弃妃重生之毒女神医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风挽琴
映初微微一笑,慢声道:“这恐怕要让贵妃娘娘失望了,臣女既然发现胎儿有问题,当然不会坐视别人毁灭证据。”她转头对门外道,“纸鸢,进来吧。”
一个扎着双髻的宫女双手捧着一只匣子恭敬的走进门,她在门口就停住了,跪在地上磕头行礼。
柔婉仪眼神发直的盯着她手中的匣子,心中全是不祥的预感:“纸鸢,你手里捧的是什么?”
纸鸢略显疑惑的看了柔婉仪一眼,回答道:“是雅小主流下的死胎啊。”
雅婉容失声叫道:“不是说已经处理掉了吗?”她叫完之后,才反应过来自己失控了,可是她从来没遇到过这种阵仗,她此时完全克制不住自己,如果死胎真的没处理掉,她表现的再镇定也没用,她只有死路一条了!
“是小主吩咐,死胎留着暂时还有用,先不急着处理。”纸鸢道。
雅婉容震惊的看向柔婉仪,眼中有惊愕、怀疑、怨恨,她们明明约定好了,柔婉仪竟然bei叛她,留着死胎做把柄!
“我什么时候这么吩咐过?”柔婉仪愤怒道,“你这贱婢,竟然胡说八道!”
纸鸢神情有些慌乱和不知所措:“奴婢不敢,可是的确是小主让红蕊来告诉奴婢的啊,否则奴婢怎敢擅作主张。”
“红蕊!”柔婉仪咬牙,活剥了那个奴婢的心都有了。
皇后冷笑道:“看你们的样子,似乎都很惊慌害怕啊,莫非这死胎真的有问题,你们不敢让人看到?”
柔婉仪和雅婉容都知道她们的表现已经露了怯,可是铡刀都逼到颈侧了,她们如何能保持镇定?
弘光帝几乎是一个字一个字的吐出话来:“太医去查!”
老太医都觉得背后寒毛直竖,他连忙走过去,将匣打开,他行医多年,只需一眼就能判断出胎儿的月份,但谨慎起见,还是仔仔细细的检查了一遍,才对弘光帝道:“启禀皇上,此胎在两个月零五天的样子,前后误差不超过三天。”
“全三喜!”弘光帝道。
全三喜立刻会意,急忙去敬事房把记录调出来,捧回来给弘光帝过目:“皇上,最近三个月的记录全在这儿了,雅婉容唯一的一次shi寝,在一个半月前。”
弘光帝把名册抓在手里,盯着那条记录看了片刻,猛的将名册摔到了地上。
柔婉仪双膝一软,跪在了地上,雅婉容更是连滚带爬的跌下床,膝行到弘光帝脚下:“皇上,嫔妾冤枉啊!定是公仪可姃联合太医陷害嫔妾!嫔妾……”
啪!弘光帝狠狠给她一巴掌,打断了她喊冤的话,“贱人!”弘光帝犹不解恨的一脚踹在雅婉容xiong口,将她踢的往后滚了半圈,趴在地上吐血。
柔婉仪身体剧烈一抖,害怕的眼珠子直转,她尽量蜷缩着身体,恨不得找个地方藏起来,就怕皇上盛怒之下也给她一脚。
公仪可婵唰的躲到公仪可妤身后,双手紧紧抓住她的胳膊,吓得心肝乱颤,公仪可妤也不比她好多少,她惊吓害怕之下,觉得小腹隐隐作痛,可是却连大气都不敢喘一声。
弘光帝此时根本没有闲心注意她们一分,他踩住雅婉容的一只手掌,在雅婉容开口惨叫之前,又给了她一脚:“说!你的奸夫是谁?!”
雅婉容拼命摇头,口中血沫直流:“嫔、嫔妾冤……枉。”
弘光帝气的又想给她一脚,但看她半死不活的样子,又忍了下来,再踢一脚差不多真要把这贱人踢死了,这贱人竟敢勾搭野男人,怎么能让她这么轻松的死了,还有那个奸夫,一定要审问出来,把他扒皮抽筋,五马分尸!
公仪可姃见弘光帝的怒火发xie的差不多了,道:“皇上,臣女想问雅婉容几个问题,请皇上恩准。”
这时候众人都噤若寒蝉,连皇后和殷贵妃都没敢开口,不禁都佩服映初的勇气,现在还敢出头。
弘光帝冷冷盯了她一眼,怒哼一声,回到椅子上坐下:“准了!”
“谢皇上,”映初向前走了几步,停在雅婉容身前,居高临下的看着匍匐在地上的雅婉容,“雅小主,你我无冤无仇,你为何要陷害我?”
雅婉容还在做垂死挣扎:“我没有,是你害我,是你陷害我……”
“你继续狡辩也于事无补,想想你的族人吧,”映初冷声威胁道,“你犯下这么大的罪,族人也会受到株连,不过若你有什么苦衷,或许皇上还会酌情宽恕你的家人呢。”
雅婉容怨恨的抬头瞪着她:“你害了我还不够,还想害我的族人!你这个狠毒的蛇蝎女,你不得好死!”
本来她都已经去掉了那个不该存在的孩子,还得到了皇上的怜惜,可是转瞬之间一切就变了!她活不了了,公仪可姃也别想如愿,她才不会把真相告诉她!
映初好笑的扬起唇:“雅婉容,你该怨恨的人不是我,是你自己做错事在先,陷害我在后。若真要恨,也该恨真正把你推到这个境地的人。”
雅婉容仍是怨恨的瞪着她。
映初知道对这种人晓之以理是不可能的了,也懒得再费唇舌,直接道:“你再执迷不悟,我就用受害者的身份请求皇上,株连你全部的族人!你也别想着你背后之人会保护你的家人,你的利用价值已经没了,谁还会费那个事,不仅没有任何好处,还会惹皇上不高兴,甚至引火烧身。”
雅婉容眼神动了动,既有对映初的怨愤,也有恐慌害怕,她知道公仪可姃说的是真的,她们本来就是相互利用的关系,她一死,对方根本不会履行约定,保护她的家人!
柔婉仪心中急的要死,可是根本不敢出声提醒或威胁,只能紧紧盯着雅婉容,期盼她不要招供。
“没有什么幕后之人!”雅婉容挣扎一番,还是决定不说,她不招的话还有一线可能,她招的话只能大家一起死,虽然她也很恨对方,恨对方窥探她的秘密,然后要挟她,可是现在也只有对方有可能会保护她的族人了。
“这一切都是我自己做的!”雅婉容豁出去似的叫道,“是我想打掉这个孩子,所以故意在点心上下了落胎药,嫁祸给你!都是我做的,是我的错,这下你满意了吧?!”
映初道:“若真是你自己做的,你大可以嫁祸给任何一个人,随便哪个宫女、太监都可以当替死鬼,何必大费周章的来陷害我?更何况我们此前根本没有见过面。”
雅婉容咬住唇,恨死了这个女人的敏锐聪明,“我一直下不定决心,今天只是临时起意,我也没想到你会这么难缠!早知道我肯定不陷害你!”
这句话她说的有几分真心,早知道公仪可姃这么厉害,打死她也不会和她作对。
人都有侥幸心理,没对上之前,就算公仪可姃的名声传的再厉害,都有种不屑的感觉,认为那是别人不行,认为自己是特殊的,认为自己肯定比公仪可姃厉害,然而现实狠狠给了她一巴掌,现在想后悔都已经晚了。
柔婉仪终于忍不住道:“公仪可姃,你是什么意思?雅婉容都说了没有什么幕后之人,你一直紧抓着不放,是不是想借题发挥,咬谁几口?”
皇后冷厉道:“柔婉仪,你从一开始就在袒护雅婉容,直到现在还在向着她,针对自己的妹妹,本宫不得不怀疑,你是不是跟雅婉容勾结在一起,早就知道她怀了孽种了?!”
弃妃重生之毒女神医 486 招供,二女的下场
“嫔妾怎么可能知道!”柔婉仪自然不肯认,“嫔妾也没向着雅婉容,只是就事论事,公仪可姃对雅婉容威逼利诱,分明就是想把事情闹大,趁机排除异己!”
殷贵妃道:“皇上,臣妾也觉得公仪可姃有些咄咄逼人,雅婉容已经再三说明没有所谓的幕后之人,她却紧咬住不放,非要审出个莫须有的人出来。且不说她是什么用心,雅婉容毕竟是妃嫔,要审问也该是后宫的事,公仪可姃无权过问,她的手未免伸的太长了!”
“事关她自己的生死和清白,她怎么无权过问了?”皇后斜睨了殷贵妃一眼,“之前你们口口声声诬赖公仪可姃是凶手,现在她不过问几个问题,倒变成咄咄逼人了。贵妃也太会恶人先告状了!”
殷贵妃讽刺道:“本宫只是依照后宫规矩说话,皇后掌管后宫,比本宫更清楚宫规,却一个劲的偏袒公仪可姃,未免有失公允。”
皇后反唇相讥:“明明是贵妃一直在针对公仪可姃,本宫不过是说句公道话。公仪可姃在试图找出元凶,贵妃却百般阻挠,似乎心中有鬼啊,该不会雅婉容怀的孽种跟贵妃有什么关系吧?这几个月三皇子进宫的次数好像很频繁啊。”
殷贵妃脸色唰的变了,怒声道:“皇后,你说这话是什么意思!无凭无据的你就随便怀疑好人,实在太过分了!照你这么说,秦王和六皇子这几个月也没少进宫,本宫也可以怀疑他们!”
皇后嗤笑:“他们是没少进宫,但和此事无关,所以本宫丝毫不怕,贵妃你若是不心虚,就别阻挠审案,本宫倒要看看,指使雅婉容的幕后之人究竟是谁!”
“本宫当然没什么好心虚的!”殷贵妃咬牙切齿道,“你们要审就审,若是审不出什么结果,本宫定要跟皇后理论清楚!”
弘光帝的目光在皇后和殷贵妃身上转了两圈,尤其对殷贵妃多看了几眼,眼神非常沉冷。
若说谁最有可能接触到雅婉容,当然是几位皇子们,相比较他这个垂垂老矣的皇帝,几位皇子年富力强、前途无量,又个个生的风流倜傥,后宫的年轻妃嫔会心旌摇曳,也不是什么奇怪的事。
殷贵妃今天的表现的确太积极了,皇后虽然也有些偏私,不过看起来跟雅婉容并没什么关系,但也不排除她被人蒙在鼓里的可能。
反正此时此刻,几个皇子在他心中都成了可疑的对象,尤其以三皇子为最。
“雅婉容,朕给你最后一次机会,”弘光帝冰冷无情的盯着雅婉容,“招出你的奸夫是谁,还有今天的事到底有没有幕后主使?你如实回答,朕可以开恩免责你的族人,否则朕就将他们全部流放,为奴为婢!”
雅婉容瞳孔放大,心中惶恐至极,她迟疑了一瞬,眸中凶光一闪而过,既然皇后和公仪可姃都往死里逼她,她就让秦王背这个黑锅!
然而在她即将开口之前,映初道:“雅小主最好想清楚了再回答,胎儿虽然死了,但是验亲足够了,雅小主若是随便说出个男人,惹了皇上生气,只怕你的族人连奴婢都做不成了。雅小主可要把握好这唯一的机会,你族人的生死,可都握在你手中了。”
雅婉容舌头打了个弯,及时把秦王的名字咽回去,呛得自己一阵咳嗽。公仪可姃这个恶魔,诅咒她一定不得好死!
皇后不耐烦道:“趁着皇上还愿意给你机会,赶紧招供!还是你想进慎刑司,把里面的刑罚都体会一遍?!”
雅婉容打了个哆嗦,后宫之人,没有谁不怕慎刑司的。她心中纠结的想大哭大叫,如果不招,皇上不放过她的族人,如果招了,对方事后肯定会把怒火发泄到她的族人身上,她非常清楚对方绝不会因为这点事就倒台。
左右都是死路,她该往哪儿走?
雅婉容露出似哭似笑的扭曲表情,颓丧的道:“嫔妾也不知道那个男人究竟是谁,那天晚上,嫔妾心情不好出去走了走,结果就被一个男人侵犯了,嫔妾连他的脸都没看到,只知道他是一个非常高大强壮的人,身上的衣料非常好,绝不是普通人。”
她害怕弘光帝不相信,强调道:“嫔妾说的是真的,嫔妾这个时候再瞒着也没什么意思,嫔妾真不知道!”
弘光帝审视的看着她,雅婉容的眼睛早就哭肿了,脸也被打的青紫肿胀,从她的神情根本无从判断真假。
雅婉容非常不想讨论这个话题,赶紧继续道:“从那之后,嫔妾就一直提心吊胆,等一个月后,发现自己身体的不对劲,更是吓得要死,可是嫔妾也没办法,只能一边瞒着,一边想办法落胎,但是嫔妾人微力薄,根本弄不到落胎药这种禁药。更不幸的是,嫔妾的秘密被人发现了,她就以此来要挟嫔妾,帮她对付公仪可姃,嫔妾的把柄被捏住,只能依照她的吩咐行事,嫔妾完全是被逼的!”
她说到这里,扭头看向已然神色剧变的柔婉仪,愤恨道:“威胁嫔妾的人就是柔婉仪!她和千玑翁主有仇怨,就逼迫嫔妾谋害翁主!落胎药就是她两个妹妹带进宫里的,这一切都是她们的阴谋!”
“你胡说!你胡说!”柔婉仪尖叫,“我明明只是好心叫你一起来聚聚,你出事我还着急的请太医看你,为什么你要恩将仇报?你快说清楚,这件事根本和我无关,你快说清楚啊!”
公仪可婵害怕的用力掐住公仪可妤的胳膊,浑身都在轻微的颤抖。公仪可妤挣了一下,没挣开她的手,反而被她掐的更紧了。
公仪可妤也无比恐惧,小腹更加疼痛了,她的脸色因为惊惧和疼痛而呈现不正常的惨白,可是现在不管是她自己,还是别人,都没有发现。
“事到如今,你就承认了吧,”雅婉容道,“你因为自己的恩怨把我卷进来,还敢说我恩将仇报?你以为你做的天衣无缝吗?只要皇上稍微一查,你就瞒不住了!”
她表面上愤恨,心里其实是怜悯的,怜悯她和自己一样,都是被利用的。柔婉仪比她还可怜,被人利用了还不自知。柔婉仪自鸣得意的布置好这一切,殊不知背后那人完全把她当枪使,当笑话看。
柔婉仪生吞了雅婉容的心都有了,她害怕又乞求的望着弘光帝:“皇上,皇上,您不要听这个贱人胡说八道,嫔妾没有做过,嫔妾是清白的!”
弘光帝将手边的茶盏砸到柔婉仪头上,立刻砸出个血口子。他气的呼哧呼哧喘气,怒极而笑:“你们真是朕的好爱妃,一个与野男人苟合怀上孽种,一个明知真相却还隐瞒,联合到一起来欺骗朕,你们好,真好啊!”
柔婉仪慌乱的摇头,血流到眼睛里了也不敢擦:“嫔妾冤枉!嫔妾冤枉啊!”
“来人!”弘光帝根本不听她的喊冤,怒声大叫,“把这两个贱人都给朕扔进天牢!柔兰宫、雅兴宫都给朕查封了!”
“是!”门外侍卫应命,把哭喊着的柔婉仪和惨笑的雅婉容一起押走了,随后外面就是一阵鸡飞狗跳,整个柔兰宫的宫人全都被带走,雅婉容的雅兴宫,此刻也已经乱成一团。
映初走近公仪可妤,一脸关心的道:“二姐,你的脸色不太好,是不是身体又不舒服了?”
她不问还好,一问公仪可妤就觉得小腹更痛了,她看着映初佯装关切的脸,心里一阵气血翻腾,片刻后,终于忍不住抱着肚子呻吟起来:“我肚子好痛,太医,救救我的孩子!快救救我的孩子!”
没有弘光帝的同意,太医当然不会救她,也不想救她。老太医一想到之前差点成了帮凶,心里就一阵恼怒,他数十年的清名差点毁于一旦,皇上心里怕是还恼着他呢!
映初强硬的抓住公仪可妤的手腕,故作吃惊道:“哎呀,二姐你刚吃了落胎药,好不容易保住胎儿,现在又情绪剧烈起伏,刚才吃的药都白吃了,这下可糟糕了,你的孩子要保不住了。”
公仪可妤又惊又怒又怕,她奋力甩开映初的手,失态的大叫道:“不!我的孩子不能有事!一定要保住我的孩子!太医!太医,你快救救我的孩子!”
然而她情绪又是一阵剧烈波动,本就濒临险境的胎儿彻底危险了,剧烈的绞痛之后,蜿蜒的血迹顺着她的大腿流下来,公仪可妤吓得腿一软就跌在了地上。
“真秽气!”皇后掩住鼻子,吩咐左右,“还不快把她带出去,冲撞到皇上,你们都要治罪!”
几个宫女太监连忙七手八脚的把公仪可妤抬了出去,另外两个宫女赶紧将地上的污血擦干净。
傻在原地的公仪可婵手足无措,她呆了一会,才想起自己应该追出去,可是已经晚了。
皇后道:“你们真是好大的胆子,敢把落胎药往宫里带,眼里还有皇上吗?”
公仪可婵噗通一声跪在地上,浑身抖若筛糠,眼见到长姐和二姐的下场,她吓得心胆俱裂,嘴巴张合了几下,也没说出半句讨饶的话。
弃妃重生之毒女神医 487 凄惨,公仪可姃是煞星
弘光帝厌恶的瞥了公仪可婵一眼,道:“拉下去打六十大板,赶出宫,从今以后不许再踏进皇宫半步!”
公仪可婵一下子瘫在了地上,皇上这个旨意一下,表明是厌弃了她,她的前程她的未来都没有指望了!她一心想着自己的前途,连六十大板的恐惧感都忘了。
两个太监架着软泥似的公仪可婵,拖出去按在长凳上,堵了嘴,六十大板结结实实的打下去,打了一半她就昏过去了,行刑完后已是出的气多进的气少,像死狗一样被丢出了皇宫。
等在宫外的公仪家的家奴一看,顿时大惊失色,连忙把她送去看大夫,同时回府里报讯。
然后过了没一会儿,公仪可妤也被遣出宫了,她比公仪可婵的待遇好点,是用车子推出来的,只是裙子上沾满血迹,人虽然没有昏迷,但神智昏昏沉沉的,离昏迷差不多少了。
柔婉仪和雅婉容被丢进天牢之后,首先就被几个狱卒凌辱了一顿,凡是被丢进天牢的宫妃,最后没有一个能翻身的,就算侥幸捡了一命,也没人敢提起自己被轻薄的事。所以狱卒们丝毫没有顾虑的对她们上下其手,他们整天待在这暗无天日的地方,可没有多少乐子,难得来了两个这么漂亮的妃嫔,哪还能忍得住。
两人自然拼命反抗,除了得到几个凶狠的巴掌,一点用处都没有,最后还是被按住手脚,剥掉衣服,为所欲为。
公仪可媃什么时候受过这种凌辱,想死的心都有了,可是她不甘心,她还有那么多野望,怎么甘心就这么凄惨的死在肮脏腥臭的天牢里!
她们几人的遭遇且先不提,处罚了几人的弘光帝余怒未消,那个奸夫不找出来,就如鲠在喉,让他怎么都不舒服。
虽然最后没有证据证明和几个皇子有关,但是皇后那天的话还是在他心里扎了一根刺,他看几个儿子的眼神都带着怀疑和审视。
虽然可以用死胎滴血寻亲,查出那个奸夫是谁,但是这毕竟是件丑事,弘光帝不想闹大,只派了信任的人秘密在后宫调查,结果从一些宫人口中探出一些真假难辨的私密消息,让他心中更为恼火。
连着几天,弘光帝都借故发作,把几个皇子骂的狗血喷头,尤其以三皇子受到的照顾最多,接连好多天都战战兢兢,夜不能寐。
等弘光帝的火气稍微降了一点,三皇子才敢去栖鸾宫见殷贵妃。
一见面,三皇子就忍不住抱怨道:“母妃,你这回可把儿子害惨了,父皇最近几乎见到我就骂,朝廷里那些混账还落井下石,我这些天差点变成过街老鼠,人人喊打!”
三皇子在殷贵妃面前一向孝顺恭敬,这回忍不住抱怨,可见日子确实难过。
殷贵妃又是心疼又是尴尬:“明宇,这次的确是母妃大意,连累了你,母妃保证不会有下一次。你看你都瘦了一大圈,母妃让人给你熬点补汤,你多喝点补补身子,可别把身体熬垮了。”
“我现在哪还喝得下去补汤,”三皇子有些焦躁的道,“上次罗达的事还没过去,现在又闹出这种事,父皇对我的不满达到了顶点,本来已经指派给我的差事,都被父皇收回去了,照这么下去,随便来点风吹草动,父皇就能把我给舍弃了!”
三皇子说的虽然有些夸张,但是也说明他现在的情况的确危急,殷贵妃心里也着急后悔,可是被儿子埋怨一通,又有些生气:“你这是在怪本宫?本宫做的一切,还不都是为了你!”
“我不是怪母妃,”三皇子揉了揉眉心,就算心里真有怨怪,也不能承认,他长长吐出一口气,缓和了语气道,“抱歉母妃,我知道母妃是为了我好,我只是有些烦躁,说了什么不妥的话,请母妃别往心里去。”
殷贵妃皱眉道:“本宫也明白你压力大,但做事情总有成败得失,只是一时的失利而已,算的了什么,回头我们再想办法扳回来就是。你可是要成皇的人,这点挫折怎么能承受不了?你以前不是这么急躁的人,现在怎么这么沉不住气?”
“母妃教训的是。”三皇子苦笑了一下,他原本在夺嫡之争中占据上风,视皇位为囊中之物,可是短时间内连遇挫折,父皇现在明显更信任亲近老九,秦王在父皇心目中的地位也与日俱增,让他怎么能不着急?
“不只是你,母妃这些天也被你父皇冷落了,”殷贵妃语气平静,“不过这只是暂时的,本宫这么多年经历了那么多风风雨雨,还不都挺过来了!只要有殷家在,有国师在,本宫的地位就稳固如山,你的根基也不会动摇!”
三皇子点了点头:“儿子能有今天,全都仰仗母妃和外公。”
殷贵妃道:“若是过几天你父皇还是找你麻烦,本宫就请你外公进宫来坐坐。”
“不用了,父皇的火气已经消得差不多了,”三皇子道,“外公已经够帮我了,做的再多的话,父皇该要忌讳了,到时候只怕弄巧成拙,反惹父皇更生气。”
殷贵妃想了想,道:“既然如此,那就算了。”
三皇子道:“不过母妃听我一句劝,暂时别招惹那公仪可姃,母妃的对手是皇后,何必浪费精力跟她过不去。”
殷贵妃脸色立刻就沉了下来:“一提那个贱人本宫就生气!若不是她,你怎么会落到这地步!本宫坐镇后宫这么多年,除了皇后,谁能让本宫吃这么大亏!不将那贱人碎尸万段,怎么消本宫心头之恨!”
三皇子又想揉眉心:“母妃……”
“你不必再说了!”殷贵妃斩钉截铁的道,“公仪可姃,本宫是一定要除掉的!在她身上栽了两次,本宫还能再栽第三次?不过你放心,本宫下次一定策划万全才会动手,绝对不会失手,也绝对不会连累到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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