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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八零之不做圣母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鲸蓝旧梦
其实黑西装一般都百搭,再加上魏姑父的气质确实适合穿正装,货架上的每条领带都能配上,这条红色领带也没有什么特别地方。
相反,魏姑父觉得有些跳脱,做为正式场合的着装会有些不够沉稳,不过魏敢在旁边一直叫好,他也没说什么,直接让售货员把西装包了起来,包括那条女士丝巾。
“你姑父好严肃。”买完西装后,魏姑父有事就直接走了,留魏敢跟余喜龄她们一起,等他一走,余喜山立马勾着魏敢的脖子感叹。
刚刚魏姑父在的时候,他连大气也不敢出,老老实实地站在旁边。
魏敢一脸得意,“那是,不然怎么震得住那一帮子老家伙。”
“对了,怎么从来没有听你说过你姑姑。”余喜山有些奇怪地问,和魏敢认识这么久,常常听他把姑父挂在嘴边上,却好像一次也没有听他提到过他姑姑的情况。
魏敢面色微微一变,微黯的神色里带着淡淡的怀念,“我姑姑已经不在了。”
“对不起。”余喜山脸色一惊,赶紧道歉,魏敢摆手表示没什么。
三人在商场里头闲逛,余喜龄没有打算再买什么,等会回去还要拿东西,怕到时候腾不出手来,最重要的是,现在流行的东西,大多不符合余喜龄的审美,她比较喜欢余喜华自己仿着杂志上做的衣服。
许峥和余喜华买了不少东西,除了衣服日用品,居然还有一台缝纫机、一台收录机还有一台单缸洗衣机。
还好遇到了魏敢,不然就她们几个,真不知道怎么把东西弄到车站去,现在省城的交通还是以公交为主,出租车极少还特别难找到车,余喜龄和余喜华负责提一些零碎的物件,三个男同志负责电器。
好在汽车到了县里,就看到余喜荣坐在拖拉机上在路边等着。
魏敢第一次坐拖拉机,不肯好好坐在后头,硬是缠着余喜荣,跟余喜山争驾驶座旁边的位置,拖拉机是全开放式的,驾驶座挤一挤能坐下两个人,想着魏敢怎么也算客,余喜山摸着鼻子跟许峥坐在后车斗里扶着东西。
“喜荣哥,你下周还会来县城不?”下了车魏敢还觉得意犹未尽,缠着余喜荣想要学着开,其实从汽车站到许家,他差不多都看会了,不过还是得上手才知道行不行,余喜山跟着他一块儿闹。
余喜荣当了二十多年没有威严的哥哥,这会终于找到了些感觉,微微板着脸,“周末我要去拉砖……不过你们要是写完作业,我可以带你们转两圈。”
“不过不能让你们二叔知道,他可宝贝着呢。”
“保证保密!”
……
一直没有准确消息的并校,突然之间就并了,学校安排了一个周末,让学生们以班级为单,到学校跟车把桌椅搬到了一中。
虽然一中有新修好的教学楼,但初一到初三,三个年级的人数实在不少,原本三十来个学生的一个班,突然一直挤成了六十个人左右一个班。
这一次,叶暖暖和余喜龄被分到了一个班,好在余喜龄她们的班主任没换,还是之前那个。
以前的初中只有一幛教学校,新学校光教学楼就是六幛,余喜龄她们在的这幛叫天骄楼,和魏敢、乔志梁所在的春晖楼隔了一栋,学校还有图书馆和实验楼。
“喜龄,走,我领你们去食堂转转。”周一中午下课,魏敢和乔志梁一块儿出现在教室门口。
乔志梁看了眼余喜龄,默默地朝叶暖暖走过去。
这两人初中时就是各自学校的风云人物,现在到了高中还是一样,乔志梁学习出色,一直稳居高一年级第一名,魏敢成绩稍逊一些,不过他体育极其出色,学校里不管什么活动都少不了他的身影。
余喜龄跟着他一路到食堂,感觉身上要被小姑娘们的目光给戳成筛子,而最利最狠的那道目光,就来自她的身后的叶暖暖。





重生八零之不做圣母 第一百二十九章
余喜华结婚,两家一起在许家简单地摆了两桌,许大姑也来了,没有留下来吃席,把封红交给许奶奶后,就匆匆走了。
她现在的日子过得并不好,张大芸入狱后不久,许大姑夫妻就离了婚,儿子跟着许姑父走了,张大芸分给了许大姑,她现在也没再做豆腐生意,而是每周去省城批发那个零碎小东西在市场里摆摊,短短时间不见,许大姑整个人都老态了许多,早不是先前风风火火麻利的样子。
事情说开,许奶奶和许峥都没有怪许大姑,但许大姑还是坚持离开了许家,现在在市场旁边租了个小房子住着。
其实除开张大芸,许大姑还有一件愧对许峥的事,许峥当兵这么多年,每个月的津贴都是按时邮回了家里的,之前一直由许大姑掌管,这么多年下来,也是一笔不小的数目,但到现在却没有存下多少,这些年两个孩子读书她都是从这里头拿钱,尤其是张大芸毕业后,隔三岔五就朝她伸手,真正用在许奶奶身上的少,这事她搬走的时候,许峥和许奶奶都没有问起她,但她自己心里有数,更加不敢面对许峥。
“儿女都是债。”余二婶叹了口气,见着穿着绿军装精神抖擞的余喜华,想了想还是把余喜华去年一年的工钱拿了出来,自己又往里头贴了点,凑了整一百块钱塞到余喜华的手里,“这条路是你自己选的,以后是苦是甜,你都自己受着,别再回来找我和你爸哭。”
“这钱你自己收着,别让许峥知道。”
余喜华被余二婶行为搞得有些懵,这段时间她妈对她的好是前十八年的总和,她心里已经很知足的,而且出嫁要准备的铺盖,她妈也全给她准备好,余喜华没想到,她妈还会有压箱底的钱给她,而且这钱当初不是说好了,要攒着给大哥娶媳妇的吗?
这问题余喜华想问,到底没敢问出来,推拒了一下反被她妈拍了一巴掌,只好老老实实接到手里。
“给你你就拿着!”余二婶说着话自己先红了眼,没到这一天的时候不觉得,现在真要送闺女出嫁,心里还真是舍不得,虽然结婚后余喜华还是要在娘家干活,也能常常见面,但到底是不一样的。
余二婶没在房里呆太久,叮嘱了几句就出来了,到底从前重男轻女得厉害,哪怕这段时间一直在弥补,母女俩的感情始终没有办法真正亲密起来,出了房门,余二婶抹了抹眼睛,都是穷闹的,要是家里条件好,谁会不乐意把闺女捧在手心里,也让她念书学本事。
余喜华结婚后不久,许峥两个月的探亲假也要结束归队了,送走许峥,日子还和以前一样,余喜华还是每天跟着做豆腐,只是余喜华现在已经不住在豆腐坊这边,而是跟着许奶奶一块儿住着,好在也近,就在一条街上。
最近天气一直不太好,春雨绵绵,但身边的绿意却一点点地多了起来。
“暖暖,你说余喜龄你是继妹?不可能的吧,我看她对你冷冰冰的,跟不认识似的。”叶暖暖的同桌一脸惊奇地回头看了看坐在后头的余喜龄,再看看一脸伤心的叶暖暖,再看余喜龄的目光里就带了谴责。
换了校区合并了班级,余喜龄依旧是独来独往,和班上的同学大多只是点头之交,不过她成绩很好,和同学虽然在生活上的关系不亲密,但学习上的关系维持得不错,有同学向余喜龄请教问题,她都很耐心地解答,大家只以为余喜龄安静沉默是天生性格喜静。
并了班级后,班上重新选了班干部,大概是怕余喜龄像上学期一样,老是请假,班主任给她安排了学习委员的职位。
叶暖暖毛遂自荐,当了班上的文娱委员,上半学期她虽然很努力,成绩也有进步,但和班上的尖子生比却没有任何竞争力,不过她气质娴静,普通话不错也爱表现自己,当个文娱委员也算是实至名归。
余喜龄一直秉承着井水不犯河水的态度,只当班级里没有叶暖暖这号人,倒是叶暖暖主动找过她几次,像是喊她一块儿去食堂吃饭,或者课间邀她一块儿去厕所,不过都被余喜龄无情地拒绝。
一次两次没什么,但渐渐地班级上就有了风言风语,再加上叶暖暖一副受害者的模样,还把两人真正的关系公之于众,班级里对余喜龄谴责的声音就更多了,大家都觉得余喜龄对叶暖暖太过份了,甚至还有叶暖暖的好友团,计划着要把余喜龄堆到没人的地方,好好替叶暖暖讨回公道。
“我没关系,你们不要这样啦,我相信我一直对喜龄好,她一定能接受我跟妈妈的。”叶暖暖一脸虚弱的笑意,看余喜龄的目光带着微微的无奈。
顿时让大家更加义愤填膺起来,暖暖这么好,这么贴心,余喜龄怎么能这么对她呢!
“那高一年级的魏敢,真的是你青梅竹马长大的哥哥吗?他怎么对余喜龄那么好呀,我都没见他来找过你。”说了家里的事,自然是要说到魏敢的,叶暖暖无意中透露过一句,立马就有人联想起来,“倒是经常看到他来找余喜龄,暖暖……是不是余喜龄横刀夺爱,她怎么可以这么恶心!”
提到魏敢,叶暖暖立马一副难过的模样,见大家越说越气,都说要给余喜龄颜色看看,叶暖暖才出手拦住她们,“我没事,你们别担心,喜龄家里重男轻女,她哥哥以前对她也不怎么好,可能魏敢哥哥让她觉得很温暖吧,我没关系的,你们都知道我哥哥对我很好的,就……就让魏敢哥哥,多陪陪她吧。”
大家顿时更心疼叶暖暖,觉得她温柔又善良,而余喜龄则是截然相反的形象,仗着成绩好就欺负人,还抢走了叶暖暖的青梅竹马,是个格其恶毒的女生。
而且,以前在本校的学生都知道,乔志梁和魏敢的关系非常好,两人常常形影不离,自从余喜龄她们到这边来后,魏敢就很少再和乔志梁在一起了,肯定是余喜龄说了乔志梁的坏话,毕竟那也是她的继兄,她既然这么讨厌叶暖暖,还抢走了魏敢,自然不会允许魏敢再和乔志梁玩在一起,真的是太有心机了!
“格外有心机”的余喜龄很快就发现,班上的女同学看到她似乎都没有什么好脸色,也没有女同学再向她请教学习上的问题,反倒是围在叶暖暖身边的人越来越多,再看叶暖暖隐隐得意的眼神,不用想就知道肯定是叶暖暖在搞什么鬼。
可惜发现归发现,余喜龄完全没有被孤立的自觉,反正更加自在,再加上她是学习委员,权力仅次于班长和副班长,尤其是班主任明显十分偏爱余喜龄这类学习好的学生,同学们虽然对她有意见,却不敢在她面前怎么样。
叶暖暖也只敢背地里放些真真假假的小道消息,不敢暗地里动别的手段,主要是余喜龄太懒,各科课代表要收给她的作业,她通常是直接让放到讲台上,等任课老师来了直接收走,或者早自习收好作业后,就直接让课代表给老师送过去。
她管自习的时候就更不用说了,冷冷地往讲台上一坐,比班主任坐上面都有效,叶暖暖试过捣乱,如果是不影响别的同学,余喜龄基本上都无视她,但如果她稍有喧哗,余喜龄就冷冷地看过来,极淡定地在监察本上写上她们的名字,叶暖暖看翻过本子,余喜龄她是真敢写!
为此,她还被班主任留堂,罚抄过课文,简直可恨!
“余喜龄,你也太小人了,你老这么欺负叶暖暖,有意思吗?”学校每周要评黑板报,身为学习委员的余喜龄和文娱委员叶暖暖被班主任委以重任,负责这个学期的板报工作,另外点了几个同学负责帮忙,等值周搞卫生的同学一走,立马就有人朝余喜龄开火。
说真的,要找到这样的机会可真不多,平时不管是下课还是放学,走得最快的那个永远是余喜龄。
正在往抄黑板上抄名人名言的余喜龄一愣,转脸看向发话的女同学,短发圆脸,她有点印象,好像跟叶暖暖玩得很好,经常跟着叶暖暖和乔志梁一起去吃饭,每次看见她也都鼻子不是鼻子眼不是眼。
“你看我干嘛,难道我说错了?”余喜龄眼珠子黑溜溜的,不知道为什么看得人心里发虚。
叶暖暖刚发挥雷峰精神,帮着值周的同学把垃圾抬出去倒了,一进来就看到教室里剑拔弩张,赶紧上前去把人拉住,“曾真,我没事儿,你别这样。”
“什么叫你没事儿,你看看你现在,每天被她压得喘不过气来,可她呢……”叶暖暖不拉还好,一拉曾真气就有些往头上涌,陪同的另外两个同学对视一眼,她们不像曾真跟叶暖暖好得穿一条裤子,不过余喜龄和叶暖暖的恩怨情仇她们也有耳闻,视线同时看向余喜龄。
余喜龄嘴角一勾,把手里的粉笔头往放粉笔盒的课桌上一抛,“来,你给我说说,我怎么欺负叶暖暖了。”




重生八零之不做圣母 第一百三十章
大概是余喜龄的态度太嚣张,也或者是叶暖暖在背后拉她的手太用力,曾真气鼓鼓地,没有说余喜龄的“罪状”,反倒是头一撇,拉着叶暖暖就走人,“太欺负人了,我们走!”
“……”等着看戏的两个同学一脸蒙。
怎么就欺负人了?怎么就这么走了?
余喜龄嗤笑一声,重新选了支粉笔,继续认命地抄书,要不是明天就要检查,这张板报关系到班级荣誉,余喜龄真不想给叶暖暖擦屁股,身为唯二的负责人之一,叶暖暖走了,她必须负责。
剩下的两个同学默默对视一眼,赶紧拿笔写写画画起来,眼看着天要黑了,还是赶出完回家为好。
“对不起啊,曾真她就是心情不太好,没关系的,她的任务我来替她完成,你们别怪她。”快要出完的时候,叶暖暖捧着三瓶汽水,气喘乎乎地赶到教室里,把汽水放到桌上,就赶紧拿粉笔准备干活,“你们喝点东西,先休息一下,剩下的我来就好。”
抬着手写了快半个多小时,哪有不累的道理,两个同学道了谢便从凳子上跳下来,捧起汽水喝起来。
“喜龄,你也休息一下吧。”叶暖暖搭上凳子,负责给留出来的角角落落画图上去,见余喜龄没动,脸色有些难堪,语气轻软,说完后见余喜龄不动,还为难地看了站在后面的两个同学,一副我喊了可是对方不领情的样子。
两个同学看看叶暖暖,又看看余喜龄,眼神里难掩好奇,余喜龄同学和叶暖暖同学的关系真的这么不好呀!
余喜龄是真的有些心累,不明白自己为什么运气这么不好,全校那么多初一班级,为什么就要把她和叶暖暖分在一班,叶暖暖的这些行为在她看来实在是幼稚,既然无法避免要同学几年,两人相安无事不好吗?
有这些耍心计的时间,倒不如定下心来好好提高成绩,这辈子可没有再一个余喜龄来供她们母女压榨,用血汗来换她高昂的择校费,叶暖暖现在这个成绩,就是本校初中部升高中要求不如外校高,也很难直升吧。
“谢谢,不必。”余喜龄写完一行,换了一行继续写,最后几个字写完她就能回家了。
叶暖暖闻言一怔,眼睛里顿时蓄满泪水,泪光盈盈地看向余喜龄,“喜龄,我……”
划上句号,余喜龄把只剩下个底的粉笔头往垃圾桶里一丢,拍了拍手上的粉笔灰,“我的任务已经完成,我就先走了,天快黑了你们也早点回去,要是写不完,明天早点来写也是一样的。”
“嗯,我们剩下的也不多了,等会就走。”喝着饮料的两个女生忙点头,虽然看着泪眼汪汪的叶暖暖有些同情,但好像余喜龄也没有做错什么。
这世上也没有人规定别人的好意,就一定要接受的道理。
余喜龄点点头,拎起挂在椅靠背上的书包,直接扬长而去。
叶暖暖鼻子一酸,眼泪差点儿真要滚出来,气得生生把粉笔给掐断,她实在是想不明白,为什么余喜龄永远跟个没事人一样,她费尽心机,总觉得一切都是做给瞎子看的。
她难道感觉不到同学的孤立吗?她难道不觉得难受吗?
魏敢和乔志梁打完球,就一直往余喜龄班上这边来,乔志梁是来等叶暖暖,魏敢陪他一块,等结束顺道把余喜龄送回去,初三的课程紧,这学期经常拖堂,余喜龄已经很久不跟余喜山一起放学了。
一路走过来,初一的每个教室里都有学生在赶着出板报,两人到教室的时候,余喜龄已经走了有一会了,那两个同样负责抄作文的同学也早抄完了,正帮着叶暖暖在画画,喝了人家的饮料,把人家一个人丢在教室里自己走,好像有些不太厚道,只能拿起粉笔帮忙。
“魏敢哥哥。”叶暖暖高兴得从凳子上跳下来,“你是来接我的吗?”
看着叶暖暖期待的脸,魏敢为难了两秒还是点下了头,“什么时候画完,要我和你哥给你帮忙吗?”
有人帮忙自然是好的,叶暖暖赶紧点头,乔志梁看了眼还空了好几个角落的板报叹了口气,拿了支粉笔,找叶暖暖问好要画什么画,直接帮她画起来,魏敢不会画画,就给叶暖暖填色,纯磨粉笔灰他还是会的,另外两个同学这会也不急着走的,刚刚叶暖暖的哥哥说了,要谢谢她们陪着叶暖暖,等下送她们回家,两人都有些小激动。
送完两个同学,和魏敢在路口分手后,乔志梁看向叶暖暖,“中午听你说,晚上要和喜龄一块出板报,你是不是又做了什么?喜龄怎么没在。”
刚刚魏敢无意间问起喜龄,那两个女同学的表情就很微妙,他也注意到,叶暖暖脸色不自然,联想到以前叶暖暖的行为,乔志梁理所当然地就觉得是叶暖暖做了什么,叶暖暖对余喜龄一直有很深的敌意,他是知道的,虽然现在的余喜龄不像以前,总是傻乎乎地让叶暖暖欺负,但他还是会下意识地担心。
“叫得还真是亲热,喜龄,啧。”叶暖暖脸色微变,很快又镇定下来,脸色极臭地看向乔志梁,满脸嘲讽,“你把她妹妹,她可不会把你当哥哥,她可是连妈肚子里的那个都不承认的,人家可不会领你的情。”
乔志梁脸色一点点变得冷漠起来,这一年家里发生了很多事,叶暖暖也变了很多,在长辈面前十分乖巧听话的模样,但私底下却自私刻薄,乔志梁说过她,却根本没有半点用,大概是摸准了他不爱多言的性格,面对他这个哥哥,叶暖暖的态度也不怎么样。
看到乔志梁脸色转冷,叶暖暖心里也不太好受,但她就是看不得他哥总是背地里警告她的样子,凭什么,她才是他的妹妹!
知道头天晚上魏敢和乔志梁负责把陪叶暖暖一起出板报的人送回去后,曾真后悔得要命,早知道这样,她就不发脾气走了,竟然生生错过了和乔志梁相处的机会,却不知道自己在班里已经有了脾气坏不负责任的名声。
倒是有同出板报的那两个同学作证,大家这才相信叶暖暖和魏敢确实是有青梅竹马的情谊,先前叶暖暖说得再多,毕竟空口无凭,明显魏敢跟余喜龄的关系更好不是。
余喜龄对班里这些流言暗语半点也不上心,每天家里学校,生活简单又充实,只要叶暖暖那帮人不碰触到她的底线,说什么坏话,她都不在在意。
毕竟流言能害到的,只有在意它的人。
得知张大芸怀孕的消息,还是余喜华告诉家里的。
周五傍晚,她匆匆赶来家里,说晚上没法过来做事,晚上要在医院照顾许大姑,“是监狱那边来了信,大姑收到信就晕倒了,那边的邻居找不到人,就找到家里来了。”
“怎么就怀孕了?孩子是谁的?许峥大姑的男人和儿子呢?”余二婶正好也在,奇怪地问了一嘴,这离婚了就啥也不管了?当男人的不管媳妇也就算了,那儿子也是上高中的人,也不管她妈?
“说是都离婚了,他们不管。”余喜华摇了摇头,想着许大姑对那对父子掏心掏肺地好,心里就替她有些不值,“孩子是谁的张大芸不肯说,现在孩子都快四个月的,监狱那边说是张大芸不想要这个孩子,要流掉,妈我不跟你说了啊,我还得收拾点东西送到医院去,就奶奶一个人在那里看着,我不放心。”
“喜龄,我请两天假,完事了就回来干活。”
许姑父那边本来就是嫌弃张大芸坐牢才要离的婚,现在张大芸未婚怀孕,更是恨不得没生过这个闺女,哪里还会再来管这事,而且余喜华听说,那边已经经人介绍了一个二婚的,处得好像还不错,可能很快就要重新组建家庭了。
余二婶这会也顾不得拦她,赶紧让她去。
等余喜华一走,余二婶立马就去找街坊打听,张大芸先前有没有处过什么对象,想打听出来孩子的父亲到底是谁,虽然心里相信孩子不可能是许峥的,但总要从别人嘴里再确认一遍她才放心,这会她也顾不得什么张大芸的名声了,再说这也不管她的事,这么大个姑娘,自己未婚怀孕,难道还想着纸能包住火怎么地!敢做就得敢当。
等许大姑撑着身体,被余喜华接回上西塘时,整条街的人都知道余喜华怀孕的事儿了,还有人跑来问她,许大姑恨不得再晕一次,可这会也只能打落牙齿和血吞,默默地忍下这屈辱。
许大姑在许家休息了一晚,第二天一早就匆匆往监狱赶,大受打击之下许大姑整个状态都不好,脸色苍白整个人都有些摇摇欲坠,许奶奶不放心,犹豫了好久,家里也没别的能靠上的人,只能让余喜华陪着去了趟,“你就看着你大姑,别在路上就倒了,到了地方你也别进去,大芸那丫头独,又出了这样的事,我怕她冲你说什么不好听的话。”
余喜华心里有数,陪着许大姑到地方,自己就在外头等着了,她也不想看见张大芸。
一看见嘴唇干裂苍白把自己整得不像人形的张大芸,许大姑整个人都有些崩溃,监狱会面就是个小房子,一张桌面对面地会面,许大姑气得也不管站在一边的狱警,拉着张大芸就是一顿扑打,力道并不大,边打边嚎哭着,旁边的狱警知道她的身份也没好拦着。
张大芸整个人就像个木头人似的,任由着许大姑捶打,眼泪哗哗往下落。
没见着张大芸以前,许大姑就已经从狱警那里得知了张大芸的身体情况,这个孩子打不得,要是打了,张大芸可能这辈子都没法再当母亲,甚至可能命都保不住,可张大芸很坚定,哪怕拼着命不要,她也不肯要这个孩子,狱警劝不动她,现在张大芸已经绝食了两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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