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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限升级游戏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暗夜公主
张牧和庄敏的要求自然被拒绝了,理由是张朝宗的病情比较严重,而且有伤人的前科,出去可能会继续伤人,必须等病情有所好转才能放他出去。张牧和庄敏没办法,只要又去找张鸣礼。
这次张鸣礼没有直接拒绝,他只是告诉张牧和庄敏,想要把张朝宗放出去也可以,但必须按照他的安排去做,并且不能继续去纠缠他。张牧和庄敏虽然不甘心,但也只能答应了。之后张鸣礼就通知精神病院可以放人了,不过他另外给张朝宗找了心理医生,让他定期接受治疗。
张牧和庄敏想要反悔,不过被张鸣礼一句“我可以放他出去,也可以再送他进去”吓住了。然后张鸣礼告诉他们,如果他们好好地让张朝宗接受心理治疗,等张朝宗的病好了之后,他可以让他们去别的城市生活,张朝宗同样可以不受曾经发生过的事情的影响,重新开始。
张鸣礼真是很不想管这家人的事情,但没办法,血缘的关系无法斩断。只能当做做慈善了,至少他可以安慰自己,拯救一下张朝宗或许可以让其他无辜的人不要受害,也算是善事一件。其实如果可以,把张朝宗从张牧和庄敏身边带离才是最好的选择,但没办法。
张鸣礼自己可不想养张朝宗,爷爷奶奶年纪也大了,收不住张朝宗的折腾。最重要的是,张牧和庄敏才是张朝宗名正言顺的监护人,他们不愿意让张朝宗离开自己身边。
无论如何,张家人的事情算是彻底的解决了,就是因为这件事情,张鸣礼的祖父祖母也知道了他出家当了道士,还打了好几个电话过来问他怎么回事,好不容易才被他说服了。
此时的张鸣礼不知道,还有“惊喜”在等待着他呢,说完自己家的那点破事之后,就跟叶正天道长说起了小说的事情。说到小说,叶正天道长的表情就更悲伤了,“没推荐了啊,我最近连追文的时间都没有了。我师父说我每天看小说就是太闲了,给我找了一堆事情,然后还要练琴。”
想想真的要悲伤啊,他下个月估计连保底的月票都拿不到了,还有晋江的金卡,肯定也没了。作为一个贫穷的倒是,叶正天道长表示,没钱打赏,以及他挺想要晋江的打折卡的。
他,叶正天道长,就是这么一个爱好广泛,男女频通吃的——乾道!
张鸣礼有些同情地看着叶正天道长,拍了拍他的肩膀说道:“你加油!”幸好他不用去参加这个什么年轻道士交流会,乐器……他才刚刚会演奏的水平,说不定一级都考不过呢。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叨叨一下卧室的风水
1、宜在西北方
西北方是“乾卦”所在。
主卧在西北方象征夫妻和睦,家运畅通,另外有利于男主人的事业和健康。
2、不宜太大
卧室面积不能太大,而且不能大于客厅的面积。
卧室太大、太亮或者窗户太多,不利于聚气,影响财运。
另外,卧室太大容易导致夫妻感情冷淡。
主卧室的大小以窗前的空间不超过一张床的长度为宜。
3、宜在住在里侧
卧室的位置最好在其他房间的里侧,有利于提升居住者的睡眠质量,而且有利于屋主的事业和官运。
4、床头不宜靠窗
风水上认为,玻璃窗通透、虚幻,无法脚踏实地,之前也曾经说过床头要靠着实墙。
床头靠窗摆放寓意工作中没有人帮扶,影响家人的事业运。
另外,床头靠窗会让人没有安全感,容易精神恍惚、失眠多梦,不利于居住者的健康。
下期预告:健康养生——饭后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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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张鸣礼可能高兴地太早了,作为淮城市道教协会的副会长,曹秋澜在回来之后也接到了这个青年道士交流会的通知,按照国际惯例,四十岁一下都能算是青年。
作为淮城市唯一的正一派宫观,曹秋澜觉得他们玄枢观也不能落后啊,不然岂不是显得他们正一派没人。问过观里其他的道长都没什么兴趣之后,曹秋澜直接给张深和张鸣礼报了名。张深作为天师的未来继承人,既然有机会,就应该过出去多认识一些道友,交流学习。
张鸣礼就更是如此了,他入道时间短,有因为无限恐怖游戏的缘故不得不到处跑,本地的道友实在没有认识几个。这也是他出去多认识人的好时机啊,至于这次交流会能否对张鸣礼在修行上有所帮助,在曹秋澜看来反倒是次要的。正如之前说的那样,修行时间尚短,来日方长。
张深那边倒是没有什么问题,曹秋澜打电话通知了他一声,张深表示自己到时候请个假就可以了。反正他的学业上没有什么压力,也不在意一点点平时分。张鸣礼就比较惨了,刚刚在玄灵观同情完叶正天道长,回来就得到通知,说辣个交流会,他师父也帮他报名了。
张鸣礼有点懵逼,弱弱地说道:“我听说,那个交流会还要比试一下道乐?”所以说,你徒弟道乐是什么水平,师父您能不知道吗?咱就别去丢人现眼了吧?乐器就不用说了,就是刚入门的水平,估计随便来个人都比他强。经韵也好不到哪里去,最多就是不跑调。去了就是垫底的!
曹秋澜挑眉看了他一眼,“你知道了?叶正天跟你说的?我知道你道乐什么水平,有不要求你拿个奖回来,就是去多认识几个人。”拿奖有张深呢,他对张深的水平是很有信心的,反正都是代表他们玄枢观的,有一个张深听着,张鸣礼入门时间又短,就算垫底他们玄枢观也不丢人啊。
“是……是啊。我知道了。”张鸣礼只好答应下来。欲哭无泪,虽然曹秋澜不嫌弃丢人,但是张鸣礼自己嫌弃啊!而且音乐这东西,没有天赋的话,也不是短时间就能突飞猛进的。再说,离交流会开始的时间也不远了,他就算所有的时间都用来练习,也没办法有多少提高啊。
回到自己的房间里,张鸣礼先给叶正天通报了这个噩耗,然后开始猛戳宋子木。“老宋,我感觉我药丸!怎么办?你说我该怎么办?!只有这么点时间了,你说我是练琴好呢?还是练笛子比较好呢?或者练经韵?到底哪种能让我到时候不那么丢脸一点?!”
宋子木的回复一如既往地迅速,“练琴吧,我最近有空,可以去陪你一起练习。”
看到这句话,张鸣礼愣了一下,问道:“你现在过来,李师叔能同意吗?”距离宋子木正式拜师也还没多久呢,恐怕他平时的功课也不少,现在突然说要离开,李筱雨道长能答应?虽然张鸣礼是挺希望宋子木能来教他的,不过他并不希望因此耽误宋子木的功课。
想起自家师父的态度,宋子木忍不住笑了笑,“放心吧,我原先就有基础,师父同意的。”
这个宋子木倒是没有骗张鸣礼,他原先确实有基础,虽然入门比张鸣礼晚,但学得反倒比张鸣礼要好。不过他也没有完全说真话,李筱雨道长之所以会同意放他离开,并不是因为这个,而是因为知道宋子木的目的。想想宋子木的单相思,觉得他也是好惨一男的,才同意放他去追媳妇。
李筱雨道长自认家庭幸福,虽说现在和丈夫之间已经没有了年轻人的那种激情,反而变成了家人之间的那种淡淡的情谊,简称老夫老妻。可这并不代表她和丈夫之间的感情不好,而且她丈夫也在玉清宫修行,夫妻两随时可以见面,这样一想感觉宋子木更可怜了呢!
宋子木:“……”宋子木其实并不觉得自己有什么可怜的,他觉得现在这样挺好的。
不过如果这样能够让他师父爽快地放行,那么宋子木觉得,就让他师父这么想吧!
总体来说,玄枢观周围的街道还算安静,虽然有居民区,但没有广场,也没有太多商店。所以不会有广场舞的声音,到了半夜就更加安静了。但总有例外的时候,今天晚上曹秋澜难得晚睡,他在抄经,抄到很晚就停笔。其实在停笔之前,他就听到外面的引擎声了,只是没在意。
停笔之后,曹秋澜随意地看了一眼腕表上的时间才发现已经过了十二点了,然而此时外面的引擎声依然没有停的意思。不过他倒是没有听到其他居民的骂声,也不知道是真的都睡了,还是不敢管这闲事,毕竟那引擎声一直没停,此起彼伏的,不像是一个人。
正在曹秋澜思考要不要管这个闲事的时候,引擎声再次响了起来,而且声音更大了。曹秋澜觉得有点烦,便站了起来,对董一言说道:“我们出去看看吧。”董一言自然地跟了上去,其实他早就对这些声音的制造者不满了,只是刚刚曹秋澜在抄经不好打扰,他这才按捺住了。
曹秋澜和董一言一起,从道观的侧门走了出去,来到了声音传来的街道上。此时街道上并没有行人,声音的制造者是一群骑着机车的小青年,穿着打扮都十分的非主流。他们骑着车从街道上飞驰而过,没过多久又从别的街道上绕回来再次飞驰而过。
以前曾经说过,曹秋澜的爱好十分广泛,他不会开赛车,也不会骑摩托车,但是他看过一级方程式的比赛,也看过摩托车的比赛。所以现在这群小年轻就把这段街道当成了比赛场地在赛车?而且还是个环形赛场。不过换一种更加直白的说法,就是一群小年轻在飙车。
第三次看到同样的人在自己面前飞驰而过的时候,曹秋澜拿出手机打了个报警电话,“您好,报警,我看到有一群人骑着摩托车在飙车……位置是在xx路,就是玄枢观旁边的这一段。”
“好的,放心,我很安全,他们忙着飙车,没注意到我,你们快点吧。”挂了电话,曹秋澜很淡定地站在原地等待警察过来。别说这些飙车族没注意到他,就算注意到了,他也不在意。
董一言从后面揽住曹秋澜,含糊地说道:“为什么不直接教训他们一下?”
曹秋澜往后靠了靠,把重心压在董一言的身上,说道:“我又不是他们爹妈,没这义务,也没这心情,还是让警察蜀黍来教他们做人吧。”家庭教育不过关,可不就要让社会教做人吗?别说什么他们夜深人静飙车不会影响别人,万一就有人半夜出来游荡被撞了呢?更何况还扰民了!
“你说的对。”董一言不管是否真的赞同,反正无条件拥护媳妇的一切决定。
玄枢观不算很远的地方就有一个派出所,所以警察出警的速度还是很快的,大晚上的不知道是不想扰民还是不想惊动飙车族让他们跑了,也没有鸣笛,几辆警车没过多久就到了。
不过那些熊青年有交通工具,还是速度很快的改装机车,所以即便警车在两头封堵,还是让大部分人跑掉了。参与飙车的,曹秋澜之前稍微数了一下,应该是有八个人,但警察只抓住了两个。但这也不打紧,这些人肯定是相互认识的,现在就看这两个人骨头够不够硬,讲不讲义气了。
警察们显然也有些懊恼,但应该也有这样的心理准备了,一边去抓人顺便把车弄回警察局,一边则分了两个人来找曹秋澜这个报案人了解情况。他是目击者,且可能是唯一的目击者。
曹秋澜瞥了一眼被戴上手铐的两个小年轻,对问询的警察说道:“我是报案人,我姓曹,曹秋澜,玄枢观的观主。晚上因为抄经睡的有点晚,听到一直有引擎的声音就出来看看。”
那两个小年轻显然也听到了曹秋澜的话,顿时激动了起来,抬起头看着他威胁道:“草,原来是你多管闲事?!玄枢观是吧?你等着瞧,等我们出来饶不了你!”
董一言眯起眼睛看着口出狂言的两个小年轻,似乎是在思量着该怎么处理这两个居然敢威胁他媳妇的家伙。曹秋澜倒是没把这威胁放在眼里,拉了拉董一言的袖子,示意他别做多余的事情。
曹秋澜当然也不是圣人,也是会生气的,但这两个小年轻的威胁,他真不觉得有什么需要在意的地方。不管他们想用什么方法对付玄枢观,曹秋澜都不觉得他们会对玄枢观造成什么威胁。武力吗?这些人的武力值根本不值一提,就算是观里的两个坤道都可以轻松吊打他们。
钱权吗?玄枢观有背景,也不缺钱,不是谁都可以轻易动得了的。术法?真正的道士肯定是不会帮他们做这种事情的,至于邪修,又敢来的,曹秋澜不介意为民除害。所以这种一点威胁都没有的威胁,到底有什么值得在意的呢?当然也不值得董一言特意出手。
董一言知道曹秋澜的意思,想了想,手指轻弹,一缕阴气悄无声息地附在了两个小年轻身上。程度大抵是会让他们晚上做个可怕的噩梦,就是恶作剧的水准,相对董一言的手段相当克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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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秋澜注意到了这一点,便也一笑而过,当做不知道。警察们当然也听到了这两个小年轻的威胁,不由眉头一皱,押解他们的警察按着他们的头把人塞进了警车了。正在询问曹秋澜的那个警察不免担忧地说道:“他们这情况关不了多久,你们平时要注意安全,就事情就报警。”
这个看着警察看着很年轻,实际上也是刚从警不久的菜鸟,此刻十分懊恼自己经验不足。他应该等那两个家伙被押上车再来找报案人问话,这样也就不会让他们听到报案人的身份了。
曹秋澜是真不在意,笑了笑,说道:“没事儿,我们观里的道长都是习武的。”
年轻警察愣了一下,看着曹秋澜的表情像是不知道他是认真的还是开玩笑的,道士习武?太极拳吗?其实年轻警察也知道,太极拳真的练得好的话,也是很厉害的,只是一般人都达不到那种程度。最后他只是又叮嘱了一下曹秋澜注意安全,问完话就上车和其他人一起离开了。
结束了这个小小的插曲,曹秋澜和董一言一起回了道观,本想直接回去休息,却意外地在院子里看到了抬头仰望星空的张鸣礼。看到曹秋澜和董一言从外面回来,张鸣礼也很吃惊,他起身行礼道:“师父、董师叔。”他的语气还挺平静,就是表情有些微妙,大抵是撞到偷情的表情?
可能也不太对,毕竟曹秋澜和董一言是名正言顺的夫夫关系,即便他们大晚上的不睡觉跑出去约会,也不能用偷情这个词来形容。不过一时之间张鸣礼突然也想不到适合的词了,那就这样将就着用吧,大家知道是什么个意思就可以了。张鸣礼的内心戏,十分丰富多彩。
曹秋澜挑眉看了他一眼,问道:“你大晚上的不睡觉,跑到院子里来看星星?”
张鸣礼轻轻叹了口气,答道:“师父,我这不是因为交流会的事情发愁吗?”实际上,他已经很久没有为了一件事情这么忧愁过了,上一次有这种感觉,还是刚刚开始工作的时候,拉不下脸面去跟客户推销。他的八面玲珑也不是天生的,谁不是慢慢被生活磨练出来的呢。
曹秋澜看了他一眼,说道:“行了,有什么好担心的,你入门时间短,就算比赛垫底也不会有人说什么的。道乐一道,本来就有天资的差别,也不是所有道长都擅长这个。你这次去主要是多认识一些道友,多听听别人的见解。至于比赛,尽力而为就行了。”
如无必要,曹秋澜是不太喜欢把话说的这么透的,但看张鸣礼确实很烦这个,便也就多说了几句,毕竟是自己的弟子嘛。说完,他便和董一言一起回房了。
关门之前,他又看了看张鸣礼,“你也早点睡吧,别明天早上起不来。”
虽然头一天晚上睡的有点晚,但第二天早上,张鸣礼还是坚强地爬起来了。张鸣礼打扫完三清殿出来,就看到一身道袍的宋子木站在门口含笑这自己,顿时愣住了。
张鸣礼一边把扫把放好,一边对亦步亦趋跟着自己的宋子木说道:“你怎么来的这么快啊?不会是连夜赶过来的吧?话说回来,你穿道袍还挺好看的。”张鸣礼倒不是第一次看宋子木穿道袍,上次拜师典礼的时候也看到过,不过那时候关注的重点不在这个,所以现在才有这种感觉。
宋子木脸上的笑容加大,轻声说道:“你喜欢就好。”
张鸣礼疑惑地看了宋子木一眼,“你刚刚说什么?没听清楚。”好像是什么喜欢来着,难道宋子木是说他喜欢道袍吗?那应该早点拜师出家的嘛。也可能是刚刚发现自己的喜好吧。
宋子木微微一笑,说道:“没什么。”他当然也想早点对张鸣礼说,自己喜欢他,不过现在还不是时候。追求这种事情,他不打没把握的仗,否则要是把人给吓跑了该怎么办呢?
看张鸣礼放好东西了,宋子木主动说道:“你还有别的事情吗?没事我们就去练琴吧。”作为一个主动送上门来的辅导老师,宋子木是非常积极的,虽然他觉得张鸣礼怎么样都挺好的。
张鸣礼却有些迟疑,说道:“现在吗?你一路赶过来,要不要先去休息一下?”
“不用,我在飞机上睡过了。走了,我们去练琴吧。”宋子木拉着张鸣礼就往后远走,他对玄枢观也不算陌生,玄枢观还没招住观道士的时候,他就曾经来过这。张鸣礼看宋子木好像确实不累的样子,便没有勉强他一定要去休息,两人高高兴兴地去练琴了。
也可能高兴的只有宋子木一个人,张鸣礼还是忧愁的,他太明白自己的真实水平了。但人家宋子木千里迢迢跑过来陪他练琴,张鸣礼还是放下心里的杂念,认认真真地练习起来。
张鸣礼现在弹琴的水平依然不高,不过至少是可以听的水平了,也还算悦耳,基本没什么失误的地方。至少在不懂音乐的人听来,弹得还算不错?听着道观里叮叮咚咚的琴声,香客也挺愉快。
而对观里的道长们来说,虽然这音乐不好听,但也不算难听,过得去。
曹秋澜坐在树下,耳边听着张鸣礼的琴声,和董一言一起研究纸条上的字迹。
他昨天也在研究这个,不过因为自己实在太模糊了,只能说是半猜半看,推测出了几个字。然而那几个字,对于纸条上整体的内容,并没有什么卵用。饶是曹秋澜,现在看着也玩意也感觉脑袋疼,眼睛也疼。董一言则是心疼,他给曹秋澜按了按穴位,“别看了,交给专家吧。”
曹秋澜心有戚戚焉,他毕竟不是专门搞语言文字的,果然这活不是他干得来的。其实之前,他就已经把照片发给了特殊部门,以及他的老师凌海龙教授,他在这方面有不少朋友可以帮忙。他把打印出来的高清照片扔到了一遍,脑袋靠在董一言怀疑享受独家按摩服务。
早上还算平静地过去了,下午曹秋澜坐下屋檐下躲太阳看书,虽然已经进入了十月中旬,气温渐渐转冷,但大中午的太阳还是很强烈。前面往来的香客也比较少了,但也有住在附近上了年纪的退休老人或者家庭主妇/主夫无所事事地或是单独或是带着孩子来玄枢观里扎堆聊天。
自从玄枢观正常开放之后,感觉附近居民的邻里关系都变好了很多,不再像以前那样冷漠的楼上楼下都不知道对方姓甚名谁。而无所事事的老人们,也多了一个打发时间的地方。
中午太阳最烈的那一段时间过去之后,曹秋澜收起经书,准备起身活动一下筋骨,就听到一阵引擎的轰鸣声传来。他耳朵动了动,不由想起了昨天晚上那两个被他送进局子的小年轻,以及他们昨天晚上放的狠话。所以说,这难道是那群飙车族跑来报复吗?
应该不是昨晚那两个,他们现在恐怕还不出来,但他们不是还有同伙没被抓住吗?
曹秋澜挑眉,起身往前面走去,准备看看自己有没有想错。他才刚刚走到三清殿前,正好看到一群看打扮像是小混混的小年轻,手上拿着棍棒之类的工具冲了进来。为首的那个穿着皮衣皮裤,一张稚嫩的脸偏要做出凶悍的表情,恶狠狠地叫道:“谁是曹秋澜?!让他出来!”
曹秋澜差点没笑出声来,现在虽然已经是十月中旬了,但其实还是暑气未消,他们中午的时候穿长袖道袍都有点热,这小子穿着一身皮衣皮裤不怕热中暑了吗?
观里的道长们听到动静都跑出来看热闹,倒是香客们有些慌乱的,不过很快就被道长们引到大殿里去了,免得等一下发生冲突的话,波及到他们。那些小混混看没人搭理他们,顿时怒了,为首的那人举着钢管就往香炉上砸。距离最近的贾静道长眼睛一眯,几步上前一个手刀劈了下去。
为首的小混混只觉得手上一痛一麻,手上的钢管顿时握不住了,直接掉到地上。没等他反应过来要这么反抗,已经被贾静道长按在地上动弹不得。一切发生的太快,他的小弟们都没反应过来。
这仿佛是一个动手的信号,小混混们经过短暂的呆愣之后,马上举着手上的棍棒就要冲上去解救大哥。而围观的道长们也没闲着,一人对付一个,一会儿工夫就解决了所有的麻烦。
曹秋澜漫不经心地想,所以他昨天才觉得没必要担心,这样一群战五渣,不值得在意。
这样想着,曹秋澜拿出手机打了个报警电话,“有一群人来玄枢观闹事,怀疑是昨天那群飙车族的同伙,现在已经被观内的道长制伏。”等警察过来的时候,总不能让道长们一直按着,曹秋澜便让一边无所事事看热闹的林靖悉道长去找些绳子过来,把这些闹事的人都结结实实地捆上了。
原本还有些担心的香客们这下是完全安心了,他们也不知道观里的道长还会武功,毕竟平时也没有展示的余地啊。他们从大殿里出来,对着被捆起来堆在角落里的小混混们指指点点,一边还对道长们的武力值赞不绝口。尤其是贾静道长,作为一位坤道看着也文文静静,没想到……
那边派出所的警察听说是昨天被抓的飙车族的同伙去玄枢观报复,也十分紧张,几辆警车一路鸣笛开到了玄枢观门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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