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糊你一脸白月光[快穿]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与归君
他冷冷地看着对面娃娃脸的少年:“‘忘记’是情人节而送的手作巧克力, 故意贴得很近撒娇问问题,拿着毛巾和水在跑道尽头等人然后送上一个拥抱,玩国王游戏的时候被国王抽到要亲吻旁边的树泽——哦对了, 那张纸条是你的笔迹, 虽然我确实不知道你是怎么做到国王抽到你的时候,刚好是你写的惩罚要求——可能要你说又是巧合吧。”
“……这些,可能看起来是自然而然的小细节, 但是就算我精神敏感好了, 对树泽他们三个,每个人都这样不加避嫌地亲近,我不认为能够用‘好朋友’解释。我同他们说过, 却被当做是过分敏感了。”
他的目光扫过临言身后神色各异的三个人, 黎树泽皱了皱眉, 秦一韶露出思索的表情, 而霍时辰……
“系统,你确定他每个世界都不记得我?”白越看着对方温柔专注的眼神,有些难以置信。明明自己刚刚穿过来的时候还只是淡漠而已。
“确定。”系统也觉得十分诡异,但是,“都不是一片灵魂碎片啊……”
“那就是缘分了。”白越满意地暗自点头,“每个世界对我一见钟情一次,想想挺开心的。”
系统:“……你高兴就好。”
“我不喜欢你,看不惯你,这没什么好否认。你刻意和他们暧昧,对每个人都一样做出不懂得保持距离的样子,我不喜欢。树泽他们三个都觉得是我神经过敏想太多,那就是我想太多吧。”
关白越最后这样说着,抿着嘴唇,脸上是固执又倔强的神情,语气明明是强硬的,看得人却觉得像是个被抛弃的孩子,故作高傲地维持着最后一丝傲慢的表象,不肯承认是不被喜欢,不被需要了。
临言心中的危机感越来越重,他想了好几种办法辩解,可是张嘴的一刹那霍时辰却轻描淡写地说了两个字“闭嘴”。他一惊,看过去,被对方眼里的冷厉吓得说不出话,错过开口的时机,就只能听着关白越继续。
“我说对不起,是对你,更是对我自己。因为不管怎么说、怎么努力,都无济于事,只能眼睁睁看着你这种表里不一的人被我的朋友慢慢接纳,而我却成了小肚鸡肠、看不起穷人的反派。”
他自嘲地笑了笑:“大概是我自己没脑子,还真的就做了反派才做的事情,撕掉别人的情书嫁祸你……”
少年闭上眼睛,睫毛上细微的水珠在阳光下剔透到令人心碎。
“说来也要谢谢你直接揭穿我,算是狠狠打得我清醒过来。直到被同学指责‘怎么这么阴暗’的时候我才发现,为了一个讨厌的人,我费尽心机到自己都变成这样的人的地步。想想,真的很亏。”
“临言同学。我必须郑重地对你说一声对不起,也在这里向你保证,我从今往后再也不会害你。作为补偿,如果你在校园里遇到麻烦,尽管找我,我能解决的必然竭尽全力解决。”
“并且做错事情不该没有惩罚。明天我会向学校递交转班申请,调出一班毕竟这是我做错事欠你的。”
他张开眼,直直看着临言,然后缓慢而郑重地弯下身去。
这是一个鞠躬,九十度,没有丝毫敷衍。
围观的所有人都说不出话,只觉得身上有种不顾一切的果决之气,震得整个天地都安静下来,让人说不出话。
一班。每个年级最出色的一个班,精英中的精英,一半学生背景最深,另一半成绩最好。一班享受最好的师资,不仅如此,在这所贵族学校里更体现着地位。关白越、黎树泽、秦一韶和霍时辰都在高三一班。
而现在,因为算计了临言,关白越表示要离开这个精英班。
这个决定让不少围观的学生倒吸了一口凉气,忍不住觉得……有些过了。
这个惩罚,真的是很重。
一场道歉,生生变得有种风萧萧兮易水寒的悲壮,关白越决绝的姿态,看上去似乎要与过去还是什么做出彻底的割断一般。
这样的氛围让围观的同学心生不忍:
明明是关白越做错,明明这是在道歉,但不知为什么,却让人觉出一丝悲凉,甚至从心底隐隐作痛。
“……关学长……”
竟然有小女生哽咽出来。她们一向优雅温和的“钢琴王子”啊……对什么事情都淡然不惊、处理得游刃有余、从不低头的学长啊。
理智似乎都一巴掌被感性打趴下了。她们这一刻只看得到关白越的脆弱,和那种骨子里透出的孤单。
是啊,他做错了事情,被公开处刑。可是,这样重的惩罚适当吗?
一步步被一个表里不一的伪白莲离间了和朋友的感情,不管说什么都没有人相信,那样的无力感,学长被逼到这一步,难道就是他自己一个人的错吗?
而需要低下头、转班道歉的,却只是学长一个人……
就连临言身后的黎树泽也几乎是下意识地开口:“转班就不用了。”
“这次没有造成什么严重后果,白越已经鞠躬道歉了,临言你看……是不是这次就算了?”秦一韶紧跟着道。
临言心里咯噔了一声,旋即肺都要气炸了。
——他费了这么大劲,为的是什么啊?!
还不是踩着关白越刷同学们心中的形象,还有至关重要的,攻略对象的好感度?
可现在,道歉低头的是关白越,为什么他觉得输了的却是自己?
做错事情的是关白越,为什么却弄得好像是他步步紧逼?
——气疯了的临言此时却想不起来,自己也是常常用这种白莲手法获得好感的。现在不过是被不知道怎么完成任务的白越依样画葫芦模仿了一下,他就受不了了。
事情到了这一步,反而是临言自己骑虎难下。
说原谅?可关白越的道歉与其说是道歉,不如说变相地在他脸上扇巴掌;不原谅?对方一贯骄傲优雅,现在当众鞠躬认错,露出可怜的模样来,甚至说要转班,他再有意见谁知道身后这三个攻略对象怎么看他?
临言举棋不定,私下不住地求助攻略系统:“你有什么办法吗?”
“攻略需要宿主自行完成。但宿主还有两次抽奖没有用。”对方一板一眼地回答,“可以现在进行抽取。”
抽奖?
临言想了想那些“肤白貌美”、“微笑光环”之类的东西,竟没有一个能解得了他眼下的窘境。
“关学长说得好像是我在逼你一样,莫非是知道肯定会被人拦住,才故意说要转班……”他不甘心地咬着嘴唇,弱气地开口,却被一道有些凉意的声音从中打断:
“我觉得白越说的不错,做错了事情,确实要接受惩罚。”
……哈?
临言怔怔地抬头,意外而隐约惊喜地看向霍时辰:在黎树泽和秦一韶都对关白越心软的时候,竟然是这个对自己好感度最低的男生。
白越也是眉头一跳,心里第一次生出些许不确定来。对他而言,任务什么的,可比不上自己男人的心意。
高大的男生说了这样一句话之后,却看也没看临言一眼,从其身后走出来,一步步向着对面的少年走去,走向那片没有其他学生靠近的真空地带,在对方身边站定,然后熟稔而又亲昵地伸手搭在了对方的肩膀。
“阿越做得不对,转班这个惩罚也理所当然,如果只是口头上道歉就非让临言同学接受,犯错误的成本未免太低了。不过——”
他轻笑了一下,侧过头去看被自己半揽着的少年:“我反思了一下,我觉得我也有错,和阿越从小到大的交情,竟然没注意到他这段状态不对,对他遇到的困难毫无察觉,间接逼得他走到了这一步。”
“所以,我决定付一下连带责任,跟着阿越一起申请转班,希望临言同学能消消气。”
霍时辰亲昵地揉了揉关白越的头发,这是个十分明确的、统一战线的姿势,垂眸时眼睛里的温柔和在意几乎能溢出来。
关白越微微眯眼,有些享受地下意识蹭了蹭头顶温暖有力的手,不易察觉地浅笑了一下。霍时辰的称呼无意中从“白越”变成了“阿越”,而根据系统的介绍,之前关白越的三位好友都是称呼他后面两个字的名字的,现在,对方叫的却是白越自己所习惯的、第一个世界的昵称。
也不知这人是不是在每片灵魂上都有雷达定位,每次当自己穿越到相应的世界,他都会在第一时间主动靠近。
临言看着这一幕,心直直地沉了下去。
霍时辰看似是为他讨了公道,支持惩罚关白越,但却扯出什么狗屁不通的“连带责任”,要陪着关白越转班。
而且,坐实让关白越转班,以后谁再说起来都会说关白越知错就改、付出了足够的代价,而不会再鄙夷他暗地里算计人,无形中是帮着关白越挽救了名声。
然而谁亲谁疏一目了然。
攻略系统只能告诉他攻略对象对他自己的好感度,但没有对别人的。临言不知道霍时辰对关白越的在意程度有多高,但高过自己是显而易见的。
眼前的这一幕更让他糟糕地意识到,自己费尽心思被陷害一场,损失了自己在霍时辰和秦一韶心中的好感不说,还让临言在霍时辰心里的分量加重了。
“我们俩转班,这个代价,临言同学满意了没有?”
霍时辰还故意这样问临言。后者气得差点说不出话。
被直接甩到脸上问,他能怎么说?能说不满意?他耿直大大咧咧但善良的形象还要不要了?
于是强撑着笑容说这次算了。
“那事情就算是圆满解决了。大家也散了吧”
霍时辰揽着关白越转身就走,还不忘对围观的同学们道:“都这会儿了,事情弄清楚了,道歉也道了,不如想想作业写完了没?明天高二高三早上都有测验的。复习了吗你们?”
这么一句出来,再多吃瓜的心也被考试的阴影笼罩了。
“哎哟,不说我都忘了……今天两套卷子还有默写……得得得,回家回家。”
“明天早上测验?啥?!”
“数学啊亲,想什么呢你……”
原本垫着脚人挤人看着事态发展的学生们忽然间从狗血剧场被拉回了惨烈的现实,所有的兴致都荡然无存,再看当事人都走了两个,几分钟间顿时做鸟雀散。
留下临言一口老血梗在心头,只能眼睁睁看着这场好不容易设计的场面虎头蛇尾地结束。





糊你一脸白月光[快穿] 45.45
关白越和霍时辰并肩走到学校的后门, 两个人一路上都没说话, 但也不觉得尴尬。直到到了门口,关白越远远望见霍家的车停在对街,才不由放慢了脚步:“你……”
“什么?”霍时辰侧头看他。
十八-九岁的大男孩,侧颜在初秋傍晚柔软的金橙色自然光里,格外的柔和, 侧光时脸上扬起的睫毛上跳跃着夕阳的残金,无端显得缱绻起来。
白越忽然就说不出原本想单刀直入问他为什么转班的话。
两个世界的相伴了, 这一刻却好像真的回到了校园里的少年时光,心口怦然, 心里又是猜测,又是青涩的淡甜,连出口的话都迂回起来。
“……其实我就算转班也能适应得很好。”
所以你, 是为什么也要转班呢?
霍时辰却听出来对方欲言又止的内容, 笑了笑:“我想和你待在一块儿。”
他不明白为什么认识十几年来,从前对关白越从来没有过悸动。但今天看着他被质疑指责的时候,却从心底感到心疼——尽管对方刚被揭穿的时候, 他还有种置身事外的冷淡, 甚至轻慢。
可后来,看着关白越一个人站在原地,周围一片无人靠近的真空, 他就想走过去, 把人护在身后, 谁也不许欺负。
他犯的错, 他得陪着。
似乎从灵魂上,有声音这样说。
关白越慢慢弯起眼睛。
“你说的。那我之后当真了。”
“好。”
霍时辰看他仰头乖乖看着自己的样子,心里发痒,又忍不住伸手去揉他头发,将那头原本乖顺的黑色短发揉得蓬蓬的:“你去哪儿我都陪着。”
“我转去二班。”关白越抓下脑袋上放肆的手,抓住之后却没舍得放开,“二班大部分老师和一班的一样,不用担心适应不了老师。”
“今天就递申请?我催一下学校。”霍时辰没有任何意见。
“好。时间也不早了,该回去吃饭了。那,明天见?”
“明天见。”霍时辰说完,顿了顿,忽然倾身给了他一个拥抱,“阿越,无论发生什么,无论之后的人生还会遇到谁,你对我而言就是最亲密的,不会改变。”
这话说出来似乎突兀。
白越愣了一下才想起,之前在被临言质问的时候,他说过“我一直以为我们(四个人)是最亲密的伙伴,从小到大。你出现之后一切却都变了”这样的话。
霍时辰是在回应这个。
他说,无论遇到谁,你都说我最亲密的人。
男生眼睛里满是认真。
他没有提起什么撕情书、大姐头之类的话,怕关白越尴尬,但心里却一直记得少年落寞的模样,然后用一个拥抱和一句承诺告诉他,不要为了担心失去友谊而逼得自己乱了阵脚。
不管其他人怎么样,我在你身边。
所以,不要恐惧,不要难过,不要改变自己。
犯错也好,长大也好,别人渐行渐远也好,
我都陪着你。
白越心里一霎就软了。
他在霍时辰抽身之前狠狠地回抱过去:“我知道。”
他当然知道他会一直陪着他。尽管记忆无法带走,但不论哪个世界,只要他们相遇,这个人都是这样做的。
“你对我来说也一样。”他站直身体,有些用力地握了握男生的手。
.
关白越坐上自家的车,司机关切道:“少爷今天怎么出来得这么晚?有什么事情吗?”
关白越有些疲惫地摇了摇头:“没什么。钱叔,帮我放点音乐吧。”
“好。”司机没再追问,打开了车内音响。
柴可夫斯基的第一钢琴协奏曲流淌在车里,关白越支着头打了会儿瞌睡,直到被口袋里手机振动吵醒。
打开一看,是秦一韶的短信:
“你没必要转班。留下吧。”
白越笑了笑,动动手指,回复:“是为我自己。”
原本的世界线上,一贯骄傲的关白越被戳穿后坚决没有承认自己做了错事。但白越却觉得,对于那个走上崎岖道路的少年而言,或许他最终一无所有时自己也清醒过来,意识到骄傲不是死不认错,而是清楚自己的选择并承担后果。
可惜关白越醒悟得太晚。直到最后时刻,他才终于面对自己的过去,意识到那些虚张声势的骄傲和粉饰太平已经毁灭了他真正珍贵的东西。
他让自己从一个风光霁月的明亮少年变成时刻充满妒忌与算计的小人。
所以在最终惨死之后,他所想要改变的,更多的也是自己。
所以白越一来到这里,就先认错。这不是对临言低头,而是让名为关白越的少年,重新成为可以坦然站在阳光下的孩子。
秦一韶收到关白越的回复时,正在学校后花园专属于他的秘密基地里。
——这个地方,学校里的学生都知道,是秦一韶独享的地盘,没有人会擅入,即便是他的三个好友,也尊重他喜欢午后在这里清静午睡一会儿的习惯,通常不会打扰。
这个规矩,三个月前被打破了。
打破者是临言,他为了救一只受伤的猫咪,又想着不是秦一韶固定的午睡时间,所以大着胆子进入了这片“禁地”,结果被当天心情不好在这里发呆的秦一韶逮个正着。
——当然,这是秦一韶的视角看到的。
而从临言的视角,这自然是一场为了和秦一韶认识、熟悉起来而精心设计的“偶遇”。善良大胆的小学弟遇到心情不好的帅气学长,连受伤的猫都会冒险去救的学弟,怎么可能放着满脸写着“感觉很糟”的学长不管呢?当然是害怕、但还是大着胆子凑上去笨拙地安慰了。
嗯,那天他获得了五点的好感度呢。
而现在,“禁地”的主人坐在平常坐着的椅子上,面前站着的,是表情隐忍委屈的小学弟。
“……你就不问我吗?”
临言的手指绞着书包带,指节因为用力而发白。
“问什么?”
秦一韶将振动了的手机从口袋里拿出来,然后看着上面简洁的“是为我自己”,有些心不在焉地应了声。
——为他自己?
确实是白越会说出来的话啊。那家伙,看着优雅又温和的样子,但是实际上是个倔脾气,小时候钢琴比赛输了,可以将自己关在琴房一天重复练习,直到把对方的获奖曲目弹得比获奖者本人还好为止。
这样的人,怎么可能在说下转班后反口呢?
即便是承认错误,都格外决绝。
临言看出秦一韶的心不在焉,略略皱眉,然后用力地前倾了身体,双手一下子支在桌子上,发出“砰”的一声:
“不问我吗?不问我是不是故意打扮得和阿姨告别歌坛时相似,故意让你上钩?你信了是不是?”
他声音很大,秦一韶终于被强行从思索中拉出来,抬眼看他,就看到对方脸上的委屈和难过。
“难道不是吗?”他天生带着上翘弧度的嘴角露出一点嘲讽,“你说你对我母亲告别歌坛的装扮一无所知,你又说你是她最忠实的粉丝,总有一句是在说谎吧?”
“所以你就不问我为什么,就先给我定了罪。”临言抿了抿嘴唇,眼睛里浮起一层晶莹,声音也哑下去,“你知不知道你这点最让人讨厌?觉得自己被骗了,被背叛了,你倒是问啊!你问我啊!然后骂我啊!一句不吭心里就给我定了罪,如果不是我知道你肯定会介意这件事情来找你,你是不是就自己认定了所谓的‘真相’然后悄悄疏远我?!你说是不是?!”
他情绪激动,说着说着就大声起来,几乎将哑掉的嗓子扯破。几点星芒细碎的从红了的眼眶里落出来,掉在脸颊上,他没理,只是狠狠盯着秦一韶。
这反应和心虚绝对扯不上关系,更像是被误会后理直气壮的质问。
攻略系统忍不住夸了一句临言表现张力很足,后者没搭理他,只是看着秦一韶。
秦一韶动了动嘴唇。
毕竟是有好感的人,他也不愿承认那晚星空下剖出有关母亲的最柔软回忆的时刻,只是一场对着处心积虑的骗子的自我感动。
“那你说,你解释。你能解释什么?”
“我确实说谎了。”
看秦一韶身体一僵,临言又道:“是刚才,对着关白越的时候我说谎了。我说我不知道阿姨谢幕时的装束,但其实我知道,那款胸针,那支香水,都是因为我是阿姨的粉丝才会买。”
——也就是说,他说是母亲多年的忠诚粉丝,这点不是骗人。
秦一韶僵硬的脸色缓和下来。
临言舒了口气。这样欲扬先抑,还是和关白越现学的。关白越不也是直接先道歉认下算计了他吗?
临言先承认自己撒谎,再说撒谎的不是粉丝这件事,果然秦一韶看起来没有之前那么拒人于千里之外。
“那你舞会那天又是为什么穿着和那套衣服、戴着那枚胸针?你那时候,可是树泽的舞伴。”
打扮却模仿了他秦一韶的母亲。这里面就没有半点内幕?
“因为我只有那样一套可以穿去舞会的衣服!”临言喊道,脸色涨红。
这答案完全不在秦一韶的任何一种猜测之中。他愣住了,然后扭头去看对方。
“我什么家境你知道,我这样的家庭,怎么可能负担得起你们这些少爷穿戴的东西?”临言却别过脸,表情难堪,“那套礼服,胸针还有香水,是我唯一能在舞会这样场合穿戴的,正因为我是阿姨的粉丝才会买。不然我一个需要学校奖学金的普通学生,怎么会去买这种一件足够我好一年生活费的奢侈品?但买这一套对我家来说‘用不上’的东西,就足够我被爸妈训死了,难道为了舞会我还要再买一套?”
“你……”秦一韶怔怔地看着他,在这意外的回答下,心里忽然涌出了愧疚,但仍然有些嘴硬地小声吐槽,“那白越问的时候,你为什么说是你不知道我母亲的事?”
“你要我怎么说?当着所有同学的面承认我家里穷、我只有那一套衣服应付舞会吗?”临言的眼眶还是红的,手背狠狠地擦了擦眼睛——秦一韶伸手去拽他胳膊道“别擦,会肿”,被他狠狠挥开了——“我穷,但我也是有自尊的。大庭广众之下,我难道还能自己承认其实我只有那一套礼服吗?”
攻略系统:“恭喜,您的攻略对象秦一韶好感度+12,当前好感度65!”
临言瞥了眼秦一韶脸上的别扭自责和懊恼,心里满意地哼了声——这还差不多,居然会为了关白越一句话就降好感!现在算是把降下去的返还了,也就算了。




糊你一脸白月光[快穿] 46.46
转天关白越到学校的时候, 到了高三的那一层, 就见原本的班主任,也就是一班的胡老师已经在楼道口和霍时辰说话了。
“胡老师早。”
关白越和老师问好,然后对霍时辰点了点头。
“白越啊。”胡老师表情有点忧虑地看着他,“我正和时辰说调班的事情,你也一起听听吧。”
她顿了顿, 显然在艰难地措辞:“白越,老师知道你一直是个好孩子, 学习很用功。咱们学校比较特殊,对很多同学——包括你们两个而言, 成绩都不是最重要的,但老师很欣慰的是,你们两个学习态度都很端正。……昨天校长打电话给我, 说了你们两个想要调班的情况, 对于昨天发生的一些事情我也去做了一些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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