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路局中局

……
第二天一上班，鲁临平便请示了寇利国，早早的做好了去氤氲山的准备，直到他离开集团，都没有看到季晓晨身影，与他同去的换成了陈红。
“季副总怎么感冒了哪？这么些年这好像是她第一次请假！”陈红一个人自言自语，时而狐疑的看看正在开车的鲁临平，由于做了亏心事，鲁临平努力装作镇定的样子，目不斜视，却更加引起陈红的怀疑。





商路局中局 第16章 坟地里的女人
半个小时眨眼即过，很快便来到氤氲山脚下，从下向上望去，果然是烟雾缭绕，整座山上绿油油的全是松柏，而一排排墓碑也很显眼，一条修的笔直的道路直通山顶，风声一响，隐隐的似乎能听到哭泣的声音，空气中偶尔飘来一股烧纸的味道，陈红情不自禁的抱住鲁临平的胳膊。
拿出关彪给他的那沓a4纸，上面记载的墓碑数共五十六家，上面详细介绍了墓碑归属人的详细住址。氤氲山的南部紧挨着的是平阳山，平阳山海拔1500多米，正是由于平阳山的遮挡，才让氤氲山常年的烟雾缭绕。
“小……小……小鲁……，我想尿尿……！”陈红突然红着脸娇羞的说道，她从小就有这个毛病，一紧张就想尿尿，刚才她憋着没说，现在实在忍不住了，说完便低着头，不敢与鲁临平对视。
“你去旁边，我在车里等着……！”鲁临平不知如何应对这种突发情况，只能装作没事人一样，目光始终盯在面前的a4纸上。
“我害怕呀，不敢下去……！”陈红愈加觉得难易忍受，手不由自主的按在了下面。
“那你的意思是在车上……？要不我下去……？”鲁临平不懂她是怎么想的。
“不不不，那怎么能行，我的意思是……你陪我一块下去……！”陈红的声音几不可闻，鲁临平挠挠头有些尴尬，但是见她难以忍耐的样子，最终还是点点头。
“你不要走远，背转身就好……，还有……就是你……捂住耳朵……！”走下车来，愈是感到一丝丝的阴冷，陈红拽着鲁临平的胳膊轻轻的说道，空气中微微飘起了雨丝，滴上身上凉凉的，刚才在车上听到的啼哭声愈加的清晰。
就在不远处，陈红停了下来，鲁临平背转身，耳听着陈红窸窸窣窣解衣的声音，他接着捂住耳朵，时间不长，鼻中便闻到一股异样的味道，又等了一会，始终没听到陈红的声音，他便松开捂耳朵的手，耳旁响起悦耳的“哗哗”水流声，接着便戛然而止。
鲁临平本就不是正人君子，他悄无声息转身低头一看，一片花白，分瓣清晰，颇为壮光，想不到看起来小巧的造型，一旦蹲下来也能有如此的规模。
等陈红收拾利索，鲁临平像什么也没发生一样说道：“南面平阳山上的水流下来，这里确实适合建云瀑洞天那样的游玩场所，放在这里埋死人确实浪费了……！”
“说是这么说，但是要想说服他们迁坟，恐怕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招标的时候是把迁坟费用算在里面的，如果超太多，集团就没什么赚头了……！”强装镇定的陈红伸手束了束腰带，今天穿了一条紧身白裤，很能彰显她的身材。
一阵风吹过，那断断续续的啼哭声再次若隐若现，陈红再一次抱住鲁临平说道：“我们走吧，这里阴森森的……！”胸紧紧的贴在鲁临平身上，软软的、暖暖的，鲁临平颇为享受，不愿意打破这样的氛围，而是悄悄将手揽在她腰上，说道：“没事的，我们再向前转转！”
说完迈步向前走去，由于心不在焉，一脚踩在刚才陈红蹲的地方，一个趔趄，两人差点摔倒，鲁临平的手无巧不巧的按在了陈红胸上，像按在棉花上一样，一把居然抓不过来，装作无事人一样，望着地上说道：“可惜了，破坏了这么好的地图，像艺术品！”
“去你的！”陈红脸红红的扭了鲁临平一把道：“是艺术品，我再给你尿一幅！”
“那我很乐意观摩……！”鲁临平笑着说道。
“去你的，刚才你是不是偷看了？”陈红娇羞的说道。
“哪有，我只是回头看了一下下！”鲁临平笑着说道。
“你……！”两人一边说一边向前走去，那断断续续的哭声却愈加的清晰了。
鲁临平的手放在陈红的腰上，陈红也斜身依靠在鲁临平身前，如此的自然，谁也没有感到这样有什么不妥，空气的中雨丝似乎愈来愈密，而转过眼前的墓碑，有一个人跪伏在地上，她面前燃烧着的纸钱已经被雨丝所浇灭。
“大婶，人死不能复生，节哀顺变！”鲁临平疾走一步上前扶起伏在地上的女人安慰道，
女人停下啜泣声看了看鲁临平，并未说话，脸上泪痕纵横交错，身上的衣服沾满了泥水，旁边的路上停着一辆奥迪，而女人身上凌乱的衣服一看便价值不菲，这点陈红更有发言权。
“大婶，你是本地人吗？”鲁临平把纸递到女人手中，等她擦拭干净后，轻声问道。
“我丈夫生前遗嘱，死后要把他埋在家乡的氤氲山上，认祖归宗，临死前拉着我的手，千叮咛万嘱咐要我照顾好她的女儿，可我……可我……！”女人话没说完又泣不成声，鲁临平抬头与陈红对视一眼，不明白“照顾好她的女儿”是什么意思！
女人像是明白他们在想什么，抑制住哭声之后说道：“那是他与前妻的孩子，自从我和她爸结婚后就离家出走，一个人来到这里生活，她说她死也要和生母死在一起……！”说着说着，女人又哭了起来。
“大婶，您知道这里要开发，所有坟墓都要迁走吗？”等她稳定下来，鲁临平试探着问道。
“开发？”女人疑惑的应道，脸上露出坚毅的表情说道：“有我在，没人能自作主张开发这里……！”
“可县里已经开过会了，也已经完成招标了，马上就要破土动工了……！”明知道这工作难做，鲁临平也不得不硬着头皮做下去。
“入土为安，我不会让人再来打扰他的清净！”女人像是没听到鲁临平的话，眼睛望着墓碑上的照片说道，伸手抹净泪水，望着鲁临平的眼睛说道：“我满腹的心里话无处诉说，没想到向你倾诉了，这也是你我的缘分，我在这边没什么熟人，这是我的号码，今后麻烦你帮忙照看着点，锄锄草填填土，烧点纸，得空给他拿点酒，我会给你报酬，你给我写个你的号码！”




商路局中局 第17章 看坟人家
鲁临平机械的接过笔，将手机号写在女人递过来名片的空白处，同时接过她递给自己的号码，仔细看了看，正反两面只有一个号码，除此之外一片空白，这样的名片倒是少见。
望着奥迪车消失在道路的尽头，鲁临平的心头蒙上一层阴影，他以不入流大学毕业生的身份成了冠华集团的“二秘”，不知有多少人等着看他的笑话，自昨天关总找他谈话之后，这事在集团内迅速传播，一时把他推到了风头浪尖，尤其是昨天季晓晨亲自陪同自己来考察，更是为这事大大的增添了噱头。
对于鲁临平来说，这事只能成功，不能失败，自己能不能在冠华站稳脚跟，就看这次的任务完成的如何了！
雨丝越来越大，陈红上身的白色衬褂很快湿透，露出里面葱藕般的肌肤，米黄色的里衣仅仅只能裹束着胸前馒头的一半，剩下的一半清晰可见。
“我再往前走走，你回车上等我！”鲁临平不忍就这样半途而废，但是又不忍心见陈红瑟瑟发抖的样子，关心似的说道。
“没事，我陪你一起……！”这样一句暧昧的话，此时此刻此景却显得再也正常不过，沿着道路前行，而他们的车却被远远的抛在了后面。
“山上有人住？”望着前面袅袅的炊烟，鲁临平惊异的说道。
“啊？”陈红战战兢兢的说道：“会不会是‘鬼火’？我害怕！”陈红说着再次躲到鲁临平的怀中，她白色的裤子上慢慢的沾上了泥水，湿透后成半透明状，“丁”字形状的里裤若隐若现，看的鲁临平血脉喷张。
把陈红拥在怀里，怀中的人儿瑟瑟发抖，隔着湿透的衣服抚摸着她手感极佳的肌肤，一绺绺头发耷拉在眼前，鲁临平一时激动，附身吻了下去，两两相应粘在一起便再也移不开，陈红的技术娴熟，引导着鲁临平四处游走，在她面前，鲁临平像一个懵懂无知的少年。
大脑充血，身体全方位的都在反应，身下再一次熟练找到位置，让陈红难以自制……
坟地、雨水，没有什么能够打破眼前这份和谐，陈红抑制不住的发出轻微的声音，情难自制、情难自已，但是眼前遍地泥水，实在无法做什么，最先被雨水浇醒的陈红，她脸上的红晕渐消，显然已经在刚才激烈的舌战中升华，她再也忍受不住，率先向来路跑去，此时此刻她最需要做的是回到车上，清理那些让她极不舒服的东西。
意犹未尽的鲁临平轻轻理了理沾满水的头发，望着陈红消失的地方发呆，在他正前方，袅袅炊烟正在升起，鲁临平回过神来，向着炊烟升起的地方走去。
并不遥远，便出现了一座石头房子，一个栅栏围成的小院，不时发出鸡鸭狗叫的声音，栅栏外面是另一个栅栏，里面绿油油的蔬菜很有生活气息，想不到这种诡异的地方会有人住，鲁临平心里有些打鼓，刚才当着陈红的面他毫无惧意，现在剩下他孤零零一个人了。
栅栏门开着，鲁临平迈步走进去，轻敲石头房子的门数下，耳听着高跟鞋碰地的声音，一个身材高挑，穿着皮裤的女孩出现了眼前，鲁临平只感到眼前一亮，说道：“不好意思，可不可以在这里避避雨！”
“快请进！”女孩声音甜美，上身穿一件皮衣，紧紧的裹在身上，胸前的层峦叠嶂明显凸起，鲁临平迈步走进去，只见房内铺着木地板，整洁的没有一丝脏东西，他望望脚上沾满泥水的鞋子，犹豫着不敢迈步。
“你……你是人还是……！”荒郊坟地，妖艳美女，鲁临平心“扑通扑通”的跳个不停，眼前的景象像极了《聊斋》中的大多场景。女孩先是一愣，接着“哈哈”大笑起来，花枝乱颤，前仰后合，身体扭来扭去，这么一接触，鲁临平反倒是放下心来。
“你是来祭奠亡灵的吗？我爸妈是看坟场的，我也是刚刚到家，他们好像都外出了……！”女孩笑过之后似乎觉得自己太过无礼，正色说道。
“就你自己在家？那你怎么敢给我开门呀？你就不怕我是坏人！”鲁临平放松下来，开玩笑说道。
“有什么可怕的呀，我住在坟场多年，早就修炼成精，以吸取成年男子的精髓为食……，哈哈哈……！”女孩最终还是没忍住笑出声来。
鲁临平倒是盼望着女孩上前来把他扑倒，吸他精髓，因为他已经看出小女孩是地地道道的人，并不是“鬼”“狐狸精”什么的，心中的恐惧也就消匿不见了。仔细打量一下房内的布置，很是现代，彩电冰箱空调样样俱全，从布置来看，这家人的生活水平很不错。
“我就不进去了！”他这一身泥水，实在不忍心进去破坏里面的整洁，笑了笑说道：“最近我会经常来这边，见面的机会还会很多！”说完转身走了出来，他没再继续待在这里，找到那条水泥路向下走去，很快便来到车跟前，望着副驾驶位置地上的一堆卫生纸，暗暗好奇陈红到底擦的什么？
陈红静静的坐在里面，看向鲁临平的目光中有着些许的异样，她回来把把汽车发动起来，把暖气开足，她身上的衣服已经快被烘干了！鲁临平擦拭一番，发动了汽车，向着山下开去。
回到集团，已经错过了午饭时间，鲁临平回到宿舍冲了个澡，换了身衣服，去寇利国办公室汇报了这次的调研情况，寇利国午休刚醒，睡眼朦胧的样子，现在苏敏受伤，他似乎寂寞了许多！
“小鲁呀，这次氤氲山开发的事情非同小可，你可以一定给我干好了，这个项目是没什么油水，搞不好还会赔钱，但是这只是我们和政府合作的一个引子，东城开发迫在眉睫，动辄就是千万上亿的项目，只要你把迁坟的事圆满解决，我向关总提议，由你出任办公室主任！”谈起项目寇利国很是兴奋，甚至不惜拿出办公室主任的职务来激励鲁临平。
现在的办公室一直由任小天监管，但他毕竟很忙，有时好几天见不到人，鲁临平不指望能掌控办公室，他只想着通过这事在冠华站稳脚跟。




商路局中局 第18章 劳逸结合
望着面前的寇利国，鲁临平突然想起了自己的那个计划，一定要拿到寇利国的把柄，只求自保！
“听说昨天季副总与你一块去氤氲山了？”寇利国话题一转，突兀的问道，鲁临平心中一惊，他想不到像寇利国这样每天围着女人和酒桌转，居然也能听说这件事，大智若愚，看来今后在他身边一言一行都要谨小慎微。
“噢，在去氤氲山的路上晕倒了，我把季副总送去了医院，昨天的调研也就搁浅……！”鲁临平借机解释了昨天下午的行踪，听后寇利国用手拍了拍大腿说道：“季副总这个女人就是太好强，认个错服个软就行了，放着锦衣玉食的日子不过，非要到这里来受这劳什子苦！”
鲁临平不敢接茬，领导愿意说他就听，不愿意说他也绝不能问。
寇利国显然心里藏不住话，掏出一支烟，鲁临平连忙拿起火机点燃，寇利国鼻孔和口腔同时喷出烟雾说道：“季副总的老公是市委的领导，两人分居一年多了，互相不服软，就这么各过各的，两口子打架床头打床尾和，你看看我和你嫂子，天天打，现在还不是好的穿一条裤子！”
“甭说这娘们还真能熬得住……！”寇利国突然冒出这么一句，让鲁临平一头黑线。
……
下午下班后再次坐上集团的大巴班车，再次被放在了“兴盛路”，鲁临平第一次结识梁晓月的地方，突然想起了，鲁临平暗道坏了，忘记加那小姑娘微信了，这姑奶奶一看就是难缠的主，要是不加万一被他找到自己，一顿数落不说，肯定又是一顿羞辱。
走在路上，他找到塞在裤兜里那张纸条，加了她的微信，也把手机号存了起来。
旁边有个洗车店，进去了解了一下，索性花四十块钱买了一个廉价的二手记录仪，内存卡还行，电池能用五个小时，虽然像素一般，但已经很满足鲁临平的需求了，到时只要能从视频上认出是寇利国就行，这样等下次他再与苏敏和宋玉竹，亦或者是其他人在休息室耍的时候，就可以全程录下来了！
把记录仪装在裤兜里，在路边喝了碗拉面，想象着提前回去布置一下，便急急的打了辆滴滴，赶了回来。在门口被拦了下来，吵着要他出示工作证，鲁临平的工作证还没办下来，这下好了，愣是不让进。
鲁临平没办法，打电话给了花大姐，花大姐很快就穿着那间褶皱的体恤走过来，指着那门卫的鼻子骂道：“欧阳冬你这个傻叉，连寇色狼秘书都敢拦，我看你这门卫是干到头了！”
听到“欧阳冬”这个名字，鲁临平突然想起了陈红说过的“集团四怪”，感情眼前这两位都榜上有名。
欧阳冬很怕花大姐，被她骂的不敢还口，还痴痴的傻笑，真是一物降一物。
进门口鲁临平用眼睛的余光偷偷扫了一眼花燕燕衬衣领口里面的春色，让她的心也随之荡漾起来了，隔着薄软布料的那对温软咪咪不时的晃动着，那感觉比荷尔蒙释放时还受用。
“小没良心的，晚上没事也不来找姐姐玩！”花燕燕穿着一双半新的拖鞋，“踏踏踏”的走在前面，鲁临平跟在后面嬉皮笑脸的说道：“我哪里敢呀，都说花姐最生猛，我不行……！”
想起花燕燕说过的微信附近的人提供服务的事，鲁临平感到脸上发烧，那天晚上他聊了一个女的，谈好了价钱，人家一遍遍的问房间号，他愣是怂了，忙不迭的拉黑了，当晚又是“左右互搏”一番，他自己也搞不懂自己。
而这件事花燕燕如此门清，显然她在这方面是很有心得的，所以寇利国有理由怀疑，花燕燕也在偷偷的从事着……，他当然没什么证据，只是猜测。
面对花燕燕一次次的试探和引诱，鲁临平一直在迂回着打太极，辞别了她之后，进了办公楼直至三楼寇利国的办公室。
轻轻的推开房门，一股浓浓的烟味扑鼻而来，鲁临平吓了一跳，连忙打开门散散，忙完后回换转身来，吓得他脸“腾”的一下，煞白，只见寇利国正静静的坐在办公椅上，他面前的烟灰缸堆的满满的。
做贼心虚，鲁临平久久都没说出话来，脸色由红转白。
“小鲁呀，这么晚了怎么还没休息？”鲁临平怔怔的望着寇利国，不明白他下午明明离开了，此刻怎么会再次坐在这里？吸了这么多烟，可见是心情不佳，鲁临平稳定心神答道：“吃过饭了，在宿舍待着无聊，过来看看在干点啥！”
“小鲁呀，做工作不用那么辛苦，劳逸结合，你也该谈个女朋友了！”寇利国按熄了手中的香烟，拿起桌上的手包起身离开，没再回头，背对着鲁临平说道：“回去休息！”鲁临平点点头，尽管他知道寇利国看不到这个动作，却依旧做的很到位。
事情有些诡异，寇利国的突然出现让鲁临平改变了计划，他没敢把记录仪放进休息室，而是选择了匆匆离开，回到了宿舍。
又是一个不安稳的夜晚，工地上的工人陆陆续续的赶了回来，整个公寓再次沸腾起来，微信上附近的人再次热闹起来，一单单生意就这样做成了，鲁临平依旧难眠，氤氲山迁坟的事像一块巨石一样压的他喘不过气，现在他还拿不出任何的方案，按照计划明天就要去挨家拜访了，他心里一点底也没有。
今天一天没见到季晓晨，鲁临平隐隐的有点担心，想起昨晚在医院，他悄悄的把手伸进她的被窝，那幅温馨的画面，当时的手感给他带来的悸动，只是今天，不知她是怎么熬过来的？万一在晕倒了怎么办？
胡诌八扯的做了个梦，梦中几个女人轮番出现，让他看的眼花缭乱在，直到太阳照进房间，他才极不情愿的醒过来，被单上湿漉漉的！
“靠，居然遗了！”鲁临平咒骂道，他印象中依旧很多年都这样过了，想不到今天会重新温习。
把床单抽出来扔到洗衣机里，他自己洗刷完后站在阳台上打了套太极，这是他在大学时的选修科目。




商路局中局 第19章 美女之约
出门沿着集团周围的水泥路慢跑一圈，回到宿舍冲了个澡，顿时感觉神清气爽，满血复活，简单吃了点东西后早早的来到寇利国的办公室。
虽然近期他的工作重点是氤氲山，但本职工作还是服务好寇利国，这点他很清楚，扫扫擦擦的一番忙活，收拾利索后把报纸分类摆好，烧上水，将寇利国的水杯冲刷干净放好茶叶，等水开了之后泡上，帮寇利国打开电脑，收拾的差不多了，来到二楼办公室又是一番忙活，把地板拖干净，把几人水杯中昨天的茶叶根倒掉，放好茶叶重新沏了杯新茶。
“年轻就是好呀！”耳听着脚步声临近，林建第一个迈步进门，见办公室大变样，禁不住感叹道。
慢慢的，华磊来了，陈红来了，周守一来了，最后任小天也来了。
坐在鲁临平的位置，能清晰的透过窗子看到集团大门口，目视着寇利国的车缓缓驶入，连忙一溜小跑着来到了三楼，等候在寇利国办公室门口。
寇利国对鲁临平的表现极为满意，赞不绝口，鲁临平把今天的安排汇报一番，寇利国的精神状态不好，想起昨晚他一个人呆坐在办公室情景，鲁临平猜想他可能遇到麻烦了，只是领导不提，他也不方便多问。
从寇利国办公室出来，突然接到了苏敏的电话。
“苏总，寇总在办公室，你可以直接过来！”鲁临平开口说道，苏敏来找寇利国，无非就是谈谈“要事”，谈着公事，做着私事，既解决温饱，又发家致富，一举多得。
“小鲁弟弟，我不找寇总，苏姐姐今天就找你……！”听着苏敏嗲嗲的声音，浑身直打哆嗦，心中暗想这女人要是真发起臊来，真让人受不了，他本就对苏敏心怀不轨，只是想着她是寇利国的女人，所以才不敢有非分之想。
“苏姐姐找我有‘要事’要谈吗？”鲁临平开玩笑似的说道，苏敏显然听懂了他话的意思，说道：“小坏蛋，又开你苏姐姐的玩笑，小鲁弟弟什么时候有空？我请你喝几杯！”苏敏娇媚的声音让鲁临平大早晨就萌发勃勃生机，望着初生的太阳，眯着眼说道：“姐姐又不是不知道，我们是身不由己的！”
“噢，是这样呀？”苏敏语气中透露着失望，接着说道：“晚上吧，晚上我约你！”说完直接挂了电话，鲁临平望着手机屏幕，想象着苏敏那白皙的肌肤，吹弹可破白嫩诱人，胸前的一片雪白直至沟壑深沟，一望无垠，心中波澜顿起。鲁临平很清楚，像他这种吊丝小人物，根本就入不了苏敏这种人的法眼，她找自己无非就是为了获取利益，无非就是因为他是寇利国秘书的这个身份。
放下电话，怀着这种激动的心情，鲁临平喊着陈红，两人再次出发，今天的主要任务是去走访氤氲山坟地的归属亲属，鲁临平开车，陈红坐在副驾驶上，犹如昨天一样，但今时今日，两人的心境却大不一样。
经历过昨天的一幕，陈红看向鲁临平的目光中满是异样，鲁临平也感觉气氛有些尴尬，都说兔子不吃窝边草，尤其是像陈红这种有妇之夫，他心中是有所抵触的，初来乍到，他可不想因为管不住下面而惹出事端。
“陈姐，你是本地人，这边比较熟，今天全靠你了！”鲁临平咳了咳嗓子，打断了车内的沉静说道。
“氤氲山共用五十六座墓碑，分散在附近的几个村子，自从氤氲山被个人买走之后，便成了风水宝地，很多有钱人都选择把死去的亲人埋骨于此，当初买下氤氲山的人也凭此大发财，因为埋骨于此收费也是很高的！”谈起公事，陈红微微有些失望，这是个煞风景的话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