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炮灰"攻"养成系统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十三眼黑猫
他对正面感情的态度是如此,那么对之反面的态度就更无所谓了。“恨”是很飘忽无稽的说法,尽管一时的生气暴怒是会有的,一时极度的气闷厌恶也是会有的,但如果让他披上个新壳子再重回旧境重遇故人,任他之前再怎么表现得恼怒,就算是放了狠话说要对方好看,只要再多给他思考三秒钟的时间,他肯定是会掉头假装路人甲,然后装出一副从来不认识的样子滚出老远。
蒙巴顿教授是第一个让宋观产生“如果再遇到那一定要把人给摁死了”想法的人。
一直到被传送走,宋观都没再开口说过话。而鸡蛋君也没说话,主要是鸡蛋君觉得无话可说,所以它也只是默默地泡着茶。它泡好之后倒一杯,递给宋观,宋观接过,喝完了,再重新递回给鸡蛋君。如此反复,直到传送的阵符自地面浮现。
那一点红光将人笼着,鸡蛋君隔着阵符看宋观,它想起自己最开始时候见到宋观的样子。
在宋观和它正式地真正见面之前,在宋观还不知道它的时候,它就已经知晓了宋观的过往生平所有事项了。一个人的特性,可以用几个简单的词一笔带过吗?会很不尊重的吧?那么些零星的单薄词汇,怎么可能面面俱到地将一个人描述完毕呢?可它的确当时就试图用几个简单的词句来概括宋观这个人了。
这个以后会被它“引导”的“玩家”。
“缺根筋”,“不知道脑子里在想什么”,“内心戏很足”,“重度躁郁症患者”,“强行自我克服的轻度恐女症直男”。
这是它对宋观的第一总体印象。
没有接触,没有交流,那是第一次见面的人。哪怕通过大脑入侵知道了对方的全部过往,也不会产生任何过重的感情——也不应该产生任何感情。一切就像看一段让人找不到任何带入感的影像合集,这些记忆窥探是为了让“引导者”能更好地了解玩家,从而制定出更好的任务安排方针。
宋观的躁郁症很严重,只不过他抑郁的时候少,躁狂的时候偏多。
躁狂的呈现形态也主要有两种,一种看起来较为正面的情绪高涨,很容易让人将之与乐观开朗阳光给混淆在一处,但细微处还是有差别;而另一种则表现为易怒易激惹,此时当事人很容易做出一些暴力或自残的行为。宋观躁狂发作时,多数还是展现为形态一,当然形态二也是有的。比如说,第一周目的时候,甫一醒来以为自己穿越了的宋观,在极度的不安引发狂躁症之后,就怎么都无法冷静地待着而开始砸摔房间里的东西。又比如说这一回,宋观在无法挣脱手铐的情况下,选择了自残的方式来逃离困境。
鸡蛋君不晓得周目任务再继续下去,宋观会不会被逼疯,但它很明确地知道自己是不希望看到这样的事情发生的。
它感觉自己像在看一个人凌空走钢丝,有好几次它都觉得宋观快要不小心跌下来了,可对方每一次又都出乎意料地稳住了身形,然后继续走下去。
一次两次都没有跌下,那么之后会不会有那么不幸的一次,一不留神一脚踏空,然后就从高空摔下来?
鸡蛋君不知。
【系统解说模式结束,希望引导者的帮助解决了玩家到目前为止所有不明白的问题】
【下一目游戏即将开始,请玩家做好准备,现在进入倒计时阶段——】
【五……】
【四……】
【三……】
【二……】
【一……】
“宋观,宋观?”
眼前景物的突然切换,有人在一旁喊他的名字。
这说话的音量不大不小,语气也并非十分迫切,似乎只是平常闲聊。宋观闭了一下眼睛,稍微缓了一缓,然后才重新睁眼侧头向身边说话的人看过去。
身旁半臂距离之外站着个人,那是个黑色短发的男孩子,穿白色制服,仅从外表来说,目测不超过十六岁,这长相主要特点么,就是脸很圆。
注意到宋观看过来,小圆脸迎着宋观的视线冲宋观腼腆地笑了笑:“怎么讲话讲到一半就停了?叫你好几声你都没有理我。”
宋观来不及看脑中的剧情大纲,他视线先在周围扫了一圈,猜想这可能是个科幻未来的周目世界,这会儿听到小圆脸那么说,他便漫不经心地随口一问:“我刚刚说到哪儿了?”
小圆脸乖乖地回答:“刚说到等一会儿的考试。”
“……”宋观立刻转过脸来,彻底收起漫不经心的态度,他那落在小圆脸身上的目光甚至都有点犀利了,“考试?考什么?”
眼见宋观是这个反应,小圆脸露出一个有点惊讶并混杂着茫然的表情。他本来是对一会儿要考的科目名字十分确定的,可宋观这样问他,他突然就自我怀疑了起来。迟疑了一下,小圆脸期期艾艾道:“考……考物理啊?”





炮灰"攻"养成系统 223|诺亚番外·羽归(上)
诺亚第一次见到宋观,是在一个雨天。
那一日绵密的雨水自天明开始便一直落个不停,直至夜色笼罩天地,都未曾有过片刻止息。他从主城来到这个偏远的庄园,马车里虽然有取暖的物件,但依旧冷。这不是个什么令人愉快的旅程,尤其是在快要接近庄园的时候。有一段道路塌陷了一半,车马不能通过,于是他们只能下车徒步而行。
好在剩下的路程也不长,落雨此时已见小,他身上湿了一重,其实比起布料沾水后粘在身上的难受触感,诺亚更受不了的是那侵骨冷意。
来投奔这个“姨母”是因为母亲临死前所说的话,他当时也没有别的打算了,便带着一探究竟的心思过来。等真的见到了人,又在“姨母”的府邸里住了一段时间,见所未见的泼天富贵乍然入他眼,诺亚不动声色地被吓了一跳。然而吓一跳归吓一跳,若要说由此生出什么多余*,他却是真的半点都没有。甚至待得久了,他对这样的生活还生出点厌烦情绪来。于是他向“姨母”辞别,寻的理由是想念家里的白桦林,他说自己想要回去再也不会出来了。
只是“姨母”不肯放他走,着人盯他盯得很死,他便是想要偷偷溜走来个不告而别,都寻不到机会。他明白这是为什么。因为当年的李代桃僵之事,这位“姨母”到底还是觉得到手的东西都是“窃”来的名不正言不顺,而他的出现就是陈年旧事残留下来的一根刺。或许对方长年以来就一直提心吊胆,如今在见到他之后,这份提心吊胆更是被提至了最高处——她当然会怕,她怕一切崩盘,她怕一切倾塌,她怕等来的是多年苦心成了空梦一场。
其实大可不必这样。
诺亚看着“姨母”,还有“姨母”眼中小心安置的戒备神色,他忽然就想起母亲咽下最后一口气时候的模样了。那是眼里盛着一点微光的样子,他不晓得这是不是因为当时屋内光线缘故,但那时母亲眼眸中的光使得她整个人都显得亮堂了一些,就像是蒙尘多年的珍珠,终于被擦去那层灰。
跟着父亲私奔的母亲,会有那么一刻觉得后悔过吗?诺亚看着母亲的脸,岁月对美人总是残忍的,当初越是美丽的人,老起来就越让人觉得于心不忍。这是一张还没有上了年纪的脸,然而因为风吹日晒,所以显得老相了。但不管容颜如何,他母亲身上经年累月的是始终带着一种少女俏皮气息,违和得那么自然,好像永远不会老一样。奇事。诺亚如此在心中想着,便又继续观察他的母亲去了。他以前几乎没有好好看过自己的父母,诺亚仔仔细细地研究了一下面前将死的女人,就像是在研究路边一块显眼的石头一样。其实他也是想好好观察一下父亲的,至少在这死别之际,但他父亲被马贼砍得血肉模糊,他看了两眼,就不想再勉强自己去看第二眼了。
诺亚和自己的父母一直以来都不怎么亲近,年轻的小夫妻自己都还是半大不小的样子,不会养小孩,所以诺亚基本是自生自灭地长大的。长大对诺亚来说,是件不太容易的事情。很小的时候,他的父母经常白天忘记喂他的,他半夜饿到哭,小夫妻就把他挪到偏屋免得他哭声吵人,是以他哭得喉咙出血也不会有人理他,所以他到后来就老实了,哪怕饿到想啃手指他也不会哭。
别哭,哭也没有用,这是他在世间学会的第一堂课。
就是这样,诺亚险险地长大。后来他会走会跑了还不太会说话,那年饥荒,两个小夫妻收留了几个饿得半死的野孩子,他们草率地收留那些孩子就像普通人家收留流浪的野猫野狗一样。流浪的动物总是凶性很重的,因为在外要活着就必须抢食,抢不食就活不下去了,要抢食就必须得凶悍点。这一点无论说的是猫是狗还是人,都是如此。当天晚上那几个脏兮兮的野孩子洗完澡之后,睡在诺亚的床上。睡到半夜诺亚是被冻醒的,他发现自己被抢了被子,迟疑了很久,他伸手拽了两下,想扯一点被角至少能盖到自己的肚子上,结果被一个野孩子踹了一脚,直接滚下了床。
第二天见到父母,他额头上印着一个鲜明乌青印子,可他的父母却是半点都没有注意到的样子。那些个原本目光还有点躲闪的野孩子顿时松了一口气,然后他们在一家子热闹气氛的间隙里,扭头若有所思地看了他一眼。这样的眼神其实并不是少见的,野猫来人家里偷鱼时,它们看人便也就是这样的表情。
从此之后就是无止境的欺负了。一开始是小心翼翼的试探,还不敢太过分,后来见诺亚不会说话,父母也是个不管的,那群野孩子就肆无忌惮起来。诺亚经常吃不饱被抢了吃的,其实他们家不缺食物,每个人都该是能吃饱的,但那些泥里滚过的小孩儿有着已然成型的仇富心理,将曾经羡慕的对象一脚踩进泥里的感觉实在太令人愉快了,对他们来说,这愉悦比吃饱的感觉令人兴奋得多。在大人看不到的角落里,他们不给诺亚饭吃,小孩子坏起来有一种与生俱来不需要人教导的恶毒。几个野孩子笑嘻嘻地将诺亚围在角落里,高举着面包:“你跪下来学狗叫我们就给你东西吃。”
诺亚很晚才会说话,“爸爸”“妈妈”这样的词汇他还不会说,他就先学会了汪汪的狗叫。他没觉得羞耻,因为没人告诉他这件羞耻的事情。但他的确不喜欢被这样对待,因为敏锐地从对方的身上感到了一种无可言状的恶意。而除了狗叫之外,诺亚正真意义上学会说的第一个词是“小杂种”,那些野孩子经常会这样叫他,小杂种,小杂种,明明这是他的家,他的爸爸妈妈,他却被这些收养的野孩子叫小杂种。
他就这样懵懵懂懂地被人欺负着,后来有一天,诺亚在屋后的那片白桦林里捡到一只小白蛇。没牙的小蛇,鳞片苍白细腻,像一件精雕细琢的艺术品。他很少像那样喜欢某一件东西,多数时候,他都是抱着无所谓的态度的。他欢喜地抱着那只小白蛇回到家,翻出一个小盒子将那小白蛇装好了。
他还不知道小白蛇要吃什么才能长大,未来的构想都是模模糊糊的。因为心里装着事,所以这一日那些野孩子的刁难他也没放心上,夜里翻来覆去没睡好,第二天起来就迟了。他顶着正午的阳光走出房门,发现那群野孩子在院子里嘻嘻哈哈地煮汤吃,为首的那个看到他,破天荒地竟对他笑了一下之后朝他招招手,然后给他盛了一碗。
诺亚吃了一惊,端着碗,他像是有所预感的,并没有如对方所愿的那样先喝汤,而是拿起勺子搅了搅汤料。一段白蛇细细的身躯浮了上来,鳞片是没有去掉的,那样完完整整的一段。
旁边的一个野孩子突然开口:“这条蛇太小了,肉就那么一丁点儿,还不够大家分呢。”
诺亚红着眼抬头:“谁做的?”
“啊,你看他眼睛红了,肯定是要哭了。”
“生气了生气了,兔子急了还会咬人呢。”
……
伴着低笑的窃窃私语声过后,一个野孩子越众而出,脸上有一点得意,他说:“是我做的,怎么,你要给你的小宠物报仇吗?”
没有人觉得诺亚会真的做出报复举动来。一天没有动静,两天没有动静,就在大家快要把小白蛇的事情给忘了的时候,偏偏出了一件事,那个曾经得意地反问诺亚说“你要给你的小宠物报仇吗”的野孩子,摔进井里淹死了。
这淹死本身或许可能是个意外,但第二天大家又怎么会在早上醒来的时候,在各自枕头上捡到一根煮熟的手指头?
那手指的指节粗大,但还是少年人的手指,而且煮烂了也依旧能看出皮肤有一些黑。如果和手指的主人比较熟悉的话,想必是会对这些手指感觉更熟悉亲切点的吧。这是那个淹死野孩子的手指。有一点黑的皮肤,是这个野孩子身上相当特别的一个特征。附近方圆十里,就再找不出跟这野孩子一样黑的人了。




炮灰"攻"养成系统 225|第十四弹 感染者
“物理考试”这个词汇对宋观来说实在有点久远,乍一听闻,他有点愣。但仔细一想,不就是考物理么,最悲剧也就考试不及格,根本没任何可惧之处,完全不需要为此产生多余恐慌。
正这样想着,宋观就瞧见身旁的小圆脸仰面一脸犹疑的,是向他再次确认考试事项:“我是不是记错了?难道等一下要考的不是物理?”
话说到此处,圆脸的表情变得非常不自信,甚至笑容收敛起来之后,那模样看起来莫名还带着点怕被殴打的退缩怯意。
圆脸万分犹豫地说道:“这个,我应该不会记错……吧?”
对于此事宋观一点概念都没有,属于完全一无所知的那种,那既然如此,他当然也就不好乱说。将自己停留在圆脸身上的视线挪回前到路上,宋观将手往裤子口袋里一插,意态懒散里,他不置可否地说了一句:“走吧。”
圆脸看着宋观,有那么一瞬怔了怔。他嘴唇微微动了动,似乎要说什么,然而最后只是轻轻“哦”了一声,随即如同一个小跟班似的,在宋观身后半步的地方站好了。
宋观:“……”
宋观不由侧目多看了圆脸一眼,
这个圆脸的表现太像一个“狗腿子”了,难道本周目他又是一个校园一霸的人设吗?
想到这里,一股名为厌烦的情绪“噌”的就涌上来了。宋观深吸一口气,努力克制住不让自己的情绪外泄,他一脸淡定道:“站我后面做什么?你走前面去。”
圆脸闻言尽管一脸茫然,不过人倒是很听话地走到前头去了。
宋观眼见圆脸“狗腿”,第一反应便怀疑自己是不是又成了“校园一霸”,然而,这一回他还真是猜错了。本周目里的炮灰“宋观”并非酷帅狂霸拽的人物角色,相反只是个普普通通的学生而已。其存在感非常薄弱,完全就是每个人的学生生涯里会遇到的那种“没什么印象,不了解,但我们班的确有那么一号人”的类型。
那么为什么这个样子的原主身边还会跟着一个小狗腿?
这就要提到原主爸爸了。
是这样的,原主老爸是个非常牛逼的科学家,而小圆脸则是原主老爸的一个铁杆脑残粉,有所谓爱屋及乌,反正小圆脸是这种情况没错。小圆脸本名嘉明,姓陆,他对偶像充满了快要满溢出来的崇拜之意,然而偶像地位太高,至少目前为止他是没可能跟偶像一起工作或者给偶像打下手的,所以他立志和偶像的小孩儿考上同一个科组做研究项目——现在见不了偶像,那他能先蹭蹭偶像的孩子也是好的。
本来小圆脸的成绩虽然好,但其实是考不上他想要考的这个科组的。不过“爱能创造无限可能”,嘉明同学通过自虐式的学习——总归他也还是有那么一点天分在那儿摆着——所以最后到底还是让他凭着努力,硬是挤进了自己想要考的科组选拔大考的“终试”里。
是的,科组的考试有“一试”,“二试”,以及“中试”,而小圆脸在“二试”之后,总算见到了自己偶像的小孩儿。
虽然感觉偶像的孩子和自己想象中完全不一样,但圆脸同学依旧激动不已地倒贴了上去,非得给人当小狗腿。至于原主的感觉,原主就是觉得这位同学脑子是不是有问题,可偏偏这人赶又赶不走,摆脸色对方也当做没看见,说恶语吧,他向来口才不好,所以也说不出什么特别难听的话来,反正说了,对方也最多是瑟缩一下,然后继续腆着脸地往他身边凑。
原主一开始很抓狂,时间久了也是被磨得没脾气了,由着小圆脸跟在自己身边,于是就出现了眼前这种情况。
宋观不明原主和小圆脸之间细节,反正对他来说,有没有狗腿都不是重点。他由着小圆脸走在前面带路,自己在后头慢悠悠地跟着一边脑中翻起了《剧情大纲》。
呃……
这回的周目故事呢,和“丧尸”挂钩。
没错,是个末世背景的故事。
此处说的“丧尸”概念呢,就是那种死了之后会爬起来的咬人吃人肉的人。大纲表示,丧尸病毒的爆发是一场人为灾害,前情提要就不细说了,因为本周目的故事发生在“丧尸之潮”爆发的五十年之后,时间隔得太远,和本周目剧情没有太多联系,所以也就不细表。
反正就是有一天丧尸病毒爆发了,该病毒通过□□血液传播,甚至有一定几率通过空气传播。一开始,病毒在人体内的蛰伏期十分久,要半个月才会爆发,飞机等便捷交通的发明,使得病毒快算传播,许多人在不知情的情况下,都成为了病毒携带者。后来病毒自身演变进化,最终的感染爆发花费时间骤然减短,差不多是十秒钟内感染者就会彻底沦为咬人的丧尸,并且行动敏捷,力大无穷,就算是训练有素的军人都不一定能制服对方。
疫情爆发陷入无法控制的境地里,
全人类陷入恐慌之中,无数城市沦陷。残存下来的人们,在反应过来后,对丧尸进行了艰难的反击,但人类得反击很艰辛,活得相当艰难,并从此由地面转入了建立在地面之下的各个幸存者基地之中。
这个背景之下,病毒只会让人堕为丧尸,并不会产生变异使人们获得特殊异能,至少到目前为止没有。肉身的搏斗之中,人类完全没有打赢丧尸的可能,只能借助外力借助武器与之一搏。如此,科研人员逐渐成为了末世里最吃香的一类人。他们备受人们敬仰,在基地中享受的待遇都是第一等的。基地里生存的孩子们,于大人的教导之下,梦想的努力方向也都指向长大以后当一个优秀的科研人员,不会有人说我以后要当一个画家或是歌唱家作家——那会被人瞧不起。
原主“宋观”的父亲,就是一个幸存者基地里光芒耀眼的科研人员。在该基地的许多人心目中,原主父亲是相当于神一般的存在。原主父亲很了不起,但原主本身,却是在这方面从小就没有显出任何天分来,顶多算是一个还不错,很努力的平常人。有时候一个领域“精”到了一定程度,努力已经没有任何用途了,拼的就是天赋。
“天赋”这种东西,有就是有,没有就是没有,那是靠努力无法填补的鸿沟。而原主正是一个在做科研方面没有天赋的人,这令原主父亲很失望。经过一段时间的观察,原主父亲很快就放弃了自己的孩子,转而收了另一个很有天赋的孩子作为自己的关门弟子——也就是本周目的主角受。
故事也就围绕此展开了。
不过这故事里搞事的不是原主,原主倒还挺乖的,他知道父亲不看好自己,也知道自己没天赋,心挺宽的原主因此也不强求,他晓得父亲收了一个学生,但并不嫉妒。只是虽然不嫉妒吧,可多多少少因此还是有点心灰意懒的,所以从来都回避父亲的那位学生,半点消息也不愿去打探。
但原主是“炮灰攻”。
原主会和主角受搭上边,这还是主角受先撩的人。
首先,我们先简单地说一说主角受。这第一点要提的,就是主角受智商很高,脾性很大。
智商高的天才么,多半都不会是好脾气的,因为从自身角度看大多数人都是傻逼,遇着傻逼当然没什么好话可以说,除非被一群傻逼好好地教♂做♀人一番,不然谁会刻意放低身段哄傻逼开心?
主角受是个很有自己想法的人,很有自己想法的人一般“是非观”都很薄弱。尘世一套善恶标准几乎就是不被他放在眼里的,就像主角受小时候,因为嫌隔壁家养的鸟太吵,他干脆自己在家用一些家里现有的边角料,做出一个小型炸弹,然后直接一把丢过去把隔壁的鸟笼给成血肉模糊的一团。
事后父母被邻居找上门,这时他们才知道事情的发生。当他们向主角询问此事时,多数时候都面无表情的主角受,难得露出一个笑来,用满不在乎的口吻说:“是啊,我炸的。已经说了好几次了,他们当我小孩子一点都不听我说的话,那我也只好用自己的办法去解决了。”
主角受的父亲很生气,生气的同时,心里有一种发毛的恐惧。这恐惧很微弱,又不可忽视。他领着主角受去给邻居登门道歉,等候的期间,主角受父亲注意到门边放着一个破损鸟笼子,那上头还沾血,没有被人清扫过,只囫囵一个被人遗弃着。主角受父亲心中寒了一寒,跟着便有些色厉内荏地呵斥主角受:“你看你做的好事!”
始作俑者看一眼鸟笼,轻嗤了一声,丝毫不遮掩地直白表示:“活该,他们下次再吵,我就直接炸了他们家。”
瞧着跟前小孩子不以为然的表情,主角受父亲终于知道自己为什么先前心中会发寒了,那是一种物伤其类的担忧害怕。
所以从邻居家回去之后,主角受父亲很快就将主角受送往寄宿学校,并且双休日也进行托管,并不将小孩接回家。
也就是这段在校期间里,主角受碰到了原主父亲。
相处过程略过不谈,反正之后主角受和炮灰原主在一起,就是一个狗血的替身梗大戏好么。尽管主角受和原主父亲并没有什么十分越线的相处,而且一直到原主父亲死了,主角受也没有将自己心意表露出来过。但他后来找上原主“宋观”,并甘心做“零号”这事,诚然是因为原主父亲没错——他的确是将炮灰原主拿来当了替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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