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弃妃重生之毒女神医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风挽琴
程阁老只能低头道:“是。”
祁长锦道:“皇上请上座,微臣敬皇上一杯喜酒。”
明帝看了眼映初,道:“好,太皇太后还遗憾,没有喝到花映初的喜酒,朕便代太皇太后喝上一杯。”
言下之意,却是给花映初的殊荣,而不是祁长锦。
酒席上的剩菜全部撤下去,换上一桌新的,戏台上也重新开唱,锣鼓锵锵又急又密,武生的长枪舞的虎虎生风,正到精彩的曲段。
戏班子为了祁将军的婚礼,专门编了这台新戏,武生是京城的名角儿,有武艺傍身,而且颇有大将气度,把一军主将的忠勇气概展现的淋漓尽致。
戏唱的很精彩,众人看了一会儿,渐渐就入迷了,有人看到精彩之处忍不住拍手叫好,明帝并不在意,于是众人渐渐放开,听戏之余推杯换盏,之前被破坏的气氛慢慢恢复了热闹。
酒宴结束后,明帝在众人恭送下起驾回宫,汤忠臣随行,进宫后直接来到御书房。
房门一关上,汤忠臣就道:“皇上,微臣觉得,祁长生的那个密室肯定有古怪,他们一定隐瞒了什么不可告人之事!”
明帝笑了一笑:“既然是密室,自然是不可告人的。”
汤忠臣见皇上神情,就知皇上比他看的还明白,也就不多言了。虽然祁二爷遮掩的似乎很有说服力,但是祁周氏和祁长生掩饰情绪的本领显然不到位,眼底的紧张惶恐太明显了。
“皇上。”门外响起一道恭敬的声音。
明帝道:“进来。”
一名大内侍卫推门走进,在龙案前跪下。
“如何?”明帝问。
大内侍卫道:“奴才在密室中发现很多珍玩玉器,还有几十箱金银。”
密室最重要的地方,在于其隐蔽性,一旦暴露出来,再精巧的机关也挡不住有心人。明帝手下能人众多,这一名大内侍卫,便精通奇技淫巧之术,几乎没有他开不了的门。
明帝之所以在祁府留下看戏,就是为了拖住所有人,让侍卫有充足的时间进入密室。
汤忠臣听到几十箱金银,倒吸了一口冷气。
明帝却面不改色,祁国公府树大根深,别说金银,若哪天有人禀告他,祁家藏了成千上万的兵器,他都不觉得诧异。
侍卫从袖中掏出一锭金子和一锭银子,道:“奴才不敢多拿,只取了两锭给皇上过目。”
太监常顺把两锭金银接过去,呈到明帝面前。
明帝捏起银元,看到底部被锉掉的痕迹,神色淡淡的放下,又拿起金锭看了看,脸色突然就变了。
或许是因为黄金贵重,所以不舍得锉掉太多,这枚金锭底部的年号还依稀可辨,“天佑元年”正是他登基的第一年,正逢南涝北旱,巴蜀地龙翻身,天灾人祸不断,根据钦天监的谏言,他改年号“永定”为“天佑”。
先帝驾崩的突然,他仓促登基,皇位不稳,在太后的执意要求下,不得不把赈济北方的重任交托给宸亲王,拨给其五十万两黄金白银。
然而北地灾区却饿殍遍野,十城九空,他派了钦差去查,揪出一长串贪官污吏,追回的金银却不足十万,剩下的四十多万都不知所踪。而那次贪污重案中,宸亲王被证明是清白的,只担了个监察不严之罪,罚的不轻不重。
他当时曾怀疑过宸亲王,一是派去的人将宸亲王的所有宅邸都搜查遍了,也没找到一丝疑点,二是他当时被很多其他事分去了精力和人力,不得不作罢。
这艰难的一年过去之后,他立刻又改年号“天佑”为“永宁”,祈愿大燕永世安宁平顺。所以刻有“天佑”年号的官银,只有那一年才有。而需要遮遮掩掩的来历不明的官银,也只有那失踪的四十多万。
明帝紧紧捏着这枚金锭,脸色阴沉的可怕,怪不得在宸亲王府找不到一点证据,李沧泽竟把所有赃款都藏在了祁国公府!
“皇上,就算这金锭是天佑元年所出,也不一定就跟宸亲王有关。”汤忠臣看过之后,公正的说道。
明帝冷厉的扫了他一眼:“天佑元年,总共才产出多少金锭?除了在李沧泽手中失踪的四十多万,祁修慎从哪里弄来那么多当年的官银!”
祁修慎便是祁二爷的名字,明帝提到他和李沧泽时,语气中满满都是杀意。
汤忠臣低下头,道:“是微臣考虑不全,皇上说的有理。”
他侍奉皇上左右,比谁都明白皇上登基那年,过的有多艰难,天灾人祸不断,百姓怨声载道,甚至有传言说今上无德,故而天降惩罚,朝廷中其他皇子的党羽趁机作乱,皇上的龙椅岌岌可危。宸亲王赈济北地失败,无疑让皇上的处境雪上加霜,差一点就皇位不保。
皇上几乎一步一个血印的走过来,艰难困苦自不必说,当然会对当年的事耿耿于怀。
仅凭一枚刻有“天佑”年号的金锭,就归罪到宸亲王身上,这个判定未免太武断了。皇上未必察觉不到里面的疑点,只是事情正好迎合了皇上的心意,皇上愿意对疑点视而不见。
说到底,是皇上有心结,只要抓住一丝证据,就想把当年的怨怒发泄出去。





弃妃重生之毒女神医 223 洞房花烛夜
祁国公府。
明帝回宫之后,祁长锦便无心再应付宾客,好不容易摆脱把他往死里灌的人,立刻回了新房。
一开始他的脚步走的不急不缓,越靠近凌云居,步伐就越快,若不是有时不时路过的下人,只怕他连轻功都用上了。他从来没发现,自己的院子离的这么远。
老太君亲自派了人在门外守着,见祁长锦回来,笑着说了两句吉祥话,然后把门打开。
祁长锦在门口站了一会,沉淀好心情,才迈步走进去。
新房中,喜婆正口若悬河的说着话,逗的几个丫鬟忍俊不禁,连映初都弯着眉眼,唇角含笑。
“前面这些还不算什么,哎呀你们不知道那新郎官多笨,交杯酒全洒在新娘的脸上了,新娘子的妆立刻花了一半,白的黑的顺着脸往下流,吓得新郎官大叫有鬼!”
几个丫鬟笑到一半,发现祁长锦进来,连忙敛容行礼。
映初亦转头看来,眼底还残留着不明显的笑意,大红喜烛朦胧而暧昧的光线洒在她脸上,一瞬间仿佛脉脉含情,让祁长锦心中一荡。
喜婆嘴巴碎,干事却麻利,快手快脚的指引着走完最后几个流程,堆着笑容道:“祝愿大少爷、大少夫人举案齐眉、夫妻恩爱、早生贵子……”
她上下嘴巴一碰,好话一溜儿的往外蹦。
祁长锦往她托着酒杯的托盘上放了一个红包,喜婆立刻识趣的闭嘴,高高兴兴的带着人退下了。
房门一关,新房里陡然安静下来,祁长锦和映初对视了片刻,映初有点不自在的移开了视线。
祁长锦心里也有些紧张,轻声问道:“你们刚才在聊什么?”
“也没什么,就是喜婆遇到的一些趣事,”映初笑了笑,道,“方才我们喝交杯酒,她们都目光炯炯的盯着,就等着看你是不是也会把酒洒到我脸上呢。”
“我不会,”祁长锦认真的看着她道,“就算酒洒了,也有我为你挡着。”
映初耳后发热,不过是一句平常的话罢了,或许是环境太暧昧,竟让她有种听到情话的错觉。
“你怎么这么早就回来了?”映初说完,才发现自己的话有些不妥,仿佛不想他回来这么早一样。
祁长锦也未在意,道:“皇上回宫了,我在与不在都是一样。”
新郎官提前退出酒席,当然是不妥的,不过今日发生新娘被劫走的事,他提前回来也就无可厚非了。
两人坐在铺着大红喜被的床边,说着无关紧要的闲话,然而话题总有说完的时候,很快房间里又陷入一片寂静。
祁长锦试探的伸出手,缓缓揽住映初的腰。
映初身体微微一僵,垂下眼睫,默许了他的亲近。
祁长锦被她乖顺的模样鼓舞,慢慢低下头,吻上她的唇。
不同于井底那次蜻蜓点水般的一吻,没有给映初留下太深的感觉,这次的亲吻温柔而绵长,温热的唇舌沿着她的唇线舔吮,带着小心翼翼的珍惜。
他的吻如他的手心一样,炙热灼人,映初忍不住想张口喘息,立刻便感觉自己的口中被侵入,舌尖被他的紧紧缠住,逃无可逃,连呼吸都被擒住。
心脏几乎从嗓子里跳出来,身体有种悬浮在半空的无着落感,映初下意识的想抓住什么,刚一抬手,就被祁长锦握住,十指紧紧相扣。
祁长锦的另一只手从腰后移到前面,轻轻拉开映初的腰带。
映初似乎被惊醒了一样,猛然将祁长锦推开。
一根缠绵的银丝从突然分开的双唇间断开,祁长锦脸上动情的神色未褪,眼底却是一片沉沉的深色。
映初的双唇红艳似火,脸色却一片苍白,低垂着眼睛不敢去看祁长锦。
尽管已经做好心理准备,可是真到了这一刻,她的本能却做出了选择。
映初身体僵硬的厉害,是她自己强求祁长锦娶她的,现在却拒绝祁长锦与她圆房,可谓无理至极!然而她内心深处,却在强烈排斥着被一个男人占有。
短暂的死寂后,映初慢慢抬起手,解开嫁衣的纽扣。
路是她自己选的,她便要为自己的行为负责,祁长锦没有一丝一毫对不起她,她该尽到作为妻子的义务。
祁长锦沉默的看着她将嫁衣的纽扣全部解开,待她要继续解中衣的带子时,突然伸手按住她。
映初不由抬头看他,祁长锦的神情已看不出丝毫异色,道:“我来。”
说着,就动手将映初的嫁衣脱下来,然后解开自己喜服上的扣子,把外衣也脱下来。
映初看着祁长锦将两件外衣一起搭在床边的衣架上,起身往外走,一时没反应过来。
等房门打开又合上,房间里只剩下她自己,映初看了看那两件外衣,才想起来刚才喜婆把他们喜服的衣摆系在了一起,而且叮嘱今晚绝对不能解开。
映初心情有些复杂,祁长锦心里该是生气的,却还记得“白头偕老”,他是真的把她当作妻子看待的。
祁长锦倒不是生气,只是免不了失落。
是他忘了,映初并不是心悦他才嫁给他,刚才一时情动,就有些情不自禁了。
他想要的不只是映初的身体,还有映初的心。人已经是他的,总有一天映初会为他动心,只要想到映初心甘情愿为他献出身心的美好,他就有足够的耐心经营和等待。
新房的门敲开,莲风和杏雨端着菜走进来。
“小姐,将军让我们送菜过来,”莲风说道,“三小姐送来的饭菜,小姐也没吃到,多亏将军还记得,否则我们初来乍到,还真不知该怎么给小姐弄菜吃。”
映初心里的感觉更复杂了,“他去哪儿了?”
“将军去书房了,”莲风脸上带着几分忧色,“将军说有要事处理,让小姐先睡。”
杏雨忍不住道:“小姐,刚才你们不是好好的吗?难道闹矛盾了吗?”
两个丫鬟都暗自着急,小姐和将军关系向来很好,怎么刚成亲就吵架了,若是被旁人知道他们没圆房,还不知要怎么编排小姐。
莲风劝道:“将军让我们送饭菜过来,显然还是心系小姐的,小姐千万不要因为小事,伤了和将军之间的感情。”




弃妃重生之毒女神医 224 沐浴,同床共枕
映初食不知味的吃了几口菜,不用两个丫鬟说,她也知道祁长锦对她很好,她也不想因此和他产生隔阂。
但是自己刚才的反应,完全是本能的,她原本是做好了与祁长锦成为真正夫妻的准备的,只是这准备,显然不够充分。
放下筷子,映初道:“侍候我沐浴。”
出了房门往左拐,便有一间宽敞的浴房,里面有一只足够游泳的浴池。
浴池中早就放满了热水,水面漂浮着一层蔷薇花瓣,氤氲的雾气充满整间房子。
映初褪下衣物,走下池水,两个丫鬟捧来精油、皂角等物什,细心的为她擦洗。
清洗好后,映初道:“我自己待一会,你们先出去吧。”
莲风和杏雨应了声,退出了房外。
映初闭着眼靠在温热的石壁上,脑中似乎闪过很多杂乱的念头,又似乎什么都没想,就这么一动不动的坐着。
房门外,杏雨一会儿看看浴房的门,一会儿朝书房的方向望一望,眼珠子不停的转。
“你在打什么主意?”莲风看她的样子就知道她在想歪主意,小声道,“这里是祁国公府,不是花家,我们初来乍到,你别给小姐惹麻烦!”
杏雨同样低声说道:“就是为了小姐,我才要想办法啊,将军如果一夜不回新房,被别人尤其是二房的人知道,小姐还怎么在府里立足啊!”
莲风脸上出现一丝犹豫,然后摇头道:“这不是我们该管的事,小姐心里应该有数的。而且凌云居里都是将军的人,应该没人会出去乱说的。”
“哎呀,不管有没有人说,小姐不和将军圆房,万一失宠怎么办?”杏雨着急道,“你看小姐的神情,明明是想跟将军和好的,肯定是放不下身段,这时候,不就该由我们为小姐排忧解难嘛!”
莲风想想小姐刚才魂不守舍的样子,沉默了片刻,道:“你想怎么办?”
杏雨凑到莲风耳边,如此这般的说了几句。
莲风听得面红耳赤:“这、这也太大胆了!”
杏雨脸也有些红,嘴上却说:“那有什么,反正他们是夫妻。”
莲风挣扎了一会,一咬牙道:“好吧,大不了事后被小姐责骂一顿。”为了小姐的幸福,就算挨一顿打都是值得的!
两人商量好,杏雨就兴冲冲的跑了。
莲风则轻手轻脚的走进浴房,道:“小姐渴了吗?奴婢给你倒杯水喝。”
映初眼睛没睁开,淡淡应了一声。
“哎呀!”莲风小声惊呼了一下。
“怎么了?”映初朝她看过去。
“小姐,奴婢不小心把衣服弄湿了,”莲风低着头不敢看映初,怕被自家小姐看出心虚,“奴婢再去给小姐重新拿一套过来。”
映初心思都在别的方面,没注意到莲风的异常,随意点了点头。
莲风把所有衣服连同两条大毛毯全都抱在怀里,慌慌张张的出了门。
另一边,杏雨跑到书房,脸上神情立刻变为惊慌,拍着房门喊:“将军!将军!小姐晕倒了!小姐晕……”
房门唰的一下从里面打开,祁长锦急声道:“你说什么?!”
“小姐在浴房沐浴,不知怎么就昏倒了,”杏雨哭丧着脸,“将军快去看看小姐吧!”
祁长锦的人影瞬间就不见了。
杏雨看着他踏着轻功赶去,抹了抹脸,露出一丝得逞的笑。
莲风刚把衣服毯子都塞进隔壁窗户,回到门口站好,就见祁长锦来了。
“映初呢?”
“小姐在里面。”莲风做不出杏雨那么丰富的表情,只能板着脸回答。
祁长锦想也没想,就推门走了进去。
靠在浴池里的映初,恍惚间听到祁长锦的声音,还以为是幻觉,但听走进来的脚步声并不像莲风和杏雨,转头看去,正好与急匆匆走近的祁长锦四目相对。
映初吓了一跳,连忙把自己沉进水里:“你怎么进来了?!”
眼前惊鸿一瞥闪过的美色,让祁长锦耳根发烫,他不自在的背过身,道:“杏雨说你昏倒了。”
映初:“……”不用想都知道,那丫头在搞什么鬼。
猛然想到莲风刚才的举动,映初往四周一看,别说衣服,连一块遮羞的布都没有。
祁长锦道:“既然你没事,我先出去了。”
“等等!”映初尴尬的道,“我的衣服被她们拿走了。”
祁长锦的脸上也开始发烫,把身上的衣服脱下来,放在旁边衣架上。
他正要离开,映初又叫住他:“我腿有些麻了……”
祁长锦不确定她是不是他所想的意思。
映初咬了咬唇,道:“我走不了路。”
祁长锦转过身,就见氤氲雾气中,映初披着他的衣服坐在水池边,过长的袖子和衣摆让她显得娇小玲珑,不知是因为泡的太久还是别的缘故,脸颊红成火烧云。
祁长锦黑如子夜般的眸子越发深沉,蹲下身轻轻将映初抱起来。
他身上还穿着喜服,外衣在新房里,脱下一件长衣给映初,身上便是中衣了。
幸而晚上无人走动,没让下人看见他们衣衫不整的样子,唯一看到的只有躲起来偷窥的莲风和杏雨,见将军抱着小姐回了新房,两人都高兴的不得了。
被祁长锦放在床上时,映初紧张的闭上眼睛,尽量放松身体。
然而预期的事情并没有到来,祁长锦在她身边躺下,拉开被子盖住他们。
“我们来日方长,不急在一时。”祁长锦道。
映初心中一松,感激的转头看向祁长锦,祁长锦的侧脸棱角分明,嘴唇薄而淡,分明是清冷甚至是冷漠的面容,内心却细致、体贴而温柔。
映初看了一会儿,心中生出无比安心的感觉,她一直不习惯屋里有别人的呼吸声,然而此时却慢慢阖上眼,不知不觉就睡着了。
等她睡熟了,祁长锦动作很轻的转过身,面朝着映初,伸手将她搂在怀里。
映初的眼睫动了动,不知是醒了还是没醒,将脸埋在他胸前,寻了个舒服的地方,呼吸绵长而安静。
祁长锦的脸色柔化,在她发间轻轻一吻,也闭上眼睛睡去。




弃妃重生之毒女神医 225 落红帕
西院。
祁二爷一巴掌将祁长生打的摔到地上。
“二爷,你这是做什么啊!”祁周氏心疼的不行,拦在祁长生面前,阻止祁二爷伸脚踹他,“这件事又不是长生的错,谁也没想到他们能找到密室,要怪只能怪他们太狡猾,哪能怪长生啊!”
“是啊父亲,”小周氏也说道,“妾身仔细想了想,祁长锦怎么可能那么轻易找到密室开关,还知道夫君身上的佩饰就是钥匙,很明显他是早就探查清楚了!今天这一出奸细劫持花氏的戏,定然是他们设下的局!”
祁长生捂着肿起的脸,连声道:“没错,肯定是这样!肯定是这样!儿子再怎么糊涂,也不会把花映初关进密室里啊,他们就是故意布下圈套,让所有人上当,目的就是为了把祖母引过来,发现密室里的金银!”
祁二爷当然知道事情没这么简单,他指着祁长生怒骂道:“现在说这些还有什么用?你当时怎么不用脑子想一想?随随便便就张口喊花氏勾结奸细,要不是你激怒老太君,她犯得着亲自搜查西院吗?”
明明是娘把祖母惹怒的!祁长生委屈却不敢言,父亲一向纵容他,但一旦发起火,根本不管自己是他唯一的儿子,直接往死里打。
“二爷,现在说这些都没用,还是想想怎么办要紧,”祁周氏说道,“那些金银都是我们辛辛苦苦攒下的,钥匙却被老太君拿走了,难道我们就这么把钱财拱手让人吗?妾身实在不甘心!”
祁二爷踱了两步,道:“钥匙的事我会想办法,我们得敢在老太君动手之前,把金银全都转移出去!”
说的容易,可是能把金银转移到哪去呢?密室都能被发现,他们置办的私宅肯定也瞒不过,转移过去也是白费功夫,仓促之间,也找不到其他合适的地方。
小周氏低头想了一会,道:“父亲母亲,前几日妾身去王府看望侧妃,听她说刚买下一座别苑,正准备做改建,不如就让夫君接下这个差事。”
祁二爷神情一动,让长生借着改建别苑的机会,把金银运过去暂时存放,倒不失一个好主意,老太君敢搜查他们,总不敢搜查侧妃的别苑。
“你明天就去宸亲王府走一趟,”祁二爷对小周氏道,“务必把这差事揽下来!”
“是,父亲。”小周氏应道。
祁二爷冲祁长生冷哼一声,道:“你这混账,亏得娶了一个聪慧的妻子!”
他余怒未消的离去,祁周氏匆匆安抚了祁长生两句,就追着祁二爷走了,她要赶紧为儿子说几句好话才行。
小周氏把祁长生扶起来,祁长生一边哎呦的捂着脸,一边愤愤咒骂:“该死的祁长锦!该死的花映初!老子迟早要把你们千刀万剐!”
翌日,天光微亮。
祁长锦把搂着她的胳膊轻轻移开时,映初就醒了,但却闭着眼装睡。
祁长锦感受到她一瞬间呼吸的不稳,看着她状似熟睡的面容,眼中闪过一丝不明显的笑意。
在映初脸颊上落下一吻,祁长锦起身下床,毫不避讳的脱下昨天的衣服,从衣柜中取出一套墨蓝色镶金边的阔袖袍穿上。
映初悄悄睁开眼,正好看见祁长锦赤.裸的后背,连忙又闭上眼睛。
祁长锦换好衣服,又朝映初看了一眼,她已经翻过身朝着床里,仍是装作熟睡的样子。
从未见过映初这样逃避害羞的一面,祁长锦眼中笑意更甚,不想让映初尴尬太久,他束好头发,就离开了房间。
房门关上之后,映初又等了一会,确定祁长锦已经走远了,才坐起身。
大红喜烛还未燃烧完,屋里笼罩在一片温馨的暖光中,桌子上摆着喜果,还有喝交杯酒的酒杯,只是看着就能想起昨晚交杯酒微甜的滋味,床边的衣架上搭着他们的喜服,衣摆仍紧紧的系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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