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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家小甜妻:腹黑相公宠不停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元一一
陈秋娘这么一想,就开始担心了:“双双,这,这荷包成本这么高,该不会亏本吧?”
薛双双道:“要是按娘说的,每个荷包只卖十五文,那是要亏本的,不过我们可以把价钱定高点。”
陈秋娘愕然:“十五钱一个的荷包已经够贵了,价钱再高,哪里还会有人买?”
“而且有些荷包的形状奇奇怪怪,本身就很难卖出去,还不知道有没有人要。”
薛双双道:“娘你放心,我说卖得出去就一定能卖出去。”
“不过我们不能在清水镇摆摊卖荷包,一定要去县里卖,不然就要亏本了。”
陈秋娘当然不愿意亏本,见薛双双这么说,就道:“那到时候就去县城卖荷包吧。”
她昨天晚上去了到县城看花灯,一时间对于县里的敬畏之情倒没有以前那么严重了。
很多事情,人们畏惧一件事,并不是畏惧这件本身,而是因为无知而畏惧。
薛双双道:“到时候府试的时候,我们把荷包摆在考院的门口卖。”
陈秋娘一脸不赞同道:“你这孩子就是想一出是一出。”
“到时候考院里都是读书人,他们忙着准备考试都来不及,谁会闲下来买荷包?”
薛双双笑道:“肯定有人会买。”
“娘我跟你说,这些荷包人可不打算一个一个卖,而是一套一套卖,每套荷包的个数,从三个到九个不等。”
陈秋娘:“……”
从没听过荷包还能这样卖的。
薛双双把这些绣好的荷包,按照颜色、形状、花纹、数量开始分组,先把把不同形状的荷包全都分开放好,然后找出数量最少的一种,根据不同的颜色、图案,从其他形状的荷包里,挑出适合的荷包,组成套件。
组好套件之后,把这些荷包先放在一边,再从剩下的荷包当中,依然找出最少的那种开始组套件。
就这样,薛双双一共组出三百多套荷包套件,其中九个荷包的套件四组,八个荷包的套件五组,七个荷包套件八组,六个的十一组,五个的九组,四个十三组,三个的最多,有十八组。
薛双双把这些荷包全都搭配分好之后,指着三个一组的荷包套件对陈秋娘道:“娘,这个福星高照套件,一百零八文钱一套。”
四个的:“这叫吉祥如意套件,一百六十六文钱一套!”
五六七个的:“……”
八个的:“这叫金榜题名套件,八百八十八文钱一套。”
九个的:“这叫蟾宫折桂套件,九百九十八文钱一套!”
陈秋娘瞠目结舌,被这天价荷包惊呆了。
半晌才回来神来,慌慌张张道:“双双,不行的,卖的这么贵,怎么可能会有人买?”
而且什么金榜题名,蟾宫折桂,要是买了荷包套件的读书人没考中,那岂不是要找她们麻烦?
陈秋娘胆子小,可不敢冒这样的险。
薛双双好笑的看着她,说道:“娘,这些荷包套件叫什么名字,对读书人来说,只是讨得彩头而已,他们考不中那是平时读书还不够用功,怎么能怪到荷包头上?”
陈秋娘还是连连摆手:“不行不行,不能这么做,这是骗人家的钱吗?”
薛双双道:“娘,我们把荷包摆在那里,明码标价,愿意买的人来买,不愿意买的人我们又不是非拉着别人买荷包不可,怎么就是骗人呢?”
陈秋娘道:“反正,反正那么什么金榜题名,蟾宫折桂,都是哄的,又不是说买了一定会考中,那还不是骗人是什么?”
陈秋娘的性子是真的纯良,这种人是不适合做生意的。
薛双双笑了笑,对陈秋娘道:“娘,那照你这么说,那叫状元楼的客栈,要是读书人住进去没考中状元,那就是欺骗喽?”
陈秋娘:“……”
论口齿伶俐,她怎么可能是薛双双的对手,一下子就被说得哑口无言。
薛双双道:“娘,我们的荷包套件叫什么名字,就跟状元楼一样,都只是个名字而已。”
陈秋娘不作声了,开始跟薛双双一起,给这些组好的荷包套件做最后的包装。
三个四个五个的套件没有包装,谁买了要么当场挂上,要么直接提着走。
六个七个的套件,薛双双让陈秋娘缝了个小巧的收纳袋,把它们装在里面,袋口的绳子往两边一拉,绑个好看的结,当真是让人赏心悦目。
至于八个九个的套件,薛双双让人做了木盒来装。
任何东西都需要包装,一个的包装,能让商品价值无限增加。
那两种八个九个的荷包套件之所以价格那么高,也跟包装有关系,而且做这样一个盒子的本钱也要二十文。
薛双双和陈秋娘在整理荷包的时候,薛顺、林白两个跟王方木一起已经到了县衙。
所谓红契,即是在交易后向官府上交契税,由官府在契尾加盖红色钤章,即为红契。
红契受官府保护。
薛顺买块小竹林倒还好,白溪村的小竹林,到县衙按规矩交契税,改红章就可以,县衙一般不会多刁难。
但是林白买下的那个山头就太打眼了。
而且山头的归属并不属于白溪村,而是属于丰阳县的,虽然说王方木已经先替林白拟了白契,可如果县里有人要使绊子的话,白契也是不作数的。
并且一般买得起山头且又愿意买山头的,不是大地主就是有钱员外,县衙的人已经习惯了他们用钱开路,比如说交契税的时候神不知鬼不觉的向他们多要点钱,少上点账,这样就有一笔外快进账。
王方木把这个情况跟林白说了一遍,最后叮嘱道:“反正你记着, 不管怎么样都不能得罪官差。”
王方木这是在为他着想,林白也不是不识好歹的人,立即点头应下:“谢谢里正大叔,我自己会小心的。”
几人说着话,已经来到县衙里面。
薛顺那四五亩竹林,交了一百五十文钱的契税,很快就有人在契约后面盖了个章,然后交还给薛顺。
接下来就是林白。
他在王方木的示意下,把山头的白契递了过去。





农家小甜妻:腹黑相公宠不停 第二百五十四章 这是打发叫花子吗?
第二百五十四章 这是打发叫花子吗?
第二百五十四章 这是打发叫花子吗?
县衙里办事的文书一开始看到一张山头的地契时,无疑是惊喜的,能买得起山头的人出手都不会小气,每次有这样的人出现,他都能发一笔小财。
所以,这位在县衙工作的文书,此时看向林白的目光就跟在看银子似的,带着笑意,嘴里飞快说道:“荒山四百六十亩,每亩地价二两半,总计一千一百五十两。”
王方木上前,把一千一百五十两银票交给文书:“官爷,这是卖山的银票,请您清点。”
文书接过王方木递来的银票,一张一张清点起来,点完之后愣了一下,看了王方木和林白一眼,慢条斯理道:“这银票的数目好像不对。”
村里第一次卖山头,所以王方木根本不知道,以往其他人买山头办红契的时候,有个不成文的规矩,会在上交卖山头银票的时候,多加一张银票放在其中,金额依据山头大小,五十两到一百两不等,算作这些县衙办事人员的辛苦费。
所以现在,县衙这个办事的文书发现王方木交上来的银票,竟然刚好一千一百五十两银票的时候,当场就不高兴了。
可这要辛苦费却不能摆在明面上来说,只好说数目不对,让王方木和林白两人自行体会。
可问题是王方木和林白两个都不知道这里面的弯弯绕绕。
王方木听他这么一说,当真以为银票数目不对,那可都是五十两、一百两的大额银票,真要丢了一张,把他卖了都赔不起。
王方木一下子就慌了,哆嗦着把银票拿回来,说道:“我数数,我全放一起了,难道从家里出来的漏拿了?”
他边说,一边数起手里的银票了。
县衙的文书看他这个样子,脸色稍为好看些,还好,还不是那么无可救药。
四百多亩的山地,大方一点的就该给一百两银子的辛苦钱,哪怕再小气的买主,至少也得给五十,不能再少了。
就在他以为王方木会再加一张银票进去,然后再递给他的时候,却见这看上去老实憨厚的中年汉子一把将手里的银票直接递回来,无比耿直道:“我数着是对的,官爷您是不是数错了?要不,您再数一遍?”
县衙里的文书简直不敢相信,他还没遇过这么一毛不拔的人!
这真不怪王方木,他知道要送礼的,不然之前也不会提醒林白说办红契什么的至少需要一百多两银子。
但是他不知道,礼是这么送的,他以为是私下里没人的时候偷偷送,却没想到要直接夹在买山的银票里面递过去。
而林白只以为王方木跟县衙打交道,肯定知道这其中的关节,自己只要听他的安排就可以了,所以也没往这上头想。
于是无意中就把这县衙的文书彻底得罪了。
他一把夺过王方木手里的银票,也不用再数,而是黑着脸直接拍在桌面上,语气不善的说道:“先回去等着。”
地契和银子现在已经全总交给这位县衙的文书,一点凭据没有,要是他们就这么走了,到时候这位不承认收到这些怎么办?
事关一千多两银子,不管是王方木,林白,还是薛顺,都不由得要多考虑。
几人对视一眼,还是由王方木出面,陪着笑脸道:“官爷,您看什么时候安排人去丈量?”
他说着,趁众人不注意,悄悄塞了五两银子过去。
如果刚才那叠银票里能多加一张银票递过来,那这五两银子,这位办事的文书还是非常乐意收的。
但是,一千一百五十两银子的买山款一两不多,现在只给五两银子就想行贿他,这是打发叫花子吗?
五两银子怎么够分?
县衙的文书借机发作,一把将王方木手里的银子打落,沉着脸怒喝道:“你好大的胆子,竟然敢贿赂我?”
“你也不看看这是什么地方?这里是县衙!”
屋子里正在办其他事情的人,全都往这个方向看来。
行贿的罪名要是坐实,别说他不能当这个里正,搞不好还得挨板子坐班牢。
王方木被吓了一跳,白着一张脸道:“官爷,小的没有别的意思,只想着官爷办事辛苦,忙得连茶都没空喝一点,想请官爷喝杯茶水,并没有其他意思。”
那文书从鼻孔里重重“哼”出一声:“别以为你这么说就能改变你想贿赂我的事实,我不吃你这一套!”
银绽子在地上骨碌碌滚出去,林白几人就是再迟钝,也知道这位办事的文书是有意找茬。
真是奇怪,在今天之前,他们几个好像没见过他吧,更别说得罪过他?所以,他到底为什么要针对他们?
看这人的样子,摆明了要为难他们,既然这样,那就不必忍。
不然真按他说的就这么回去等着,到时候银子和山头都不知道姓谁的!
林白蹲下去,把地上的银绽子捡起来,说道:“我们只是想请这位官爷喝杯茶水,既然官爷不需要,那我们就不请了。”
他说着,把银子往怀里一塞。
屋子里瞬间就是一静。
大约是没想到这世上还会有这种操作,县衙文书整个人都惊呆了,好半天才回过神来,怒喝道:“大胆,你们行贿不成还有道理了?”
林白不卑不亢道:“这位官爷,说话要讲证据,你说我们行贿你,我们用什么行贿你了?”
文书气得脸都白了,缺急败坏道:“当然是用银子行贿!你刚才从地上捡起的那绽银子就是证据。”
林白挑了挑眉:“这位官爷,你是不是误会什么了?那银子是我们不小心掉在地上的,我把它捡起来,有什么问题吗?”
“还是说,我们想请官爷喝茶,官爷不同意,其实是想让我们直接给银子?”
这话的杀伤力实在太大了。
哪怕这是事实,就是因为面前这几人没有给足银子,所以才会被处处刁难,也是万万不能承认的。
文书大惊,厉喝道:“你这刁民,行贿不成便胡言乱语,如此枉顾国法,我定会禀报上级,将你等绳之以法。”
“你给我等着!”
他说着,就想往外走,去喊捕快来拿人。
林白拦住他:“慢着!”
林白这大半年伙食好,养得身量颀长,此时一靠近,那文书只觉得一道阴影逼近,无形的气势差点迫得他喘不过气来,吓得连忙后退,退了几步之后忽然发应过来,这里是县衙,自己是在这里办公的文书,这人难道还敢对他动手不成?
这么一想,他止住脚步,又不甘示弱的往前走了两步,站在到林白面前,色厉内荏道:“你干什么?你还想在县衙里动手打人不成?”




农家小甜妻:腹黑相公宠不停 第二百五十五章 闹事的刁民
第二百五十五章 闹事的刁民
第二百五十五章 闹事的刁民
林白道:“这位官爷,我是来给山头办红契的,如果你现在没空受理这件事,就请把银票和地契还给我。”
那文书一回头看到桌面上那一叠银票,以及那张不爱官府保护的白契,心里忽然掠过一个大胆的主意。
他冷冷一笑:“来县衙办事,还想把东西要回去?你把东西要回去,我们拿什么来登记安排?怎么处理?”
他倨傲道:“我说了,把东西留在这里,人回去等着。”
林白问:“那请问官爷,要等多久?”
文书冷笑:“这我哪儿知道?什么时候有空了会通知你。”
林白冷下脸:“那你们什么时候有空?要是一直没空呢?”
文书轻蔑道:“一直没空,你就一直等着!你以为衙门是你家不成,什么时候有空能由你说了算?”
这场对话充斥着满满的恶意,实在让人愉快不起来。
林白高高兴兴来办契,遇上这么一出,好心情好被搅和了。
他现在也不指望今天能把红契办好,只想把银票和白契都拿回来,打听好原因下次再来,最好能换个人手上办理才好。
林白道:“那这红契我不办了,这山我也不买了,烦请官爷把银票退给我,把白契撕毁。”
文书冷冷睨了他一眼:“真以为衙门是你家开的?你说办契就办契,你说不买就不买?我告诉你,没门!”
“这山头呢,卖出去就是卖出去了,不接受退换货,明白?”
林白眯了眯眼睛,说道:“不退就不退。”
“既然县衙的规矩,过来办红契时上交的银票和地契都不许拿回去,那就烦请官爷给我写个收据,证明我们的把买山头的银票和白契都交给你,以免时间长了,万一忘记就不好了。”
那文书没想到林白胆子那么大,不但不按规矩给银票,还敢让他写收据?
他怒道:“放肆!你说写收据就写收据?我们这里每天来来去去办事的人那么多,从来不用写收据。”
“你给我老老实实回去等着,你们刚才想贿赂我的事情,我就念在你们是初犯,这次不追究。”
“你们要是不识好歹,在这里闹事,县衙的捕快可不是吃素 的,到时候让你们吃不了兜着走!”
“还不快给我滚!”
林白冷笑:“要么写收据,按手印盖县衙的盖,要么,把银票和白契还给我们。”
这年头民不与官斗,就算是城镇里的人见了县衙的人也是点头哈腰饶道走,完全不敢招惹,更别说是乡下的泥腿子。
林白这么强硬,倒让屋子里众人纷纷侧目。
众人心里一边感叹年轻气盛,不知天高地厚,竟然在县衙里就跟办事的人吵起来,肯定没有好果子吃,一边又暗暗幸灾乐祸,这位办理地契过户的文书一向眼高于顶、自以为是,如今看他被人当面顶撞,真是让人想想都高兴。
那文书也确实是第一次遇见林白这样强硬的。
其他人,有门路有靠山的轮不到他接待,没门路没靠山的根本不敢得罪他,在他面前只能装孙子。
像林白这种泥腿子出身,没后台没靠山还敢得罪他的,还是第一个!
这么不把他放在眼里,他今天要是不给这乡巴佬一个教训,不拿他来立威,让屋子里这些人传出去,以后岂不是随便哪个泥腿子都能骑到他头上来撒野?
这位在县衙工作的文书冷笑一声:“你这刁民,看来是不见棺材不掉泪,把我刚才的话当成耳旁风,行贿不成,就妄图阻挠我工作。”
“原本我还想念在你是初犯放你一码,谁知你竟变本加厉,在县衙里闹事,既如此,就休怪我不客气!”
他说着,随意指了屋子里一个前来办事的人吩咐道:“你去,把刘捕头给我喊来,就说有人在我这里闹事,请他逼几个捕快来,把闹事的人抓走。”
那人看了林白等人一眼,迟疑着没动。
文书喝道:“还不快去?你的事还想不想办了?”
那人无奈,只好匆匆往外跑。
王方木和薛顺脸色发白,没想到就是来办个红契,都能出这种意外,运气可真差。
但是班房可不是那么好进的。
民不与官斗,这文书虽然不算什么官,却是正经在县衙做事的,林白要是真让捕快抓进去,至少得掉成皮!
王方木和薛顺就想低声下气说几句好话赔不是,哪怕送点银子,也要把这件事化解。
只不过还没等他们开口,就被林白拦住了。
林白当然不是没有脑子非要得罪这人,而是这人对他们三个表现出来的敌意,让林白清楚的知道,就算他们愿意退一步,对方也不会放过他们。
而且这人|流露出来的贪婪眼神让林白心惊,觉得今天想不出来解决的办法,买山的那一千多两银子只怕要打水漂了。
但是跟王方木和薛顺不一样,林白听到那人让人去捕头来,并不是十分担心。
他相信,经过大年初一抓人贩子那回,他未必认识丰阳县的捕快,但是丰阳县的捕快肯定认识他。
所以就赌一把喽,等那位刘捕头来了之后看他什么反应再说。
如果运气不好赌输了,那位刘捕头已经忘了正月初一那回事,到时候就想办法也不迟。
林白抱着这样的想法立在原地,神情闲适,一点也不紧张。
那人原本看到林白这副模样,心里有点发虚,生怕他有后台有靠山,可一看王方木和薛顺两人难看又紧张的脸色,忽然就放下心来。
哼,一群乡巴佬,能有什么靠山!
屋子里的人索性连事也不办了,全都停下来看热闹,不一会儿,身材高大的刘捕头就走了进来,问那文书道:“孙书办,听说你这里有人闹事?”
孙书办冲着林白三人扬起一个恶意的笑容,答道:“是的,刘捕头,就是这几个刁民,不听安排在这里闹事。”
刘捕头顺着他的目光看过去,看到林白的时候当场就愣住了。
这位年轻公子他认得,大年初一,他们丰阳县出了件了不得的大事,一位身份尊贵的小公子差点让人贩子拐走,当时就是这位林公子把人救下来的。
而且这位林公子和他娘子不但和顾公子是旧识,而且得了贵人的眼缘,连他们知县李大令,暗中都对这位林公子另眼相看。
现在,孙书办说这位林公子是刁民?说他们在县衙闹事?
哎哟喂,孙书办这个书办看来是做到头了。
可他自己想作死尽管去作,别拉上自己和自己手下整班捕快!
短短一瞬间,刘捕头的心里已经百转千回,掠过无数念头,甚至在想自己要怎么才能和这位林公子套上交情,让这位林公子记住他!




农家小甜妻:腹黑相公宠不停 第二百五十六章 孙书办的脸都被打肿了
第二百五十六章 孙书办的脸都被打肿了
第二百五十六章 孙书办的脸都被打肿了
孙书办根本不知道刘捕头心里在想什么。
他见刘捕头看到林白三人不用声,还以为对方是想听听他的意见,要怎么处置这几人。
想到那一千多两银票,孙书办这个时候理智全失,对刘捕头道:“刘捕头,这几人不遵守办事规矩,在县衙闹事,扰乱大家办公,你看这屋子所有人的事都被他们耽误了。”
“这么恶劣的行为,我认为绝不能轻饶。”
“还请刘捕头,把这几人先抓起来,暂时先关进牢里,以免他们逃脱,等我向上禀报之后,再由大人定罪。”
孙书办说到最后,意有所指对刘捕头道:“麻烦刘捕头和兄弟们费心了,晚饭我请。”
刘捕头这才转头看了他一眼,却没说话,而是重新把目光放到林白身上,非常客气的笑道:“林公子,想不到这么快又见面了,县令大人也曾数次提起林公子,若是知道林公子今天来县衙,定然十分高兴。”
林白直到这时,心里才长长舒了一口气,同时也更加确认,大年初一的那个老者,身份非常不简单。
不然李清泉一个县令,怎么会因为他救了个孩子就记住他?他救的又不是李县令家的孩子。
不管怎么样,有刘捕头这番话,这位孙书办再有什么贪婪的想法都不可能实现了。
林白对刘捕头笑了笑:“什么林公子,我只是个乡下种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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