农家小甜妻:腹黑相公宠不停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元一一
一开始,赵家人想从她这里骗出些银钱出来补贴家用,对她还算和气,结果一两个月过去了,眼看赵家已经快吃不上饭了,李月桂和刘春芳婆媳齐上阵,都没能从她手里抠出一个子儿来。
李月桂就让赵学文出面,说服薛如意把嫁妆交出来。
当然了,他们赵家是读书人,就算强要媳妇儿嫁妆补贴家用,也只会说是当婆婆的帮着媳妇儿管嫁妆。
结果薛如意还是不肯。
李月桂气得鼻子都差点歪了,不是没想过把薛如意的嫁妆直接抢过来用,她其实带着刘春芳动过一回手,都闯进薛如意屋里了,一个直接去抱新棉被,一个去翻箱子。
薛如意拦得住一个拦不住两个,眼看嫁妆就要让李月桂婆媳二人搬走了,薛如意又气又急,可不管什么脸面不脸面的,转身就往屋外跑,边跑边喊:“秀才娘子抢儿媳妇嫁妆,大家快来看!”
这一声喊让赵家三个男人齐齐变色,原本假装正在读书的赵青松和赵学文,假装正在干活的赵学志全都跳起来。
赵学文忙冲过去捂她的嘴:“薛如意,你瞎喊什么?”
薛如意一把拍开他的手,骂道:“我瞎喊,你娘和你大嫂还在我屋里搬东西呢,我拦都拦不住。”
“赵学文你个没出息的,媳妇儿的嫁妆都被抢了,你不但不帮忙还好意思来喝斥我!你就是这么读书的?我看你书都读到狗肚子里去了还差不多!”
赵学文理直气壮道:“薛如意,你别太过份,你的嫁妆怎么了?你嫁进赵家,连人都是赵家的,何况是嫁妆?都是一家人,家里有需要用到的东西,你嫁妆里有,拿出来用怎么了?”
“我们家这个情况,我和爹年后就都要下场,你要是懂事的,就该自己把嫁妆拿出来,让我和爹能安心读书不受影响,还好意思等到现在让我娘自己去拿?”
她可真是瞎了狗眼,费尽心机给自己抢了个这样的男人!
薛如意冷笑一声,直接推开大门冲出去,对着人来人往的大街喊:“秀才家抢儿媳妇的嫁妆,还不许人说,就请大家一起来评评理。”
街上的人被惊动,不由往这个方向看过来。
赵青松大叫:“快,把她给我拉进来,关门,赶紧关门。”
趁着还没有更多人注意这里,赵学文冲过去一把将薛如意扯进门,赵学志动作飞快关上门。
赵青松黑着一张脸:“学文媳妇,你娘不过是看天气好,带着学志媳妇一起帮你把被子什么的拿出来晒一下,怎么到你嘴里就成了抢嫁妆?”
他义愤填膺,一脸清高的说:“我们赵家是读书人,岂会做出抢儿媳妇嫁妆这种丢脸的事?这句话,你以后提也不要再提!”
薛如意还没说话,李月桂和刘春芳两人一个抱着被子,一个不但抱着被子,手里还提着两块布,从薛如意屋里兴冲冲跑出来。
李月桂说:“快快快,快过来给我搭把手,这被子沉得很,怕是得有十斤,盖在身上保管又暖又舒服。”
“老爷,我们今晚就换新被子盖。”
赵青松一声大喝:“盖什么盖?还不赶紧把东西给我放回去?”
李月桂不乐意了:“做什么放回去?这可是十斤重的新棉被,现在天这么冷,晚上盖在身上也暖和。”
“正好有两床,我们一床,老大家里一床。”
薛如意嘴巴一张又要喊,赵青松喊得比她还快:“我说给我放回去!”他手里的书重重往地上一摔:“听到没有!”
赵秀才是读书人,一向把书看得很重,便是不小心折了一个角都得小心翼翼,如今让他直接摔了书,可见是多么愤怒。
李月桂吓了一大跳:“老,老爷,这是怎么了?”
赵学志连忙给刘春芳使眼色,让她把薛如意的被子放回去。
刘春芳看情况不对,轻手轻脚后退,乖乖把薛如意的嫁妆放回去。
赵青松狠狠瞪了李月桂一眼,瞪得她心底发虚,只好不情不愿的把手里的被子又搬回去。
从那次之后,赵家的就没敢再动薛如意嫁妆的主意,不过对薛如意也再没有好脸色就是。
可薛如意那是什么人哪?
她脸皮厚得一般人比不上,以前怎么过日子,现在还怎么过日子,一点没把赵家人的态度放心上。
她混得下去,赵家人混不下去了,原想娶个媳妇儿回来用嫁妆补贴家用,现在嫁妆没弄到手,反倒养了个祖宗似的,成天光吃饭不干活,还得别人侍候她。
刘春芳意见最大。
同样是儿媳妇,凭什么薛如意可以不干活,她却要做所有家务?
说破天去也没有这样的道理。
薛如意还仗着相公赵学文是读书人,明里暗里看不起她,今天更是说出他们不能跟赵学文比这种话来。
呵,这个家要不是有赵学志赚钱,赵学文这个读书早就饿死了!
他们一家为赵家人做牛做马那么多年,又贴银子又贴力气,从没落得一分好,既然这样,还不如分家单过。
就赵学文那刻薄的样子,别说考不上功名,就算考上了,也指望不到他带契,与其把这个钱用来供白眼狼读书,还不如供自己儿子。
刘春芳是打定了主意,要趁这个机会从赵家分出去单过。
抱着孩子跑是假,把事情闹大才是真,刘春芳没跑几步,就被李月桂追上了。
李月桂一把从刘春芳怀里把孩子抱过去,一边喝斥道:“你说你,一个妇道人家,抱着孩子乱跑干什么?要是遇上花拍子,娘儿俩个都得遭殃。”
刘春芳跑了无所谓,可要把她孙子一起带着跑那是门都没有。
农家小甜妻:腹黑相公宠不停 第一百六十八章 早就想打她了
第一百六十八章 早就想打她了
第一百六十八章 早就想打她了
李月桂抱着孙子往回走,刘春芳自然跟着一起回来。
赵学文和薛如意已经闹得不可开交。
赵学文满心眼里都是银楼伙计说的,那位太太是带着姑娘来选嫁妆的……不是镀银也不是纯银,是金首饰,花了二十两!
二十两啊!
薛双双光是陪嫁的首饰就值二十两,压箱底的银子肯定也不会少,这些东西本来都是赵家的,会陪着薛双双一起嫁进赵家!
有了这些银钱,他们赵家何至于过这样的苦日子?
家里何愁明年没有银子下场考试?
可这一切现在全毁了,毁在老薛家大房手里,毁在薛如意身上!
要不是老薛家大房欺骗他们赵家,说二房家里穷得叮当响,一大家了身上加起来都没有一个铜板儿,他们赵家怎么会放着薛双双不娶,反而娶了大房的薛如意?
还有老薛家大房之前说的,会给薛如意多多陪嫁,呵,二两压箱银子也叫多多陪嫁,连赵家当时送去的五两银子聘礼都没陪回来好么!老薛家大房这是连脸皮都不要了。
薛如意就跟老薛家大房一样小气抠门,就这二两银子的压箱钱,都不舍得拿出来用。
家里都快揭不开锅了,自己读书读得那么辛苦,薛如意这个做人娘子的,都不舍得拿钱出来买点好吃的给自己补补身子,简直过份。
更别说薛如意她还好吃懒做,自从嫁进赵家之后,家务活从来没见干过一次,但凡有什么事喊到她头上,都是各种理由推脱,十次里有八次都是在给他做衣裳,几个月了,他是连衣袖都没看到一只。
抛开这些不讲,以前他还觉得薛如意长得比薛双双好看,现在才发现,她长得根本不如薛双双。
薛双双以前又黑又瘦又小,那是因为在老薛家干多了活,搓磨成这样的,再加上年纪小没长开才显得瘦小。
如今养得好,五官长开来,那种精致明媚,远不是薛如意能比的。
赵学文左思右想,总之无论从哪个方面看,薛如意都根本没法和薛双双比,之前要娶她那是被老薛家大房骗了,如今既然已经弄清楚真相,他赵学文作为读书人,可绝不吃这种亏。
嫌陪嫁少这种事,他作为读书人那是说不出来的,谁让读书人都清高呢?自然不能满口铜臭,但现在不正好有薛如意气走了刘春芳母子这种现成的借口不是?
想到这里,赵学文又是一个巴掌往薛如意脸上打去:“对,我就是要休了你这个泼妇。”
“你好吃懒做,把大嫂和侄子全都气走了,我们赵家容不下你这种恶妇,你赶紧给我滚回薛家去!”
薛如意可不是一个打不还手的人,刚才那一巴掌她是没反应过来,才会赵学文打个正着,赵学文还想打第二个巴掌,那是做梦!
薛如意抬手就往赵学文脸上挠去,尖声高叫道:“赵学文你个不要脸的,我还从没听过哪个男人为了嫂子休妻的!”
“你这么看重你嫂子,难不成是你跟她有一腿?否则怎么会为了她要把我这个明媒正娶的媳妇休掉?”
“我打死你个不要脸的!”
“跟自己家嫂子不清不楚,你有脸走出去,我都没脸见人。”
“亏你得还自认是读书人,书都读到狗肚子里去了!”
薛如意这人自小那是听着薛老太的叫骂声长大的,骂二房的,骂其他人的,怎么刻薄怎么来,从来不要脸面,但凡要脸面的人,没有谁是薛老太的对手。
薛如意听了那么十几年,早就学出一身骂人的精髓,此前对赵学文心存念想,有一丝少女怀春|情怀在里面,自然是往好了表现,装得斯文秀才懂事什么的。
如今进了赵家这处破落户,希望破灭,哪里还会再装下去,自然把泼辣、尖酸、刻薄、不要脸的本性统统表现出来,一张嘴里噼哩啪啦说得飞快,可不管说出来的话能不能听,总之怎么无耻怎么来!
而且她不但嘴里不饶人,手上同样不饶人,尖利的指甲直接抠上赵学文的脸,又挠又抓,很快就把赵学文的脸挠得跟干裂的田板一样,裂得那是一丝一丝的。
赵学文自诩读书人,平时四体不勤,五谷不分,肩不能挑,手不能提,动起手来还不如薛如意厉害,没能把薛如意打得怎么样,反倒被她挠了个满脸花。
更可气的是薛如意的诛心之语,他赵学文好好一个读书人,被薛如意这个泼妇乱泼脏水,倒成了跟嫂子苟且的无耻之徒。
这话但凡传出去半个字,他就不用去考功名了。
赵学文那是又气又急,偏偏打又打不过,骂又不骂不赢,平时自诩读书人高高在上,此时倒真是百无一用是书生,除了往后躲,也就只会气急败坏的骂两声“泼妇”“闭嘴”“我要休了你”之类完全无意义的话。
李月桂和刘春芳一进门,就听到薛如意那番话。
真要让薛如意坐实了这番叔婶不清不楚的话,赵家人得被口水淹死,赵青松身上那个秀才功名能不能保住还不一定,刘春芳更得去死。
刘春芳直接就冲了过去,劈头盖脸往薛如意脸上招呼:“薛如意你个不脸的,我撕烂你这张臭嘴,让你满粪乱嚼蛆!”
让薛如意不干活,早就想打她了!
李月桂飞快的把孙子抱进屋子,也立即掉过头来打薛如意:“脑子被屎糊了的东西,老娘今天就好好教训你!成日里好吃懒做,也是我这个婆婆的一向太宽厚了,倒让你猖狂得连自己姓什么都不知道。”
让薛如意不肯把嫁妆交出来,早就想打她了!
这婆媳二人还从没有在什么事上这么齐心过。
三对一,薛如意再厉害也打不过,一下就被李月桂把她从赵学文身边拉开来。
李月桂和刘春芳可不是赵学文这种手无缚鸡之力的文弱读书人,这两个那是做惯活计的,手上有的是一把力气。
刘春芳下手又快又狠,招招都落在薛如意脸上,没几下功夫,薛如意一张脸就又红又肿,差点被她打烂了。
李月桂抓着薛如意的头发,把她整个头狠狠后仰,好方便刘春芳下手,她自己下手一点也不慢,掐住薛如意身上的肉咬牙切齿拧起来,只恨不得拧掉下来才好。
赵学文被她挠得满脸血,又想到自己连个女人都打不过,心下更怒,当即狠狠朝她踹去,边踹边骂:“你个恶妇心狠手辣,不但犯口舌,还敢对我动手,看我今天不打死你!”
薛如意被三人打得连声尖叫,不断挣扎。
鲜红的血水沿着她的双腿淌下来。
农家小甜妻:腹黑相公宠不停 第一百六十九章 薛如意小产了
第一百六十九章 薛如意小产了
第一百六十九章 薛如意小产了
直到薛如意软软倒下去,赵家人才发现情况不妙。
赵学文最是胆小不过,惊得当场跳起来,语无伦次道:“血,血,薛如意流了好多血……不是我打死她的,这不关我的事,对,这不关我的事,我,我就是踹了她几脚而已。”
李月桂和刘春芳两人早已傻了眼,谁能想到薛如意已经怀孕了?并且被他们几个活活打得小产?
李月桂脸色煞白,嘴唇蠕动,半晌才尖叫出声:“快,快去请大夫!学文,快去请大夫!”
赵学文这才反应过来:“娘,薛如意,她,她没死,对吧?”
李月桂急得跳脚:“你再不去把大夫请回来,她就真死了!”
赵学文跌跌撞撞往外跑。
刘春芳早已吓得一连退了好几步,巴不得离薛如意越远越好。
虽然她确实巴不得薛如意生不出孩子才好,可也不会蠢到让人看出来,更别说直接对薛如意动手。
早知道薛如意怀孕了,她今天说什么都不会那么冲动去打薛如意,这不是给赵家人留下把柄吗?
赵家人手里捏着她把弟媳妇打到小产这个短处,以后当真是要怎么搓磨她都可以。
所以把薛如意打得小产这件事,她怎么都不能认。
刘春芳脑子飞快的转起来,一心想着怎么才能为自己开脱。
而李月桂却被地上那滩血刺激得头脑一片空白。
她们赵家的孙子,她盼了好久的学文的儿子,刚才被打没了?
这个打击让李月桂头晕目眩,恨不得直接昏死过去才好。
刘春芳趁她不注意,一点一点往后挪,就想从现场离开,眼看着就快挪到边上屋子里去了,李月桂眼神凶狠的扫过来,厉喝道:“刘春芳你这泼妇,把弟媳妇打得小产还想跑?”
刘春芳心里一惊,下意识反驳道:“娘,薛如意的孩子流掉可跟我没关系,那是她自己不小心,有了身孕还要跟二弟动手。”
刘春芳这话分明在说是赵学文把薛如意打流产的。
李月桂大怒!
她儿子赵学文一向是个知礼懂事的读书人,怎么会把自己媳妇打得小产?刘春芳这么说,分明是败坏她小儿子读书人的名声。
李月桂几步抢上前,劈头劈脑就往刘春芳头上脸上来了好几下,边打边骂道:“我就知道你是个恶毒的,明明是自己动手把弟媳妇打得小产了,还想怪到学文头上,你当我是死的不成?”
“我告诉你,刘春芳,你要再敢胡说一个字,我不但让学志休了你,还要去衙门告你残害我赵家子孙!”
刘春芳现在心里正虚着,被李月桂打了也只能受着,既不敢还手也不敢躲,结结实实挨了好几下也不敢出声。
李月桂喝道:“还不赶紧跟我一起把人扶进去躺着,是嫌赵家的脸丢得还不够,等太夫来了再丢一次脸吗?”
刘春芳连忙上前,跟李月桂一起把薛如意架回屋子,刚把人扶到床上躺好,李月桂又道:“还不赶紧去烧些热水!”
刘春芳心里暗恨,只好去厨房烧水。
倒不是李月桂对薛如意有多好,实在是薛如意要是就这么死了,赵家的麻烦会非常大,老薛家的人肯定不会善罢干休,一旦闹起来,直接影响到赵青松和赵学文父子明年下场考试。
就凭这一点,李月桂也不能让薛如意就这么死了。
好在赵学文这个时候已经把大夫请回来了,要说住在镇上,就是有这些便利,连请大夫都比在村子里方便。
来的是回春医馆周大夫,一看薛如意的样子,当即就沉着脸喝斥道:“你们赵家是准备把人直接打死吗?怀孕头三个月,胎都没坐稳,你们就下这么狠的手,要是想打死人,还把我请来干什么?”
周大夫一边喝斥赵家人,一边飞快的给薛如意扎针。
他是个有良心的太夫,最看不惯把好端端的人搓磨得不健康,说出来的话自然不客气。
李月桂这个时候倒是把刘春芳那一套说辞拿出来应付:“周大夫,我们赵家的孙子都没保住,出了这样的事,错也不全在我们,我这儿媳妇身为女人,连自己怀孕了都不知道,还掐尖要强,上手打我儿子,不小心把孩子流掉,也怪不了旁人。”
赵学文则是白着一张脸结结巴巴的问:“周大夫,她不会死吧?”
他一颗心提到嗓子眼,到现在都没落到实处,生怕薛如意就这么真的死了,自己可就成了杀人凶手,那是要偿命的。
只要一想到这个可能,赵学文就整个人都不好了。
周大夫头也没抬,冷冷说道:“现在再来担心这个不嫌太迟了吗?你当时用脚踹的时候,怎么不先想想会不会把人踹死?”
赵学文赤白着一张脸,憋半天来一句:“我,我,我又不知道她怀孕了!她一个女人,不知道恭谦温顺,贞静娴雅,反倒敢对自己男人动手,我不好生教训她一顿,以后她还不反了天?”
周大夫手里的银针飞快的起起落落,就这样还有空觑赵学文一眼,然后什么也没说,继续低头给薛如意施针。
赵学文总觉得周大夫觑他的那一眼充满鄙视、不屑、讽刺等各种看不起他的神色。
真想问问他什么意思,一个做大夫的还敢看不起他这个读书人?
只是把脸色憋得紫胀,也没敢问出口,他怕周大夫再说出什么让他这个读书人无地自容的话来,只好在心里劝说自己是读书人,心胸宽大,不跟他一个没读过书的大夫一般见识。
周大夫给薛如意施了一回针,再给赵家留下一个药方,说道:“照着方子上的药,抓来先吃七天,七天后再来找我复诊。”
李月桂脸色不太好看道:“要吃七天药那么长时间?能不能少吃点?我看别人就算要打掉肚子里的孩子,也就是一碗药的事,她这个就算是小产,也不需要吃那么多,最多吃三天药就差不多了。”
周大夫都差点让她气笑了:“你是大夫还是我是大夫?我实话告诉你,她这个情况,吃七天的药远远不够,七天以后还需要复诊调整药方的,至少要吃一、两个月。”
“不然现在没调理好,伤了底子,以后一辈子都难再有孕。”
李月桂声音猛的拔高:“什么?要吃一个月的药?饭都吃不上了,哪来的那么多银钱吃药?”
“村里小产的人多了,我也没听过、也没见有谁吃药一吃就吃一、两个月的,偏她小产就那么金贵,就得吃一、两个月的药?”
银钱就是她的命|根|子,要她出钱给薛如意吃药就跟要她的命似的,李月桂口不择言,对周大夫道:“该不会是你想讹我们家药钱吧?”
农家小甜妻:腹黑相公宠不停 第一百七十章 早死早好,好给新人留位置
第一百七十章 早死早好,好给新人留位置
第一百七十章 早死早好,好给新人留位置
周大夫医者父母心,却被李月桂说成讹钱,赵学文这个读书人不但不阻止他娘李月桂,反而用一种“该不会真的如此吧”这种怀疑的眼光打量他。
周大夫被气了个倒仰,当即不客气道:“诊费一百文,给钱吧!”
李月桂尖叫一声:“一百文,你怎么不去抢?”
“镇上的大夫上门看诊,出诊费最贵的才五十文,便宜的不过十几二十文,你一开口就是一百文,这是欺负我不懂行情是吧?”
李月桂指着周大夫骂:“你一个做大夫的,开口死要钱,要说你不是来我们家讹钱的我都不相信。”
赵家现在穷得叮当响,她最后一件首饰早上都拿给赵学文出去当了,哪来的钱给薛如意看病?
反正大夫已经来看过了,薛如意现在还有一口气,说明赵学文并没有打死她就够了。
李月桂早已打定了主意,不给薛如意医治,就这么把人拖死了,正好空出位置来给赵学文重新娶过一房有钱的媳妇儿。
呵,要不是被老薛家大房骗了,他们至于把五两银子的家底当成聘礼银子,把薛如意娶进门吗?
还不是因为老薛家说会给薛如意多多陪嫁,他们赵家才相信了,指望着薛如意带着丰厚的嫁妆嫁过来。
结果呢?老薛家大房不要脸,只给二两银子的压箱钱就让薛如意嫁进来,连聘礼钱的一半都没有……这也叫多多陪嫁?!
更可气的是,就那么二两银子,薛如意还藏着掖着不肯拿出来用,倒是逼得她把自己最后一件体己首饰都当掉了!
这种完全指望不上出力,却还要花钱看病的媳妇还留着干什么?
当然是早死早好,好给新人留位置,让她家学文再娶过好的进门!
李月桂想到这里,嗓子又大了几分:“学文,赶紧把人送走!”
她把赵学文往周大夫方向推了推,说话更是非常难听:“我们家的银子又不是大风刮来的,凭什么白白浪费出去?”
“这样死要钱的大夫你请回来干什么?不送走难道等着他找我们家讹钱吗?快走快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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