜撑着身体坐起来,嘀咕道:“又不是我妹妹。再说了,腿长在她的身上,说不定玩几天就回去了呗,我说你也别出去找了,这么冷的天,谁还在外面乱晃啊。”
魏兰茜摸了摸自己被西北风吹的干燥的脸:“不行,我这脸干死了,我得好好敷个面膜。”
说着就扯着嗓子叫起了秦妈。
“秦妈,秦妈,给我去房间拿片面膜来。”
喊完了以后,她看了一眼苏润:“你要不要也来一片?”
苏润瞪了她一眼,沉了口气,谁愿意大冬天的在外面挨风刮。
苏润累了两天,这两天连公司都没有去,只顾着找人去了。
倒不是他挂念着这个妹妹,非要把她找回来不可,而是他清楚的知道,有苏湘在,苏家跟傅家就有关系,没有苏湘,没关系。
所以他不但得把人找回来,而且是要安全的找到,再送回傅家的府上才行。
苏润脱下了大衣,扯松了领带坐在沙发上:“秦妈,去给我倒杯茶来。”
他的声音落下,屋子里一点动静都没有。
魏兰茜终于意识到了什么,看了一眼苏润,又扯着嗓子喊了起来:“秦妈,秦妈!”
屋子里静悄悄的,要是往常,秦妈脚步再慢,人没到,但总会先哎哎的应两声的。
魏兰茜站了起来,大门口边上,她的泰迪狗咬着一只垃圾袋。袋子被扯破了,里面的垃圾撒了一地,门口的脚垫上已经染上了污渍。
魏兰茜一看,嫌恶的捂住了鼻子:“丹尼,no!不许咬,过来!”
那狗一听主人召唤,立即屁颠屁颠的跑了过来。
魏兰茜生气的对着苏润道:“这秦妈现在越来越不像话了,垃圾都不倒,不知道又跑哪儿去了,干脆把她辞了算了。”
这时候,门边传来动静,魏兰茜一扭头,看到秦妈两手拎着满满两手的东西进来了。
“秦妈,你是怎么搞的,垃圾怎么没有倒掉!”
秦妈低头一看,懊恼的皱了下眉,歉然的看向苏润夫妇:“对不起,先生太太,我一时忘了,二……”
话还没有说完,被苏润惊恐的声音打断了。
“你、你怎么在这儿?”
苏润对老婆怎么教训佣人一点兴趣都没有,扭头一看,就看到苏湘站在楼梯边上,眸光淡淡的看着他们。
魏兰茜被自己丈夫的声音吸引了过去,跟着一扭头,顿时睁大了眼睛:“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苏湘只看了他们一眼,就转身走回了房间。
魏兰茜推了一把苏润:“你这妹妹是怎么回事啊,自己悄不声响的回来了,还让我们顶着大寒风的出去找她!”
苏润沉沉的吸了口气,抬脚就往楼上走去,魏兰茜一看,也跟着上去了。
到了曾经苏湘的房间,现在苏丽怡的琴房,魏兰茜有些的心虚的看了一眼坐在榻榻米上的苏湘,问道:“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这两天哪儿去了?”
问出去两句话,没有一句回答的。
魏兰茜顿时有些心火烧,这哑巴整天就这么阴阳怪气的,跟她说话也不理人,难怪傅家的人不喜欢她。
她转头一瞥,看到墙上空了的一大块,然后就看到落在了地上的海报,瞪大了眼倒抽了一口气。
这可是苏丽怡最崇拜的偶像。
去年的时候,她去艺术培训学校学习钢琴,可是看到了这个陆薇琪的海报就迷上了她,钢琴也不好好学了,又闹着要学芭蕾,去了新加坡后,就在当地的芭蕾培训班报了名。
魏兰茜捡起海报,抖了抖生气的道:“这谁撕下来的,丽怡知道了还不跟我闹啊!”
苏湘冷冷的一瞥,盯着魏兰茜,这阴沉的目光就明明白白的告诉了她,是她撕下来的。
魏兰茜反而被她看得心虚了起来,这间房的原主人,可是苏湘。
而且这海报上的女人……
她没想过苏湘有朝一日,还会踏入苏家的大门,哪里会想到偏偏她就回了了。
魏兰茜推了推苏润说道:“你还愣着干嘛呀,赶紧给傅寒川打电话,告诉他人在这儿呢。”
打了电话,赶紧把人接走,这苏家的宅子,可没有她的地儿了。
苏润回过神来:“哦,对,先打电话。”
就在他掏出手机的时候,苏湘走过来,一把捉住他的手机,冰冷的,带着红血丝的眼盯着苏润。
苏润在苏湘面前耍一家之主的派头耍惯了,也从来没把这个妹妹放在眼里过,可是此时他望着苏湘的眼,竟然被她震住了。
他想起来,这些年他给这个妹妹打电话,总是被她挂断电话,不然就是拒接,不回信息。
从他把她送到傅寒川床上起,她就没把他当成大哥了。
只是他一直没有这个意识而已。
而苏湘这三年生活在傅家,整天在傅寒川的身边,多少受了他的一些影响,气势也变得不一样了。
苏润皱了下眉,把手机收了回去说道:“你想说什么?”
——傅寒川跟陆薇琪是情侣的关系,是不是?
苏润一震,眼珠子虚晃了两下:“你,你又是从哪儿听来的?”
——我,见到陆薇琪了。
“……!”苏润震惊了,怎么可能!
但其实他心里清楚,这种事,瞒是瞒不过来的,早晚的事情。从陆薇琪回到北城的这一天起,这时间就在倒计时了。
在苏润开口前,魏兰茜抢白道:“你别听那个女人胡说,她是为了跟你抢夺傅寒川,才这么对你说的。傅寒川跟她求婚,是她自己跑了的,这只能怪她自己。”
“苏湘,你可别乱想,你才不是第三者。”
话音落下,魏兰茜才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拍了下嘴巴,瞧她这张嘴说的。
这个时候,她也顾不上苏丽怡的偶像了,拿着那张海报,当着苏湘的面就把海报给撕了。
“苏湘,她回来是来破坏你跟傅寒川的,她才是第三者。你可千万不能退啊,你要打退堂鼓,那傅赢怎么办?他可是你身上掉下来的肉,你舍得丢下他?”
提到傅赢,苏湘冰冷至极的眼眸才回了一丝温度。
傅赢……
她的心里揪痛了起来,眼睛也更红了一些,望着面前这两个她所谓的亲人。
她的亲人,却一手把她推到了火坑!
——你们明知道傅寒川跟陆薇琪的关系,还把我送出去!
苏湘有多恨他们,目光就有多狠。
他们不会知道,在她的心里,她这时有多难受。
陆薇琪拒绝了傅寒川的求婚无疑,可是,在她看来,她是捡着陆薇琪离开的机会,才被送到了傅寒川的床上。
是因为陆薇琪的关系,才有她成为傅太太的这一天!
这有多令人恶心,他们知道吗!他们想过吗!
不,他们根本就没有把她当成一个人,只是一个工具而已!
苏润当然没有想过这种问题,那时苏家都要不保了,任何一线机会他都不会放过的。
父亲心软放过了她,但他可不愿意一起去跟着跳楼。
要么跳楼,要么去坐牢,要么,就是按照原计划,硬跟傅家凑成姻亲!
不过在这样凶狠的控诉眼神下,苏润难免心虚:“苏湘,你不能这么想。当时苏家那个情况,你要不去,苏家就必死无疑了!”
说到这里,他又提了提胸膛:“爸妈是为了你才放弃了自己的生命,你不能这么自私,牺牲你一个,至少保住了我们苏家的基业,爸妈一辈子的心血!”
“是啊,苏湘,公公婆婆如果这个时候还活着,该是你报答他们的时候,可是他们却为了你才死的,苏湘,你不能没有良心啊。”
魏兰茜适时的搭上话,夫妻两个一个唱白脸一个唱红脸,就想着怎么把苏湘哄回去。
苏湘头痛欲裂,这两个人说的大义凛然,可哪里是为了苏家,只是为了他们自己,为了他们的荣华富贵而已。
可她又不得不承认,父亲是听从了母亲的话才打消了把她送出去的念头,她得偿还他们的命!
像是陷入了一个死循环,耳边,苏润两夫妻的嘴唇还在不停的开合,像是给苏湘套上了一个紧箍咒,疼的她脑子就要炸开了。
“啊……”
她张开了嘴,发出了难听的叫声,脖子边的青筋都爆了起来,露出森森的牙齿。她像是疯了似的开始摔砸屋子里的东西。
苏润夫妻吓了一跳,连忙的躲开苏湘砸过来的东西,最后不得不退到了门外。
门已经关上了,但是不停的有东西砸在门上,砰砰的响。
苏润根本不敢松开门把,就怕苏湘砸出个什么东西把他给打残了。
魏兰茜从来没有见过这样发狂的苏湘,记忆里,她都没有听过苏湘那哑巴发出过什么声音。
这么难听的叫声,晚上得做噩梦吧?
她害怕的道:“你妹妹她是不是疯了?”
苏润紧抓着门把,又是“咚”的一声重响,他缩了缩脖子,嘀咕说道:“她能不疯吗,那陆薇琪也不知道跟她说了什么,怎么反应这么大。”
苏润有想过苏湘知道真相后反应会激烈,但没想到是这么的激烈。
魏兰茜看了门板一眼,说道:“那你怎么还不给傅寒川打电话,叫他赶紧把人带走,这可是丽怡的房间啊,再这么下去,里面东西都要砸光了。”
苏润道:“这个时候还顾得上什么丽怡的东西,大不了回头重新给她买新的。”
“她现在这个样子回傅家,那还不得翻天,卓雅夫人能饶了她?”
苏润要的是把一个安全的傅家儿媳妇送回去,这安全,不只是她本人,也是对别人。
魏兰茜想了想,实在是没有办法,也只能这样了。
“你放心,苏湘现在是要把心里的火发出来,等她消火了就没事了。”
……
1988。
傅寒川手里捏着一杯酒,斜斜的坐在沙发上,一只手揉着太阳穴,眉头的川字纹好像已经刻在了他的额头上。
他几乎动用了他手下所有的人去找,但是到现在一点声音都没有。
傅赢在家天天哭着要妈妈,吵得他实在受不了了,在这里找安静。
莫非同从楼下上来,看到傅寒川一个人坐在这里,微愣了下,说道:“还没找到?”
傅寒川没有吭声,想也知道答案了。
莫非同在他的对面沙发上坐了下来说道:“我已经叫我的兄弟们在道上打听过消息了,没有你的女人。”
傅寒川最担心的就是小哑巴手无缚鸡之力,被人强行抓了,这方面没有消息就是好消息。
不过,也说明了小哑巴是自己躲起来了不想见人。
这事情弄成这个样子,倒是出乎人的意料之外。
这都已经快一个星期了,再找不到人,傅寒川估计就要杀人了。
“打听谁的消息?”
陈晨同陆薇琪从门口走进来,正好听到莫非同的那句话。
莫非同看了眼陆薇琪,唇角一勾,笑着说道:“你俩怎么来了?”
陆薇琪在一边沙发上坐下,微微笑着道:“我跟陈晨正好经过这里,就上来看看。”





强势锁婚:傅少的哑巴新妻 073 眼看着男人朝她一步步的走近……
她看向傅寒川,男人一脸阴郁低沉,不声不响的坐着,从她出现到现在,眼睛都没动一下。
傅寒川极少情绪外露,他这是怎么了?
陆薇琪眸光微微一动,难道,是上周的晚宴的事?
手肘被人轻轻的碰了下,陆薇琪收回目光,看向陈晨,陈晨却是往傅寒川那边呶了呶嘴,用唇形对她说道:“他怎么啦?”
陆薇琪笑了下,说道:“我跟你一起来的,我怎么会知道。”
陈晨挨过去一些,在她耳边小声嘀咕:“你不是一向最懂他,还能不知道?”
陆薇琪抿唇笑了笑,这回什么话都没说。
以前,她是最懂他的人,可是三年了,他的身边另有女人,她已经看不懂他了。
他也不想再让她看懂……
陆薇琪捏了捏手指,喉间轻轻的滚动了下,将心底的苦涩咽下去,再看向莫非同,微笑着道:“你还没说,你刚才在打听谁的消息?”
“是不是又看上哪位姑娘了?”
莫非同呵呵笑了下说道:“你看我像是在为谁发愁的样子么?”
他朝着傅寒川点了下下巴:“是我们的傅少遇上了点麻烦。”
这时,傅寒川捏起酒杯,把剩下的酒喝完就站了起来,陈晨道:“傅少,你什么意思,怎么我们一来,你就要走啦?”
傅寒川径直的往门口走,头也没回,冷冷的说了一个字:“烦。”
陆薇琪脸色微微一白,咬了咬下唇。
她经过1988,看到傅寒川的车才上来,可是她才坐了几分钟,他就走了。
就这么不想见到她么?
一辆黑色车内,傅寒川支着额头,看着手机上的微博。
那女人的微博已经很久没有更新了。
死了还是活着,也不发个消息。
他烦躁的把手机随手的丢在座椅上,又捏了捏眉心。
他几乎把整个北城翻遍了,也没有她的任何消息,好像无声无息的就从这个世界上消失了。
她怎么可能有这个能耐?
傅寒川想不明白,他甚至找人跟踪了祁令扬几天,但不像是他藏起了苏湘的样子。
车窗的玻璃敲了两下,傅寒川头一抬,就看到陆薇琪站在车外。
在傅寒川离开以后,陆薇琪也找借口离开了,要上车的时候,就看到傅寒川的车仍然停在那儿没走。
傅寒川把车窗放了下来,淡漠的道:“什么事?”
陆薇琪道:“看你没走,过来跟你聊聊罢了,不用这么讨厌我吧?”
寒风紧,她裹了裹身上的大衣,就要转身离开时,“咔哒”一声,另一侧的车门开了锁,陆薇琪眉梢微微一挑,绕过车头打开了副驾座的门坐了上去。
傅寒川微低着头,拢着烟火,烟尾的火星一闪,吐出一股白蒙蒙的烟雾来。
烟盒跟打火机都被丢在了车头上。
两人都沉默着,陆薇琪看了他一会儿,忽然伸手从车头拿起烟跟打火机。她从烟盒内抽出了一根,娴熟的点上了烟,披肩的长发滑落下来,从屡屡发丝中,可以看到香烟闪烁的亮光,还有她弧线美好的脸型。
有人说,抽烟的女人,不是寂寞就是忧郁。
傅寒川淡淡的问道:“什么时候开始抽烟的?”
陆薇琪拨了一下头发,找了个舒适的姿势靠坐着,扯了扯唇角道:“莫斯科,在一间酒吧里。”
又吸了一口后,她慢慢的转动着白色的烟,似乎在打量着什么,烟雾从她嫣红的唇瓣徐徐吐出,朦胧的光线里,烟身上烫金的一个标志闪烁金辉。
她有意无意的道:“你一直抽这个牌子,都没有换过。”
“……”
她转过头来,看到傅寒川薄薄的唇间夹的烟头,微微眯起的眼注视着前面远处的黑暗,也不知道他在想什么。
陆薇琪笑睨着男人:“看到我抽烟,你不觉得奇怪吗?”
“你的事情,与我无关。”
生硬而距离的话,一下子将两人的距离扯远,陆薇琪被堵得喉咙一梗。
过了会儿,她嗤笑了一声道:“我怎么觉得,你是在跟我赌气?”
傅寒川回头看了她一眼,他只是不想扯跟她有关的话题而已。
他懒得再说什么,吸了一口烟后,将剩下的半支烟正要丢出窗外,忽的又缩了回来,在置物柜里搜找了下,摸到那样东西的时候,眉头又皱了下。
陆薇琪看着他拿出一只普通的玻璃烟灰缸来,将烟头摁灭在里面。
陆薇琪又看了他一眼:“这是你太太准备在车里的?”
“嗯。”傅寒川淡淡的应了一声,就在刚才他准备丢烟蒂的时候,脑子里忽然就浮现了那个女人坐在座位上绷着一张小脸比手画脚的画面。
——不要乱丢垃圾,清洁工打扫很不容易。
她是老师,倒还教训起他来了。
然后,她买了只烟灰缸放在他的车上,他从来没有用过,但不知为何,突然就想起来了。
陆薇琪轻抿了下唇,沉默的盯着那一只烟灰缸。
她那么了解他,可以感觉到他的情绪,生气或者烦闷,都不再是因为她。
他说她的事情与他无关,是真的无关。
她可以感觉到,此时他的心里,装着另一个女人,他不再想听到关于她的故事……
短暂的沉默后,陆薇琪转过头又抽了一口烟说道:“我去到莫斯科,那地方人生地不熟的,都是高个大鼻子的外国人,我想你,可我又不能回来,然后就去酒吧,学着你的样子抽烟喝酒。”
她弹了下烟灰,唇角扯了下弯出自嘲的一抹笑来:“莫斯科没有这个牌子的烟,我就托人带过来,但是这些年,我不抽这个牌子的烟了。冰珠你知道吗?”
她眼角的余光斜向男人,有些坏女人的魅惑味道,红唇更弯起了一些:“冰珠的味道更好,凉凉的薄荷味,我现在抽那个。”
傅寒川微眯着的眼看向陆薇琪,似乎是在审视她。
陆薇琪笑了开来:“是不是觉得我的变化很大?”
她眨了眨眼:“可千万别让我的粉丝知道,更别让我的经纪人知道,这事儿只有你知道。”
以前她从来不碰烟酒。
傅寒川好像根本不在意她说了什么,一句话也不说就抽回了视线,陆薇琪无趣的将剩下的烟也摁灭在了烟灰缸里。
她认真的看着男人说道:“傅寒川,我以为我一辈子都戒不掉你的,就连抽的烟也要是你抽的牌子,喝的酒也要是你爱喝的,但后来我发现,要放下一个人,其实挺简单的。”
“所以,你看到我,没有必要避开我。”
“我知道你对大傅先生跟我签约的事情恼怒,但我不可能因为你,就拒绝了这邀请。他们提出的条件对我而言很诱人,我没有必要拒绝。”
陆薇琪被傅寒川拒绝了一次,本以为跟傅氏的合作就此谈崩了,但是没有想到傅正南用比原来更优厚的条件来与她洽谈,这才有了后面,她成为最后一个形象大使的事情。
傅寒川对此事大怒,她也知道,傅正南的那个结婚纪念日,她同另外几个签约人一样,是作为傅氏的合作方被邀请过去的。
不是作为女伴,甚至连朋友的身份都不是,而是作为合作方被邀请参加宴会,这对陆薇琪而言,还是第一回。
傅寒川神色淡漠的道:“你跟我父亲签下的约,没必要跟我解释,那是你们的事。”
陆薇琪一直以为她在签约的事情上得罪了他,他才对她更加的淡漠,她也一直为了这事在找和解的机会。
她问道:“那为什么,你看到我就走?”
“傅寒川,我们做不成情侣,但你不是要跟我从此老死不相往来吧?”
傅寒川嗤笑了一声,精锐的眼上下扫了眼陆薇琪:“老死不相往来这种话,我说了,你就会听吗?”
陆薇琪呼吸一窒,脸颊泛起了一抹红,放在小腹上的手指紧紧的握了起来。
“傅寒川,你说这话,是不是太过分了些?”
“难道我就不该回来,不该见到你?”
傅寒川只是扫了她一眼就看向了窗外,他有些烦闷的道:“我还有事,请下车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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