软香在怀[娱乐圈]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工人阶级
好像很多呼之欲出的线索,可是又没有证据,也不好立刻下判断。
不一会儿,秦越鸣又推门进来,将红玫瑰搁在他的桌上:“我叫向姨准备个花瓶?”
叶思栩看看漂亮的花束又看看这大男人,快站起来,往外推他:“不要了!就这样放着好了。”
否则向姨问起来,他还要费心思解释呢。
这怎么解释得清楚?
秦越鸣双臂抱着他的腰:“阿叶,十点来看电影。别忘了。”
“哦。”叶思栩低着头,叫他刮了一下鼻头,有些不习惯地扭开脑袋,“那我洗澡了。”
秦越鸣在他脸颊啜一口:“洗干净点。”
说完笑得像极了大灰狼一般开门离去。
叶思栩慢悠悠地走过去拿起玫瑰花,凑在鼻尖闻了闻,淡淡的花香和淡淡的苦涩味道。
是恋爱的滋味吗?
他洗澡的时候,在镜子里仔细看了下,倒是也没发现哪里有问题,只是皮肤白,尾椎骨有一点点的淤青,倒是不碍事。
扶着洗手台刷牙漱口时,叶思栩瞪着镜面中的眼睛,喃喃自语地问道:会是陈若凡故意这么做的吗?
可是看后来她的反应也不像是提前知道的,还说自己吓了一跳之类的。
连导演和梅老师也都去安抚了她两下,看上去不像是装的。
他将牙膏沫吐掉,心道,还好整场演出没有大碍。
秦越鸣则在书房给程一诺打电话,询问叶思栩在剧院的事情。
“你这是给人当家长?”程老师在电话里打趣他,“你不是说他今天的问题可以自己化解过去?那就证明,他会在小波折里慢慢成长。不管他是作为一个初出茅庐的年轻人,还是一个新演员,这些波折都是他往上走的台阶。越鸣,这些话总不至于你不懂,现在叫我来叫你?”
“我懂,程老师。”秦越鸣眼眸沉沉地望着桌上的钢笔,正是叶思栩送的那一支,“但我不放心。”
“就算,我是说退一万步,就算他不在别人那里,而是在你镜头底下,你又能怎么护住他?演员这一行,表演过程中出意外,那是太正常了。若非这样,怎么能一次次地筛选掉心理素质不过关、演技不行的人?”程一诺慢条斯理地道,“越鸣,关心则乱的道理,你也懂。”
秦越鸣却想到了别处:“你说的对,也许我找个时机叫他跟我去片场。我看着他。”
程一诺的笑声通过无线电波传到秦越鸣的耳中:“越鸣,你是多想护着他?你这样,对他不好,他自己要锻炼,要成长,有所遇才有所获,有所失,才有所得啊。”
秦越鸣一想到今天的事情要是再次发生。
“程老师,道理我都懂了,但人我不能让他在外面受委屈。”
程一诺也轻轻叹气:“比方说,即便你要护着他,看着他,那你也要跟他商量是不是?你不能每次都自作主张地帮他。越鸣,两个人互相喜欢是很简单的一件事,但是能往前走多远,那真的是一件非常难的事。”
“嗯,程老师,我听进去了,谢谢。”秦越鸣道,“我会跟他商量。”
等电话挂断,秦越鸣拿起桌上的钢笔,在手指间慢慢地转——小兔子会答应跟自己去拍电影吗?
他这小模样看似软绵绵的,其实骨子里有自己的想法,还有些倔。
秦越鸣捏着钢笔,陷入沉思。
叶思栩上楼时,特地去餐厅倒了两杯水。
晚饭吃得有点咸,他渴得很。
进了观影房,叶思栩见秦越鸣站在影碟架边选电影。
“想看什么?”他头也不回地问。
叶思栩将杯子放在柜面上,果然看到了威士忌:“随你。”
秦越鸣挑挑拣拣,抽出一部爱情片插入放映机。
他极为自然地走到叶思栩这里,将他抱起来坐回自己的沙发上。
叶思栩像孩子一样坐在他膝盖上,自己的腿儿轻轻晃了晃,拿起水杯开始喝水。
只是电影片头一出来,他就猛烈咳嗽起来。
画面里,一男一女正……
叶思栩呛得耳根发红,后背是秦越鸣的手,一下一下地抚摸自己。
他慌慌张张地想,秦越鸣是故意的吗?还是一不小心拿的?可是他都知道啊,他怎么这样啊!
“不要看这个……”叶思栩好不容易平静下来,羞涩地扭过头,揪着他的睡袍口袋边缘,“换一个?看库布里克好吗?”
库布里克是他知道的秦越鸣钟爱的,除了马丁斯科塞斯之外的,另一个著名的大师级电影导演。
秦越鸣将他搂紧,下巴搁在他肩窝,亲昵道:“怎么了?这部电影不好看?你看过了?”
“没有。”叶思栩扭头一看,画面又正常了,“那算了,就看这个吧,”
整部片子都在讲述七八十年代的美国,一个男性在两个女性之间徘徊的故事,画面中充斥这大量极具美感与当代特色的画面。
只是某些画面尺度超标。
要是一个人看,叶思栩不会当回事,他也不是未成年。
可是与秦越鸣坐在一起,他浑身不得劲,尴尬、羞涩,隐秘之中又有点莫名其妙的心跳加速和期待。
随着电影中的情人不停地通过□□来表达热切的情感,他和秦越鸣之间的气氛也暧昧得叫他只想屏住呼吸。
秦越鸣注意到他的不安,抱着他,轻吻他的后颈:“害羞吗?”
“没有。”叶思栩矢口否认,故作镇静地去拿水杯喝一口凉水,定定神。
等放下水杯后,秦越鸣的手指滑上的嘴唇,在上面用力压了一下。
这种触感让叶思栩脑子里绷紧的弦在刹那就断了。
他的唇不由自主地张开,似含非含着那手指。
叶思栩越来越僵硬,秦越鸣自然最为清晰,手指稍微一揉,触碰到软软的、不知所措的she尖。
电影中的画面一度情绪热烈而澎湃时,叶思栩本能地咽了一下喉咙。
秦越鸣甚至听见他喉结滚动的细微动,将手指推进了几分。
柔软的舌头乖乖地裹住了手指。
“阿叶……”
秦越鸣的声音都忍得沙哑,仿佛是干涸沙漠上的一阵灼热难耐的风,裹挟着热力刮擦过叶思栩的耳际。
可是,与此同时,这也唤醒了叶思栩内心的理智。
他扭开头,吐出浸润着水渍的手指头,“我……我……我要喝水。”
慌张的、无措的、小心的、难耐的情潮,都似乎只在一触即发之间。
他要掰开秦越鸣的手指,却不被允许。
秦越鸣的禁锢是如此用力,如此深沉,以至于叶思栩伸长手臂也没有拿到水杯。
下一秒,秦越鸣轻而易举地将水杯递到他面前,轻柔地诱哄他:“张嘴。”
腰上的手臂如铁一般火热,叶思栩几乎不敢转身看他,手指攀在沙发扶手上,慢慢地张开唇,任由凉水缓缓淌进嘴里。
有些来不及咽下的透明液体随着红润的嘴角滑落下去。
秦越鸣在他耳后柔柔地苛责他:“阿叶,你浪费了。”
水杯被丢在柜面上,叶思栩被狠狠地扭过脑袋,他的眼睛在昏暗中越瞪越大。
只见秦越鸣俯头靠近自己,伸出舌尖tian在他下巴处,将水渍抿如唇中:“好喝。”
叶思栩紧张地按在他的上臂,眸光闪烁,柔弱之中又有一种纯真美好令人心动,咬着菱唇:“我……”
“嘘。”秦越鸣哄他。
叶思栩双手扶在他的肩头,手指似无力似有力地抓住他的身体。
秦越鸣轻吻他的脸颊。
“不!”叶思栩如从梦中惊醒,按住他的手,“我……”
“别怕。”秦越鸣轻声道。
叶思栩经受不住一样低低chuan息:“不要了,好吗?”
秦越鸣的手掌感受着幼嫩滑腻的肌肤,他重重握住光滑的肩,狠狠按在自己怀中:“就一会儿,很快送你去休息。”
叶思栩双目有些呆滞,脑子里浑浑噩噩,火烧火燎。
甚至,他感觉到了秦越鸣也同自己一样。
“不行,不可以的。”叶思栩不知道他要做什么,他有些害怕。
秦越鸣听到他语调之间的为难,立刻规规矩矩:“那我就这样抱着你。”
“嗯。”叶思栩低低头,在他肩头靠着,央告似的道,“以后不要看这种……电影了好不好?”
委屈又可怜。
秦越鸣觉得自己像是个诱骗孩子的无耻混蛋。
“嗯,以后看你喜欢的。”
叶思栩微微一动:“看你喜欢的就好了……只要……不看这种。”
两个成年人一起看这些,太危险。
“阿叶。”秦越鸣温柔地唤他的名字。
“嗯?”叶思栩的指尖扒拉他的唇,“怎么了?”
“当我的男主演,你愿意吗?”秦越鸣细致地洞察着,当他说出这一句话时,怀里男孩儿的每一个细节反应。
如意料中的,叶思栩是迟疑而惶惑的。
“我没有想过要拍电影,而且,剧院……挺好的。”叶思栩回答道。
秦越鸣柔情百转地道:“那就陪我,就当是陪我,明年我会很忙,一部电影要开拍,另一部电影在国外做后期。不会每天都在家里,我不想看不到你。阿叶,你能可怜可怜我吗?”
“不要这么说么。”叶思栩捂住他的嘴唇,什么可怜可怜他,说的好像他真的很惨一样。“可是我又不懂,什么都不懂。”
“没关系,有我在,我会帮你的。”秦越鸣道,“你想演戏,演什么角色,都你来挑。如果不想演戏,想学别的,剧组里有很多事情可以做,做制片、做编剧,或者跟我学导演,你想做什么,都可以。”
叶思栩被他说的话勾住了,嘀咕一句:“好像在骗我,说的太好了。”
秦越鸣听他小声争辩,搂着他道:“所以你答应了吗?”
“我没有啊。”叶思栩道,“我需要想想。”
陪着他,学新东西,都是很好的事情。
可当他的演员……
叶思栩还是很害怕,甚至于畏惧。
监视器前的秦越鸣,该有多严厉,他只要闭上眼随意一想就胆怯。
“我可以想想吗?”叶思栩确认似的问道。
秦越鸣轻轻道:“可以,但是不要让我等太久。”
他凝视着叶思栩,心里不无忧愁地想:等你这胆小怯弱的小兔子意识到自己喜欢我,我真的已经等了太久太久了。
软香在怀[娱乐圈] 035【二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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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 叶思栩休息。
一早上, 迷迷糊糊间感觉好像秦越鸣进来了,在自己额头上吻了一下,又离去。
秦越鸣揉他软软的脸,他哼哼两声没有彻底醒来。
十点多,叶思栩才起床。
向姨看到他出来时候, 告诉他厨房有吃的, 早餐预留的。
叶思栩一个人坐在餐厅里慢慢地吃东西, 桌尾有漂亮的鸢尾花,他一瞬不瞬地盯牢。
张姐进来时, 随口问:“喜欢这个花啊?”
“挺好看的。”叶思栩道。
当然最好看的是昨天秦越鸣送他的红玫瑰。
红得叫人一生都忘不了。
张姐走过来摆弄两下,淡淡道:“以前小姐也喜欢。”说的是秦越鸣的母亲。
叶思栩未做声,上次听了向姨说秦家的一些琐碎事情, 到现在还有些没反应过来。
隐没的有钱大家族,总是和当下的现实有种模模糊糊的隔膜感。
他闷头吃完早餐,出门回叶明康那边。
坐公交车经过商圈时,叶思栩看着大幅的落地宣传海报上都是冬装, 他临时下车,给叶明康选了一件短款的厚羽绒服。
最近越来越冷, 他怕叶明康又忘了添置衣服,而叶思贤也顾不得这么多。
文城最冷的冬天虽然只有短短几日,但羽绒服还是要准备的。
叶思栩看着画报里肩宽腿长的男模,总想起秦越鸣。
可是给他买衣服吗?叶思栩有些捉摸不定,低眸看一眼身上的秦越鸣送的毛衣, 最后作罢。
等到家,叶明康看他提着袋子回来,还没说要给自己,就已经嚷开了。
“又给我买的吧?你这小子,买这么勤快干什么?我衣服还不够穿啊?你自己给自己多买点好的。”
叶思栩也没说什么,径直去叶明康卧室,给他放在床边,走进厨房喝水时,顺便对他道:“有空了试,应该是正好。”
出来后,叶思栩关心了下叶明康腿的恢复情况,又当着他的面预约了一个上门的推拿师傅。
“钱已经花了,你要是不做,回头就浪费了。”
叶明康听完就无语:“现在会赚钱了,都要逼着我花钱。以后思贤要是开始赚钱,那我好了,成天在家享清福。”
叶思栩拿杯子喝水,弯着唇角直笑,又交代道:“师傅是附近的,来了你跟我微信说一声,要是觉得不靠谱,我下次就换一个人。”
中午叶明康做饭,叶思栩给他打下手,两人沟通叶思贤留学的事情。
两个人都达成一致,还是要让思贤出去镀镀金,就算不为了一张更好的文凭,也得出去长长见识,增增阅历。
“思栩啊,你跟朋友吃饭都点外卖啊?还是你朋友会做饭?”叶明康一边炒菜一边问。
叶思栩在切葱花,手一停,神色不改地道:“一般都在外面吃。”
“不是我说,你啊,还是要稍微学着做做饭。”叶明康道,“也不是省不省钱的问题,我看新闻里好多天天外面吃的人,年纪轻轻就有很多老年病,脂肪啊、血压都有问题。偶尔吃两顿外卖,那是节省时间图个方便,天天吃,不像样,对吧?”
叶思栩点头。
这阵子早饭在秦家吃,晚饭是秦越鸣载着他满文城地找好吃的。
的确每天都吃得很丰盛。
叶思栩看看叶明康起锅盛菜的手势,想到了另一件事。
在家里眯了会儿后,叶思栩下午四点左右回到秦家别墅。
他去餐厅取水喝的时候,从落地玻璃窗望出去,见后花园的草坪上站着几个工人,向姨也在那里跟他们交流。
他看向坐在一边织毛毯的张姐:“张姐,花园怎么了?”
“水管子堵牢了。早上小李过来说,已经堵了好几天,淹死好大一片花。”张姐头也没抬,只推了推老花镜,她手头的毯子有四五十公分长,米白色,看上去像是要搁在沙发上当坐垫。
张姐入冬后就经常坐着没事织毛毯,好像是一直以来的习惯。
叶思栩难得有些惊讶地多问一句:“小李是谁?”
张姐这才看他一眼:“照料花园的小李啊,你没见过啊?”
叶思栩知道有这么一个人,但他没见过。这家里其实好多人他都不知是谁,好比此刻在客厅擦拭陈列品和画框的年轻女孩子,他住进来到现在,还是第二次见。
“他们……”叶思栩寻找合适的措辞,沉默一会儿再问,“这些工人和师傅住在哪里?是附近吗?”
张姐推推自己的老花镜,朝着厨房的方向努努嘴:“另一边呀,主屋就我们几个,其他人住在另一边,都包食宿的呀,叫他们每天赶来上班,那事情怎么做得完?你看看这家里这么多东西,每天要擦要整理的。”
叶思栩惊讶地看向厨房。
这个格局相当大的厨房,与餐厅正对的那一面的确有一扇门。但叶思栩从来没有打开过,现在听上去,似乎是另一个世界。
家里其他的工人们都住在那里吗?
原来别墅比自己想象得还要大。
张姐索性放下手里的活,拿下老花镜搁在茶几上,拿起骨瓷茶杯喝两口:“最老早,小姐还在的时候,比现在热闹几百倍了。来来去去都是人,现在么,都散了。也就这么点人,忙里忙外。还好了,忙得过来就行。”
叶思栩好奇问道:“那现在,家里一共多少人?”
“八个。”张姐简单道,“忙不过来的。前几天先生说收拾下二楼,弄到今天还没收拾好,回头问起来,估计要嫌我们老年人动作慢。”
向姨整好进来,笑着扬声道:“本来就慢,他不知道啊?他知道的,真的着急么,那也没办法。”
“收拾二楼?为什么?”叶思栩问了,才觉得这问题似乎有些不太合适自己问。
“那我也不知道,可能是想起来好多年没有住,想稍微腾动腾动。”张姐扭扭脖子,稍微动动,“也好的。二楼多久没有好好弄过?收拾好了么,万一过年有人走动,也方便住在家里。”
叶思栩点点头,表示了解。他看向姨卷袖子准备进厨房,便跟着进去问:“向姨,我能看看你做菜吗?”
“怎么啦?想偷师呢?”向姨胖墩墩笑眯眯,说话和蔼可亲,她用洗手液冲干净手,“不过啊,你们小年轻是可以学一点,总是在外面吃么,也不好。”
叶思栩看着水流哗啦哗啦地冲下去,溅在水池里的水珠在灯光照射下闪烁着某种异色。
他又好奇地问:“对了,向姨,那家里其他人吃饭呢?”
“那边有厨房,有专门的做饭师傅。”向姨道,说着打开冰箱,将今天晚饭的食材一样一样取出来,“不然哪里弄得过来?这么多张嘴呢。”
叶思栩“哦”了一声,见冰箱里分门别类,收拾得极为规整,看上去干净整洁。
向姨扭头看看他:“真要学啊?”
“嗯。”叶思栩点头,“我会切菜,弄葱姜蒜。在家里弄过。就是不会炒,动手少。”
“好呀,那你来收拾这些。”向姨分配他一些活计,叫他去岛台中央的洗菜池清洗,自己则背对着他也开始处理其他蔬菜肉类。
这间厨房非常大,工具都是两三套,岛台上有砧板,另一边也有。
叶思栩问清楚怎么切葱姜蒜后,向姨选了一把刀给他,说是以前文城的老牌子货,用了很多年,比德国货好。
拎了拎,的确趁手。
叶思栩想,反正比自己家里的的确好很多。
蒜末、姜丝、葱花,一样一样都准备好。
张姐进来时,看看小碟子,夸奖一句:“阿叶刀功还可以啊。在家里没少干事情啊。”
被夸了总是开心的,叶思栩笑笑。
向姨叫他过去站在琉璃台边,慢条斯理地讲清楚油盐酱醋等各类调料:“最先学么,弄清楚油跟盐怎么放最要紧,煮熟了,有味道,能吃就好。不用弄太多花里胡哨的。”
叶思栩乖巧地点头:“好的,我都记住了。”
他挠挠耳垂,小声问:“向姨……那个……一般先生喜欢吃什么菜?”
他印象里,和秦越鸣一起吃饭好像他也没什么特别喜欢的,吃得很随意的样子。
向姨也没问他怎么忽然提秦越鸣,还挺高兴地回答道:“先生啊,他么就是浓油赤酱沪城菜,跟以前太太一个口味。是吧张姐?他喜欢吃张姐做的。我做的,他一尝味道就知道,舌头啊,灵着呢。”
张姐靠在中央岛台举杯饮茶,慈眉善目地看着男孩子年轻修长的身影,浅笑道:“他不挑,就算尝得出来,也不挑。”
向姨点头:“这是的,的确不挑。”说着朝叶思栩道,“不过啊,先生在外头吃苦啊,剧组能有什么吃的?老在以前,几年前了,是吧张姐,在那个内蒙还是哪里一片沙漠,拍完三个月回来,瘦得跟什么一样,就光一副骨架子,吓死人了!”
叶思栩也知道剧组肯定没有家里吃的妥帖落胃,但这也听上去太吓人,忙问道:“没有好好吃饭吗?”
“听他自己说么,当时剧组的做菜师傅都是当地请的,肉都一股味道,别人好像闻不出来,他么,嫌味道重,吃不下。我们这边人,是吃不惯牛羊肉。我有时候也感觉有些牛肉,处理手法有问题,腥气老重了。但是有些人就喜欢那个味道,觉得滋味好。我是不行。”向姨一边热锅热油下秋葵,一边解释道。
叶思栩看着这些步骤,又听张姐补充:“从小嘴就叼。跟小姐一样的,自己不说的,但是一贯挑。”
原来秦越鸣还有这样的一面,因为菜不好吃就把自己瘦成骨架子?
这得多折腾身体?
他又想,我要是做了菜,他会喜欢吃吗?
向姨扭头看看在发呆的叶思栩:“噢哟,不要走神呀,来来来,我给你剩了一点秋葵,你来试一遍。”
“现在啊?”叶思栩惊慌,看看果真有半碟子秋葵没下锅。
向姨坏笑道:“你看我这个师傅是不是很好?有些大厨啊,光让徒弟切菜都要切上三个月,才肯让徒弟动锅子勺子的。”
叶思栩傻眼了,想想刚才的步骤,好像也不是很难,忙将向姨清好的锅子接过来,一样一样问清楚下菜和调料的先后顺序,有点害羞地说:“那我要是做坏了,浪费了怎么办?”
张姐在旁边打趣她:“个么,还不简单,一会儿你自己吃光。”
向姨也笑起来:“对的对的。哎呀不要怕,我跟张姐在,不会让你错到哪里去的。”
叶思栩拿着锅铲,定定神:“好吧。”也是自己要学,赶鸭子上架,就这么试一试吧。
他慢慢按步骤下锅做菜,只是热油噼里啪啦溅出来稍微有点难以把控,其他倒是的确不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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