渣攻你不懂爱[快穿]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混吃等死中
一番话看似很有道理,其实都是胡说八道,但是也成功的把萧韶唬住了,他看向夏朗的目光里多了一丝复杂:“你到底想干什么?”
入京春闺上写飞花令,引起他的注意,在后宫擅闯未央宫,引起太子和纯贵妃的注意,起了个卿玉公子一样的姓名,但是身上却并没有卿玉公子的影子......
萧韶也搞不懂,夏朗究竟想要干什么了。
“臣说,臣想要报效国家,为官利民,您信吗?”
萧韶下意识的摇了摇头。
夏朗把一切都看在眼里,也没有反驳,只微微一笑:“既然我猜到了陛下的身份,那陛下可以允我一个要求吗?”
“什么要求?”萧韶看着面前的夏朗,因为背上的伤,夏朗只能趴在床上,一头发丝四散在床上,显得他慵懒动人。
“臣行动不变,陛下可以给臣擦一下药吗?”
“你真是——”
“臣知道臣胆子很大,”夏朗打了个哈欠,毫不在意的说道:“不过皇上目前似乎并没有想要要了臣的小命的打算,那就让臣胆子再大一会吧。”
萧韶盯着夏朗看了许久,似乎想把他盯出个洞来,夏朗也不慎在意,任由他打量自己的全身。
半晌,萧韶认命的退后了一步,拿起了桌子上的药瓶。
“别动,”他说着,掀开被子,把药瓶放在一边,夏朗被冷的一个激灵,想伸手把被子拉回来,但是却反被萧韶制住了手。
萧韶的手指灵巧的解着夏朗的衣带,很快就把整个后背都露了出来,看着夏朗在寒风里瑟瑟发抖的样子,语气带了一丝小孩子一样的赌气:“你让我给你擦药的。”
“陛下,”夏朗唇角拉的长长的,桃花眼里带了一丝嫌弃:“您这是刻意报复。”
萧韶说:“我哪里有?”他嘴上这样说,但是还是站起来把门给关了。
夏朗安安静静的趴在那里,任由萧韶的手拂过他的后背,萧韶点了灯,才看清夏朗的后背青紫交错,满是淤血,肿胀中还能看到血丝沁出,和夏朗露出来的那一节莹白的手臂形成了鲜明的对比,显得更加触目惊心。
萧韶突然有点后悔今天的举动了。
他的确是故意把夏朗引到未央宫的,本来只是想看看他和纯贵妃会擦出什么火花,但是没有想到纯贵妃竟然如此不讲道理,直接就要置夏朗于死地。
半天没有感觉到上面的人的动静,夏朗动了动身体,实在觉得自己这样大雪天露着后背给萧韶参观的感觉很不好:“陛下是没有见过被打过板子的人吗?看来纯妃娘娘并没有动用太多次私刑啊。“
被夏朗的话拉回了现实,萧韶终于动了,轻轻的抖着手腕,把药粉均匀的洒在夏朗的背上。
夏朗吃痛,发出撕的一声。
萧韶不知道是不是魔怔了,突然一下说道:“卿玉......他上药的时候,从来不会叫。”
“臣又不是卿玉公子,”夏朗的口气也没安好气:“卿玉公子,那还是人吗?那是神!那是不因世事的仙子!”
被夏朗的口气逗笑了,萧韶说:“你似乎对卿玉印象不是很好。”
“并没有,”夏朗说:“卿玉公子出身名家,自有就是世家贵族,和我们这种穷地方里出来的,自然不能相提并论。”
萧韶也不知道怎么了,三年来,他第一次当着外人的面,开始回忆卿玉:“卿玉他,看上去冷冷淡淡的,柔弱的不得了,但是好像不会痛的样子,多重的伤,他都想没事人一样......”
他还记得,之前有一次他们得胜回来,卿玉表情冷淡的安排好了战后的事宜,看上去跟没事人一样,只有到晚上和他回到帐篷里的时候,才轻声叫了他——那时候萧韶才发现,卿玉的腹中中了一箭,鲜血已经浸透了里衣。
“不会喊,并不代表不会痛啊,”夏朗看着萧韶陷入回忆中的样子,淡淡的加了一句:“像卿玉公子那样的人物,即使不说痛,自然有很多人来为他虚寒问暖吧,不过像我们这种小人物,遇到痛了,不得多叫一声,才能祈求亲近之人多关注我们一些罢了。”
萧韶撒药的动作一顿,左手紧紧的抓紧了床单。
“并没有......”他发现自己的声音晦涩艰难:“卿玉并没有很多人,关心他。”
一开始卿玉随着他叛出前朝的时候,他的很多部下都怀疑卿玉的目的,都不怎么信服他,卿玉一直是一个人,除了他以外,就连吃饭,也没有人愿意坐在他旁边。
到了后来,卿玉自己身先士卒,冲在了第一线,终于赢得了大家的信任,只不过那个时候,大家都把卿玉公子当做神一样的人物看待,更是可远观不可亵玩,所以卿玉还是只有一个人......
除了他,没有人会在意,会问一句,卿玉痛不痛。
但是他,却也没有经常注意到,卿玉究竟有没有受伤......
“你们两虽然名字一样,但是你和卿玉一点都不像,”萧韶说:“卿玉他总是高高在上,好似对什么都不在意的样子。”
“哦?”夏朗突然转过头来看着萧韶:“陛下居然会这么说?我还以为卿玉公子最在意的,就是陛下您啊。”
萧韶手一抖,一大团药粉落在了夏朗身上,疼的夏朗又嗷嗷的叫了两声:“你为何会这么觉得?”
“那不是所有人都知道吗,”夏朗说:“卿玉公子出身名门,有才华而且备受宠爱,是多想不开才会陪着当时的陛下您从头开始,最后还抄了自己的家的?”
萧韶反驳道:“他可能是为了大业,毕竟,前朝昏庸,众人皆知。”
“切,怎么可能?”夏朗不屑道:“我要是卿玉公子,如若不是心悦陛下,那我何不选择从内而外的改革这个国家呢?这不比从刀尖舔血的叛军做起要简单的多?不说夏家本来的影响力,臣听说,当初的前朝太子,不是也心悦卿玉公子吗?”
此话一出,萧韶手上的白玉瓶应声而碎。
夏朗奇怪的问道:“陛下,你怎么了?”
“没什么,”萧韶一块一块拾起地上的碎片:“手滑了。”
他从来没有想到,一个外人都能看的那么清的事情,他却执迷不悟在里面那么久,他还觉得卿玉不在乎他......
他状若无事的样子,继续运功让药粉融化在夏朗的伤口上。
药粉化成了清清凉凉的药膏,夏朗舒服的眯起了眼睛。但是很快,他就发现了不对劲——因为萧韶一层又一层的往他同一个地方涂抹着,根本没有顾及到其他地方。
“陛下,那里已经涂过了……”他不得不出声提醒萧韶,但是萧韶似乎却像没有听见一样。
夏朗受不了了,只能反手到背后抓住萧韶的手:“陛下,你涂过那里了。”
萧韶这才如梦惊醒,只听见夏朗继续说道:“看来陛下的确对卿玉公子恩爱非凡,即使是提到卿玉公子的名字,都能让陛下失神。”
萧韶看着自己被握住的手,低低的笑道:“你们都这么觉得。”
所有人都觉得,他对卿玉恩重如山,赏赐无数,金屋藏娇,其实呢?
面前的人趴在床上,烛火在他的桃花眼中跳跃,映着夏朗又多了三分的艳丽。
他和卿玉一点都不像,萧韶想。
但是他不知道为什么,居然从他身上找到了一点卿玉的感觉。
那是.......心动的感觉。
【叮,目标好感度加十,当前好感度二十】
这在他出神的时候,突然听见门口传来了响动。
睡在隔壁的旺喜,也就是陈玖,听到了这边夏朗的叫声,从小厮房里走出来,问道:“大人,可有什么需要吗?”
“没有,你歇息吧。”夏朗看了还愣在原地的萧韶一眼,恨不得一脚把他踢进床底下。
陈玖本来听到回复想要直接回去歇息,但是不知道为什么,好像隐约从窗户的倒影中,看到了两个身影。
他有些狐疑的更走进了两步:“大人,您真的不需要小的帮忙吗?”
夏朗看着还愣在原地的萧韶,和越走越近的陈玖,心里直打鼓——要是这两个人被对方发现了身份,都不会有好果子吃!
渣攻你不懂爱[快穿] 63.机关算尽之后(13)
陈玖越走越近, 夏朗惊出了一身冷汗。
他不敢说话,只能一把拽住萧韶的衣服,手指了指自己的床, 意思是要让萧韶躺上来。
萧韶莫名其妙, 不过是个小厮而已,怕什么?
他久居上位, 根本不把一个小厮当成人来看,如果这个小厮有什么不妥的地方, 杀了不就好了?
夏朗最怕的就是萧韶的这种思想, 刚看到萧韶要开口, 就连忙捂住了他的嘴巴, 把他强行扯到了床上。
这一扯,牵动了他背上的伤口, 刚刚才因为药粉要结痂的伤口又开始渗血。
萧韶看到了,微微一怔, 放任夏朗把他扯在了床上。
“嘘——”夏朗对着他做了一个嘘声的表情,然后把被子分了一半,蒙住了萧韶的头。
带着体温的被子裹挟着一阵少年特有的冷冽香气而来,萧韶呆呆的愣在了原地, 任由夏朗把他藏在了自己背后。
这时,陈玖已经走到门口,敲了敲门就打算推门进来。
夏朗抓紧最后的机会吹灭了蜡烛, 装作一副刚刚擦完药准备睡觉的样子, 面朝外躺下。
“大人, 您没事吧?”陈玖看着夏朗的目光里带了一丝狐疑,总觉得夏朗的举动不太对。
“没事,咳咳,”夏朗往后靠了靠,把萧韶压在了自己和墙之间的缝隙里:“刚刚擦药的时候太疼了,叫了两声而已。”
萧韶这个时候回神,听到夏朗故作镇静的声音,突然起了坏心思。
他一翻手腕,在被窝里试探到夏朗的身上,他的手冰凉,冻得夏朗一个激灵,一咬牙,但是又不能伸出手来抓住萧韶的手。
“刚刚都说过了,”陈玖看着夏朗咬着牙的样子,以为是他刚刚涂药的时候太疼了:“我可以帮大人涂药的。”
“不......不用了,”夏朗真的很想踹自己后面的那个人两脚:“我,我不习惯有人碰我。”
不习惯有人碰他?
萧韶挑了挑眉,手指略过夏朗伤痕累累的后辈,探上了腰间下面的某个部位,甚至还有闲心捏了两把。
唔,手感很好,这小子看起来挺瘦的,没想到屁股上的肉还挺有弹性的。
夏朗恨不得直接掀开被子把自己背后那人丢出去,但是却无可奈何,只能夹紧双腿,肌肉绷的紧紧的,抗拒着那人的接触。
他异样的动作被陈玖发现了,借着月光,他看到夏朗的被子隆起很大的一块,好像不止一个人的样子:“大人,您的床上还有什么别的东西吗?”
“没,没有了,”夏朗反手把被子硬生生压下去一块:“我怕被子沾上我的伤口,所以支起来了一点而已。”
“哦,”陈玖恍然大悟:“原来是这样啊,那大人如果没事,小的就先告退了。”
“好,”夏朗看着陈玖终于转身想要离去,还没等他大大的松了一口气,就听见萧韶发出了一声闷哼。
夏朗的手,压到了他不可说的部位。
“恩?”陈玖听见动静回头,只听见夏朗突然说道:“哎!旺喜!你明天不用叫我起床了,我向皇上告了假,明天养伤一天,不去上朝了!”
他的声音掩盖掉了萧韶的闷哼声,陈玖应和了一声:“好的,小的知道了。”然后走出了房门。
木门吱呀的关上的那一刻,夏朗终于长长的松了一口气。
萧韶一把扯开蒙着他头的被子:“不就是个小厮而已,至于吗?”
“难道皇上想让明天早上所有人都知道您来我房里偷/情了吗?”夏朗也没有好脾气的回到。
“既然你这么害怕,那杀了他,他不就说不出去了吗。”萧韶说:“明天我再给你送两个新的小厮来。”
夏朗的表情突然冷了下来。
萧韶第一次看到夏朗这么严肃的表情,一时竟然不敢往下继续说道。
在他眼里,夏朗永远都是嬉笑怒骂的样子,他第一次看见夏朗这么严肃的表情。
“皇上您也出身草芥,”夏朗说:“如果那个时候,上面的人对您的命也是这样看的,随便打杀了就行,您会有什么样的反应?”
萧韶怔住了。
“前朝昏庸,而最后激起百姓造反的很大一个原因就是,那些王公贵族肆意打杀百姓,虐待奴隶,”夏朗说:“他们每一个人都有自己的家人,有自己的爹娘,有自己的儿女,他们是一个完整的人。”
萧韶突然想起来他和卿玉结缘的那件事。
那个时候他只是路边一个洒扫的小厮,因为力气大干活麻利被调到了卿玉公子的院落,却因为某一天不小心撞见了前太子陈玖想要偷窥卿玉公子沐浴的那一幕,就要被灭口。
明明那件事对前太子来说都不是什么不能说的秘密,相反还是他经常挂在嘴边引以为傲的一件事,但是为了皇家的面子,他们这些无辜的见证人就要被灭口,后来还是卿玉公子吩咐手下放过了他们,萧韶这才留下了一条命。
“说句大不敬的话,如若卿玉公子已经转世,就成为了这茫茫众生中平凡的一人,皇上是那样期盼的再能遇见他,但是他说不定就在某一个您不知道的角落里,被人随口一句杀了算了而命陨于此,皇上会后悔吗?”夏朗的表情里带了几分认真:“而如果卿玉公子没有转世,就在那黄泉路上等着皇上您,您有颜面去见卿玉公子吗?“
“皇上,卿玉公子想看到的,是一个太平盛世,而您,没有做到。”
萧韶的心突然如坠冰窟。
夏朗的话,戳中了他内心里最害怕的部分。
他不知道,卿玉究竟还愿不愿意见他。
他是那么的渴望让卿玉复活,想让他醒过来,那双古井无波的眸子里能再次倒映出他的背影,但是他却一直在刻意回避了一件事——卿玉他,还愿不愿意再见到他。
他对这个位置,本来就没有多少的执念,而卿玉走了之后,这天下于他而言,根本就成了一些可有可无的琐事。
他不是不知道丞相勾结纯贵妃,和很多大臣勾结在一起,贪污受贿。
他不是不知道,有多少个小地方在爆发一场又一场的□□,最后被小型镇压。
他也不是不知道,有多少人在卿玉的墓前面,小声的祈望着卿玉公子能转世回来,救他们于水火之中。
他们对他们的王,早就已经失去了指望,宁可把希望寄托在一个死去的人身上,也不愿意期望还活着的他。
但是他懒得管,不想管,他每天唯一想做的事情就是去看一眼冰棺里的卿玉,盼望着他能睁开眼睛看他一眼。
但是他却不知道,卿玉还盼不盼望着看到他......
不,他其实是知道的,从那封卿玉留下的诏书中他就能知道,卿玉根本不想再见到他。
心像是被外面的大雪一点一滴的侵蚀,萧韶紧紧的抓住了身下的床单,咬着牙,一字一句的说道:“你又怎么会知道,我和卿玉之间的事情?”
看到萧韶现在的样子,夏朗只觉得快意非凡,刚刚的萧韶拿着冰手捏他的屁股的仇都给报了:“臣不知道啊,但是臣想知道,陛下喜欢卿玉公子,是喜欢卿玉公子的什么呢?”
萧韶只见到面前的人的脸骤然放大,定在了自己的眼前:“是才华?是容颜?还是.......”
一双冰凉的手突然探入了萧韶的衣领,划过萧韶的胸口。
夏朗看着萧韶的表情,眼神中浮现了一丝戏谑,手指在萧韶的胸口上划抹,萧韶一身闷哼,却没有第一时间伸手抓住夏朗作乱的手。
夏朗手指灵巧的在萧韶的胸口上画着圈,吐气在萧韶的耳边:“皇上,卿玉公子会这么对你吗?”
卿玉这个词,如一盆冷水,浇醒了眼神刚刚陷入迷茫的萧韶。
他反手抓住夏朗作乱的手指,扬手拍开:“卿玉从来不会像你这样!”
他怎么忘了,面前这个人,原来可是青楼中调养出来的男子,这种动作简直是驾轻就熟!
卿玉怎么会成像他这样?把他和卿玉相比,简直是侮辱了卿玉!
夏朗被萧韶的骤然一击差点掀翻在了地上,他好不容易抓住床头,才不至于掉在地上。
他低低的笑出声:“是啊......卿玉公子,可不会像臣这样。”
“卿玉公子出身名门,又是嫡长子,从小就是世家名儒教导,年纪轻轻就在京城崭露头角。”
“臣家里有五个孩子,臣是中间的那一个,上面夭折了一个姐姐,下面有个弟弟嗷嗷待哺,臣的爹娘养不起那么多孩子,只好把臣卖进了青楼,用臣卖身的钱,给臣的弟弟抓了一副药,臣不怪他们,因为臣知道,他们也是没有办法。”
“臣十二岁开始接客,因为生的美,妈妈垂怜,还能做个清倌,臣攒了六年,终于有钱给自己赎了身,臣赎身后的第一件事就是回去看看臣的爹娘,”夏朗的表情淡漠,似乎说的是别人的事情:“但是我循着记忆找过去才发现,他们死在了我来之前的前一个冬天。”
“是冻死的,”夏朗轻声说:“皇上大概不知道,这世上还会有人会被冻死吧,但是那是真的。”
“一家六口人,只能蜗居在一座茅草房里,没有暖身的衣物,只能生火取暖,到最后,柴火都烧完了,”夏朗说:“他们没有办法,只能烧了屋顶上的茅草。”
“这——”萧韶想说,这难道不是饮鸩止渴吗?把房子烧了,他们连个住的地方都没有了!
夏朗却抢先一步打断了他的话:“他们不知道吗?他们当然知道啊,但是又有什么办法啊?太冷了......他们只是想要最后的一点温暖而已啊......”
萧韶想说话,但是却被夏朗用一根手指顶住了他的双唇。
这个青楼中的经典动作自然而然的带有挑情的色彩,但是萧韶却感受不到一点旖旎的气氛,只能看见夏朗把他的一只手摊开在他面前。
借着冷冷的月光,萧韶可以看见夏朗的手心里有好几个疤痕,暗红色的,深深浅浅,破坏了如此美的一双手的美感。
“这是冻疮,”夏朗看着萧韶震惊的表情,坦然自若的问道:“陛下,若是卿玉公子在这样的环境上长大,您说,他还能长成那样出尘的样子吗?”
“或者说,您还会爱上他吗?”
萧韶看着面前白皙修长的手上,深深浅浅的暗红色疤痕,一时说不出话来。
【叮,目标好感度加十,当前好感度三十】
渣攻你不懂爱[快穿] 64.机关算尽之后(14)
萧韶虽然是家奴出身, 但是他是夏家的家生子,从小就在夏家长大,而夏家主子一向待人宽厚, 所以他小的时候也没受过什么苦。
他知道这天下有很多百姓在受难, 在征战的过程中,也看过很多流离失所的百姓, 可是从来没有一个人,这么平静的跟他说起过, 自己亲人的离世。
“您和卿玉公子那样荡气回肠的故事, ”夏朗目光平静:“是臣从来没有肖想过的。”
“臣想要的不过是, 一人温饱, 再有一点奢求的理想,就是希望能阖家安好。”
萧韶哑口无言。
“陛下还有什么事情吗?”夏朗根本没有理他, 自顾自的扯过被子,然后把萧韶一个人露在了外面:“如果没有的话, 恕臣有伤在身,不能继续奉陪了。”说完就背对着萧韶,闭上了眼睛,似乎是要睡觉了。
萧韶拿他没有办法, 只得低声戳了戳夏朗的肩膀:“被子分我一点。”
夏朗不动:“陛下的未央宫金碧辉煌,锦罗玉帐,为何要跟在臣的破落地跟臣抢一床被子?”
萧韶本来也只是一时兴起, 被夏朗这么一说, 倒是激起了一份好胜心:“普天之下莫非王土, 朕今天就是想睡这里,不行吗?”
“不行。”夏朗打了个哈欠:“陛下要爱民如子,怎么能舍得让受了伤的臣子把自己的被子贡献出来呢?陛下若是想,可以现在回未央宫,相信纯贵妃一定愿意把被子分您一半。”
萧韶觉得这样的夏朗,居然有点可爱:“朕已经处置了纯贵妃了,她现在在宗人府,你能不能看在朕还算秉公执法的份上,施舍给朕一点被子呢?”
听到这话,夏朗终于舍得慢吞吞的转过身来了:“陛下怎么罚纯贵妃的?”
“按照律法,打了十大板,降位分为纯妃,”萧韶用了这几年来最好的脾气跟夏朗说话:“怎么样?侍郎大人,这个惩罚还行么?”
“还成,”夏朗终于舍得稍微扯了扯自己的被角,露出巴掌大的一块地方:“陛下英明。”
萧韶见状,脱了外衣钻了进去,被子本来就只是单人的大小,但是萧韶就偏偏就要跟夏朗挤在一起,两个人几乎脸贴脸。
夏朗的呼气就在萧韶的耳边,热热的,痒痒的。
“陛下真是好兴致。”夏朗凉飕飕的说。
萧韶却装作没有听见,闭着眼睛一副睡着的样子。
【叮,目标好感度加五,当前目标好感度三十五】
【算了,看这人这晚上给了我这么多好感度的份上,放过他吧】
夏朗想着,和萧韶头碰头,睡在了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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