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内燃情:名门教授抱紧我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风卷珠帘
“当然确定。”聂和风一把将她拥入怀中,嘴角勾起一抹若有若无的笑意,“我还有一个梗重要的使命去做。”
“什么使命?”秦音书惊讶的问道。
“那就是不能冷落我的妻子。”聂和风说完后,将她抵靠在沙发上,伸手去解她的衣衫。
“别乱来,你这个人怎么能这样?人家还没有准备好啦……”秦音书的俏脸顿时变得通红,有些羞羞答答欲拒还迎的去推他。
“没事,我会帮你做好充分的准备。”聂和风说完,将她抱起来,往卧室中走去。
把她放在床上,将手深入到她的领口中,不由自主的就加重了力度。
他记得看过一篇报道,说女人在床上承受爱情的时候,才会最有安全感。
秦音书终于忍不住发出渴望的呻吟,聂和风微微一笑,欺身而上,将她笼罩在自己的温柔之中。
爱欲之火,在两个人之间熊熊燃烧起来,想要把他们烧的粉身碎骨。
……
三次之后,秦音书苦苦求饶,聂和风才放过她,抱着她去洗澡,与她一起相拥而眠。
第二天早上,秦音书看到自己身上遍布的吻痕、瘀痕,脸上不由自主的就像是火烧一样。
聂和风明显也是累了,居然第一次比她起的还晚。
她穿好衣服,悄悄下床去煎蛋、榨果汁做早餐。
她把煎蛋做好后,正准备盛放到盘子里,冷不防被人从身后紧紧搂住纤腰,而后,就感觉到有一样硬物正抵靠在他身上。
她被吓了一跳,回头,聂和风男人的气息扑面而来,她的身体不由自主就变得酥软起来,连忙说:“不要这样嘛,大早上的被人看到多不好。”
“房间里还有其他人吗?”聂和风笑笑,在她耳边吐出温热的气息。
她被吓得大气也不敢喘,唯恐他一时冲动起来,就在这里把自己给办了。
举着盘子,放也不是,站也不是,坐也不是,只好在原地不动。
聂和风被她的样子逗笑了起来,在她脸颊上轻轻吻了一下,无比柔情的说:“我去洗脸。”
这才把双手拿开,转身离去,秦音书长长舒了一口气,身体上是放松了,心里却又伴随着淡淡的失落之情。
她不动声色的把早餐放好,又回到房间换了衣服,这才走出来,见到聂和风已经坐在餐桌旁边。
她上前来,与他一起吃早餐。
聂和风问她:“你今天打算做些什么?”
“我也没有想好,不过我想去探望一下安然,我总怕她一个人胡思乱想会出事。”秦音书咬了一口煎蛋,不无忧虑的说。
“这样也好,我一会开车送你去医院吧,你回来的时候就打电话找司机接你。”聂和风跟她商量说。
“不用你送,我自己开车去吧。”秦音书怕他累着,连忙推辞。
“也行,如果安然坚持要打官司,你给我电话,我安排一个律师团队给她。”聂和风给她一个温存的眼神,示意让她安心。
婚内燃情:名门教授抱紧我 第二百零七章 女人的贞操这玩意儿
第二百零七章女人的贞操这玩意儿
“谢谢你,老公。”秦音书温柔的对他笑笑,由衷对他感激。
他指指自己俊逸的脸庞,笑着说:“感谢人不是需要行动表示吗?”
秦音书站起来,走到他面前,俯下身去在他脸上轻轻的吻了下。
他猛地伸出手一拉,她整个人就落在他怀中,坐在他的大腿上。
她忙挣扎着起来,脸上露出惊慌失措的神色,连声说:“老公,不要再做了,我一会还要去见人,怕体力不支。”
聂和风被她的小模样逗得忍俊不禁,亲亲她的额头笑道:“要想让我放过你也可以,除非你答应今天晚上满足我。”
秦音书咬咬牙,像是豁出去:“好吧,今天晚上做一次。”
“五次。”聂和风笑得邪恶,呼出的气息让她浑身发痒。
“不行,你疯了!你这是干什么?想要人的命吗?”秦音书连忙挥动着双手表示强烈的抗议和严重的不满。
“干你。”聂和风在她耳边邪邪的说,她的脸马上就红到脖子根,简直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你坏死了,怎么说这种话。”秦音书粉拳落在他的胸前。
“你是在故意勾起我的欲望吗?”聂和风轻声的、不怀好意的问她。
她被吓了一跳,差点弹跳起来,她分明的能感觉到聂和风的某处已经有了反应,在向她致敬。
果然男人都是用下半身生活的动物啊,太禽兽了,动不动就发情。
秦音书见逃不出来,只好改用怀柔的法子,双手勾住他的脖颈,温柔的恳求着:“老公,你放过我好吗?我怕我承受不住,你那么强悍,那么男人,我只是个小女人而已,要不然我们商量商量,晚上就做两次行吗?”
“四次。”聂和风不动声色的笑。
秦音书只好咬咬牙,像是豁出去似的说:“三次!”
“成交。”聂和风回答的云淡风轻,忍住心里的欲望,将她的身子松开。
秦音书看到他眼中的笑容,才明白不知不觉间,原来是堕入他的陷阱之中。
他是故意的!
分明是设了个套来让她钻啊,这个坏男人!
她咬牙切齿的看着他,又无可奈何,家里就他们两个人,男女体力悬殊,要是惹急了他,真是分分钟就可以将她“就地正法”,在沙发上办了啊。
她只好指着他,恨恨的说:“聂和风,算你狠!”
“老婆,你是希望我晚上办事的时候,能更狠一点才会讨你欢心吗?”聂和风仰起俊美的脸来,用无辜的眼神望着他,很无辜的问道。
“我……”秦音书无言以对,又怕他说到做到,只好赔小心说,“你开心就好了。”
说完还咧嘴笑了笑,只是天知道她的笑容又多“辛酸”。
晚上又要陪聂和风做三次,他平均每次一小时,也就是说晚上她又要整整被折腾三个小时。
想起来就……
秦音书的脸火辣辣的,简直不敢再想下去,她真怕自己又跟昨天晚上似的,叫的那么大声那么淫,荡,还无数次的求着他快点不要停,简直太让人害羞了。
吃完饭后,聂和风接到一个紧急的电话,只好先走了。
秦音书还回味在两个人昨晚连番肉搏的体验中,脸红心跳,一时之间不能自拔。
足足过了半个多小时,她收拾完饭桌,洗完碗筷才渐渐恢复平静。
她拎着包,去地下车库取了车,开着去医院探望安然。
到医院后,安然正好输完液,人看起来还是那么憔悴,精神也显得很萎靡,脸色蜡黄,一向生气勃勃的她好像瞬间老了十岁。
“安然。“秦音书在她身边坐下来,又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幸福的人的幸福大抵都是相似的,不幸的人又各自有各自的不幸。
安然撑着身子坐了起来,忽然用力的给了自己一个嘴巴子,她的举动把秦音书给吓了一跳,连忙阻止她说:“安然,你不要再伤害自己好吗?”
“你傻啊!姐像是动不动就自残的人吗?昨天是被猪油蒙了心,才会想去死,今天我已经想明白了,是温庆阳那个混蛋把我害成这样的,他还活的好好的,我凭什么要去死?”安然撩了撩头发,一副愤愤不平的模样。
秦音书忽然就放下心来。
安然这种性格大大咧咧的耿直的性子,要是不言不语的把心事藏起来,后果一定很严重。
要是她肯说话,肯倾诉,反而不会让人担心。
“你这么想就对了,我多怕你再想不开,又不知道该怎么安慰你。”秦音书抚着她的手背,柔声说。
“音音我跟你说,刘墉不是说过嘛,女人的贞操这种玩意呢,就像箱子上的锁,挡得了君子,挡不了小人。这个年代,难道还从一而终吗?所以第一次丢了就丢了,没什么大不了的。”她说着,眼泪就大颗大颗的往下落。
秦音书把纸巾盒递给她,她抽出纸巾来擦眼泪,可是怎么擦都止不住。
等她哭了一会,哭累了,纸巾也扔了一地,这才解气了些,吸吸鼻子道:“但我的第一次呢,不管便宜谁都不能便宜温庆阳那个混蛋!所以音音姐跟你说,姐一定要告他,告得他倾家荡产,告得他下辈子坐牢!”安然发狠似的说着,把纸巾盒猛地掼到床上。
“我支持你,无论你做什么决定我都支持你,谁让我们是好姐妹。”秦音书抓住她的手,很真诚的对她说。
“行,既然你这么说我就放心了。至于流掉的那个孩子,幸好没了,要是真生下来,难道我要告诉他他爸爸是个禽兽?”安然冷笑着,声音有些颤抖却又带着几分激烈的说。
“你说的对,孩子没了就没了,你还年轻,将来会有属于自己和爱人的孩子。”秦音书用力的点头安慰她。
她一下子趴到秦音书的肩头,哭了起来,边哭边说:“音音,你说我被这样的男人玷污了,我还有未来吗?我觉得自己好脏,怎么洗都洗不干净,我想起那个男人在我身上做过,我就觉得恶心想吐,想到他把脏东西射到我的身体里过,我就痛不欲生。”
婚内燃情:名门教授抱紧我 第二百零八章 分分钟用钱砸死你这个贱人
第二百零八章分分钟用钱砸死你这个贱人
秦音书不是嘴甜的人,也不知道该怎么安慰她,只能任由她趴在自己身上发泄。
她放声大哭很久,再一次把眼泪擦干,干脆利落,她果断的说:“这是我最后一次哭了,一是祭奠我的初夜,而是为我没出生的孩子,以后我不仅不会哭,还会打起十万分的精神去战斗,我一定要告温庆阳,一定要告到他坐牢!”
秦音书知道她的脾气,一旦认定的事情,十头牛也拉不回来,更何况温庆阳这种畜生,是应该得到应有的惩罚。
只是她有些担心,万一这场有伤风化的强奸案开审,被告还是兰城鼎鼎大名的律师,这件事一定会成为整个兰城的城中热话,到时候安然受到的非议和鄙夷肯定很多,她能承受得了吗?
秦音书有些担忧的望着她,欲言又止,她却好像什么也明白,指着自己说:“死过一次的人了,你说我还有什么好怕的?”
“嗯,安然,你知道我老公做过大律师,我咨询过他这件案子,他说胜诉的几率几乎为零。”秦音书提前把可能的后果告诉她,也是希望她能慎重考虑清楚,免得将来没法面对结果。
“我自己也是做律师的,何尝不知道,不过事在人为,人定胜天不是吗?”安然凛冽的笑着,眼中满是坚毅之色。
“好,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我一定会在报刊上写文章声援你。和风早上答应过我,会帮你找一支律师团队来打这个官司。”秦音书见到她哭闹过后又满血复活,觉得她能有所寄托未尝不是好事,就全力支持她去做。
“帮我谢谢你家完美到极致的大教授!”安然发自内心的说。
“好姐妹不说这些。”秦音书坚定的回应着她。
她的脸色仍旧是苍白,精神却好了很多:“这次是我运气不好被温庆阳给上了,我死都不肯放过他,假如上我的男人长成你老公那样,我就算再不情愿我也忍了。”
见到她又开始口无遮拦起来,又听到她说的话,秦音书竟无言以对,哭笑不得,不知道该怎么回应她才好。
告温庆阳的事,就这么定下来。
聂和风果然帮安然找了一支五个人组成的律师团队,他们打这一类的官司很有名,一向都是赢多输少。
他们代安然向法院递交诉状,告温庆阳在安然神志不清的情况下将她奸污。
法院接受诉状后,案件就进入排期阶段。
安然没有再去温庆阳的律师事务所上班,也没有再找别的工作,而是在秦音书的帮助下,开始了艰苦的搜证工作。
强奸案要想搜集证据,本来就不是容易的事情,除非事发当时,女方体内还留有男方的精,液,这样的情况下进行检测,还有胜诉的希望。
但这件案子已经过去两个多月,再去找证据,根本就不是那么容易的事情。
安然不放弃,秦音书也不放弃,陪着她这里去那里跑,疯狂的搜寻证据中。
为了搜集证据,信酒吧她们已经不知道来过多少回。
这一次,安然忽然又想起一些事情,就和秦音书一起去询问。
没想到这次运气不好,刚走进去就碰到温庆阳带着两个人走出来,看到安然和秦音书,他的肥脸露出一个大大的笑容,眯缝着眼睛说:“我当是谁呢?原来一个是求着我上她的女人,一个是嫁给自己堂兄的聂太太,果然什么人适合跟什么人在一起,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
安然见到他,拳头都握紧了,脸上的神情像是要杀人似的:“温庆阳,你这个禽兽,我一定不会放过你!”
“小妞儿你别这么说,你不记得两个月前就在这间酒吧的包厢里,你亲自打电话把我叫来,又对我百般勾引了?我温庆阳也算是兰城的金牌大律师,想要跟我相好的女人大有人在,要不是那天你苦苦哀求,我也不会在包厢里就把你给上了。怎么?快乐完了就把老相好给扔了?”
在温庆阳的身上,秦音书和安然终于见识到什么叫不要脸,他不仅仅是不要脸,简直是皮也不要了。
安然被气得浑身发抖,旁边围了很多人,眼神都古古怪怪的。
有人小声的说:“听说这个女孩子是温大律师事务所的下属,勾引他不成,恼羞成怒就吧她给告了。”
“现在的女孩子真是下贱,什么事都做的出来,难怪把温大律师气成这样。”
“是啊,晚上打电话约男人去酒吧,现在又反过来污蔑别人强奸,她是脑残吧?”
这些人平时都是常来酒吧玩的,把男女关系看的稀松平常,安然告温庆阳在他们看来,简直就是不可理喻,觉得她有病。
安然异常的难堪,她用力的咬着下唇,大声的说:“你们又知道什么?”
“哎哟,小姑娘还恼羞成怒了?他们当然不知道,但是我知道,你说你那天不是口口声声说喜欢我的嘛。其实倾慕我的大有人在,大家来酒吧都是为了找乐子,做那种事吧你开心我也开心,现在反咬一口始终不大好。”温庆阳伸出肥手来,想要去拍她的肩膀,被秦音书伸手猛地打掉了。
“你们快来看,聂太太打人了!你们说我是不是可以就此起诉她了呢?”温庆阳转过脸去,问旁边跟着自己的两个人。
“那是当然,我们都看到了,酒吧里也有监控。”那两个人连忙点头说。
“不过嘛,聂太太始终是被吊销执照的聂和风的老婆,聂和风怎么说呢,当初也算是我一个对手,虽然最后被吊销律师牌照,落得一败涂地挺可怜,但我还是会顾念旧情,放聂太太一马的。”温庆阳的笑容看起来别提有多灿烂了。
秦音书被他气得笑了起来,她虽然品性纯良,但采访过的人也多,深谙在温庆阳这种人面前,你要是和他生气和他较真,那你就真的输了。
她弯了弯嘴角说:“温大律师说的对,当年你和我老公打了几十场官司,你是屡战屡败,又屡败屡战,结果到头来我老公呢,做出章和海外这样的大公司,你现在想和他再打官司,恐怕是连机会也没了,毕竟身份不一样,我们家的官司会有御用律师来打。哦,对了,听说温大律师的行家是五十万一场官司对吧,回头我和老公说说,给你加到一百万一场,雇你去帮那些被为富不仁的可怜人害到的人打几场,也算是为温大律师积积德。”
说完,她抱着双臂优哉游哉的看着他。
怎么着,会打官司了不起?姐家里别的没有,就是有钱,分分钟用钱砸死你这个贱人!
婚内燃情:名门教授抱紧我 第二百零九章 傅良琛
第二百零九章傅良琛
“我温庆阳可不是什么官司都肯接,就算章和肯给我出高价,让我接官司,我也不会接的。“温庆阳没想到他不要脸,秦音书比他还横,深深觉得有点失策。
“哦,这样啊,那就太容易了,整个兰城基本上所有的公司都和章和有业务往来,既然温大律师这么有立场,不如我安排人帮你通知每一家和章和合作的公司,都不要再找温大律师打官司了好吗?”秦音书说着,就把手机拿了出来,做势要打电话。
温庆阳被吓的不轻,脸色当即就变了。
秦音书说的算客气,不仅整个兰城,应该国内大部分的公司都和章和有着业务往来,假如章和真的联合其他家集体封杀温庆阳、不再找他打官司和咨询法律事宜的话,他就真的该关门大吉了。
他狠狠的瞪了秦音书一眼,气急败坏的说:“算你狠。”
“我们走。”他挥挥手,对跟在身后的两个人说,带着他们狼狈离开。
等到他们走的影都没了,围观的人也没什么热闹可以看,就四散而去,各回各家了。
秦音书上前去,揽着安然的腰,安慰她说:“安然,不要和温庆阳那种人面兽心的人渣一般见识。”
过了好久,安然才把情绪慢慢平复下来:“你说得对,我一定要告到他坐牢。”
“对,我们去找证据吧。”秦音书拖着她的走进去,一直走到最里面。
她正准备开口询问,就听到有个充满质感的声音问道:“两位喝点什么?”
天籁之音。
秦音书从来没有听过这么动听、这么充满磁性的男音,她抬头看去,见到前面站了个穿着调酒师礼服的男人,身材高挑而修长,面容温润如璞玉,嘴角带着淡淡的笑容,眉目清雅的像是从泼墨画里走出来的人。
他嘴角带着温和的笑,看到他的笑容,会让人觉得有一种如沐春风的感觉,他浅浅一笑,似乎天地间万物都为之复苏,天下人的忧伤都会消逝。
那种平和,那种宁谧,那种高雅,那种温润,仿佛只有用《诗经》里的句子“瞻彼淇奥,绿竹青青。有匪君子,充耳琇莹,会弁如星,瑟兮僩兮,赫兮咺兮。有匪君子,终不可谖兮”才可以形容。
秦音书和安然都不禁愕然,她们从来没有见到过这么举止高华、风韵天成的男人。
他和聂和风相比较起来,各有蕴藉,却毫不逊色。
秦音书有些不好意思的笑笑说:“我们不是来喝酒的,是想来打听一件事情。”
男人不动声色地说道:“两位请坐。”
秦音书和安然本来是不想坐的,听到他这么说,声音就好像有魔力似的,就不由自主的在吧台前面坐了下来。
男人安安静静的调酒,温和的说道:“酒这种东西,多喝固然不好,少喝一杯却可以怡情。”
说话间,把两杯泛着柔光的、潋滟的酒送到她们面前:“尝尝。”
秦音书和安然好像不受自己控制似的把透明的高脚杯接过来,微微抿了一口,一股沁人的芬芳涌入到喉间,再慢慢的落入到心田,心里就变得温暖起来,好像一瞬间充满了眼光,让人心情愉悦。
她们喝过很多不同的酒,见过很多不同的人,却唯独没有喝过像这样有魔力一般的酒,没有见过眼前这般出尘脱俗的男人。
“这酒的名字叫?”秦音书忍不住脱口问道。
男人没有说话,只是扬手往上指了指。
酒吧里正播放着许美静的老歌:
“人生路上甜苦和喜忧,愿意与你分担所有
难免曾经跌到和等候,要勇敢的抬头
……
阳光总在风雨后,请相信有彩虹
阳光总在风雨后,乌云上有晴空……“
今天的酒吧,似乎有些不一样,往常从来不放这种柔和励志的歌曲。
“它的名字叫‘阳光总在风雨后’。男人像是堪透一切,缓缓的说道。
“你是谁?”直到现在,秦音书才明白过来,这个举止高华的男人,绝对不是一个普普通通的调酒师那么简单。
“我叫傅良琛,安然小姐的事情,我感到十万分抱歉。”他伸出手来,满怀歉意的说。
秦音书微微一愣,下意识的去与他握手。
传说中阳城市长的公子傅良琛是个瞎子,眼前的这个男人看起来与平常人并没有什么不同,只是他的眼睛是空洞的,在光洁白皙的脸上有些不和谐。
“我也不是是非不分的人,但是傅公子,你是堂堂的市长公子,能不能不要开这种酒吧,陷害无良少女。”安然想起发生在这里的事,莫名其妙就觉得生气,语气很不好的说。
“对不起。”傅良琛的面容,看起来越发的清雅绝伦,他脸上的歉意是发自内心的真诚。
旁边有个调酒师看不下去,不以为然的说:“信酒吧是傅先生的表哥假借他的名义开的,他也是出了这件事才知道,就第一时间赶来兰城处理。今天是信酒吧开业的最后一天,明天这里就会被关掉。至于我们傅先生,他在阳城开的云霓雅苑,那是一等一的好地方,才不会像这里这么乌烟瘴气的。”
傅良琛却摇摇头,很真诚的说:“我确实有责任,对不起,安然小姐。”
这个男人太过于宽容,太过于美好,浑身上下散发着一种悲天悯人的情怀,反而让安然和秦音书都觉得不好意思起来,毕竟刚才是她们错怪他,不分青红皂白对他一顿抢白。
安然压低声音说:“其实就算不是在这个酒吧,也会在别的酒吧,天下的酒吧大抵都差不多,傅公子你也不必自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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