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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家小甜妻:腹黑相公宠不停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元一一
薛双双“哦”了一声:“那就等大伯娘和三婶带小宝和薛光去看了伤之后,再去找里正。”
薛老太一脚跨进院子,阴沉道:“找什么里正?家里有什么事不能解决,需要去找里正?”
李招弟和王春桃一见靠山来了,不由大喜,立马开始告状:“娘,小宝他们几个孩子想蹭口鸡汤吃,结果烫得厉害,你看。”
两个孩子一起哭着告状:“奶奶,小宝疼!”
“奶奶,好痛好痛!”
薛老太一看薛小宝和薛光身上的烫伤,眼刀子直接就嗖嗖嗖往薛双双身上飞:“我就知道你是个心思恶毒的!”
要不是手边没东西,只怕就直接上手打了。
薛老太骂完薛双双之后,又飞快的往屋里走,边走边说:“我记得家里还有上次从牛大夫那里拿来的烫伤药膏,你们两个快把孩子抱过来。”
李招弟和王春桃两人连忙抱着孩子跟上,薛双双站在原地还听到薛老太的声音从屋子里传来:“奶奶的乖孙啊,可受苦了。”
鸡汤被打翻了,在这种情况下,哪怕手里有钱,也不可能再去买过一只,只能等过几天再说。
薛石睡了一觉,中午的时候才醒,陈秋娘想给他喂碗米汤,到厨房找了一圈都没找到,被薛老太全部倒去喂猪了。
薛老太这是在给大房跟三房的孩子出气?
同样都是孙子,在大房三房的孩子面前,薛老太就是个心疼孙子的老太太,一口一个乖孙的,怎么到了二房面前,就跟阶级敌人一样?
薛石病了不说来看一眼,关心一句,反而连点米汤都不肯留,故意倒去喂猪?
在薛老太心里,家里的猪都比二房的孙子重要?
薛双双气得直打抖,直奔饭桌,对李招弟和王春桃开口道:“大伯娘,三婶,小宝和薛光两人打番我辛辛苦苦熬出来的鸡汤,功夫什么的我就不算了,老母鸡是我上里正家里买的,六十文,给钱吧。”
李招弟叫起来:“小宝被烫得这么厉害,我还没找你要药费呢。”
王春桃更是道:“我家三个孩子都烫伤了,还抵不过一只老母鸡的钱?双双,就算三只老母鸡,我们家薛明,薛亮,薛光都补不过来。”
薛老太脸一放:“还有没有点规矩了,开口就找长辈要钱?谁教你的?也不怕传出去丢老薛家的脸!”
薛双双也不接薛老太的话,只看着李招弟和王春桃:“大伯娘和三婶不想出这个钱?”
李招弟撇撇嘴:“什么叫不想出这个钱?这钱本来也不是我们出的,那老母鸡的汤我们家小宝可一口没喝!”
王春桃挑眉冷笑:“就是。”





农家小甜妻:腹黑相公宠不停 第一十五章 杀鸡
第一十五章 杀鸡
薛老太冷眼看着薛双双,刻薄道:“自己没本事,连碗鸡汤都看不牢,还有脸找这个赔,找那个赔!”
薛双双深吸口气:“奶奶说得对,是我自己没把鸡汤看牢,怨不得别人。”
她忽然一下变得这么好说话,反而让众人觉得不可思议。
薛老头这两天接连在薛双双手里吃了好几个亏,下意识就觉得不好,一颗心直提到嗓子眼,只等着薛双双发飙。
谁知薛双双这次竟然十分平静,说完这句话之后就直接转身走了。
薛老头在他自己都不知道的时候悄悄松了口气。
薛老太则冲着薛双双的背影唾了一口,李招弟和王春桃两人对视一眼,又开始给二房上眼药。
李招弟道:“娘,二房害小宝烫得这么厉害,现在却一声不吭,二弟妹到现在连个面都不露,这也太过份了。”
王春桃道:“我们家三个孩子都被烫到了,薛光腿上烫破了一大皮,还不知多久才会好。二房现在连鸡汤都吃上了,还出不起几个汤药费?”
只要一想到二房昨天从家里得了一两银子去,李招弟和王春桃两人心里就跟火烧一样,巴不得趁这个机会把二房手里那点银子掏干净。
薛老太一听就道:“烫伤了人,还不该出汤药费?这个钱等老二回来,让他出。”
薛老头倒不想薛老太跟大房三房两个媳妇再整出什么夭蛾子,万一惹怒薛双双那个刺头,到时候又把事情闹大,那场面想想都心惊。
薛老头喝道:“好了,吃饭都堵不住你们的嘴。你们都给我消停点,没事别去招惹二房。”
李招弟和王春桃不敢再作声,薛老太不乐意了。
“哎,你个死老头子,怎么说话的?怎么叫没事别招惹二房?他们烫伤了我乖孙,还不兴叫他们出汤药费?”
薛老头刚想说她不可理喻,就听见后院传来鸡叫声。
十几只鸡的叫声响成一片,惊恐而密集,加上翅膀扑腾的声音,掀翻东西的声音,听在几人耳朵里,那就是鸡飞狗跳。
薛老太愕然:“咋回事?这鸡怎么全都惊了?该不是鸡圈里进了黄鼠狼吧?”
几人放下饭碗,匆匆赶去后院看过究竟。
“咯咯咯咯咯……”薛老太刚跨进后院,一只母鸡飞过来,一把抓在她头发上,嘴里不停的鸣叫着。
薛老太吓了一大跳,连忙一把抓着母鸡从头上扯下来,因为太用力,还被母鸡爪子揪了一绺头发下来,痛得他呲牙咧嘴。
“啊!”
还没等薛老太看清眼前的情况,边上传来李招弟与王春桃的惊呼,紧接着,薛老太还听到薛老头的声音:“双丫头,你这是在干什么?”
薛双双?
薛老太顾不上头皮上的疼痛,瞪大眼睛看去,就看到薛双双一手拿着菜刀,一手拎着一只鸡侧着摁在地上。
看那样子,显然是准备动手杀鸡。
薛老太大怒:“薛双双你个赔钱货,好吃鬼,谁准许你动家里的鸡?还不把刀给我放下!”
薛双双冲她咧嘴一笑,手起刀落,一把将鸡头斩下来。
无论是薛老头薛老太,还是李招弟王春桃,都觉得薛双双那个笑容十分狰狞,心底的凉意不断冒出来,止都止不住。
作为土生土长的农村里,杀鸡这种小事,每个人都会,都亲自动过手,然而,像薛双双这样笑着把整个鸡头剁下来的却没有。
这还不算,更渗人的画面还在后面剧烈刺激着他们的神经。
薛双双手一松,没头的母鸡挣扎着从地上跳起来歪歪扭扭往前冲,温热的血柱从鸡脖子上喷射出来,“噗噗噗噗”洒了一路。
那只没头的鸡还从薛老太几人身边路过,成功把血洒了他们一身之后,这才倒在地上抽搐了几下,不动了。
“啊……啊啊啊啊……”
温热的鸡血溅在身上,王春桃吓得发出一连串的尖叫,明明吓得全身打抖,两只脚却跟钉在地上一样,一步也挪不开。
李招弟更是一屁股直接坐到地上,张了张嘴,只发出一声惊呼,脖子就跟被谁掐住,再也发不出声音来。
薛老太一手扶墙,一手抖着指向薛双双:“你,你……”你了半天完全不知道该说什么。
薛老头心里重重一跳,竟然生出一种果然如此的感觉。
手里的菜刀一滴滴往下滴血,薛双双冲几人呲牙一笑,再次抓住一只鸡,摁住,斩头,松手……
后院的地上被鸡血洒得一块黑一块红。
薛双双已经斩了三只鸡头,眼看着再不阻止,她今天能把鸡圈里的鸡全部杀掉,薛老头忙阻止道:“双丫头住手!这不年不节的,杀那么多只鸡干什么?”
薛老头心里自然清楚薛双双这么做的原因却不敢说出来刺激她,生怕她不管不顾,真把家里的鸡全杀光。
薛老太一个机伶,心痛的感觉一下子压过恐惧,冲着薛双双吼道:“你个死丫头,谁给你的胆子祸害家里的鸡?”
“一口气杀了三只鸡,你也不怕撑死?”
“这鸡可不是二房的,由不得你想杀就杀。”
“三只鸡,二百个铜板,给钱!”
薛双双笑了笑,声音温和:“奶奶,这鸡我一口没吃,给什么钱?”
薛老太声音尖利:“我管你吃不吃,这钱都必须给。”
薛双双面无表情道:“奶奶,你刚刚还教导双双,自己没本事连只鸡都看不牢,就不要怪这个怪那个。”
“爷爷,双双没说错吧?”
“我也觉得,奶奶说得很有道理,咱家里养了这么多鸡、牛,猪,是得仔细看牢些,今天还只是死了几只鸡,哪天要是猪跟牛死了,那损失才叫大呢。”
威胁,这是红果果的威胁!
薛老头看着薛双双,只觉得头痛无比。
谁家小姑娘不是老老实实听话,安安份份在家里烧饭绣花干活,让干什么就干什么,为什么二房这个丫头,跟别人完全不一样!
主要是到现在为止,薛老头没发现薛双双有什么顾忌,她不论干什么都压规则范围之内,让人想找借口整治她都做不到。




农家小甜妻:腹黑相公宠不停 第一十六章 他从来都是一个人
第一十六章 他从来都是一个人
薛老头满是疲惫的开口,试着跟薛双双讲道理:“双丫头,家里没分家,不管遭遇什么损失,二房同样要吃亏。”
可薛双双想讲道理的时候没人听,那现在,她不想讲道理。
薛双双没什么诚意的附和道:“爷爷说得对。”
一边继续抓鸡,一边道:“要说我们家,大大小小,什么吃得最多,那肯定是吃亏吃得最多,都已经吃习惯了,再吃点亏也没什么。”
“再说了,吃亏是福,石头身体不好,我们家多吃点亏,石头就多点福气。”
薛老头:“!”
从来没听过还有这种说法的,简直胡说八道。
但是,家里的鸡真的不能再被薛双双祸害了。
而薛双双特意提到薛石,就是表明自己的态度,要是大房三房今天不赔她的鸡,她就把薛家鸡圈里的鸡全杀了。
薛老头脑子清醒,思绪转得飞快,喝止道:“双丫头,虽然大房三房的孩子掀翻你的鸡汤是意外,不过做错了事就得承担责任,那只老母鸡的钱,就由大房三房赔给你。”
李招弟和王春桃这个时候早就被薛双双的模样吓到,哪里还敢说半个不字,两人猛点头,力气大得差点把脖子扭断。
“赔赔赔,我赔钱!”
“我,我,我也赔钱。”
薛双双冷笑道:“爷爷,我可不敢收他们的赔偿。奶奶说了,是我自己没本事看不住一锅鸡汤,大伯娘和三婶也说了,那鸡汤他们一口都没喝,这怎么能要赔偿?”
薛双双手起刀落,又一只鸡身首分离。
她算是看明白了,薛家这一大家子都是贱人,欺软怕硬。
她前世的生活,从小所受的教育,让她做不到跟原主一样逆来顺受,甚至做不到跟这里的古人一样,把孝悌刻在骨子里,近乎本能的去服从遵守。
在薛家才短短一天,她就感觉到无比压抑,巴不得马上脱离这个牢笼,去呼吸自由的新鲜空气。
可这个目标,短期内很难达成,薛双双只能用另外的办法让自己好过些,在不违反大的社会规则下,放飞自我,解放天性。
至于薛家人会怎么说她看她,这些都不在她的考虑之内。
总之是怎么好过怎么来。
几次下来,薛双双终于发现一个让她有些微微振奋的消息,那就是薛家的人对上她,一个能打的都没有!哼!
薛老太看到地上越死越多的鸡,心都在滴血。
这些鸡,都是她留着给老四补身体的,现在却被薛双双祸害了。
薛老太一想到这里,就想开口咒骂薛双双,被薛老头狠狠一眼瞪了回去,缩了缩脖子不敢说。
薛老头叹了口气:“双丫头,石头还等着你回去熬鸡汤给他喝。拿两只鸡回去,好好给石头补一补。”
薛双双道:“爷爷,我可不敢要。这鸡我没吃一口,奶奶就管我要二百文钱,这要是真吃下去,估计就还不清了。”
薛老头咳了一声道:“你奶奶那是跟你开玩笑的,这鸡养起来本来就是给家里人吃的,怎么还会要钱?”
薛双双道:“真不要钱?”
薛老头摇头,语气特真诚:“不要钱。赶紧拿回去熬汤,石头还等着吃呢,快回去吧。”
薛双双把手里的刀一丢,拎起两只没头的鸡回二房去了。
剩下两只鸡被李招弟和王春桃分了。
不过一看到光秃秃的鸡脖子,二人就感觉脖子一凉。
回去后以最快的速度送了三十分钱给薛双双,生怕一耽误,薛双双又要做了什么血腥凶残的事情来。
薛老太气得跟薛老头呛声,那可是四只鸡啊,就这么便宜了二房,想想都不甘心。
薛老头则严厉警告她对二房的态度收敛一点,别又惹到薛双双,到时候惹出什么祸事来。
薛老头的话让薛老太心里一惊,也顾不上心疼几只鸡了。
薛家总算暂时消停一会儿,正在给薛石熬鸡汤的薛双双还不知道,后山的林白,此时正对着一大锅鸡汤沉默。
山洞里的小方桌上,摆着一盘红烧野兔,一个炒鸡丁,一盘炒野菜,还有一锅浓郁鲜香的鸡汤。
山洞的主人靠坐在山洞门口,眼睛望着上山的那条路。
自昨天薛双双答应让薛石到自己家里来做客,林白就非常认真的开始做准备。
这是自林白命硬的名声传出来之后,第一个答应到山洞来做客的人,没有嫌弃,没有避之不及。
虽然林白一直觉得,他就算一个人住在后山也挺好,自由自在无拘无束,可一个人的日子过久了,总是有孤单如影随行,便也会想要有朋友。
薛双双和薛石,就成为林白心底忽然画下的那笔浓墨重彩,耀眼而夺目,让他印象深刻,让他愿意靠近。
两只野鸡一只野兔全部做成菜,林白就在等薛石来吃东西。
然而,昨天一听到说到他家吃鸡就眼睛晶亮的薛石,左等也不来,右等也没出现,约好的时辰都过了,薛石的人影都没看见。
林白有些坐立不安,生怕薛石出意外,就沿着山路一直往山下找,看路上能不能碰到,结果直到下了山,也没见人。
林白正想往薛家的方向靠近,看看薛石是不是在家,远远就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从里正家出来,手里提着一只肥硕的老母鸡。
林白沉默,也不知是出于什么心理,他避开人,远远跟在薛双双身后,一路看着她走进薛家的院子,杀鸡拔毛,开膛破肚,再拿回屋去熬汤。
林白眼底渐渐浮起一丝嘲讽,心底暗笑自己沉不住气,竟然会被薛双双一句话就忽悠住。
傻呼呼的把该送去酒楼换钱的野味全都做了菜上桌,结果那个说要去他家做客吃鸡的人,却在家里炖老母鸡。
这是多可笑的一件事?
他林白命中带煞,命硬克人,还想奢望什么朋友?
没有朋友,也不需要朋友。
他从来都是一个人,以前是,以后也是。
林白沉默的回到山洞,一个人对着桌上的菜肴味口全无。




农家小甜妻:腹黑相公宠不停 第一十七章 去镇上医馆看病
第一十七章 去镇上医馆看病
此时的薛双双,哪里还记得起林白。
薛石身上的热度一直褪不下去,忽好忽坏,白天降下来一点,晚上又把人烧糊了。
如此反复,三天还不见好。
本来就瘦的薛石烧了这几天,连眼眶都凹进去了,皮肤干燥黯淡,头发枯得跟乱草一样,嘴唇上起了一层又一层的皮,一点血色也没有。
薛双双怕他脱水,每天都冲了淡盐水让他喝下去补充体液。
在这个一不小心感冒就能死人的年代,任由薛石再烧下去,谁知道会有什么严重后果。
“爹,娘,我们把石头送去镇上医馆看病吧,他都烧了三天了。”薛双双再次冲了淡盐水让薛石吃下去,对薛顺和陈秋娘道。
听薛双双说要把薛石送到镇上医馆去,薛顺和陈秋娘有些惊讶。
陈秋娘迟疑道:“石头这看上去也不是太严重,去医馆就不用了吧。牛大夫那里拿来的药还有,吃下去过几天就好了。”
她倒不是不心疼薛石,只是一直以来就没有这样的意识。
村里大多数人日子过得苦巴巴,从没有去镇上医馆的习惯,一点小病小痛都是自己熬着熬着就好了,最多到牛大夫那里拿点药吃吃就算了。
倒是薛顺看着床上蔫蔫儿的薛石,原本活力十足的孩子被烧得有气无力,说话都跟猫叫似的,当场就拍了板:“就去镇里给石头看病。”
牛大夫说得对,这孩子底子亏了,现在不抓紧时间处理好,以后是要吃苦头的。
若是以前,二房手里一个子儿都没有,薛顺还要考虑一下薛老头薛老太若是不同意,他们就什么也做不了。
但是现在二房手里有银子,为什么不给石头好好看病?
薛顺道:“我这就去套牛车!”
薛家地多,家里有头牛,之前一直都是薛石在喂。
薛顺从后院套着牛车出来的时候被薛福看见了,问道:“老二,你不去下地,套牛车干什么?”
平常薛顺跟着他们一起下地,薛福只要做做样子就好,这几天薛顺没下地,大半的活儿都落到他身上,薛福累得腰酸背痛,差点爬不起来,心里早就积了一肚子怨气。
如今看到薛顺套牛车,心里更是警惕,只怕薛顺不甘心种田,去外面找活干,那家里几十亩地谁来种?
难道换他在家里种田?
要知道在家里种田干杂活,手上那是一分钱都没有的,薛福可不想累死累活白干。
要知道他和老三两家,这么些年去镇上做工也好,家里的媳妇绣帕子荷包换钱也好,赚来的钱只要上交一半,剩下一半就是他们两房的私房钱。
薛福这么一想,更是盯着薛顺不放。
薛顺道:“大哥,石头病了好几天一直不见好,我送他到镇上医馆去看,省得拖出什么大毛病。”
“老二,你不是在开玩笑吧?”薛福连声音都大起来:“石头不就是发个热吗?鸡汤也喝了,牛大夫也看了,能吃能睡的,怎么就要送到镇上去大夫了?”
薛福这一声喊,把薛老头薛老太和薛家其他人都招来了。
薛老头阴沉着脸道:“老二,你家里孩子病了,你放下地里的活儿跟牛大夫去挖药草,我也没说你什么。可这都几天了,石头看上去也没什么不好的,你不说赶紧下地,把之前缺的活儿补上,还想着借由头往外跑,有你这么偷懒的吗?”
薛老太喝骂道:“就你们二房的短命鬼金贵!村里孩子哪个没烧过?哪个没生过病?你看看有谁家孩子一点小病就送镇上医馆的?”
“真是一家子讨债鬼,专门来祸害老薛家!”
薛老头道:“现在赶紧把牛车下了,给我下地去。”
“地里的活已经耽误那么多天,再耽误下去可就影响收成了,到时候不但影响老四跟大海的束修,一家子嚼用都成问题。”
薛福忙道:“爹说得对,老二你这几天耽误的事情可太多了,不但耽误地里的活儿,还害得我没空去镇上做工,少赚了好几天工钱。”
薛福说着,就上前牵走薛顺手里的牛车往后院赶,一边还说道:“孩子生病太正常了,一点滴小病小痛,你也不用太放在心上。”
李招弟高声道:“可不是,我们家小宝烫得那么厉害,不也是随便涂点药膏就算数了。”
王春桃附和道:“我家三个孩子都烫伤了,也没说去镇上医馆啊。”
薛顺的目光从牛车上移开,沉默的看向薛家众人。
薛老太恶狠狠道:“看什么看,还不赶紧下地!一家子好吃懒做的讨债鬼,成天就想着不做事吃白饭。”
“我告诉你,老薛家不养闲人,想吃饭就给我去干活!”
薛顺对薛家那点感情,早已在一次又一次的失望中磨灭干净,特别是如今对以后的日子有了规划,准备分家出去单过,对薛老头薛老太的态度,倒不是那么在意了。
如今被众人阻止,不让他送薛石去镇上医馆,薛顺也只是紧了紧拳头,一言不发转身就走。
薛老头在背后喊道:“你下地空手去的?把锄头扛上,再带把铲。”
薛顺充耳不闻,快步出了院子。
薛老头气得高声骂道:“不孝的东西,还学会给我摆脸色了!”
薛顺当然不是去田里,他出门借牛车去了。
白溪村地处偏僻,三面环山,只有一条路通往外面,离最近的清水镇有二十多里,没有牛车,得走一两个时辰,就算薛顺吃得消,薛石也吃不消。
白溪村有五六十户人家,只有不到十头牛,里正家就有两头。
听到薛顺开口借牛车,里正王方木一边让小儿子王诚去套车,一边道:“我记得你们家自己养了牛啊,怎么送孩子去镇上看病,还要出来借牛车?”
薛家道:“家里不让我送石头去镇上医馆看病,说我耽误了地里的活,让我赶紧下地。我也是没办法,才厚着脸皮来你们家借牛车。”
王方木听了薛顺的话怒道:“老薛家这是越来越不着调了!”
薛顺没接这个话,他是对薛家不满,但也不会在外面说薛家不好,这种落人把柄的事情不能做,不然以后石头读书要受影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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