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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内燃情:名门教授抱紧我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风卷珠帘
湖的正对岸,是青砖堆成的一座二层小楼,古香古色,檀木的招牌上用正楷写着三个大字:青花楼。
秦音书伸出手来摸着青砖,连声赞叹:“我在这附近工作这么久,不知道这里有这么一个好地方,聂……和风是吧,你怎么知道这里?”
聂和风的目光在她脸上逡巡而过,对她的惊喜很满意,笑着说:“进来吃肉吧。”
两个人一先一后的进来,里面是木地板、木楼梯,走进去后发现人不是很多,选了个临窗的位置坐下。
服务员把菜单送上来,菜单用徽纸制成,里面的字都是手写,龙飞凤舞,有格调又有感觉。
聂和风把菜单推到秦音书的面前,笑笑说:“你不是要吃肉吗?点菜吧。”
秦音书瞬间脸色发烫,觉得再推脱似乎有点矫情,加上又真的饿了,就胡乱的点了两样,把菜单还回给聂和风。
聂和风点了一个菜,一个汤,一壶果汁,把菜单还给服务员。
等待上菜的时间很难熬,秦音书始终难以习惯和陌生人――不,应该是说和已经成为他丈夫、却仍旧陌生的男人相处,她从来不是没话找话的人,只是假装往窗外看风景。
还好,聂和风也是耐得住清静的人,并没有找她搭讪。
这里静的连根针掉到地上都可以听得清清楚楚。
忽然,听到有人朗声说:“韩总,我看到一个朋友,过去打个招呼。”
脚步声传来,说话声也近了,声音里还带着惊讶:“我们向来不近女色的聂教授竟然和一位小姐在一起,真是让人跌破眼镜啊。”
聂和风对于这样的调侃似乎习以为常,笑笑说:“我也是正常的男人。”
秦音书下意识转脸看过去,见到木桌旁站了两个男人,一个肥头大耳,身材很壮,皮肤很白,满脸笑容,似乎是聂和风的朋友。
另外一个人又高又瘦,身材修长,眉目清秀,一双似笑非笑的桃花眼,让人过目难忘。
秦音书的目光和他的目光相撞在一起,顿时怔住,竟然是韩晨宇。
她勉强的扯了扯嘴角,韩晨宇却向她伸出手,笑眯眯的说:“音书,没想到我们在这里又见面了。”





婚内燃情:名门教授抱紧我 第八章 来自情人的挑衅
第八章来自情人的挑衅
秦音书礼貌而骄傲的笑了笑,却并没有去接他伸出的手,气氛有些许的尴尬。
白胖的男人见状,似乎猜到其中有什么故事,就向聂和风说:“原来都是认识的,我们不如拼桌坐吧,自从前两年在法庭上败给你,我们还没有时间坐下来叙叙旧呢,聂大教授。”
聂和风对他的话,似乎闻所未闻,他缓缓的摇头说:“温庆阳,你应该知道,我并没有和别人拼桌的习惯。”
温庆阳用力的拍拍手,笑得很不怀好意:“前几年你做大律师的时候是有这个习惯,没想到现在你的律师执照被吊销这么久,这样的坏习惯还是没有改过来。”
他话音落下,恰好服务员把青花壶盛着的果汁端上来。
聂和风把果汁倒到杯子里,递到秦音书的面前一杯,嘱咐她说:“青果饮性寒凉,吃点饭菜垫底再喝。”
看他的举止,似乎完全没有再想搭理温庆阳的意思。
温庆阳不忿,走也不是站也不是,索性豁出去一屁股坐下:“我今天就是看上了这张桌子,就想坐这儿,聂大教授不满意尽管可以告我,玩弄法律不是一向都是你的专长吗?”
聂和风深邃的眼神中,看不出一丝的变化,眉心却微微的扬了起来。
秦音书听到他们言语之间刀来剑往,猜到以前一定发生过很多的故事。
对这些她原本也没什么兴趣,现在听到温庆阳欺人太甚,唯恐聂和风会发作惹出什么乱子来。
忙伸出手覆在他的手背上,柔声的说:“恰好这位韩晨宇韩总也是我的中学同学,要不我们就一起坐吧。”
聂和风的目光落在她白皙的手背上,明白她的良苦用心,就点头说:“也好。”
韩晨宇欣喜若狂,正准备挨着秦音书坐,没想到她已经站起身来,走到聂和风身畔坐下,伸出手来挽着他的手臂,笑得灿烂如花向韩晨宇介绍说:“他是我的丈夫聂和风。”
又指了指韩晨宇说:“这是我的中学同学韩晨宇。”
开放式半包间中的气氛顿时凝固起来,韩晨宇端详着聂和风,惊讶的说:“丈夫?”
据他得到的消息,秦音书这五年都是单身一个人,就连男朋友都没有交一个,什么时候冒出个莫名其妙的丈夫?
秦音书的心里一阵阵的疼,针扎似的,她用力的睁大眼睛,才能让自己显得自然一些。
她把头半掩埋在聂和风的怀里,满脸幸福洋溢的说:“我们已经结婚了,稍后举行婚礼还请两位赏脸参加。”
说着,她特意去把结婚证书取出来,在韩晨宇的面前晃了晃。
韩晨宇清雅的脸上顿时就有些挂不住,他下意识把结婚证书夺过来,打开仔细的看了看,确定是真的后,倜傥的气质、散发的风度顿时都不见了,他铁青着脸问:“结婚日期是昨天,音书,你是为了报复才在看到我后,随便找个男人嫁了吗?”
秦音书把身子往聂和风的怀里靠了靠,双手抱着他宽阔的肩,一副小鸟依人的模样:“和风很好,为人谦和绅士,相貌出众迷人,工作大气体面,是很多女人的梦中情人,他肯答应我的求婚,不知道是我几生修来的福气,我们俩真心相爱。”
硬着头皮说出这些话,秦音书都觉得假,但再想想聂和风的确是个迷人的男士,自己醉酒求他领证,也算是主动向他求婚,这些都是真话,唯一假的就是那句真心相爱。
还好,聂和风并没有要拆穿她的意思。
韩晨宇似乎想要发作,最后还是压制住自己的脾气,把结婚证书甩落到秦音书的面前,皮笑肉不笑的说:“既然你这么幸福,等你们补办婚礼我要送个大红包才是。”
“作为老同学,不仅婚礼要送,等我们将来有了宝宝摆满月酒,也要送更大的红包才是。当然,等你和明若琪有孩子,我们也会不吝回礼。”秦音书作为记者的伶牙俐齿,在这会儿全表现出来,只是天知道她撑着说出这番话有多么辛苦。
服务员把菜端上来,韩晨宇的电话响了,他接起来说了两句挂掉,借机道:“温律师,公司有些事需要我回去处理,我们就不打扰秦小姐和她丈夫新婚燕尔了。”
温庆阳本来想趁此机会好好奚落一下聂和风,以报当年的仇,没想到他自始至终都表现的很无所谓,倒是让自己显得像个跳梁小丑。
他本来就有些坐立不安,听到韩晨宇这句话,忙迫不及待的站起来说:“韩总,我们处理正事要紧,先回公司吧。至于聂教授,哥几个改天约出来好好叙叙旧。”
“不必,话不投机半句多,不送。”聂和风修长的手指,划过秦音书的发梢,他全心全意注意着怀中的人,没有半分的心思放在温庆阳身上。
温庆阳恼羞成怒,又发作不得,只好狠狠瞪了他一眼,拖着肥硕的身躯,追着韩晨宇的背影摇摇摆摆的跑了出去。
好好的一顿饭被搅和成这样,是谁也没想到的。
见到秦音书的头还埋在自己的怀里,聂和风轻轻拍了拍她,提醒她说:“你的中学同学已经走了,聂太太,你的戏该演完了。”
秦音书却一点动静也没有,脸伏在他的衬衣上,过了半分钟她的双肩轻轻抖动起来,显然是哭了。
聂和风没再说话,把纸巾递到她手里,过了几分钟她才把脸抬起来,边用纸巾擦着红肿的眼睛,边满怀歉意的说:“对不起,我不是有意要弄脏你的衣服。”
聂和风低头看看,衬衣上果然全是泪痕,他俊逸的脸上露出无奈的神情,问:“放不下?”
秦音书下意识的点点头,恰好一眼撇到桌上的结婚证书,又摇摇头说:“我会努力忘了他,让自己变得很幸福。来,我们吃肉吧,你陪我一起吃,吃饱了才有力气幸福。”
她拿起筷子,夹起几大块热气腾腾的肉片往嘴里胡乱的塞,还不忘夹到聂和风面前的小碟里。




婚内燃情:名门教授抱紧我 第九章 病重医院遇奇葩
第九章病重医院遇奇葩
过了十来分钟,所有的菜都被风卷残云一扫而空。
秦音书伸出手摸着肚子说:“好饱。”
聂和风略带惊讶的盯着她,她才意识到失态,只好扯着嘴角笑笑说:“对不起,吓到你。”话音刚落,一阵恶心的感觉传来,她捂着胸口冲了出去。
冲到厕所好一阵呕吐,胃里的食物吐出来大半,放水冲走污秽,她苦笑了一声,眼眶一酸眼泪马上就抑制不住流下来。
无声的抽泣了好一会,才洗了把脸装作若无其事从卫生间走出去。
见到聂和风像是完美的雕塑般坐在靠窗的位子上,凝视着窗外,侧脸完美的像是一幅油画。
她轻轻咳嗽一声,在对面坐下来,眼神有些游离的说:“失礼了。”
聂和风伸出修长的手指,轻轻的扣着桌面说:“你的电话刚才响了三次,应该是有人急着找你。”
“是吗?”秦音书笑笑把电话拿起来,划开,果然有三个未接电话,是同一个陌生号码打过来的。
她以为是有谁要向自己爆料新闻消息,就回拨回去,嘟嘟两声后,传来一个清脆的女声问:“你是秦青川的女儿音书吗?”
“我是,请问您是哪位?”秦音书有些诧异。
“我是你妈的同事,你妈心脏病发作,现在在兰城人民医院。医院做手术要排号,你妈的情况却危在旦夕,你先赶来看看怎么处理吧。”听对方的语气也是急的不行。
秦音书伸手把电话按掉,拿着包站起身来对聂和风说:“谢谢你的款待,改天我再请你,有事先走了。”说完就要往外走。
聂和风伸出手来,紧紧握住她的手:“等我一起。”
秦音书不禁急了,用力去挣脱他:“我急着去兰城人民医院看我妈,就算我们是名义上的夫妻,你也无权干涉我的行动自由。”
聂和风没有松手,他的嘴角掠过一抹凝重,沉静地说:“我的车子停在楼下不远,我陪你去,这个点是打车高峰期,你很难拦到车。”
秦音书想想确实是这个道理,觉得刚才有点不好意思,就讪讪的点点头说:“谢谢你。”
聂和风飞快的去把账单给结了,对她说:“走吧。”两个人一前一后走出去,下楼后往左走过一百米,果然是个很大的地下停车场。
聂和风把车开出来,是一辆很普通的白色雪佛兰,他打开车门,对秦音书吩咐:“上车。“
秦音书坐进来,他低头去帮她系安全带,姿势很有些暧昧,秦音书不禁脸红,忙摆摆手说:“我自己来吧。”就抢先把安全带系上。
聂和风嘴角微微上扬,转身专心开车。
他把车子拐进旁边一条巷子,三拐两拐,在老街中穿行。
秦音书记得去医院不是这条路,嘴唇微微翕动准备开口询问,但看到他神情凝重的模样,就姑且相信了他。
聂和风也没有辜负她的信任,十五分钟后,车子在兰城人民医院门口停下,比走大路快了十五分钟。
秦音书恍然大悟,这个点是堵车的高峰期,他穿街走巷的绕路是为快点赶到医院,心里就有些暖洋洋的。
车子停好后,他们一起来到了医院的挂号大厅。
秦音书见到在大厅角落的长椅上,她妈正躺在那,眼神黯淡,面色惨白,旁边一男一女正照看着她。
“妈—”秦音书心急如焚,走上前去喊道。
秦青川的嘴唇蠕动了一下,没有办法说话。
旁边一个四十几岁、短发的女人焦急的搓着手说:“音书,我是你妈妈的同事兰姨,你妈心脏病发作,已经吃了急效速心丸,情况还是很严重,应该需要做手术。我们去服务台咨询了一下,现在手术排不上号,要一个月之后。我们不知道怎么办好,才把你叫来拿主意。”
秦音书也急了,她妈的情况她知道,医生之前很多次都让她做手术,她都拖着没做,现在这种情况显然是非做不可了。
兰城人民医院是整个兰城最好的公立医院,心血管科室又是他们的专长,转院也不是不可以,但手术的成功率未必能尽如人意。
她忧心忡忡的看了母亲一眼,拜托兰姨说:“请您帮忙照看我妈,我去找医生问问。”
说完,她就去服务台询问坐在那里闲聊的护士:“我妈心脏病发作急需手术,她以前都是找章琳湘医生看病,麻烦您帮我联系章医生吧。”
护士漫不经心的抬头看她一眼,冷漠的说:“章医生上星期退休,去巴厘岛旅游了。不信你自己打她电话。”
秦音书打过去,电话中传来标准的电脑音:“您好,您拨打的电话不在服务区,请稍后再拨。”
她颓然的把手落下来,向护士说:“我妈的情况很危及,请帮我联系能做主的人帮她做紧急手术。”
护士涂满口红的嘴唇顿时拉得很长,斜着眼睛瞥她一眼说:“来医院的人谁情况不急?要是人人都插队做手术,对早排号的人岂不是很不公平?”
秦音书咬着下唇,耐心地向她解释:“我知道您说得对,但事有轻重缓急,法理也不外乎人情,希望您能帮帮忙。”
那女护士不乐意了,登的一声站起来,指着秦音书说:“别一口一个您的,我才二十二岁,比你小多了,您一口一个‘您’的是什么意思,是说我老吗?”
秦音书不禁为之气结,把心一横,将记者证拿出来排在服务台上说:“我是《兰城都市报》的记者,我相信医院不会见死不救吧。”
“记者?记者有什么了不起?记者的命就比别人的命值钱?你少来威胁我,我告诉你姑奶奶我不怕,我舅舅是这个医院的心血管科主任郭禄人,我还能怕你啧啧。有本事你去爆料,不过你最好祈祷这一辈子都别进医院来看病。”护士跳脚起来,张开猩红的嘴对秦音书冷声的吼。
秦音书气得说不出话来,又觉得自己情急之下亮身份也有点不光彩。
她只好收起证件,准备离开这里,带母亲去别的医院,就听到一个男声说:“明伟,大呼小叫的成什么体统?




婚内燃情:名门教授抱紧我 第十章 紧张的手术进行中
第十章紧张的手术进行中
女护士闻言,越发的神气起来,面露得意之色,跟走过来的穿白大褂的医生说:“三舅,这个病人家属在这吵吵闹闹,还拿记者证出来威胁我让她家人先住院,我在和她讲道理呢。”
秦音书听她这么说,知道来的人就是心血管科主任郭禄人,忙看了过去,见到是个五十岁左右、头顶光秃秃的、矮矮胖胖的中年男人。
郭禄人没搭理女护士,径自往秦音书面前走过来,很友善的笑着伸出手说:“我是主管心血管科的郭禄人医生,刚才和你争执的是我的外甥女任明伟,她才调过来没几天,小孩子不懂事,您别和她计较。”
他对秦音书态度亲和,让秦音书特别的惊讶,忙和他握手恳求说:“郭主任,我知道这不合规矩,但我妈现在的情况非做手术不可,还希望您能帮帮忙。”
“那是必然的,我现在就去安排给病人做手术前检查,没有问题的话今天可以进行手术,我会亲自操刀。”郭禄人笑笑说。
女护士见状眼珠子都惊的掉出来,嚷嚷道:“三舅,您一向德高望重,不会连个小记者都怕了吧?她刚才还欺负我呢,您现在就给她家人做手术,您让我的面子往哪儿搁。”
郭禄人转过脸去,伸手叩叩服务台,严肃的说:“任明伟,我说过多少次,在医院请叫我郭医生。你做服务台的工作,却和病人家属争执这对吗?回头写一份报告给你上级。”
女护士猩红的嘴唇蠕动了几下,似乎想要说什么,最后还是乖乖闭上不敢再说。
郭禄人吩咐护士把秦音书的母亲抬上担架,送到医院的单人病房,吩咐几个年轻的医生进来给做手术前检查,他在旁边亲自监督。
秦音书送走母亲的两个同事,回来对郭禄人千恩万谢,这才想起还没办理住院手续,忙跟他说:“郭医生,我现在就去为我妈办住院手续,交手术费用。”
郭禄人摆摆手,正准备开口说话,一抬眼往后看过去,不禁笑了起来说:“聂教授都给办好了。”
秦音书顺着他的手看过去,果然看到聂和风拿着单子走进来。
她这才想起是聂和风送自己来的医院,进来后光顾着去找母亲,把他给抛到九霄云外去了。
聂和风把住院单和手术单递给秦音书,说:“我先用我的身份证办的,回头你补交你妈的身份证、社保卡复印件过去就行。”
接过单子,一项项看了,发现每一样都妥妥当当。
秦音书扯扯嘴角,有些不好意思的说:“谢谢你,一会你留个银行卡号给我,我把钱转给你。”
聂和风黝黑的眼眸中,投射出些许温暖,淡淡的说:“不必了,你是我的妻子。”
话虽这么说,秦音书总觉得两个人的结婚证领的名不正言不顺的,不想占他的便宜,就准备继续问他,却见到郭禄人走过来和他握手。
“有劳你,郭医生。”聂和风嘴角上扬,弯出好看的弧度。
郭禄人忙摇头,双手紧握着他白皙的手,由衷的说:“聂教授太客气,那年我惹官非要不是您帮我,我恐怕连医生也做不成,说不定还要去坐牢,没有您哪有我的今天,能帮到您的妻子是我的荣幸。”
秦音书听了这番话,总算明白是怎么回事。
难怪郭禄人亲自下去过问这件事,为她妈安排手术,原来是因为聂和风曾经帮过他,他要报恩。
“你本来就无辜,我也只是做我分内的事。”聂和风松开他的手,指着病床上的秦妈妈说:“拜托。”
“放心吧,我一定会把您岳母给治好。”郭禄人连忙拍着胸脯保证着,他看起来年纪也不小了,行事作风也很稳当,唯有提起当年的事特别激动,显然聂和风帮了他一个大忙。
经过紧急检查后,秦妈妈的身体条件没问题,可以进行紧急手术。
安排好手术室、分配好医生护士后,她就被推进了手术室。
秦音书在外面焦急地等待着,她双手放在额头上,在走廊上走来走去,很心焦。
聂和风安安静静的坐在长椅上,眼神中看不出波澜起伏。
过了半个多小时,秦音书一回头发现他的存在,忙上前来不好意思的说:“聂先……聂和风,你下午不是有个教研会吗?你先回去吧,今天很谢谢你。”
“教研会改期了。”聂和风指着旁边说,“坐吧。”
秦音书微一沉吟,在他身边坐下来,感激的说:“今天要是没有你,真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回头我请你吃饭。”
“你做给我吃吧,会做西红柿鸡蛋面吗?”聂和风低下头去,盯着地面想了想,忽然抬头问她,原本黯淡的眼神顿时流光溢彩。
“我想我会吧。”秦音书伸手掠开眼角的头发说。
从小到大她都在妈妈的悉心照料下成长,做饭这种事对她还真是有点难度。
聂和风盯着她掠头发的动作,眼神怔忡,似乎陷入回忆之中。
两个人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秦音书眼角撇着手术室,漫不经心的问:“你样貌和工作都很好,为什么二十八岁还单着?又为什么会答应我荒诞的要求和我去领证呢?”
聂和风的眼神越发的难测了,过了良久他才说:“缘分吧。”
“对了,你之前做过律师?为什么会被人吊销律师执照?你是不是做过坏事?”秦音书继续问,说完才觉得不合适,又向他解释说:“人谁无过,知错能改就好。”
聂和风点点头,并没有要回答她这个问题的意思。
气氛有点尴尬,谁也没有再说话。
秦音书不停的看着表,手术都快三个小时了,一点动静也没有,她显然有些急了。
聂和风伸出手,覆在她的手背上,对她微笑:“相信我,一定没事。”
秦音书看着他俊逸的面庞,心里忽然就很充实也很温暖起来,就好像注入阳光把阴霾一扫而空。
就在这时候,手术室的灯灭了,手术结束。




婚内燃情:名门教授抱紧我 第十一章 帮忙上床生孩子
第十一章帮忙上床生孩子
郭禄人医生从里面走出来,秦音书迎上去问:“郭医生,我妈的情况怎么样?”
郭禄人有些疲惫的笑了起来,朗然的说:“幸不辱命,手术很成功,病人再留院观察一个月就能出院了。”
秦音书的眼眶中顿时一片泫然,她用力的抿着嘴说:“谢谢医生。”
秦妈妈从手术室被推出来,麻药的效果没有过,还在沉睡中。
护士把她推入到病房里,秦音书和聂和风谢过郭医生,也跟着来到病房里。
秦音书坐定,伸手握着母亲的手,心中一时百感交集。
聂和风轻拍她的肩头,温言说:“我先回去,有事给我打电话。”说完,他拿起秦音书的手机,把自己的电话号码录入进去,存的名字不是老公也不是丈夫,而是“聂和风”。
秦音书心存感激,送他离开。
过了很久,秦妈妈才醒过来,醒过来后她精神很好,一直嚷着要喝水,但手术后十个小时内不能进水,秦音书在旁边安慰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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