炮灰不想说话

卢禅没有管手臂处传来的刺痛，四周如炼狱般的场景映入眼帘，较好的视力让他快速的看清了地下室里的一切。
地上的血渍狼藉，挣扎的人质，手术台上一动不动，被解剖的孩子，以及那些孩子身下骇人的血渍。卢禅脑海中瞬间重现了刚刚的场景。
那些孩子被折磨时的痛苦表情，绝望时的哀鸣，在那些人身下挣扎的无奈悲痛。那些暴徒们肆意张扬的笑容，病态暴虐的残害。近乎绝望的在卢禅的脑海中重现。
那个已经被解剖的只剩一副躯壳的孩童尸体，还有他身旁近乎恶心的解剖现场，烂肉残渣，脂肪碎骨。直接让卢禅脑海中称为理智克制的那根弦咔嚓一声崩断了。
他有些理解张黎的话是什么意思了，这些人……都该死。
卢禅面上神色没有多少变化，但微微眯起的眼睛，抿起的唇瓣，彰显了他此时已经浓郁到极致的愤怒，眼中的怒火更是抑制不住仿佛要炸裂开来。
……
“队长！”
反应过来的张黎对着卢禅急切的招呼了声，还没待他说明情况，便被卢禅出声打断道。
“你护着他们，这些人我来解决……他们都……该死！”卢禅指着身后的铁笼对张黎交代了句。
语气淡淡，但透露着极致的冰寒，脸上神色愈发凌厉，嘴唇越抿越紧，眼中已尽是杀意。
不待张黎反应过来，卢禅便直接以肉眼不可及的速度冲向了反应过来向这边射击的几个白人雇佣兵。
“队长你的伤……”张黎正想担心的询问，但想到队长的实力，不由轻笑了下，暗道自己急傻了，默默把后面的话收了回去。
……
卢禅直接快速以极致刁钻的角度闪避着穿过枪林弹雨，瞬间来到了几人面前。
……
那几个白人雇佣兵，看到卢禅的反应速度以及闪避的利落动都有些惊悚。
这他妈还是人吗？
一个脸上有着一道从左眼角滑到右颧骨骇人刀疤的白人雇佣兵看着卢禅熟悉利落闪避枪击的动作，以及那一闪而过的冰蓝色，豁然脑海中闪过一些画面，想到什么。
眼底突然迸发出极致的惊恐，有些嗫嚅、吞吞吐吐的自语道：“怎……怎么会是他！鹰隼！这个疯子！他不是在北欧执行任务吗？怎么会出现在这！”
随即反应过来，近乎疯狂的向同伴们大喊道：“撤！快撤！我们不是他的对手，他就是恶魔，屠夫，杀人不眨眼的疯子！”
“怎么回事！”几个白人雇佣兵同伴，我看到刀疤雇佣兵这副突然好似发疯的模样，迟疑问道。
“听我的，撤退！赶紧撤！他就是几年前只身屠了神目佣兵团总部的疯子！”刀疤一边说着，一边踹开准备抱住他大腿的亚裔面孔医生，拿着一把ak47便要向外逃去。
他在加入g.s.之前就是神目佣兵团的一员，那可怕惨烈的一夜到现在还在他脑海中。





炮灰不想说话 91.冰刀凌迟
“你个恶魔，你会不得好死的，艾克会为我们报仇的！”冰刀一次次划过，便带走一片片血肉。
白人雇佣兵们痛呼着，毕竟还是刀口上舔血的人，在这最后关头还是硬气了一把。眼中仿佛淬了毒一般的看着卢禅，愤怒的嘶吼道。眼神不时带着一丝希冀的瞟向门外，似是期盼着什么？
卢禅见此，轻笑一声。
“呵，你们在期待些什么？那个黄头发，嘴上面长了撮**金系异能的叫什么艾克的蠢货吗？别抱期望了，他早就先你们一步下地狱了，进门看他擅离职守，在一个女人身上驰骋，我就帮你们顺手宰了。”
“你……”几个白人雇佣兵面上惊恐至极，最后一丝救赎的希望泯灭，几人都有些绝望，白人雇佣兵更是害怕到了极点，一点一滴的向后腾挪，后退着。他知道鹰隼这是动了杀念，他们难逃一死了，深知躲不过去，只能一遍又一遍的哀求着。
见几人面如死灰的表情，卢禅神色淡淡，笑意渐敛，眼神依旧一片刺骨冰凉，面上一片冷漠。那些孩子绝不该再这般年纪，承受他们永不该承受的一切！
那些孩子们临死前的绝望，他要这些恶心的畜生们一点一滴、完完全全、身临其境的体会一遍！
没再管刀疤白人雇佣兵如何的哀求，运起异能化作冰刀，一刀一刀淡漠的在几人痛苦绝望的嘶鸣惨叫中切割了下去。
……
半晌，各种惨绝人寰的嘶叫后，一切回归沉寂。
浓烈的血腥味扑面而来，但在这已是福尔马林、腐肉、血腥、排泄物各种各样浓烈味道混杂的人间炼狱里已经不算什么了。
几个白人雇佣兵的尸体，整齐的倒在满是弹孔的实验台后，身上已经没有一块好肉，身下血迹成河。死亡的最后一瞬，面上都是瞪大了眼睛，极致痛苦惊恐的表情。
每具完整的尸体，身上都有不少血线，从头分布到尾，极其匀称。仔细看去那些血线，竟然都是一条条缝隙，这些人的尸体是拼接在一起的！那些缝隙中还闪着未消去的冰蓝色光芒。
这正是陈昱的成名绝技之一，也是他当初被称为煞神的原因，冰刀凌迟。
由冰系异能化刀，模拟华夏古代历史酷刑凌迟，足足三千三百五十七刀。刀刀入肉，不伤要害。只是让人在一点一滴漫长的时间体会下生命一点一点流逝，极致恐惧、害怕的感觉。
由于极致的冰寒，加上冷冽的刀锋，下刀处的血肉被切开后，很快会被冰寒重新冻住，如同完好一般。三千三百五十七刀后，人其实已经成了一个冰块，虽然看似完好，但待到温度化去，皮肉便会滑落，如同剥皮抽骨一般。可谓残忍，冷酷至极。
但这项技能因为对冰系异能的控制操作程度要求非常高，全世界也少有几人能做到。
这也是各大组织把他列到黑名单，不可招惹存在的原因。刀疤白人雇佣兵口中那次屠了神木佣兵团的尸山血海，并不是一个形容夸大，而是一个真实的尸山血海……
这项绝技是陈昱无意研究出来，因为太过残忍，被一向严于律己的陈昱自己立为禁术。唯一一次大规模使用，就是几年前屠杀神目佣兵团总部，震慑宵小的时候。
……
今日再次被卢禅用出，也是因为这里的场景崩断了他脑海中称为理智的那根弦。
因为这狭隘的空间里上演的一切，他都太熟悉了，熟悉的让他全身颤抖，让他颤栗，让他悲愤，让他绝望！
那一年，还没逃离贩卖组织，进入孤儿院前，他也是如这笼中那个瘦小的孩子一般，躲过了一劫，透过狭小的书架缝隙，看到了一切，恶心的画面，那些恶徒的暴行。
昔日的玩伴们，被那些畜牲肆意的玩弄，一个个痛苦绝望的身死，面容狰狞的呼救。他却只能躲在狭隘的角落里无奈，瑟瑟发抖。
生生的干看着，没有一丝营救的能力，也不敢去营救，只有死死的捂着嘴，颤抖的蜷缩在角落里。痛苦、绝望、害怕纠缠扎根蔓延，把他拽入了黑暗的泥潭。
最后那些同伴都死了，活生生的死在了他的面前，从那一刻起，他就开始痛恨起自己，痛恨起这个世界！
那时他救不了，也没法去救，之后想要寻找线索，已无从下手，而且也无法挽回。
那些画面，几乎成了他永生的梦魇，痛恨、忘不掉，埋藏在心灵深处，却一次一次闪现，不停折磨着他，让他陷入自责、愤恨的深渊。
这也在他心中深埋下了对人性极致失望冷漠的种子，不可挽回，他一生注定不会再相信他人。
所以他也深刻的明白，这些人是多么的混蛋！这些孩子是何其的无辜！他们的伤害永生难以在这些孩子的心底抹除。
……
所以今日重见这番场景，他恨不得让这些人万死！
说实话，凌迟的千刀万剐也解不了他心中极致的愤怒，洗不去这些畜生身上深入肾腑骨髓的罪恶。只能做些安慰，让这些畜生在临死前身临其境的体会一下那些孩子们临死时痛苦和绝望。
……
身体麻酥的愤怒感逐渐平息下来，卢禅看着那些人的尸体渐渐缓过神来。
抿唇低头看向抱着头瑟瑟发抖躲藏在充满弹孔的工作台后的亚裔面孔医生，瞳孔中一片漠然，已然没了人类的半分的情感神色，只有一片近乎冷到骨髓里的冰寒。
一步一步，踏到其面前。
“不……不，不要杀我！我有钱，我有钱，我有大笔的钞票，都给你，都给你，求你不要杀我！”医生蜷缩着，后退着，恐惧到病态的喊叫道。
“呵。”卢禅一声轻嗤。




炮灰不想说话 92.带你们回家
“今天先放过你。”语气淡淡，卢禅看着亚裔面孔医生疼痛时面容上浮现的挣扎扭曲的表情，过了许久，轻声说道。
对着医生的后脖颈便是一手刀，把人劈晕了过去。
逐渐冷静下来，卢禅脑海渐渐清明下来，也适时的收了手。
虽然很想宰了这个医生，但他也明白，这是任务，他是军人。任务的规则局限里虐杀这几个雇佣兵已是他最大的肆意妄为了，再多逾越放肆，就是他过线失职了。
他也不可能赌上军人的荣耀和原主一辈子的信念，来发泄这片刻的一时之气。
罢了，就这样吧。
……
随手把医生扔到临近空置的手术台上。
向张黎比了个ok的手势，便在耳麦里询问起了其他几队的情况。
“孙昊、张珂、王征你们几处各自的情况怎么样了？”
“队长，西北方向已经搜查完毕，看管士兵已被战略解决，共找到分散人质12人，无危险情况。”
“东北方向也搜查完毕，共找到分散人质17人，途中遇到几个雇佣兵，不过没什么大碍，被我们解决了。”
“我这边也没有什么特别危险的情况，看到几个往医疗室赶的雇佣兵，就顺手解决了。”
“好，你们过来吧，医疗室集合，我们这边也解决了。”卢禅擦了擦手上溅上的血迹，抿唇轻声说道。
……
虽说卢禅使出了冰刀凌迟，刀数高达千余刀，但在超绝熟练的异能意念操控下，也只是几息之间的事。
那边张黎直到看到卢禅手势才确认事情已经解决，逐渐放松下了绷紧的神经。
随即回身在笼内人质们惊讶到呆滞的目光中，也没用钥匙，单凭一身遒劲的肌肉，可怕的力气，硬生生的掰开了铁笼。
笼内的人质们的目光还是十分愣然，或者说不敢置信。
这么久，自从被抓来，远离故土，关在异国他乡，时刻担惊受怕，每天都过得像畜生一样。被肆意凌辱打骂、注射药剂，每天都有人死去，在他们眼皮底下，活生生的被解剖。他们只有看着，干看着，看到痛苦，看到绝望，看到心死。
不是没有人反抗，但反抗换来的是那些强大雇佣兵，更加暴虐残酷，无法匹敌的强制碾压。
如今，他们真的获救了吗？这种绝望恐惧到窒息的日子，终于要过去了？
可以回家了吗？
真的吗？
……
“那些人都死了吗？你……你们是来救我们了吗？我……我们真的可以出去了吗？”那个唯一能行动说话的妇女战战巍巍的轻声问道。声音极轻，似是怕把他们希望的美好泡沫给震碎了。
“是，都死了，这个据点也被我们捣毁了。我们是华夏特种部队，这次奉命来营救被困在这个据点的人质。华夏公民由我们带回国，其他国家的我们会派送到驻扎在这里的大使馆。放心吧，你们确实已经得救了。”
卢禅看着他们极致期待的目光，轻轻的点了点头，十分郑重的回答道。
……
听到卢禅的回答，看到他身后倒下的雇佣兵们和亚裔面孔医生，人质们这才缓缓的接受了事实。
随即，不由纷纷失语的捂住了嘴巴，泪水再也忍不住喷涌而出，眼眶瞬间发红，泪珠大滴大滴的落下。
一直以来被折磨得再惨，他们也没哭，或者说他们不敢哭，哭不出来了，只有绝望心死的瘫坐在笼里，等待着被宰杀。
现在他们终于可以大声的哭出来了！
他们可以回国了！
没有太大力气移动，都是就近抱着旁边的人痛哭了起来。
……
没有经历过黑暗的人，不知道重临阳光时但心情是多么的开心、喜悦。
没有异国他乡落难的人，也不会知道国家两个字在某一个时刻是多么的温暖可贵。
……
看着人质们抱头痛哭，欢呼、喜悦的样子，卢禅眼中也有些发涩。世间人情冷暖自知，比起这满屋的器官尸体，这些人是幸运的吧……
国之情怀，他有些懂了，陈昱一直追寻，誓以一生来守候的，便是如此吧。
抿唇，迈步走到那几具孩童的尸体前，驻足。
看着一个明显华夏面孔以及着装的孩子，看着他瞪大的眼睛，死前痛苦到扭曲的面孔。
卢禅忍不住有些失声，右手抬起，克制不住，颤抖的摸向了孩子的面庞，感受到入手，冰凉的触感，面部紧绷起肌肉的僵硬感。
曾经的一些画面闪过，卢禅再也抑制不住心中压抑已久的情绪，两行泪水直接顺着眼角流了下来。
颤抖的轻轻阖上孩子痛苦瞪大的眼眸，声音嘶哑的亲亲呢喃道。
“安息吧，我……带你们回家。”
……




炮灰不想说话 93.任务世界系统商城
“知道了，爷爷。”
听着老爷子开心催促的话，卢禅停下笔，向后靠坐在椅子上。苦笑一声，暗道还是躲不过去啊。既然说开了，就没法躲，毕竟原主喜欢黄秋雪的事情，古都不少家族都是看在眼里的，家里人更是清楚。
“怎么，就没了，不表示高兴几句？你小子不是从小就喜欢秋雪那丫头吗？暗自护着为那丫头做了多少事，受了多少伤，你以为爷爷不知道？现在要和那丫头正式订婚了，你就不开心？”
电话那头老爷子见孙子这副态度，不由调侃道。
“嗯，很开心。”卢禅闻言抿唇，笔端轻叩着桌面，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半晌后就憋出这几个字。
原主对黄秋雪的感情他懂，曾经的付出他也明白。融合了陈昱记忆执念的他，完全体会过那种浓郁到极致的感情。所以听到老爷子这番话，结合原主后来的下场，卢禅心中也是十分复杂。
“你……“半天就等来这四个字，老爷子也不知道他孙子已经换了个芯，只当陈昱又开启了闷葫芦属性，恨不得喷出一口老血来。
“没意思，没意思，怎么还是这么少言寡语，想当年我在部队的时候也没有像你这般闷葫芦的性子啊。
你怎么什么不继承，非继承你爸那死板性子，父子俩都是闷葫芦，半天打不出一个屁。
我跟你说，你这样是讨不到媳妇的，怪不得秋雪老躲着你，就你这性格哪个姑娘家受得了。你爸当年不是你妈反追，根本就讨不到媳妇……”
老爷子憋屈的要死，虽然当年也是军中的老将军，但这些年退下来后，越年老倒越恢复了几分孩童的性子，如老顽童般，性子颇为顽劣，话匣子一开就唠叨个没完。
卢禅听着老爷子怒骂唠叨中掩不住亲呢的话，不由轻轻勾唇，淡笑了起来，眼中泛起几分暖意。也没有打断，只是安静的听着老爷子唠叨。
半晌后，等老爷子稍稍消停了，才轻笑着开口道。
“爷爷部队这边还需要几天，刚刚做完一个任务回来，写总结报告和后续流程要耽搁些时间，差不多需要一周后才能回来。”
“你……哎，算了，知道了知道了，你忙你的，那说好了订婚宴就定在一周后，到时候记得回来，小逸和怡恬他们都挺想你的。”老爷子也是说的口渴了，喝了口水才有些无奈的说道。
“嗯。”
老爷子又问了下陈昱这段时间的身体状况，才挂了电话。
望着已经黑屏的手机，卢禅倾身放下，一手拿起签字笔再次轻叩起了桌面，轻叹口气，既然躲不过，那就只好去了，不过回去之前还是要把这边的事情处理好。
……
正在卢禅联系剧情，回想这次订婚宴上发生的事件，古都家族态度势力的微妙变化，林一凡此时的实力及势力，大致做些计划时，系统的机械音突然从脑海中传来。
……
【宿主，任务世界系统商城已经开启，宿主是否查看兑换的物品。】
卢禅微怔，这时也想起系统商城这回事。他一直习惯了什么事都靠自己算计解决，这时多了一个金手指还有些不习惯，认知里下意识忽视了。轻笑着颔首道：“先打开吧，看看再说。”
话音刚落，一个系统面板，便在卢禅脑海中浮现。正是卢禅当初在多维度空间见到的那个系统商城。
其中任务世界系统商城一栏，灰色图标已经变亮，下方每个空格里虚幻的一团，也变成了各个不同的可兑换物品。
上方亮起的图标赫然写着：低级都市异能世界兑换商城。
卢禅操控着意识靠近，便看到了满屏琳琅满目陈放在格子里的物品。大致数了下，一共有差不多有四五十件可兑换物品。格子分成三层，每层物品数量呈金字塔形递减，兑换积分也成倒金字塔式暴增。
第一层大约是些辅助修炼、短时间提升功力的丹药和异能修炼功法，兑换积分也不贵，约莫几百几千积分就可以兑换一个。
第二层则是可以短暂使用的异能属性光团，还有几个短时间屏蔽世界意志探测的仪器，需要几千上万积分才可以兑换。
第三层，也就是最高的一层，只有两件物品，一本平凡无奇的破烂书籍，一个黑黝黝浮在空中的珠子。兑换积分更是高达天价，书籍九万积分，珠子十一万积分。
……
卢禅有些吃惊，没想到系统商城里的物品这么贵。他上个世界所赚的积分如若兑换第三层的两个物品，也就不剩多少了。
没有太多看一二层的物品，卢禅的目光不自觉的看向了第三层的那个珠子，灵魂中有一种强烈的意识告诉他，这个珠子对他有很大的作用。
那种意识很强烈，仿佛从灵魂，本源深处发出一般，有股能量强烈的渴望着这个珠子。
卢禅皱眉，没有着急直接兑换。而是抿唇询问起了系统这个珠子的用处。
【宿主，这是噬珠。隶属中级修真位面的物品，具有强烈的吞噬作用。
异能、灵气、魂力、魔法力……只要是能量的存在这颗珠子都可以吸收，但吸收的能量会存在珠子之中，慢慢被消化。
使用者在珠子没有消化完能量前可以少量调用珠内能量。
但珠子具有强烈危险不确定性，曾经有多起噬主情况发生，宿主如果没有强烈把握，建议最好不要兑换。】
卢禅颔首，皱眉沉思了会儿，压制住灵魂中强烈的渴望，他有点猜到这股渴望的根源是在哪里了，如果真的是那股能量，他愿意赌上一把。
最后向系统确认了一句：“这个珠子的使用时间是多长？是单独这个世界后便被收回，还是？”
【每个世界最高一层兑换物品隶属永久兑换，那就是永远属于宿主本身不受世界变化影响。】
“好，可以，系统帮我兑换了吧！”卢禅并没有迟疑，直接说道。




炮灰不想说话 94.我从不怕一无所有，大不了从头再来。
……
卢禅话落，珠子便从格子中直接消失，出现在卢禅的手中。
珠子表面一片光滑，并没有什么传说中的符文篆刻，而是一片如水般的光滑，色泽也不像黑夜一般晕染开的墨色，而是一片极致、纯澈的黑，像一个黑色的漩涡一般吸人心神，蔓延浸透着危险的意味。
不是错觉，卢禅通过触觉能明显感受到珠子里面有股能量在翻涌旋转，没有任何操控的情况下，透过珠壁一丝一缕自主的吸收着外界逸散的能量。
只要稍稍操控，便会对周围的空间产生莫大恐怖的吸力。
系统的话不是虚言，卢禅也感受到这珠子的不确定性与危险性。
卢禅眯眼盯着手中的珠子，看了许久，瞳孔中反射着珠子的光泽也是一片纯澈的墨黑，幽深一片，深不见底。
半晌后，卢禅嘴角缓缓勾起一抹不羁的笑容，眼眸中闪过一丝疯狂。没什么好犹豫的，融合了吧。
五指回握，攥向了那个噬珠，黑色的噬珠触及到了指尖，便化成了一团黑水，缓缓渗入了卢禅的掌心。
按照系统传输到他脑海中的方法，吸收了起来。
倘若将来被反噬那便被反噬了，他也不在乎。若是需要这个珠子的正是那股能量，他也愿意疯这一次，豪赌一把。赔上万千岁月年华，赌那一线虚幻妄念。
……
黑水顺着经脉涌到丹田处，重新凝结成了一个黑黝黝的墨珠，悬浮在了丹田上方。
缓缓的吸收起了卢禅体内涌动的异能，不多，只有丝丝缕缕，还没有卢禅恢复的快。
但除此之外，没有任何其他变化。
卢禅也没有着急，只是静静的等待着。没一会儿，一股熟悉又陌生的能量从卢禅灵魂本源处涌出，缓缓裹向了那墨色噬珠。
正是卢禅脱离多维度空间时，涌入他身体里的那股念力。
那股念力裹上珠子的那一刹那，珠子便停止了对周围能量的吸收，那股念力一阵波动，似是极为愉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