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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神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何常在
出于对夏想无比的信任,成达才几乎第一时间就改变了主意,准备接受衙内30亿资金换取百分之五股份的提议,毕竟达才集团的市值是500亿左右,算起来,只要没有附加条件,还真是一笔合算的生意。
再说了,达才集团近来摊子铺得过大,再加上国家政策层面的对房地产的宏观调控,资金回笼放缓,虽然说房地产业的冬天已经全面来临有点夸大,但毫不讳言地说,房地产的前景,已经秋风瑟瑟了。
达才集团也陷入了资金危机。
房地产业最怕资金链断裂,开发商如果不能尽快回笼资金,一个项目拖死一家大型房地产公司也不是玩笑。
达才集团虽然不至于和其他中小房地产开发商一样,一步步入寒冬,但“土储为大”的游戏规则已经风光不再,只靠地皮储备就可以一举获得数倍的黄金时期,一去不复返了,现在快步进入了“资金为王”的时期,也就是说,盖好的房子,能卖一套是一套,争取尽快套现,不再采取以前的饥饿疗法来哄抬房价以便获取更多的利润空间,而是尽一切可能,力争在最短的时间内,回笼资金。
因为几乎所有的房地产商都面临着资金缺口的巨大压力!
世间万事万物皆是如此,有涨必有跌,某些国内的房地产大亨如明星一样在电视上叫嚣,房价一百年也不会跌,其实是胡说八道的信口开河。古往今来,物极必反的规律就是铁的规律,没有一个人和一个时代可以违反,就和是人都得死亡一样,说房价只涨不跌就和说人只生不死是一样的可笑。
当然,用道德来衡量商人也是十分幼稚可笑的行为,因为国内的房地产开发商没有几人是抱着“大庇天下寒士俱欢颜”崇高理想投身到盖房的伟大事业中去,他们盖房子的唯一目的就是赚钱。
在今天,在国内闲置的商品房可供目前一半以上的城镇人口居住的现状之下,房价只涨不跌已经是一个童话了,还是那句老话,没有居住的主体,房子卖给谁?
成达才早在几年前就预见到了房地产业的危机,必然会有一次大规模的降价和一段长时间的低谷期,世界上没有一个国家可以长时间依靠房地产的畸形繁荣来拉动经济增长,就和一个人不能总靠打激素生存一样。
过度利用某一种资源,必然会遭受到强烈的报复。过度开采大自然,大自然也会无情地回报人类。
比起其他的目光短浅的房地产开发商,达成才虽然未雨绸缪,已经提前以产业地产的思路,为今后达才集团的发展指明了方向。但毕竟达才过于庞大,还是刹车不及,在国家最严格的宏观调控出台之后,达才还是陷入了资金流缺少的危机之中。
达才集团再强大,毕竟只是民营企业,比不上衙内的后台雄厚。在国家政策层面对民营企业扶植极少的不利因素之下,达才集团能有今天,确实实属不易。而衙内的千江集团,短短几年间就有追平达才集团的趋势,所依仗的无非是在贷款方面,有着达才集团无法比拟的政治优势。
达才集团的境遇和国内所有民营企业一样,在贷款上面受到了银行的严重歧视,几乎很难从正常渠道从银行贷出资金。而燕市许多老而不死的国营企业,比如每年都有巨额亏损的北药集团,却年年贷款几十亿以上,无他,只因国家不想北药破产。
实际上,从经济层面来讲,许多国营企业已经破产,之所以破而不死,是银行在支撑。银行是拿着百姓的存款,在支持一些拖累经济发展的老化的国企,因为从政治层面来讲,必须这么做。
成达才不止一次对夏想埋怨过,现在民营企业对国民经济的贡献已经超过了国企,却在政策上享受不到国企待遇的十分之一。同样是中国人,同样是为国家创造财富,为什么要分亲近远疏?
又为什么外企比国人的民企还要待遇更好?
这是一种悲哀。
夏想听了只有感慨,他无法从政策层面来解决成达才不屈的呐喊,只能在他的权限之内,尽可能助成达才一臂之力。如果有一天,他拥有了修正国家政策的权力,那么,他就会力主将他一路走来所见到的种种不公平不地道的政策一一修改。
当然,以上只是远景设想,是否能够实现,还未可知,但眼下却有一个大好的将衙内轻而易举贷来的资金为我所用的机会,岂能错过?
“成总,我可要事先说明,万一让衙内察觉了我们的计划,以衙内的实力,奈何不了我,但想要动达才集团,很有可能让他找到机会下手。”夏想并不讳言政治上的黑暗的一面,毕竟衙内并非常人。
“哈哈,夏书记的提醒,我已经想好了最坏的结果。”成达才不是政治中人,也经商多年,对世事也看得比较透彻了,“从现在算起,顶多还有一年的时间。衙内就算想及时跳出的话,前后也需要半年以上的时间,前半年,后半年,江山就易人了。”
夏想欣慰地笑了,成达才不愧是人老成精,看透了形势,只要能拖够衙内半年时间就足够了,到时衙内就算及时警醒,想要跳出达才集团的泥潭,没有半年时间也出不去。
正如成达才所说的一样,两个半年之后,已经换届,天下已然大变了……“真的决定了?”夏想又多问了一句,之所以如此慎重,是因为自从他认识成达才以来,第一次拉成达才赌上一把,以前,打的都是有把握之仗。
成达才似乎下定了很大的决心一样:“请转告衙内,两天后,我到鲁市和他会面。”
达才集团正式加入战团。





官神 第1636章 荒唐一夜
有了成达才的千金一诺,夏想今晚召开的经济狙击战的会议,就正式奠定了全面胜利的基础,由此,定下了两处开火基调。
下一步,肖佳开始着手调动资金,准备好反扑的硬件,哦呢陈和杨威从侧面入手,在人事问题上继续发挥出人意料的策反作用。
丛枫儿出面和衙内在京城的负责人周旋,同时,许冠华出动幕后力量,准备随时应对衙内有可能采取的不正当手段。
“要让衙内首尾难顾,请注意,京城方面的经济之战,一直是首,京城胜,则鲁市才能大定。否则,鲁市方面,有可能会有变数。”夏想强调说道,“陈总,杨威,你们肩上的担子很重。”
又看了看肖佳,见肖佳不动声色,夏想心中对肖佳也多了赞许,比起当年在雨中哭泣的肖佳,现在的肖佳,已经经历了足以磨砺成熟的人生的风雨。
“还有一点,京城毕竟是衙内的大本营,有深厚的政治基础,如果陈总和杨威觉得为难的话,现在退出还得及。”夏想有此一说,不是故意激将哦呢陈和杨威,而是确实郑重其事地告诫二人,此事有凶险,要三思而后行。
必须要给予别人足够的尊重,虽然哦呢陈和杨威是与他合作,但在事关切身安危面前,有可能有生命危险的抉择之时,所有人都有选择的权利。
没人理应为他卖命,这是夏想的原则。
哦呢陈和杨威对视一眼,同时笑了。
哦呢陈说道:“夏书记说的哪里话,事情都到现在了,我要退出,几十年不就白混了?”
杨威更是轻描淡写地一笑:“夏书记要觉得我不能胜任,一句话,我立刻走人。”
二人越是说得轻松,反而越是表明了坚定的态度。夏想放心了,点头笑道:“既然这么说,今天的饭,我请客了。”
众人大笑。
丛枫儿打趣说道:“夏书记真是大方,别人替你干活,你请一顿饭就把人打发了。”
丛枫儿很少有和夏想开玩笑的时候,今天是头一次,夏想就笑了笑:“你也知道我没什么钱,也很少请人吃饭,今天说是请客,其实口袋里一共一百来块,估计还得向肖总借钱。”
肖佳嫣然一笑,满屋生香,今天她特意打扮了一点,虽然淡妆,却有平常夏想见不到的端庄的一面——主要是夏想常见肖佳穿睡衣的模样——她笑道:“我也没带钱出来,你最好朝枫儿借,她最喜欢带现金了。”
丛枫儿明显是故意,立刻从身上翻出了现金,拿出一叠就交给了夏想:“夏书记说话算话,说借钱,就必须要借。”
闹的是哪一出?夏想无奈,只好接过,也没数是多少钱,心里却是纳闷,明明是说笑,丛枫儿非拿钱来何用?本来是自己的产业,还用结帐?
难道肖佳还没有免单权?真是的。
后来目光不经意一扫,注意到了丛枫儿眼中戏谑的眼神,心中明白了几分——丛枫儿是成熟了,但她终究还是一个女人,而有一个说法是,让一个人记住你的最好的方法,就是让他欠你的钱。
当然,以上说法仅对有诚信的人有效,对小人,就是肉包子打狗,一去无回了。
别说,丛枫儿的办法还真是奏效了,夏想事情众多,哪里会记得还钱的小事?只不过在以后的岁月中,总是偶而想起,却又转瞬就忘,记记忘忘,竟然一恍几十年不曾间断。
也在心中几十年间,从未将丛枫儿遗忘。
聚会结束之后,夏想没回肖佳之处,因为丛枫儿和肖佳还住在一起,他想了想,到底没好意思与之同行。
其实他也另有打算,告别哦呢陈和杨威之后,悄然来到了卫辛的住处。
卫辛在京城租了一套两居室,没有买房,不是买不起,而在卫辛始终觉得京城不是久居之地,况且她并不喜欢京城,不想在京城安家。
京城既大又乱,不合卫辛温馨安逸的性子,她喜欢的地方是沿海的南方的小城,不要太大,中等规模,不要太吵,也不要经济太发达,只要一切舒适安逸即可,实际上,她最中意的城市是厦门。
希望有朝一日能到厦门安居,当然,有夏想陪伴最好。
卫辛没有想到夏想会来,她刚刚洗过澡,正围着浴巾在床上修剪指甲,忽然就听到门铃响,犹豫着要不要开门,因为晚上不会有什么客人——宋一凡没有和她住在一起,不过也离得很近,就在对门,难道是小凡?
卫辛就掂着脚尖,也没穿鞋,一路小跑来到门口,悄然朝外面一看,一颗心差点跳了出去,怎会是他?
急忙一把拉开了房门,猛然将夏想拉了进来,由于用力过猛,夏想收势不住,她又踩住了自己浴衣的下摆,就一下跌倒在地。
结果,还将夏想也带倒了。
夏想就一下压在了卫辛身上。幸好夏想反应够快,双手支在了地上,否则如果以他的重量自由落地压在卫辛身上的话,也得让卫辛难受半天。
卫辛人躲在地板之上,还不忘偷偷一笑,悄然用脚一带,将房门关上,然后用力抱住了夏想,声音微带沙哑地说道:“喂,别出声。”
夏想和卫辛虽然已经很熟了,但还是第一次见到卫辛狂野加极度诱惑的一面,心想卫辛虽然也是一个正常的女人,但对某方面的要求并不多,是几个女人之中,最保守也是最含羞的一个,今天可是真有点反常,难道说,他的魅力值又大了?
夏想当然是开玩笑一想,还未说话,又听卫辛说了一句之后,立刻不敢有一点胡思乱想了,老实得连身下的卫辛浴衣已经散落一边,他也不敢动手动脚了。
“忘了告别你,一凡住在我的对面。”
开什么玩笑?夏想可是吓得不轻,他一直在宋一凡面前保持了一个纯洁的哥哥的形象,虽然他也相信宋一凡能猜到他和卫辛的关系,但毕竟必要的掩饰还要做做样子,否则,怎么对得起他的光辉形象?
“一凡一直认为我们之间是纯洁的同学关系!”卫辛吃吃一笑,她微带沙哑的嗓音在小声说话时,别有韵味,尤其是她离他近在咫尺,吹出的热气呵得夏想鼻子发痒,直想打喷嚏。
宋一凡不是小女孩,她什么不知道?她的相信,恐怕也是装作相信的样子给卫辛看。
卫辛又说:“我知道她是装的。”忽然,她向前一探,一下咬了夏想的肩膀一口,“虽然你有点花心,但实际上,你也算是一个好人了,一凡妹妹那么相信你,她现在还是处女,你还算有点良心。”
天地良心,夏想一边抚摸肩膀,一边委屈地说:“我本来就是一个天大的好人,胜过韦小宝,赛过段正淳……”
话未说完,就出事了。
既不是他被卫辛从身上推开,又不是卫辛堵住了他的嘴,而是传来了咚咚的敲门声,一个以前让夏想听上去非常可爱、但现在听来却非常吓人的好听的声音响起:“卫姐姐,刚才我听到有什么声音,是不是你来客人了?”
“啊……”卫辛心慌之下,忘了身上还有一个人在压着她,想起来,一下没推开夏想沉重的身体,忙又掩饰说道,“没有,刚才我扔垃圾去了。”
“没有客人呀……”宋一凡拉长了声调,忽然又委屈地说道,“那你快开门,我刚才做恶梦了,好怕,我想和你一起睡。”
夏想一脸痛苦,悄悄地从卫辛的身上爬起,然后东张西望,卫辛知道他的意思,伸手一指北面的房间。
夏想会意,蹑手蹑脚溜进了房间之中,堂堂的省委副书记,现在要有多狼狈就有多狼狈,却也没有办法,在宋一凡面前,他永远是她的哥哥,而不是什么高官。
也就是卫辛实在,换了付先先或是严小时,会用几句话哄走宋一凡,卫辛却不,她起身为宋一凡开了房门,见宋一凡穿着拖鞋和睡衣,睡眼惺松,裸露在外的胳膊和小腿,粉雕玉琢,十分喜人。
宋一凡怀中还抱了一个毛毛熊,脸上还有一丝恐惧:“好可怕,我梦见夏哥哥和谁打架了,满身是血……”一边说,一边无意中就朝夏想藏身的屋子走去,“不过,是他把别人打得满身是血,他倒没事。可是我还是担心他,你说他多大的人了,怎么这么不让人省心?”
夏想吓得心都到嗓子眼里了,多少年了,他还从来没有经历过如此危急的时刻,万一被宋一凡撞个正着,怎么是好?
还好,还好,卫辛手疾眼快,一把拉住了宋一凡:“别胡思乱想了,夏书记现在是省委副书记了,哪里还会打人?你别连做梦都编排他了,他可是一个好人。”
不着痕迹间,卫辛将宋一凡拉到了另一个房间,夏大书记的危险才得以解除。
夏想本想好好陪卫辛一个晚上的美好愿望就此落空,度过了一个有史以来最荒唐的一夜,一直捱到宋一凡睡熟之后,他才悄然溜出了卫辛的家,以免被宋一凡再抓个正着。
已经是晚上10点多了,夏想想了想,还是回肖佳之处好了,不料当他正准备乘车的时候,却意外遇到了一个熟人。
一个他怎么都没想到会见到的熟人,更为他的荒唐一夜,又增加了荒诞色彩。




官神 第1637章 夏想的幸福际遇
夏想不是京城人,但在他心目之中,人在京城,却没有一点身在异地他乡的觉悟。不仅仅因为京城和燕市相比,除了更繁华更大一些之外,实在区别不大。
如果非要找出不同之处,就是京城的外国人明显比向南300公里的燕市多了不少。不过先别得意外国人来京城全是因为京城的繁华而来,其中不乏有各种政治目的的敌对分子。
当然,夏想同志遇到的熟人并非外国人,因为他没有什么外国朋友,更不是什么敌对分子,因为夏想并不认为“凡是敌人都拥护的,我们都要反对”是真理。
盛夏的京城的夜晚,纸醉金迷,繁华似锦,虽然卫辛租住的地方并非市中心,虽然此时已经是晚上10点多了,但依然是越夜越迷惑,夜不归宿的汽车,不知归路的男人女人,还有带着孩子的单身女人……对,当夏想站在路边准备打车的时候——吴天笑去了齐省驻京办,如果让他知道了夏大书记还真没有省委副书记的觉悟,真的站在路边打车的话,也不知会作何感想——眼睛的余光一扫,无意中发现马路对面有一个十分漂亮的女人,正带着一个**岁的小男孩,从一家什么会所出来,一边整理衣服,一边准备上车。
一个漂亮得让人目眩的女人,在沉醉的夜晚,带着一个小男孩独行,虽说京城是首善之地,但在夏想看来,还是有令人犯罪的诱惑。他就不免有气要生,在愣了片刻之后,没有上已经停在身前的出租车,而是快步穿过马路,来到对面。
正要冲向前去,拦住漂亮女人和男孩的去路,从大义的角度出发,好好批评教育他们几句,让他们深刻地认识作为没有多少防范能力的妇女儿童,在迷醉的夜晚,最好少出来抛头露面,不料在离漂亮女人还有十几米的地方,却被人叫住了。
“夏……想?”一个惊喜的声音在夏想身后响起,“还真是你?真是意外。”
夏想只好停身,回头,一脸亲切的笑容:“齐阿姨,您好,原来是您……”
“怎么能不是我?”齐阿姨的身旁,站着一个水灵灵白嫩嫩打扮得如玉女一样的小女孩,正睁着一双大眼好奇地看着夏想。
不等齐阿姨再说话,小女孩终于忍不住心中的不解,开口问道:“叔叔你好奇怪,你为什么要和夏东长得这么象?你是他什么人?”
夏想哑然失笑,他还是第一次听说别人说他长得象夏东,而不是说夏东长得象他,童言无忌,他笑道:“因为我是夏东的爸爸,夏东当然要长得象我了。”
“不对。”小女孩坚持自己的看法,“应该说,你长得象夏东,而不是夏东长得象你。因为你已经定型了,夏东还没有长大,他长大后,会比你更帅。”
夏想忍俊不禁,和小女孩实在沟通不了,她的思维完全不是大人的思维,只好由她:“好,好,你说得对。”
齐阿姨笑得更开心了:“小灵平常见到生人,很少主动说话,也怪了,她一见你就说了这么多话。”
夏想无奈一摸鼻子:“我是沾了夏东的光……”
“爸爸!”夏东从后面扑了过来,跑到夏想面前,一下拉住了夏想的手,“真是你呀,爸爸,妈妈说你来了,我还以为她骗我。”
曹殊黧在夏东身边,浅笑,淡然而立,一言不发地看着夏想,眼神之中有惊喜,有爱意,也有俏皮。
夏想拉住夏东的手,感觉到小家伙的手又胖了一点,就说:“夏东,以后要注意一下,别长胖了。胖了,就不帅了。”
“胖了才帅,我喜欢东东胖。”小灵一把从夏想手中抢过夏东,“东东胖了,肉肉的才可爱。”
得,夏东还挺受欢迎,才这么小就有人抢了,夏想无奈一笑,又冲齐阿姨说道:“听殊黧说,齐阿姨想见我?”
夏想本来答应曹殊黧要和齐阿姨见上一面,但算来算去还真是抽不出时间,只好作罢。不料真是巧,阴错阳差之下,他被宋一凡赶出了卫辛的家门,流落街头之时,正好和齐阿姨不期而遇,真是该见的人,不用费事就一定能见到。
不该见的人,费尽千辛万苦也未必见到,最后说不定还会落一个荒唐的下场。
夏想在京城的一个再普通不过的夜晚,算是悟到了一个道理,所求不得是人类的共性,愿望很美好,现实很冰冷。
还好,夏想和以前相比已经有了长足的进步,人生在世,不可能事事如意,但好就好在,往往在一件不如意的事情的背后,会有额外的好事来补偿,正所谓有一失,必有一得。
“是呀,我就是想见见你,和你说说话。”齐阿姨抬头看了看表,“才10点多,大热天的,谁也不会早早就睡,夏想,再说一会儿话,你没有意见吧?”
“长者呼,应无缓。”夏想恭敬地答道,他对齐阿姨的温雅和和爱,很有好感,再说也知道齐阿姨非常喜欢夏东,不提她是总书记夫人的身份,只当她是一个长辈,也理应尊敬。
“怪不得夏东很讨人喜欢,殊黧温娴,夏想纯良,夏东不乖巧听话才怪了。”齐阿姨喜笑颜开。
小灵高兴了,拉着夏东的手说:“太好了,我们又能多玩了一会儿。”
夏想摇头笑笑,回头对曹殊黧说:“你和夏东住在哪里?”
话一出口,夏想才知道自己不好的地方,竟然不关心母子的生活问题,实在是太不应该了,虽然曹殊黧在京城有朋友,连若菡也留了房子给她,不过毕竟离得远。
“齐阿姨安排的地方。”曹殊黧笑眯眯地看了齐阿姨一眼,“齐阿姨太热情了,我本来不好意思麻烦她的。”
“怎么能叫麻烦?”齐阿姨一边说,一边小声吩咐了身边的人几句,就有人立刻回到会所里面,显然要添酒回灯重开宴了,“高兴还来不及,有殊黧和夏东陪我,我每天都能多笑一会儿。”
不得不说,齐阿姨在夏想眼中,亲切如邻家长辈。
进入会所之后,里面安静而极具格调,显然不是寻常人等可以进入的地方。
齐阿姨在前,夏想和曹殊黧在后,夏东则和小灵在最后一边走,一边窃窃私语,蹦蹦跳跳,开心得不得了。
小孩时期,都是得少为足,能有一块糖,能和小朋友多玩一会儿,就是最大的快乐了。
走了不几步,夏想忽然感觉左手一痛,就知道是曹殊黧偷偷拧了他一下,他也不以为意,嘿嘿一笑,用手指了指前面的齐阿姨,然后又一脸严肃,言外之意就是,有齐阿姨在,严肃点。
曹殊黧忍不住笑了。
不多时,来到一间十分温馨的房间,里面已经摆好了茶水和各种小吃,房间的布局和家的感觉差不多,温度也调得十分适宜,最主要的是非常安静,以夏想的专业眼光来看,墙壁之上有高档的隔音材料。
坐下之后,齐阿姨也不绕弯,直接提到了正题:“夏想,我呢是想和你商量一件事情,本来已经和殊黧也说过了,但毕竟你才是一家之主,大事,还得你拿主意才行,要不,殊黧和我说了就算,是对你的不尊重。”
齐阿姨依然是快人快语的性格,夏想就说:“齐阿姨您尽管说,我听着呢,不过我们家一般大事我做主,小事殊黧做主,但话又说回来,家里一直没发生过什么大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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