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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把你们当哥们[快穿]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迎阳
白城主一直在家中埋头练武,几乎没有沾染过世事,根本不知道他这副有钱家公子的打扮一个人出门会遇到什么,进城走过两条街后就被人盯上了,然后便被那些人派出跟他一样大的小孩子使了个骗技迷晕要拐走。
哪知这一幕恰巧被外出逛街的黑城主居高临下看到了眼里,派手下将他救了回来,不过白城主醒来还没问出黑城主的身份,黑城主便有事急匆匆走了。
现在想想,黑城主当时并非回答不了,而是无法回答,他总不能跟一个素不相识的外人表明他是皇子,他当时还不是黑城主,自然也不能说他是城主之子了。
不过他问这是什么意思,难道当时救他的并不是他?
黑城主道:“其实我与元一,哦,险些忘了说,元一便是真正的黑土城城主,当然,现在是皇帝。”
杜九自然配合又惊讶了下。
“我与元一从懂事起便知道各自的身份,加上我们几乎同日同时在同一室出生,对外自要做出亲近的样子,养母每年至少有三次带元一入宫来小住。”
杜九皱眉,那这样岂不是会被人发觉,毕竟两个孩子长得一模一样,不过转念想到现在的黑城主跟元一的样貌,想来当初两位母亲肯定做了什么。
黑城主为他解惑:“养母这样做,是故意为了打消皇宫中其她妃嫔的猜想,毕竟这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当初的事做的隐秘是隐秘,但太过巧合,难免惹人怀疑。”
“至于样貌……”他忽然拉着杜九的手放到自己脸上,含笑道,“你猜猜,我跟元一,谁做了改变?”
果然做了什么!
杜九下意识在黑城主脸上摸索,确认易容的痕迹,江湖中会易容的不少,而提到易容,最先想到的是七杀教,尤其七杀教教主,一手易容术出神入化,至今无人知晓他的真实身份,若不是黑城主确实不会武,他都要怀疑这个神出鬼没的七杀教教主是他的另一重身份了。
他从下巴摸到脸颊,再从额头到鼻,往下眼瞧着要落到唇上,这才反应过来,抬眸对上黑城主笑意盈盈的双眼,迅速抽回了手,耳根瞬间蹿红。
杜·大龄·清纯·老处男·城主·九表示他有点方,这是调戏吧?是吧?





我把你们当哥们[快穿] 第94章 元和记事十二
白城主不像上个世界的阿尔萨斯,脸皮厚到堪比城墙,且又是在感情方面保守古板的纯情古人,黑城主这么一个简单的小调戏,他就有点承受不来,连忙错开视线强装镇定道:“是你。”
易容的应该是黑城主,虽然不知道他和元一是什么时候互换的身份,但最初被留在皇宫的是他,作为皇帝的儿子,他自然不必多此一举易容,越像皇帝越好,倒是被送给黑城主夫人的元一,定要改换容貌,最好偏向黑城主夫人或者黑城主才对,这样才能打破双胎的疑虑。
只是谁也没想到会需要互换身份的情况,若要换回来,自然是黑城主易容成元一的模样,而元一恢复自己原本的样子。
不过他幼时遇到的分明是与黑城主现在模样相似的孩童,这么算来那时的应该是元一而非黑城主,难道他想错了?
黑城主目光落在杜九发红的耳朵上,笑了笑:“不错,是我。我方才提过,我养母擅医,但其实她更擅蛊。”
原来如此!这就说得通了,黑城主的蛊术是从黑城主夫人那里学来的!否则他一个腿脚不便被圈在府宅中的少爷,不受黑城主待见,如何学得一手蛊术。
“蛊有百种变化千种作用,不同的蛊会有不同的效果,其中有一丸便是易容蛊,会悄无声息自然而然改变一个人的容貌,只要选定一个人,用了那人的心头血,便会变成那人的模样,我想那七杀教教主,便是拥有这样一丸易容蛊。”
黑城主不紧不慢道:“元一被抱到养母身边,养母便为他用了易容蛊,是以养母才会大大方方时不时带元一入宫,以慰家母思念之心,只是后来养母与原本的黑城主闹出不快,加上当时父皇日渐病重安王摄政,不便多加出入宫廷,每年唯有中秋养母才会带元一入宫一趟。”
“后来,便是我与你相遇那年,那时我外祖病重,我替母亲去探望,回程之时顺路来看望养母与元一,未免被发觉身份,在黑土城那几日,养母帮我易容成了元一的模样。”
他说到这眼里带起笑:“如此看来你我当真有缘。”
杜九轻咳一声:“继续。”
心道原来如此,这样一来就对的上了,七八岁的小孩与现在相比自然不同,但变换也不会非常大,大致五官轮廓还是像的,所以白城主当初才会一眼便认出了黑城主是他幼时的救命恩人,只是不知道当初那黑城主夫人用的是谁的心头血。
黑城主笑意更深,接上继续道:“当时我之所以走的匆忙,却是接到宫中报信,我父皇病重,不得不快马加鞭赶回京城,可惜,还是迟了一步,未看到父皇最后一面……”
他轻轻叹息,目露遗憾。
虽然他并非父皇唯一的儿子,也不是他最喜爱的那一个,但父皇对他还是不错的,尤其在后期他那些个皇兄一个个死的死圈的圈的情况下,作为几个小皇子里的领头,父皇对他看重了不少,在他未倒下之前,甚至亲自教养了他一段时日。
可惜天家父子亲情注定淡薄,他才有感触时便天各一方。
不过他后来也亲手为父皇报了仇,算是还了这一场父子缘分。
杜九见状想安慰两句,但他素来不擅巧言,嘴唇翕动了两下,最终还是没说出来。
黑城主知晓他的性格,倒也不出意外,继续说:“再后来我便在安王的簇拥下仓促登了基,其实原本他挑中的我九皇弟,只是九皇弟的生母在背后使了些手段,被安王厌弃,才落到我身上……”
他这段说的含混,一笔带过,杜九也没有多问,毕竟这里面牵扯到一些传闻,已故惠太后与摄政王的传闻,黑城主身为儿子,不多提也正常,不过他这样的态度,却也间接表明了一种意思,即惠太后与摄政王之间的确有猫腻。
“那些台面上发生的事你也知晓,到了元和六年,我本该大婚亲政,但此时安王野心已大,我不得不想办法反抗,结果你也看到了。”
黑城主露出苦笑,目光一垂落到自己的双腿上:“那时我太过轻率,最后关头功亏一篑,不但没能将他伏诛,还险些搭上自己的性命,侥幸活下来,却废了双腿,母亲无奈之下,只能趁安王还未发现,以请养母入宫为我治疗为由,将我与元一做了交换。”
于是他从万人之上的皇帝落为了安居一隅的城主之子,舍去习惯了十几年的容貌,拖着残废的双腿跟着养母离开了从小长大的皇宫。
当初他借由养母的蛊拖着一双残腿步步如刀割般走出皇宫时,曾在心中发誓定要重新再回来,然而时光流转,经年逝去,他却只能待在黑土城中,做一个人人称颂的城主。
不甘吗?是有,但十多年过去,再多的不甘也已释怀,何况元一也非心胸狭窄之人,不会容不下他,这些年朝堂诸多大事皆会与他商议,当然最重要,他扪心自问,自己心态已变,习惯了躲在暗处出谋划策,再不适合走到台前。
杜九闻言先是惊讶,而后也想到了这些,再看他,目光不自觉软和了几分,从皇帝到一城主之子,这身份落差,对一个十几岁的少年来说,确实不易。
但他又不知如何安慰,想了想,抽手起身,走到茶桌前,提起一壶茶水,试了试温度,倒出一杯返回递到黑城主面前:“润嗓。”
这是他之前为黑城主烧的茶水,刚才太过震惊忘记了,这会正好。
黑城主自然不会拒绝,笑着接了过来,他说了这么多,还确实有些渴了。
“你的腿……”杜九犹豫了下,开口,黑城主说了这么多,他如今最关心他的腿到底如何。
黑城主眼睛亮了亮,对杜九第一时间的着重点不是当年的恩怨,也不是他的容貌,而是他的双腿,分外满意。
“大体无妨。”他道,“当年养母带我回来便一直想方设法为我医治,直到她去世前终于找到了办法,近两年逐渐痊愈,只是我残了十年,习惯了轮椅,只几个心腹知晓便好。”
而且还能作为底牌,出其不意。
杜九了然,毕竟人在江湖,他一个半丝武功不会的人守住黑土城这一片家业,并且让江湖中人不敢小瞧已经是不容易了,多个底牌也好。
黑城主放下茶杯,重新握起他的手:“此事除了我的两个心腹,我便只告诉了你一人,连元一也不知,你可信我对你一片真心?”
杜九心中的窘意快要控制不住浮到脸上了:“信,信。”
黑城主将他的手往他怀中拉了拉,顺道十指相扣,别看他不会武,力气却挺大,一番动作做的分外强势。
杜九顾及他是病人,怕伤到他不敢用力,只能顺着他来,这一顺,一个不注意,便顺着这股力道被他拉近,眼瞧着要栽倒在他怀里,硬生生刹住。
黑城主轻笑:“白兄勿要紧张,以我现在的情形,便是想做些什么都不行,当然,若白兄有需要,我不介意‘出手’帮白兄一把。”
杜九终于不用强绷,耳朵上的红瞬间传染到了脸上,黑城主这咬字用词,这暧昧的目光,他就是再迟钝也明白了他话里的内涵。
“不用。”
他连忙后退,想要跟黑城主拉开距离,哪知黑城主握着他的手不放,顺着他后退的力道一个前扑落到了他怀里。
“对不住,都怪我体虚无力。”他趴在杜九怀里一脸无辜。
杜九:“……”说对不起之前,能不能先将搂在他腰上的手放下来。
“你,先起来。”杜九心跳再次漏了一拍,推了推他的肩膀。
黑城主忽然连连咳嗽几声:“抱歉,我突然有些不舒服。”
“怎么了?是那蛊又发作了?”杜九连忙问。
黑城主眉宇紧蹙,一副西子捧心却又强忍的模样:“还好。”
这表情这神态,他要怎么相信“还好”,杜九心里无语,碍于人设,只能面露关切,抱着黑城主换了个方向将他揽住,让他靠着自己:“可需我渡些内力?”
黑城主眼里划过一抹笑,毫不客气找了个舒服的姿势靠下来:“劳烦。”
黑城主一贯光风霁月的形象维护的太好,杜九便真当他不舒服,握着他的手输去内力。
“其实。”黑城主下巴抵着他的肩,含笑道,“我如今倒是庆幸我与元一互换了身份,否则你心心念念要报恩的岂不是元一?所以说,我们是姻缘天注定,天作之合。”
他说话间淡淡的吐息落到杜九耳畔,杜九极不自在,他从不知道自己的耳朵原来有这般敏感,一阵酥酥麻麻的感觉直窜而起,再配上黑城主的话,他脸上好不容易缓和下来的热意再次涌了上来,这是生理自然的反应,他无法控制。
或许因为姓白,白城主的皮肤天然白皙,又因练武肌肤近乎无瑕,红潮染上来,配上他清冷俊美的面容,别有风情,又或许情人眼里出西施,黑城主看得喉咙一干,眼中露出一丝痴迷,控制不住趁着杜九赧然间凑上去便吻上了他的唇。
杜九还在尴尬,猝不及防被偷袭,整个人都惊住了,呆愣愣没有反应,直到黑城主挑开他的牙关,与他唇舌相交,湿濡濡的感觉让他回过神来,一把推开他。
“你……”
他明明没有用多大的力,黑城主却整个人控制不住朝后倒去,然后咣当一声磕在了墙上,发出一道结结实实的撞击声。
“我没事,没事。”他嘶一声,去捂后脑,明明表情很疼的样子,却一个劲朝他摆手,“是我没稳住,与你无关。”
杜九:“……”他还能说什么。
只能将被强吻的事先放到一边,上前扶住他,查看他的伤势:“抱歉。”
调戏了别人还要让别人给他道歉,这一点,他只服秦九昭。




我把你们当哥们[快穿] 第95章 元和记事十三
杜九现在觉得他担心都是多余的,就黑城主这脸皮这手段,白城主人设再冷再淡,就范也是迟早的事。
黑城主嘴上说着没事,脸却皱成一团,眼里透着丝丝委屈,好像他有多可恶一般。
杜九当即心软,伸手摸向他的脑后,运起内力按揉:“可好些了?”
黑城主缓和的脸色,顺势往他面前凑了凑,眼带笑意:“白兄亲自为我按揉,自是好多了。”
杜九手上动作一顿,终是抗不过黑城主的厚脸皮,面露无奈,继续帮他化掉淤血,随便他吧,反正他不接话就是。
黑城主见状心中略有遗憾,却也知道不能逼得太紧,转移话题道:“这十几年来,我虽待在这黑土城,但与元一时有联系,当年安王之死乃是我二人合力所为,而如今……”他顿了顿,似在斟酌语句,“我与元一意在江湖……”
他说到这停住,看向杜九,略带犹豫,毕竟他与元一的意图是压制甚至除去这些武林人士,杜九的白云城虽不是常规门派,但也算武林望门。
杜九先是惊讶,再是了然,其实这个问题他心中也早有过计较,凡事都有月满盈亏之道,如今的武林太盛,几乎超过了朝廷,大大小小的武林门派越来越多,手伸的也越来越长,对于皇帝来说如何能忍,便是那些官员也不愿忍。
辛辛苦苦十年寒窗不及会些拳脚加入门派,长此以往,哪里还会有人愿意读书科举,都去投身武林,这个国家还要如何治理。
那些正派名门还好些,至少惩恶扬善,大方针上没有错误,但那些魔门就堪比土匪了,烧杀抢掠无恶不作,尤其神龙教七杀教这类,动不动就是灭人满门,官府还拿其没有办法,一次两次,百姓如何归心,是故这些魔门必须得铲除。
当然那些打着正道旗号的门派中也不乏参杂鱼目,最好能一道揪出来灭尽。
至于类似少林武当等的大门派,则只能尽力拉拢,不过以这几派的清明,并不重权,只要不阻挡其传承教派,其它好说。
所以,重点还是在于魔教以及那些外善内恶的正派。
也正因此,黑城主与元和帝才会花十年时间布置设计一个以假乱真的藏宝图出来,打着前朝遗宝的旗号,让那些贪婪之辈暗地相争相斗,最后来个渔翁得利,一网打尽!
不过对杜九来说,这些跟他无关,他只一心专注剑道,白云城也没有什么徒弟徒孙之类,只一脉单传,整个白云城,除了那些雇来看守的武师外就他武功最高了,唯一有点麻烦的是兵马。
白云城黑土城和灰岩城皆是一脉单传,这单传并非指子嗣,而是武道,每一代都会挑选出天赋最好的加以培养,剩下为辅,侧重管理,有些类似于资本社会的皇室,城主只负责安心练功震慑他人就行,其它自有人为他打理。
白云城在老白城主父亲那一代便是独子,到老白城主再到白城主三代单传,所幸他们人少却精,在练武方面的天赋都极高,尤其现任白城主,简直天纵奇才。
相比之下其余两城就要热闹许多,不过黑土城横生出一个黑城主来,其实也怪老黑城主私德太坏,宠妾灭妻,放任庶子庶女欺辱嫡母嫡子,虽然这个嫡子并不是真的。
就杜九所知,这一场联姻从一开始就是个局,老黑城主那一代本来选出来的城主是他的大哥,但谁曾想,这位出海游历一去数年未归,都说是发生了海难,无奈之下,这城主之位只能落在了老黑城主身上。
而老黑城主练武练武不行,管理管理也不行,完完全全就是个只懂吃喝玩乐的纨绔,除了一张脸再没有优点。
为了巩固老黑城主的地位,他的父亲为他安排了这场联姻,娶了黑城主口中的养母,谁知老黑城主心中有个真爱,娶妻才不到半年,便迎了真爱进府,黑城主养母在这半年已经摸透了老黑城主的性子,对丈夫隐有失望,真爱之事一出,更是大失所望,于是两人关系想也可知。
之后真爱一个儿子一个女儿往出生,黑城主养母不愿搭理老黑城主,更别提为他生子了,后来为了帮好姐妹,才设计假装怀了孕。
老黑城主只爱真爱与庶子,对黑城主养母这一胎根本不上心,甚至还在真爱的要求下想要设法打掉,被懂医理的黑城主养母识破,恰巧借机有了借口去宫中与惠太后作伴。
黑城主虽然不是老城主夫人的亲子,但因为元一的关系,自小便私下认了干亲,尤其他出事后,养母带他回来照顾他帮他治伤,还教了他蛊术,与亲子无异,他岂能容忍老黑城主继续蹦跶?
何况剧情中暗有指示,黑城主养母的死因与老黑城主有关,看黑城主杀兄弑父的手段,想必确有关系了。
加上他与元一正好有要打压武林的想法,趁机灭去老黑城主,亲自接管黑土城,恰好两全其美。
不过黑城主能以半丝武功也无的情形守住黑土城,可见其手段。
正因为这种形制,三城并不算在大门派之内,只算武林望门世家,但又因为独拥一城,远超出世家一截,被冠以三城之说。
虽然三城每年给朝廷该有的税收供奉全足,但世代发展下来,三城子民已经只认城主不认皇帝,相当于割据一方占地为王的军阀,上面如何能忍。
而朝廷忌惮的,正是他们这三个“军阀”所拥有的兵马。
杜九沉吟片刻,道:“你欲如何?”他想听听黑城主对三城有什么安排。
黑城主顿时松了口气,他听得出来,杜九这是并不在意他对武林有所图,当即道:“我与元一侧重的是那些魔门,对于少林武当等自会派人去说和拉拢,至于三城,黑土城不必说,自是由我接管,至于白云城与灰岩城,我原意是待群龙无首时,趁乱派人接管,不过现在……”
他握着杜九的手:“我如何也不能这般对你。”顿了顿,他神色真诚道,“有件事我得像你坦诚,其实你决定相约与卓山比斗时,我曾生过昏念,若你与卓山两败俱伤,对我来说恰是机会,但我一想到此念,便心绪颤动,难受至极,才发觉自己原来已对你动心,之后亲眼观看你与卓山比斗,更是心惊肉颤,忍不住便对你倾吐情意……”
杜九心里快给黑城主跪了,为什么不管什么话题说着说着总能拐到表白上来,还能不能好好谈谈正事了!摔!
他强自压住脸上要涌出的热意,错开黑城主深情款款的目光:“无妨,何况该我谢你。”不管怎么说黑城主帮了他,毕竟他刚刚晋升半步宗师,对上卓山也不敢保证有万全把握。
“也是我对不住你。”如果不是为了帮他,黑城主又怎么会变成现在这副样子。
哪知黑城主闻言忽然变了脸,笑意敛起,他本就是锋利的长相,周身那种温文的气质一收,竟有几分摄人:“白兄若是因为报恩接受我的情意,我宁愿白兄拒绝,只当之前的事从未发生过。”
杜九今天算是见识到了什么叫得了便宜还卖乖,这一步步一招招套路走的,他心服口服。
小手拉了,小嘴亲了,跟他说当什么都没发生过?!逗他玩呢?!
就白城主这古板单纯的思想,怎么可能当什么都没发生?!
他当即脸色一板:“我既应了你,自会对你负责!”
黑城主尤不满意,苦笑道:“白兄不必勉强,我知你重恩,我对你所做是我自己心甘情愿,造成现在这结果也是我自己之事,与你并无半点干系,我亦没有狭恩图报的意思,你不必——”
“有意。”杜九直接打断他,“我对你亦有意。”
话一出口,他自己先松了口气,原来说开也没那么难。
以他的本事,若真的对黑城主没有好感,又岂会答应这等荒谬之事,他岂是那种会因为报恩而随意接受别人感情之人!
黑城主顿时整个人都亮了,二话不说直接上来就是一个吻。
杜九这一次有了防备,一个侧首,黑城主亲在了脸颊上,他瞬间黯淡了脸色,苦笑:“看,你果然还是在安慰我。”
杜九这一回已经连吐槽都不想吐槽了,他服,彻彻底底服。
面上做出犹豫之色,见黑城主脸色越来越黯,终于磨蹭了两下,凑上去在他唇上轻轻啄了一下,退后,眼里意思明了,这下总行了吧。
黑城主再次给他展现了变脸术,表现了什么叫乐开了花,不过似有些意犹未尽,觑了一眼杜九的唇瓣,目光微暗。
杜九这一次倒是福至心灵,立时发觉了他的意图,连忙转移话题:“那么,你与元一现在如何打算?”
黑城主轻轻摩挲着他的手,含笑道:“既然你我已是一家,自不必再说,只剩灰岩一城。”
他顿了顿,将他与元一想好的藏宝图的计划完完全全讲给了他听,甚至连新任武林盟主俞怀薇是他安排的探子这种事都告诉给了他。
杜九惊讶之余,对他盘根错节的手段暗叹,又因他这种毫不保留的信任,心里不住泛起涟漪。
黑城主讲完,笑眯眯道:“你瞧,我可是将所有全部摊开都讲给你听了,我在你面前,再无半点隐秘,是不是该给我一个奖赏?”
杜九怔了下:“你想要什么?”他的隐秘?可他并没有什么令人震惊的隐秘私事。
“不。”黑城主目光落到他的唇上,笑容暧昧,意思不言而喻。
杜九颇有些哭笑不得,滔滔不绝告诉了他这么多居然就是为了这种事?他忽然觉得他对黑城主有了新认知。
他也不多话,脸色一整,二话不说直接将黑城主从床上抱起:“时辰不早,该出去了。”
周齐周巍他们还在外面等着,还有那个刺客,也不知道他们抓住了没有,正事要紧。
黑城主脸色僵了僵,之前他需要伪装,不介意被杜九抱来抱去,如今已经坦诚,自然不会乐意被他这样抱着,不过他心(脸)理(皮)强(够)大(厚),很快恢复过来:“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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