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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你仰望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易修罗
凌琅的症状每次一发作,就恨不得有东西狠狠贯穿进来才好,可偏偏这段时间封昊又化身谦谦君子,连碰都不碰他一下,有几次他都忍不住想自己解决,都在最后关头生生止住了。
白天他的*得不到纾解,晚上便会导致做春梦,梦中封昊对他做各种羞耻的事情,有时候周围还有旁观者,有摄像机,有闪光灯,早上醒来后面对被自己弄脏的床单羞愧得无地自容。
封昊对他的异常反应视而不见,床单脏了便拿去洗晒,连问都不问他一句,封昊不提,凌琅更不可能主动开口索取。
可*总是能战胜理智的,终于有一天,凌琅按耐不住,在封昊坐在沙发上看书的时候,抱住他的腿蹭了蹭,见主人没有反对,忍不住又多蹭了几下。
这种事情有了第一次,便有第二次、第三次,每次封昊都不拒绝,只是宠溺地摸摸他的头,就像主人纵容自己胡闹的宠物。可凌琅毕竟还是个很要面子的人,蹭了几下见封昊没有进一步的反应,只得落寞退下。
凌琅一般不怎么看综艺节目,这天换台的时候,他居然无意中看到了封昊的访谈,电视里的封昊正好跟主持人聊到了宠物的话题。
“看起来封昊你对宠物这方面真的很了解,那么你呢,你本人有养宠物吗?”
“有的,”封昊笑着回答,“我养了一条大狗。”
主持人哇哦了一声,“是什么狗?”
“黄金巡回猎犬。”
“就是我们通常所说的金毛犬是吗?”
“没错。”
“如果我没记错的话,这种狗非常聪明。”
封昊点头,“在狗的智商里,它排名第四。”
“而且十分温顺乖巧。”
“金毛在一岁以前普遍很调皮,但过了幼犬期,它们就会变得非常听主人的话,所以非常适合做工作犬,譬如说导盲犬。”
“好像我见过的金毛都不大爱叫?”
“绝大多数金毛犬都很安静,有的时候甚至会被人怀疑不会叫。”
主持人掰着手指,“金毛犬也有很多种毛色,就我看过的来说,有浅黄色、金黄色……好像还有红色?”
她一边数,封昊一边点头。
主持人列完,又问封昊,“你的金毛是什么颜色的?”
封昊思索了一下,“应该是纯正的金色。”
凌琅听到这里下意识地摸了摸头发。
“那一定很好看了?”
封昊毫不谦虚,“非常漂亮。”
“养狗一定很有趣吧,你平时这么忙,有时间照顾它吗?”
“工作再忙我也会抽出时间陪它,只是它最近胃口不好,瘦得很厉害。”
“哦?为什么呢?”
封昊低头想了想,“可能是发情了吧。”
他垂着眼,似乎回忆起什么很温馨的画面,发自内心地微笑起来,“近来总是抱着我的腿求欢,让人很苦恼呢。”
晚上凌琅上了床便不老实起来,反正封昊都在电视上说他发情了,他便索性破罐破摔发起情来,往封昊怀里钻,在他身上蹭来蹭去,还伸舌头去舔他的脖子和耳垂,痒得封昊直发笑。
封昊按住凌琅不让他再乱来,在他额头上吻了一记,“早点睡吧,明天还要早起拍戏呢。”
亢奋的凌琅被泼了冷水,忿忿转过身去,憋了一肚子气。
自己是性冷淡,就不要把人调|教成性|饥渴!
作者有话要说:别问我封昊用的是什么药,其实这是一篇玄幻文。
剧组场记的小抄:
第三十八幕被金毛抱着蹭腿的人有[叮叮][雪山君][無音狂乱],话说有些早熟的狗狗几个月大的时候就喜欢抱着主人腿蹭蹭蹭了,绝大部分主人这个时候做的事情都是……把它踢开!
掉落:[凌琅之死]真是个好掉落。





等你仰望 第三十九幕杀青
影片的拍摄正式进入末期,凌琅变得越来越安静,似乎与戏中的角色彻底融为了一体,有时好几天都不说一句话,喜、怒、哀、乐,已经全然察觉不出,当他静静地坐在那里时,你甚至都感知不到这个人的存在。
经纪人急得直搓手,戏里的凌琅就是因为长时间不说话,最后患上了失语症,他可不想现实中的凌琅假戏真做。
他拼命地跟凌琅没话找话,把网上看来的段子摘抄成册,一条一条干巴巴地念给凌琅听,可对方全无反应。
“来,看着我,说‘啊——’”他照着电视里看来的语言康复师的做法试图对凌琅进行康复治疗。
凌琅默默地把头别了过去,对他的智障表现不忍直视。
“不如你试试别的词,比如说,”助理耸耸肩,“爸?”
经纪人立刻瞪向她,助理无辜地吹起了口哨。
“都是这个坑爹的剧本害得,”经纪人忿忿地抓起剧本摔到地上,“下部戏我一定要让他接一个话唠的角色,就像铁齿铜牙小羚羊什么的,”他头顶灯泡一亮,“律师,你觉得演律师怎么样?律师的台词最多了。”
助理端了个保温煲过来,“那你可要祈祷着凌琅到那时候还能说出话来。”
她把煲递给凌琅,“来,喝汤。”
经纪人看着凌琅把汤喝下去一半,“你每天给凌琅喝得都是什么汤?”
“天麻猪脑汤。”
“吓?”经纪人被这个名字吓了一跳。
助理推了下鼻梁上莫须有的眼镜,做出一副学究派,“我查过资料,人如果长时间不说话,就容易诱发老年痴呆,食用天麻猪脑汤,可以清肝健脑,能够有效预防这种症状。”
经纪人嘴角抽搐。
助理得意地接着道,“我还在里面加了很多补肾壮阳的药材。”
凌琅喝汤的动作一下子停住了。
助理还在得意洋洋地赞美自己,“一碗汤,多种疗效,我真是天才。”
凌琅一言不发地把汤放下了。
“演员就位了!”副导演发出预备通知。
凌琅走到窗边,任由夕阳在他身后拉下长长的影子,只是这影子也被窗外铁栏的影子压在下面,似乎在嘲笑凌琅永远逃脱不出它的掌控。
“action!”导演下达了开始的命令。
封昊推开门,然后整个人都静止不动了。
凌琅慢慢地转过身来,他的一头金发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纯正的黑色,衬得脸色格外苍白,嘴唇上也没有一点血色。
因为削瘦,他的眼眶深陷,眼睛显得特别大,就那样一眨不眨地盯着对方,封昊的表情有一瞬间的恍惚,仿佛忘记自己身处何方,面前何人。
“你这是做什么,”待意识到凌琅还是那个凌琅,只是把头发染了回去之后,封昊沉下脸道。
凌琅走到桌边,提起笔在纸上写了几个大字。
——这样我是不是更像他了?
封昊转头就走,“你小说看得太多了。”
他没有看到,在他离开后,凌琅嘴角勾起一抹淡淡的嘲讽的笑容。
日子一天天过去,凌琅停止了进食,封昊想方设法地逼他吃东西,最后甚至使用了强灌,可没过一会儿他就会呕出来,呕得昏天暗地。
医生诊断他得了厌食症,他被强行固定在床上,靠注射葡萄糖维持生命,如今的凌琅,除了一口气,跟死人别无差别。
封昊开始各种迁怒,每天都有人因为凌琅收到惩罚,属下们因此而惴惴不安,对封昊的忠心逐渐动摇,有些忠诚度不够的人,甚至开始瞒着封昊做一些小动作。封昊内忧外患一起发作,各种突发事件烦得他焦头烂额,渐渐地有些无暇顾及凌琅了,别墅的警备力降到了最低。
终于有一天,凌琅趁保镖松懈的时候,用尽最后的力气逃了出来,封昊接到通知迅速赶来,将逃跑的凌琅拦截在别墅外。
一边是封昊,一边是悬崖,悬崖下是巨浪滔天的大海。
凌琅已呈瓮中之势,封昊一步步地逼近过去。
“回来,”封昊阴着一张脸命令道。
凌琅后退了一步。
“我叫你给我回来,”封昊严厉地又重复了一遍。
凌琅再次后退了一步,他已站在悬崖边缘,碎石子在他脚下滚落,瞬间被海浪卷得踪迹全无。
封昊站住不动了,凌琅却没有停,他慢慢地转过身去,面朝大海,花已凋零,春天也不会再来。
封昊心中起了不详的预感,“你想干什么?”
凌琅一点一点地转过头来——
“cut!”
现场紧张的气氛被瞬间破坏,所有人的注意力都集中到导演身上。
“刚才这个表情不到位,没有很好地表现出角色临终前的心理,再来一遍,预备开始action!”
凌琅站在崖边深吸一口气,酝酿了一下,再次缓缓转过头来。这次,大家在他眼中看到了浓浓的恨意,面前这个人,剥夺了他的一切——他的身体、他的感情、他的兄弟、他的爱宠、他的自由……现在,他又要夺走他的生命,他没有理由不恨他,他对他恨之入骨。
在场的众人深深体会到了他心中那股恨意,他们的情绪被凌琅感染,一个个神情变得凝重起来,就是这种感觉!
“cut!”导演再一次打断。
“泥不该用这种眼神看着他,泥对他是有恨不假,但泥的感情是由爱生恨,即便在他对泥做了这么多过分的事情后,泥还依然爱着他!泥对他的爱只是被压抑起来了,却没有消失,在生命的最后关头,泥要把它释放出来,再来!”
凌琅第三次回过头来,这一次,每个人都看出了他眼底的矛盾,在二人过去的纠葛中,分不清是爱揽了鳌头,还是恨占了上方,两种剧烈的情感紧紧地交织在一起,谁也甩不开谁。
这个眼神让所有人都深切地体会到凌琅内心的矛盾挣扎,他们眼前晃过曾经每一个日日夜夜,凌琅在冰与火中饱受煎熬,他视若珍宝的东西一样样离他远去,造成这一切的罪魁祸首却是他最爱的人。
尽管没有一句台词,凌琅心底的痛苦却成功地蔓延到每一个角落,在场人无不为之动容,甚至鼻子开始发酸,就是这种感觉!。
“nonono,”导演还是不满意,“泥的表情是不错,可窝总觉得还差了点什么。”
“泥表达出来的感情很强烈,但这种感觉强而窄,窝希望得到的是一种很开阔的效果,泥的明白?”
“这导演是日本人么,”助理忍不住私下吐槽,“我觉得刚才凌琅的发挥已经很好了,我差一点都被感动得落泪了。”
“这就是为什么人家是大导演,而你只是个小助理,”经纪人反吐槽她。
“最后一个镜头,导演想拍得尽善尽美我能够理解,可凌琅也演得很到位了,又强烈又开阔,这不是强人所难吗?”
“你要相信,凌琅要是连这点困难都克服不了,他也不会当上影帝了,”经纪人坚定道。
凌琅望着天,导演还在帮他入戏,“想一想,想一想,他对泥做过什么,泥对他又是什么样的心情,最后一眼,泥想要如何与他告别?泥希望他能记住泥?还是忘记泥?泥……”
封昊走过来,“我想我大概能理解导演的意思。”
二人同时看向他,“我猜导演是不是想说,你爱我,你恨我,你在我身上倾注了最强烈的感情,但那已经是过去。你马上就要死了,再炽热的情感都将化为乌有,你执着着放不下的东西,在最后一刻终于可以放下,你就像走到了人生最窄的巷口,向前一步,海阔天空。”
导演一击掌,“就是这个意思!”
凌琅体味着他的话,似乎明白了什么。
摄像机再一次启动,众目睽睽之下,站在悬崖边的凌琅缓慢回头,这将是他在这个人世间的最后一瞥,海风卷起他雪白的衣角,黑色的秀发被吹得凌乱。
凌琅看到了封昊,这个他曾经、乃至于现在,无时无刻不深爱着的男人。
从最初把他从仓库救下,到把他带回家,温柔地抱他,欺骗他,囚禁他,毁灭他……往事历历浮现心头,一切美好的,糟糕的回忆,如跑马灯般在眼前走着过场。
他看得是自己的一生,平静地却如同是在看别人的故事。
凌琅静静地凝视着封昊,思维发散到了千里之外。
他分不清这是在戏里还是现实,仿佛下一秒就将与对方诀别。
如果我就这么死了,我会有什么遗憾呢?
凌琅想,大概我最大的遗憾,就是自己还是个处男。
当他产生这个念头的时候,投向封昊的爱恋的眼神中平添了几分恨意。
我这就要去死了,可你还没有上过我呢。
不过以后你也没有机会上我了。想到这里,凌琅微微一笑,转身跃下了悬崖。
作者有话要说:剧组场记的小抄:
第三十九幕跟着影帝一起跳崖的殉情者有[猫和喵][萧祈默][1126][mini13899911][艾歌],[11171281]第一次跳崖未遂,又跳了一次,剧组工作人员表示我们的安全工作做得很牢靠,请各位安心跳崖(骗人,绳子都断了)。
掉落好矛盾啊,到底是应该继续掉电话号呢,还是掉落[处男的初夜]?容我斟酌斟酌。




等你仰望 第四十幕演员
历时三个月的拍摄工作终于结束了,剧组举办了盛大的杀青宴,极少参加这类活动,即便参加了也是打个照面就走人的凌琅难得留在了宴会上。
传说中神龙见首不见尾的制片人也到了现场,说了几句漂亮的场面话,无外乎感谢导演、感谢演员、感谢剧组工作人员,祝影片票房大卖云云。
凌琅看着台上长着一张与封昊酷似的脸,给人的感觉却截然不同的人,内心感慨性格气质会对一个人的表相产生多么大的影响。
“看什么呢?”封昊走到他身边耳语道。
凌琅用视线回答了他。
封昊也看过去,“你觉得我跟我大哥像吗?”
凌琅摇摇头。
“我听说过一个有趣的说法,”封昊抿了抿嘴,“就是一个家庭里的前两个孩子,性格绝对是截然相反的,就算是双胞胎也是如此。”
凌琅还是头一次听到这种理论,感到很新鲜,可惜他没有兄弟能验证这个说法。
人群中响起掌声,封兄结束了开场白,跟大众点头示意了一下,径直朝二人这边走来,中途从侍者的托盘上取了两杯酒,一杯递给了凌琅。
“恭喜,”他冲凌琅一举杯,“演出很精彩。”
凌琅很纳闷,“你这么快就看到了?”
“没有,我只是客套一下。”
凌琅:“……”
两个人象征性地饮了一口,这个例行客套就结束了。
“你跟我来,”对自己的弟弟,封兄连客套都省了。
封昊悄悄捏了下凌琅手心,“等我。”
凌琅其实很想走,但封昊这么说,他也只好留了下来。
洋导演一如既往热情地扑过来,且理所当然地扑了个空。
“小琅琅,拍完这部戏,窝就要回国了,下一次相见不知要等到何时,泥也不跟窝喝一杯,”他委屈地对着手指。
凌琅见状,只好与他碰了下杯。
导演啰嗦了半天才走,扮演老对手的演员随后便至。
“年轻人,前程无量,”老对手的台词干净利落。
按照辈分,理应凌琅主动去敬对方,如今对方先干为敬,已经是给了凌琅极大的面子,凌琅更不可能驳了他的好意,随他一干而尽。
小弟也来了,还体贴地多带了一杯酒给凌琅,“前辈,多谢你在演技上对我的指点,也更加感谢你在危急关头救了我,我敬你一杯。”
他仰头一饮而尽,凌琅推脱不过,也抿了一口。
“从今以后你就是我的偶像了,我会朝着你的方向不断努力的,也请前辈继续加油!”小弟恭敬地冲他鞠了一躬。
这种事有了再一再二,就有再三再四,旁观的人见凌琅没有拒绝前面几位,也都壮起胆量,纷纷上前向凌琅敬酒,有一些凌琅还勉强认得出来,有一些连印象都没有。
若是时间倒退几个月,凌琅压根不会理会,可这个剧组充分让他懂得了什么叫百折不挠的精神,接受了一次,就不得不接受第二次,发展到后来,全剧组都上来对这个平日里不好接触的冰山影帝敬上一杯。
凌琅的酒量其实一般,只是从前没人敢给他验证的机会。几杯酒下肚,他的眼前就有些发飘,理智告诉他应该进食些东西垫补一下,可整整两个月的节食生活,让他对食物失去了*。
封昊还是没有回来,凌琅被人群包围起来,想走也走不掉,他看着众人脸上跃跃欲试的表情,不知道自己还能坚持多久。
就在凌琅被大家轮番敬酒的时候,酒店房间里,封昊从他哥哥那里得到一枚用透明包装袋封好的白色药丸。
封昊打开封口把药丸送到鼻子边嗅了一下,脸上变了色。
“从一个混进来的侍者口袋里搜出来的,”封兄揣着胳膊倚在桌边,“那人还真是不依不饶啊,这个月要不是我替你看着,你的小宠物起码已经死了三次。”
封昊阴着脸把药丸揣进口袋里,“找到人了吗?”
封兄冲着桌上的一沓资料一努嘴,封昊拿起来一张张看过去,越看眼底的寒意越浓。
“十几年前没能彻底铲除他,想不到十几年后他居然在国外混得风生水起了,”封兄随手拿起一张,“而且居然还有了黑社会背景,这下更棘手了,我看你要怎么办。”
封昊把资料丢回到桌上,“再难办也要办,我不会容忍他就这么下去。”
“别忘了,他可是被一脚毁了做男人的一半尊严,这个仇不报,他绝不可能善罢甘休的,”封兄啧啧了两声,“某人下手也太狠了,我真替你感到担忧。”
“这就不劳烦大哥你费心了。”
“还有,我的保全也不能保证是万无一失的,你要是怕发生意外,最稳妥的方法还是把宠物关进笼子里,当然了,暂时是没有这个必要。”
封兄狡黠地笑了笑,“我刚刚给他制造了点小麻烦,估计他有段时间无暇顾忌这边了,”他探了探身子,“怎么样,我对你是不是很体贴?再来签三年卖身契吧。”
“想都别想,”封昊一口回绝,封兄惋惜地耸耸肩。
“走了,”他大步往外走,“祝你在娱乐圈里玩得愉快,下次需要投资拍什么a|vgv的再来找我。”
封昊回到大厅的时候,凌琅已经仅余五分清醒,连一动不动地站立都显勉强。封昊还是第一次看到微醺状态下的凌琅,他眼似桃花,面色绯红,眼角眉梢都显风情万种,似乎将性格中不为人知的一面释放了出来。
封昊走了过去,态度明显不如往日友善,周围人当然察觉出了,生怕被怪罪,迅速一哄而散。
凌琅见到封昊,只当他也是来给自己敬酒的,条件反射地就要举杯,被封昊一把压住杯口,扯着胳膊就往外走。
凌琅上了车倒是安静得很,一路闭着眼睛不出声,呼吸均匀得好似睡熟了一样。
到了家,封昊把他扶进门,门一关,凌琅脚下一转,两只胳膊顺势搂上了封昊的脖子。
“你喝醉了,”封昊对明显已经在勾引他的凌琅道。
“我没醉,”凌琅靠在他脖颈处细细嗅着。
“你喝醉后就像变了一个人,还是说,这才是你的本性?”
凌琅似有些不满,“都说了我没有醉。”
封昊扶住凌琅肩膀,把他推离了自己一点。
“看着我,我是谁?”
凌琅抬起迷蒙的双眼认了认,“我的主人。”
封昊微笑,“看来醉得还不是很严重。”
凌琅望向封昊的眼神充满了哀怨,语气中带上了前所未有的撒娇口吻,“主人,你为什么都不肯上我?”
封昊忍不住笑出声来,“我收回我刚才的话。”
凌琅又贴过去求欢似地摩擦着封昊的下|体,其实他并没有醉得那么糊涂,脑子里也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但是酒精的作用让他做出平日里想做却又不敢做的事,或许就像封昊说得那样,这才是他的本性。
封昊捏起他的下巴,“我要是趁你喝醉的时候就这么把你上了,等你醒来了会怪我的。”
凌琅眼波一转,“要是我喝醉了你都不趁人之危,那我醒来了才会怪你。”
封昊吃吃笑了起来,凌琅恍惚中看见他整个人的气场都变了,他从眼底睥视着自己,目光冰冷,“对你,我还用得着趁人之危吗?难道不是我勾勾手指,你就乖乖脱光了躺平……”
最后几个字他是附在凌琅耳边说的,吐出来的热气喷在凌琅耳边,凌琅听了他的话,眼睛难以置信地睁大,浑身都开始不受控制地发抖。
封昊似乎料到他会有这样的反应,他重新直起身子,动了动嘴唇,无声地吐出两个字。
凌琅竟然看懂了,他痛苦地闭上眼,体内的欲|火被一瞬间点燃,他挑逗了半天封昊都不为所动,封昊区区一句话便令他欲|火焚身,难以自持。
“这种刺激就受不了了吗?”封昊摩挲着他的脖颈,“在我看来,你还远远没有达到可以供我使用的程度。”
他摸上了凌琅脸颊,大拇指在由于充血而显得格外红润的嘴唇处摩擦着,“不过我也不是不能给你机会,想让我上你,就用你的实际行动来争取吧。”
不等凌琅反应,封昊扣住他的手腕就走,动作几乎是有些粗暴,凌琅喝了酒原本就步伐不稳,踉踉跄跄地被他拖着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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