农家小甜妻:腹黑相公宠不停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元一一
林白冷冷道:“说完了就让开别挡路,我赶时间。”
余丽涨红着脸,愤怒道:“林白,再怎么说我也是你后母,传宗是跟你同一个爹的弟弟,你这是什么态度?”
林白嘲讽一笑:“那么后母,你别忘了,你说我命硬,克母克亲克所有关系亲近的人,便是与我离得近也是要倒霉的。”
“后母,为了安全,你和传宗,还是离我远一点!”
余丽被这句话堵得脸上的笑都快绷不住。
她嫁给林大山的时候几年没怀上,林白一个占尽林大山所有目光,八岁的时候就把他送到学堂,夫子说他聪明伶俐,以后肯定有出息。
余丽深感危机。
好在这一年,余丽终于生下一个长得跟林大山一个模子里刻出来似的儿子,深得林大山喜爱,娶名林传宗。
余丽慢慢在林家站稳脚跟,为了亲儿子,她一边笼络林大山的心,一边暗中对继子各种打压。
有后娘就有后爹,这句话在大多时候都没有说错。
余丽花了几年时间,就让林大山的心完全偏到林传宗身上。
林白十二岁的时候,她说动林大山把林白从学堂叫回来种田。
用的理由是读书那是有钱人的孩子才读得起的,林家日子紧巴巴,靠林大山一个人辛苦种田,要养那么一大家子,哪里还有闲钱供林白读书?
再说了,这书又岂是那么好读的?
这世上读书的人那么多,又有多少是能读出头的?
别说考状元举人,能考中秀才的,前前后后的村子里又有几个?
学堂的夫子觉得林白是个可造之材,再巩固一段时间,已经可以试着下场去考一考,说不定能考个秀才回来。
林大山原本有些心动,想让林白再读两年试一试,只要考中秀才了,他们林家也算供出了一个读书人。
余丽却是冷笑,只说是林白不想回家种田,所以才跟学堂里的夫子串通好,用这番说辞来哄骗林大山。
只让林大山问那夫子,能保证林白一定考中秀才吗?
若是能保证,那就让林白继续读书,到时候林白若是考不中,那这位夫子这么做,就有骗束修的嫌疑。
考秀才这种事一向变数颇大,谁还能保证谁一定考中?
夫子一片好心,反倒让人质疑骗束修,差点被气死,再也不管这些闲事,直接让林白回家了。
林白回家之后,田里地里的事没少干,经常吃不饱不说,还总能找到机会说他好吃懒做,各种枕头风向林大山告状,一回两回还没什么,次数多了,林大山对林白的印象就完全坏了。
余丽当着林大山的面,摆出一副慈母面孔,一转身在林大山没看到的地方,就各种搓磨林白,还在林大山面前给他上眼药。
余丽每次一挑唆,林大山就能把林白暴打一顿。
老子打儿子,林白当真是连说理的地方都没有,更别说还手。
吃不饱,穿不暖,挨打成了家常便饭,林白一开始还忍着,后来眼看着余丽越来越过份,连带着把只有几岁的林传宗都教得成一个小霸王,对他各种欺压打骂诅咒,林白也就不忍了。
林大山打他他是不敢还手的,不然这个忤逆的罪名扣到他头上,他这辈子就完了,别想再读书。
但是他可以教训林传宗。
哥哥教训弟弟天经地义。
以后但凡余丽挑拨林大山打他一顿,他就把林传宗暴打一顿。
如此几次下来,余丽心疼儿子,再也不敢明目张胆对付林白了。
这事当年在白溪村很是传过一阵。
余丽没把林白整死,反而让自己成为村里人的笑柄,心里自然不甘心,刚好这个时候,她又怀孕了,于是就憋了个大招。
余丽去找了个算命先生来给未出生的孩子算命。
结果算命先生七算八算,到最后算出来林白和她肚子里的孩子相冲,若她想要肚子里的孩子平安降世,就不能让林白住在家里。
算命先生的结果让人将信将疑,又过了几天,村里来了个游方道士,那道士一开口就把村里几户人家的情况说了个十成十,一下子就让大家无比信服,余丽又去找道士指点迷津。
结果那道士也说她肚子里的孩子跟林白相冲,还说林白这人命硬,克母克亲克所有跟他接近的人,他生母就是让他克死的。
那道士还说,想要家宅平安,就得远离林白,不与他接近。
这话虽然说得严重,但无凭无据,总不能真把林白从家里赶出来。
结果没过几天,余丽的孩子当真没保住,流掉了。
接下来林家的日子简直鸡飞狗跳。
林大山一病不起,林传宗也时好时坏,汤药一贴贴的吃,人却总不见好。余丽刚流掉孩子,又要照顾家里一大一小,整个人也是憔悴不堪,随时都会倒下去。
不知从什么时候起,林白命硬,克得林家上下喘不过气来的传言在白溪村越传越开,林大山大怒,把林白赶出家门。
林白离开林家几天后,林大山的病好了,林传宗也好了。
林白命硬的传言就这样坐实了。
从那以后,林白就再没踏进过林家的大门。
只是,林白的命到底硬不硬,没有谁比余丽更清楚。
因为流掉的那一胎,从怀上的时候就知道根本保不住,所以她才想到这种主意把林白赶出去。
算命先生是她请的,道士是她找来的,林大山的病一直不好,也是她动的手脚。
只是把林白赶出来家门之后,这么些年来,家里少了个壮劳力干活,倒让余丽十分后悔,早知道,就不该把林白赶出来。
农家小甜妻:腹黑相公宠不停 第六十四章 教训
第六十四章 教训
第六十四章 教训
特别是最近听说林白挺赚钱,每天坐着牛车在镇上和村里来来去去,余丽就打算想个办法把他哄回家,赚来的钱不但可以多吃几顿好的,还可以攒下来给传宗读书盖房子娶媳妇……
余丽眼珠子转了转,说道:“哎呀,那些算命先生最会乱说了,命硬什么的,我是不相信的,你也不要放在心上。”
林白看着她冷笑。
余丽被他看得心虚,咳了一声道:“那些事先不说。林白,你弟弟走不动了,你这车上的东西也不重,正好顺路捎带我们一程。”
“传宗,还不快谢谢你大哥。”
林传宗道:“谢谢大哥。”说着就想往牛车上挤。
林白喝道:“站住!离我远点,免得一不小心被我克死了!”
余丽被他冰冷的眼神看得一个哆嗦,竟然不敢上前。
林白对车夫道:“钱大叔,走吧。”
车夫钱大叔当然是听林白的,赶着牛车就往前走。
林传宗被余丽养成小霸王,小时候被林白教训过,这几年下来也忘得差不多了,此时眼见林白的牛车空着都不肯带他,脾气一下子就上来了。
他扒不上车辕,拣起地上的石头就砸。
石头砸在牛车上,再弹出去溅落在拉车的牛身上,牛吃痛,一下子不受控制,发起狂来,钱大叔拉都拉不住。
林白和钱大叔两人脸上都变了色。
眼看着牛越跑越快,若是任由它这么跑下去,万一前面有人避之不及,肯定要顶伤人,钱大叔当机立断,费了大力气往一边拉扯套牛的缰绳,让牛车冲进路边的水沟里。
牛车侧翻在地,上面的几个木箱子跟着一起滑下,卡在水沟里不能动弹,前方的牛被后方忽然加重的力道拖住,膝盖一软,终于停下。
林白和钱大叔在牛车冲进水沟的那刻已经从车上跳下来,就算这样,两个人也十分狼狈,不但身上沾满泥土,手掌和手臂也被擦破了。
钱大叔从地上爬起来,顾不得手痛,先就去看牛伤得怎么样了。
“钱大叔,牛没事吧?”林白紧跟着从水沟里爬起来,上前问道。
钱大叔把牛从头到尾仔细看了一遍,发现除了身上被石头砸出来的一点小印子,并没有其他伤痕,便摇了摇头道:“看起来还好,我先把牛赶到路上去再说。”
林白道:“实在对不住,因为我的原因,连累大叔家的牛了。”
要说林传宗,他就是个窝里横的主,刚才之所以敢闹着要坐牛车,不坐就用石头砸,也不过是仗着余丽就在边上的缘故。
他看到牛车发狂翻到水沟里,不但丝毫没觉得自己做错,反而跳着脚咒骂道:“摔死了最好,让你不肯让我坐牛车,摔死了也是活该!”
余丽要考虑的事情可比他多得多。
看到林传宗把石头砸到牛身上的时候,脸色就吓白了。
无故伤牛是犯法的,轻则坐班房,重则流放!
她一把捂住林传宗的嘴,拉着他往牛车的方向跑:“传宗,别说了!快,快去看看你大哥跟车夫怎么样了,有没有受伤?”
最主要的是看看那头牛有没有受伤。
要是牛没受伤,一切还有挽回的余地,要是这头年因此摔断了腿什么的,那林传宗就等着去坐牢。
林传宗显然想不到这上面来,他用力甩开余丽的手,大声道:“看什么看,有什么好看的?要看你自己一个人去看,别拉上我!他命那么硬,哪有那么容易摔死?”
他本来就走不动了,余丽还要拉着他跑,可能吗?
林传宗甩开余丽的手,一屁股坐在地上甩起赖来。
余丽正急得心里冒火,就看到水沟里,车夫和林白先后爬起来,看样子没受什么重伤,这让余丽松了口气,就不知道牛的情况怎么样。
等看到车夫把牛从水沟里赶到路上,余丽这才彻底松了口气,放松下来就感觉到腿都软了,差点站不住,可见刚才是受到的惊吓多大。
确认了钱大叔的牛没事,林白转头向余丽母子走去。
余丽看他目光沉沉,心里悚得慌,强笑道:“林白,刚才的事就是个意外,传宗他还小,不是故道的。”
林传宗跳起来道:“我就是故意的!谁让你的牛车不肯让我坐?”
他指着林白,霸道无比说道:“我娘说了,我们家的东西以后都是我的,你的东西也全都是我的,牛车不肯拉我,我就要砸了它。”
十一岁的孩子力气不小,加上林传宗还胖,此时跳起来,余丽想捂他的嘴都捂不住,只能干笑道:“那个,林白,他胡说八道,你别放在心上。”
林传宗叫起来:“我哪里胡说了?娘平时不都是这么教我的?娘你可是说了,要把林白叫回家干活,他赚来的钱都是给我花的,给我买肉吃,供我读书,给我买地盖房子娶媳妇的……”
“他现在连个牛车都不让我坐,娘你还想他以后赚钱给我花?”
林传宗话音刚落,已经被林白一把拎着领子,一拳揍了过去。
林白冷笑:“看来你很久没有受教训,已经忘了挨打的滋味。”
当年余丽挑唆林大山打他的时候,他哪怕转过头去打林传宗,也没下狠手,而且存的还是想让林传宗学好的心思。
只是在余丽的教育下,林传宗已经被养歪了,再也掰不过来。
如今林传宗已经十一岁,在农村,这样的半大小子不说能够养家糊口,早就应该明事理了,林白再下手教训起来,可不会留情。
林传宗“嗷”的一声叫道:“你敢打我?看我回去告诉爹,不让爹打断你的腿!”
林白一脚踢在他大腿上:“我现在就打断你的腿!”
林传宗痛得嗷嗷直叫,手脚乱抓乱踢,却半点打不到林白身上。
余丽眼看自己儿子挨打,连忙上去拉:“林白,你怎么随便动手?传宗怎么说都是你亲弟弟,你怎么能打他?”
“你就算对我这个后娘有意见,也不能打传宗啊!”
“你快停手,林白,快停手!”
“你要打就打死我,欺负你弟弟算怎么回事?”
这条路,是白溪村到清水镇必走的大路,不时就有人路过,余丽看到人,连忙抬高声音,一盆接一盆的污水直往林白身上泼。
都是一个村的人,大家的脚步不由慢下来。
不过鉴于林白命硬会克人的传言,硬是没人一个人敢上去拉架。
林白才不管余丽在说些什么,也不管边上有多少人在看热闹,结结实实把检林传宗打了一顿,才停下手来。
把林传宗打得除了脸,身上没一块好肉的那种。
农家小甜妻:腹黑相公宠不停 第六十五章 赔钱
第六十五章 赔钱
第六十五章 赔钱
林传宗一开始还各种叫嚣,到后来就变成求饶,到最后连求饶的力气都没有,只能任由林白的拳头不停落在身上。
直到此刻,小时候被林白隔三岔五教训的记忆重新浮现,心里终于生出一丝被打的恐惧。
这时才有人上前问余丽道:“林大山家的,这是怎么了?这两兄弟怎么好好的在路上打起来了。”
虽然是林白单方面吊打林传宗,旁人还是换了种体面的问法。
此处距离牛的位置有一段距离,路人又是后来的,并没有看到林传宗拿石头砸牛车,让牛车发狂的经过。
余丽眼珠子转了转,说道:“传宗走不动路,想让他哥哥的牛车捎带一程,他哥哥不肯,就打起来了。”
这话说的是事实,一点毛病没有,只是省去了中间最主要的砸车环节而已。
本来是林传宗的错,被余丽这么一说,就成了林白无故找后母的继弟的麻烦。
特别是有些上了年纪的,更觉得看不惯林白这种行为,当即说道:
“不带就不带吧,怎么还打人呢?”
“这也不太像话了,就算是后母,那也是长辈。”
余丽一脸受伤道:“我知道林白这孩子一直对我有意见,可我没想到,他连传宗也容不下,那可是他亲弟弟。”
林传宗缓过一口气来,叫道:“娘,救命啊,痛死我了……”
林白冷冷一笑:“我打他是为他好,就因为他是我弟弟我才打他,别人我还不打呢。”
余丽愕然:“你,你怎么能说这种话?”
林传宗脸色变了又变:“你别打我,我,我不要你这样的哥哥!”
林白凶名太甚,他没开口,路人尚敢说几句闲话,他这一开口,想到他那克人的本事,边上的人哪敢再说什么,脚下都偷偷往后退。
所以余丽想让人帮忙声讨几句都办不到。
林白冷声道:“林传宗连牛都砸,现在不打他,难道要等他以后去坐班房的时候才来教训?那个时候就晚了。”
她儿子以后是要读书做人上人的,怎么会去坐班房?
这个林白,就是看不得传宗好!
余丽愤怒道:“林白,有你这么诅咒你弟弟的吗?”
钱大叔走过来对林白道:“牛没事,但是牛车的车架裂了,需要修补,不然不能用。还有车上的木箱,也撞裂了两个。”
林白问道:“去修车架需要多少钱?”
钱大叔有些为难道:“这车架裂得很厉害,整辆车几乎都报废,修起来十分麻烦,说不定比买一辆新车的钱更贵。”
碰到这种事也是倒霉,他也怕林白说他故意讹钱,可车子冲下水沟的时候砸得厉害,他也没办法。
好在林白并没有觉得他在讹人,而是继续问道:“那买一辆新车需要多少钱?”
钱大叔道:“车子有大有小,还有材料不同,价钱都不一样,像我用的这种车子,虽然大但材料一般,只要五两银子。”
两人说话的声音并没有压低,边上的人都听得清清楚楚。
余丽听到五两银子的时候脸都白了,拉起林传宗就想走。
林白怎么会这么简单就让他们走掉,拦住两人道:“等一下,把银子赔了再走。”
余丽故作不知道:“赔什么银子?林白,你把你弟弟打成这样,我没让你带传宗去看大夫就算好了,你还敢朝我要银子?”
林白道:“钱大叔的牛车被林传宗砸坏了,要五两银子才够赔。”
林传宗叫起来:“我不赔,你胡说,车子才不是我砸坏的,是他自己冲进水沟里撞坏的。”
余丽一听,立即道:“对,我们凭什么赔银子?那车子可不是我们传宗砸坏的,分明是是他自己不会赶车,掉进水沟里撞坏的。”
“不信叫大家伙看看,那车架上的裂口可砸不出来。林白,你这是胳膊肘往外拐,帮着外人一起来讹自己亲弟弟的钱。”
钱大叔脸色十分难看,没想到林白还有如此无耻的家人,明明是那个小胖子砸了自己的牛,害得牛车翻到水沟里,还反说自己讹钱。
钱大叔忍无可忍,说道:“你们不想赔车子的钱是吧……”
余丽打断他的话,倨傲道:“什么叫我们不想赔车子的钱?车子是你自己撞坏的,这钱本来就不该我们来赔,你就是想讹银子。”
钱大叔冷笑:“车子的钱我不要了,我现在就去衙门举报你们无故伤牛,牛身上的石头印子还在,你想赖也赖不掉,等着坐班房吧。”
钱大叔说着,牛车也不要了,赶着牛就往回走。
林传宗不以为然:“你尽管去,打一下你的牛怎么了……”
路人的脸色都变了:“林传宗你用石头砸牛?”
余丽却是慌了神,哪怕牛没有受严重的伤,但林传宗故意伤牛,还是会被衙门处罚的,至少要打一顿板子。
余丽忙换了副嘴脸,追在钱大叔身后道:“这位大哥,你看这事儿就是个误会,孩子也不是故意要砸你家的牛,就是不小心让才让石头碰到牛身上,他不懂事,你就别跟他计较……”
钱大叔不为所动,牵着牛往前走。
“这位大哥,我们赔钱!我们愿意赔车子钱,衙门就别去了。”余丽情急之下,想伸手去拉钱大叔,被钱大叔侧开身子避过,鄙视道:“你想干什么?一个妇道人家,当着那么多人的面对我一个大男人动手动脚,你还要不要脸?”
本来这个动作很正常,被钱大叔这么一说就变了味道,路人看向余丽的眼光都不对了。
余丽脸色涨得通红,这个该死的车夫,他根本是故意的,故意让她在众人面前出丑。
余丽向林白求助:“林白,你赶紧替你弟弟说句话,就说我们愿意赔钱,总不能真让你弟弟上衙门。”
林白看她一眼:“这个忙我可帮不上,你刚才还说我跟别人合伙讹你们的钱,现在钱大叔不要你们赔钱了,还有什么好说的。”
眼看着钱大叔越走越远,一心为了儿子的余丽只好低声下气的对林白说道:“刚才是我太冲动,口不择言,我向你道歉。”
“看在传宗是你弟弟的份上,你就给他说句好话,他进了衙门,丢的可是整个林家的脸。”
林白道:“想让我替林传宗说好话也不是不可以,你得把刚才的事情向在场大叔大婶们解释清楚。”
余丽差点吐出一口老血,却不得不忍着尴尬,向边上众人解释刚才是林传宗用石头砸车,导致牛车失控翻下水沟,林白才打他的。
刚才还同情她的路人一下子都不知道说什么好,特别是刚才开口喝斥林白的两个,总觉得脸都被打肿了,气得狠狠瞪了余丽一眼,一甩袖子走了。
农家小甜妻:腹黑相公宠不停 第六十六章 我命硬,你最好离我远点
第六十六章 我命硬,你最好离我远点
第六十六章 我命硬,你最好离我远点
边上的人看着余丽议论纷纷:
“原来她刚才诬陷林白,根本没说真话。”
“真是看不出来这么黑心,当着继子的面都直接污蔑,那在背后还不知道会说多少坏话。”
“那个林白命硬的说法,不也是从她嘴里传出来的,现在看来,可能根本不是真的,说不定就是她为了把林白赶出家门编出来的。”
“你别说,还真有这个可能……”
余丽强忍着怒意对林白道:“我已经把刚才的事情解释清楚了,你总该把那个车夫叫回来了吧?”
林白这才慢悠悠道:“传宗怎么说也是我弟弟,我也不忍心看他小小年纪被衙门打板子。”
真是说得比唱得好听,余丽恨得咬牙,等她回家之后,一定让林大山狠狠教训林白!
林白高声喊道:“钱大叔,看在我的面子上,衙门就别去了,他们愿意赔你银子。”
钱大叔当然不是真的想去衙门,去衙门就算能把小胖子打一顿,他还得自己出钱买新车子,刚才不过是作作样子罢了。
此时听到林白这么说,就掉了个头反了牛赶回来,说道:“既然林小哥这么说,我就当给你面子,不然今天我一直和跟他们上衙门分说清楚。”
林白笑道:“那是,多谢钱大叔给我这个面子。”
他说着,又对余丽道:“赔给钱大叔的六两银子,是你们派个人回去拿过来,还是让钱大叔跟着你们回家拿?”
余丽叫道:“怎么是六两银子?刚才明明说车子只要五两银子。”
林白的笑容有些冷:“五两银子是牛车的价格,另外一两银子是伤了牛的赔偿。”
余丽张了张嘴,有心想要不认账,却又怕钱大叔要去衙门告林传宗伤牛,心里挣扎了一会儿,终于不情不愿的应下来:“六两就六两。”
她眼珠转了转,说道:“我现在拿不出这么多钱,要不这样,反正林白你跟这位车夫大哥熟,不如你给我们做个担保,我给他打张欠条,以后有钱了就还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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