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你仰望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易修罗
凌琅觉得不太妙,但果然如他所想,封昊从那一堆球里数出了三枚,然后自然而然地解开了他的裤子。
“3这个数字就很好,不多不少,刚刚好。”
一股凉意涌入自己的身体,同样的感觉一连重复了三次,凌琅的脸色有些变了。
“坚持到今天收工,我就把第二位号码记下来,”封昊微笑,“有问题吗?”
凌琅很想说有,却说不出口。
封昊似乎也没打算得到他的答案,又笑着道,“你现在有两个选择,一是把你的老朋友戴上,它会帮你起到固定作用,当然也会把球挤得更深;二是就这样保持原状,不过恐怕接下来一整天的时间里,你都要努力把它们夹紧了,要是拍戏的过程中掉下来,那可就尴尬了。”
作者有话要说:还是回家了写文有感觉哇,人在外真是一点河蟹都炖不出来。
剧组场记的小抄:
第三十二幕参与扩张训练的有[每天都在文荒][yqdtchp][12249614][蜂蜜雪梨][猫和喵][啊][飘啊飘][寂寞如雪]每人得到一个棒棒,[缪斯,][工藤羽]每人得到五个棒棒,当然我可没说是怎么参与,这个棒棒也可以用到别人身上。
掉落[决定权]这个好吗?大家希望影帝选一还是二?
等你仰望 第三十三幕真相
凌琅还没有从封昊带给他的震惊中反应过来,就听他又道,“既然你无所谓,我就帮你做主选第二项吧。”
“等等,”凌琅一把按住封昊已经在帮他整理衣服的手,“我还没有选。”
“你已经失去资格了,”封昊笑着拿开他的手,“下次请在三秒内作答。”
“可是……”
封昊伸出食指压住凌琅嘴唇,把后面的话生生逼了回去,“没有可是,记住,不可以用手碰,如果掉出来,就算任务失败。你有一次求助我的机会,但是你使用求助的同时也要付出相应的代价,游戏规则就是这么简单。”
凌琅尾随封昊来到车库,一路上他都努力收缩臀肌,这个举动使肠壁与外来物的接触更紧密了,每迈开一步都牵动着体内金属球相互摩擦碰撞,他既担心它们掉出来,又担心会滑到更深的地方。
封昊带着赞赏的表情看着凌琅走到副驾驶座门口,“你知道你现在的样子像什么吗?就像走t台的模特,每一步都那么优雅。”
凌琅此刻的心情可不像他那么轻松愉悦,“模特是顶着书练出来的。”
封昊莞尔,“我训练模特的方式有些与众不同,但是效果也更好。”
凌琅坐进副驾驶,封昊倾过身来,帮他系好安全带,顺便在脸上偷香了一个。
“你可以试着放松一点,如果你一直都用力收紧,那么当你疲倦得坚持不住的时候肌肉就会变得更加松弛。”
凌琅尽管不赞同他的做法,但也认可他的说法,反正是坐在车上,他干脆尽可能地放松了四肢,甚至把座椅靠背调了调,向后一靠开始闭目养神。
封昊被他有点赌气的行为逗笑了,有的人表达不满是跟人对着干,凌琅的做法却是过度执行,罚他跑十圈,他就偏要跑二十圈,以此宣泄自己的情绪。
驱车到片场有大约半小时的车程,凌琅全程闭着眼睛,想睡觉又睡不着,偶尔的颠簸提醒着自己今天接下来要发生的事情,他强迫自己想一些无关紧要的事情来忘掉身体上的窘迫。
如果将一个球拿到半空松开手,它会往下掉而不是往上掉,这是万有引力定律。
如果将两个大小重量不一的球同时从空中丢下,它们的下落速度是一样的,这是自由落体定律。
如果将三个球平行吊起来,用左边的球撞击中间的球,会导致右边的球飞到同等的高度,在理想状况下,这种运动将永远进行下去,这是能量守恒定律。
凌琅想了半天,才发现自己脑海里活跃的影像全是球,他立刻甩了甩头试图把它们丢掉,紧接着便听到身边传来一声嗤笑,他知道封昊一定是又猜到自己心中所想,索性装死不动了。
封昊一周没到剧组,每个人见到他都上来打招呼,封昊亲切地一一回礼。
凌琅的化妆师一见到凌琅就大惊小怪起来,“凌琅你发烧了吗?为什么脸有点红。”
“没有,”凌琅冷静地回答,“可能是车里太热。”
“是我不小心空调开太大,”一边的封昊替他解释道。
“大家都知道你们两个是一起来的,不用变相秀恩爱了,”化妆师毫不留情地吐槽他,“现在要解决的是这个纯天然的腮红,不然就只能等着被导演k吧。”
凌琅明白他的意思,今天是整部戏最重要的转折点,自己在发现小弟贩毒而这种行为的授意人正是封昊之后,忿忿去找他质问,却无意中发现隐蔽地下室的入口,发现了被监|禁在那里的老对手。
老对手见到凌琅第一眼,还以为是当年自杀的孤儿活了过来,待搞清这是完全不同的两个人之后,怀着雀跃的报复心理,一五一十地告知了他真相。
凌琅相信,在知道这个真相的时候,他的脸色绝对不会像现在这样红润,那一定是惨白得吓人。
感到左脸颊一冰,凌琅抬眼,从镜子里看到原来是化妆师往自己脸上压了个冰袋。
“这个,”她又递了一个冰袋给凌琅,他接过来自觉敷在自己右脸。
“冰不冰?”化妆师问。
凌琅眨了下眼。
“忍耐一下吧,要不怎么说做演员辛苦呢,这么敷一会儿,脸部肌肉恐怕都要被冻成面瘫了吧,”她把冰袋拿开看了看,又按了回去,“好在你本来就是面瘫。”
封昊被她逗得乐了出来,“估计也就只有你敢跟学长开这种玩笑。”
“我也是跟了他很多年的好嘛,”化妆师终于把冰袋拿了下来,“要是不经常给自己找点乐子,早就被他冻死了。”
她左右打量了一下,“效果不错,你看呢?”她咨询封昊的意见。
“唔,”封昊透过镜子观察凌琅的脸,“是比刚才好多了。”
凌琅脸颊处的红潮本来已经缓和了下来,此刻与封昊视线一对接,对方眼中露出只有凌琅才看得懂的调戏意味,他顿时感到血液再度上涌。
“我靠!”化妆师终于发现了问题根源所在,开始驱赶封昊这个罪魁祸首,“出去出去出去!”
封昊笑着被她赶出了化妆间,化妆师满心愤慨地重新为凌琅降温,“我刚才就不该让他进来!不过凌琅你是十八岁少女吗?你们两个真是够了!”
凌琅在化妆室里停留的时间到底还是超过了预期,导演果然对他们的拖延表示了不满,回头一看凌琅粉底过重的脸,又把化妆师批评了一顿。
“我实在是尽力了,”化妆师破罐子破摔道,“要不今天改成床戏,要不你把他关到冰箱里,关冰箱还需要分三步呢,拍床戏连化妆都省了。”
导演没招,只好就这么凑合着,吩咐灯光尽量把凌琅的脸色打得更苍白一些。
凌琅在阴森的地下囚室看到了被折磨得奄奄一息的老对手,对方不愧是经验丰富的演员前辈,凌琅甚至在昏暗的光线下,看到对方抬起头时眼眸中飞快闪烁过一道光芒。
他也是个敬业的演员,很快心无旁骛地投入到拍摄中,忘记了封昊在他身上留下的记号。
“孩子,过来,走进一点,让我看看你,”老对手的声音沙哑沧桑,虚弱却不乏威严。
凌琅虽紧张,却还是在他的蛊惑下一步一步地蹭到了铁牢边,就在他接近的一霎那,老对头的手从笼中伸出,电光火石般扣住了他的手腕。
凌琅一惊,开始拼命地甩开他的手,老对手毕竟伤重体虚,很快被他摆脱掉。
“像,像,太像了,”老对手摇着头感叹道。
凌琅早已退开一步,握着自己的手腕,听到他的话,还是抑制不住好奇心,“像什么?”
老对手阴阴笑了起来,笑声在狭小的地牢中回荡。
“孩子,你叫什么名字?”
过了一段时间,“小凌。”
“小凌?哈哈哈哈,”老对手仰头长笑,“小凌,这个名字是那个人给你起的吧?”
凌琅眼中顿现警觉,“你怎么知道?”
“哈哈哈哈,他居然会叫你小凌,哈哈哈哈,”老对手笑得几乎要背过气去。
“你笑够了没有,”凌琅被他笑毛了,脸沉了下来。
老对手的笑声这才渐渐平息,“你知道他为什么给你起这个名字吗?”
“……我不知道难道你知道?”
老对手抓住面前的栏杆,一字一句道,“我、当、然、知、道。”
凌琅的脸色越来越白,握成拳的手开始微微颤抖,他不愿相信面前这个人说的任何话,可理智又告诉他对方说的每一个字都是真的。
“怎么样,”老对手满意地看着他造成的结果,“现在知道那个人为什么把你留在身边了吧。”
“你胡说!”
“在那个人眼里,你从来都不是你自己。”
“你闭嘴!”
“你根本从头到尾就是一个替代品。”
“谁会相信你这个老混球——”
凌琅念到一半的台词噎住了。
导演喊了卡。
“忘台词?”
凌琅静默了数秒,抬手不自在地摩擦了一下上嘴唇,“重来吧。”
“你根本从头到尾就是一个替代品。”
“谁会相信你这个老混球说的……”
凌琅又卡住了,这样连续两次的低级失误在他身上很少见,所有人都看到他捂了一下眼睛。
第三遍台词说得结结巴巴,第四遍倒是流利地说完了,但完全缺乏恼羞成怒的气势。
导演诧异地从屏幕后探出头来,“小琅琅泥怎么了?”
其他人也存在着同样的疑惑,倒是封昊出来替他解了围,“不如把老混球改成老混蛋试试?”
这次过得非常顺利,只是大家都想不通,难道“混球”二字是凌琅的禁语?
“混球不是球,你不要有心理压力,”趁场间休息时,封昊贴到凌琅耳边用调戏的口吻悄悄道。
凌琅瞪了他一眼,后者笑得一副幸灾乐祸的样子,仿佛自己的失常表现他一点责任都没有。
“今天这场不是打戏,你应该感到庆幸了,不要用那种眼神瞪着我,想终止游戏的话,随时都可以。”
“惩罚呢?”
“扣三位,”封昊回答得特别干脆。
“……你一共就记了一位。”
“是的,”封昊的笑容很欠揍,“剩下两位暂时欠着,下次就只能从+86重新开始了。”
演员开始就位,凌琅稳定好情绪走到机位前,酝酿数秒,手一挥,桌上名贵的花瓶被无情地摔落到地面碎成无数片。
接着又是狠狠一脚,凌琅面前的椅子被踹倒,桌布也被大力抽开,上面的东西噼噼啪啪地摔了一地,凌琅整个人陷入失控之中,砸手边一切可砸之物,剧烈的肢体动作压迫着体内的异物,时时向凌琅叫嚣着它们的存在。
房间很快陷入一片狼藉,已经没有什么完整幸存的东西了,凌琅站在房间正中央,肩膀剧烈起伏着,昭示着这个人的怒不可遏。
面前地板上一样东西吸引了他的视线,他一步步走过去,那是封昊在“生日”当天送给他的礼物,是他小心翼翼珍藏起来,心目中最珍贵的礼物。
孤儿出身的凌琅当然是没有生日的,只是他在十几分钟前才知道,不仅他给他的名字是那个人的姓氏,连他给他的生日,都是那个人的忌日。
他心情复杂地蹲□去,伸手去拾地上的东西,却在即将触碰到的那一刻,他的动作停住了。
导演赞许地点点头,这个欲拾却不敢拾的心情表达得相当到位。
凌琅心中却是另一种滋味,伴随他蹲下去的动作,球体又滑落了几分,几乎就要掉出去了。
作者有话要说:剧组场记的小抄:
第三十三幕[無音狂乱][袖染香][蜂蜜雪梨][缪斯,][公羽]各获得一个球球,[工藤羽]获得五个球球,[齊蘭若]获得十个球球,大家经过认真学习,都成为一代伟大的物理学家。
掉落:
[化妆包]每个艺人都有一个化妆包。
等你仰望 第三十四幕代价
凌琅努力地深吸了两口气,分三次一点点收紧臀肌,确认没问题了,才拾起地上的东西,慢慢站了起来。
他眼神复杂地看着手上的礼物,人人只当他是沉浸在得知真相后的矛盾中,哪曾想到他此刻的挣扎全部来自于某道不出口的禁地。
凌琅痛苦地闭上眼,他的感官变得清晰,注意力全被集中到了下半身,后|穴仿佛有火焰在烧,球体变得滚烫,几乎要灼伤他脆弱的内壁。
生理上的刺激还不是最明显的,倘若封昊要他在家中做这种事,大概也不会有这种程度的反应,可他此时人在片场,周围有数十上百双眼睛同时盯着他这种认知,让他的耻辱感直线上升,而那无可救药的体质令他的身体瞬间起了反应。
凌琅眼睛倏地睁开,把最为珍惜的礼物狠狠掷到地上,抄起椅子一遍遍把它砸到粉碎,他把散落在地上的碎片踢得到处都是,他疯狂地发泄着自己的情绪,狂风骤雨过后,他的动作又变得迟缓,他开始一片又一片地收集那些碎片,却发现它们再也拼不回去了。
他的脸上呈现出悲伤与绝望,他将头无力抵到了墙上,利用墙身掩护隆起的下半身,他右手握拳举在头顶,为了抑制*指甲狠狠掐进了肉里,却还是因为兴奋拳头抖个不停。
他甚至连肩膀都开始颤抖,他的面部表情越来越丰富,将矛盾与挣扎表现得淋漓尽致,大家几乎被他生动的演出惊呆了,设身处地地感受到他所经历的痛苦。
导演一拍大腿,“perfect!小琅琅泥的演技不能够更棒,等下窝们……”
“休息十分钟,”凌琅头也不回地扔下一句话,人已经走出去好远。
工作人员闻言自行原地休息,导演话没说完就被晾到一旁,半天才发现自己被越权了,郁闷地高喊道,“可窝才是导演啊!泥们到底听谁的啊!”
封昊跟进化妆间的时候,凌琅正在聚精会神默念心经,只是这次心经似乎失去了作用,反复念了两遍依旧缓解不了身体上的躁动,倒是后期连经文的顺序都记乱了。
封昊抱着看戏的态度站在一边,没有出声打扰。
凌琅终于睁开了眼睛,封昊以为他想通了,谁知他却开始四处寻找早上化妆师给他用过的冰袋。
在发现他的意图后封昊哑然失笑,“强行冷却的滋味可不是那么舒服,你确定要用?”
凌琅找到了冰袋,却一脸失望地发现它们已经化掉了。他自暴自弃地把冰袋丢回到桌子上,开始考虑封昊的提议,“相应的代价是什么?”
“当你决定使用场外求助的时候就会知道。”
凌琅低头思索了一番,封昊看了眼腕表,“你还有五分钟。”
凌琅索性心一横,走到封昊面前,以标准姿势跪了下去。
“考虑清楚了?”
他点点头。
“起来。”
封昊平时的动作总是缓慢而又优雅的,通过延长时间增加凌琅的羞辱感,然而今天他的行动丝毫不拖泥带水,一眨眼的功夫凌琅的裤子已经落到了地上。
凌琅看着他从自己的化妆台取来一个小号的化妆箱,箱子居然还上了锁。
封昊打开锁,从里面取出一个一指粗长的银色物件,“知道这是什么吗?”
凌琅当然认得,“唇膏。”
他说话的功夫,那支唇膏样的东西已经被塞到了自己后面,“八|九不离十吧,”封昊没有否认他的猜测。
接着他又从化妆箱的下层取出一条束缚带,与凌琅平时锻炼时使用的结构雷同,不过家里那条是皮质的,封昊手上这条是纤维的,还带有弹性,穿在衣服下面完全看不出来。
封昊把束缚带为凌琅戴上,他不安分的器官被贴身固定好,后面也被窄条封锁住,既不担心前面会露陷,也不担心球会掉出来,凌琅深深地松了一口气。
封昊所谓的代价大概就是那支唇膏,它将球往身体的深处推了一点,不过这种程度凌琅还是可以接受的。
“你这是作弊,”凌琅还是忍不住想说,“你让我从一和二里面选,到最后还是两项都用上了。”
封昊忍俊不禁,“你知道就好,这会帮助你的大脑在下一次选择的时候以最快速度做出判断,提高你的反应力。”
伴随最后一个字音落下,凌琅已经恢复成一开始的状态,从外观上看,谁也看不出他与进门时有什么不同。
“十分钟,不多不少,”封昊看表确认了一下,从化妆箱里取出一样东西揣在兜里,又重新把箱子锁好放回原处,“走吧。”
他在凌琅臀部轻佻地摸了一把,率先走出化妆间,凌琅慢慢适应了一□体的新状况,才迈着沉稳的步伐跟上。
凌琅又重新回到一片狼藉的拍摄棚,导演为他讲解接下来的戏份。
“等下小昊昊出现的时候,泥要表现出一个忍字,泥的心里很愤怒,但外表一定要忍住,泥的身体不能面对他,但眼神要一直盯着他,有问题吗?”
凌琅摇头。
“ok,”导演撤出场外,下令拍摄,“action!”
凌琅恢复到上一幕结尾的姿势,头抵住墙壁,封昊开门进来了,见到满屋的狼藉,表情有一霎那的意外。
凌琅听到门响,慢慢慢慢地转过头去,在与封昊视线对接的那一刻,他整个人身子一震。
这个动作来得太自然了,大家都觉得凌琅完美地演绎出在这种情况下见到封昊,角色心底那种难以抑制的强烈情感。
只有凌琅才捕捉到,在他回头的一瞬间,封昊揣在裤兜里的手动了动,后|庭内那支所谓的唇膏立刻开始震动不止。
他早就该猜出来封昊绝对不会仅仅索取一支唇膏的代价,每次凌琅认为对方已经做到底线,他都是能出乎意料地刷新凌琅的认知。
跳蛋牵动着体内的小球也跟着颤动,尽管实际上没有任何声音会从身体深处传出来,但凌琅耳边却总是有震动的嗡嗡声挥之不去。
他把头转回了墙壁,一遍又一遍地深呼吸,看上去就像是在努力平息着怒气,似乎不这么做,他就会一个箭步冲到封昊面前,揪着他的衣领质问他的所作所为。
他的心里掀起了惊涛骇浪,可表面上还是在忍!忍!忍!
导演情不自禁地往后退了退,他从没见过哪个演员能把忍耐演绎得如此活灵活现,那平静表面下压抑的剧烈情感,就像地壳深处沸腾翻滚的岩浆,随时要从镜头中喷发出来灼伤自己一样。
封昊面无表情地把房间扫视了一圈,“你怎么了?”
凌琅这才再一次把头转向他,“封爷,我没事。”
封昊脸上闪过一丝不悦,“我不喜欢别人跟我说谎。”
凌琅深深吸了一口气,“我小弟参与贩毒的事,封爷您知道吗?”
封昊沉默数秒,面不改色,“我不知道。”
这个答案让凌琅嘴角现出一个微不可查的苦笑,他低下头,“我只是突然知道这件事,所以激动了一下。对不起,我马上就把这里收拾好。”
封昊的视线落到地面某个碎片上,那正是他送给凌琅生日礼物的一部分,不过如今已经变得面目全非,连他自己都没有认出来。
“那就好,”封昊沉吟了一下,“这些回来在收拾,等下在码头见一个人,你跟我一起来。”
凌琅缓慢地点了下头,“我把窗户关好就来。”
他把关字咬得格外狠,封昊听懂了,在转身出去的同时手指一拨,结束了对凌琅的折磨。
凌琅身子一软,立刻伸手撑住墙壁,似乎不这么做,他就会立刻瘫坐在地,似乎方才与封昊若无其事的对话,耗尽了他毕生的力量。
一回到家,封昊刚坐下来凌琅就去解他的裤子,封昊笑着按住他的手,“你干什么?”
被拒绝的凌琅埋头在对方胯间迷恋地摩擦了几下脸颊,口中呢喃地道了声主人。
封昊温柔地抚摸着他的头发,“我的小狗今天怎么这么主动,难道是在片场被憋坏了?”
他伸手在裤兜里拨弄了一下,凌琅口中立刻溢出一声*的呻|吟。
忍耐了一整天的他再也不想忍了,他甚至忘记了这只是一个交换手机号码的任务,而在半个小时前他已经成功通关。他在封昊怀里求欢似地蠕动着,尽可能高地翘起臀部摇晃了两下,暗示着此刻他有多么期待主人的临幸。
封昊如愿卸去了他身上所有的束缚,边解边表扬他,“你不知道你今天的表演有多精彩,简直可以去冲击一下奥斯卡。”
封昊现在无论说什么对于凌琅来说都像是飘忽在云雾里,他的下|体一被解放就迫不及待地伸手过去,却被封昊毫不留情地制止。
“忘记我说过的话了吗?”
凌琅艰难地把手抽回去,继续放低姿态寻求主人的爱抚,湿漉漉的眼睛里掩饰不住乞求之意。
“我应该是世界上第一个看到你露出这种表情的人吧,”封昊把手伸过去,凌琅立刻把脸贴到对方手心磨蹭起来,“真是诱人,我都快把持不住了。”
封昊口上这么说,行动上却一点表示都没有,凌琅蹭啊蹭啊,又把他的拇指含到口中忘情地吮吸着,没过一会儿又去亲昵地舔他的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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