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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叔别撩我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提提
厨师应声退下。
两个小朋友坐在靠窗的位子,这下都不太敢说话了。
邵钧庭神色淡淡地笑了笑,望着窗外的景色,也没说话。
真是一个安静、奇怪又特殊的大年夜啊。
厨师上菜上得很快,两个小朋友饿坏了,也顾不得害羞了,狼吞虎咽地吃了起来。
邵钧庭自己倒是没什么食欲。
看着两个小孩的脸,他心里蓦地一动,突然想到,如果他和明笙生两个孩子会是什么样呢。
儿子的话可能也是这么个臭脾气,女儿的话应该会像明笙一样乖巧可爱吧。
不过他一定不会把孩子就这么孤零零地丢在医院。
想着想着,他的眸色不由就柔和了起来。
窗外,有一个年轻女人急匆匆地往餐厅里赶来。
一一看到她,从椅子上跳了下来,欢快地喊道:“妈妈。”
邵钧庭的思绪拉回到现实,目光不由就投落到年轻女人的身上。
一个漂亮干练但看过去疲惫不堪的女人,二十八九的年纪,还真看不出来已经是一个这么大的小女孩的妈妈了。
一一的妈妈看到他,不由怔了怔,讷讷道:“邵先生……?”
邵钧庭眉毛一挑,道:“你认识我?”
女人摇了摇头,收回了目光。
邵钧庭唇角扯起一丝淡薄的笑容,也是,现在估计有很多人认识他,毕竟他已经因为是陆家的“女婿”成了上个礼拜的八卦周刊头条。
一一的妈妈将一一抱在怀里,轻咳了一声,道:“我是m周刊的主编苏引曦。”
邵钧庭不由就挑了挑眉。
还果真是一个最近忙得不得了的岗位,m周刊,据他所知,是所有媒体里最关注严枭案件进展的。
m周刊的苏引曦,前一阵更是因为在互联网电子刊上主笔曝光严枭的文章,而一战成名。
不过,这么个人突然就出现在他住的医院里了?
看到邵钧庭眼中一闪而过的狐疑,苏引曦抬了抬脖子,道:“我女儿急性肠胃炎住院,这是这附近最好的医院。我不是来故意接近邵先生你的,也没必要。”
确实没必要。而且接近就接近了,一个小媒体的主编,也轮不到她来做严枭的间谍。
邵钧庭耸了耸肩,淡淡道:“不管有多忙,还是不要单独把孩子放在医院。医院里,人多得很。”
年轻气盛,大概还不知道害怕。
苏引曦一怔,咬了咬唇,想到他话里的意思,后背不由蒙上了一层冷汗,搂了搂怀里的孩子,道:“谢谢……邵先生的提醒。”
邵钧庭没再看她,低头吃着自己的牛排。苏引曦垂头,说:“也谢谢刚刚邵先生帮我照顾两个孩子。”





大叔别撩我 第649章 你不是已经死了?
在妈妈怀里都有些困了的一一,也小小声地说了声“谢谢”。
邵钧庭冷着脸,看到窗外的焰火大朵地绽放,轻嗤一声,垂眸对那个叫磊磊的小男孩说:“手机借我一下。”
磊磊看了苏引曦一眼,迟疑了一下,将手机递给了邵钧庭。
邵钧庭拿着手机,一个人走到了餐厅的窗台前,拨出了一个电话。
——
明笙在陆家吃完年夜饭,早早地就回了房间。
陆穆兴致高,多喝了几杯酒,很快就开始说醉话,被陆华滢数落了半天,带回去休息了。
陆泽丞和徐棠都是有一场硬仗要打的人。
数来数去,她居然成了陆宅里最有空的人。
有空就会无聊,无聊就会思念。明笙回到房间,看到那一大束玫瑰不由就怔了怔,那天迷迷糊糊地,居然还真把玫瑰带回家了。
陆家的佣人将玫瑰插在了花瓶里,好几天了,玫瑰居然还未凋谢。
明笙坐在桌前,捧着玫瑰,玩起了最无聊的小游戏——摘花瓣。
“邵钧庭忘记了;没忘记……”
“喜欢我;不喜欢……”
“原谅他;不原谅……”
其实每一个问题,她心里都有答案,只是多少还有些忐忑。
拔掉了第九朵玫瑰的时候,手机响了,陌生号码。
接起来,那边却没人说话,清浅而匀称的呼吸声。
有时候,有些人,哪怕你不说话,你都知道他可能是谁。
明笙心头一跳,颤着声音,问道:“邵钧庭?”
那边原本绵长的呼吸声似乎变得急促了一些。
明笙微微一笑,道:“我知道是你。”
——
站在窗前的邵钧庭,彻底愣住了。
他不知道那个小女人到底怎么一句话都不说就能分辨出是他。
是爱入骨髓,还是相思成疾?
邵钧庭喉结一滚,深邃的眼睛投向了窗外。
黑沉的天空里,一簇又一簇的烟花大朵的绽放,将天空映得亮如白昼。
花团锦簇的烟花里,好像有她的笑颜。
——
明笙拿着手机,听着他的呼吸声,微微地笑着。
两个人什么也没说,就这么互相听了一刻钟的呼吸声,仿佛连呼吸交融到了一起。
医院的餐厅里,磊磊扯了扯苏引曦的袖子,道:“阿姨,那个叔叔打电话怎么都不说话呢?”
苏引曦深深地看了邵钧庭一眼,抱着一一,拉着磊磊的手往外走去,低声地吩咐道:“磊磊,记得以后不要和别人说把手机借给过这个叔叔,不……是不要跟别人说和这个叔叔说过话,懂么?”
磊磊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
邵钧庭望着窗外绚烂漫天的烟花,沉着嗓音,对着电话那头,说了一句:“生日快乐。”
——
邵钧庭的声音就像一团浸在水里的棉絮,缠绵而低哑。
短短的四个字,却让人心动。
明笙的耳膜像是蒙上了一层薄茧,一时间听不清外面的其他声音。
窗外,烟花绽放的声音越来越近。
“砰。砰。砰。”像心跳声一般。
明笙软着嗓子说道:“新年快乐。”
“嗒——”那边,一瞬间,就挂了电话。
——
邵钧庭将手机还给了磊磊,对着苏引曦道:“我今天没见过你们。 ”
那个苏引曦,看过去,倒像是一个聪明人。
苏引曦朝他又颔首了一次,忐忑地问道:“邵先生……过几天我可以给您做一次独家采访吗?”
“不可以。”邵钧庭淡淡地说道,“但是……过几天,我想送你一个头条。”
……
——
严家老宅。
严章贻看着一桌子的菜,怔怔。
一桌子的菜,身边却没有一个人。
过继的大儿子和大儿媳死了,二儿子在监狱里,最疼的小女儿也去世了,长孙走了,外孙也在接受调查。
偌大的严家,只剩下他一个人。
严章贻拍了拍桌子,怒道:“人呢?都给我出来。”
佣人听到老太爷发了怒,战战兢兢地走了过来。
“坐下,吃饭!”严章贻吩咐道。
……老太爷一向最注重这种老规矩,怎么会让他们坐下?
佣人互相看了一眼,无人敢坐。
“我让你们坐下就坐下。”严章贻恼羞成怒,愤愤地拍了拍桌子。
严枭走后,他就突然发现,老宅里至少有一半是严枭的人,根本不把他放在眼里。
那个逆子……但是他那天说得也没错,他只剩他这么一个儿子了……而且至少,这还是一个亲儿子。
他只是怎么也没想到,严枭会心狠手辣到连严敏也除去了。
严章贻满脸的怒容,抬眼,看到那几个佣人瑟瑟缩缩地坐下,更是勃然大怒:“你们都是什么玩意!这些位子也是你们想坐就能坐的?”
佣人忙不迭地爬了起来,大气不敢出一句。
“下去,下去,都下去!”严章贻顺手抄起一盘菜,摔了盘子。
叮铃咣啷,他砸得上瘾。佣人都灰溜溜地离开,也没人敢去打扫。
门口,响起了一阵清冷低沉的声音:
“爷爷,真是好兴致啊,大年三十的摔盘子。果真是岁岁平安。”
那熟悉的声音让严章贻瞬间毛骨悚然,这……这是严禹鸣的声音,可是……这小子……这小子不是已经死在海里了么?
严章贻抬眼望去,只看到门外屋檐上挂着的灯笼随风飘着,其他的什么也没有。
“谁在那里装神弄鬼!”严章贻又拍了拍桌子,手掌通红。
严禹鸣从阴影处慢慢地走了出来,他双手插在裤兜里,姿态悠闲,但额前的刘海在他的眼下留了一行阴影,让人看不清表情。
严章贻原本阴沉的脸色变得更加吓人,指着严禹鸣道:“你……你……”
严禹鸣步履沉稳地走进大厅,拉了张椅子坐了下来,道:“大年三十的,回来陪爷爷吃顿饭。”
严章贻一时间吓得几乎忘了呼吸,浑身僵硬。
“爷爷以前可是天不怕地不怕,原来年纪大了以后,爷爷也会怕了。”严禹鸣拿过桌上一个酒壶,给自己倒了一杯酒。严章贻深吸了一口气,想明白了一些,冷冷地看着严禹鸣道:“原来你连你小叔都骗了过去。”




大叔别撩我 第650章 真正的突破口
严禹鸣拈起酒杯,轻轻一抿,唇角划起一丝狷介的笑意。
严章贻默默地凝视着严禹鸣,老迈而浑浊的眸子里闪过一丝光线,道:“那……你姑姑……”
严禹鸣还活着,严敏是不是也有一线存活的希望?
严禹鸣摇了摇头,直接断了严章贻的念想,道:“爆炸的时候,我和她不在同一艘船上。”
严章贻的手慢慢地攥成了拳头,唇紧抿一线,片刻后,才说:“你既然已经藏起来了,这时候来找我做什么。”
“爷爷难道不想给姑姑报仇?”严禹鸣淡笑着问道。
严章贻轻哼了一声,眸子里的神色愈加地阴沉复杂:“你难道觉得我难道会用我儿子的死来给死去的女儿复仇,让你痛快?”
“那倒也是。毕竟爷爷,哦,不,是严老头你心中从来没有过我和父亲的。”严禹鸣挑了挑眉,不介意地笑了笑,“不过看来你心里还是很清楚,是谁杀的严敏。”
虽然知道他们之间早已没有了丝毫的舔舐之情,但是骤然听严禹鸣这样称呼,严章贻心里终归不悦得很,轻哼了一声。
“可惜,严禹诺这蠢蛋,要替严枭顶罪了。”一杯酒饮尽,严禹鸣的唇上沾染着几分湿润,衬得他的唇红得有些妖异。
与他眸色里的那一丝暗红相衬,在这样的夜里看来格外得鬼魅。
严章贻皱了皱眉,道:“枭儿答应过我,放禹诺一条生路的。原来你现在果真是走投无路了,到我这里来挑拨离间。”
“是谁走投无路,可真的是不得而知呢。严禹诺大概也就是坐一辈子牢而已,活着估计没什么太大的问题,你嘛……恐怕是要死了。”严禹鸣轻轻叹了一口气,将手里的手机丢给了严章贻。
手机上是一个录制好的视频,严章贻的手指抖了抖,几次想点播放键,几次都放下了手。
严禹鸣优哉游哉地看着他,唇角的笑意愈加的明显。
他很了解严章贻,严枭的多疑与自私全数遗传自严章贻。
这样的人,一切都可以牺牲,但最害怕的是自己会受到伤害。
严章贻手指一颤,还是点下了播放键。
视频里的人是各种关于严章贻的检举材料,他近期所做的一举一动全被记录在案。
严章贻越看,脸色就越是苍白。
严敏死了以后,他多少有些忌惮严枭的,就开始更加肆意地敛财和转移严家财产,为自己做最后一分保障。
他以为公检法都会将注意力集中在严枭身上,而忽略他这么一个糟老头子,却没想到自己显然才是被人“重兵把守”的对象。他还没看完,严禹鸣就夺走了手机,摇了摇头,轻嘘了一声,道:“严老头,你可真是贪得无厌,你口口声声说严枭是你唯一的儿子,趁他不在,你不也防了他一手?这份材料,够让你进去陪严禹诺一辈子
了,哦,如果给严枭的话,只怕他也会送你一程呢。”
严禹鸣笑得妖孽。
严章贻本就苍白的脸上沁出了薄薄的冷汗,眼角的皱纹也变得格外明显。
仿佛一时之间就老了好几岁。
良久,严章贻喑哑着嗓子开口,道:“你要我做什么?”
他的眼皮耷拉着,没精打采,整张脸上黯然无光,说了生平第一次求饶的话:“这些……都可以给你。……毕竟你还是姓严。”
严禹鸣挑了挑眉,唇角噙起一丝冷笑:“我对你这些不义之财没兴趣。我知道,严枭的罪证,你是最全的。我需要你好好送他一程。”
“我……”严章贻的手抖了抖,想给自己倒酒,手却抖得厉害,酒悉数泼了出来。严禹鸣勾了勾唇角,帮严章贻倒了一杯酒,冷酷地说道:“你倒也不用对他太歉疚。陆泽丞退出选举,严枭可是谋划着给自己洗白重出江湖呢,kingdom的事严家洗不干净,严禹诺顶罪分量也不够,严枭可
是想着‘大义灭亲’呢。”
严章贻一怔,木愣愣地看着严禹鸣。严禹鸣笑道:“你大概不知道。严禹鸣让失忆的邵钧庭帮忙栽赃陆泽丞,他要这样整陆家,陆家又不是吃素的,自然会和你们杠上。严枭的破烂事,我不用说你也知道有一堆,不拿你严老太爷来祭天,严枭
怎么能洗干净自己呢?这么简单的道理,你怎么会想不明白?”
是啊,他怎么会想不明白?他当然想的明白,甚至他都想过,如果是他自己,也会这么做。但是人啊,有时候就是会心存侥幸。
严章贻的眸色变得越来越浑浊,他喘着粗气,捂住了自己的胸口。
严禹鸣冷冷地看着严章贻,道:“老头儿,你现在要是死了,严枭那些事可都是你做的了。”
“孽子,孽孙!”严章贻重重地点了点拐杖,丢掉拐杖,将桌子掀了起来。
噼里啪啦——满桌的白瓷盘碎在了地上,汤汁四溅,却没有佣人出来。
严章贻的嘴角抽搐着,却勉强地站了起来,看着严禹鸣道:“你放心,你死了我都不会死。”
“那我还是要活得比你长久一些。”严禹鸣敛眉,声音疏懒地说道,“我父亲和我说过,小姑无能小叔无情,我虽无心,却总归要给你送终的,还你当年助养他七年之情。”
“哈哈。”严章贻的喉咙里冒出了一连串低沉却古怪的笑声,他往后一仰,疲惫地瘫在那张太师椅上,朝着严禹鸣挥了挥手。
严禹鸣一瞬不瞬地盯着严章贻。
满地的残羹剩炙,严章贻佝偻着身子,坐在那张红木椅子上,就像一个年迈的王,他脸上氤氲着的是回光返照的气息。
严禹鸣有一种预感,这一役结束,严章贻估计也活不了多久了。
严章贻怒瞪了他一眼,道:“还不走做什么,嫌这里耳目还不够多?答应你的事,我不会改的。”
严禹鸣耸耸肩,转身离开。少年意气时,他想过有一天,要一桩桩一件件和严章贻理论清楚,但现在,他却觉得,没必要在一个死人身上浪费时间了。
这个计划,是他和邵钧庭一起定下的。严枭做事周密,而严家,真正的突破口,在严章贻。




大叔别撩我 第651章 这狗粮喂的……
从严家走出来时,严禹鸣只觉得莫名地遍体生寒,这股寒意一直持续到他回到自己住的别墅。
聂薇打开门,笑盈盈地望着他。
严禹鸣紧紧地拥住了她,聂薇的手却往两边张了开来,没搂他,低声道:“做饭呢,手很油。”
“没关系。”严禹鸣轻轻一笑,捧着她的脸,吻了吻她的红唇,汲取着她唇齿间的温暖和馨香。
“哐当。”盘子碎裂的声音响起。
严禹鸣一皱眉,扭头看了过去,客厅那端,沈樱樱红着脸,手足无措的样子,脚边是洒出来的菜肴。
沈樱樱结结巴巴地说:“为什么……每次看到你们俩都在啵啵啊……”
天啊,怎么这么能亲,而且每次一亲……画风都……很r18。
聂薇咬咬唇,不好意思地推了推严禹鸣,扭过了头。
严禹鸣没好气地看向沈樱樱,道:“你怎么在这里?难道没回沈家过年?”
沈樱樱的事,还没和沈家摊牌呢。
“唔……”沈樱樱还没说话,秦梦瑶听到声音,已经从厨房里走了出来,忙道:“有没有烫伤了?怎么就把盘子砸了。”
“呵呵。”沈樱樱尴尬地笑了笑。
秦梦瑶一会儿看她的手指,一会儿让她抬脚看看有没有受伤,一副紧张兮兮的样子。
严禹鸣的白眼简直翻到天上去了,聂薇笑着捏了捏他小臂上的肌肉,过去帮忙收拾。
沈樱樱这才回过神来,笑嘻嘻地回答严禹鸣的话:“我今年想陪你们过呀,找了个借口溜出来的。”
其实是在沈隽的帮助下偷偷跑出来的,夹带着一点点小小的私心。
她在沈家过了20年的春节……以后还可能要过很多年……今年,就多陪陪妈妈和……哥哥吧。
“呵。沈隽打了一副好算盘。 ”严禹鸣眼皮都懒得掀一下,拉住聂薇的手,不让她收拾了。
“小心手。”严禹鸣声音低沉地嘱咐了一句。
聂薇哭笑不得地看了他一眼,道:“大少爷,这里是临时住的地方,我们可没请保姆。”
“我来我来……”沈樱樱抢过了聂薇手上的拖把。
她刚转身,严禹鸣就已经蹲了下来,默默地伸手将那些碎瓷片捡了起来。
聂薇不由就是一怔,她还是第一次看到那个不可一世的严家大少做这种事。
画风非常地不对。这个男人连捡个碎片都显得格外地矜贵。
但又格外地暖人……聂薇的眸子里不由有些盈盈闪闪。
秦梦瑶也愣住了,旋即又温婉地笑了。
沈樱樱张大了嘴巴,小声嘀咕道:“这狗粮喂的……”
严禹鸣唇角一抽,斜睨了沈樱樱一眼,道:“你拿个拖把还不快拖地?”
沈樱樱噘了噘嘴,继续小小声地说:“对我就这么凶。做妹妹好没有地位啊……”
“你这个妹妹就是来惹麻烦的吧。”严禹鸣轻嗤一声,道。
“哪里有呀。我是来帮忙的,你看我今天做了两道菜呢!可惜这道被我自己砸了……”沈樱樱惋惜地说。
严禹鸣低头看了眼已经四处蔓延开来的黑汁,耸肩道:“砸得好。快把另一盘给砸了。”
真·暗黑料理的味道。
沈樱樱瞪了他一眼,道:“你不要看不起我!我做的菜就是难看了点,不难吃的!”
“下回给沈隽好好品尝吧……”严禹鸣唇角抽得厉害。
“那不行……没练好之前不能给他吃的。”沈樱樱脸上流露出一丝难得的羞怯。
“那你就可以毒死我们?”
“喂。你这人怎么说话的!”
“好啦……你们别吵啦,收拾好过来吃饭啦。” 聂薇温柔笑道。
沈樱樱放下拖把,笑着跑到了饭桌前,道:“还是聂薇姐姐好!”
严禹鸣脸一黑,默默地走了过去。
沈樱樱瞥了他一眼,嘻嘻一笑,眨巴着眼睛道:“还是嫂嫂好。”
严禹鸣喉结轻轻一滚,唇角“勉强”勾起了一丝笑意。
聂薇看了两个人一眼,不由噗嗤一笑,道:“你们两个人这样坐在一起,看着还真有些像呢。”
“谁和她像了!”
“谁和他像了!”
连幼稚的地方都一模一样。
秦梦瑶微微勾了勾唇角,眸子里浮起了一丝雾气。
她还真的从不敢奢望过,振东的儿子和她的女儿能这般吵吵闹闹地坐在一起,像一家人一样。
秦梦瑶扭头擦了擦湿润的眼角,转过脸时,就看到沈樱樱笑嘻嘻地举着杯子,道:“先干一杯,祝大家春节快乐,万事如意……”
聂薇先举起了自己的杯子,和沈樱樱碰了碰。
严禹鸣轻斥了一声:“幼稚。”
沈樱樱拉了拉他的袖子,说:“大过年的,幼稚也要干杯嘛。”
严禹鸣很无奈地半抬起手。
秦梦瑶深深地看了严禹鸣一眼,脸上露出了几分歉疚又有几分欢喜的笑容,举起了杯子。
杯子轻轻一碰,沈樱樱认真地说道:“明年这个时候,筱溪一定会和我们在一起的。”
这句话正中秦梦瑶的心事,不由默然,心里诚诚恳恳地也许下了这个愿望。
聂薇和严禹鸣对视一眼,见他轻轻颔首,低声道:“澳洲那边有新消息,好像在阿波罗湾附近有人见到了一个疑似筱溪的女孩。不过……现在我们还不敢大规模地寻找,等过一段……”
秦梦瑶目光一颤,道:“谢谢。”
严禹鸣淡淡地瞟了沈樱樱一眼,道:“你姐姐,应该比你聪明一点吧?”
——
澳洲。
阿波罗湾的一家便利店里,白筱溪正在挑选新鲜的蔬菜。
最近一段时间里,风平浪静,她也慢慢地扩大了一些活动范围,虽然也只是在韩野的陪同下,在家附近的那条街道里走一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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