弃妃重生之毒女神医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风挽琴
“殷公子过奖,殷家的守卫也不错。”映初淡淡道。
殷元琅毫无笑意的笑了一声,突然沉下脸道:“就算翁主的侍女武艺高强,也不该到我殷家门口逞凶!翁主莫非觉得我殷家是软柿子,被人欺到头上也不会发怒?!”
他这一问,不仅是在说今天的事,也在暗自宴会那天,映初当众拒婚,给他难堪的事。显然这么多天过去,他依旧耿耿于怀,并且时刻准备着找映初出气。
映初冷笑,反击道:“谁敢当殷家是软柿子,我是皇上钦封的千玑翁主,到了殷家门房口中,却成了狗屁翁主,殷家连一个守门的奴才都这么大的口气,何况是殷家的主子呢!我即便是不为自己的面子着想,也得维护皇上的威严,只不过是小小教训一下门房,殷家的守卫就不问青红皂白的杀过来,若非我的侍女武功高强,今天我就要横死殷家门前了!殷家如此有恃无恐,可见权势滔天,连皇上都不畏惧,谁又敢欺到殷家头上呢?”
映初的声音不小,足以让周围看热闹的人听得清清楚楚。殷元琅的脸色立刻变了,若是让周围的人把她的话传出去,闹出些风言风语,明天弹劾殷家的奏章就会摆满皇上的龙案。
越是位高权重的世家,越是害怕被人说不畏皇权,殷家已经够让皇上忌惮了,若是此事一闹,再被人推波助澜,对殷家可没半点好处!他丝毫不怀疑,今天若是不能让公仪可姃满意,她绝对会做那个推波助澜的人,比那些善于打嘴仗的御史更能搅风搅雨!
殷元琅面色变了几变,但他可不想让公仪可姃这么轻易得逞,斜了一眼缩在旁边的门房道:“怎么回事?你怎么会对翁主不敬?你平常不是这么没规矩的人。”
门房也是猴精儿的一个人,立刻用漏风的嘴大声叫道:“五少爷,奴才冤枉啊!不是奴才对翁主不利,是翁主不满意皇上把七小姐赐婚给秦王殿下,所以故意来找茬,奴才只不过拦了一下,她就让那个丫鬟把奴才的门牙全都打掉了!”
“原来如此,”殷元琅皮笑肉不笑的看着映初道,“这就是翁主的不是了,皇上赐的婚,翁主就算再不满意,也不该来找殷家的麻烦!还倒打一耙,口口声声说我殷家的不是,我看恃宠而骄,不把皇上放在眼里的人是你!”
周围围观的人嗡嗡的议论起来,圣旨赐婚的事大多数百姓还不知道,这一听可都沸腾了起来,人们都最爱看热闹,比起映初指责殷家不敬皇上,众人当然觉得殷元琅说的,翁主不满婚事而来找茬更有看头,所以几乎所有人都在津津有味的议论这个。
殷元琅一下子扭转了舆论,嘴角笑容还没来得及勾起,就听映初轻轻笑了几声,道:“殷家真是好大的想象力,皇上赐婚,谁敢不满意?我公仪可姃就算脑子傻掉了,也不可能因此来殷家找茬。我一没提半个有关婚事的字,二没说要见殷清漪,只是想求见国师而已,你们自己胡思乱想,还以多欺少打杀我一个弱女子,我倒是要怀疑殷家是不是故意借此机会杀人灭口呢。”
至于杀人灭口的原因,不用映初说大家也会自己想,秦王殿下一直对千玑翁主青睐有加,现在殷清漪要嫁给秦王殿下了,为了让殷清漪坐稳秦王妃的位置,当然要把秦王殿下的红颜知己给灭口咯。
“还说你不是为了婚事而来!”殷元琅道,“这个婚事是由国师促成的,你想见国师,还不是为了此事!”
“说你们会胡思乱想,还真没冤枉你们,”映初好笑道,“我求见国师,是为了感谢当初国师为我证明清白,澄清我是妖女的谣言。我可不是忘恩负义之辈,一直等着当面感谢国师呢,只是之前一直不知道国师人在何处,而今才听说国师回了殷家,所以前来拜访,哪里想到,你们殷家就是这样待客的。”
殷元琅自认也算是能言善辩之人,可是在公仪可姃面前却一直落在下风,被她把话堵到这个地步,倒真显得是他们殷家小人之心,心怀叵测了。
门房见自家少爷落了下风,叫道:“我跟你说了国师不见人,你非不听,还要硬闯,殷家怎么能欢迎你这样的恶客!”
映初似笑非笑:“你这奴才,一会一个说辞,刚才还说我是因为婚事故意来找茬的,现在又成了我求见国师不成而硬闯,究竟哪句真哪句假?不如让外面这些路人帮我们评评理?”
围观的人觉得有理,有胆大的嚷嚷道:“就是啊!你这门房前言不搭后语的,口中没一句实话,一点都不可信!”
门房顿时张口结舌,又羞又怒。
“丢人现眼的东西,还不快下去!”殷元琅低声喝道。
门房只能灰溜溜的夹着尾巴躲起来了,这惹得围观的人一阵哄笑。
殷元琅心思转了几转,觉得再争辩下去估计也讨不到好,最后只能息事宁人道:“你若是早说清楚,也不会惹得下人误会,这件事我也不想再追究了,就这么算了。不过你想见国师,国师却说过不见客,只怕你是白来一趟。”
映初见好就收,也不再纠缠刚才的事,她来的目的是求见国师,可不是故意想来闹事的。“你只管让人去禀告,国师愿不愿意见,那是我的事。”
殷元琅想说问了也是白问,国师何等身份,怎么可能同意见她。只是想了一下后,还是让人去通禀了,一来不通禀公仪可姃肯定不死心,二来公仪可姃说的再冠冕堂皇,他也清楚她就是为了婚事而来,他同样不乐意让清漪嫁给秦王,既然公仪可姃想尝试,那就让她尝试好了,若是万一成功,那可再好不过了。
“门口不是说话的地方,翁主请进吧。”殷元琅虽然想找映初算账,但还不至于没风度到让映初一直站在门口等,那样也显得殷家没礼数。
映初跟着他往里走,大费周章的闹了一通,总算是进了殷家的大门。
外面围观的人见没有热闹可看了,就慢慢散了,同时圣旨赐婚的事也跟着一同传播开来,成为人们茶余饭后新的谈资。
还有千玑翁主醋性大发,打到殷家讨说法的谣言也随之飞快扩散。虽然当时映初说的很清楚,但总少不了看热闹不嫌事大的,不把事情夸大了说,那就没意思了,所以一时间流言满天飞。
这也是没办法的事,就算映初没有“打到殷家讨说法”,圣旨赐婚的事一传开,一样会有各种各样的谣言传播,杜撰出各种博人眼球的版本。
弃妃重生之毒女神医 556 善妒,国师偷听我们说话?
殷元琅将映初带进门后,并没有带她去客厅,只将她就近领到一个凉亭里,让她在这等着。反正过一会儿下人就回来回话,国师肯定不见她,她就该走了,连杯茶都省了。
没等来下人的回话,还等来一阵蹬蹬蹬的脚步声,殷元琅转头一看,就见殷清漪带着几个丫鬟仆妇往这边走来,脚步迈的飞快。
大概是看到映初坐在凉亭里,殷清漪脚下步子一顿,放缓了速度神态自若的走过来,一点也没有刚才急迫的样子。
殷元琅心里暗自摇头,不说别的,光是心性,清漪就无法跟公仪可姃比,这样急吼吼的样子,先就落了下风,他可以预见清漪绝对讨不到好。
“你怎么来了?祖父不是让你好好在自己院子待着,不要随便出门吗!”殷元琅绷着脸道,他对这个妹妹也是恨铁不成钢,明明有更好的选择,偏要往不待见她的秦王身边凑,白白作践自己!
“可姃妹妹来了,我怎么能不来见一见,”殷清漪撩了下被风吹乱的鬓发,微笑道,“再说我也没有出门,只不过来前院走走罢了。”
她说着绕开殷元琅,走进凉亭里,仪态万千的坐到映初对面,满脸笑意道:“可姃妹妹不来,我也想去拜访可姃妹妹呢,皇上突然赐婚,我真是又惊又喜,很想找人分享这个好消息,第一个想到的就是可姃妹妹你,想必妹妹也很为我高兴吧?”
映初看着明显带着胜利者的得意之色,在她面前耀武扬威的殷清漪,轻笑一声,道:“多谢殷小姐记挂我,殷小姐能暂时得偿所愿,的确值得高兴,我在这儿恭喜殷小姐了。”
殷清漪脸上笑意收了起来,道:“可姃妹妹这是什么意思?什么叫暂时得偿所愿?圣旨已下,婚事已经不可更改,妹妹不会是嫉妒我,故意诅咒我吧?”
“殷小姐多心了,”映初淡淡道,“我不过随口一说罢了。”
“只怕未必吧!”殷清漪凉凉的勾唇,“圣旨刚下那天,我让嬷嬷去请可姃妹妹,妹妹在马车里不见人,还差点把她们撞死,不知她们如何得罪妹妹了,妹妹竟然下如此狠手?还是说妹妹因为嫉恨我,所以就把怒气发泄到我的奴婢身上?”
“有这事吗?我怎么不知道?”映初故作惊讶,“我回去定会好好问问车夫,这么大的事怎么能瞒着我?不知嬷嬷有没有被撞伤?怎么不找我拿医药费呢?”
殷清漪看她一脸无辜的样子,气不打一出来,冷笑道:“妹妹既然装作不知道,我也拿妹妹没办法!此事暂且作罢,但是别怪我说句不好听的话,听说那天妹妹在秦王府待了半日,今时不同往日,秦王殿下是我的未婚夫,妹妹还是避嫌为好,免得别人说妹妹不知廉耻!”
“怎么?殷小姐还没过门呢,就摆起秦王妃的谱了?”映初语气也不再客气,讥讽道,“殷小姐如此善妒,可不是大家闺秀该有的气度,别还没过门,就先惹得秦王厌弃,善妒可是七出之一,殷小姐总不想被秦王休妻回家吧?”
“你!”殷清漪脸色一变,恼怒道,“我不过是为了你的名声着想,好心提醒你,你竟然如此羞辱我!秦王殿下身边,怎能有你这样跋扈的女人存在!”
映初弯唇笑起来:“殷小姐可真是善变,宴会那天还拉着我的手说,愿意与我共侍一夫,这才过去没几天,就变了嘴脸,敢情那天的话都是骗我的?还说我张扬跋扈,殷小姐才真是言而无信,翻脸不认人!”
听到共侍一夫这几个字,不仅殷清漪脸色发青,一旁的殷元琅也是眉心一跳,神色很不好看。公仪可姃那日在宴会上当众落他面子,却肯和别的女人共同服侍秦王,秦王就这么好?把她们两个女人都迷得神魂颠倒的!
殷清漪那天不过是为了稳住映初,随便说的谎话,此时被映初提起来,不免又想起那天陷害不成反而丢脸难堪的事,新仇旧恨加一起,脸上再也维持不住清傲的表情,瞪着映初的眼神几乎要喷出火了。
这时候,之前去通传的下人回来了,眼神奇异的看了映初一眼,道:“国师请千玑翁主过去。”
殷元琅一怔,惊讶道:“你说什么?国师同意见她?”
殷清漪反应更大,她唰的一下从石凳上站起来,道:“这不可能!你是不是听错了?!”
国师从来只对她另眼相待,就算家族里的其他小姐想见国师都非常难,国师怎么会突然答应见公仪可姃?这让她莫名的生出一股危机感,国师是她最大的依仗,绝不能让别人染指,尤其是公仪可姃!
“奴才也害怕是听错了,所以再三跟小童仔细问了,国师真的同意让千玑翁主去见他。”下人说道。
殷清漪脸色一阵变幻,看映初的眼神又多了一层愤恨:“你到底耍了什么手段?为什么国师肯见你?”
映初没理会殷清漪,她其实也有点惊讶,没想到殷九华这么轻易就答应见她。她冲殷元琅打了声招呼,就跟着下人去见国师了。
殷清漪看着映初走了,颇有点气急败坏的道:“不行!我要去见国师!”
“清漪,别胡闹!”殷元琅拦住她,语气严厉道,“国师的事岂是你能够置喙的!你别仗着国师对你有几分疼爱,就任性妄为,若是惹得国师不高兴,你能承担得起后果吗?!”
殷清漪头脑冷静了一下,说实话她是有些畏惧国师的,国师虽然对她与别人不同,但是从来没有那种长辈对晚辈的亲切和关爱,甚至可以说是冷漠的。若是她真的一时冲动去找国师,结果还真不好说。
但是让她就这么干看着,她又不甘心!为什么公仪可姃什么都要跟她抢?抢秦王殿下的喜爱,抢世家贵女的风头,现在还想把国师的注意力都抢走!公仪可姃到底有哪里好?为什么所有人都要买她的帐?!
殷元琅看着情绪激动的殷清漪,觉得她有些偏激了:“国师只是见她一面而已,你这么激动干什么?国师以前也不是没见过别的人,你有什么好担心的?”
“你不明白!”殷清漪语气不好的道,她就是觉得但凡牵扯到公仪可姃,总没有好事!
“行了,你快回自己院子吧,”殷元琅皱眉道,“祖父气还没消,你别在外面待太久,省的祖父罚你。”
赐婚之事虽是国师促成的,但是若不是清漪自己去求,国师怎么会做这种决定,所以祖父当然很生清漪的气,觉得没法和贵妃与三皇子交代。就连他,近日都不好意思去三皇子面前晃。
唉,事已至此,但愿清漪以后别后悔今日的选择才好。
映初随着下人穿过半个殷府,来到殷九华居住的望仙台。下人在门口就停下了,和守在门口的一个童子说了一声,就先离开了。
童子打量了一下映初,板着小脸道:“进了里面老老实实的跟在我后面,不要乱走也不要乱看,否则出了事不要怪我没提醒你!”说完不待映初反应,就径自转身走了进去。
映初来过一次望仙台,知道里面有神奇的禁制,不用童子提醒,也不会乱走。
在种满奇花异草的园子里左拐右拐的转了半天后,童子将她领到一处水榭里,前面不远处,殷九华正背对着她站在湖边,往湖水里抛洒鱼饵。
一条半人长的黑皮大鱼突然从湖水里跳出来,张开的大嘴里满是锋利且密集的牙齿,看着就让人不寒而栗。它一口吞下近一半的鱼饵,还贪心的想吞下更多,殷九华屈指一弹,大鱼发出一声诡异的嘶鸣,噗通一声掉进湖水里,然后湖面一阵翻滚,它留下一片血迹,落荒而逃了。
顿时湖里剩下的三只鱼都老实了,乖乖的等着鱼饵落进水里,才展开争夺,将湖水扑击的犹如沸腾了一般。
映初从没见过这种鱼,不过大海里各种各样奇怪的鱼多得是,殷九华就算在湖里豢养几只,也不奇怪。
殷九华把最后一点鱼饵撒下,才说话道:“把那只鱼送去厨房加餐。”说的自然是那只不听话的鱼。
童子应了一声,恭敬的退下去,准备抓鱼去了。
“映初见过国师。”映初行礼道,殷九华知道她的真实身份,她也不用在他面前隐瞒。
殷九华转过身,一开口就是讽刺:“二女共侍一夫,你这是来求本座,让你和清漪一起嫁给秦王?”
映初怔愣了一下,皱眉道:“国师偷听我们说话?”
“偷听?”殷九华似乎听到什么笑话一般,“整个殷府发生任何事,都在本座的感知之内,本座用得着偷听吗!”
映初不知道他说的是真是假,心中愈发忌惮他,若真如此,长锦最终真的能摆脱殷九华的威胁吗?
殷九华见映初不说话,眼角一沉,道:“这才多长时间,你就把祁长锦忘得一干二净了?还跟本座说你和秦王是姐弟关系,其实背地里早就暗通曲款了吧?!”
映初觉得他莫名其妙至极,不管她跟琰诺是什么关系,关他什么事?
殷九华也觉得不关自己的事,可是心里不舒服的感觉却让他焦躁难安,这肯定是受祁长锦的影响,他觉得自己现在越来越容易被祁长锦的情绪左右,尤其是事关花映初的时候。这让他十分恼怒,却又暂时没有办法解决。
弃妃重生之毒女神医 557 选择,你陪本座一度春宵
因为有求于人,映初的态度摆的非常好:“那句话只不过是戏言,我并没有那么想过,我和琰诺的关系的确是姐弟,并没有任何暧昧不清之处。”
殷九华冷哼一声,似乎并不信映初的解释。他的视线往映初身后的某处瞥了一眼,眼中闪过一丝冷厉的神色,然后目光又移回映初身上,道:“若真如此,你今天来找本座又是为了何事?”
“国师为何要请皇上赐婚?”映初反问道,“对殷家而言,殷清漪嫁给三皇子才是最好的吧?”
“本座想怎么做就怎么做,为何要跟你解释?”殷九华冷森森的道,“花映初,你管的可真宽,本座要把清漪送给祁长锦时,你跳出来捣乱,现在本座把她赐给皇甫琰诺,你又来跑来质问,你是不是故意想跟本座作对?”
映初道:“我何尝不觉得,国师是故意跟我为难呢?一个是我的夫君,一个是我的弟弟,国师要嫁殷清漪,整个京都城想娶的人能排到城外去,国师为何就非要盯着他们?”
“清漪就是看中了秦王,本座作为长辈,成全她有什么不对?”殷九华勾起唇,恶意的道,“或者你同意让她跟着祁长锦,本座也没意见。你不是愿意和她共侍一夫吗?等本座把祁长锦抓回来,就成全你的一片心意,如何?”
映初脸色唰的沉下来,只要提到祁长锦,她就没法像平时一样淡定。
殷九华唇角扬的更高:“现在本座就给你一个选择的机会,祁长锦和皇甫琰诺,你选择把清漪嫁给谁?嗯?”
“我一个都不选!”映初深吸了一口气,道,“国师到底想怎样,才肯取消婚事,只要国师提出条件,我一定尽力达成。”
“本座没……”殷九华突然顿了顿,眯着眼睛打量了映初片刻,忽而笑道,“好啊,想要皇甫琰诺的自由,那就拿你自己来换。”
他往前踏了几步,慢慢逼近到映初面前,伸手抬起映初的下巴,邪肆的道:“你陪本座一度春宵,本座就答应你的请求。”
映初不可置信的瞪大眼,怀疑自己听错了。关于国师的传闻中有一条,说国师从来不近女色,活了几百年,身边连个侍女都没有,人们都猜测大概是国师修炼的仙术不能近女色。
可是殷九华此时放肆的眼神和轻佻的动作,都在表明她刚才没有听错,那就是殷九华在戏弄她?
映初啪的一下打掉殷九华的手,压抑着恼怒道:“国师请自重,不要开这种玩笑!”
殷九华反手抓住映初的手腕,而他的目光又一次望向映初身后的某处,带着点故意似的,一把将映初拉进怀里,一手钳住映初的下巴,低头吻住映初的唇。
映初被他毫无征兆的突袭弄得丝毫没反应过来,直到略带凉意的唇贴上她的唇瓣,清冷的呼吸拂在她脸上,她才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气的眼中立刻蒙上一层红色。
与此同时,身后某处似乎传来几声响动,很快却又寂静无声了。映初没注意到这些,她用力将殷九华推开,一双眼睛喷火似的瞪着他,嘴唇都气的发抖。
殷九华拇指在唇上抹过,对着映初轻笑:“秀色可餐,回味无穷。”
映初脑中的某根神经砰的一声断了,面前这张和祁长锦一模一样的脸,却让她恨不得用脚踩上去!她的内力运转到掌心,充满杀意的朝殷九华攻去。
殷九华轻而易举的就化解了她的攻势,像猫戏老鼠一样戏弄着她,间或还故意抓住她的手、揽住她的腰身,占她的便宜。
映初越打越恼火,但是在又一次被他反剪住双臂,耳垂被轻咬了一下后,映初奋力挣脱他的钳制,蹬蹬蹬的往后退开一段距离,终于停手了。
她远远不是殷九华的对手,再打下去只是自取其辱,她越愤怒,殷九华反而越愉悦,显得她像只跳梁小丑一般!
“百余年没人跟本座动手了,你的胆子可不小,”殷九华道,“你说本座怎么惩罚你呢?”
“殷九华!”映初咬牙切齿道,“你戏弄我也戏弄过了,到底怎样才肯取消婚事?!”
“本座已经说了,只看你肯不肯为你的‘好弟弟’牺牲了。”殷九华提到好弟弟三个字的时候,满是讽刺,显然还怀疑他们之间关系不单纯。
映初脸色一阵青一阵白,但很快就调节了过来,她垂眸思虑片刻,眸光一闪,抬头看着殷九华道:“只是陪国师一晚,国师就会履行承诺?”
见映初有松动的意思,殷九华原本的好心情反而瞬间消失殆尽,眼神阴沉下来,嘴角的弧度也变了味道:“花映初,你竟然为了别的男人,背叛祁长锦,呵!”
“这是我的事,再说不是国师要求的吗?”映初面无表情道,“我同意了,也请国师不要食言!”
“你放心,本座一言九鼎!”殷九华冷冷道。
强压下心中涌起的阵阵愤怒和酸意,殷九华在意识中对祁长锦冷笑,这就是你一直惦记着的女人,你拼命想护着她,她却为了别的男人舍身,这次我就让你亲眼看看,她也不过就是个水性杨花的贱人!我要让你彻底死心,从此以后把她给忘了,别再影响我的情绪!
感觉到识海中祁长锦的意识突然剧烈震动起来,竟是要强行破笼而出,殷九华神色一变,对映初喝道:“滚出这里!”
映初皱了皱眉,对殷九华的喜怒无常见怪不怪了,“那我就先告辞了,国师决定好日子,我随时恭候。”
“滚!”殷九华费力的镇压祁长锦,额角青筋根根暴起,身上危险的气息弥散开来,冲击的映初不由自主往后退。
殷九华如此危险的样子,映初还是第一次见到,她心中忌惮,担心他突然发疯伤人,不敢久留,快速离开了此地。
映初的身影消失之后,殷九华终于支撑不住的单膝跪在地上,表情因痛苦而扭曲起来,脸上冒出大滴大滴的冷汗。
这些痛苦对他来说不算什么,让他惊怒的是在他没注意到的时候,祁长锦已经壮大到如此程度了!以前能被他轻易锁困的弱小灵魂,现在却让他镇压的如此费力,也许用不了多久,祁长锦就能和他分庭抗礼,甚至夺走身体的控制权也说不定!
他决不允许这种情况出现!殷九华眼中爆出阴戾的凶光,祁长锦不是最在乎花映初吗,他现在就去杀了她!只要让祁长锦心神失守,自己就能花费一些代价击溃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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