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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暗夜公主
张鸣礼迟疑着没有说话,他出家的时候并没有告诉祖父母,那会儿他甚至不确定自己还有没有明天,说不好就让两老白夫人送黑发人了。后来因为各种事情,便把这个给忘了。
现在张鸣礼不太确定,两位老人是为了他出家的事情来的,还是为了张朝宗以及张牧和庄敏的事情来的。从感情上来说,张鸣礼是他们养大的,他们对张鸣礼的感情自然更深。
可张牧也是他们的亲儿子,同样也是他们带大的,只是所作所为让他们失望了而已。还有张朝宗,两位老人见他的时间虽然很少,但这么说张朝宗也是他们的亲孙子,要说他们一点不心疼那是不可能的。然而张鸣礼也有自己的原则,对张朝宗的处置他不觉得自己有错,也不可能改变。
看出了张鸣礼的为难,曹秋澜站了起来,走过去说道:“福生无量天尊。两位就是张先生和鲁女士吧?快请坐。两位远道而来怎么不提前说一声,也好让鸣礼去接你们。”
两位老人年轻的时候都是念过书的,也很有教养,大抵今生最失败的事情就是养出了张牧这样一个不负责任的儿子,也是他们当初不会为人父母太过溺爱的缘故。可惜等他们明白溺子如杀子这个道理以后,已经没有重来的机会了,张牧已经废了,按照现在网络上流行的说法就是大号废了。
不同的是,没等两位老人考虑养小号的事情,张牧先扔给了他们一个大孙子,也就是现在的张鸣礼。有了张牧的失败经验之后,两位老人终于摸索出了一套还算行之有效的教养孩子的方法,他们对张鸣礼的培养不能说特别成功,但也绝对没有失败,张鸣礼是该感激他们的。
曹秋澜主动和他们打招呼,虽然他们并不认识曹秋澜,但也不可能无视他。便也收回了看向张鸣礼的视线,被曹秋澜引着在院子里坐了下来,“道长有礼了,怎么称呼您?”
“贫道姓曹,曹秋澜,是鸣礼的师父。”曹秋澜微微一笑,看向还在发傻的张鸣礼,许是近乡情怯,面对许久未见的亲人,饶是张鸣礼也没有了平日的八面玲珑,“玉礼,去泡一壶茶来。”自己的徒弟,即便是当着人家亲祖父母的面,曹秋澜使唤起来也没有丝毫压力。
“是,师父。”张鸣礼本能地应了一声,总算反应过来,依言行礼下去泡茶了。宋子木有些迟疑,他有点想观察观察张鸣礼的祖父母,又不太放心张鸣礼的状态,最后还是跟着张鸣礼去了。
两位老人看着张鸣礼的背影,严重有些担忧,“曹道长,我们这孙子从小就有自己的注意,长大了以后更是什么都不肯跟我们说。他出家的事情,我们一无所知,心里实在有些担忧。”
这情况,曹秋澜在见到他们的时候就猜到了,闻言却依然叹了口气。
无他,因为两位老人无奈、无力、担忧的语气让他动容。曹秋澜说道:“贫道只知道他和父母关系不好,却不知道他居然也没有跟二位提过。不过,鸣礼如果也过了而立之年,不是不懂事的小孩子了,贫道相信他也有自己的理由。既然今天二位来了,那大家就摊开了好好谈谈。”
两位老人苦笑,张鸣礼都已经先斩后奏了,不然还能怎么样呢?“鸣礼以前喜欢看武侠小说,虽然成绩没有落下,但我们总担心他有一点想不开跑去学武术,没想到他居然当了道士。”
曹秋澜看着端了茶回来的张鸣礼一眼,笑道:“我们道士也习武啊,鸣礼剑法学的不错,不如让他给二位表演一段?宋师侄,我记得你剑法也学的不错,就你和玉礼切磋一段吧。”
“是,师父,我回去取剑。”张鸣礼根本没来级的多想,就被曹秋澜指使地团团转。
至于宋子木,他能拒绝吗?必须不能啊!于是两人就在院子里切磋了起来,开始的时候还没有束手束脚,但很快就放开了,主要是张鸣礼放开了,宋子木的实力可比他强。
可见,以前宋子木虽然只是玉清宫的居士,但除了不外传的道法之外,该学他几乎都学了。当然他学的剑法也只是基础的剑法,更高深的李筱雨道长正准备教他,这不人就跑了吗?
两位老人看得目不转睛,他们依然无法理解,为什么张鸣礼突然就出家了。但他们能够看出来张鸣礼变了很多,他并没有不开心,也没有什么断绝红尘的感觉。别的两位老人也说不准,但至少有一点,张鸣礼变得更健康了,以后似乎也不需要担心他被人欺负了,武力值大概是够的。
曹秋澜倒也不是真的想要让张鸣礼和宋子木分出胜负,不用想也知道输的肯定是他徒弟啊,宋子木虽然爱慕张鸣礼,却不会在这种事情上防水,这是对张鸣礼的羞辱,宋子木没这么蠢。两人你来我往打了一阵,曹秋澜便直接叫了挺,张鸣礼和宋子木本来就是切磋,停的也干脆。
打了一阵,两人都出了一层薄汗,被风一吹也就差不多干了。考虑到两位老人急切的心情,曹秋澜也没让张鸣礼先去洗漱,直接把他叫了过来,说道:“玉礼,你过来坐,今天我们就在这里把事情都说清楚。其他人去做自己的事情吧。”他看了赖着不走的宋子木一眼。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叨叨一下如何确定自己中了法术,以及简单的解毒方法~
1、观察眼珠正上方
如果眼珠正上方出现了一条黑色的线,基本上就是中了降头术。
如果是一条灰色的线,那很可能就是中了符咒。
如果是一条红色的线,那基本就是被小鬼缠上了。
如果啥都没有,那就不要瞎想了!
2、米酒
端着米酒靠近被法术控制的人,这个人就会感觉到全身不舒服。
如果你强迫他喝下米酒,对方会十分激烈地反抗。
——
中了符咒或者降头术可以用简单的方法来解。
但是这个解法功效很轻微,严重是不管用的,要去找专业人士!
方式就是用粗盐、白米、榕树叶,再加上白开水,直接喝下去。
如果是中了符咒或者降头术的,就会开始吐,把不好的东西都吐出去。
——
最后说下,符咒之类不是不能用,而是不能用来做坏事!
否则的话,不仅施术的会遭到不幸,事主也会有严重的后果,后果是什么,就看你做了什么了。
如果是不严重的小事,可能是生病,如果很严重的事情,可能家破人亡、性命不保。
这真不是开玩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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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子木恋恋不舍地和其他道长一起离开了,董一言顺手布下了一个隔音结界。宋子木本来还想在外面看能不能听到他们说话的声音,但还没走到院门口就发现完全听不到里面的声音了,和其他道长面面相觑了一会儿,也只好放弃了原先的打算,回头再问问张鸣礼吧。
毕竟先不说能不能破解董一言的隔音结界,也总不好用道法去干偷听这种事情吧?以及,宋子木自己还没学过这类道法,想这样做也只能找别的道长帮人,显然没人愿意帮这样的忙。
结界里,张鸣礼坐在曹秋澜身侧,手里捧着茶杯,一时之间不知道该说什么。
两位老人看着许久未见的大孙子,有许多问题一时也不知道该从何说起。
看双方都良久没有开口,曹秋澜主动说道:“玉礼,我听你祖父母说,你出家的事情并没有同他们说过?”他语气平静,听起来倒是没有责怪的意思,虽然他心里确实是不认同张鸣礼这样的做法的,毕竟两位老人抚养张鸣礼长大,也并没有做过对不起他的事情,这样的事情不应该隐瞒。
但现在不是追究这件事情的时候,目前来说曹秋澜也并不愿意在两位老人面对责怪张鸣礼。张鸣礼终于开头看向自己的祖父母,说道:“是,我……很抱歉,这件事情不应该隐瞒你们。”
两位老人情绪有些激动,但压抑了下去,其实他们也知道,事已至此,张鸣礼又是个从小就有主意的,想要他还俗是不现实的,但还是忍不住问道:“鸣礼你……到底为什么突然要出家?你以后还能结婚生子吗?”他们虽然是比较明理的,但那个年代的人,普遍在意血脉传承。
张鸣礼沉默了一下,他应该回答“可以”,但本能地他没有这样回答。
犹豫了一下,张鸣礼含含糊糊地说道:“婚姻子嗣之事,还是随缘吧。”反正出家之前,他其实也没对什么女人产生过想法,出家不出家的,其实也没什么区别。再说了,夏国人那么喜欢生孩子无非是为了养儿防老,他觉得自己没有这种需求,反正他这辈子就在道观里过了。
而且张鸣礼想,他将来不是还能有徒弟吗?就算他不收徒吧,他师父、未来的师弟以及师侄还能不算他吗?必须不能啊。就是,不能让两位老人抱曾孙了有些愧疚,然而不是还有张朝宗吗?
两位老人沉默了一会儿,长长叹了口气,到底没有再深究张鸣礼出家的事情,做长辈的有时候是永远拗不过小辈的,尤其是两位老人这种慈爱的。但他们来这一趟,也不仅仅是为了质问张鸣礼为什么出家,张爷爷问道:“那鸣礼你现在过得怎么样?还适应吗?”
说到这个问题,张鸣礼就轻松多了,“我现在挺好的,感觉比以前轻松多了。师父对我很好,师叔们也很好,师兄弟也很友善。我还学了很多以前没接触过的东西,虽然并不容易,但都挺有意思的。爷爷奶奶,我现在每日都过得很轻松愉快,也并不后悔我的选择。”
什么?你说他之前还在为青年道士交流会的事情烦恼?这种烦恼不是一时的吗?现在张鸣礼已经把这件事情遗忘了。再说了,这种小烦恼,比以前工作中遇到的根本不值一提。
两位老人看着张鸣礼,似乎是想要看看他到底是在安慰他们,还是说的心里话。
不过他们都不是那种善于察言观色的人,张鸣礼偏偏又是善于隐藏自己情绪的,即便是自己的孙子,他们也还真看不大出来。张爷爷勉强笑道:“是吗,刚刚进来看到你在弹琴,是古琴吧?”
张鸣礼于是顺势就着这个话题和他们聊了起来,还说了自己要代表玄枢观去参加省里的青年道士交流会的事情。原先对这件事情他是有点避之唯恐不及的,但现在面对两位老人,他倒是说得听自豪的,仿佛他真的很想去一样。大概也是想要让他们知道,不管什么领域他都能取得成就吧。
曹秋澜坐在旁边听了一会儿,看着两位老人脸上虽然是笑着,眼中却是化不开的忧愁之色。等他们聊完这个话题,曹秋澜突然问道:“玉礼,你为什么要跟家里隐瞒出家的事情。”
张鸣礼沉默了下来,这个问题他倒不是不想说,只是不知道该怎么说。当初大抵就是逃避吧,有些事情不想面对,而那时候的朝不保夕和忙碌也成了他的借口。
沉默了一会儿,鲁奶奶勉强说道:“鸣礼不想说就算了,这事就过去了吧。”
张鸣礼特别想说“好”,然而他瞅了一眼曹秋澜的表情,觉得这事大抵不能就这么过去了。曹秋澜轻轻抿了一口茶水,随即将茶杯放到了桌子上,茶杯和石桌轻轻磕碰声音清脆。张鸣礼感觉自己的心肝颤了颤,就听他师父说道:“有些事情还是应该说清楚的,憋在心里并不能解决问题。”
如果张鸣礼或者两位老人真的不在意这件事情,那曹秋澜也并不是一定要逼张鸣礼说出来,可问题是显然双方都很在意这一点。那么如果不说清楚,这个疙瘩就永远都消不掉。
甚至于有可能会变成伤口,化脓,变得越发严重。人心是最禁不住猜忌的东西,即便是亲人之间也是如此。张鸣礼组织了一下语言,硬着头皮看着自己的祖父母说道:“我那时候,是害怕你们担心,又不希望你们反对。你们年纪大了,我怕你们接受不了,甚至想要一直瞒着。”
具体瞒到什么时候,张鸣礼没说,但两位老人都听明白了,他是想要瞒到他们入土啊。张鸣礼又道:“对不起,是我想差了。我并不是觉得这些事情不能跟你们说,只是不知道该怎么说。”
张鸣礼感觉脑子里一团浆糊,平日的口才连一分都发挥不出来,但面对自己的祖父母,养育自己长大的人,带到需要的也不是口才,而是真诚吧。虽然张鸣礼说的乱七八糟,但他的意思是表达出来了,鲁奶奶突然伸手握住了张鸣礼的手,她的手微微颤抖,但张鸣礼感觉和小时候一样温暖。
鲁奶奶说道:“不用说对不起,我们永远都不会怪你。你长大了以后,就什么事情都不跟我们说了,我和你爷爷一直很担心。我们没有能力,不能给你更高的起点,我们也知道社会不是那么好混的,我们一直担心你在外面过的不好,会不会伤心难过,是不是很辛苦。”
“什么也担心,你会不会怪我们。我们没教好你爸爸,不能给你一个完整的家庭。你小的时候我们还能帮你遮风挡雨,你长大了,我们也老了,我们什么都帮不了你。我们有时候会想,你是不是跟我们离心了,是不是不愿意回家了。奶奶现在很高兴,原来你没有怪我们。”
张鸣礼闻言也十分动容,握着祖母的手微微用力,“我怎么可能怪你们呢?我只是不知道该怎么跟你们交流,面对外人的时候,我能说会道,但是面的你们,我不知道该怎么表达我的感情。对不起,对不起,是我太胆小了,我早就应该跟你们说的,我以后每天给你们打电话。”
听到这话,脸上一直没什么表情的张爷爷也不禁露出了笑容。他们这么大年纪了,其实真的不求什么,只是希望儿孙好,希望能够有他们的陪伴罢了。即便儿孙不能一直陪伴在身侧,能够经常通过电话聊聊天也是很好的。他们的情况,儿子是没指望了,也就大孙子是他们的牵挂。
鲁奶奶连连点头之余,也没有忘记曹秋澜,“其实之前,对鸣礼出家的事情,我们一直是很担心的,这太突然了,他以前从来没有表现出对这方面的兴趣,我们一直担心他是不是遇到了什么不好的事情。现在我放心了,鸣礼确实过得比以前开心。曹道长,我要谢谢您。”
曹秋澜眉毛动了动,该说祖孙连心吗?两位还真没猜错,不过这件事情是确实不能跟两位老人说的。曹秋澜笑道:“您客气了,鸣礼是贫道的徒弟,贫道教导他、照顾他都是应该的。”
两位老人连连点头,还让张鸣礼要好好孝顺曹秋澜,浑然忘记了之前他们还在心里嘀咕曹秋澜道长看起来太年轻了。而且这么点时间,他们也看出来了,曹秋澜在张鸣礼心里是有权威的。
鲁奶奶心里叹道:这样也好,都说“一日为师终生为父”,鸣礼有父母跟没父母一样。
曹秋澜看聊得差不多了,便让董一言解除了结界,又对两位老人说道:“二位远道而来,不如在淮城多住几天,也看看鸣礼生活的地方。你们如果不介意的话,中午就在观里用一顿便饭,之后再让鸣礼带你们去旁边找家酒店住下来,明天可以让他陪你们在淮城转一转。”
“可惜,后天就是青年道士交流会了,这个活动省内每年只举办一次,还是比较难得的。鸣礼认识的道友不算多,需要趁此机会多认识一些年轻道友,不然到是可以多陪你们几天。”
“不过如果二位到时候有兴致的话,贫道可以请其他道友代为陪同,他们都是鸣礼的长辈,也算是二位的晚辈。或者你们有别的安排也可以提出来,贫道尽量安排妥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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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鸣礼听了却有些踌躇,他倒不是不愿意陪伴祖父母游玩,只是他的比赛怎么办?他纠结了半天,想想刚才祖母说的话,还是犹犹豫豫地开口了,“那师父,我不练琴了吗?”可能人都是这样吧,面对无关的外人,能剖析自己的内心,说得头头是道,但面对亲人却往往羞于开口。
曹秋澜闻言哭笑不得,说道:“你自己什么水平你自己不清楚吗?多练一天琴能提高多少水平啊?”实际上张鸣礼这段时间的练习,也并没有让他的水平提高多少,最多就是技巧更熟练了,出错的几率更小了一点而已。而且,比赛之前休息一天恢复一下状态也是好的。
张爷爷连忙说道:“鸣礼有事情的话,就让他忙自己的去吧,我们也没什么想去的地方。”
曹秋澜微笑道:“没有的事,就算你们没来,明天我也不会让鸣礼继续练琴的,比赛之前还是需要放松一下状态。你们也很久没见了吧?明天就让他陪陪你们,做什么都好。”他并没有照顾过普通老人,他师父不算,他师父道法高深、道心圆满,真不是普通老人能比的。
但曹秋澜多少也明白普通老人家的想法,只要有儿孙陪伴在身侧,不管做什么都是好的。两位老人现在看来虽然身体健朗,但岁数真的不小了,曹秋澜也不希望张鸣礼将来留下遗憾。
“子欲养而亲不待”,人生最大的悲剧莫过于此。
张鸣礼想想也是,叹了口气说道:“我在经韵上确实没什么天赋。”其实在别的方面也没有强到哪里去,这个自知之明他还是有的,不过还是给自己留点面子,别说出来了。事已至此,张鸣礼也想通了,比赛他就是去走个过场的,他就不信年轻道士里面没有和他一样不擅长经韵的。
两位老人心里其实也是希望孙子都和多陪陪他们的,便也没有再说什么推拒的话,一行人一起去吃午饭。第二天他们也没有去别的地方,就是在附近走了走,其他时间都呆在道观里,他们想要多了解一下张鸣礼日常的生活。一天多的时间下来,他们心里也放心多了。
道士的生活还是比较清闲的,虽然平日里事情也很多,但多数都是个人的修行。至少比起他们了解到了上班族还有张鸣礼以前做的工作轻松多了,而且也没什么压力,他们想,如果这样的生活能让张鸣礼感觉更好,那也没什么不好的,那就这样吧。
张深是晚饭前到的玄枢观,正好蹭个饭。他去拜见曹秋澜回来,就看到张鸣礼正在给两位老人讲经,已经到了尾声了。也许是想要了解孙子的职业,再加上两位老人原本就有些相信这些,便让张鸣礼给他们讲讲了。张鸣礼讲完,便给张深和两位老人互相介绍了一下。
两位老人记忆力也不错,今天已经把道观里所有的住观道长都认识了一遍,以前没机会,现在他们也想要了解一下孙子的“同事”啊。张深抱拳作揖,“福生无量天尊。”两位老人用现学的礼仪回礼,脸上笑容轻快。来的时候,他们满心焦虑,相信回去的时候,他们会很轻松。
张深并不知道其中的曲折,只以为两位老人是来探望张鸣礼的,笑道:“鸣礼师兄,听说你最近都在练琴,练得怎么样了?”他自己还没考虑到比赛的时候用什么,琴估计是最普遍的,横笛估计也有不少人,他想着要不直接唱吧!因为大家都会点乐器,直接唱的说不定反而最少。
张鸣礼叹气,“张深师弟你知道的,这个比赛我就是去走个过场,还是要看你的发挥。”说起来,其实曹秋澜也还在青年道士的范围内啊,只是他如果去的话,未免太欺负人了。
张深闻言说道:“这个交流会本来就是以同道之间的交流位置,比赛都是次要的。”
张鸣礼想想也是,毕竟比起叶正天道长,他确实算是幸运的,至少没有什么比的取得好名次的压力。晚上晚课结束之后,两位老人突然退出明天就要坐车回老家了。张鸣礼愣了一下,其实他并不意外两位老人这么快就准备回去,他们这辈子都没怎么出过远门,在淮城呆不长也是正常的。
只是明天早上他就要去参加交流会了,无法送两位老人上车,这让他难免放心不下。可是交流会连续好几天的时间,让两位老人等这么久,他又不在身边,恐怕他们也待不住。张鸣礼不免左右为难起来,想想还是说道:“不能多留几天吗?等交流会结束我送你们回去。”
张爷爷笑着摇了摇头,说道:“不用了,我们放心不下家里。再说了,我们来的时候不就自己过来了吗?不需要你操心。真有什么事情,有问题找警察,我们知道该怎么做的。”
张鸣礼顿时无言以对,“有问题找警察”这话没错,但这个时候听他爷爷说出来怎么就这么奇怪呢?这时,一直没什么存在感的宋子木说道:“反正我没什么事情,如果我送老人家回去吧。”
两位老人也知道宋子木是张鸣礼的好朋友,对他还挺有好感,连连摆手说道:“不用不用,怎么好这么麻烦你呢。这样吧,我们也不跟你客气,小宋道长有时间的话明天送我们到车站就行了。我们回去的是直达车,但地方就是我们熟悉的地方了,不会出什么问题的。”
张鸣礼想想也是,他也不跟宋子木客气,谢了他,说道:“那就麻烦你送我爷爷奶奶去一下车站了。”其他观里其他道长也可以代劳,但好像让宋子木帮忙,张鸣礼格外心安理得。
宋子木笑道:“你我之间有什么麻烦的。”他在心里叹气,也不知道如果将来知道了他和张鸣礼之间的事情,两位老人还能不能这么心平气和地对待他。
至于他甚至还没有跟张鸣礼告白这件事情,宋子木此时已经遗忘了。
张深和宋子木不熟,也并不知道他喜欢张鸣礼的事情,此时只觉得这位宋师兄还挺热心的。不过当他跟别的道长说起这个,只得到了一个神秘的笑容,让他一头雾水。
次日一早,曹秋澜、张鸣礼和张深做完早课收拾了一下就出发去会场了,曹秋澜同时也是省道协的副会长,所以这次活动他也是要作为评委在场的。
原本董一言是没办法跟过去的,所以为了不和曹秋澜分开,董一言果断变成了黑猫的形态,一点都没有不好意思。到了会场,曹秋澜就抱着黑猫去和其他评委寒暄了,他虽然年轻,但资历可一点都不浅。张鸣礼和张深一起去签到,然后在工作人员的指引下进入会场等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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