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尊蛇受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夜已成殇
青衣人含羞带怒,他看到背对着他的那双晶莹的耳朵染上了粉色,“鉴尤,你怎么能随意采花!这朵可是花中之王冠世墨玉,整个王府都没开几朵,我心疼着呢。”
“心疼什么?你若喜欢我便命人去找成千上万来,你想要什么我都给你。”
“真的?”青衣人提高了音量,话中带着笑意。
“恩”
那青衣人笑盈盈的凑过去,俯在白衣人的肩头,小声说了句什么。
白衣人不依了,“除了这个,我什么都答应你!”
“啊…你可是堂堂的王爷竟然说话不算数!”
白衣人起身,明显不想再继续这个话题,“走吧,去用午膳”
“鉴尤,你怎么能这样!”
白衣人已经走远,青衣人也起身追上去,不料他耳后的那朵牡丹掉落到地上了。
他会捡吗?他心口跳得厉害,他回头是不是就能看到他的长相了。
“咦~”青衣人摸了摸耳后,停住了脚步。
他终于是转过了身来,一束阳光照到他的脸上,看得不太真切,他会是谁呢?
“鉴尤给我的花…脏了呢…”他喃喃自语着,捡起了地上的花朵,阳光好刺眼他还是看不清他。
忽然,他用袖子盖在了头上,抬头朝他所在的地方望了望,云层在此时遮住了骄阳,他的脸清晰了起来。
那是一张怎样的容颜,长而英气的眉下带着一双温润的杏眸,高而挺直的鼻梁勾勒绝美的弧度,花朵般娇艳的唇瓣配着剔透的雪肌,是远胜世间一切的美。
青衣美人轻拍掉花上的灰尘,而后小心翼翼的揣进了胸前。
“鉴尤,等等我!”
他呼喊着远去的男子,转身小跑着寻他而去,他飞扬的衣诀,还有随风舞动光可鉴人的发丝,定格成了一副淡淡的水墨画。
轩辕鉴尤自梦中惊醒,他大口的喘着气,梦中的场景是那么的真实,他摸了摸眼角,潮湿的水泽覆在了指尖。
原来…他曾拥有过那样的一个人啊!
至尊蛇受 第52章 万里河山不及你嫣然一笑
电闪雷鸣的雨夜,大总管刘琛带着季若华穿过重重宫殿去天子的寝宫紫宸殿,事态危急二人连伞都顾不得撑一把。
“陛下到底怎么样了?下人来报慌慌张张的,问也问不出个所以然来。”
“哎呦~丞相大人,陛下突染头疾,头疼的厉害,从昨夜开始就疼的睡不着可把奴才们吓死了。”
季若华脚下生风,“头痛?好端端的怎么会头痛…太医怎么说?”
“大人小心脚下…太医署的几位太医都来看过了,都瞧不出是什么原因。”
“砰~”
他刚进宫门,就见里头扔出件明彻如冰,晶莹温润的上等青瓷大瓶,一下被砸的粉碎。
六七个太医围着个穿明黄亵衣的男子,口中呼着:“陛下龙体要紧啊,龙体要紧啊,服了这安神的汤药吧。”
“陛下,服了头就不疼了。”
“滚”
宫中一片狼藉,轩辕鉴尤豁开了药碗,两手捂住头,他微闭眼眸,俊美的脸上挂满了汗珠。
“皇上!”
季若华惊叫一声一把扶住了他,“皇上怎么会疼成这样?太医令,你说!”
“丞相大人,皇上脉象平和…但一直在喊头疼,下官无能…皇上既没中毒也没中蛊,突然疼成这样下官等实在不知…”
“好了,你们先退下,我来给陛下施针。”
“这…..”
季若华眉目一横,“这什么?本相精通医道你们治不了的本相能治,退下吧。”
“是,臣等告退。”
把这具矫健的身躯扶到龙床上,蹭着那热度熏人的肌肤,季若华全身都开始发热。床上,俊美如神的男子痛苦的低喘着气,他陷入了昏沉,紧紧捏住了季若华的手,“朕…朕的头好疼…像是要活活锯开…锯开一样…”
用衣袖擦掉帝王脸上的汗珠,季若华用虔诚得有些病态的语气说道:“皇上,若华在这,若华就在你的身边,若华会一直陪着你的。”
“疼…疼…”
季若华困难的咽了下口水,离他这么近,他心都要从嘴里跳出来了。
伸出另一只手从男人衣领处滑进去,一边摸着男人健壮的胸肌,一边自我陶醉着,这具身子他可是宵想了好多年了。等摸够了,又用手指描绘着男人精致的脸型,他下头已经高高翘起了,还流出了可耻的液体,明明知道他得不到正常人该有的欢愉,但还是忍不住。
他刚摸上下头的火热,全身就如被刀戳一样,疼的他赶紧放开,那儿也如霜打的茄子一样迅速萎了下去。
“该死!”他倒在床边,心中把他师父又恶毒的诅咒了一遍,仙丹炼制的还算顺利,只要再过九九八十一天他就能彻底的拥抱他了。
“皇上,若华为你施针,一会就不疼了。”
他从太医留下的药箱中取了二十几枚金针,用烛火烤炙后朝轩辕鉴尤的头部扎下去,时而小心的转动时而观察他的反应。
不过一会,轩辕鉴尤痛苦的神色缓解不少,看来季若华施针后有了些起色。
难道他开始恢复记忆了!季若华收回针,观测着床上的天子,心中为这突来的头疾设想了种种可能,无论如何他都不能冒险。施完针后,他迫不及待的回了府邸。
“大人回来了,岚儿伺候您更衣吧。”娇俏的女子走出房门脸带笑意向他迎了过来。
季若华冷笑一声一巴掌就将她打翻在地,“贱货,你敢骗我?”
女子捂着红肿的脸颊,大眼噙着泪水,不解的说:“大人,岚姬何时骗过你,岚儿只期望能在大人身边伺候。”
“呵呵,要不是我从我师兄那拿了你的内丹,你会听我摆布么?”
岚姬神情很是僵硬,勉强扯出了一个笑,“大人说得哪里话,岚儿只是朵花妖如飘泊的浮尘无所依靠,要不是大人收留…只怕已被抓去炼丹了。”
“够了,我只问你一句话,喝下润泉的人还有可能恢复记忆吗?你最好不要骗我,不然我就化去你的内丹,让你再也成不了人。”
岚姬连忙讨饶,“断不可能再恢复的,忘了就是忘了。”
季若华还是不放心,“你再去蓬莱仙岛取些润泉,我便放你自由。”
“大人饶了岚姬吧,上次去蓬莱仙岛已被看守的仙童所伤,再也没有渡海的本事了。”她褪下外裳露出肩膀上一条狰狞醒目的疤痕。
“真是个废物!滚出去,和落玉一样碍眼。”
岚姬施完礼后,走出了房门,在季若华看不到的地方,她露出了诡异的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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轩辕鉴尤只要一闭眼就会被梦所缠,一个一个的梦中总会有个青衣人出现,他或笑或哭,每说的一句话每一个表情都是那么的鲜活生动。渐渐的他有些怅然若失的感觉,好像自己丢了一样最重要的东西,可怎么也想不起来。
他负手站在角楼上,伸手抚摸着围栏,几日前青末就是在这迎风而立如一只翩跹的蝴蝶,他在下头看得心中一紧,只想牢牢的抱住他,可面对他却总是会说出冰冷无情的话来。
青末…不…是落玉走了,他万分的确定他带回宫被毁容的男子就是落玉,他和梦中的他有着一样美丽的眼睛,一样动人的泪水,一样清脆的嗓音,以及偶尔看向他时一样饱含深情的目光。
头好痛…一想到他头就痛的像要裂开一样,身后的宫女太监看他神色异常想上前来,被他冷冷一瞪又全缩了回去。
他从含象殿走到紫宸殿又从紫宸殿走回含象殿,如此反复几遭,心里更是空了,就好像他的心是一张桑叶,而里头住着条蚕,一点点一丝丝的啃咬着他,慢慢露出个洞来,那个洞还越来越大,越来越空,让他快承受不住了。
落玉真的走了…那日他看着那个刺客向他伸出了手,顿时就有了一阵莫名的心慌,他以为他不会伸出手回应的,却没想到他真的义无反顾的走了,甚至没回头看他一眼……
手边的古琴落上了一层灰,他轻轻坐下,手指抚上了琴弦。拨弄几下后,他学着他弹奏出一曲杏花天影。
......
南城丝柳扶春晓。再回首,泪还流。曾记迷途忘语,难以寄还优。
青山绿水往日情,空留余,徒穷路。不做悲喜不做愁。爱意浓,几时休?
叶落无情一帘幽梦、登高楼。便做春江都是泪,流不尽,魂牵梦萦。
山峰云淡,水天一色,碧波声中听涛语。万里河山,不及你嫣然一笑。
多少幽愁暗恨生,路桥处,涟漪阵阵。暖色微光,拂晓天际,又回雕栏玉砌。
......
一阵剧痛,往事如风灌进了他的脑海,眼前闪过许多破碎的画面,落玉微笑的样子、落玉哭泣的样子、落玉脸红的样子,落玉生气的样子……
琴声中,他听到自己同他讲:“我若负你,天便亡我。”
口中喷出一股鲜血,他直挺挺的倒在了琴架上,晏然轰响,徒留一片青灰。
一座修筑在深山中的恢宏木楼,楼高十丈,前后都有悬崖峭壁阻挡,易守难攻,是名副其实的天堑壁垒。落玉随冷无言到此处已过了十来日,他被安置在东厢的房中,冷无言很忙,偶尔过来陪他,其余时间都在和其他人密谈,有时一谈起来就好几个时辰。
乱党这个词一直在落玉脑中盘旋,他不知冷无言是何时加入叛军的,让他觉得奇怪的是其他人都对其恭敬有加,他真的是那个不问世事的医者吗。
“玉儿,怎么不进屋里?”冷无言在他肩上披上了一件外衫,“在想齐儿吗?”
落玉点点头,感觉手被他握住,不自在的把脸转到一边。
“你放心,我一定会把他接到你的身边,我们还是像以前一样平平静静的过日子。”
平平静静的过日子,还有可能吗?落玉心中暗叹了声,“沅孑…你是谁?”
“你终于问我了!”他目不转睛的瞧着他:“我要你亲自问我,我才说…该从何说起呢!”他思索了会:“该从我的名字说起,我不叫冷无言,我父亲也不是一个隐世的郎中,我本名叫轩辕晨煜。”
“你姓轩辕…?皇室血脉凋零,姓轩辕的没有几个,那你是…?”
“我是轩辕鉴尤的九弟。”他拉开衣襟,露出了胸前的刺青,上面刺着个玥字,“我尚在襁褓时,我母亲亲手刺上去的。”
落玉对本朝的吏典有所研读,而当年的事也不算什么秘闻,只是没想到当年的九皇子既然没死。他真的没想到,冷无言会是那人的亲弟。
“你想造反吗?”
“不…玉儿,我和轩辕鉴尤是不同的,我根本不稀罕龙椅。要不是你被他带进宫了,我也不会去找我外公和他相认,我这么做都是为了你。”
他炽热的眼眸将落玉牢牢网住,里头包涵的无边深情是那么的强烈,“你明明知道,我一直把你放在心里。”说完覆着他的手放在自己的心口。
这么多年了,他的用心和温柔以待就算落玉再单纯懵懂也是察觉得到的,可他如何能回应他,自己的心早就丢了啊。
“别这样…我不值得你这么做…”落玉逃离开他的视线,黯然的说:“我是妖啊,这具不男不女的破败身子还给别的男人生过孩子…我不值得…”他连连摇头。
“你值得!”冷无言焦急的抬起了他的脸,“玉儿你听我说,这世上除了你没有什么值得我去珍惜,从我第一眼见到你,我就知道我这一生都会为你而活。”
落玉挥开了他的手,看着他受伤的表情自己心中也是一阵酸痛,“天色已晚,你早点歇息吧。”说完便关上了房门。
过了好一会,冷无言依旧没有离开,他站在外头隔着窗户道:“玉儿,我不是要你现在就答应我,我知道你一时忘不掉他。我只是想让你知道,我可以等,别说是五年了,就是五十年我也等,只要你在我死之前能回应我,多少年我都等你!”
落玉听他脚步声走远,才放开紧咬着的衣袖,已是泪如雨下。
曾忆锦瑟韶华,一曲杏花天影。梦里回时路,伴泪戚远情若游丝。无奈已是愁容万里。谁道置若罔闻幽幽兰舟住?不惜镜中朱颜瘦!满目悲凉,是夜!是夜!雨落无声倒是一行清泪。
至尊蛇受 第53章 地宫奇宝
轩辕鉴尤看着那小小的人儿由太监拉着自宫门外而来,紧张到手心都出了汗。
小人儿穿着件短小的白衫,外头是件对襟的淡绿小衣,乌黑的发丝在耳后梳起两个童髻,那张脸和他简直一模一样。
“陛下,奴才把小少爷带来了。”
轩辕鉴尤弯□子一把将小孩抱了起来,瞧着他的眉眼道:“以后要叫主子,他是朕的儿子。”
刘琛呆若木鸡,很快又回过神来,“是,是,奴才知道了。”
落齐在男人怀中动了动,他被抱得太紧了,自己的两条腿都发麻了。不知为何他很怕这个男人,不止是因为这人模样冰冷,总是凶巴巴的,还有种感觉他不太明白是什么反正就是让他感到害怕,非常害怕。他是记得这个人的,上次去他家把他带到城里,让他见不到他最爱的爹爹了,一路上由着他哭看都不看他一眼,是个坏人。
“下来吧,自己玩会,待会和朕一起用膳。”
落齐一下就跑远了,毕竟是小孩心性,早在他来之前紫宸殿中已经摆满了各种孩童喜欢的玩意儿,有镶嵌金银线穿插琉璃彩珠,造型生动的布老虎、用泥捏造的栩栩如生的彩色人形玩偶、各种各样的风筝、内装能让鸟儿活动鸣叫的机械金丝鸟笼摆件、能办家家酒的全套宫廷生活用具如小瓷茶具、小银酒具、锡制小火锅、小碗等生活用品,到成套的西域铜累丝小桌椅、小如意、水烟袋等一应俱全,无所不有。
看着趴在地上玩得起劲的小孩,轩辕鉴尤眼中都是满满的宠爱,一别五年,他已经这么大了。
“你…你叫什么?”
落齐抬起头看着身前的男子,又继续玩着手里的东西,“我叫落齐,我爹爹和叔叔叫我齐儿。”
“齐儿…轩辕珉齐…”他心中万分酸涩,“以后,叫我父皇。”
“父皇?是什么?”小人儿不解的看着他,那双凤眼和他如出一辙。
“我也是你爹,以后你就跟着我。”
落齐一听马上就不高兴了,张嘴大哭了起来,“你不是我爹,你不是我爹!我要找我爹,呜呜呜…我要找我爹。”
轩辕鉴尤瞬时手足无措,他一向不会安慰人,笨拙的把小孩揽进了怀里。可落齐本就对他没什么好感,立刻在他怀里挣扎了起来。
“呜呜呜…你这个坏人,我要找我爹…我爹在哪?”
“别哭,别哭…父皇会把你爹找回来的,一定会!”拍着孩子的背他用眼神警告了四周的太监,让其退下。
他从不知道,小孩这么能哭,他把他所能想到的好话都说尽了,还是没一点用。
落齐连哭了一个时辰,苦累后便哽咽着睡着了。
一觉醒来,入鼻的是喷香的饭菜香气。落齐揉揉眼,打了个哈欠,一骨碌爬下龙床,就见今日来找他的那个好脾气的叔叔眉开眼笑的向他走来。
“哎呦,我的小主子,您醒了!陛下在等您一起用晚膳呢~快走吧!”
落齐由他拉着去了前厅,就见那个讨厌的男人坐在大桌前。好多好吃的啊!不自觉的咽了咽口水,肚子也咕咕叫了起来。
轩辕鉴尤用手指轻敲桌面,说了句:“坐”
落齐躲在太监身后,不想不过,那人真是可怕!
“小主子,奴才抱您过去。”
刘琛抱着气鼓鼓的落齐,将他放置到天子的座旁,而后退下了。
“想吃什么?父皇给你夹。”
落齐将头瞥到一边,“我不吃,我要找我爹。”
轩辕鉴尤就像没听到一样,拿起筷子往他碗中夹了好多菜,“不知道你爱吃什么,父皇就让御厨换着花样做,这里总有一样你会爱吃的。”
见他不为所动又道:“还是不吃么?齐儿,父皇会加倍的对你好的,把以前的时光都补回来。”
落齐早就饿了,他一向吃的就多,虽是生气但不会和吃得过不去,就不时的偷瞄着桌上的菜色。哇~好大的鱼啊,他还没见过那么大的鱼!而且他不吃那个男人似乎也不打算动筷子。
“爹爹说过,吃饭的时候不可以生气,我吃完饭再生气。”他拿起筷子狼吞虎咽的吃了起来。
轩辕鉴尤眼中有了笑意,他面前摆着晚药汤,他端起一饮而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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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日,落玉被冷无言喊去拜见了他外公,前左相魏闫。
“你就是落公子?我外孙拼死都要带回来的人!”他精明的眼神打量着落玉,清癯的样子让人感觉分外严肃。
“见过魏老丞相”
冷无言拉着落玉的手,“外公,我和玉儿是真心的,你一定要接受他,他可是孙儿最重要的人了。愿得一心人,白头不相离。”
魏闫沉思了会,神情平静的道:“既然你心意已决,外公也没有什么好说的,你自己看着办吧!”
冷无言万分激动的跪了下去,连磕好几个响头,“多些外公成全…多些外公成全…”
回去后,冷无言心情大好,落玉则强颜欢笑,他又怎么能对他说他在魏闫眼中看到了蔑视和恨意。
“玉儿,小路跟着何大哥去给你找圣果了。真是可惜,本来你只要再吃几颗就能痊愈的,为何又会…以后让我来保护你。”
“我…”
知道他会说什么,冷无言道:“我不逼你。玉儿,我已经找到一味灵药能治好你的身子,这世间只有我待你是真心的。”
他的深情表白让落玉透不过气来,“对不起…我还要再想想…”
“恩,几日后我要进皇陵。”
“皇陵?”
“没错,这是离上阳城五十里外的槽山,我外公在这挖了条道直入皇陵,一挖就是二十年。”
落玉没想到他们竟要盗取皇陵,“你也是轩辕一族的人,怎么能看着皇陵被盗?”
冷无言无耐的笑笑,“想要起兵造反最需要的就是钱,有了钱才能招兵买马收拢人心,我外公也是没有办法。轩辕鉴尤没做皇帝那会,天下一半的财富就在他手中,想要和他抗衡必须要有数不尽的钱,而轩辕一族历代的皇帝都埋在那里,地宫中奇珍异宝无数,更有我想找的东西。”
“七株血林芝?”落玉博览群书,自然看过民间流传的宫闱秘事。
“正是,我父皇疾病缠身曾派人搜寻世间难得的名贵药材,而我师父也是当时的太医令曾寻到七株血林芝,但父皇并没服到药就被轩辕鉴尤逼死了,那七株血林芝也随他埋入了皇陵。”
“没想到这传闻竟是真的…”
出乎两人的意料,盗取皇陵便在今夜,月黑风高之时。
“外公,发生了什么事为何这么匆忙?”
“收到些风声,我们最好马上行动,免得出什么岔子。”
魏闫举起火把,率先走进了密道。冷无言紧紧拉着落玉跟在他身后。
曲折的密道走了约莫半个时辰便到了一处宽阔的空地,有好些人再往里头运着箱子,这儿修筑了工事有木质的滑梯和无数的绳索,盗取皇陵真是早有预谋。
“看着这,老夫半辈子的心血!这山后面就是皇陵,里头数不尽的金银财宝都归我们了。”他走到冷无言的面前,神色张狂的道:“之前轩辕一族的皇帝死后都崇尚简葬,但你父皇的的陵墓是例外,轩辕鉴尤那狗贼不知是为了掩饰他弑父的恶行还是他真的良心不安,给你父皇陵墓的陪葬品甚至超过了轩辕一族开国的皇帝,内府记载陪葬的珍玩比国库还多!哈哈哈哈哈。”
盗取皇陵的上百号人已经准备就绪,魏闫嫌落玉身子单薄让他回去,奈何冷无言坚持,他实在不放心将落玉一人留在外面。他们手中有皇陵的督造图,哪有机关哪有水银哪有守灵人他们都一清二楚,之前也数次派人进去都没出什么状况,因而此行也是势在必得。
从地下沿密道直入比在外面绕着山路到皇陵要省时得多,不过一个时辰他们就到了先帝皇陵地宫的入口。
地宫打开后,落玉见识到了什么叫穷其奢华之能事,在场的人都发出了赞叹和惊呼。地宫中点着永不熄灭的用海中鲛人熬制的油灯,灯火通明,仿佛真是到了皇城。大殿中所有的墙面都是黄金打造而成,墙上用高浮雕加透技法雕满了龙形的图案,地上铺着上千块成色极佳的汉白玉地砖,九十九根望柱上也绘满了象征帝王的祥云绕龙。
很快,有人在后面的主厅中发现了宝物,先帝棺椁四周堆满了无数的财宝,那满满一室的珍宝金芒四射,宝光辉煌,敲击着凡人脆弱的心脏。
除了冷无言和落玉,其他人简单的行礼后便忙着装宝物了。落玉在他们脸上看到了贪婪和狂喜,包括一向寡淡的冷无言也有了片刻的失神。除了落玉谁还会对这样的宝藏视若无物。
摆在最外面的成箱成箱的金丝串珠祥瑞锦褥已经无人问津,他们疯狂的把整箱的金条金叶子往外抬,足有上百箱之多。
“别抬金子了,去…去捡那些珍珠和玉石,不做皇帝真是不知道竟然会有这么多宝物,轩辕鉴尤这个狗贼真是富可敌国。” 魏闫手忙脚乱的往箱子里装着那一颗颗如鸡蛋般大小的明珠。
棺椁四周还摆满了宝石做的马匹,罗汉、链子串珠等珍玩,真是璇珠琳琅满目,应接不暇,很快就被洗劫一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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