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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神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何常在
换言之,被忽悠了。
秦侃自以为得计,自以为背后有通天的靠山,他哪里知道,他不过是另一个孙习民罢了。想当初,在盐业大计之时,孙习民身为反对一系,宁愿和何江海联手来对付来自夏想的压力,宁愿和周鸿基疏远,也非要一条路走到黑,也是基于一点——被成功鼓动了。
再扯远一点的话,想当年夏想初入官场,一心为民请命,多少热血多少豪情,甚至不惜和吴家翻脸,所图的不就是为国为民的平民情怀?只不过在经历许多之后,也是因为他本身所坚持的真正的为国为民的原则不变,终于衬托出心中偶像与他想象之中大不相同的转变。
其实说白了,他没变,偶像也没变,只是在利益面前,都露出了真实的一面。
而现在,当他听到是谁提议他前往岭南之时,他更是豁然开朗,不但心中清楚了贯穿整个齐省的矛盾冲突的背后的一只巨手,从最初的盐业冲突,到现在的秦侃的凶猛,以及中央出面压下秦侃的问题的调查,再到最后调他前去岭南的杀招,一系列的布局终于表明了一点,盐业的问题是尘埃落定了,他是胜了一局,但并不表明别人不会和他秋后算帐。
谁也不甘心就此失败,何况算上之前的叶天南的一局,等于是他连胜两局,有人对他的不满估计已经到了一个临界点!
甚至……如果再算在品都之时的老古摆出的一出乌龙也算到他的头上的话,现在有人估计已经非要置他于死地不可了。
也幸好目前他和反对一系暂时达成了缓和,否则肯定有人要和反对一系联合起来对他下手。
他在齐省似乎是低调了,也不再如湘省一样引人注目,但一样会有人一刻不松地紧紧盯着他的一举一动,不管是他犯错,还是他出手,总之就是在等待一个时机,伺机将他拿下。
也真是为难了对方,想出调他前往岭南的法子。岭南确实风急浪高,想让他被一个巨浪打倒并且最好淹死在岭南,主意确实高,实在是高,但问题是,前有吴家,后有总书记,再加上他本人的意愿,一些人想要如愿……也难。
想通了整个环节,理顺了所有思路之后,夏想心情舒展了不少,用力靠在座椅上,问许冠华:“感谢冠华兄的提醒,我心里有数了。晚上是不是和老古一起吃饭?”
别人称呼老古为古老或首长,直呼老古是夏想的专利,一直以来,只有夏想一人敢以老古的称呼来显示他和老古之间非同寻常的亲密关系。其实也是夏想习惯了,倒没有炫耀的意思。
“首长安排好了,我来接你,也是他的意思。”许冠华答道,又补充了一句,“不过就我本人意愿来说,也愿意接你,和你说说话。”
夏想呵呵笑了:“难得,难得冠华兄盛情,晚上好好喝几杯。”
一路开到老古的深宅大院,一下车,就接到了曹殊黧的电话。
“你到了?齐阿姨问你,能不能过来吃晚饭?你儿子也想你了。”
“明天再过去,今天顾不上。”
“那好,随你吧。好象你一到京城就多受欢迎一样……”曹殊黧半开玩笑地嗔怪了一句,其实她也知道,夏想在京城确实也很受欢迎。
一想也是,不知不觉间,夏想从初来京城时的举目凄凉,到现在的高朋满座,大受欢迎,也算是走过了一段艰辛的历程。
正想着,古秋实的电话也打了进来。
“到了?”古秋实的话很家常,越家常,才越表明关系不一般,“等不到你的电话,估计你晚上走不开了。”
“冠华接上了我,晚上就和他在一起了。”夏想提了一提许冠华,是让古秋实明白他的安排。
古秋实显然听明白了,呵呵一笑:“国庆期间,我会安排你和总书记见上一面。”
“好,服从领导安排。”夏想半开玩笑半是正式。
古秋实也笑了:“今年的国庆,估计事情不少,你要少喝酒,保持清醒的头脑。”
“我本来就不怎么喝酒,呵呵。”夏想和古秋实通话完毕,见许冠华站在了一边,而古玉已经欢快地迎了出来。
古玉比夏想先回来一步,而严小时今年国庆忽然思乡心切,回湘省了。听说梅晓琳今年有事也不回京了,倒是可以和严小时一聚。
老古站在深秋的宅院之中,柱上了手杖,神情虽然欢愉,但在秋风的吹拂之下,花白头发扬起,眼中的光彩也不如以前。
岁月如飞刀,刀刀催人老,一转眼,夏想认识老古十多年了,就算老古能活百岁,现在也是人生暮年了。想来想去,人生一场,争名夺利,除了真正为民请命造福一方之外,人之一生可以留下的东西实在太少了。
王侯将相,哪怕是一代帝王,也终究在历史的尘埃之中,被人遗忘。
夏想悄然甩开古玉拉他的手——在老古面前,还是少亲昵为好,虽然近来古玉对他明显粘了不少——快步来到老古面前,轻轻搀扶住老古。
老古一怔,明显想摆脱夏想的搀扶,却只是轻轻一动,又放弃了,点了点头,向前来到一棵榆树面前,用手拍了拍树干,感慨说道:“现在市里很少见榆树了,在以前,榆树可是救命树,榆钱能吃,树皮也能吃,记得最困难的时候,一棵榆树能救一家人。”
“这棵榆树,是我亲手种下的,快20年了。”老古对榆树很有感情,抚摸着树干,微微一笑,“从一棵小树苗长大了一棵参天大树,经历了不少风雨,能有今天,真的不容易。十年树木,百年树人。夏想,你现在虽然也算根深叶茂了,但还欠缺一点火候。”
夏想一时心跳,想到许冠华主动接他,路上奉劝他不要前去岭南,却没怎么提老古的态度,现在看来,在前去岭南的问题上,许冠华和老古的态度并不太一致。
老古莫非是赞成他去岭南?
“其实你可能想得有点偏激了,去岭南未必就不是一次机遇。”老古终于还是提到了重点,他收回树干上的手,落在了夏想的肩膀上,“古玉和冠华都不希望你去岭南,他们的出发点是好的,但想法太保守了,也太儿女情长了。我都想批评冠华了,一个军人,怎么能没有一点血性?他刚才肯定劝你了,是不是?”
夏想点头:“冠华的话,和我的想法一致。”
不管老古是出于何种目的,夏想不会认为堂堂的古老也被会人鼓动,愿意拿他的前途到岭南以身试险,应该说,老古的出发点,和提议他去岭南的始作俑者,并不一致。
但他还是要明白无误地告诉老古他的真实想法,因为他知道他说真话,老古必定也会说出真实的出发点。
老古笑了:“怎么了,没朝气了?你才35岁!我和你一样大的时候,正是提枪就敢上阵的冲劲。当了一段时间省委副书记,怎么一脸暮气了?”
也是,基本上各省的省委副书记都在五十六岁,即使不是如老古所说一样暮气沉沉,也是老成得没有了一丝朝气。
“齐省事情还没有结束,我做事情不能有始无终。”夏想进一步解释。
“你呀你……”老古叹息一声,见古玉端茶过来,而许冠华站在远处,笔直地站立,就如站岗,他又无奈地摇头笑了,“玉丫头对你太好了,你小子太幸运了。冠华是被你用了美人计,现在对你感激得不行。我对你有免疫力,你说什么也迷惑不了我。”
说了一大通,古玉的茶水到了,老古就和夏想在秋风微凉的庭院中,坐在榆树下面,面对面,摆起一张朴实的木桌,两把木椅,谈论起了国家大事。
“你也应该明白两点,第一点,我希望你去岭南,就是因为齐省最后的一局,你最好不要插手。毕竟不关你的切身利益,何必为了一方而和另一方翻脸?政治斗争之上,哪一方也不是正义的一方。”老古微微抿了一口茶,赞道,“玉丫头的茶艺和厨艺最近进步神速,说来我还沾了你的光。女为悦己者容,也为悦己者学会茶道和厨艺。”
夏想默然一笑,知道老古中间插上古玉的插曲是为了缓和气氛,也是为了表明他对他的关爱依然不变。但关爱是关爱,政见是政见,不能混为一谈。
“第二点,我希望你在岭南迈入正部之路,羊城军区虽然有危险,但越危险的地方越安全,同时,收获也会越大。你有了在岭南担任省长的经历,就离政治局又近了不少。”
随后,老古又说了一句令夏想十分感动的话……“我和老吴头说了,希望我们两个老家伙咬牙多活几年,凭我们两个老家伙的老胳膊老腿还有一把力气,抬,也要在有生之年把你抬成政治局!”





官神 第1731章 秋月夜
吃晚饭的时候,许冠华坐在下首,一言不发。古玉穿插不停,象个蝴蝶一样飞来飞去,为几人盛饭和倒水。
古玉的习惯和夏想一样,不喜欢旁边有别人侍侯,宁愿自己动手。
尽管有古玉尽可能地活跃气氛,但收效甚微,老古还是板着脸,只吃了几口就放下了筷子,冲夏想瞪眼。
人老了,有时脾气会很好笑,老小孩的说法一点不假,别看老古当年威风八面,即使现在表情一旦严肃下来,也会给许冠华带来极大的威压,但夏想却不怕他,因为毕竟他不是老古带出来的兵。
从最开始认识老古的时候,夏想就不怕老古,就一直认为老古是一个威严有余温和不足的倔老头,虽然倔,却讲道理,也自有有趣和睿智的一面,虽然不如吴老爷子几乎算无遗漏没有缺点的过人的智慧,但老古依然是夏想最喜欢的老人家之一。
但还是那句话,喜欢不能代替政治上的抉择。一出是一出,夏想第一次在老古面前表现出了固执的一面,就是不认同老古的安排。
虽然他不愿意恶意猜测老古附和总理的提议是一时迷糊,宁愿相信老古的将计就计也自有道理,他也设想过如果去了岭南,渡过了眼前的危机,熬到了明年的换届,陈皓天一入常,必须调入中央,不会再兼任省委书记,到时如果省长顺势接任了书记,他也许有望顺理成章接任省长。
然后再顺水顺风的话,届满之后,以岭南省委书记的身份入局,倒也不失为一条光明坦途。
但设想总是美好的,现实却又必须冷静面对,不但要正视此去岭南所面临的巨大风险,还必须意识到许冠华所说的羊城军区的反对力量。
假设他排除万难,终于在岭南站稳了脚跟,明年能否担任省长也未可知,毕竟作为第一经济强省,由一名不到四十岁的年轻人担任省长,难以服众,即使古秋实也没能在四十岁之前迈入正部,虽说神话也是被用来打破的,但多半四十岁左右进入正部都会在团中央过渡一下……担任第一经济强省的省长,夏想还真不敢想象!
老古为他设想的从政之路,虽然处处险局,但也体现出了一名真心关爱他的老人的迫切的胸怀,只不过夏想却想说,近年来岭南由省长直接升任省委书记者,少之又少,无他,只因岭南省委书记必定要由政治局委员兼任。
一般省长不够入局的资历,要么调任别省,要么直接下台。而且还有一点也是夏想必须考虑的问题,近年来几任岭南省长都是岭南人,中央虽然不任用岭南人担任省委书记,但还是由岭南人担任省长,他身为外来者,又年轻,担任岭南省长的可能性,微乎其微。
也不好就其中的环节过多地提醒老古,唯恐引起老古的多想,夏想只是坚定地告诉老古,他必须留在齐省,为了齐省的安定大计,他最好不要离开齐省,他想在齐省顺利地干到届满。
但老古也很固执地告诉夏想,可以在岭南干到届满,因为现在时机特殊,不必非要拘泥于一届还是半届,明年的大换届,可是十年一遇。错过了良机,就再也没有机会了。
夏想不为所动,依然坚持己见,结果老古就生气了,拂袖而去。
虽然生气,但饭还是要吃。
古玉和许冠华自然注意到了夏想和老古之间有矛盾了,古玉是快乐如蝴蝶,尽量缓和气氛,但很明显,她很高兴。高兴的不是老古的生气,高兴的是夏想拒绝了老古的提议。
许冠华不好开口说些什么,只好眼观鼻鼻观口,一言不发,他也真是无话可说。
老古或许是想到了一桌子人,都和他意见相左,就更不快了,扔上饭碗就去了书房。老古一走,气氛才算大为缓和,古玉偷偷做了一个鬼脸,小声说道:“别管他,老小孩,肯定明天就好了。他生气让他生气去,人老了,生一次气也是好事,有利于身体健康。”
古玉的快乐自然是因为她以为夏想听了她的话,只要夏想好,爷爷气一气也无所谓,女生外向的表现在古玉身上体现得淋漓尽致。
许冠华也小声说道:“首长轻易不生气了,他和你生气,是对你真关心。不过……我支持你。”说着,他还悄然一笑,也是微有得意之色。
得,几个人都站在老古的对立面,老古能高兴才怪。
饭后,许冠华告辞而去,也没多停留。他可不想当首长的出气筒,因为他可是明白,首长宠爱古玉关爱夏想,只有他可以随便被骂上几句,还是三十六计走为上策。
许冠华一走,夏想也想走,刚迈到门口,老古又从书房出来了,板着脸说道:“你不许走,晚上住下,好好反思一个晚上,明天我还有话问你。”
话一说完,又关上了门。
真是一个让人无语的老小孩,夏想只好住下。
半夜里,听外面虫鸣声声,感受到凉风习习,倒也舒适。夏想却没有睡着,一直想着老古的话。
其实他并不是犹豫是否答应,而是在想老古何时气消。他并不担心老古会和他一直生气,以他对老古的了解,明天老古气准消。就算不全消,也会消掉大半。
再不消,他另有说法回应老古,保证让老古不再因为岭南之事和他生气。
迷迷糊糊中,快要睡着时,感觉一个模糊的影子飘进了房间,吓了他一激灵,睁眼一看,古玉身穿白色睡衣,在月色的清辉中,飘然若仙,光着脚丫摸进了他的房间。
古玉进来后,却没有上床,而是蹑手蹑脚来到窗前,在皎洁的月光之下,怅然若失地望向了窗外,也不知想起了什么,一时竟是痴了。
从侧面望去,古玉的脸庞沐浴在如水的月光之中,整个人就如被月华冲洗一样,而她望月的姿势,就如奔月的嫦娥,令人无限遐想。
此时的古玉,美仑美奂犹如玉人,倒不是她的身姿有多曼妙,姿态有多优雅,而是她出神的神态,凝望的眼神,以及出神入化的神情,就让夏想暗中喝了一声彩——好一个望月春心托杜鹃。
古往今来,有多少美人如玉,望月思人,或许在许多诗句中,穿透千年的光阴,依然可以体会到无数女子思念的忧伤。但此时古玉凝眉而望,灵动而悠长,既无忧伤又无思念,只是若有若无的凝思,就让夏想一时看得痴了。
而窗外的虫鸣愈加响亮,更衬托得夜的宁静和优美,就在一个令人沉醉的秋夜,夏想第一次回想种种过往,竟不知今夕何夕,身在何处……过了不知多久,古玉回神过来,关了窗户,一回身,身上的睡衣悄然滑落,她如一只小猫一样躺在了夏想的床上,脸上满是泪水。
“我想爸爸妈妈了,我想奶奶了,我……想你了。”也不知灵玉一样的女子,是怎样玲珑的心思,反正她的莫名的泪水,一瞬间融化了夏想的心肠。
“你还有我。”夏想说。
“我希望永远有你。”古玉依然泪流不止,她的身体冰凉,紧紧贴在夏想身上,“抱紧我,我想感受你的体温。”
一个秋月夜,夏想和古玉的又一次合二为一,却是从未有过的心灵的撞击。一个男人可以收留一个女人的身体,但只当他真正收留她的全部忧伤和心事之后,她才是他的唯一。
第二天,古玉没有悄然返回自己房间,而是一早就从夏想房间出来,大大方方地对坐在客厅的老古打了招呼。
“爷爷,早。”
老古惊讶了片刻,见古玉坦然而淡然,又无奈地摇头笑了,却不和古玉说话,看向了古玉身后的夏想:“怎么样,想通了没有?”
“想通了。”夏想也脸皮厚了一点,一点也没有不好意思的觉悟,“为了不让古玉担心,我还是留在齐省好了。”
“你……”老古差点没气着。
不过夏想随后又说了一句话,多少让老古气顺了一些。
“您老应该想到另外一种可能,就是我到了岭南,也许一败涂地,最后当了炮灰。毕竟岭南是战场,战火无情。万一在岭南折戟沉沙,岂非得不偿失?还有,岭南离京城太远了,回来看望您老和古玉,太不方便了。”
老古不说话了,似乎在思索了什么,过了半天才说:“先吃早饭,吃完饭后,你赶紧走,老吴头还有话对你说。”
难道吴老爷子也是赞成他前去岭南的态度?怎么会?夏想无语了,怎么现在老人家反倒比他更有热血和激情?
饭后夏想也不停留,动身上路,毕竟国庆期间会很忙碌,后天又是许冠华的大喜之日,他的时间安排得没有一刻空闲。才走到半路上,却又接到了陈皓天的电话。
“夏书记,听说你在京城了?”
夏想大为挠头,调他去岭南的事情有点古怪,他身为正主儿并不积极主动也就算了,总书记那边,吴老爷子那边,都没有一点动静,偏偏是和他不熟的陈皓天一再出面要和见面,到底是唱的哪一出?
诚然,作为政治局委员的陈皓天,有权直接向中央提名岭南省委班子人选,但他如此迫切,难道是说岭南的局势已经到了剑拔弩张的地步?




官神 第1732章 并非多管闲事
“我要先和吴老爷子见个面。”夏想既要恭敬,又不能显得太热情了,否则容易造成对方的误判,以为他真有前去岭南之意,“陈书记有事?”
最后一句自然是明知故问了。
陈皓天呵呵一笑,对夏想的敬而远之不以为意:“好,等你见过吴老爷子之后,记得给我来个电话,我和秋实在一起,要和你吃个饭。”
夏想还从来没有感觉自己如此受重视过,两名政治局委员联诀要请他吃饭,何其荣幸?只不过在荣幸之余,他也知道既然陈皓天请动了古秋实出面,显然对调他前往岭南是势在必得之心。
陈皓天越是如此,夏想心中越是没底,怎会如此?
平心而论,岭南风火连城也好,洪水滔天也好,还真不关他的事。他已经担任过数次救火员的角色了,不想再当扑火的飞蛾了,真的不想。而且,齐省之事才是他最牵挂的事情,秦侃不除,齐难未已。
不是夏想自大,基本上整个齐省,能凭借一己之力将秦侃的攻势全部化解之人,非他莫属。不过估计也正是因此,让陈皓天看中了他居中协调的能力,才在齐省稍微平静的间隙就要调他离开齐省,但齐省只是暂时的平静,夏想相信,下一波的冲击正在酝酿之中。
一定要向吴老爷子说个清楚,不能让陈皓天的意愿成真,他也要切切实实自己决定自己的命运一次了。
不想才放下电话,电话又响了,本不想再接,毕竟在开车,一看来电竟然是衙内,只好还是接了。
“夏书记来京城了,也不说一声,怕我请吃饭怎么着?还是对兄弟有意见了?”衙内比以前亲切了许多,还和夏想称兄道弟了,要知道,如衙内一样身份的人,轻易不会和任何人称兄道弟,何况夏想不过是草根出身,能赢得真真正正的衙内以兄弟相称,夏想也确实不易了。
“哪里敢对高总有意见,我是怕高总是大忙人,不敢打扰。”夏想客气了一句,他对衙内的兄弟相称心中淡然得很,知道他和衙内之间绝对不可能成为兄弟,官场之中哪有兄弟?只有厅级以下才讲江湖义气,衙内之所以有此称呼,不过是拉近关系随口一说。
再有,也是他最近在齐省的立场,对衙内一派,大为有利。
“再说什么打扰的话,就太见外了,夏书记,国庆期间,说什么也得好好请请你,你要是不来,就是看不起兄弟我。就这么说定了,拜拜!”衙内倒也干脆,说挂就挂,直接就挂了电话。
夏想摇了摇头,什么时候他在京城这么受欢迎了?不过想想一大堆亟需解决的事情,比如要和吴老爷子见面,要和陈皓天、古秋实见面,还要和齐阿姨吃饭,对了,古秋实说还要安排他和总书记面谈,再加上许冠华还有婚礼,整个国庆期间,他就要象个陀螺一样忙得团团转了。
而和衙内是否有机会吃饭……看看再说了,饭是不是吃并不重要,重要的是,衙内或许不清楚京城的吞并计划针对的是谁,他却是清楚,再加上达才集团埋下的隐患,他和衙内之间,早晚会有一战。
夏想今天是独自驾车,虽然他在京城之中不敢说已经是呼风唤雨,但至少开车行驶,虽不用耀武扬威,也不必老实得象一般人一样,再加上确实事情有点赶,他就接连超车,想节省一点在路上的时间,京城的堵车实在太严重了,严重到了已经影响国民经济发展的地步。
夏想的车是一车普通的迈腾,迈腾20多万出头,在京城之地绝对算不上什么好车,不过2.0t的动力倒是不错,接连超了几辆好车之后,就有人有意见了,以为夏想故意挑衅,甚至有一辆拉风的法拉利被夏想超过之后,又一轰油门反超了过去。
对方是一个30岁左右的小平头,还很不服气地冲夏想看了几眼。
夏想才懒得理他,他是真有事,可不是闲得无聊在京城的大街上超车玩,更不会如开着跑车闲得没事的富二代或官二代一样飙车玩。一个人可以不对自己的生命负责,但也要对别人的生命负责。
不过让夏想没有想到的是,对方还真和他扛上了,他超车,对方也超,甚至小平头还故意压着他跑,仗着跑车车小力气大的优势,故意为夏想制造障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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