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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限升级游戏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暗夜公主
过来的警察对这次的事情其实也有些懵懂,尤其不太懂为什么还有一群道士同行。
他们之中,除了经历过一些事情的老警察之外,其他人对玄门并不了解。不过至少生活在这个时代的人,都受到过网络的洗礼,大多数至少也听说过一些鬼故事之类。看到同行的道长们各个神色严峻,心理素质差一点的,甚至都有点寒毛直竖的感觉,感觉似乎是要执行什么不科学的任务。
此时看到大厅里诡异的场景,他们心里就更加有一种毛骨悚然之感了,所幸有一群道长在,莫名增加了许多安全感。为首的警察命令道:“拍照留证,这里的东西都先不要动。”
和底下的小警察不一样,他是知道一些不太科学的事情的真实存在的,其实这也并不是无迹可寻的,毕竟就连国家的正规文件里也曾经明确说过:道教法术不是封建迷信。只是这样一行小字,如果不专门提出来,根本没人会注意到,甚至大部分的文件,多数人也根本不会去看。
这次的案子本来就十分邪门,这里的场景看着就更邪门了,谁知道里面的这些东西都是个什么玩意,碰了会不会出问题。他手底下的这些小警察们不懂,他却是要为自己手下人的安全负责的。这些东西能不能动,该怎么动,还是要等在场的道长们看过之后再说。
这边警察们忙活了起来,曹秋澜则把自己之前画的阵图递给李筱雨看,说道:“李师兄,这是我将地下空间所有的符文找出来之后绘制的阵图,阵符正和七九之数。”
李筱雨接过阵图,和在场和其他道长们互相讨论,结论当然也和曹秋澜一样,这是血祭大阵。把阵图还给曹秋澜,李筱雨说道:“曹师弟,虽然阵法未成,但这些符文里同样有邪煞之气,绝对不能留。不过倒也不要紧,阵法未成符文的力量尚弱,之后众道友分头行事便可。”
曹秋澜点了点头,他也正是这个意思。李筱雨又说道:“麻烦的是这一桶血液,煞气几乎凝聚成型了,恐怕要做两天的道场才能彻底净化赶紧。另外碧玉村也多少受到了煞气的影响,还是需要办一个祈福净秽法会才好。”她道学水平不低,很快就把解决问题的方法摆了出来。
李筱雨的想法和曹秋澜的基本一致,其他道长也没有不同的意见。于是一行人先兵分几路,把容易解决的符文解决掉再说其他。张鸣礼和宋子木则被留了下来看守那一桶污血,别让人去动。警察们一部分拍照留证,一部分把昏迷不醒的聂远抬出了地下暗道,并一路看守他去医院。
另外还有给村长他们做笔录的,即便这个案子有那么一些不科学的东西,但是笔录还是要做的!就在这种乱糟糟又有些污秽的环境中,宋子木悄悄看着张鸣礼的脸色,问道:“老张,你没事儿吧?”虽说他们到场的时候仿佛一切都好,但这毕竟是比较危险的事情,他有点担心。
张鸣礼莫名地看了他一眼,随即反应过来,解释道:“没事啊!所有事情都被董师叔一个人解决了,我们基本上就是在地下观光了一次,虽然观光体验不太好就是了。”
因为事情太过于顺利,他基本上等于什么都没做,也就根本没意识到危险的存在……
宋子木仔细看了看他,确实不像是有事的样子,便也放下心来,说道:“没事就好。这个叫做聂腾的家伙,可不是什么善茬。之前,警方在碧玉村外围发现了一具死状凄惨,而且全身血液都被抽干了的男性尸体,现在怀疑凶手可能就是这个聂腾。”说着,他不由看了看装着鲜血的大桶。
张鸣礼闻言不由也往桶里看了一眼,毕竟这桶里的血液之中或许就有被杀害的那个人的。顿了一下,张鸣礼突然想起了什么,连忙追问道:“被杀害的人的身份,现在已经知道了吗?”
宋子木愣了一下,问道:“知道倒是知道了,那个身上的证件齐全,聂腾太嚣张了,根本没想过要毁尸灭迹。那人叫做霍君昊,怎么,这人难道是你们的朋友吗?”
作者有话要说:
看到有小公主想要求符的,今天给大家叨叨一下佩符的禁忌吧!
首先一点都是符纸不能沾污,也不能打湿,这样符纸就无效啦!
一般情况下,会给你一个符袋,然后把符纸放在符袋里,符袋贴身放就可以啦。
没事儿的话,不要把符纸拿出来,如果非要拿的话,要保持手指干净!
然后有两种情况符纸不能贴身带着,一个是行房事的时候,或者行其他污秽之事的时候,要先把符纸放到一边。
还有一种情况是来大姨妈的时候,不要贴身带,可以把符袋放在包包里,这样是可以哒~
然后还一点大家需要知道的,那就是符它是有有效期的!请符的时候,道长会告诉你有效期到什么时候!
有效期到了以后,符纸就没有效果了。这个时候呢,符纸也不要乱扔,有条件的可以上一炷香感谢符神,没有条件的也可以默祷。然后这个符纸呢,要送到道观里去焚化~
这里涉及符灵验的原理,是因为画符的道长请下神明的分灵封在了符里,符纸有效期到了,就是神明的分灵回去了,所以送走的时候要上香或者默祷感谢。





无限升级游戏 碧玉村(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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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果然是霍君昊,张鸣礼也不知道该说什么了,难怪这么多天下来,他们都没有再见到霍君昊人。原本以为他是躲起来了,没想到居然早就被杀了,任务者果然就是天然吸引鬼怪。
张鸣礼解释道:“不算朋友,就是个认识的人。前几天还见过,他原本是和陈海涛他们结伴一起来碧玉村的,后来发现双方相处不来,所以就分开了。我们也有几天没见到他了,没想到……”
宋子木挑了挑眉,心里虽然有些疑惑陈海涛他们跑到碧玉村来做什么,但并没有多问,只是说道:“正所谓天有不测风云,人有旦夕祸福,他也是不幸,遇到了聂腾。”
接下来的两三天时间,曹秋澜和众位道长们都忙于法会,张鸣礼也要帮忙打下手,宋子木则帮忙处理一些杂事,都忙得不可开交,就连任务都没顾得上搭理。
而冯佳等人,在任务结束之后就直接离开了,走之前,冯佳交易给了张鸣礼几张道具卡,另外在征得曹秋澜的同意之后,她还以曹秋澜的名义向慈善机构捐了一大笔钱。虽然正一派不像全真接受十方供养,但做慈善积功德总是不会错的。陈海涛他们也同样以曹秋澜的名义捐款了。
虽然他们和曹秋澜之间没有交易,但接受了曹秋澜的庇护也是事实,他们做不到当做什么都没发生过。既然没有别的东西可以回报的,便也只能学冯佳帮曹秋澜积攒功德了。
此外,被警方抓获的聂腾也早就已经在医院苏醒过来了,他身体上没什么问题,只是被黑猫打晕了而已,送到医院没多久就醒过来了。在医院检查了下,就被带回了警局看押。
聂腾之前折腾出的事情,还挺让警方担忧的,为了他还特意询问了道长们,看押他的时候需不需要用特殊的方法。毕竟警察也是肉体凡胎啊,万一聂腾用什么邪术,那他们也没办法应对。
李筱雨笑道:“不要紧,聂腾之前所做恶事,依靠的都是他养的厉鬼以及邪术,现在厉鬼已经被曹师弟铲除,邪术的施展需要祭品,且警局正气十足,他翻不出风浪来。”
警方这才松了一口气,他们倒是不太担心以后,只希望在刑拘的这段时间别出问题。
毕竟以聂腾的罪行累累,上了法庭以后,一个死刑是肯定跑不掉的,他没有以后了。
而随着聂腾的落网,养鬼法器的原主人那两母女之死的真相也浮出了水面。据死者同村的邻居说,那一家的男主人早逝,膝下只有一个女儿,便只留下那两母女相依为命。所以母女两感情一直很好,女儿出嫁之后每个月也会有一小半的时间回来陪伴母亲。
女婿和外孙因为工作和念书都在城里,来回不方便的缘故,所以只有在周末的时候才会到村子里和母女两同住。母女两出事的前一天,有一个道士打扮的人到了村子里歇脚。
有邻居看到,后来那道士进了母女两的房子,大概在里面呆了快三个小时吧才出来。当时是两母女一起送那道士离开的,那时候母女两似乎挺高兴,脸上的笑容就一直没停过。
邻居看到还问过她们什么事情这么高兴,那母女两就说是请道士给她们家算了算,说是她们家今年运势好,诸事皆宜。还跟那位道长求了一道符,求财保平安的。
邻居当时心里就有些犯嘀咕,什么符这么厉害,既能求财又能保平安,但看两母女高兴,她也没说什么扫兴的话。还想着她们反正卖了个古董发了财,就算被假道士骗点钱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看过聂腾的照片之后,邻居当场就认出了他就是那天去村子里的道士。得知聂腾居然是邪教分子之后,邻居也是后怕不已,幸好她当时没起心思,不然现在她和家人说不定也已经是尸体了。
随后警方在死者的家中搜出了一道符,正是聂腾当时给那两母女的。警方不敢直接打开,又送到了碧玉村给道长们看。李筱雨道长看着这道符,挑了挑眉,直接就用手拆开了。瞅了一眼符文,她眼角一抽,说道:“就是一道鬼画符,连符头都没有,说是一张普通的废纸也没问题。”
顿了顿,李筱雨又说道:“我估计这道符只是聂腾随便画出来敷衍那母女两的,他那次过去的目的,应该是想要弄到母女两的头发和生辰八字之类,借此做法诅咒她们。至于这符纸,你们直接拿去烧了就可以了。”说完,李筱雨指了指旁边正在烧纸的炉子。
警察接过符纸有些纠结,这玩意到底算不算证物呢?犹豫再三,他还是决定按照李筱雨说的把符纸烧了,毕竟这玩意可是聂腾画的。他不是不相信李筱雨说的,只是想起聂腾的所作所为,就不免对他产生了一些心理阴影,尤其又涉及到符咒这种未知的神秘领域,就更不敢掉以轻心了。
除了这些插曲之外,别的就没有什么可说的了,法会结束之后,曹秋澜和张鸣礼就准备离开留香市,这次他们要返回玄枢观了。虽然在天师府过得挺愉快的,但曹秋澜该学的都已经学完了,玄枢观才是他的家,他总是要回去的。当然有空的时候,他也还是会去天师府小住。
送别两人的时候,曹秋澜和李筱雨道长在一边说话,宋子木看了看张鸣礼,还是忍不住问道:“老张啊,我之前抄的经文,你……喜欢吗?”自从上次跟李筱雨道长说出了喜欢张鸣礼的话之后,宋子木就决定认真去追求他了。然而……这并没有卵用,因为追人这种事情,他毫无经验。
虽然想了很多,也查过很多资料,但对于到底要怎么追求张鸣礼,宋子木依然一点主意都没有。再加上这段时间又发生了这么多事情,也没工夫让宋子木去儿女情长。现在,眼看心上人就要走了,宋子木觉得这个问题现在不问,以后他可能就没办法问了。
张鸣礼有些奇怪地看着宋子木,感觉这个问题本身就挺奇怪的,不过既然宋子木问了,张鸣礼还是认真地答道:“挺好的,你字很好看,抄写得也很工整,我会认真保存的。”
宋子木露出一个傻笑,随即摆手说道:“不不不,不用保存不用保存。我的意思是,我之所以选择这部经书,就是觉得你可能用得上,我希望你能用上,而不是束之高阁。”
张鸣礼诧异地看着宋子木,不过还是微微一笑,说道:“好的,我知道了,我会用的。”虽然感觉今天的宋子木有点奇怪,但他提的也并不是什么奇怪的要求,既然是好朋友的一片心意,张鸣礼自然是愿意满足他的。更何况宋子木说得不错,这部经书他确实需要经常用到。
得到了张鸣礼的这个承诺,直到送走了师徒二人,宋子木的心里还是十分甜蜜。只要一想到以后张鸣礼每次持诵经文的时候都会看着自己的字迹,宋子木就控制不住想要傻笑。和他同行的李筱雨道长看着完全沉浸在自己幻想里的二傻子,简直想要告诉所有目光诡异的路人,她不认识他!
曹秋澜和张鸣礼一路驱车赶回玄枢观,刚刚下车,就发现道观门口站着一个人。这不是重点,重点是那人手里牵着一只狗,而那只狗一看到被曹秋澜抱在怀里的黑猫就瞬间兴奋了起来,几乎要挣脱主人手里的牵引绳冲过来了。其实现在也没什么区别,它主人连同牵引绳,被一起扯过来了。
黑猫眯起眼睛,顿时站了起来,恶狠狠地冲着那只狗“喵嗷”了一声,同时狡猾地用上了一点精神震慑的手段。这点精神震慑并不会伤害到那只狗,但是会让狗狗陷入恐惧之中。
果然黑猫“喵嗷”了一声之后,原本还十分兴奋、威风凛凛的大狗,顿时“呜呜”叫了一声,趴在地上不起来了。狗主人十分尴尬,既为了自家狗子刚刚的失礼,又为了自家狗子的秒怂。
狗主人连连道歉,说道:“对不起,对不起!没吓到你家猫咪吧……”看着在曹秋澜怀里,睥睨着自家狗子的黑猫,狗主人这话顿时说不下去了。就算对比体型,也是自家狗子完胜吧,所以到底为什么人家黑猫甚至都还没亮爪子,就叫了一声自家狗子就怂了啊?!太丢脸了!
曹秋澜看了看趴在地上的大狗,再看了看自家黑猫,眼角一抽,说道:“没关系。”说完,他对狗主人点了点头,准备绕过这一人一狗回道观里去。被堵在家门口算怎么回事啊?!
然而狗主人又说道:“那个,道长,您是在这道观里修行吗?我能进去上柱香吗?”
曹秋澜:“……可以。”其实他心里觉得不太可以,但总没有把信众往外赶的道理。
张鸣礼打开了道观的大门,三人一猫一狗一起走了进去,狗主人把狗栓到了院子里的大树上。黑猫也自己跳到了那棵大树上,继续睥睨着树下的傻狗子。
他知道每次曹秋澜刚回道观,第一件事情肯定是要给神像上香,而他向来是不进神殿的。曹秋澜笑着嘱咐了一句:“别太欺负人家狗狗了。”黑猫随意地“喵”了一声,也不知道是答应了还是没答应。曹秋澜也没多管,他知道黑猫自己是有分寸的,毕竟不是真的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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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着狗主人进了三清殿,曹秋澜先把供灯点燃,随即又抽出三支线香递给狗主人,问道:“善信知道怎么上香吗?”狗主人连忙表示自己学过,曹秋澜闻言便也不多说什么,只看着狗主人一步步做,看起来还真是学过的。然而不知道为什么,曹秋澜已经预感到了麻烦将至!
上完香,狗主人也看出了曹秋澜他们刚回来,恐怕还有的忙乱,也不留下来给他们添乱了。告辞之前,他说道:“道长,我叫胡楠,家就住在附近,请问以后还能来上香吗?”
曹秋澜:“……”他能说不可以吗?看了眼祖师神像,他说道:“除戊日之外,随时欢迎。”
曹秋澜送胡楠出去,然后就看到院子里拴着狗狗的牵引绳已经从树上解开了,黑猫正端坐在他的新坐骑背上,在院子里遛弯。那只狗看起来似乎有些萎靡不振的样子,但是摄于黑猫的淫威不敢反抗。看到曹秋澜他们出来,狗子发出了一声呜咽,黑猫则一脸无辜地看着他们。
也许欺负狗子是猫咪的天性吧,黑猫完全控制不住自己想要欺负这条大狗的欲望,都是这个身体的错。曹秋澜和胡楠都有些尴尬,一个是因为自家黑猫欺负了人家的宠物,一只千年老鬼,居然欺负一只普通的狗子,这像话吗?一个是因为自家狗子太怂了,被小猫咪欺负简直没脸见人。
胡楠牵着狗走后,曹秋澜回到殿内,先给神像上了香,随后开始打扫大殿和神像。神像是祖师分灵寄居之所,可以理解为一种特殊的分身,也可以理解为一件衣服,但无论是分身还是衣服,当然都要保持干净整洁,定期打扫是必须的。平时的话,大殿每日都是要打扫的。
至于神像,一般来说玄枢观都是初一十五会清理一次。现在是特殊情况,之前曹秋澜和张鸣礼不在观内,许久没有打扫了,自然要全部清理一遍。玄枢观供奉的神像不少,即便两人分工,全部打扫完也花费了不少时间。等诸事毕,已经是晚上了,这大概也是曹秋澜不太愿意出门的原因。
次日一早,做完早课,张鸣礼就出门去采购供奉的鲜花、供果了。曹秋澜也没有闲着,他去请水了。玄枢观的院子里有一口古井,就在三清殿和祖师殿的中间,是玄枢观初建的时候就打好的。
实际上大多数有些历史的宫观都有水井,也是为了方便请水供奉祖师的缘故。等曹秋澜完成请水、祝水、供水之后,张鸣礼也回来了,他们买香花贡果都是有固定的地方的,熟客了。
等忙完这些,张鸣礼才去准备两个人的早饭,生活也才算是步入了正规。
再见到胡楠是在当天晚上,今晚天气很好,天空中万里无云,繁星闪烁。曹秋澜心情也不错,他觉得可以开始教张鸣礼弹琴了!在天师府,张鸣礼已经学完了五线谱,还学会了横笛。
这些都是张鸣礼跟天师府道乐团的师叔学的,他态度认真,说话让人舒服,又是曹秋澜的弟子,大家都愿意教他。虽然他的横笛目前也就是能熟练吹奏小开门和瑶台赞的水平。
小开门是因为这个吹得最多,不熟练都不行,瑶台赞则是因为他最喜欢这首曲子。今夜星光正好,两人坐在院子里,半明不明的路灯下,张鸣礼看着手上的曲谱,一个字都不认识!哦,不对,也不能说一个字都不认识,至少曲子的名字他是认识的。
心情复杂,张鸣礼还以为学完五线谱,他就敢面对一切挑战了。然而现实告诉他,他还是个战五渣!他现在有点懂了,为什么在天师府的时候,听说他要学琴,师兄弟们的眼神那么同情。
胡楠就是在张鸣礼跟着曹秋澜学基本指法的时候来的,门没落锁,他就直接进来了。
这次他没有带着他那条狗,估计是怕再被黑猫欺负了。这次胡楠没有上香,只是去三清殿里拜了拜神像。从三清殿出来后,胡楠不好意思地说道:“白天有些事情没能过来,晚上散步到这边听到道观里有琴声,所以就推门进来看看,打扰到你们练琴了吗?”
听着倒是个挺虔诚的信士,曹秋澜挑挑眉,让张鸣礼继续练指法,对胡楠笑道:“胡善信既然这样有心,何不请一尊神像在家里供奉呢?倒也省了每天跑道观的功夫。”一般来说,就和基督教的信徒只有在礼拜天和有重要活动或者节日的时候去教堂一样,佛道信徒也只有初一十五去上香。
当然如果你真的特别虔诚特别热心,非要每天去道观上香,除了戊日不朝真之外,倒也不是不可以。但一般这样虔诚的信众,都会选择请一尊道观里开光的神像回去在家里供奉,而不是每天跑道观里来,毕竟再虔诚的信众也还是生活在城市里的,每天有工作有家庭琐事要处理。
胡楠无奈苦笑道:“我倒是愿意这样做,只是我妻子是个无神论者,恐怕冒犯神明。”
曹秋澜恍然地点头,就听胡楠继续说道:“其实之前我看你们好像都不开门,就一直是去的城外的道观,太远了,来回要两个小时呢。所以昨天看到你们回来,就忍不住问了下。”
听他这样说,曹秋澜心里的不悦倒是完全消散了,无论如何,对于信仰虔诚的人,他总是尊重的。曹秋澜说道:“既然如此,胡善信平日里都可以来上香,不过贫道和弟子经常会出门云游,到时候恐怕就无法接待善信了。当然,出门之前,贫道会提前告知善信的。”
胡楠抱拳行礼,很高兴的样子,说道:“我从前在别的道观做过义工,道长如果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可以找我。”其实玄枢观不算很小,只有两个道士的话,恐怕平时杂事会比较忙。
曹秋澜微笑道谢,随即又看向张鸣礼,眼角一抽,轻叱道:“坐直,手指放轻松,只是让你弹琴又不是让你拆弹,这么僵硬做什么?!”他感觉有些绝望,只是简单的基础指法,而且是散音,专注右手就行,为什么这都做不好?!他知道张鸣礼左右手协调能力一般,但现在只用一只手啊!
张鸣礼感觉也很绝望,天书一样的减字谱也就算了,指法虽然看起来很简单,然而轻了不行重了也不行,很难把握的啊!尤其他董师叔虎视眈眈地坐在一边,不知道是监督他还是准备嘲笑他,这样一想更紧张了好吗?这根本不是他师父说的,古琴初学比钢琴还简单!
倒是胡楠看着似乎挺感兴趣的样子,试探地问道:“道长,我能一起学吗?”胡楠一直对夏国的古代文化很感兴趣,这也是他最初接触道教的原因,因为道教是夏国唯一的本土宗教。至于古代的琴棋书画,他也一直很想学习,可惜学一门技艺是真的贵啊。
古琴本身的价格倒是还好,入门级的话一千左右也就差不多了,反正只是练习用,不需要用多好的。但是学习乐器,一节课基本上两百起步,而且你要想清楚,你得上多少节课才能学会。胡楠小时候家里条件一般,自然不可能让他去学没什么用的古琴。
现在有了自己的事业,他倒是有这个钱了,但他还有家庭和孩子呢。现在孩子的教育支出可不得了,即便他和妻子的收入都不低,也得精打细算,为孩子的将来考虑。至少在学习成长的阶段,他们不能让孩子输在起跑线上,怎么也得让他上的起兴趣班、补习班,今时不同往日了啊。
不过和一般的夏国父母不同,胡楠和妻子倒是没有考虑过孩子大学毕业之后的事情。更不会像一般的父母一样,把给孩子买婚房的钱都攒出来,在这点上,他们的观念还是比较前卫的。
给孩子提供最好的学习环境和条件,引导他在成长的过程中成为一个对社会有益的人,让他成年步入社会之后有独立生存的能力,是他们作为父母的责任。孩子成年之后,他们也依然会像现在这样爱他,但不会再手把手地扶着他走路,他该自己独立了,他们也要过自己的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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