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很撩很宠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狂摇小尾巴
“宁蓁,我帅不帅?”
他刻意压低了嗓音,这句话只有他们两人听见了。
“你能不能别问这种问题?”这人还要脸不要了?
“快点回答。”他威胁道,“不然我在这里亲你一口信不信?”
他很撩很宠 10.小可爱
喧闹的篮球场,观众席的人群带着探究的目光纷纷看过来。陆执唇边含着笑,眼里戏谑。
“回答啊。”
宁蓁涨红了脸,不远处二班计分的女生快走过来了,她下意识有点儿心慌。
“帅。”
陆执忍不住笑,胸腔微微颤动。唉,怎么这么好欺负啊。
童佳从观众席上跑下来,将牛奶塞到宁蓁手中,身子一转,挡住了陆执的目光。
“蓁蓁,该回去了。”
宁蓁松了口气,点点头:“你等等我,我把东西收完。”
陆执眼神沉了沉,找林子川他们去了。
童佳拍拍胸口,吓死她了啊啊啊啊!为了蓁蓁她可是以身做肉盾啊。
强忍着惧怕感镇定下来。
宁蓁把东西收完了,和童佳一起回教学楼。
童佳欲言又止,最后小声问道:“蓁蓁,你喜欢陆执不?”
宁蓁被她吓了一跳,忙摇头:“佳佳,我们还是高中生呢,你别想太多了,他只是我的同学。”
童佳绞了绞手指:“可是我觉得吧,他好像有点儿喜欢你。”
“……”
“是真的,你还记得你第一天来上学的时候,我们去馄饨店吃饭吗?当时陆执过来,给你买了一瓶冰水。当时我就觉得怪怪的,还有上周五晚上,我们在ktv那天,陆执他拿了我手机,我看了通话记录,他给你打了电话,后来让其他人一起把我送回去了。虽然和他不熟,但我觉得他……”
他不像是那种乐于助人的好人啊。
而且童佳觉得,陆执在宁蓁面前,和在所有人面前都不一样。
她苦恼地扒了扒头发:“唉好吧,我也说不清楚,但是他那种浪惯了人,不适合你呀,我怕你被欺负。”
之前童佳开玩笑说要嫁给陆执,但事情真的严肃起来的时候,她莫名觉得这个人很危险。
“谢谢你,佳佳。”她知道童佳是为她好,在这件事上,童佳确实蛮有先见之明的。宁蓁叹口气,觉得事情开始不受掌控地发展了。
“嗨呀,咱俩谁跟谁呀。”童佳亲昵地抱住宁蓁胳膊。
~
周三下午放学前十分钟,魏毅杰征得老师同意之后,站起来宣布道:“明天就要考试了,今天放学后要进行一次大扫除,现在我宣布一下大扫除同学的名单。”
好巧不巧,恰好是第四组后两排和第三组前两排。刚好八个人。
夏小诗苦着脸,在后排小声吐槽:“怎么是和陆执林子川他们一起啊?他们从来不做值日的,一放学就跑了,天呐想想待会儿要做两倍的清洁就觉得人生灰暗。”
夏小诗说话的时候偷偷看了一眼前排的谢雨,谢雨举着小镜子在补妆,恍若未闻。
夏小诗更气了,这位也是个习惯偷懒的,能拿着扫把在一平方米待到人家把事做完。
所以,他们真正的劳动力就剩三个人了!
夏小诗吐出一口气,捧住脸颊发呆。
下课铃声一响,魏毅杰起身,拿了一堆纸条过来。
“宁蓁同学,待会儿你们打扫完以后,把考号按顺序贴一下。”
“好的,是按s形的顺序吗?”
“对,胶水在讲台上。”
夏小诗探个头过来,眼神不善地看着魏毅杰:“你怎么不去拿给陆执他们呢班长?”
就欺负人家新同学乖巧。
魏毅杰涨红了脸,抿紧唇回座位收东西去了。
“执哥,打游戏去不去,和六班的人一起开黑。”陈东树边说边站起来,准备往外走。
领口被人拉住,他回眸,对上陆执似笑非笑的眼。
“陈东树。”他语调慢悠悠的,“没听见该我们做大扫除了吗?”
“蛤?”
林子川已经默默去阳台上拿拖把了,肖峰笑得贼贼的,也跟着走了。陈东树一脸懵逼,被塞了一把扫把,陆执抬了抬眼皮子:“愣着做什么,把地扫了。”
“……”操!妈的什么情况。
教室里的气氛一下子变得诡异起来。
谢雨一扫之前的倦怠,也拿了把扫把在扫地,认真得恨不得把地板扫穿。
夏小诗不明所以,忍着笑去洗帕子擦阳台。
宁蓁从第四组开始扫,陆执拿了个拖把跟在她后面拖。像个尾巴似的,她快他也快,她慢他也慢。
她校服宽大,裤腿微微卷起,露在外面的脚踝又白又纤细。弯下腰的时候,宽大的校服垂下去,细瘦的腰线被勾勒出来,陆执拖得心不在焉,感觉自己一只手就能控住她的细腰。
他忍不住想起那天她倒在他身上的感觉。
风扇在他们头顶转,他隐隐还能闻到她身上的香气。
茉莉一样,还有种淡淡的牛奶香……
宁蓁回过头被他近在咫尺的脸吓了一跳。
“你别跟着我呀。”她指了指陈东树那边,他扫得很随意,一把扫把被他用成神器似的,刷刷就扫完了一行,“去拖那边吧,那里扫完了。”
“命令老子呀?”他挑眉,唇边带了笑意。
“不是,我扫得慢。”
“我拖得也慢,陈东树扫得太快,我跟不上。”
陈东树对自己名字倒挺敏|感的,回头喊了声执哥:“你叫我呀?”
“叫你|妈逼,扫干净点。”肖峰拿着帕子在手上转了转。没看见人家正调|情呢?
陈东树不服,他陈少好不容易扫个地还被呼来喝去:“你|妈哦。”举起扫把追着肖峰打。
肖峰被他打中屁|股,脸色也变了。
“陈东树你他|妈个智障。”他冲到最后一排,拿起一把扫把和他对打。
一时间两个人拿起扫把打得教室漫天灰尘。
陆执也不阻止,站一旁看热闹。把呆呆的宁蓁拉自己身后:“站远点。”别让这群智障碰着你。
身后传来压抑的咳嗽声,陆执皱眉。
宁蓁嗓子发痒,她本来带着口罩,可是吃多了青果嗓子也脆弱,漫天灰尘一扬起,她难受得不行。
陆执一脚踹在椅子上,嘎吱一声刺耳的响动,椅子被他踹出去老远,撞到墙上。
恰好停在肖峰旁边。
两个男生都愣住了,不约而同看向陆执。
他穿着黑色的衬衣,眼神冷冽:“给老子停手!”
林子川看了眼他身后咳嗽的宁蓁,没有说话。他说不清是喜是悲,反正从小到大,他从来没见陆执这么体贴地维护过谁。林子川垂下眼,想到了喜欢陆执的季菲。
教室里安静了一瞬,肖峰秒懂,重新捡起帕子出去了。
陈东树也嗅到了不同寻常的意味,拿起扫把往讲台那边走了。
“宁蓁。”陆执出声,垂眸看着她。“扫把给我。”
宁蓁又咳了两声,将扫把藏在身后,脸有些红。她又不傻,知道陆执在做什么。她眼睛薄薄一层水光,在漫天灰尘里,显得透亮。
“不用了,快扫完了。”
“拿过来,你去阳台那里站着,别让我说第二遍。”
他脾气还是臭臭的,说不了几句就喜欢威胁人。
宁蓁把扫把递过去,小声说了句谢谢。
他哼笑,盯着她的脸:“大恩不言谢,要不你亲我一口?”
“陆执!”她认真道,“你别开这种玩笑好不好?”然后陆执听到她一本正经地告诉他:“你还只是个学生呢。”
他差点笑出声。怎么这么傻萌哟。
好好学习,认真写作业,上课不开小差,天天穿校服,还严肃地教育年级大佬。
他眉眼含笑,学着她的语气,一本正经地开口:“宁蓁。”
“嗯。”
“小可爱。”
“……”她又开始咳,耳尖都泛着红。
陆执投降:“行行行,你说什么是什么?快出去。”
宁蓁拉开后门,走到阳台旁。
天空一片晚霞,红色浅浅淡淡弥散开,梧桐树尚且翠绿,伸展开枝丫,投下一簇绿荫。风轻拂,树叶轻轻摆动。
很温柔的夏天。
宁蓁从透明的玻璃窗户看进去。
陆执皱着眉头扫地,他脸上带着几分说不明白的嫌弃,扫得比陈东树还要随意。
刷刷就扫完了两组。
宁蓁低咳了两声,拿了帕子,仔仔细细擦窗户。
陈东树窜过来,挤眉弄眼地看着陆执:“执哥,你的宝贝就是新同学呀?”他还记得之前调侃说陆执藏宝的事。
陆执勾了勾唇,不承认也不否认。
陈东树咋舌:“天呐我的执哥,你看见人家长什么样儿了吗?”
陆执冷冷看他一眼,眉眼间三分不悦。
“哦哈哈哈哈哈没见过呀……”陈东树笑得很欠揍,“要不我去把她口罩扯了吧?”
“陈东树。”陆执抬眼。
“啊?”
“离老子的宝贝远一点。”
“……”
他很撩很宠 11.作弊
周四月考,宁蓁很早就来了教室。
哪怕知道要考试,教室里的人还是不多,她努力复习了好几天,心里终于有了底。
夏小诗今天也来得很早,凑过来问:“蓁蓁,你考号多少啊?”
宁蓁告诉她尾数:“153。”
“哦哦,我287,不在一个考场。你应该在……嗯,对面那栋教学楼的三楼考试。”
第一门是语文,大家都不紧张,早上来的时候把课本背一背就行了。
夏小诗坐了一会儿就坐不住,找宁蓁说话:“蓁蓁我给你说,我预测题特别准。”
她兴致勃勃地翻开语文课本第六章。
“比如你看这个,《寡人之于国也》,肯定考这句‘数罟不入洿池,鱼鳖不可胜食也’,生僻字这么多,要不就是‘狗彘食人食而不知检,涂有饿莩而不知发’。肯定是这样,我都看穿了出题老师的套路!”
宁蓁托着下巴,指着她看:“可是也有可能考‘颁白者不负戴于道路矣’,颁字容易写错。”
“对哦,有道理。你快别和我说话了,我全部再背一遍。”
“……”
八点钟人几乎都到齐了,八点半就要去自己考场坐着。
陆执和林子川他们昨晚和六班的人开黑打游戏到凌晨四点,一来就都趴桌子上睡觉。反正也考不到几分,对他们来说平时和考试没什么差别。
语文老师清了清嗓子:“大家认真读题,默写题一定不能失分,好多人高考就是因为这一两分和好大学失之交臂。作文注意主题,这次不是我出题,但他们出题老师说是半命题式作文。议论文把论点点清楚了。”
“陈东树。”
“啊?唐老师。”陈东树迷迷糊糊站起来。
“作文不许再写黄段子了。”
班上一阵哄笑。
“还有陆执和林子川你们,作文写够字数行不行?要求是八百字以上,每次你们才写两百字!就你们拉低平均分最严重。”
唐苑叮嘱完了,看了下手表,让学生去对应的考场。
宁蓁清点了一遍自己的东西,准考证……黑色水性笔……
夏小诗说对了,她在对面教学楼三楼最里面的教室。
三中考试电脑混排,宁蓁进去时只看到三个熟面孔:魏毅杰、谢雨和余姗姗。
黑板上写了考号,她找到自己的位置坐好,在第二大组第五桌。
谢雨也看见了宁蓁,撇了撇嘴。她现在最讨厌的女生就是宁蓁!
余姗姗坐在座位上看语文书。
她长发微卷,把校服改小,刚好包住她玲珑的身材,看书时很安静,脖颈修长,唇|瓣红润。考场里好多男生都偷偷在看她。
余姗姗坐在宁蓁前排,清清冷冷的模样,气质出挑。
宁蓁很难把她和那天黄昏抱着陆执求原谅的女生联系在一起。
也很难想象,她会和董雪微打架。
宁蓁收回目光,专心复习生僻字。
九点整开始开始考试。
广播里铃声一响,教室里安静下来,取而代之的是笔在纸上写字的声音。
两个半小时的考试时间,宁蓁做完的时候才十点四十五。她仔细检查了一遍考卷,等待考试结束。
等了两分钟,余姗姗起身往讲台上走。
“老师,我做完了。”
监考老师皱眉,却没说什么,收了她的卷子。余姗姗拿好自己的东西就走了,没看其他人的反应。
又人带头,接下来又出现了好几个陆陆续续交卷的学生。
语文考完所有人脸上都挺轻松,下午考完数学却消沉了一大片。
“啊啊啊数学好难。”夏小诗捂住脸,“我后面三道大题都只会做第一题,完了,我妈得打死我。”
陈东树在后排戳了戳林子川:“川啊,你说这次第一的宝座是我的还是你的?”
倒数第一,他俩的共同的归属。
“你这么想要,爸爸让给你好了。”林子川拍拍他的肩膀。
“日哦,你才想要,爷爷让给你!”
“执哥,你选择题能对几道?”
陆执指尖夹了根烟,“不知道,全选的c。”
所以,答案里有几个c他就能对几道,总之不可能霉到一道题都不中。
“卧槽好主意啊,我怎么没想到!早知道我全选d。”陈东树摸摸下巴,“没事,明天英语这样干好了。”
陈东树转了转眼睛。
“肖峰你全选a,林子川选b,执哥选c,我选d怎么样?”
“不干,你他|妈为什么不选a?”肖峰反对,“你选f老子就选a!”
“……”
~
第二天的下午考最后一门考试前,宁蓁出了点意外。
谢雨把黑色的墨水甩她身上了。
墨迹在她白色的校服上晕开,很快染了一大片。
宁蓁站起来,回头看她,谢雨手上拿了支钢笔:“不好意思,我不是故意的。”
但她脸上没有一点抱歉的意味,抬起下巴看她,仿佛在说——怎么着,故意的你也不能把我怎么样?
宁蓁也不是没脾气:“谢雨,你就是故意的。”
宁蓁眸中平静:“人不能做多了坏事,你觉得呢?我们座位离得这么远,就算你要用钢笔,墨水不可能甩得这么准,大家都有眼睛会看。”
看热闹的学生好多跟着点了点头。
谢雨面子挂不住,脸上薄红,她没想到宁蓁会指出来。这个同桌一向跟软包子一样,她以为她受了气会默默忍了。
余姗姗也跟着回了头,看了她们俩一眼,脸上没什么情绪,很快就转过去了。
宁蓁不等她回答,看了眼手表,还有十八分钟开考,她打算去厕所清理一下墨迹。墨水不好洗,久了更难洗掉,校服还要穿一年多,这个样子不太好。
她拧开水龙头,把衣服后摆的一串墨迹大致洗了下,墨水晕散开,看起来很大一片。
衣服凉凉地贴在身上,很不好受,好在是夏天,倒不会着凉。
宁蓁赶在开考前回了教室。
她轻轻吐出一口气,最后一门了,理综考试,考完回去换件衣服。
铃声响起,她低下头填考号。
宁蓁先做的物理,150分钟的理综,一般按四五六分配,她物理做得最快,刚好可以多空出些时间给化学和生物。
监考老师穿着高跟鞋,顺着考号检查准考证。
她在宁蓁身边停下,拿起准考证,皱了皱眉,翻过来一看……
“同学。”监考老师扣了扣她的桌子。
宁蓁抬起眼睛。
“起身,你夹带作弊,本门科目成绩作废,现在去讲台上把字签了,这门你不用考了。”没有哪个老师会喜欢作弊的学生,监考老师语气生硬,目光冷冷的。
宁蓁心一沉,看向老师手中的准考证。
准考证背面的透明夹层里,一张纸条写满了物理公式,如果没有翻过来,根本看不见。
“老师,这不是我的,我没有作弊。”宁蓁咬唇。
发生这么大的事,明里暗里的目光都纷纷看过来。
监考老师更讨厌狡辩的学生,“证据都在这里,你是不是想说还没来得及看就不算作弊啊?现在出去,别影响其他同学考试!”
~
宁蓁签了字,走出教室外面。正午的太阳刺得她眼睛发酸,整个三中都在考试,校园里一阵静谧。
梧桐树枝繁叶茂,炎热的午后,蝉鸣声似乎都消失了。
她蹲下抱住膝盖,眼睛酸得发疼。
又是这样……总是这样……
宁蓁揉揉眼睛,不要哭,做了错事的人才该哭。
重活一辈子,哪怕别的没长进,可总是得学会坚强些。
宁蓁起身下楼。
~
肖峰把选择题全部选了c,大题胡乱写了两个他看起来ok的公式。
才过午后,外面太阳高悬。头顶的风扇老旧,晃晃悠悠地转,肖峰趴在桌子上,也懒得提前交卷出去了。外面这么热,出去也是找罪受。
他看了眼侧前方的陆执。
啧啧,执哥认真起来侧面都帅翻天啊。
肖峰第一次见陆执考得这么认真,要不是监考老师在一旁虎视眈眈,肖峰都想凑过去说一句:何必呢执哥,您老人家盯这么久了也没见您落笔啊,试卷都要被你盯得瑟瑟发抖了。
不会就不会嘛,逞强做什么?
他视线往外偏了偏。
卧槽卧槽……那是……
肖峰以为自己眼花呢,又看了几眼,摸出藏在裤袋里的手机瞄了一眼,不是吧,这才开考十来分钟,提前交卷没这么夸张吧!
“pusi~pusi~”肖峰冲着陆执的方向打暗号,离得太远陆执没听见。
“咳咳!咳咳咳!”
陆执终于皱眉回头,冷飕飕看他——想死?没看到老子在做题吗?
肖峰眼睛往外瞟,示意陆执看过去。
陆执顺着看过去,眸色沉了沉。
起身往外走。
监考老师睁大眼:“同学,你做什么?”
“交卷!”
他很撩很宠 12.你现在就还(小修)
空气闷闷的,宁蓁双手在额前搭了个桥,遮住太阳往校门外走。
教室被占用做考试了,她只能选择回家。
头顶突然投下一片阴影,阳光被隔绝在外。宁蓁抬头,一把黑色的太阳伞遮在头顶,陆执举着伞,将她完完全全笼罩在伞下,他自己在阳光下,歪着头冲她笑。
“宁蓁,我很帅吗?你看得眼都不眨了?”
“陆执。”她轻声喊,陆执心里软软的,“嗯?”
“你怎么没有考试?”
“考完了啊,卷子都交了。so easy。”他吐出一句蹩脚的英语,宁蓁弯了弯眉眼。
伞下,她在轻轻笑,杏眼微微弯着,大眼睛亮晶晶的。哪怕没见过她长什么样子,他就是觉得真他|妈漂亮啊。
那种分分钟都让他想犯罪的漂亮。
“陆执,你过来。”宁蓁想了想,把伞偏了偏,黑伞遮住了他们两个人。
陆执乖乖跟着她往前走,同处一把伞下,他心笙摇曳,空气中尽数是她身上浅浅的茉莉香。他不着痕迹地嗅了嗅,兴奋得每个细胞都在颤|抖。
宁蓁带着他走到树荫下,看着陆执收了伞。
“你回去考试吧。”她知道不可能出来得这么快的,哪怕是提前交卷,猜也得猜一会儿。陆执的考场在一楼,她从三楼下来时他肯定看见了。
陆执单手插|进牛仔裤里,笑容有几分不羁。
“傻不傻,卷子已经交了啊。”所以不可能回去的。
宁蓁知道没什么办法,只好小声道:“那我回家了。”
“宁蓁,你回家了我怎么办?”
宁蓁觉得这个问题很奇怪,她微微睁大眼睛:“你也回家啊。”不然在这里傻站着吗?
“你这幅样子回家?”陆执挑了挑眉。“衣服上一大片墨水,神情恍惚,回头率百分百啊小可爱。”
他重新撑开伞,遮在她头上。
“走,去换身衣服。”
宁蓁其实挺担忧,宁海远常常会在家画设计图,不一定会去公司上班,她怕回去爸爸刚好在,看见她这幅样子肯定要责问一番。
墨水,作弊,分数作废,她心情糟糕透顶,哪件事都不想多提。
即便要提,也不希望是现在。
陆执让她跟着走,她犹豫了一会儿,迈开了步子。
陆执带她去了一家冷饮店,冷饮店安装了空调,和外面的炎热对比简直是两个世界。
店员是个年轻的姑娘,带着笑意看了眼他们:“要喝点什么吗?”
陆执问她:“你要什么?”
宁蓁摆摆手:“不用了,我们出去吧。”她不经意瞥到了价格单,才想起这家天价冷饮店。上辈子陆执也带她来过一次,只是时间太久远,她懵懂地进来了才想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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