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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有一个秘密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沉琴绝酒
“如果你只是在意年纪和你不能对我说的隐疾的话,那你为什么不跟我试一试呢?”
“你从头到尾也没说过你不喜欢我啊。”
孟石溪眨眨眼:“那我要是说了,你就能不找我了么?”
凌星沉把头一扬:“不可能!”
孟石溪实在是没了办法,只得找个折中的办法:“那这样吧,你耿耿于怀我亲了你,夺走了你的初吻。那正好,我初吻还在,你要是觉得吃亏了的话,那你也亲/亲我,这样总公平了吧?你亲过我之后,我们互相就扯平了。也就没有什么不负责任的说法了。”
他亲了凌星沉,再让凌星沉亲回来,这样他就不欠凌星沉了吧?
孟石溪是真的没了办法,这事儿总得解决,不能老让凌星沉纠结这个吻,捏着这个事情追着他要他负责任。用一个吻换之后的平静生活,还是很划算的。
凌星沉目光一亮:“石溪,这可是你说的。让我亲过你之后,我肯定不找你让你对我负责任了。”
孟石溪是急于解决这件事,因此也没听出凌星沉这话中的逻辑漏洞,更没想过凌星沉还会有什么别的心思,他就特别耿直的点头:“就是我说的。你现在就可以亲,亲完了你就回家去吧。”
孟父孟母所在的小区里环境其实是很好的,绿树成荫,小区内每栋楼之间的距离也很大,整个小区就是一个大花园,逛起来就跟公园似的,体验很好。
现在正是各家各户在家做饭的时候,小区里没什么太多的人走动,孟父孟母所住的这栋楼又是在小区的深处,再往后是个小池塘,周围也没有什么人走动。
孟石溪和凌星沉所在的这个小花坛这边正好被花坛上一大丛花草给挡住了林荫小道,那边又是好多的桂花树种在那里,那里没有路,都是些草木,夜灯远远的照着,留下一片朦胧的阴影。
凌星沉把孟石溪拉到桂花树下站着,阴影打上来,从那边夜灯光亮处,在树影遮蔽下也看不见这边树底下站了两个人。
孟石溪背靠着树干站着,凌星沉把手放上来围过他的腰间撑在后面树干上的时候,他忽然紧张的咽了咽口水。
长这么大,还没有人亲过他。
高烧昏迷之下亲凌星沉他是一点印象也没有,所以并不知道亲吻一个人是什么感觉。
凌星沉微微低头凑过来的时候,孟石溪不仅有点紧张,还悄悄的脸红了。
他觉得自己耳尖有点发烫,活了三十年,从没有跟任何一个人有过这么亲密的接触。在满腔的紧张和不知所措中,孟石溪居然还有余力体会到自己心里头的那一点点期待。
他仿佛不反感一个男人亲他,他的身体仿佛是在因为一个男人亲他而隐隐兴奋着。
模糊的夜色中,凌星沉的眼睛闭星辰还要明亮,他的唇距离孟石溪的唇还有一点点距离的时候,他突然停了下来。
凌星沉抬眼,深深看着孟石溪:“石溪,我要亲你了。”
“……嗯。”孟石溪的回应很低,仿佛带着莫大的羞涩难言。
孟石溪话音未落,凌星沉下一刻就亲了下去。
双/唇碰在一处,两个人的心都为之颤栗。
这好不容易得来的亲密接触,凌星沉怎么可能只碰一下就放开孟石溪呢?
他打定了主意要让孟石溪迷上他的吻。他虽然没亲过任何人,可没见过猪跑还没吃过猪肉么?
刚一贴上去,男人的本能立刻就驱使着他温柔又霸道地取/悦着他的心上人。
凌星沉轻轻/舔/吮着孟石溪的唇,待这人自己情不自禁悄悄张开一条缝隙的时候,他立刻灵活的钻了进去,在孟石溪的地盘攻城略地肆意掠夺。
孟石溪以为只是轻轻的亲一下,谁知道凌星沉居然把舌头都用上了!
孟石溪被他亲得昏昏沉沉的,要不是他感觉到凌星沉撑树干上的手放到了他的肩膀上让他瞬间从迷醉中惊醒,他只怕都要被凌星沉亲晕过去了。
孟石溪推了凌星沉几次推不开,干脆在他腰上一掐,这忘情的人才把他放开。
孟石溪还说不出话来,轻轻/喘着气瞪着凌星沉,对他进行全方位无声的指控谴责。
只可惜他满眼含/着水光,唇上更是闪着红/润光亮,对凌星沉来说实在是一点杀伤力都没有,反而看得凌星沉心动不已,真想摁着孟石溪再亲一回。
凌星沉故作委屈:“石溪,是你让我亲的啊。”
孟石溪哼了一声,暗自懊恼,这小子惯会钻空子得寸进尺,他也没说不让伸舌头,这小子就又坑他,真是个讨厌鬼!
孟石溪又瞪了凌星沉一眼,懒得再跟他纠缠,反正亲都亲了,他们两不相欠了,孟石溪遥遥一指花坛石阶上的那些丝绒盒子,轻声说:“凌少,拿上你的东西,回家吧。”
没再管凌星沉,孟石溪自己也打算回家去,结果等他再一转身,准备抄近路回家的时候,还没抬脚,就看见两三步外的另一棵桂花树下,孟父孟母手牵手一脸惊讶的看着他们。





他有一个秘密 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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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来也是真巧。
其实种着桂花树的这一片地小区里没有小道可以走过来,地上基本上就是草地,如果想要看花看树的话就得从旁边的小道花坛那边绕过去才行。
前两天又下过雨,草地到了今天还是一片松软,很少有人愿意直接踩上去,这也是凌星沉把孟石溪牵过来,孟石溪愿意跟着他过来的原因。
这边僻静,在这里亲,没有人会看见的。
可偏偏孟父孟母从外头散步回来,回家的时候闻到金桂飘香,两个人一合计,就干脆从小池塘那边绕过来,想要看一看这边的桂花树,近距离感受一下桂花香。
草地松软,孟父孟母一路走过来一点声音都没有发出来,树影斑驳,这边的光源也不甚明亮,孟父孟母也没有看见孟石溪和凌星沉站在这里,他们是走过来之后才看见站在树下接吻的两个人的。
夫妻俩当时还挺震惊的,第一反应就是不能打扰人家赶紧走,结果还没转身,接吻的两个人分开后,夫妻俩才看清楚接吻的是两个男人,随即发现其中一个靠着树站着的是他们的儿子孟石溪。
孟石溪特别尴尬,他伸手抹了抹嘴唇,往前走了两步,刻意挡住凌星沉,讪讪叫了二人一声:“爸,妈。”
凌星沉看孟石溪的神情就觉得有些不对了,一听孟石溪喊了爸妈,他眉毛微微一扬,盯着挡在他前面的孟石溪看,孟石溪的背挺得真直,但从他这个角度看,也是挺僵硬的了。
他甚至能看清孟石溪衣服下面映出的蝴蝶骨的模样,说实在的,真的特别美,特别的好看。
孟父孟母也挺尴尬的,夫妻俩对视一眼,孟父没吭声,孟母对着孟石溪笑了笑:“这么晚才回来,吃晚饭了么?没吃的话,妈妈回家给你做。”
孟石溪脸有点红,他刚想说没吃,然后把这茬揭过去,结果他挡在身后的人忽然越过他,与他并肩站在一起。
凌星沉脸上带着真诚灿烂的笑,主动同孟父孟母介绍自己:“孟伯父好,孟伯母好。我叫凌星沉,我正在追求石溪。”
孟石溪赫然转头看向凌星沉,一脸被雷劈了的表情。他真是低估这小子的脸皮厚度了。眼看着话题就要被岔过去,他不提,他爸妈也不会特意询问凌星沉的身份,结果凌星沉一句话,又把孟父孟母的注意力给拉了回来。
凌星沉突然出声,孟父孟母一脸惊讶的看向他,凌星沉又特别的有礼貌,还特别真诚友好的伸手给夫妻俩介绍自己,孟父孟母不能忽视他,两个人对视一眼,就由孟父出头,跟凌星沉握了握手。
“你好。”
孟父孟母表面上笑着,心里却都一块儿犯嘀咕。
他们家儿子什么情况他们清楚得很,这都多少年没消息了,不说没有带人到他们面前过,就连恋爱也没有谈过一个,这些年都看他是一个人,还以为这辈子都是这样了。
结果突然就跟一个男人接吻,这个男人还这么明确从容淡定的表示他们俩之间的关系,二老就真的有点惊到了。
这是铁树不开花,一开花就满园芬芳吗?
四个人在草地里站着也不是个事儿,孟父看了孟石溪一眼,又看了面带笑容的凌星沉一眼,抿了抿嘴,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说:“要不然,我们到家里去坐坐?”
“好啊。谢谢孟伯父。”孟父话音刚落,凌星沉迅速一口答应。
凌星沉是真的很高兴。看来他之前推断的没错,孟石溪的父母都是非常开明的长辈。
他对孟石溪表露心迹的时候,孟石溪没有一丝一毫的嫌恶之色,没有因为是个男人喜欢他就觉得反感或者怎样,他完全就是因为其他的原因才拒绝他的,可见孟石溪本人并不排斥同性恋。
孟石溪对同性恋态度很平和,可见父母平时应该也没有对这个有过什么负面的评价,刚才两个长辈都撞见他们接吻了,两个长辈也只是满脸惊讶,没有别的嫌恶反感的神情。
凌星沉心里就有底了,看来孟父孟母并不会反对孟石溪找个男朋友。
再说了,孟父都主动提出来去家里坐坐了,他怎么可能不顺着杆儿往上爬呢?他巴不得在孟石溪父母面前刷存在感呢。
凌星沉跟着孟父孟母绕过眼前的几棵桂花树,往小道上去,他路过花坛的时候还去把那几个丝绒盒子抱上了,回头一看孟石溪没跟上来,还朝着孟石溪挥了挥手:“石溪,愣着干嘛,回家呀。”
事情发生的太快,孟石溪还没有回过神来,等他反应过来,已经是跟在凌星沉后面进自己家门的时候了。
凌星沉在桂花树底下亲他的时候用力有点猛,在外头的时候没顾得上,等坐在沙发上的时候就觉得嘴角有点疼,他悄悄伸手一摸,嘴角貌似被凌星沉给亲肿了。
大家都在,他也不好意思拿镜子照,就觉得四个人围坐在一起特别的别扭,就像是…就像是他带着男朋友回家见家长了似的。
一想到这,孟石溪忍不住在心里呸了一声,什么男朋友,就是个得寸进尺的讨厌鬼。
孟石溪有点不愿意面对这样的会面,他心里觉得不自在还略带一点不知从何处冒出来的羞耻感,他觉得孟父很大程度上是出于礼貌才将凌星沉邀请回家的,而他,也是出于礼貌才没有将人丢下自己跑到房间里躲起来。
他虽然陪着坐,但他也不知知道该说点什么,只好默默坐着。
孟父喝着茶,示意凌星沉也喝茶:“还不知道凌先生是做什么工作的。跟我们溪溪是怎么认识的呢?”
凌星沉笑道:“我跟石溪是同事。舞剧院筹建的新剧院是中盛集团承建的。我正好是这个项目后期的负责人。跟石溪有一些接触,就慢慢的认识了。”
孟父只是问了这么一句,凌星沉就把他跟孟石溪相识以来林林总总的事情全跟孟父讲了,还着重描述了一下他对孟石溪的爱慕之情。
“孟伯父,我对石溪是很认真的。我第一次见到他就很喜欢他。他真的很优秀,舞蹈也好看,我看过他的现场表演,真的是神仙跳舞,我活了这么大,从没有见过这么优秀这么棒的人。我真的愿意一辈子看他跳舞,我真的很想跟他在一起的。”
年轻男孩子的情话直白又热情,这一串串的彩虹屁说的孟石溪脸颊发烫,耳朵根子都红透了。
孟父倒是听得很认真,只是不时转头看看孟石溪,眼睛里隐隐浮现几分笑意。
孟母回来就去切水果去了,凌星沉热烈表达对孟石溪喜欢的时候,她端着两盘水果走过来,把水果盘在茶几上放下,招呼凌星沉吃点水果的时候,看见了凌星沉抱在怀里的丝绒盒子,就叫凌星沉把盒子先放在旁边,抱着怪累的。
凌星沉就笑:“伯母不知道,这是我要送给石溪的,只不过他好像不需要,我待会儿还得带回去。”
凌星沉是真的很用心,那丝绒盒子精致又好看,这就勾起了孟母的好奇心,凌星沉一说他费了好大的劲才找到的,孟母就问了一句是什么,孟石溪还没来得及阻拦,凌星沉就把发烧那事儿给抖落出来了,顺带把他的猜测也给讲了。
凌星沉满眼委屈:“伯母,我是真心喜欢石溪的呀。我长这么大头一次喜欢的人,我是真心想跟石溪在一起的。不管他有什么难处我都愿意跟他一起承担一起面对的。我找的这些权威专家和治疗方法,我就是想告诉他,不管是什么难处我都可以接受的,两个人在一块儿重要的是感情,别的都不重要。”
“伯母,石溪他都亲过我了,他得负责任的。刚才您也看见了,是我亲的他,他说要扯平,可是我亲了他,我也得对他负责任的呀。”
孟石溪当时就两眼一黑,这小子怎么什么都说了呀。
他就觉得之前有什么地方不对劲的,只不过一时没想起来,现在总算是知道了。凌星沉这小子又坑他,怪不得当时说亲一下就互相扯平答应的那么干脆,原来是在这儿等着他了。
凌星沉说的时候,孟父孟母俩人就不停的对视,然后都一块儿盯着孟石溪看,那目光让孟石溪觉得夫妻俩像是要把他的身上戳出个洞来似的。
孟父沉默半天,才看着凌星沉说:“你这孩子其实挺好的。”
凌星沉之前说自己刚毕业二十三岁,孟父的神情就有所松动,这会儿一溜听下来尤其是看到凌星沉盒子里的那些东西就更是心软,也不叫人家凌先生了。
孟母转头就看向孟石溪,喊他的小名不许他再沉默:“溪溪?”
孟母眼神示意孟石溪说点什么。
凌星沉的话,就像是当着孟父孟母的面在对孟石溪表白,孟石溪羞耻的脸都红透了。
他赫然站起来,顶着一张每个人都看在眼里的红透了的脸,紧张却柔软的目光里仿佛含/着一江春水,却偏要做出一副冷硬无比的样子赶人:“凌少,你该回家了。”




他有一个秘密 第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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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星沉坐那儿捧着盒子望着孟石溪笑,他笑得特别温柔,听见孟石溪的话也不强留也不反驳,温温柔柔的应了一声好,就站起来跟孟父孟母道别。
“孟伯父,孟伯母,今日冒昧上门,打扰了。”
凌星沉抱着盒子越过身边的孟石溪往外走,经过了他之后又回头望着他笑,“石溪,明天我开车来接你。我送你去舞室。”
孟石溪没看他,低声说:“不用了,我自己开车去。”
凌星沉又笑:“你放心,我不打扰你带学生练舞,我不进去。你要开车就随你。我开车跟着你,看你到了地方我就走。”
凌星沉说完,也不等孟石溪再拒绝就跟他说了一声再见,然后自己穿鞋开门下楼走了。
凌星沉来的时候心里还不大畅快,走的时候闻着满小区的桂花香气,心里别提有多高兴了。
刚才没顾得上,这会儿他去停车场提车的路上,就一个劲的回味方才他摁着孟石溪在桂花树底下的那个吻。
孟石溪可真甜呀,就像是一颗水蜜/桃,一口下去水润爽口,惹得人想把他一口吃掉才能甘心。
这是孟石溪同意的吻,孟石溪就没法推开他,在吻的时候,孟石溪那么乖巧那么顺从,凌星沉想,要不是他太激动把手搭上去了,也不至于惊醒孟石溪,说不定继续下去,还能得到孟石溪的回应呢。
一想到孟父孟母围观了他们的亲吻,甚至如果继续的话还能看到他们激烈的拥/吻,凌星沉激动的心跳都加速了。
凌星沉开上车,对于接下来去哪里,这心里头就有点拿不定主意了。
孟石溪不回他自己家,他在那边住了好几天了,天天看不见孟石溪心里空落落的堵得慌,这会儿人正激动着,也实在不想回去独守空房,正琢磨着自己好些天都没回家了是不是该回家去看看的凌星沉,忽然就接到了凌知易的电话。
“爸,您不是在国外忙着呢么?这个时间不是在开会吗?怎么给我打电话了?”
凌知易在那头说:“会议提前开完了,刚刚的飞机,已经回家了。你/妈妈在剧组的戏份拍完了,也跟我差不多的时间到家,你要没什么事的话也回来吧。我下厨,做好吃的给你们吃。”
凌星沉一听就笑起来:“好啊,我马上开车回来。”
家里没人,他本来也不是太想回去,现在爸妈都回来了,凌星沉特高兴,车头一转就奔家开去了。
凌星沉一回家就闻到了饭菜香,他摸/到厨房里,看见凌知易在忙着做菜,没看见他妈妈苏梓凝的身影。
“爸,您给秦阿姨放假啦?我回来没看见她人啊。”
凌星沉没吃晚饭就去找的孟石溪,一来一回两个多小时,到了现在快八点了也没吃上饭,凌知易做菜又特别的香,他趁凌知易不注意想偷吃来着,结果被凌知易发现,一眼就给瞪了回去。
凌知易边注意锅里边说:“她前几天辛苦了,我让她回去休息两天,后天再来。国庆的时候我和你/妈妈都很忙,没空顾家里,她得在家收拾打扫会辛苦一些,我就提前给她放个假。”
凌知易看了凌星沉一眼,让他去洗手准备吃饭,“老杨说你五点多就下班了,也不跟他们去聚餐,自己不知道跑哪去了,叫你回来吃饭一口就答应了,怎么,没跟你约的人一块儿吃饭啊?”
凌星沉就笑:“我约的人吃过了嘛。我就没提这茬。”
苏梓凝刚到家就去洗澡去了,等洗去旅途的疲乏和劳累,母子俩才在饭桌上见面。
凌星沉嘴巴甜,夸苏梓凝状态棒极了,一口一句彩虹屁,苏梓凝笑得眼睛都眯起来了,后来怕长皱纹,赶紧又收住:“你不是去见你的心上人了么?怎么,你们没一起共进晚餐啊?”
凌知易跟着说:“你追人家也追了快有一个月了吧,还没进展啊?要不要爸爸帮帮你啊,我听老杨说,你前些天到处查什么资料联系什么国内外的:“孟石溪是青年艺术家,国家舞剧院的首席舞者。我也是看过他现场展演的,说实话,他的舞台表现力和对艺术的领悟力与创造力都是非常厉害的。如果他没有去做舞者,而是来做演员的话,那么,他也一定会成为一个非常优秀的演员。”
“像这样优秀的人才,将其称之为艺术瑰宝都不过分。舞剧院对他的期待也很高,将来和歌剧院合并后,如果不出意外,演出中心主任这个位置,肯定是孟石溪的了。”
已是国际知名影后的苏梓凝对孟石溪的评价非常高,她说,“我虽然没有和孟石溪有过接触,但是我知道他在工作方面的业务能力是非常出众的,他现在也还很年轻,将来前途不可限量。在个人生活上,也是干干净净的没有什么乱七八糟的事情。儿子,你去追人家,别人都是看在眼里的,你那么高调,现在就没几个人不知道这事。”
苏梓凝说,“我之前合作过的一个导演曾经导演过舞剧院的本子,恰好那回就是孟石溪担任舞剧主角。孟石溪这个人其实没有传闻中高冷难以接近,他其实性格非常好,对人也很好,不过在感情上,他还是会跟人有严格界限的,不会平白跟人走得太近,你这么接近他,也没听说他严词拒绝你或者怎么样,想来你和孟石溪也不是没有可能。”
凌星沉咧嘴一笑,他想起他亲孟石溪的事了。岂止是有可能啊,他有预感,这人他都快追上啦。但他没打算跟苏梓凝说,就自个儿在那儿偷着乐。
苏梓凝见自己儿子突然笑得像个痴/汉,忍不住伸手点了点孟石溪的额头:“孟石溪洁身自好,像这样的人,他一旦动了感情可就不是轻易能收的回来的了。你招惹了他,回头可不能因为什么奇怪的原因又不要他。搞艺术的人心里上都是很敏感的,相对来说也会比较的脆弱,你要是伤了他,那就是毁了他。在艺术上那种纯粹的灵性可能就要改变了。你是我儿子,我是不允许你做这种事的。你要是真知道他有什么隐疾,那你就要想好了,不能伤他,做好了决定,你自己得好好承担,不能食言。”
苏梓凝眼里容不得沙子,“再有,孟石溪从小就参加比赛,也算是公众人物了,你们以为这几年就没人查过他么?他要真有主治医师,也不会让人查出来的。他长得好,觊觎他的人也不少,但他自己谨慎,舞剧院的领导也非常保护他,所以,没人能动他的。”
“儿子,我可先跟你说好了啊,你要是伤了人家,不说别人,我可就第一个打断你的腿。”
凌星沉哭笑不得:“妈,您突然这么暴力我还真是不习惯。您放心吧,我随我爸,我就不是那样的人。”
他肖似苏梓凝的明亮眼睛里满满的都是光,他郑重地说,“我比您,比任何人都要珍重他的灵性。我就是喜爱他这一点,又怎么忍心伤着他呢?”
凌星沉过了一会儿,又望着吃着饭没理他的凌知易和苏梓凝笑,“爸,妈,你们怎么就不问问我咋突然喜欢男人了呢?你们不在意孟石溪他可能有隐疾么?”
凌知易抬头看他:“他是你喜欢的人,只要你喜欢,我们对他没有任何要求。”
“你小时候我就跟你说过,在咱们家,你自己决定想做的事情,放心大胆的去做,只要你自己承担和面对后果就可以。我们不会干涉你。你选你想要共度一生的人,我们只要你开心高兴,只要他也爱你,其他的都不重要。”
凌星沉笑得特别开心,他就知道,哪怕他没有特意出柜过,他那从小就对他特别开明的父母也会支持他的。
凌星沉搓搓手,兴奋地说:“其实我今天已经见过岳父岳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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