软香在怀[娱乐圈]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工人阶级
秦越鸣手里拿着洗澡的,走过来给叶思栩洗澡。
一会儿抬手臂一会儿握着他的脚踝搭在浴缸边缘,动作有力倒不重,按揉也很舒服,好像在对待一只什么宠物似的。
但是不言不语令人心生惧意。
叶思栩觉得他好像真的要把自己洗洗干净,然后下锅煮了。
他翘着脚,温声细语地问道:“你自己不洗吗?”
秦越鸣看着手里羊脂玉似的肌肤,心道:我再洗还是个糙老爷们,哪有你这小兔子皮相矜贵。
“那你跟我说话吗?我惹你生气了吗?”叶思栩趁着他给自己洗肩膀和背部,乖巧地顺势靠在他的大腿上,脸枕在热乎乎的西装裤上,仰头看着他,“我哪里做错事情了?”
“很多地方,自己想。”秦越鸣淡淡道,自上而下地瞥他一眼,看他被热气熏得眼睛起了雾,水光潋滟的韵致。
他现在算是明白为什么那个摄影师想叫小兔子拍女装。
之前秦越鸣其实不愿意往这方面去想,总觉得这样对他不好,现在却觉得,这小兔子可能穿上女装,极勾人。
那女摄影师,看来是个眼睛毒辣的厉害人物。
但是女装千千万,他穿什么好看呢?秦越鸣想到今晚在晚宴上见过的各类浓妆艳抹、艳丽异常的女明星,当然也有清淡单纯款式,还有优雅大方的。
好像都可以让小兔子试试。
这么想着,他手下的劲儿使得大了点。
“嘶……”
叶思栩疼得张口啃他的腿,扭着背:“皮要搓下来了。”
秦越鸣这会儿倒是哑然失笑——自己怎么成了搓澡师傅。
他正色轻咳一声,一把将小兔子拦yao从水里捞起来,叫他pa在自己的tui上,两gu朝天……
“……”
叶思栩疯了一样拍水折腾:“不要!”
太丢人了。
水花再次飞溅,比刚才还严重,浴缸周围全是水渍。
秦越鸣抬手就拍在他肉嘟嘟的圆tun上:“别闹,就三分钟。”
“我自己洗啊!”叶思栩气得要去抢浴球,一不小心滑进水里,索性鞠了一捧水全扑在秦越鸣身上。
水声哗啦,秦越鸣下巴都是水珠滴滴答答地往下掉。
两人同时一愣。
随后叶思栩立刻要逃,却被秦越鸣扣着yao直接ya进怀中:“跑哪里去!”
叶思栩红着脸乱踢修长的腿,直到被秦越鸣急切的wen住唇才消停。
他扭身抱住秦越鸣湿掉的衬衫,手指乱糟糟地开始结母贝扣子,可是手是湿的、扣子是湿的、心里也是湿的……
黏黏糊糊地就是解不开,还是秦越鸣一把直接拽开衣襟,又将怀里洗干净的人抱起来。
两人一起站在淋浴下面,水流哗啦哗啦地冲刷下来。
在滂沱之中,叶思栩疯狂轻颤着睫毛,密不可分地吻他的唇。
舌尖那么软,那么韧,那么狠,那么急……
等终于冲掉彼此身上的沐浴乳,秦越鸣才抱着他随手抽了一块白色浴巾裹住他着急一擦,便给丢上了大床。
叶思栩头晕脑胀地望着灯,模糊的视线中看到身材精壮高大的男人覆上来。
耳边听到床头柜底层被抽开的声音,下一秒自己的手上沾了什么细细的带子,他才缓过神来。
叶思栩眨巴眨巴眼睛:“这不是我的吗?”
那天拿来遮眼睛的,后来因为临时出了小问题,就不知道丢在哪里,谁料今天忽然出现。
再看一眼秦越鸣,之间他气势冷然地紧紧握住自己的双手手腕,用黑色的带子捆住。
秦越鸣早注意过叶思栩左腕的刀疤,但从来没问过,此刻捆住他的手后,抬高,在他手背上柔情一吻。
叶思栩动了动,才茫茫然醒来:“你做什么?”
下一秒,秦越鸣覆上来,在他耳边诱惑道:“吃了你。”
“……”
后来叶思栩想到那晚的事情,不管时间过去多久都觉得这件事可以列为他毕生最害羞的事件之一。
炽烈的灯光下,一览无余,叶思栩眼睁睁地看着他将自己从头吻到脚。
但凡只要他稍微哼唧两下的位置,都被秦越鸣标记为敏gan带,总要反反复复的折磨他。
叶思栩也从来不知道,原来自己有这么多地方是这样的经不起mo挲,甚至连碰一下,整个人都浑身过电一样战栗轻颤。
可是秦越鸣这个大坏蛋,就是不给他。
叶思栩多少次以为自己要彻底拥有他了,却不料他都轻易蹭过去,激起肌肤一阵涟漪后,绝情地无视自己。
他都开始反思那他为什么要一遍遍地折磨自己,好像也同时在折磨他自己。
那一夜,叶思栩熬红了眼眶,在他口中纾解时,都差点哭了出来,手不能动,双tui大敞,肌肤上全是他深深浅浅shun吸出来的wen痕。
像极秦越鸣手中的一个玩物。
尤其是当秦越鸣居高临下打量自己时,眸光如刀一般梭巡在身体的每一处,似乎没有放过任何细节,入肌入骨地将自己看了个通透。
对躺在床上,手不能动、yao肢酸ruan、双tui无力的叶思栩而言,这感觉真是难受又委屈。
叶思栩快恨死秦越鸣了,接连两天都没跟他好好说话,一看到他的脸就怒目而视,似乎还能看到他眼底的戏谑。
隔三天就是叶思栩第一次入组拍摄《玫瑰之死》的镜头,他在内心深处还没有原谅秦越鸣,发誓要在片场跟他保持距离,再也不受他的蛊惑。
现场,秦越鸣拿着对讲机一直在发号施令,他在做电影这一块是个十足十的细节控,但凡进入摄影画面的每个细枝末节都必须要达到他的要求才可以。
但这么多琐碎要求下,整个片场都保持着一种快速稳步前进的节奏。
叶思栩观察下来发现,片场好多人都跟秦越鸣极为熟悉,而秦越鸣能在第一时间喊出对方的名字,甚至不论什么做什么的,只要有事找他,他只要有时间就能回应上。
最重要的是,秦越鸣的态度是根据事情来决定的,而不是对方是谁。
叶思栩总是在想,秦越鸣既好像是这一部大型机器的掌控者,同时又在机器的零部件之间产生一种润滑作用,让机器可以完全按照他的要求来完美抵达目标。
他闷头胡思乱想,正对上走过来的秦越鸣,他忙悄无声息地先“瞪”为敬。
秦越鸣嘴角还叼着烟,今天天气热,他穿得古怪,里面是军绿的短袖体恤,外面罩着一件老头工具衫,前胸和腰腹都是口袋的那种。他声音低沉地道:“再往后退,别人就要以为我秦越鸣在片场揍新人演员了。还是你希望别人以为我在调戏你?”
叶思栩立刻顿步,板着脸道:“那你不要走这么近,远一点。”
他多难才能保持这种正常神情,否则一会儿又该莫名其妙地脸红了。
可是秦越鸣竟然一伸手,直接揽着他的肩膀,哥俩好似的带着他往镜头前走:“怕什么,你自己越怕就越有猫腻。导演就不能和演员勾肩搭背了?”
叶思栩看他嘴角叼着的烟,随着说话吊儿郎当地晃动,一派流里流气的模样,配上这一身老年派衣服,像是个中年老流氓。
中年老流氓。
叶思栩别开眼,笑出声。
秦越鸣皱眉:“笑什么?”
叶思栩摇头:“没笑,你要跟我说什么?”
秦越鸣按着他的手用了点力,暧昧地问:“你想我说什么?”
“……”叶思栩看一眼自己身上的西装与旧时老怀表,“说戏啊。”
这大导演,怎么总跟自己这么不正经。
两人加上配戏的女演员,开始一本正经地说下一场怎么拍,镜头会怎么给,秦越鸣尤其注重人物角色的眼神和微表情,因此提前划重点已经让叶思栩准备过了,现在又让他简单的过一遍,找下感觉。
这一场戏,是叶思栩和一个女配角,一个家里的佣人暧昧的场景。
《玫瑰之死》中,女主角的儿子何至衡与家中漂亮小女佣发生关系,最后生子,但因他的玩世不恭与不负责任,女佣人带着孩子离开消失在他的世界,甚至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曾经拥有过一个孩子。
这段人物经历是用来呼应,何至衡本人也是不知道生母是谁,被母亲卖掉后活在大户人家,与母亲最终也没有相认。
两代人的悲剧一遍一遍重演,在电影中形成戏剧化的呼应与映射。
搭戏的女演员比叶思栩经验丰富,和叶思栩也提前沟通过具体怎么对戏,怎么找感觉。
然而等到两人的这一场欲拒还迎、你来我往的对手戏正式开拍,却怎么都不对秦越鸣的胃口。
甚至有眼睛的人都能看得出来,叶思栩好像不入戏,没找到一个度。
要么展现得太喜欢这个女佣人,显得过于热络,要么是显得过于冷淡,都不符合那种贵公子调戏小美女时既轻佻放肆又若即若离的暧昧感。
总体说来就是叶思栩太单纯太老实了,尤其是眼神过于清澈,矜贵有了,浪荡缺了。
秦越鸣摘下耳机递给助理,将外套的老头工具衫脱掉丢在椅子上,还拽了拽自己的黑色鸭舌帽,一副肉眼可见的不耐烦。
戏里,叶思栩正百无聊赖地坐在太师椅上,女演员费清是为他奉茶,端着托盘站在一侧。
这会儿,秦越鸣让叶思栩起身,自己拎了拎裤腿坐进去。
叶思栩就在身旁看着,似乎就看他在自己眼前那么一转身,一下坐,一抬下巴,眼帘半阖,何至衡那种轻慢又骄矜的味道就出来了。
他微微挑眉,对叶思栩道:“阿叶,你来演费清这一段,按照你的感觉走,不用完全走女步。”
“哦。”叶思栩忙去接费清手里的托盘和茶杯。
费清小声道:“淡定淡定,没事的,秦导就是tiao教一下你。”
等叶思栩扭头回到门廊外,秦越鸣对站到后头去的费清冷冷淡淡地道:“你走路时步子要小,尽量要婀娜,方老师怎么教的就怎么走。拿出女性那种柔美来,要展现风韵,别搞得跟一身正气的单位女领导一样。”
费清倒是笑了:“成,我再找找感觉。”
等叶思栩端着茶盘迈着步子慢慢走近前厅,走向秦越鸣时,他一瞬不瞬地盯着面前的男人。
秦越鸣听见人来,眼皮子都未曾朝来人掀,只倨傲地斜乜一眼,开始说起戏中的台词:“今儿个风大,怎么偏开了西北的窗?”他偏着头稍稍一抬,眼神似在虚空中,“谁叫你开的?”
叶思栩注意到他的眼神也不是直勾勾地看着自己的,而是仿佛实体一般,慢慢地从他视线平行的腰身位置,一寸一寸往上挪,又似有若无地往自己端着托盘的手上留意一眼,尤其是那白嫩纤细的手腕。
叶思栩顺着秦越鸣的眼神,立刻对上了戏,找到戏中的感觉,缩了缩手腕子,瞥一眼那西北面的窗户:“少爷,我这就去关,您先喝茶。”
秦越鸣抬左手随意在黄花梨柜面上点了点,开始轻哼一段戏腔,也不像叶思栩刚才那样哼得清晰,他是哼一段,眼神往叶思栩手腕手臂上挪一段,荒腔走板。
叶思栩一边放茶杯,一边低眸瞧他,看他修长浓密睫覆在眼上,看不清神色,但偏偏知道他在看着自己,那感觉zhuo烧着后脊,叫他无端端在众人面前、在摄像机前脑子发昏,眼睛发涩。
等他转过身去,又细细分辨,秦越鸣慢悠悠地哼着调子,等几乎听不出曲调时,又生生拉住了调,往回撕扯一般。
叶思栩虽然没法看到他,但却那么敏锐地知道,秦越鸣一定是在寻思、琢磨、打量自己,等自己快走到窗边时,一探身伸着手臂去拉窗户,那调子又往上走,明显起来。
叶思栩想,他一定是在看自己的腰看自己的腿看自己的臀,那眼神一定如楔子般嵌在他在意的地方,或许是腰又或许是背也或许只是一个大致朦胧的背影轮廓……
不知为何,叶思栩就是有这种直觉。
但直觉过后,叶思栩回过神,便惊讶地无以复加。
他当然知道秦越鸣会演戏,但不知道这么会演戏。
那种漫不经心,像是浑然天成,骨子里就透出来的,根本不用看到他的脸,就知道他声音中传递出来的轻佻浮薄与浪荡恣意。
叶思栩之前来片场都没注意到,似乎都是跟演员讲戏而已,秦越鸣没有这样正儿八经地入戏来演。
今天别说是叶思栩,其他好多人都看着呢,费清都笑着说:“秦导眼神了不得,勾人。我这要是天天跟您演对手戏,我啊回头得上你们家去。”
秦越鸣淡淡看向转过身的叶思栩,眨眨眼,一笑:“找到感觉了?”
“嗯。”叶思栩点点头。
“不用一样,你自己琢磨琢磨细节。”秦越鸣起身拍他的肩膀,正要走回去,却听叶思栩拉住他的小臂,手指扒拉在手肘处。
秦越鸣一低头,看他又不避嫌了,便问道:“怎么?”
叶思栩仰面皱着眉问:“我刚才走过去的时候,你在看什么?”
秦越鸣这会儿直勾勾地低眸看他,淡笑:“你猜呢?”
叶思栩点点头,若有所思。
等再次开拍,叶思栩学了秦越鸣的三五分,但他究竟不够老练,却又有一种新鲜生嫩的青涩暧昧。
秦越鸣坐在监视器前,仔细判断叶思栩眼神中的意味,那种介乎于少年与成年之间的,压抑不住的xing与yu似血管在薄薄的肌肤之下突突跳动,混合暧昧不明的神色,竟有一种奇妙的化学反应。
他看一眼镜头里的费清,无论年龄还是实际年龄都要比叶思栩大一些,成熟风韵味道都在。
一个模模糊糊地想法在秦越鸣脑海中慢慢浮现……
何至衡这个人物,应当是缺乏真正的母爱,而与微年长一些的女佣之间的感情,似乎也大可不必做得如此轻浮,而是可以从对年长女性的渴望切入……
等这一条拍完,秦越鸣都没有喊卡。
叶思栩也觉得奇怪,这么潦草就过了吗?他感觉自己还没找到最合适的方式。
他见秦越鸣打起电话,场记跑过来道:“你们先等一等,秦导说何至衡的感情线可能要微调,现在在联系编剧,让编剧过来一趟,一会儿讨论,你们先去休息吧。一会儿等夏若玟到了,开始拍女主戏份。今天估计没有你们的场。”
叶思栩一愣,问道:“为什么?”
费清倒是很无所谓地样子:“没事啊,临场改戏很正常,更何况是秦导。以前还改过主角戏,大改特改。”
叶思栩焦虑不已,他想,不会是因为我吧?
这会儿大家都收了阵仗,等女主角夏若玟到。
叶思栩休息了一会儿,瞧见秦越鸣就站在刚才“西北窗户”的位置,靠在那里,静静地不发一语,似乎在沉思。
他正要走过去,却听旁边副导演道:“别过去了,肯定是想怎么调整呢,回头得烦起来。”想了想,副导演递给他一包烟,“算了,给他递根烟。抽根烟,脑子转得快。”
“……”
叶思栩想,原来烟对于秦越鸣而言还有这种功效吗?
他问:“打火机呢?”
副导演瞥他一眼:“一看就知道不抽的,在里面啊。”
叶思栩这在掀开一看,果然塞在一边,他拿着烟走到秦越鸣身边。
阳光从窗外照进来,将他高大修长的人影照在地上。
连影子都棱角分明,冷峻异常。
叶思栩站着好一会儿,秦越鸣才意识到身后有人,他扭头,发笑:“怎么了?”
叶思栩举起手来的烟盒,眨眨眼,问:“抽烟吗?”
秦越鸣看向远处,又收回视线:“你允许我抽吗?”
叶思栩想,现在你不是在烦躁呢?那还是抽根烟缓解一下,如果可以突破思路,就更好了。
他主动递上去一根烟:“就一根好了。”
秦越鸣拿着烟头,搁在鼻下,轻轻一嗅:“有你的味道。”
叶思栩嘀咕一句:“瞎说八道。”
他想到上次片场,戏里男演员给女主角点烟的画面,便递给他打火机,而是抬手挡了挡窗外的风,按开了火苗。
登时,秦越鸣的眼里冒出着火星子。
他戏谑地道:“给我点烟?”
“嗯。”叶思栩老实地将火递过去,眼神不敢看面前男人的脸和眼,生怕被他看穿自己的小心思。
秦越鸣微微低头,烟头靠近火苗,也抬手挡风,一边吸烟,眼神却一直盯着面前小兔子的瓷白面孔。
是了,这就是个被成熟女人勾引的富家公子,所有调戏,暧昧,你来往我,都变得如此顺理成章。
面前的小男孩只需要本色出演,就能做到最好。
秦越鸣眼底含笑,要不是碍于人前,真想揉揉他的脸颊,好好折磨他一番。
叶思栩没抬眼,自然也没有看到秦越鸣的眼神里那一抹徐徐燃烧的热火。
剧组的人都在各忙各的,偶尔有人往他们这里瞥一眼,也只看到叶思栩低头给导演秦越鸣点了根烟而已。
只是秦越鸣的助理刘学舒暗暗吐槽:秦导,眼神不要这么直白,剧组不是你谈恋爱的地方啊!!
刘助理:我真是为了剧组操碎了心。
软香在怀[娱乐圈] 05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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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思栩总疑心, 秦越鸣改何至衡的感情戏是因为自己演得不好。
他想找时间同秦越鸣聊聊, 原本打算是回家问他的,不过秦越鸣下午等拍完女主戏份就来找他了。
秦越鸣用脚踢踢叶思栩的椅子脚,眯着眼看他:“去我车里,我跟你聊聊角色。”
叶思栩仰着头,看看周围好多人, 一下子脸红了。
“可不可以不去车里啊?”
去了又要欺负自己, 现在是工作场合啊。
叶思栩想到前几天晚上的事情, 他觉得秦越鸣最近好像很喜欢“玩nong”自己,心里头多少有点介意。
秦越鸣看他一脸纠结, 眼神虚浮,便抬手在他脑门弹了一下,正色道:“想什么呢?编剧在车里, 聊下人物。”
“……”
叶思栩尴尬三秒,看他轻笑一声,转身先过去,他才快速起身, 拿上自己的剧本和签字笔跟过去,心里嘀咕:那你可以先说的嘛, 我就不会胡思乱想了。
这人!
他对着秦越鸣的高大背影做鬼脸。
谁料秦越鸣突然转身,把他逮个正着。
两人大眼瞪小眼,尴尬三秒。
叶思栩糗得真想找地方躲起来。
秦越鸣严肃地横他一眼,同他招招手:“走过来点,离这么远干嘛?”
还不是你不好?!一天天的欺负我!
叶思栩磨磨唧唧走上前几步, 问道:“那你今天拍摄结束了吗?”
“晚上还有一场夜戏,今晚你早点回去。”秦越鸣看他终于走到身边了,才继续往前走。
叶思栩想想,那不是自己一个人呆在房间里很久很久?他闷闷地“哦”了一声。
秦越鸣看他这模样,没做声,心道:这小兔子一天到晚的浑身都一股子别扭劲儿。非得好好按着收拾一顿,才哼heng唧唧的服帖。
走到房车边,刘学舒也在,喊着道:“秦导,汪叔找你呢,快点,他一会儿得回家吃晚饭。”顺道瞥一眼叶思栩。
刘学舒也发现了,叶思栩的确招人欢喜,看着就很乖一小孩儿。
他想,原来秦导是这种口味,难怪先前头好多男人女人扑过来,看都不看。
浮华娱乐圈,去哪里找一个这么单纯可爱的小孩儿呢?
这会儿,汪铎从车里喊出来:“让我来!你他妈的自己没影!要改哪里怎么改?!快点!”
叶思栩先走上去,和汪铎打了个照面:“编剧好。”
“好什么,不好,很不好!”汪铎一向张口就来,指了指沙发椅。
叶思栩之前远远看过几次汪铎说话,的确这个口气,也没在意。
三个大男人围着一张小方桌,的确有些拥挤,刘学舒就没上来,搬把椅子坐在房车外面看夕阳。
秦越鸣将何至衡的几个感情发展点的改动想法同汪铎一说,汪铎一直在打量叶思栩。
汪铎一把年纪,又结了婚,一身臭毛病的中年男,还是个直男,热爱美女和大长腿。
这事儿秦越鸣自然很清楚。
但这会儿,汪铎一边揉着下巴,一边盯着叶思栩看,这眼神就很让秦越鸣吃不消。
秦越鸣在汪铎面前打了个响指:“别看了,说说想法?”
汪铎瞅他一眼:“你说的感觉是可以,也符合整个故事。但要改肯定没这么快,你这里一改,整条线都要动。等于完全给何至衡换了一种调性。”
秦越鸣皱眉,细细一想:“那就在不影响主线基础上,单独拎出来,全改了。”
“……”汪铎拍桌,“感情不是你自己改啊!”
叶思栩也不知道为什么要这么大动干戈,他看看两人,问秦越鸣道:“是我演不出你要的感觉是吗?”
汪铎一听他说话的语调,和看秦越鸣的眼神,就琢磨寻思起来,哪里有些不对。
秦越鸣直接道:“之前何至衡的线不够清晰,现在微调一下,不关你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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