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捡漏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金元宝本尊
少妇怒不可遏,一张脸青白交错,恨恨的盯住金锋怒道。
“是不是銭莊覃允华叫你来砸场子的?”
“吃了豹子胆敢来三苏堂来,胆子不小啊你,你给我说清楚。”
少妇情绪激动,显然被金锋赤裸裸的打脸给气坏了。
冲着金锋劈头就是破口大骂。
金锋面色一沉,泰然处之,冷冷说道:“嘴巴放干净点。”
“收就收,不收就退话。”
少妇重重冷哼,指着金锋鼻子叫道:“我三苏堂开门二十年,什么样的宝贝没见过。”
“什么样的人没收拾过!?”
“你个小地痞……给我滚出去。”
金锋眼皮垂下来,却是没做声。
因为,这时候,角落里的两个男人已经站了起来。
两个男人年纪都在五十岁以上,一个穿着打扮很是考究,活脱脱的一位大学者。
另一个戴着眼镜,神色黯然,紧紧握住对方的手,不停的低声说着好话。
大学者面容和蔼慈祥,握住眼镜老头的手轻声安慰,亲自送人出来,眼睛里却流露出一丝不耐烦。
到了门口,眼镜老头又回头过来冲着大学者鞠躬:“刘教授,全拜托你了。”
“后天典当行,还得请你亲自去一趟。”
“规矩我懂,如果典当行那边顺利,我照规矩多加一成。”
“请你一定出席。一定!”
“后天早上十点!”
大学者刘教授面带微笑,温言细语,挥手跟眼镜老头道别。
转过头来,刘教授脸色却是沉了下来,沉声说道:“什么事?”
“这么大声干什么?”
“不做生意了!?”
少妇指着金锋叫道:“这个小地痞拿了这些铜钱故意来捣乱。”
“老刘,他肯定是覃允华叫来的砸场子的。”
刘教授看看金锋,再看看茶几上的钱币,初始不以为意,然后咦了一声,低头看了一阵,再抬起头打量下金锋。
“水煮钱啊?”
“品相不错啊。”
“小伙子,从哪儿淘换的?”





捡漏 0014 胆昭日月
金锋上前一步,挨着挨着的将五帝钱收拢一堆。
刘教授伸手去摁金锋:“小伙子,有话好说……”
金锋手臂一抬,将刘教授的手弹开。五帝钱收齐,放进塑料袋,慢慢转身。
“三苏堂,空有其名。”
冰冷冷的话语令刘教授面色难看,一旁的少妇气得脸都白了。
冲着金锋大声喝骂:“还说你不是存心来找茬的,你马上给我滚出去。”
刘教授沉着脸,嘴里冷笑两声:“小伙子,我倒想问问你,我三苏堂怎么个空有其名了?”
金锋淡淡说道:“五福五帝钱只给我两千,不是空有其名又是什么?”
刘教授嗯了声,怔怔问道:“宝福局?五帝钱?”
“小伙子,我再看看。”
“你没那资格。”
金锋曼声回应,揣好塑料包,转身就走。
刘教授嘴里嗳嗳了两声,目送金锋出门,手定在半空,暮地转头过来,冷厉的叫道。
“怎么回事?”
“当真是五福临门?”
少妇有些不安,一把挽住刘教授的胳膊,大半个身子紧紧贴着刘教授,低低说道。
“姐夫,我还不是为了咱们店嘛?”
“我哪知道这小子是个行家。”
听了少妇的讲述,刘教授恶狠狠的骂道。
“普通五帝钱那就算了,可是极品五福临门你都走了眼……”
“白半城、马老板他们几个放了话出来,重金求购。”
“一套就三万。”
“三万!”
“你……”
少妇嘟着嘴,猩红的大嘴巴凑在刘教授跟前,当着学徒工小宋的面肆无忌惮的咬咬刘教授的耳朵。
“姐……夫……”
“不就才三万块嘛……刚那凯子给你的鉴定费都是五万……”
说着,少妇的手不老实的往下。
刘教授眼睛鼓起来,咳咳两声,戳戳少妇的额头,亲了一口,色眯眯的说道:“都是给你留的。”
少妇吃吃的笑着,咬着猩红厚实的唇,拉着刘教授就上了二楼。
小宋眼馋的望着少妇丰盈的背影,暗地吞了两口口水,却是重重的啐了一口。
“禽兽。”
“婊子。”
金锋出了三苏堂,转悠了一圈,停在了一家古玩店门口。
望了望门脸牌匾上的两个繁体隶书大字。
“銭莊!”
金锋嘴角微微一撇,踏门而进。
这就是刚刚那少妇嘴里所说的銭莊。
门脸上的牌匾是用核桃木做的,銭莊两个繁体隶书大字刻画得刚劲有力,飘洒自然。
这样的字体,规规矩矩的电脑刻板是绝对做不出来的。
这家叫銭莊的门店面积不过五十平米,门口没摆什么风水招财的玩意,陈设也简朴简单。
左边一长排的玻璃柜台,摆满了各朝各代的钱币,从贝壳币、刀币到铜元和人民币,上下两千多年,应有尽有。
墙上挂着一些个工艺品大钱,最大的直径超过了一尺。
这是风水钱币,一般人不会用。
右边空地摆了两张长条桌,一张茶桌,一张八仙桌。
两张桌旁都坐满了人低声的交流看东西,大多头发花白,在这些老头跟前都摆着各自的茶杯,还有自己的藏品。
头顶上,还挂着几个鸟笼,里面的八哥和画眉萩萩的叫个不停。
柜台里没人,金锋也不介意,拎了张椅子坐在门口。
在金锋的旁边,也坐着一个老头。
老头戴着眼镜,斯斯文文,面色有些恍惚,两只手紧紧的抱着一个大公文包,呆滞的眼睛一直盯着门口。
见到这个老头,金锋眼神轻轻一动。
这个老头不是别人,就是刚才在三苏堂里求爹爹告奶奶恳求刘教授的老头。
金锋看了看老头,再看看老头的包,安静的坐在一旁,不动声色。
这当口,老头的电话响起来,老头接了电话,不停的重重点头,一直说是和好。
挂上电话,老头颓然无力一屁股坐下,掏出纸巾不停的擦着满头的汗水。
金锋就在旁边,电话那头说的每一个字都听得清清楚楚。
又过了十来分钟,店里终于来人了。
一个年纪六十多岁的老头,白衬衣,灰长裤,黑布鞋,长得高高大大,满头银发,目光炯炯,红光满面,精神头十足。
见到这人,旁边的老头眼睛顿时一亮,腾的下站起来,疾步迎上去,恭恭敬敬的叫了声。
“覃老。”
“总算等到您了。”
“我是孙林国,昨天薛教授跟您通过电话……”
覃老嗯了声,笑着跟孙林国握手,客套了两句:“不好意思来晚了。”
“省里有个关于张献忠沉船宝藏的研讨会,非得叫我们这些退了的老家伙些冒头凑人数……”
“你的事,老薛已经给我讲了,他的事就是我的事……”
“不过杂项这块我也仅仅摸到了一些门槛,要说精通,那可真不敢当。”
孙林国急忙摸出一个大大的红包,双手呈送了过去。
“您太过谦了,您是市里博物馆的老馆长,也是我们锦城数一数二的杂项专家,古钱币这块你在全国都数得着……”
覃老却是没有伸手去接红包,摆摆手呵呵笑说:“名声都靠吹捧出来的。”
“老薛跟你是校友,我跟老薛又是同事,都不算外人……”
“想当初八三年的时候,所里安排去岷江找张献忠的沉船宝藏,我那时候是旱鸭子,还是老薛教我会游的泳……”
“现在都老了。”
覃老的平易近人让孙林国很是意动,笑着说道:“那就拜托您老了。”
覃老也不矫情:“你的情况老薛跟我说了,情况特殊,我也不敢保证能不能看出来……”
“先把印鉴的图章给我吧。年纪大了,眼力界不比从前,得多看看。”
说了这话之后,覃老偏头看看金锋,笑了笑。
“小伙子,还得麻烦你等下,我先给老白小弟看件东西……”
“他是昨天就约好的,哈哈,对不住。”
“小廖,给这位小兄弟泡杯峨眉毛峰。”
金锋淡淡说道:“请便。”
覃老看了看金锋,眨眨眼睛,笑了笑。
店里两张桌子都被那些个七老八十的老头占了,覃老倒不介意,接过孙林国的竖八行信笺走到门口。
轻轻一抖,竖八行信笺抖得笔直。
一只鲜红的大印图章正对太阳,透射出血一般的红芒。
“胆昭日月!”
正面看,反面看,又拿放大镜出来看了两三分钟,覃老这才将信笺平铺到玻璃柜台上,重新换了一只十五倍的专业放大镜,一丝一丝的仔细查验。
孙林国小心翼翼的站在一旁,缩头缩脚,紧紧的抱着大红包,连大气都不敢出一口,直直的看着覃老的鉴定。
金锋看在眼里,心中轻轻叹息。
市博物馆老馆长,也就这点水平,神州……这方面的人才……
张献忠的宝藏!?
岷江!?
覃老这一看就足足看了二十多分钟,期间还停下来一会,闭上眼昂着头,似乎在脑子里查找资料。
看完信笺上的图章以后,覃老又取出手机打了几通电话,擦着额头上的汗水。
“这可真把我给难倒了。”
“没实物,的确很难,呵呵……”
“不过别急,我叫粤东粤西的老朋友给我传点东西。”
“那些老家伙手里可能有这方面的资料记录。”
孙林国自然点头应允,再一次把红包送了过去。
覃老笑了笑,淡然说道:“不急。”
顿了顿,覃老对金锋招招手:“小伙子,该你了。有什么我能帮得上忙不?”
金锋起身将塑料袋放柜台上:“钱换钱。”
覃老呵呵一乐,拿起塑料袋一看,嘴里顿时哟呵一声。
“宝福局的哟。”




捡漏 0015 假的!?
“雍正宝福局……”
“不多见啊。”
“嗯,水煮钱?!”
“刚出来的!?”
“嗯嗯……”
“还有嘉庆宝福局的……”
“嘿……五个福,厉害了啊小伙子……”
嘴里说着,手里的动作不慢,手套带上,取出钱币,一枚一枚看起来。
覃老也用了放大镜跟游标卡尺,但鉴定的时间却是比三苏堂那少妇短了许多。
不到十分钟,覃老把放大镜搁一边,将五福临门五帝钱摆一块,长长吁了一口气,微笑说道。
“五福临门。好久没见着了啊……”
“好玩意呀,品相难得这么好,做风水法器不二之选……”
“其他几枚五帝钱品相也还凑合,小伙子玩钱币还有一手嘛……”
“家传的?”
金锋淡淡回应:“筒子钱,开了以后自己洗的。”
覃老嗯嗯点头:“是个行家。现在的年轻人哦,都对老物件不感兴趣咯……”
“小伙子,你这要出手?”
金锋点头:“全部出手。”
“哦,准备卖多少?”
“你说。”
覃老点点头,眼睛里冒出一丝欣赏,似乎对金锋有些好感。
“这个店是我退休以后闲得无聊开着玩的,主要就是给老兄弟们和喜好古玩文玩的朋友们一个聚会交流的地方……”
“要说不赚钱那肯定是假的,我孙女在大魔都还供着房……嘿嘿……”
“这样吧,这套五福临门我给你找个老板,价格你们自己去谈……”
“剩下这些,我出三千。”
“你看看怎么样?”
金锋略微点头:“行。”
覃老有些惊讶,金锋的话语很简练,虽然穿着朴素,但身上那股子气势和气质却是看着非同凡人。
更叫覃老称奇的是,金锋的决断。
像现在伪娘成堆、小鲜肉泛滥的年代,金锋这样干练的小年轻还是第一次见到。
呵呵点头说好,覃老叫看店的伙计拿了份合同过来让金锋签字。
金锋还是第一次见到现在的交易合同,轻轻一扫,一目十行,内容尽收眼底。
拿上笔龙飞凤舞签下自己的名字,递了回去。
“咝……”
当覃老看见金锋的签名时候,顿时咝了一声,两只眼睛都亮了起来。
“狂草……”
“咝,这……”
“金……金……锋……”
“好字!”
覃老再一次深深打量金锋,心里暗地惊讶。
很快,三千块钱就送到了金锋手里,覃老这时候冲着里面的一群老头大声叫道。
“哥几个,好东西来了。”
“五福临门,五帝钱。”
“真品。上佳。”
“有要的没?”
话音刚落,两张茶桌边上的十几个老头全都起身过来。
个个嘴里都嚷嚷着我要,我要。
就那么一套五福临门五帝钱,个个都想要,最后就只有一种法子。
价高者得。
随后各个老头的报价更叫人惊喜不断。
有个七十多岁的老头最是豪气,一口叫出了三万五的高价,成为全场第一。
老头拍着胸口大声说道:“我儿子有的是钱,他新办公室就缺一套五帝钱。”
“你们谁也别想跟我争。”
三万五的高价出来,其他人都没了言语,冲着老头洗刷了几句各自回座,继续唠嗑吹牛。
老头打了个电话,没二十分钟就有人送来了钱。
再次签了转让合同,金锋手里又多了三万五千块钱。
“小伙子,还满意吧。这个五福临门现在可是抢手货,平时也就八千出头,这套品相属于极品,也算是卖了个好价钱。”
“以后但凡有好东西,尽管送过来。我覃允华开的銭莊,只要是钱币,我都收。”
“当然,假的,我可不要,哈哈……”
拿了钱,金锋也不多话,冲着覃允华点点头:“覃馆长大气。”
也就在这时候,覃老的电脑传来了企鹅的滴滴提示。
覃老哟了声,笑着说道:“来了。嘿,是我的老同学,粤东省省博副院长王怀礼……”
“这么快就发过来,希望是个好消息。”
一旁坐着很久都不敢说话的孙林国顿时间跳起来,眼巴巴的看着电脑,一颗心都提到了嗓子眼。
覃老当着孙林国的面点开了文档文件。
传过来的是一张发黄发黑的信笺,上面的蝇头小楷,工整整齐,就跟印刷品一般。
信笺上盖了一方印戳图章,估计是年深日久,早已看不起图章上的字体。
不过这难不倒覃老。
先将信笺上的印戳图章放大,跟着彩印出来,接着两张信笺上的图章对比。
猛地间,覃老脸就白了。
身子呆了呆,手僵硬的放着。
“怎么样?”
“不对吗?”
孙林国见到覃老这般模样,嗓子都变了,双手轻轻颤抖,颤声问道。
覃老面色凝重,双手各自捏着一张信笺,沉吟半响,轻声叹息。
“孙先生,恕我眼拙。这东西,我看不准。”
“抱歉。”
一般古玩行里说看不准这话,那都是客气委婉的话,懂行的自然知道这句看不准的意思。
孙林国一下子瘫了,软软一屁股坐下去。
“连您都看不准?!”
“那就是假的咯。”
“假的,假的……”
覃老语气和缓,不疾不徐的说道:“给我这信笺的,是我在天都大学的老同学,现在是粤东省省博的副院长……”
“信笺上是雍正年间粤东省一个知县的奏折。上面的图章也是胆昭日月。”
“我同学的信笺肯定没问题,刚我比对之后,孙先生你的图章跟那册奏折上的图章,在纹理上有出入。”
孙林国呆呆问道:“什么纹理?”
覃允华耐心的解释道。
“在古代,无论是官家印玺还是私人印章,都是每个人最重要的凭证,更是每一位名家大家视为面皮脸面的象征。”
“古代的伪作和做伪比起现在来也不逞多让,因此,很多名家大家的私人印章在制作完成的时候,会故意的在印章刻一些特殊的纹理……”
“也就是相当于现如今的二维码和防伪标记。”
“这种处理在当时也是极为有效的防伪手段,一直沿用到了改开。”
“在我们这一行,每一个名家大家的图章和印章那是入门的必修课,当初我在燕大念书,光是记背那些名家印戳就足足花了一年……”
金锋在一旁听了这些话也暗地点头。
“改开以后,做伪的人越来越多,做伪的技术日新月异,做出来的东西连专家都得打眼。”
“尤其是在私人印戳上,电脑技术的发展,以前鉴定字画最重要的印戳和图章在电脑跟前,完全没了效用。”
“因为电脑可以把任何印戳的任何纹理都能仿造出来,纹丝不差。”
“所以,现在在字画鉴定这一块,名家的印戳和印章早已成为了过去式。”
“孙先生您的这方图章……你其实你也大可不必往心里去。”
“毕竟最为关键的印章实物我没看着,你手里也没有,我也只能根据您给的图章来判断……”
“最好的法子就是把实物找来。那就基本能一锤定音。”
孙林国压根没听到这话,神情恍惚,身子摇摇欲坠。
覃允华看在眼里,嘴里笑着安慰。
“我这个人说话口没遮掩,你是老薛的校友……”
“有得罪您的地方,还请您别往心里去。”
覃允华话里的意思很明显,那就是他自己看在老薛的面子上,实话实话。
孙林国哪里听得进这些话,闭目长叹,老泪长流,声泪俱下。
“这个畜生,败家子,败家子呀败家子……”
“我还不如不生他……”
“我真不该生这个小畜生出来……”




捡漏 0016 一步步重头来
孙林国挣扎起身来,冲着覃允华鞠躬,双手送上大红包。
“劳烦覃老,请务必收下。”
覃允华却是将红包推开,轻声说道:“举手之劳,没必要。”
“忙没帮上,先把你的事了了再说吧。”
孙林国一抹眼角老泪,颓然点头,挎着包失魂落魄出门,不住的摇头叹气。
覃允华也摇摇头,看看两张信笺上的图章,喃喃自语。
“胆昭日月!”
“还真没听谁说起过这玩意。”
忽然覃允华想起一件事来,再抬头,却是没见着了金锋。
又把金锋签的转让合同拿出来,右手食指临在半空勾勾画画,不时的抽着冷气,啧啧赞叹。
“好字呐,真是好字……”
“多少年没见着这么好的字了。”
金锋揣上了三万八千块钱早已离开了銭莊,自己已经打定了主意,先把自己的身体弄好。
自己的身体实在太差,要想恢复非三五月能办成,唯一的法子就只能采用食补。
自己脑子里记录了千百个方子,金锋选择了一个,可以在最短的时间里改善自己的身体素质。
这是第一步。
骑着板车去了三环国际商贸城,这里是本省最大的药材批发市场,也是全国单体最大的药材专业市场。
从源头上拿的药材肯定要比在药店里拿的要便宜,而且还便宜得多。
占地二十万平米的市场里人头攒动,摩肩接踵,现在又值虫草开市的季节,全国各地包括港岛、宝岛和澳岛知名的中药堂和公司最专业的药材师父们全都汇聚在这里,大肆采买。
工业化革命以来,全球污染日甚一日,早已不堪重负。
而国粹中医亦是日渐衰败。
最大的原因莫过于中药药材的短缺和品质的不足。
虽然各个大药厂大药堂都建立了自己的药材基,但人工培植的药材永远都赶不上天生地长的野生品。
药材城走了半钟头,金锋再没勇气走下去。
自己方子里的药材在这里都有,但年份却是差了老大一截。
刚问过一家参店,三十年野山参价格是一千块一克,当金锋问那家主人,百年野山参的价格的时候,店主看金锋的样子就像是看绝迹的恐龙。
走了几家遭受的待遇都是这样。
有个闲得无聊的店主冷笑对金锋说道,现在这年月,别说百年野山参,就算是五十年的野山参也属于稀罕物价。
整个白头山五年来,也就去年有一支采参队伍挖到过一支五十年年份的野山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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