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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穿四福晋日常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箫一然
这宫宴可不比家宴,家宴酒醉了爱怎么撒疯都可以,宫宴上把女人们拉出来,比的还不是端庄贤淑。
没想到萧歆还没说什么,上面太后就发话了,“你们也别光顾着看热闹,吃点子酒没关系,都是自家人,都别太拘谨了。”
得了这话,九福晋十福晋就更不相让了。好在十三十四福晋也要过来凑热闹,倒也不至于让萧歆一个人显得孤立无援。
这一喝上吧,哪里还有看热闹的,你拉我带的,一时间福晋们就都端起了酒盅。
萧歆自认算是能喝的了,月子里光纯酒炖鸡不知道吃了多少。平时也会喝上一点,尤其是冬天,喝点酒真的对身体好。
这会儿对上这些个妯娌才知道,这一个个看着不显山不露水的,原来也都是酒国英雄。
三爷本来正看着兄弟们的热闹,猛的瞥见对面的福晋也开始推杯换盏,心也是跟着一跳,“不好,这些娘们儿要坏事啊。”在这个场合里喝酒,看架势还一点不比爷们儿这边势弱。
四爷是看不太清楚,不过听五爷也说了一嘴,大概就知道那边也喝上了。按说喝两杯是没关系,可要是把握不好度,就要闹笑话了。
所以这边的热闹劲儿也跟着渐渐减弱了下来,只盼着那边赶紧的收场了吧。这一提心吊胆,直到宫宴散了,那边可算是没闹出什么太大的动静。
大家也都跟着松了一口气,出宫的时候是一个比一个殷勤,搀扶着福晋的,背着福晋的,甚至直接抱走的都有。
萧歆挽着四爷的手,走路也不打瓢,四爷就知道这人没醉。不过问了句,“谁兴起的,怎么想着喝酒了。”不是不可以,只是难得一见。
萧歆正想说呢,“还不是爷在那边整治人家爷们,人家打算在我这儿找回去呢。”
还有这种事?对这事,四爷还真没这种自觉,“真要是这样,那以后就少同她们往来。”
萧歆笑道:“不过是玩闹罢了,她们都有分寸,哪里就较真了。不过平时在一块儿玩不大喝酒不知道,她们的酒量也是惊人的。”
“这种事不需要比。”
萧歆歪着头依偎在四爷肩膀附和,“那倒是,要比也比谁的爷们能耐。”
算是个识趣的。
四爷得意的瞥眼看去,刚刚脸色还正常的,这会儿倒是慢慢红起来。知道这是上头了,也没太过担心,有的人渴酒是当场脸红的,有的人却是跟着后劲儿一起来的。只是看福晋这情况,该是没少喝,要不在家可从来没见过喝酒喝到脸红的。
等上了马车,萧歆真就是躺在四爷腿上睡了过去,连到家了被四爷抱进屋子都没反应。
还是四爷伺候着更了衣才舒舒坦坦的翻个身,抱着枕头继续呼呼大睡。
倒是把四爷累出一身的汗。不是抱着累的,而是宽解那一身的礼服,要不是脾气好,有耐心,估计已经被四爷拿剪子给剪了,真的不是一般的繁复。





清穿四福晋日常 67.第六七章
宫里的景才应完, 皇上就丢了一件差事给四爷。赫然是让他在家里操持出一场法会来,还去请法渊寺的章嘉大师来普法讲经,不仅是皇阿哥们,就是宗室里的那几位都被点名了, 必须出席法会, 接受大师的灌顶。
四爷对此倒是责无旁贷,一来自己信奉,也热衷此道,二来做这种事也是在传达朝廷的意思,毕竟大师代表的是西藏那边的信仰。
而且听风声,皇上已经准备在春天巡幸多伦诺尔的时候带上大师。这一去是不可能再来了。听西藏那边传回来的消息,五世班禅已经受戒了一位关门弟子沙弥戒, 等再受了比丘戒,大抵也就是大师的接班人三世章嘉了。
作为藏区信仰的存在,朝廷跟他们的关系十分微妙, 如果可以维持好跟哲蚌寺以及布达拉宫的关系,西藏各部乃至青海就能稳固。
所以皇上看重四爷跟二世章嘉的交往,这就是最主要的原因。
可别家的皇阿哥就不这么想了。合着就老四一个人会礼佛吗, 谁府里还没摆上一尊佛像的,凭什么这个法会让他去操持,还在他家举办。要说稳重, 都是做哥哥的, 谁又比谁差, 就是比身份, 人家老大老三不也是郡王,就是轮也没那么快轮到老四好吗?
七爷跟谁都不沾边,便说了一句公道话,“四哥那是真心礼佛,每个月跑法渊寺就不下二十趟,就算换了我每天去跑一趟,人家大师还未必看的上。”这说的是四爷被二世章嘉收做俗家弟子的事。所以说真心假意的,谁还看不出来,皇上又不是傻,还能不清楚这里面的官司,真要是派给像老九那样的,人家大师直接卷铺盖回哲蚌寺都敢。
直郡王听了就不乐意了,“老七你既然这么明白事理,剩下的经文就帮哥哥代劳了吧。”枯坐一天也就算了,满耳朵细碎的梵文声也就算了,散会了还要把当天的经文抄一遍就有点无理取闹了。当这是在南书房那会儿呢?一天结束了还带布置课业带回去做的。多大的人了,还跟人家孩子比呢。
三爷也属于变相被七爷得罪的那波,于是也不跟他客气,“还有我的也一并抄了吧,哥哥在此谢过了。”
五爷看着七爷也想随大流推诿一波,反正都是抄,也不在乎多他一份。谁想到话还没说出口,就先被七爷给拿住了,“五哥这是想帮弟弟一起抄吧,走走走,上我家抄去,我给你泡一壶好茶。”那条腿看着也是好了许多,生拉硬拽的就把五爷拖走了。
剩下的哥几个就你看我我看你的,九爷还把十五十六叫了过来,笑的亲切,“你两个帮哥哥那份抄了吧,赶明儿给你们一块好皮料怎么样。”
兄弟俩互看一眼,就这么被利诱了。
八爷也不过点了点九爷,“没你这么做哥哥的。你们俩别理他,这事被皇阿玛知道了可有你们受的。”
那小哥俩就有点拿不定主意了,九爷还过去哄道:“别听八哥的,皇阿玛哪有功夫一份份去检视,你们只管抄就是了,有什么事哥哥担着。”
这个法会一直持续了七七四十九天才算完,不管愿意不愿意的,主动还是被动的,大家都或多或少的记住了几页经文,甚至有的人还领悟出了别样的意境。
尤其是九爷十爷几个无肉不欢的吃货,这一个多月的斋戒礼佛也是实打实的吃素,就是吃的菜里面都不放猪油了,还用菜籽油来替代。所以等到法会结束的时候,别人看着都还好,他哥俩倒是瘦了一圈。
九福晋乐道:“真是没想到还能得这利,爷还继续保持住了,这一年下来不知道能省多少衣料呢。”
九爷捏着一块羊肉嗤道:“这都什么眼界,省这两片料子还能让你发财了不成。不说以前的衣服穿身上没个型儿弃了是一种浪费,就爷这做大事的人,瘦不拉叽的往人前一站,谁还愿意来谈生意。”
话虽然有点道理,但九福晋却是揪住了瘦不拉叽四个字,“您可真好意思把这四个字拉出来往自己身上贴,就您如今这样的,充其量也就是刚好匀称而已,跟瘦真沾不上什么边。咱们不说接着顿顿吃斋,但起码也节制点成吗?”看着满桌的大肉以及九爷恶狼似的样子,九福晋就觉得这好不容易瘦点下来,估计用不了几天就回去了。
不想九爷还认真思考起了福晋这话,以前是无肉不欢没错,可这连着大几十天的斋戒下来,本来以为看到这些吃食会很亲切,没想到才吃了两块羊排就觉得有点腻味,这便把咬剩一半的也丢下,还吩咐人沏一壶浓浓的茶来,他竟然会觉得腻味也是破天慌。
为这,十爷不是也等着他的福晋夸一回,这一个多月下来给她省了多少伙食费,都够她去打两套头面了吧?
十福晋在搓指甲,也就拿眼角去看了十爷,“爷该不是忘了这府里还有两个怀孕的吧?就你省下的那一点还不够人家塞牙缝的,你现在要想的是该怎么往家里多赚回来银子吧,要不以后说我苛待了她们,这个罪名我可不担。”
十爷差点忘了这茬,要说谁家后院的女人不生孩子的,就是老四的侧院不是也生出了好几个孩子。不过他这边情况有点不一样,别人家都是一团和气,他这边的小妾是真惧怕福晋,别人都是暗暗磋磨,她可不会玩阴的,一言不合连小妾都敢甩鞭子的。
所以她既然能说出这话,估计也是真的不会去管其他女人的死活,不说别的女人怀孕犯不犯她的忌讳吧,生气应该还是有的。
这便乖乖的过去给福晋捏肩,“你要这样想就不对了,反正你自己也不愿意生,她们要是生了不是正好,你抱过来养,不是也省事了。”
这话也是动听,偏十福晋从来不按牌理出牌,这便抬了抬肩膀,不太和气的朝十爷看去了,“好你个胤俄啊,这是让我养那些女人还不够,还要让我养她们的孩子。”
还可以这样理解的吗?
十爷已经不知道要怎么哄了,这人大概也是福晋堆里的奇葩了吧,你就算把天上的星星摘下来,她估计都能反问你为什么不摘月亮。
所以他也是没力气再折腾了,这么多天的清粥小菜,嘴巴都要淡出鸟了,回家来不就指着能吃上一口热乎饭菜。
这家伙,一句好听的话没得着,反而还成了他的不对。
嗯,他就不该一回来的就巴巴的直奔正院,还该去侧院才是,她们起码还知道个疼人。
“话没说完呢,你这是要上哪去。”十福晋眼见十爷要出门,就打算去抽鞭子了,这人平时可不这样的。
十爷有气无力道:“爷这不是在这儿碍福晋的眼嘛?我走还不成,省得你见了烦心。”真的就出门去了。
十福晋一时还回不过味儿来,颓然跌坐到椅子上,就好像浑身的力气被抽走了似的,他俩成亲这么久以来,这种事情还是头一遭碰上。哪回十爷不把她哄开花了能罢休,如今这是怎么了?难道她真的做的太过了?可她都还没怀孩子啊,凭什么让别的女人先怀,难道她不该生气吗。
带着这种情绪,几个福晋去萧歆那儿帮她处理法会结束后的一些后续事宜时,十福晋第一次哭起了鼻子。
大家也是纳罕了,这也没让她搬那些重器重物,说是过来帮忙,其实还不是串门子打发时间来的。
十福晋抽抽泣泣着总算是把事情的始末给道了出来,“你们给评评理,这是不是他不对。”
这夫妻之间的事情很微妙的好吗,那还不是床头打架床尾合,外人真不好干涉,要是说的不好或是太过,很容易弄的自己里外不是人,还要被人家夫妻埋怨。
所以大家一时之间也不知道要劝什么好。这话听起来怎么都是十福晋不对,偶尔无理取闹耍耍小性子说是能增添情趣倒也无伤大雅。就算再不满别的女人,私下里磋磨就行了,没的这样当着爷们怨恨的。何况十爷说的也没错,妾室的孩子抱给主母养本来就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谁让十福晋迟迟不愿生孩子,人家能主动这样说也算是为你好,你倒是好,不领情也就算了,反而还倒打一耙了,也就十爷脾气好才忍了,换别人试试。
十福晋也是没料到大家会是这个反应,还擦了把泪,直接就问到萧歆头上,“四嫂你是咱们妯娌里辖制爷们最成功的一个了,你给说说,我这还该怎么做,难道真要高高兴兴替别人养孩子不成。”
这能叫事儿吗?这就是吃饱撑的,要是换别人家试试,谁还有这功夫理这些,爷们愿意同你生就不错了,这就是个身在福中不知福的。
而且这人说话也是从来都不考虑说出口会不会得罪人,什么叫她是妯娌里辖制爷们最成功的一个,这能是好名声吗?
不过萧歆也不会跟她计较这些就是了,人家这会儿正伤心着呢,也不能把话说的太直白难听,于是还道:“什么辖制不辖制的,你要是老是抱着这种想法跟你们爷相处,不累才怪。”
大家相互看了眼,觉得萧歆这是在给自己洗白吧。
萧歆虽然觉得自己真是有够无辜的,还不能去解释什么,这便权当是睁眼瞎,还继续说道:“不说有没道理,我是这么理解的。这夫妻俩本就是一体的,就好比左右脚一样,你只有齐心朝一个方向走,脚下的路才能走的下去。可你要是老想着跟对方唱反调,要么是在原地缠磨,要么就要越走越回去。”
“可是,凭什么都要咱们去相让。”十福晋还是没太明白,起码他们那儿女人说话就很有份量,男人轻易不会得罪女人的。
三福晋就点了点十福晋,对萧歆说:“四弟妹吃口茶歇歇吧,这个道理让九弟妹来说。”
九福晋如今的日子也是越过越明白了,这便接过话茬,对十福晋说:“你这样想首先就不对了,不说谁相让谁,那也不是该谁一个人做的事。人家那也是龙子凤孙,从生出来估计就没哄过人。像十爷这样还肯花心思哄你的可真是不多见了,而且你们成亲也不是一两天了,难道还没看清自家爷们吗?要不是真心对你好,哪个爷们会花这心思。”不说不知道,说出来都还有点羡慕人家夫妻,日子虽然过的鸡飞狗跳,哪次是真红过脸的。
三福晋这才总结了一句,“所以说你啊,还该好好珍惜才是,别等到真把人家给伤透了,到时候后悔都来不及。”
十福晋被几个嫂子一通教育,回去后还真开始反思了起来。等到天黑的时候还亲自去书房请了十爷。
十爷睡了几天的舒坦觉,精神头也跟着回来了,以为福晋这是还为之前的事要来跟自己闹。便也很自觉道:“之前的事都是爷不对,爷不该不顾及你的感受,往后侧院的事情还归到前院来。爷再不让她们的事去烦你了,你看这样安排还满意吗?”
十福晋就觉得嫂子们说的话很有道理,她家爷们真的是很好很好,诚然他没有什么上进心,又有点好吃懒做,可是他不会惹麻烦啊。在眼下,能够明哲保身不是比什么都重要吗?
十福晋这两天也是泪线发达了,听了十爷的一番后,就莫名其妙的觉得鼻子发酸,这人真好。
“别介别介,这怎么还哭上。”十爷就慌了,博尔济吉特氏会掉眼泪?是他哪里又做错了吧,如今不甩鞭子打算改变攻略了?
十福晋一下就扑进了十爷怀里,“我错了,我小性,你能愿谅我吗。”
主动投怀送抱?这事怎么看都不像是博尔济吉特氏会干的,十爷吓的都不敢抱福晋的身子,还跟着认起错,“不不不,你没错,都是我的错,我不该去侧院,不该惹你生气,不该,”话没说完呢,就被福晋送上来的香吻酥的找不着北了。




清穿四福晋日常 68.第六八章
等把法会上所用的家伙什全部都规整的规整的, 归还的归还,萧歆跟四爷才算是能真正的坐下来喘口气了。
“听说老十的福晋来找你诉苦,他们又干架了?”四爷洗漱毕了出来,随口问了一句。实际上却是拿老十这对夫妻没办法, 夫妻俩都是不要名声的, 三天一小打五天一大闹的都是家常便饭,还一点不知羞耻,闹的人尽皆知。如今连皇上都不管他们了,只除了太后偶尔会敲打一顿,谁也不爱搭理他们的家务事。
萧歆正在松解发髻,“干仗倒是没有,就是闹了点别扭, 十弟妹想不通,就趁大家都在说出来排解排解。”
四爷就歪在炕上看着妆台前的萧歆,说道:“那夫妻俩就是孩子心性, 闹的时候猴急白脸的恨不得不跟对方过了,好的时候不也是腻腻歪歪的旁若无人,你也不用劝太多, 等再过两年自然就知道事理了。”
这是把人家当孩子对待了。
不过那两位也的确是有那么点意思,不管看着多热闹,都像是闹着玩的。所以大家也都不搭理, 何尝不是知道他们不会真的怎么样。
“不过我看十三弟妹那样, 倒好像是又有了。”去里头更衣洗漱的时候还继续说道:“看样子她自己还不知道呢, 前面一直忙着没空问她, 明天我上她们府里看看,这回可不能大意了。”
四爷的视线跟着萧歆的声音就落在了围屏上,里面点了几盏灯,透亮的很,连萧歆的一举一动都清楚的映衬在屏上,四爷就好整以暇的看着,嘴上隐隐带起了笑,“咱们喝点酒吧。”
“这怎么还兴起喝酒了。”萧歆伸出头来,她已经换好便服了,这会儿正一边系着带子一边走回出来。
四爷就拉着萧歆让她坐到自己身边,才继续说到,“这不是让福晋陪着劳累了这么久,喝点酒松快松快,爷陪你喝如何。”
萧歆挑眉,这人可是难得喝酒的,倒是很想看看他喝醉之后是个什么样的。这便让人拿了两壶上来。
这夫妻俩喝酒可不像爷们之间那样的,说点关于孩子的不被彼此知道的小事,可比任何下酒菜还可口,又增添了一些曾经错过的趣事,心里也是满足的。所以这吃起酒来自然也就是不知不觉就把两壶酒给喝到底了。
至于谁喝的多谁喝的少,萧歆已经不记得了,不过看四爷那样子,应该是没少喝。只是人家这会儿还能稳稳的坐着,说明离喝醉还有距离,这便打算让人再拿一壶酒来,就她的酒量,放倒四爷应该是绰绰有余。
“行了,差不多就行了,剩下的咱们留着下回再喝。”四爷扶住萧歆歪来倒去的身子,这人一下就倒进怀里了,不过意识还在,还伸手摸了摸四爷的脸,“爷你喝醉了吧,我怎么感觉你开始晃了。”说着还痴痴的笑了起来。
四爷倒是没看过福晋这面,还循循善诱道:“那你得给爷解解酒才行。”
萧歆真就爬起来准备让人去煮解酒的,不过被四爷拉了回来,“不用解酒汤,你就可以做到。”
见萧歆一脸茫然,四爷也不急,还咬着她的耳垂细细碎碎的教导着解酒的法子。那位听的朦朦胧胧,不过是把四爷给推倒了,笑眯眯说道:“你真是越来越坏了爷。”下一瞬就开始拉扯四爷的衣带,不过眼神开始打飘,本来可以轻松做到的事,这会儿却显得格外艰难。
四爷就有点受不了了,衣带本来就是随意系着的,这眼看就要被打上死结了吧。果然是最后两杯酒不该让她喝,这便翻身把人按了下来,还替萧歆宽解了一回。就这,还惹了疑问,“爷是要替我解酒吗?我没醉……”
四爷把福晋的小嘴吃了一回,越发觉得这人开始迷瞪了,任你如何摆布,身子都是绵软的,好不容易要了一回,还食髓知味着,人家已经蜷缩着身子,叮咛一声睡着了。
四爷在萧歆背上嘬了几口,平时这样早就浑身颤栗着呼吸紊乱,这会儿却是一点反应也没有。四爷虽有不满,到底不想再折腾萧歆,还悉心的替她把衣裳穿好了,才再搂着睡下。
第二天萧歆回忆昨晚种种的时候也是有点懊丧,细节虽然记不太清楚,大致还是记得的,她这是被四爷给框了吧?
这便趁给四爷系腰带的时候狠狠收紧了带子,再顺手在他腰眼子上掐了一把。惹的四爷差点没跳起来,还扣着萧歆的手,“这好好的怎么又掐上了,不是说好了不掐腰眼的。”这把人给疼的。
萧歆才不理会四爷的装模作样,双手往人家脖子上一挂,“昨儿喝的不尽兴,今晚继续可好。”
这是记仇了。
四爷抿嘴,双手也跟着搂上萧歆的腰,“那感情倒好,爷也觉得不得劲儿呢。不过晚上可能回来的有点晚,你还记得别睡着了才是。”
可真等到半夜人回来的时候,萧歆哪里还惦记着这茬。傍晚的时候下了一场雪,到现在还飘着雪花,她也不知道四爷去哪了,心里也是跟着担心。
果然人回来了,肩膀上还落着雪沫子,“伺候的真是太不经心,这大晚上的,冻病了可如何是好。”这边紧着给人解扣子,换衣裳,就嗅到了酒味,“爷还真喝酒了。”这才发觉四爷的眼睛都有点发红。
毫无征兆的,四爷就把萧歆给摁到了墙上,“先别闹了,紧着去洗洗吧。”萧歆还没来得及把人推开,嘴就给堵上了。
一上来就这样的,这也是鲜少有过的激烈,萧歆直觉要招架不住了,嘴唇就被四爷给咬了下去,痛呼声才发出来就又被淹没在了更深沉的索取下。
都不是年少轻狂不经事的人,猛不丁来这么一下,竟还让人生出了从来没有过的情窦初开的感觉,就好像情人第一次尝禁果,让人忍不住想要战栗。
萧歆的回应完全抵不过四爷的热情,就这么一会儿功夫,衣扣都被扯开了。怎么回到床上的都忘了,只是在一次次的你来我往之后才听四爷说了句,“你不是想看看爷喝醉的样子。”
就是这个样子吗?这也叫喝醉吗?萧歆这一扭头看去,人家已经伏在她肩膀上沉沉睡去,手脚却还缠磨在她身上不放。
只是这人是碰巧在外面喝了酒回来,还是特意让萧歆看的才喝成这样回来?萧歆觉得四爷应该不至于做这么楞的事,应该是刚好有应酬,就这么给赶到一块儿了吧。
不管怎么说,四爷夫妇在内宅是难得过了一段郎情妾意的日子。等皇上去巡幸归来的时候,就把京郊的那处园子赏给了四爷,说是法会办的好,二世章嘉回去后又传播了朝廷的善意,西边已经决定还继续派人入京传教。
“之前讨论了那么久也没个定论,怎么就想给起圆明园这么个名儿呢。”不是好听不好听,皇上定的,谁能说不好。只不过,“这该不会是因为要赐给爷的,而爷在佛家里的法名是圆明的关系吧?”这也太随心所欲了,感觉连想都不要想。现抓一个就是了。
四爷笑道,“也就你会往这上面想,其实圆明二字是出自佛教,指的是阿赖耶识。”知道萧歆对这些没有太多了解,也不去往深了解释,还道:“当然也可以通过儒家的思想来解释,所谓有形之体是周正的,而无形的内心之光则是明亮的,是为正大光明。”
说了这些之后,四爷也是感叹,“皇上旨意深远,又岂能易窥。不过爷倒是翻看了古书,结合生平所学,要是将这二字拆开,倒是另有深意。圆的精义或许是一个有才德之人行事立身要能做到既无过,又无不及。明的精义大概就是一个知命通达的显贵之人能时时处处洞悉万物,英明而有远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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