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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神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何常在
高成松一生又得到了什么?权势被剥夺,财产被充公,晚年在软禁中孤苦伶仃,无依无靠,妻虽未离,子却已散,作为一个暮年老人,连人间最平常的亲情也得不到,是人生最大的失败。
为官一任,权势和金钱带不来幸福和心安,只有真正为国为民的好官,在退位之后,时常被百姓挂念,死时,有百姓自发送行,就不枉为官一场了。
李丁山感触颇多,就差和宋朝度在电话之中抒怀了,还好,他忍住了,因为宋朝度又提到了另外一件事情。
“丁山,你转告夏想一声,我就不打电话给他了,我本来想让小凡带话给他,怕小凡说不清楚,就再和你说一遍。”宋朝度的声音严肃了许多,“在齐省期间,夏想大体方向把握得非常不错,细节也处理得很好,但在最近,多少走了一点岔路,他忽视了一个关键的因素,才让他一直没有明白个别人为什么屡屡挑起事端。”
“有一句话送他——齐省有事,京城有风。”
……“齐省有事,京城有风?”夏想愣住了,伸手拧了拧宋一凡的耳朵,又捏了捏她的鼻子,“你确认你爸让你转告我的是这句话,而不是你刚刚睡醒之后的梦话?”
宋一凡羞恼地躲开夏想的手:“夏哥哥,我不是小孩子了,你别再拧我耳朵了,我有意见!”表达了个人的不满之后,又回归到了正题之上,“我当然确认了,我从三岁时起,替人传话就没有再错过。哼,小瞧人,不理你了。”
宋一凡转身走了,裙裾在微风之中飘扬,她就如一只倏忽来去的百灵鸟,转眼就消失在了远处,悄悄地溜进了玉米地。
夏想却没有注意到宋一凡去做什么了,而是低头默想宋朝度话里话外的意思。很明显,宋朝度的话暗指秦侃主动挑事的反常,也确实一语中的,点中他现在百思不得其解的难题之上。
本以为可以坐等换届之后,秦侃自然会消停下来,试想,各人各就各位之后,依照惯例,很难再重新调整职务了,秦侃也就死心了。然后孙习民会在邱仁礼的支持之下,尽最大可能将秦侃的分工划分出去,一部分划归李荣升,一部分划归周于渊。
秦侃在没有邱仁礼支持,又不受省长待见的两重压力之下,再加上手中权力被最大程度架空,他还能折腾起多大的风浪?秋天了,蚂蚱没多久的活头了。
但宋朝度的话还是一下为夏想打开了一扇门,让他的思路一下宽广了许多——如果让他知道李丁山已经在宋朝度的暗示下,和秦侃已经过了一招,夏想就会明白其实宋朝度自始至终一直对齐省的局势密切关注——既然宋朝度身为局外人还一直对齐省局势十分关注,那么京城高层,应该所有人都对齐省局势,时刻放在心上。
反对一系肯定目不转睛地盯着齐省局势,而吴才洋的出手,也证明家族势力对齐省也是十分在意,再联想到李荣升的转任,也说明总书记对齐省也投入了精力,但京城各方势力几乎全部将目光落在齐省之时,却有一方势力在最近一段时间,过于沉默了……应该说,从何江海制造衙内的车祸事件之后,再到付老爷子生日为止,某一方势力,似乎完全退出了齐省——不正常,太不正常了!
夏想怦然而惊,猛然站起,果然是齐省有事,京城有风!
他一直忽略了京城的另一股东风,一股浩浩荡荡但却可以隐没不见的东风,也是最能迷惑方向的东风,在他初入官场之时,曾经将他迷得晕头转向的东风,在今天,又差点让他在齐省也被迷得失去方向感!
好厉害的一股东风。
夏想总算想清楚其中的环节,一直以来让他思路不通的一个关键点终于迎刃而解,让他心情无比舒畅,只要知道秦侃的后台是谁,就不难推断出秦侃的目的究竟是什么,以及秦侃会有多大的底气继续闹腾下去。
现在知道了秦侃的底牌和底气,夏想就有了更大的信心可以将秦侃的图谋扼杀。
正想得入神时,忽然鼻中传来了清香,一回头,见卫辛笑盈盈将一串烤好的土豆片送了过来。夏想确实也饿了,就不客气地接了过来,大快朵颐,别说,卫辛的手艺还真不错。
随后,夏想又接连吃了几串烧烤,就更感觉神清气爽,无比舒适了,一看周围静无一人,而卫辛静静地站在面前,静如午后阳光,美如秋日天空,是那么得让人心旷神怡,不由心思大动,就想逗她一逗。
就一伸手,将卫辛抱在怀中,然后上下其手,嘿嘿笑道:“左右无人,小娘子,你就从了本官吧。”
卫辛既惶恐又羞涩,想推开夏想,又浑身无力,只好求饶:“相公,你就饶了我吧。万一凡丫头回来了,可就惨了。你忘了上次在京城家里,你就被凡丫头害过一次……”
夏想可不是真想白日宣淫,不过是想逗逗卫辛,难得今日既有美女相伴,又有好事临近,他也确实想要轻松一刻,但听卫辛一说,反而心中的坏苗头不可抑制地升腾了,直接将卫辛放倒在了躺椅之上:“不信今天凡丫头还要害我,她现在肯定在哪里正玩得不亦乐乎,哪里还有工夫理我们……”
卫辛早就脸红如血了,粉颈之上的绒毛都竖了起来,就如抹了一层蜜一样,夏想就准备感受一下如蜜一样甜的生活时,忽然就听到远处传来一声迫切地呐喊……“救命!夏哥哥快来救我!有坏人!”
是宋一凡。
夏想大吃一惊,光天化日之下还有坏人,他当即朝宋一凡呼唤的方向跑去,以为宋一凡遭遇了什么重大不测,一惊之下,早将逗弄卫辛的好事忘得一干二净。
不料等夏想火烧火燎地跑去之后,一看之下不由哭笑不得,原来宋一凡不经允许拿农民伯伯的玉米棒子,被人发现了。农民伯伯出于好意——估计也是见宋一凡仙女一样的女孩拿几个不值钱的玉米棒子,不能算偷——就告诉宋一凡什么样的玉米烤了好吃。
结果宋一凡误会了农民伯伯,以为对方是大灰狼一样的坏人,就大喊救命了。
夏想向农民伯伯赔礼道歉,领回了宋一凡,又花了十元钱买了几根玉米棒子,回去的路子还批评宋一凡不该对农民伯伯凶,更不该怀疑对方不是好人。
宋一凡还不服气:“他就不是好人。”
“怎么就不是好人了?你看他长得多忠厚善良。”
“长得是挺忠厚,但长得忠厚的人就一定善良?什么逻辑!你没发现他长得挺象章一魔?”唯恐夏想不赞同她的想法一样,宋一凡强调说道,“有些人一脸皱纹,里面藏的不是岁月的沧桑和故事,而是一个又一个的坏心思。”
“……”都哪里跟哪里,夏想拿宋一凡没办法了。
回到省委,夏想就听说了李丁山和秦侃闹翻的事情,心中虽然纳闷,也多半猜到李丁山是因为什么和秦侃闹了意见,也好,让李丁山牵制一下秦侃的注意力,他正好趁机布局。
必须要和孙习民、周鸿基坐在一起谈谈了,因为事关重大,不谈不行了。还没等夏想主动去找孙习民,孙习民和周鸿基联诀来访,主动上门了。
齐省最后的一场大戏,由此拉开大幕。





官神 第1704章 真正的杀招
自从夏想上任齐省以来,从未和孙习民、周鸿基来一次三方会谈,他和周鸿基之间坐在一起的机会是不少,和孙习民之间,似乎总有隔阂一样,印象中,还真没有过一次单独相处的机会。
今天也不能算是单独相处,因为有周鸿基作陪,但也算是夏想和孙习民之间,难得的一次面对面的交谈了。
其实夏想和孙习民之间,并没有根深蒂固的矛盾,在燕省之时曾经有过的恩怨,也随着时间的流失而淡化,而孙习民到齐省之后,和夏想之间也没再有过直接的利益冲突,虽然在开始之时因为盐业问题,而站在各自的立场之上,有过暗中的较量,也属于正常的官场常态。
毕竟省长有决定权,不可能事事顺了夏想的意,甚至也不会顺了邱仁礼的意,尽管孙习民在达才集团的问题上,有点意气用事了,但夏想还是理解孙习民的做法,也不觉得孙习民犯了多大的过错。
他也曾经在犯过同样的被人迷惑的错误,孙习民也被平民一系一时迷了双眼,也情有可原。
今天坐在一起,进一步讲,难得地坐在一起,夏想心中也是大感欣慰,和光同尘不是妥协,而是为了共同进步。他如今和反对一系的两大主力干将坐在一起,商议如何稳定齐省局势,在初来齐省之时,是不可想象的事情。
但今天,确确实实真实地发生了,也只能说是,形势比人强。
夏想心中的感慨,和孙习民、周鸿基心中的所想,大不相同。如果说夏想只是感慨,孙习民和周鸿基则是在感激之外,更有无奈和羞愧。
感激的是,作为对立的一方,夏想对他们在关键时刻有无私的帮助,不谈条件,不提交换,出发点只为了齐省大局,一个人再在官场之上浸染得官僚和冷漠,也要为夏想的真心和直心暗暗赞叹。
无奈和羞愧的是,他们已经得益于夏想的帮助很多,不但没有还回什么,还在今后的工作之中,有求于夏想的地方甚多,除了羞愧之外,他们还能说些什么?
所以今天的聚会,是由孙习民主动发起,并且不惜以省长之尊,亲自向夏想敬酒。
“夏书记,我敬你一杯。”孙习民举杯在手,不等夏想说话,就一饮而尽,“感谢夏书记一直以来对我的工作的大力支持。”
虽然没有直接说出先干为敬的话,其实已经明确无误地表达了先干为敬的意思。
夏想也忙一饮而尽:“孙省长客气了,我做的,都是分内事,都是应该必须做的事情。”
孙习民大为感慨:“作为省长,应该为国为民,为齐省的经济发展,作出应有的贡献。作为国家干部,应该廉洁奉公,大公无私,应该为官一任,造福一方。世界上有太多的应该了,可是有多少人做到了应该?我们的赏员干部,态度好,脸色好,工作积极主动,是应该的分内事,但现在却成了高标准高要求了!就如一个党员干部不贪污不**就是好的党员干部一样,这是什么逻辑?这是应该的本分!”
“社会在进步,可是我们的党员干部,道德在沦丧,能力在低下,贪污**平常事,只要拿了钱办事就是好官了,只要贪污之后不祸国殃民,不卷款私逃,还在国内消费,就是祖国的好干部。这是什么现象?这是几千年中华民族的历史最大的道德倒退,是社会的悲哀,是国家的耻辱!”
“还有一些领导干部,处处打着为国为民的口号,其实一点儿实事也不办,只为了一己之私,不惜拿整个齐省的安定团结的政治局面当筹码,这是什么行为?这是最大的败类。”
也不知何故,孙习民似乎有点过于激动了,上来就是一番慷慨陈词,倒让夏想一时讶然。虽说孙习民说的也是实情,但联想到孙习民省长的身份,说出以上的话,算是大大的异数了。
传到中央领导耳中,孙习民就又失分了。
夏想也清楚,孙习民的话有所暗指,拉帮结派者,何江海。尸位素餐者,汤世诚。祸国殃民者,司马北。最大败类者,秦侃。
诚然,在孙省长的慷慨激昂之下,或许别有隐藏的用意也未可知。但夏想也是清楚中华民族几千年来,一直热衷于内斗,斗了几千年还不消停,还你来我往闹得不亦乐乎,但历史也就在跌跌撞撞之中前进,个人的力量实在微小,能改变多少就改变多少好了。
而孙省长上来就开了一个高度很高的开头,就让夏想也不免多了猜测,也不好接孙习民的话,只是默然一笑。
周鸿基就说话了:“夏书记,今天孙省长有点激动,其实他是有点想法想和你交流。孙省长和我,今天是以百分之百的真诚之心,来和你坐在一起谈谈。”
周鸿基是在替孙习民圆场,他担心夏想会因此而多想。因为孙习民刚才的表现确实激进了一些,不太符合一个省长的身份,也只有他心里清楚孙习民内心的苦楚,只是也让他暗吃一惊的是,孙习民怎会在夏想面前失态,流露出真实的想法?
夏想举起酒杯回敬孙习民:“我敬孙省长一杯。其实从燕省时,我就对孙省长的为人十分敬佩,有担待,有正义感,在我看来,一个人的能力和品行不在于官位的高低,而在于是否真有一颗忧国忧民之心。古人常有辞官为民的高尚之举,在现在,谁还会将‘当官不与民做主不如回家卖红薯’当一句警醒的话挂在心头?古代的官员,也不是靠百姓选举出来的……”
夏想本来不过是顺着孙习民的话向下一说,不料一席话说完,孙习民几乎激动了,一把握住了夏想的手:“夏书记,知己,真知己也!”
此时的孙习民在夏想面前展现的是一个知识分子的形象,而不是浑身官僚主义的省长,更不是当初在达才集团项目之争的时候,为了一己之私而不顾齐省大局的政客。每个人都有复杂的一面,孙习民也是如此,想当年在燕省,他一心拉拢夏想,拉拢不成,却又出手打压,就是一名十足的官僚的嘴脸。
但在齐省,孙习民经历了许多,也成熟了许多,并且回首过去,看透了许多。
夏想并不知道,今天孙习民在他面前的种种,并非失态,也不是表演,而是内心真实的流露,在此后不久的一件大事发生之后,夏想再次回忆今天的场景,才恍然心惊,不免唏嘘。
夏想其实并不是孙习民的知己,他和孙习民也没有知己之交,相比之下,夏想宁愿承认他是叶石生的知己。因为始终以来,他和孙习民之间总有疏远之意,或许人与人之间的感觉就是十分奇怪,他总觉得和孙习民之间,缺少可以走近的机缘。
甚至还不如和周鸿基之间,虽然认识的时间短,却有共同语言。又或许因为孙习民在齐省的所作所为,还是让夏想心中不快。
“衙内回京了,临走之前,他还让我向你表示感谢。”周鸿基提到了衙内,衙内在被人暴打之后不久就回京医治了,就相当于表态不再追究此事了,和上次赖着不走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夏想点头:“京城的医疗条件好一些,回去也好。调查组的调查也大概有了眉目,一两天就有结果出来……”
也就是衙内的身份特殊,否则一个商人被暴打一顿,竟然惊动了省委成立了事故调查组,还真是天大的面子。
面子不是给衙内,是给京城某人。
昨天以前,夏想还寄厚望于调查组的结论,但今天,他被宋朝度点醒之后,就知道什么打衙内事件,矿难事件,以及疫情事件,等等,还有新能源客车项目、五朵金花工程,都只是虚晃一枪的花招,并非真正的杀招。
所以可以肯定的是,调查组不会查出什么有用的结论,就算最后的证据指向秦侃,也不可能因为一次打人事件而拿一名常务副省长如何。调查组越是深入调查,就越中了秦侃的转移视线之计。
具体秦侃的杀招落在何处,夏想还不敢肯定,但可以肯定的是,刚刚发生的一系列的事情,不管是针对孙习民,还是针对周鸿基,都不是秦侃的真正落脚点。
不得不说,秦侃是夏想从政以来所遇到的最大的一个关卡,最大,但不是最难,却是最让人琢磨不透的遥远。
也得承认,秦侃成功了,至少他瞒过了夏想一时。他虽然不如叶天南老谋深算,也不如周鸿基激进勇猛,但在他貌似忠厚的外表之下,脸上的皱纹里面隐藏的并不是故事,而是一个又一个的坏心思。
结束聚会的时候,孙习民才稍微提了一提正题:“换届之后,我想适当调整一下政府班子的分工,到时还希望夏书记和邱书记多提建议。”
夏想明是点头,嘴上说的却是:“希望孙省长做好心理准备,换届,恐怕不会一帆风顺!”
孙习民显然没有夏想看得深远,一惊:“夏书记有什么内幕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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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神 第1705章 小心为上
别说夏想没有什么内幕消息,就算有,也不可能对孙习民说出。
应该说,今天的孙习民,从第一次敬酒,到最后的分手,表现一直大失水准,如果说现在是有了点醉意,那么刚到的时候,孙习民滴酒未沾,怎么也会失态?
夏想笑了笑,没有正面回答:“凡事要多注意一些才好,最近突发事件太多了,防患于未然总归是好。”
孙习民也许意识到了失态,他今天喝了不少酒,脸色微白,就勉强一笑,转身离去。
周鸿基落后一步,故意小声说道:“夏书记,孙省长今天难得高兴,喝得多了点,你别在意。”又一停顿,似乎犹豫一下,还是问道,“是不是真有什么内幕?”
或许周鸿基觉得他和夏想之间关系更近一些,所以才有此一问。
夏想也是呵呵一笑:“确实没有什么内幕消息,就是总觉凡事要多想一些,所以才特意提醒了一句。周书记,你也要多加留意,小心有变故。”
周鸿基微微一笑:“有心了。”
夏想又主动伸手和周鸿基握了握手,意味深长地说了一句:“身为领导干部,不但要防范不怀好意的下级的靠拢,最要小心的还是身边人。”
周鸿基明显一愣,也不知他是不是明白了什么,点头说道:“有数了。”
其实宋朝度的及时点醒,只是让夏想意识到了秦侃的底气从何而来,但并不能让他一眼看穿秦侃的真正意图是什么,因为秦侃针对的是孙习民和周鸿基,而不是他,他只觉得很有必要提醒一下二人。
至于二人是否真正往心里去,就不得而知了。
夏想也不可能要操心到替孙习民和周鸿基担忧的程度,他是一个好人不假,但也是有限度的好人。
所谓有限度就是,现在宋一凡成了卫辛形影不离的妹妹,他想和卫辛亲热一下,也没有了机会,实在是懊恼。
和孙、周二人分手之后,夏想也没回家,正是秋风沉醉的夜晚,他回想起白天时和卫辛在秋日私语的树下的一场旖旎,不由心思大动。
或许别的女人不会让夏想心思情动,但卫辛会,不仅仅是因为卫辛的温柔体贴和柔情,而是夏想对卫辛独一无二的感情。
尽管如果从爱情和亲情两重标准的衡量之下,夏想的最爱还是曹殊黧和连若菡,但从怜悯和爱怜的角度出发,他最是怜惜卫辛。两世爱人,一世情缘,谁也无法替代卫辛在夏想心中的最独特的位置。
明天就要换届了,或许风和日丽,或许洪水滔天,但都无关夏想现在好心情。一般人或许无法理解夏想刻意追求的放松,因为一直在一件事情之上深陷太久了,会让人产生莫名的烦躁,终于要见到真章了,不再躲躲藏藏看不清方向了,哪怕真刀真枪地上阵,也比总被秦侃东一榔头西一棒锤地瞎胡闹强上许多。
再说了,即使是洪水滔天,也是别人的洪水,所以如果非要说夏想也有小小的坏心思的话,就是他只关心齐省的局势平稳,并不在意孙习民和周鸿基的死活。
因为如果对换位置的话,秦侃如果对付的是他,孙习民和周鸿基是作壁上观还是落井下石都不好说,但不管是哪一种,估计不会和他一样尽心尽力为了维护齐省的安定团结而奔波。
所以说,难道不允许他有片刻的放松?
当然,确实没有谁干涉他要放松的合理要求,但问题是,他现在找不到可以放松的对象。
其实也不是找不到,而是不能找,因为有宋一凡虎视眈眈地跟在卫辛身边,凡丫头就真是成了一个亮到刺眼的灯泡。
正当夏想想不出办法之时——夏大书记政治智慧是挺高,但在如何和一个女人幽会而不被另一个女人发觉的问题之上,显然办法不是很多——卫辛及时打来了电话。
“是不是想偷偷过来……见……我?”卫辛也学坏了,故意咬着舌头说,还特意强调了某个字,就更让夏想浮想联翩了。
卫辛微带沙哑的嗓音有着与众不同的诱人味道,穿透了秋夜的夜色扑面而来,就有了一种格外回味悠长的魅力。
夏想笑了:“想见怎么样,不想见……又怎么样?”
“想见,你就过来。不想见,自己回家睡觉去。”卫辛比以前多了调皮,就夏想的印象来说,恢复到了和他初识之时的活泼。
“怎么见?小凡在,她可是天生会捣乱。”夏想现在真是怕了宋一凡了。
“小凡毕竟是个小丫头,她心思浅,哪里有你坏主意多?”卫辛嘻嘻一笑,“我虽然和她是一个房间,但趁她不注意的时候,又偷订了一间,就是对面,最是方便偷情了……”
卫辛话未说完,夏想的电话就断了,因为他已经开车前往宾馆而去。
到了目的地,夏想悄然上楼,才到18楼,就见卫辛悄然躲在门口冲他招手。他就轻手轻脚过去,接过房卡打开了房间。
卫辛却没有进去,小声说道:“小凡还在洗澡,没有睡下,你耐心等一下,我一个小时之后过来。在小凡睡醒之前,有四五个小时陪你的时间。”
夏想嘿嘿一笑:“要得,要得。”
“要你个头,学什么不好,学别人四川话。”卫辛白了夏想一眼,又顺手推了他一把,转身就走。
想来除了曾经和曹殊黧在曹永国的眼皮底下差点偷情一次之外,夏想一直是个好好先生,从来没有在别人的眼皮底下成功偷情过,两次在宋一凡面前偷情未果,反而激发了夏想的血性,拼了,说什么也要偷情成功一次,否则让他在宋一凡面前,总有挫败感。
今天应该无论如何也可以了,夏想美滋滋地进了房间,打开空调,放好洗澡水,还忙里偷闲看了一会儿电视,不知不觉就过去了一个小时,怎么卫辛还没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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