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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很撩很宠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狂摇小尾巴
“别过界了啊。”季菲笑吟吟道。
“行,寿星都发话了,就放你一马,川子给秃头李打个电话说你暗恋他吧。”
这回没人反对,又刺激又坑人。
林子川低骂一声,拿起手机拨通化学老师的电话:“……嗯,我是林子川。李老师,我喜欢你。”
“噗哈哈哈哈哈哈,牛逼牛逼,星期一准备迎接秃头李的暴击吧。”
“子川同学~老师也喜欢你啊,来啵一个~”
“川啊,我把你当学生,你却想睡我?来吧,给你,你要什么都给你~”
男生们打打闹闹,又过去了一轮。
也不知道是不是陆执运气好,始终没轮到他。
他烟瘾大,嘴上叼了根烟,表情淡漠。
瓶口缓缓指向了他。
人群安静了一瞬,眼里偷偷染上兴奋,看向陆执。虽然没和他玩过,但都知道陆执玩得起,因为……他前女友余姗姗就是这么和他在一起的。
当时陆执选了大冒险,余姗姗媚眼如丝:“那和我在一起呀,敢不敢?”
所有人的心都揪了起来,为余姗姗的大胆。
陆执黑漆漆的眼,没什么情绪,唇勾起来,毫不在意:“行啊。”
如今旧事重演,季菲双颊绯红,心快要跳出嗓子眼。
陆执摁灭烟,嗓音有点儿哑:“真心话。”
他第一次选真心话。
季菲失望透了,强打起精神:“你有喜欢的人吗?”
都凝神去听,陆执唇边竟带了一丝笑意,橘黄|色的闪光下,恍若温柔。
“有。”他说。
人群炸了。陈东树跳到他身边:“执哥,执哥,看着我,你喜欢哪个小姐姐?”
陆执挥开他:“滚远些。”
所有人都眼巴巴地看着他,好奇心要泛滥出来了啊!陆执说完有就不吭声了,将‘你们只有问老子一个问题的机会’写在了脸上。
酒瓶又在转了,陈东树满脸不爽:“执哥,还是不是兄弟了,你藏宝呢,说个名字要命了啊?”
“昂。”
“……”操!
童佳不舒服,脸通红,她揉了揉太阳穴,晕乎乎地给他们打了个招呼:“不好意思,我去趟卫生间啊。”
九点四十八分。
童佳放在茶几上的手机震动了一声。
陆执不经意扫了一眼,起身拿起了那个粉色的手机。众人还在嗨,季菲注意到他的动作,皱了皱眉。
他将手机收到裤袋里头。
“我出去透气。”
林子川问:“和你一起不?”
“不用。”他答一声,出了门。夏夜的空气燥热,晚风徐徐,泛着几分温柔。
陆执拿出那个粉色的手机,拨通号码。
嘟嘟几声——
他屏住呼吸静静等。
~
宁蓁在吹头发,桌子上的手机铃声响起来。
她关了吹风,屏幕一闪一闪,“童佳”来电。
她接通电话:“喂。”
陆执勾了勾唇,眼里泛着笑意。
“佳佳?你怎么样了,我现在来接你吗?”
他舌|头顶了顶牙齿,身体一阵酥。突然想起陈东树之前说的一个词——又软又嗲。
他不说话,那边觉察不对,宁蓁皱眉:“喂,你是童佳吗?”
“不是。”他笑出来,“你说我是谁,嗯?”
“……”
宁蓁握紧手机,心里只有一个念头——完了,她的嗓子是正常的,掉马甲了啊啊啊啊!她让自己镇定下来,电话和真人说话声音肯定不同的,说不定他他他……没听清。
宁蓁压低声音:“童佳呢,她怎么样了。”
“啧,真不知道我是谁还是装傻呢?”他不满地道。
那边不说话,呼吸声轻轻的。
“宁蓁。”他出声,眼里似有万千星辰,“你记清楚了,我叫陆执。”
刚才陆执打地鼠,不小心错过了一只。原本一只没什么,因为三只以内就有奖品,可是他夸下了海口全部打中。就那一只,让他脸色彻底沉下来,后面再冒出来的地鼠,被大佬无情地对待,差点打爆了脑袋。最后工作人员看不下去了,解救了那一群地鼠。
“陆执。”宁蓁拉了拉他的衣角,“你别难过,你已经很厉害啦。”





他很撩很宠 33.手给你牵
此为防盗章 “蓁蓁,该回去了。”
宁蓁松了口气, 点点头:“你等等我, 我把东西收完。”
陆执眼神沉了沉, 找林子川他们去了。
童佳拍拍胸口,吓死她了啊啊啊啊!为了蓁蓁她可是以身做肉盾啊。
强忍着惧怕感镇定下来。
宁蓁把东西收完了, 和童佳一起回教学楼。
童佳欲言又止, 最后小声问道:“蓁蓁, 你喜欢陆执不?”
宁蓁被她吓了一跳, 忙摇头:“佳佳,我们还是高中生呢, 你别想太多了, 他只是我的同学。”
童佳绞了绞手指:“可是我觉得吧,他好像有点儿喜欢你。”
“……”
“是真的,你还记得你第一天来上学的时候, 我们去馄饨店吃饭吗?当时陆执过来, 给你买了一瓶冰水。当时我就觉得怪怪的,还有上周五晚上, 我们在ktv那天,陆执他拿了我手机,我看了通话记录, 他给你打了电话,后来让其他人一起把我送回去了。虽然和他不熟, 但我觉得他……”
他不像是那种乐于助人的好人啊。
而且童佳觉得, 陆执在宁蓁面前, 和在所有人面前都不一样。
她苦恼地扒了扒头发:“唉好吧,我也说不清楚,但是他那种浪惯了人,不适合你呀,我怕你被欺负。”
之前童佳开玩笑说要嫁给陆执,但事情真的严肃起来的时候,她莫名觉得这个人很危险。
“谢谢你,佳佳。”她知道童佳是为她好,在这件事上,童佳确实蛮有先见之明的。宁蓁叹口气,觉得事情开始不受掌控地发展了。
“嗨呀,咱俩谁跟谁呀。”童佳亲昵地抱住宁蓁胳膊。
~
周三下午放学前十分钟,魏毅杰征得老师同意之后,站起来宣布道:“明天就要考试了,今天放学后要进行一次大扫除,现在我宣布一下大扫除同学的名单。”
好巧不巧,恰好是第四组后两排和第三组前两排。刚好八个人。
夏小诗苦着脸,在后排小声吐槽:“怎么是和陆执林子川他们一起啊?他们从来不做值日的,一放学就跑了,天呐想想待会儿要做两倍的清洁就觉得人生灰暗。”
夏小诗说话的时候偷偷看了一眼前排的谢雨,谢雨举着小镜子在补妆,恍若未闻。
夏小诗更气了,这位也是个习惯偷懒的,能拿着扫把在一平方米待到人家把事做完。
所以,他们真正的劳动力就剩三个人了!
夏小诗吐出一口气,捧住脸颊发呆。
下课铃声一响,魏毅杰起身,拿了一堆纸条过来。
“宁蓁同学,待会儿你们打扫完以后,把考号按顺序贴一下。”
“好的,是按s形的顺序吗?”
“对,胶水在讲台上。”
夏小诗探个头过来,眼神不善地看着魏毅杰:“你怎么不去拿给陆执他们呢班长?”
就欺负人家新同学乖巧。
魏毅杰涨红了脸,抿紧唇回座位收东西去了。
“执哥,打游戏去不去,和六班的人一起开黑。”陈东树边说边站起来,准备往外走。
领口被人拉住,他回眸,对上陆执似笑非笑的眼。
“陈东树。”他语调慢悠悠的,“没听见该我们做大扫除了吗?”
“蛤?”
林子川已经默默去阳台上拿拖把了,肖峰笑得贼贼的,也跟着走了。陈东树一脸懵逼,被塞了一把扫把,陆执抬了抬眼皮子:“愣着做什么,把地扫了。”
“……”操!妈的什么情况。
教室里的气氛一下子变得诡异起来。
谢雨一扫之前的倦怠,也拿了把扫把在扫地,认真得恨不得把地板扫穿。
夏小诗不明所以,忍着笑去洗帕子擦阳台。
宁蓁从第四组开始扫,陆执拿了个拖把跟在她后面拖。像个尾巴似的,她快他也快,她慢他也慢。
她校服宽大,裤腿微微卷起,露在外面的脚踝又白又纤细。弯下腰的时候,宽大的校服垂下去,细瘦的腰线被勾勒出来,陆执拖得心不在焉,感觉自己一只手就能控住她的细腰。
他忍不住想起那天她倒在他身上的感觉。
风扇在他们头顶转,他隐隐还能闻到她身上的香气。
茉莉一样,还有种淡淡的牛奶香……
宁蓁回过头被他近在咫尺的脸吓了一跳。
“你别跟着我呀。”她指了指陈东树那边,他扫得很随意,一把扫把被他用成神器似的,刷刷就扫完了一行,“去拖那边吧,那里扫完了。”
“命令老子呀?”他挑眉,唇边带了笑意。
“不是,我扫得慢。”
“我拖得也慢,陈东树扫得太快,我跟不上。”
陈东树对自己名字倒挺敏|感的,回头喊了声执哥:“你叫我呀?”
“叫你|妈逼,扫干净点。”肖峰拿着帕子在手上转了转。没看见人家正调|情呢?
陈东树不服,他陈少好不容易扫个地还被呼来喝去:“你|妈哦。”举起扫把追着肖峰打。
肖峰被他打中屁|股,脸色也变了。
“陈东树你他|妈个智障。”他冲到最后一排,拿起一把扫把和他对打。
一时间两个人拿起扫把打得教室漫天灰尘。
陆执也不阻止,站一旁看热闹。把呆呆的宁蓁拉自己身后:“站远点。”别让这群智障碰着你。
身后传来压抑的咳嗽声,陆执皱眉。
宁蓁嗓子发痒,她本来带着口罩,可是吃多了青果嗓子也脆弱,漫天灰尘一扬起,她难受得不行。
陆执一脚踹在椅子上,嘎吱一声刺耳的响动,椅子被他踹出去老远,撞到墙上。
恰好停在肖峰旁边。
两个男生都愣住了,不约而同看向陆执。
他穿着黑色的衬衣,眼神冷冽:“给老子停手!”
林子川看了眼他身后咳嗽的宁蓁,没有说话。他说不清是喜是悲,反正从小到大,他从来没见陆执这么体贴地维护过谁。林子川垂下眼,想到了喜欢陆执的季菲。
教室里安静了一瞬,肖峰秒懂,重新捡起帕子出去了。
陈东树也嗅到了不同寻常的意味,拿起扫把往讲台那边走了。
“宁蓁。”陆执出声,垂眸看着她。“扫把给我。”
宁蓁又咳了两声,将扫把藏在身后,脸有些红。她又不傻,知道陆执在做什么。她眼睛薄薄一层水光,在漫天灰尘里,显得透亮。
“不用了,快扫完了。”
“拿过来,你去阳台那里站着,别让我说第二遍。”
他脾气还是臭臭的,说不了几句就喜欢威胁人。
宁蓁把扫把递过去,小声说了句谢谢。
他哼笑,盯着她的脸:“大恩不言谢,要不你亲我一口?”
“陆执!”她认真道,“你别开这种玩笑好不好?”然后陆执听到她一本正经地告诉他:“你还只是个学生呢。”
他差点笑出声。怎么这么傻萌哟。
好好学习,认真写作业,上课不开小差,天天穿校服,还严肃地教育年级大佬。
他眉眼含笑,学着她的语气,一本正经地开口:“宁蓁。”
“嗯。”
“小可爱。”
“……”她又开始咳,耳尖都泛着红。
陆执投降:“行行行,你说什么是什么?快出去。”
宁蓁拉开后门,走到阳台旁。
天空一片晚霞,红色浅浅淡淡弥散开,梧桐树尚且翠绿,伸展开枝丫,投下一簇绿荫。风轻拂,树叶轻轻摆动。
很温柔的夏天。
宁蓁从透明的玻璃窗户看进去。
陆执皱着眉头扫地,他脸上带着几分说不明白的嫌弃,扫得比陈东树还要随意。
刷刷就扫完了两组。
宁蓁低咳了两声,拿了帕子,仔仔细细擦窗户。
陈东树窜过来,挤眉弄眼地看着陆执:“执哥,你的宝贝就是新同学呀?”他还记得之前调侃说陆执藏宝的事。
陆执勾了勾唇,不承认也不否认。
陈东树咋舌:“天呐我的执哥,你看见人家长什么样儿了吗?”
陆执冷冷看他一眼,眉眼间三分不悦。
“哦哈哈哈哈哈没见过呀……”陈东树笑得很欠揍,“要不我去把她口罩扯了吧?”
“陈东树。”陆执抬眼。
“啊?”
“离老子的宝贝远一点。”
“……”
扯住她书包带子走,这次倒是不碰她了。
跟遛猫似的,步子悠闲。
宁蓁被他扯着走,她知道这个人不讲道理的。
两人在小药店停下,陆执手指点了点柜台:“买药。”
老板是个五十岁的中年大叔,被他额头上的伤吓了一跳:“哦哟,脑壳上咋个了呐?嫩个严重。”
他说的家乡方言。
陆执有些不耐烦:“拿药就行了。”
“来,额给你包一哈,伤成这个样子啷个得行嘛。”
老板从柜台拿出酒精和绷带,让陆执去旁边的椅子上坐下。




他很撩很宠 34.命拿去吧
此为防盗章 宁蓁连忙把荷包里的东西拿出来, 摊开给他看:“你的战利品。”
一个哆啦a梦的钥匙扣躺在她的掌心。
刚刚陆执被工作人员“教育”的时候,宁蓁把机器吐出来的奖品拿着了。
“你手伸出来。”
陆执垂着眼睛, 看她一眼,伸出了左手。
宁蓁把钥匙扣放进他的掌心。
风轻轻吹动她的刘海, 旁边是一棵二乔玉兰,花没有开, 绿叶却很生动。
“宁蓁,心情好了吗?”
宁蓁诧异地抬头看他, 陆执这么一说,她才发现那些糟心事她竟然都差不多忘了。
从他出现开始, 再也没想过了。
她点点头:“我没事的。”
他露出一个笑意:“嗯, 那我送你回家。”他什么都不用问,今天回去会有人告诉他考场发生了什么。
所有不好的事情,都不应该让她自己再说一遍。
宁蓁目光闪躲:“我自己可以回去,陆执, 你快回家吧。”
她她她怕啊……
上辈子陆执天天送她回家的体验还记忆犹新, 她每次和做贼一样, 生怕被邻居发现。他觉得她胆子点点大, 还非要来逗她。
陆执单手插在裤兜里, 手碰到了打火机。他抬起眼睛, 把伞递给她:“拿着。”
他这是第一次被人嫌弃得这么彻底吧,他勾了勾唇, 好吧笑不出来。
宁蓁接过伞, 给他道谢, 才转身。
黑伞之下陆执突然钻进来,他一米八几的个子,压迫感满满。
气息相近,他对上她的眼睛:“宁蓁,那天晚上ktv外面我给你打电话。”
她的心扑通扑通跳。
他眼里笑意渐浓:“你声音很好听。”
宁蓁抵着他的胸膛推开他,红着脸往回家的方向跑,伞也不要了。
完蛋了完蛋了……
她连继续看他一眼的勇气都没有,害怕在他眼里看见熟悉的东西。
她跑出老远,急|促地喘气。沮丧挫败感铺天盖地,吃了好久的青果,一朝回到解放前。
陆执看着她跑远,她身上是他买的裙子,脚上白色的帆布鞋,马尾一摆一摆,慌乱得很的模样。
陆执捡起地上的伞,伞柄在手中旋了旋。
掌心的东西轻轻硌着他,他捏紧钥匙扣,低低笑一声。
啧,真甜。
~
三中教学楼的树荫底下,陆执靠在树旁,指间夹了根烟,没有点。
树影斑驳错落,在他白色的衬衫上投下几抹阴影。
他的手指修长,另一只手把|玩着打火机,火苗一灭一起,他烟瘾大,但始终没有点。
陈东树气喘吁吁地跑过来。
“卧槽,执哥,累死我了。”
他呼出两口气:“大事呀,刚刚和新同学一个考场的妹子给我说,新同学先被谢雨甩了一身墨水,后来开考没几分钟,又被监考老师查出夹带作弊……卧槽嗷嗷嗷执哥,你打我做什么!”
陆执看着陈东树:“她不可能作弊。”
陈东树点头应和:“是是是你的小宝贝不可能作弊,但这不是我说的啊,是那个监考老师,在她准考证后面发现了纸条。”
陈东树嘻嘻笑道:“嗯其实我也觉得不可能,谁写纸条夹在准考证后面啊,我小学都知道抄手掌心里面。欸执哥,你说是谁放进去的?”
暖风吹动少年白色的衣摆,他眉目冷然,扬了扬唇角:“很简单啊。”
陆执声音轻描淡写:“周一把谢雨叫出来‘谈谈心’就知道了。”
“……”确实非常简单粗暴。“执哥你掂量着点啊,谢雨好歹是个妹子。”
陆执顺手把眼和打火机一起扔进垃圾桶。
“我很温柔的。”
鬼信!
见陆执往教学楼走,陈东树连忙追上去:“诶诶诶执哥,你做什么?”都考完了,难不成现在去把人打一顿啊!
陆执懒洋洋地朝后挥了挥手。示意陈东树该干嘛干嘛去。
他上楼拐了个弯,去了教导主任办公室。
~
宁海远在打电话讨论设计图,宁蓁推门进来,他刚好挂断电话。
“蓁蓁,你们考试考完了?”
徐倩是三中老师,宁海远知道他们情况。宁海远很关心她的成绩,宁蓁轻轻点了点头。
问完了这句话父女二人似乎没别的话说,沉默有一瞬间蔓延。
宁蓁垂下眼睛:“爸爸,那我回房间去了。”
宁海远嗯了一声,在宁蓁推门之前又叫住了她:“你现在高二了,假期在家也努把力,好好看书,以前在一中的成绩要保持知道没有?你徐阿姨让你抽时间和唐琢分享下学习心得,他英语和物理不好,你看看什么时候和他讲一讲。”
宁蓁推门的手顿了顿,背对着他点了点头。
房门合上,宁蓁扑在床上。
刚才她有一瞬间很想问出来,能不能让我重新去跳舞?学习学习学习,学习好像已经成为了她生命中唯一有价值的事情。她的情绪,她的喜好,都变得无关紧要。
爸爸甚至连她换了身衣服都没发现。
妈妈死后,所有绚烂的色彩似乎都消失不见了。
但她知道,跳舞这件事,是一家人的触不得的伤疤,唯一希望她继续下去的,可能只有妈妈。
只有妈妈能懂,能懂她有多喜欢。
晚上徐倩回来,一家人吃了饭,徐倩突然笑道:“蓁蓁,阿姨给你买了条裙子,我们去你的房间试试?”她笑盈盈地看着宁蓁,宁蓁已经换了件白色t恤,她预感到徐倩有话和自己说,点点头:“好的。”
徐倩将淡蓝色的裙子在她身上比了比,打量道:“嗯嗯,长度很合适,刚好在膝盖上一点点,不容易露又漂亮。”
裙子很好看,裙边和腰上还缀了同色的蕾丝花边。徐倩按她的码数挑的,看得出来很用心。
“蓁蓁。”徐倩摸了摸她的头发,“你是不是在三中过得不快乐呀?”
宁蓁抿了抿唇,没有说话。
徐倩叹了口气:“对不起,我和你爸爸忽视了你的意见,由于我们工作和房子的原因,让你受委屈了。”
“没有,阿姨,你别担心。”
徐倩觉得这孩子真乖,自己受了委屈什么都不说,还反过来安慰她,都乖得让人心疼了。
“阿姨听说你在学校戴了口罩,能说说看是什么原因吗?我们蓁蓁这么漂亮,戴口罩多可惜啊。”她笑着说,这个时候徐倩不像个老师,倒像是和她谈心的好友。
“……感冒了。”
徐倩眨眨眼,表示自己明白了,也不深究,叮嘱道:“那咳嗽好了就摘下来啊,大热天的,捂坏了怎么办?”
“嗯,阿姨今天在学校听说,你被冤枉作弊了对不对?”
宁蓁看向徐倩,她用词是‘被冤枉’,徐倩选择无条件相信她。
“徐阿姨,我没有作弊,我出去了一趟,回来的时候纸条就在准考证背后了。”宁蓁知道有人在这一小段时间内将纸条塞了进来,但现在的三中,出名的是教学质量,还没有进行大整修。教室里尚且是老旧的风扇,还没有全监控设备和电子黑板。
她口说无凭。
徐倩肃了脸:“这个问题确实很严重,不知道是谁,小小年纪心那么坏。阿姨相信你,你在三中考试都从来没有下过年级前五名,你很优秀。”
是打从骨子里透出来的乖巧和优秀。
哪怕她不是宁蓁的亲生母亲,都忍不住喜爱她。
“阿姨会帮你查一查。”徐倩顿了顿,“但是,这件事不一定有结果,蓁蓁,人的嘴是管不住的,听到任何不好的话你别难过,自己问心无愧就行了。身正不怕影子斜,你接下来的成绩会证明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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