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铁嘴下山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露雪霜
凉开成需要袁航翊回南城亲自去处理,宁家自己作死估计也轮不到他出手就被撕得七零八落了。
“瞿家请的那些高人也不怎么样嘛。居然要靠一个女孩子的命来吊着另外一个人的命,啧啧。”沈英喆继续给袁航翊上眼药。
就那样的人还被当高人呢,简直就是连他师父的小脚趾头都比不上。
沈英喆上眼药那是相当成功的,反正袁航翊的脸色越来越难看了。
“徒弟,你师父我也不是万能的。”凉樱喝完最后一碗汤,舒坦地偷偷揉揉小肚皮。
“那也比瞿家请的人强。”沈英喆特别强调。
这小子还不知道他师父对瞿家那个瘟疫之体颇为忌惮。
没有办法,凉樱装逼太过,让沈英喆对凉樱的能力简直盲目崇拜。
当然,凉樱管这叫战略性搁置,迟早她还是要会一会瘟疫之体的。
瞧见沈英喆吹捧太过了,才适时谦虚一把,省得人家真的马上请去帮忙驱邪。装逼不成反打脸这种事,坚决杜绝发生在她身上。
凉樱的顾虑明显多余了。袁航翊既然知道凉樱是自己的亲表妹,他就不可能会让凉樱去涉险。
“这婚事就没办法了吗?”袁家地盘在南城,他们和瞿家没有直接利益往来,从来都不仰仗瞿家的带携。在于袁航翊看来,瞿家这就是明晃晃的骗婚。
他们家需要特定生辰八字的媳妇嫁入瞿家,那就公开招募得了,全国多得是女的乐意嫁女儿进瞿家。
先不管司如心是不是他亲表妹,瞿老爷子作为知道内幕的人着实太让人心寒了。
“把婚书剪了不就成了。”沈英喆随口道。
沈英喆此言一出,凉樱都对他另眼相看了。
她都没教沈英喆这些,他怎么懂的?
“剪了就行?”
袁航翊也没想到会是这般简单。
“是呀,只不过瞿守川估计马上就完蛋了。”瞿家人在没找到真正的未婚妻之前会让人剪了那张婚书才怪了。
“凉樱大师,不知道瞿家的事你有没有办法解决?”
袁航翊试探道。这种什么情况都不了解的境遇实在太糟糕了,袁航翊只觉得自己处处都处在被动应对当中。
“我觉得瞿家人不会请我。”
因为凉樱把瞿家请来的高人徒弟给打了,还打了俩。
这就是在红果果打那个李道长和身后师门的脸了。瞿家若是不想得罪李道长自然不可能请她的。
凉樱说完之后将三张符纸给了袁航翊:“我是没办法根治,不过定期缓解一下还是可以的。一月一张,盛惠十万。”
“十万?”才十万?袁航翊看凉樱百万千万甚至上亿收钱收多了,这会儿她只收自己十万一张符,他实在受宠若惊得很。
“贵了嘛?”
凉樱有点儿心虚。
其实这个符咒没花凉樱多少材料成本,它主要起的作用就是将诅咒怨力吸收转移。
凉樱估摸着司如心那倒霉蛋儿过不了多久就会复发,用一张符可以吸走司如心身上的诅咒怨力。
这符纸是凉樱昨晚连夜画出来的,其实是一套子母符,母符在她手上,子符一旦使用就会转移诅咒怨力到母符,就算凉樱远在南城也一样能吸收。
凉樱会想出这么一个办法也是被逼的。混灵珠的人品不太可靠,凉樱不想爆体而亡这样分期着来有错嘛?反正一张子符能吸收的诅咒怨力有限,三个月时间够让她把脆皮身躯再往上提一提体质了。
这会儿凉樱才刚把三张子符弄出来,果不其然送财童子就真的来请他吃饭。
“不贵不贵。”
袁航翊以为凉樱是体贴表哥,当即窝心地将三张符仔细收了起来。
“这叫什么符?”
袁航翊这才想起来要问符箓的用法。
“发作的时候直接贴在身上就行了。据我推断差不多一个月就要复发,就叫月月舒符吧。”凉樱恶趣味道。
“……”袁航翊沉默。
别看袁航翊是男的,他还是懂月月舒是一种痛经药。
算了,凉樱活泼一点也是好事。
经历过养父母被谋杀之后,袁航翊其实很担心凉樱过于深陷在报仇上。
以前不知道就算了,现在知道凉樱那玄乎其玄的本事,袁航翊哪里想不明白那栋闹鬼别墅和凉樱有关。他能想明白,凉开成那些人自然很快也能想明白。
现在将凉茉儿整疯了,过不了多久怕是要轮到凉开成他们了。
这种事情表哥代劳就好,凉樱吃吃喝喝赚大钱挺好的。
一想到凉开成还在南城那边逍遥,袁航翊又浑身不得劲了。
不行,不能让凉开成活得太滋润。
袁航翊心里已经打算待会儿就打电话给助理让他安排下去给凉开成添点堵,等他回到南城之后再好好收拾他们。
凉樱没有想到她还没动手收拾凉开成,这儿已经有人主动将活计大包大揽下来。等她想起来的时候,凉开成已经凉透了。
“师父,我们的铺子要怎么装修呀。”
吃完饭,沈英喆心里已经想着要将铺子包装成铁口神算风水顾问处了,务必要将师父的逼格提高上去。别问沈英喆怎么知道凉樱连风水都能算,陪师父走了一遭商场之后沈英喆就知道他师父本事杠杠滴。
“废那个钱干什么?反正我们过两天就回南城去了。”
“不行,必须得把门面弄起来,就当是我们在首都的一个据点。”
沈英喆义正言辞道。





铁嘴下山 28、028护身符发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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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父她几千万的铺面都舍得买, 花百来万装修一下铺面怎么了?
他还要再雇个年轻漂亮的店员看店铺呢。
呃……莫不是师父又没钱了?
沈英喆想一想师父她在玉石药材老板那儿定的货, 有些怀疑师父是真的又没钱了。
没钱的话, 刚刚就应该狠狠宰袁航翊一笔啊。
三张符才卖三十万,简直亏大发了好嘛。
瞧见师父对袁航翊如此优待,沈英喆心里酸溜溜的。
沈英喆转念一下, 师父没钱了就没钱了吧, 他有。
于是沈英喆就打算自己出钱装修铺面,务必要把铺面装修得高端大气上档次。
袁航翊似乎很闲,请完吃中午饭还继续请逛街请吃晚饭。
让沈英喆愈发怀疑这家伙是不是想做他师夫,好省下以后请师父出手的费用。
想也别想, 以师父那超高的败家能力, 就算袁航翊有百亿身家,要败光也是轻轻松松的事。
只是沈英喆想要袁航翊败光身家还太早, 毕竟袁航翊个人身家摆在那里,妥妥高富帅一名。
还比沈英喆熟悉首都, 带凉樱吃喝玩乐毫无压力。
不过他们没能在首都多呆几天, 第二天早上接到沈父的电话他们当天中午就坐飞机回南城了。
这当然不是沈英喆故意让沈父打的电话,沈家的确发生了点儿事。
“师父,家里不会真又有什么不干净的东西吧?”
沈英喆有些担忧。
沈父神神秘秘地打电话过来说他老感觉到家里这几天有人偷窥,可是查看过监控之后又没瞧出什么端倪来, 他耐着性子观察了好几天,这还是确定他们首都生意做完了之后才打的电话。
“回去看看就知道了。”
凉樱心想管它什么东西,敢在她地盘上蹦跶就等着瞧吧。
到了家之后,凉樱连水都没喝, 上上下下将整栋楼都仔细看了遍,一丝阴邪气息残留都没有,反倒是楼这是用来防身的,只跟沈母说是平安符,沈母就立即郑重地将之分了下去,童佩玲见状又全部拿去重新包装了。
“师父师父,我需要戴吗?”
沈英喆拿着大嫂弄的巧手吊坠问凉樱。
童佩玲是真的十分心灵手巧,十张护身符到了她手里立即就变成防水吊坠,戴着洗澡都没问题。
“戴着吧,多戴几个也是好的。”
凉樱随口说道。
“……”沈英喆不知道为何生出一丝不好的预感。
听师父大人这话说的,好像他会经常出事一样。
事实上就连沈家人都这么认为的。明明手头上有十个护身符,沈英喆独独分得了两个,还有两个给了童佩玲的父母。
多占的那个不一定是被偏爱,还有可能是倒霉悲催的。
悲催归悲催,沈英喆还是乖乖将护身符戴好,继续开车载凉樱去玉石药材街。
谁知就在半路上杀出一辆歪歪扭扭还狂踩油焖的小车从另一条路口直冲他们而来。
此时沈英喆的车正夹在好几辆等红灯的车中间,不光是他们会首当其冲被撞了个正着,就连正在过马路的路人也会被连环撞波及。
眼看着一场巨大车祸要发生,那辆小车头撞到驾驶室门的时候就轰隆一声弹飞了出去,在五米高空连翻了好几个圈最后一头撞到了人行道的大树上,生生卡在了半米粗的大树杈里下不来。
至于那差点儿酿成大祸的车主竟然还摇下了车窗,将头从窗户里探出来骂骂咧咧车门怎么打不了了,气得周围的人就地抓了把泥土纷纷开始砸他。有买了菜买了鸡蛋的更是气得连中午饭都不做了,全拿来砸那杀千刀的。
大中午喝醉酒还敢开车,他们刚刚就走在行人道上,被撞了个正着那还有命?!
肇事车主被围堵的时候,没有被波及的车辆已经迫不及待远离这可怕的死亡路口。
“绿灯了,愣着干什么?开车啊。”
凉樱催促道,仿佛刚刚那一场车祸跟她屁事都没有一样。
“哦哦……”沈英喆擦了一把冷汗,用老太太走路的速度徐徐开过十字路口。
沈英喆这么做也不丢脸,因为前后的车主都一样。他们能稳住心神将车开离这个与死神擦肩而过的十字路口已经很淡定了!
至于那杀天刀的肇事车主就让他继续挂在树杈上卡着等交警吧。
因为车祸发生得太突然,加上有视觉盲点,在场的人全都以为奔驰车是铲上了中间花草隔离带才凌空飞起险险越过等待红灯的车辆和正在过马路的人群,赶时间的车主全都开车走了,剩下捡回一条命的路人继续围着肇事车主扔泥巴。
等到了玉石街那边之后,沈英喆将车停了下来,蹲在车门边上仔仔细细看。
明明他在车上的时候感觉到了一股很剧烈的冲撞,可是车门上一点儿痕迹都没有,这着实太神奇了。
“师父,刚刚那是有人蓄意谋杀吗?”
沈英喆摸了摸胸口上正挂着的两个护身符,其中一个已经变成黑色了。
“不是,纯属巧合。”凉樱轻描淡写道。
“纯属巧合?”那岂不是纯属倒霉?
差点儿他就被车撞成肉泥了啊:“师父,你出门之前也不算一算?”
“算了,没什么大碍。”
凉樱脸上的表情一派云淡风轻。
“我为什么这么倒霉呀,出个门都有醉鬼开车撞我。”沈英喆哭丧着一张脸。
每次师父说没什么大碍,那就是他倒大霉的时候。是性命没什么大碍,可是他吓都要被吓死了好嘛。
“你要知道这世界上除了有倒霉蛋之外,还有资质太好为天道不容的。”
凉樱看向沈英喆的眼神中轻轻带起一抹揶揄。
沈英喆被凉樱带入修真道路,他迟早要适应这种波澜起伏的刺激生活。
“咦?”沈英喆傻眼,听到师父说他不是太倒霉而是资质太好遭天嫉他先是一愣,然后就开始沾沾自喜了:“那我岂不是……”能成为绝世高手了?
“还是倒霉蛋儿。”
就在沈英喆把自己想象成张无忌的时候,凉樱一瓢凉水浇了下来。
“……”师父真讨厌。
沈英喆整一个受气小媳妇一样跟着凉樱进玉石店铺提货。
这次他们没拿蛇皮袋来装籽玉了,人家玉石店老板自个儿备了类似装巧克力的那种百井匣,一颗颗籽玉排列整齐装在匣子里。就这样还被凉樱嫌过度包装,拿回去还是要扔包装盒。
沈英喆一点儿也没嫌,抱起几个匣子就走,万一哪天师父不要了他还能二手卖出去赚点钱回来。
在玉石店铺挥霍了一大笔钱之后,他们又去隔壁的药材街。
药材店老板早就乐呵呵地等着凉樱来了。
一排上了年份的珍惜药材全搁在内堂里让凉樱挑。
不光能挑,挑完了还能试吃。
毕竟像凉樱这样败家的大手笔客户很少有,得在她将家产全败出去之前尽量多达成交易。
凉樱自然也倾向于能试药的交易。
越是上了年份的灵药就越懂得收敛气息,之前凉樱和药材店老板交情还没到这个程度,都是光看眼力挑的那些蕴含灵气的珍惜药材。
这会儿挑完了那些确定有灵气外溢的,凉樱就切了点不太确定的边角放进嘴巴里尝了尝。
谁知她才含了几秒钟,体内突然灵气翻涌一口血直接噗了出来。
“老板你下毒?!”
沈英喆瞪大眼睛脱口而出。




铁嘴下山 29、029公然拿回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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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我, 不是我, 我没有。”
药材店老板被吓慌了神。
“我没事。”
凉樱艰难地从咧血的嘴里挤出我没事三个字。
“师父, ”沈英喆一听这三个字就顿了顿,动作也稍稍迟疑了些,因为他想起在首都医院那会儿的事了。
“我很好。”凉樱把血一擦, 硬憋着气压制体内翻涌的灵力, 还指挥沈英喆把药材都收一收然后打道回府。
“师父,你真的没事吗?”
沈英喆拎着大包小包慌手慌脚地将之塞到车子里,装了籽玉的盒子掉了又捡捡了又掉了好几次,里头摆放整齐的籽玉都散了不少, 好歹没把价值不菲的东西遗漏。
“没事。”
凉樱若无其事又吐了一口血。
“师父你这不像是没事的样子啊。”沈英喆心有戚戚尽量相信师父。
“有事的不是我。”而是别人。
凉樱说的没错, 有事的不是她,是那个远在首都的瞿守川。
自从上次送上门之后, 司如心就在瞿家住下了。
司朗臣瞧见李道长和瞿老爷子主动留人,私底下倒是经常到瞿家来见司如心。
对司朗臣来说, 养女和亲生女儿都是他的女儿, 那个亲生的到底能不能找到也还是未知数。寒了养女的心,亲生女儿又找不到,将来反落得了两头空。
许是司朗臣的态度,司如心在瞿家住下之后也心定了不少, 每天都在配合李道长一心一意照顾昏迷中的瞿守川,天天期盼他能早日醒来。
司朗臣来瞿家不是闲来无事,上次李道长的寻人血盘炸了之后,李道长好不容易修好寻人血盘才能继续找那个未婚妻。
只是这一次也不知道怎么回事, 无论李道长怎么捣鼓,寻人血盘就是没有任何反应。若不是李道长拿旁人的血试验了一下,他还以为寻人血盘又坏了。
几次失手让李道长颜面挂不住了。后来也不知道李道长又捣鼓了什么,司如心原本一个月才复发的病情突然提早了。
幸好袁航翊还在首都,当即就一张符箓拍下去,司如心立竿见影就好了起来。
司如心拿了剩下两张符箓扭头就全拍到了瞿守川身上,昏迷中的瞿守川也立竿见影苏醒了。
“如心……”瞿守川一醒来,眼皮还没完全睁开迷离的目光就下意识寻找司如心。
瞿守川醒了,在场的人全愣神了。
李道长费心力气也没能救醒瞿守川,这会儿司如心给瞿守川拍了一道符他就立即醒了,再拍一道符瞿守川就能动了,这符也着实太惊人了!
“我有点儿饿。”瞿守川在司如心的搀扶下半直着身子从床上坐起来。
其实不是有点儿饿了,而是非常非常饿。瞿守川在床上躺了那么久,这会儿身体机能复苏,第一个先觉醒的竟然是胃。咕噜咕噜叫得让瞿守川黑斑脸红了又黑。
尽管如此,司如心仍细心地发现瞿守川脸上的黑斑范围小了些,若不然也不会看到瞿守川脸红了。
“表哥,这是什么符?”司如心激动极了。
“……月月舒符。”袁航翊木着脸。
什么?
司如心和瞿守川齐齐扭头。
反正司如心默了,瞿守川平时也没少关心女朋友身体健康,听到这个也默了。
年轻一点的如司如心和瞿守川面面相觑,老一点儿的如瞿老爷子和李道长则懵逼,前一个是不知道月月舒是干什么的,后一个则是在仔细回想有什么符是叫月月舒的,居然效果如此显著。
被几道视线盯着,袁航翊有些臊得脸热。
这符是凉樱卖与他给司如心用的,原先他想反正都是用在司如心身上,叫什么月月舒符也好像有点儿贴切。
现在被这么多人紧紧盯着,他就觉得有些张不开嘴。
……
“师父呀,我们要不歇一歇再回去?”
吐完血之后又流鼻血,他们不是在拍戏啊,师父不必要这么拼的。
人家拍戏用的还是糖浆血袋,师父吐的可是真血啊。
沈英喆纸巾抽了一张又一张帮凉樱擦鼻血,二十四孝好徒弟现在无论是身上还是车上时刻备着纸巾,都熟能生巧了。
就在此时,凉樱的电话响了。
“喂?袁先生?”
凉樱面无表情接起了袁航翊打过来的电话,鼻音有点儿瓮瓮的,因为沈英喆将两截纸巾塞她鼻孔里了。
“你感冒了吗?”袁航翊听到声音不对就关心起凉樱来。南城现在昼夜温差大,不注意穿衣容易感冒。
“没有。”凉樱干脆利落地说。
“不好意思打搅了,我将三张符都用光了。”
袁航翊歉意道。
原本凉樱亲情价卖给他的三张符是分三个月给司如心备着用的,结果谁想到瞿守川也能用啊。如心也太为着瞿守川了。
“我早知道了。”要不然也不会又是吐血又是流鼻血的。
凉樱一边说着电话自个儿还抽出手调整了一下鼻孔里纸巾的位置。
“能再卖几张给我吗?”
袁航翊请求道。
“不好意思,以我的能力,一个月最多只能画一张。”
凉樱很肯定她吐血绝对是瞿家那个瘟神闹的,倒霉蛋儿司如心还没这么大的威力。
“如果是价钱的话,我这边可以加钱。”
袁航翊看了眼瞿老爷子,瞿老爷子身边的管家甚至还比了个手势,把十万翻倍到二十万。
“袁先生,我师父给你的是友情价,你招呼也不打拿出去卖是怎么回事?不能仗着和我师父熟就坏了我师父的规矩吧。老规矩,驱病抓鬼一百万不二价。你如果将月月舒符转卖出去的话必须得加钱。十万成本价,怎么样都得卖一百万一张,要不然岂不是显得我师父很廉价?”沈英喆的声音毫不掩饰穿透了过来。
尽管袁航翊打电话的时候没有开扬声器,可是沈英喆靠太近了,他的话让袁航翊边上竖起耳朵偷听的人们全听了个一清二楚,凉樱的小徒弟坐地起价也是被听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
瞿老爷子嘴角抽抽,眼神示意袁航翊无论是十万一张还是一百万一张,能弄来多少就多少。现在只要能救自家孙子,即便拂了李道长的面子事后再补偿回去就是了。
最终经过一番讨价还价,就算瞿老爷子加价到了五百万一张,凉樱也不为所动只答应了一个月画两张月月舒符给袁航翊,说一百万一张就是一百万一张。
笑话,她像是那种会为钱所动的人吗?
若不是身体太脆皮,五百万一张月月舒符凉樱能画到瞿家破产。
“袁先生,第一张还算你友情价好了。第二张给你百分之五十提成。”凉樱明知道电话那头有人偷听还故意如此揶揄之。
袁航翊听在心里却多想了。
给司如心的月月舒符只收十万一张,给瞿守川的就要收一百万,凉樱是有多不待见瞿守川啊。
袁航翊不动声色看了眼瞿守川,心中暗暗叹了一口气。
罢了,凉樱不待见他就不待见他吧。
生意谈妥,瞿老爷子也没提那个提成的事,瞧见孙子脸上的黑斑仍旧触目惊心,精神头却是越来越足了些,他好生交代他要好好休息之后才偕李道长他们去别处院子。
李道长对于卖瞿老爷子几分面子还是乐意的,从瞿老爷子那儿要了三张变黑的符纸就面容温和地回自己院子去了。
李道长住的那个院子里,师徒三人正在观察已经变黑的三张符。
“师父,我看那个凉樱肯定是在拿乔,故意给出那三张符引起瞿家注意。”
李景池信誓旦旦道,瞧见师父眉头微皱凝着愁丝就替师父抱不平了。
这个李景池还没走,依旧是瞿家的座上宾。只不过行事收敛了不少。
被师父差点儿赶回师门思过之后,李景池就紧跟着李道长处处忙活争取早一日能让师父消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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