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限升级游戏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暗夜公主
不过看了凌海龙一眼,他选择了闭嘴,毕竟他老板可喜欢爱护书籍的人了。忙完一一记录好,已经是下午一点,他们直接把午饭的时间错过了。做完事情,凌海龙终于回忆起了社交礼仪,笑着表示要请大家吃饭,还对张深说道:“小朋友不错啊,以后要不要跟我读研?”
张深心动了那么一瞬,倒是不是他对文献学有多少兴趣,只是读研甚至读博的话,他就可以不用呆在家里了。但是想想,按照传统,等他初授都功箓,本来也是要出去云游一段时间的,读研不读研似乎也没什么区别。张深认真地摇了摇头,说道:“谢谢凌老师,但我应该不会读研。”
听他这么说,凌海龙不由看了曹秋澜一眼,当初曹秋澜也是这样礼貌又坚定地拒绝了他。眼看自己看好的两个苗子都留不下,凌海龙就不由纳闷了,“当道士真的有这么好?我听说大多数道士都挺清苦的吧?哦,秋澜你不算大多数。”从他认识曹秋澜的第一天,清苦这两个字就和他无缘。
曹秋澜一脸无辜,说道:“每个人都有不同的修行方式,凌老师您别看张深这样,他家不比我穷。”认真讲起来,天师府确实比玄枢观富有,但曹秋澜要是再加上董一言的财富的话,就不那么好算清楚了。不过比这个也没什么意义,钱财都是身外之物,够用就行。
作为自己领域的啊,秋澜啊,你这个师侄,比你像道士多了。”
曹秋澜呵呵一笑,亮出了自己的教职人员证,也就是俗称的道士证。凌海龙轻咳一声,不由看向张深。张深不好意思地笑笑,“我刚刚传度,道士证已经申请了,但还没下来。”
说笑间,几个人收拾东西就准备出门去吃饭。让凌海龙请客大家倒也没什么不好意思的,毕竟曹秋澜和张深帮了不少忙,不给工资请吃个饭总是应该的,科研经费合理报销。
刚刚出门,曹秋澜的手机就响了起来,他看了一眼是曹厌打过来的,就直接接了起来,“曹厌师兄……施师兄已经到了?额,施师兄着急回天师府吗?不然等度孤法会结束再走?”
听到曹秋澜的话,张深一脸懵逼,脸上写满了抗拒,他还不想回家呢!曹秋澜:“施师兄,小深和我在一起呢……他想报淮城大学来着,我就带他来学校转转,拜访一下我的老师……”
“那施师兄您不着急的话,就在玄枢观多留几天吧,等我们度孤法会结束再回天师府……小深在这边挺乖的,修行也没有落下,现在回天师府也没别的事情吧,来都来了……”
“好的,师兄那边我去说……嗯嗯,那施师兄就先在玄枢观住下来吧,让玉礼给您收拾房间……好的,晚上见。”挂了电话,曹秋澜看了张深一眼,觉得自己为了这个熊孩子也是蛮拼的。
曹秋澜打电话并没有避着其他人,一个博士生看着张深,震惊地说道:“等等,天师府?你姓张?该不会是我想的那样吧?!”他们未必对道教有兴趣,但学古代文献的,至少对传统文化都有所了解,南张北孔两个世家称得上赫赫有名了。张深腼腆一笑,算是默认了。
去开车的还没回来,凌海龙站在一边看着他们闹,大概心里还在想年轻真好。曹秋澜又给张乃生打了个电话,“师兄,是我……小深现在不是在我这边吗……啊,施师兄已经到了。我是想说,不然让小深在我这边多呆几天,等度孤法会结束了再回去吧……哦,我让他接电话。”
张深一脸懵逼地看着曹秋澜递过来的手机,眼神里的含义大概可以归纳为:秋澜师叔,你再也不是爱我的那个秋澜师叔了!曹秋澜回了他一个沧桑的眼神,意思大概是:崽啊,我也不想的,但是师兄让你接电话,我能怎么办?而且,你既然敢离家出走,就要敢面对残酷的现实啊!
无限升级游戏 度孤法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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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心里是怎么想的,电话还是要接的,就是英勇就义地表情让凌海龙都觉得小朋友好可怜的样子。“父亲……是,对不起……”不知道电话那头说了什么,小朋友耷拉着脑袋,一脸生无可恋的表情,“是,我知道了……秋澜师叔。”小朋友没说几句话,手机又回到了曹秋澜手里。
曹秋澜笑容满面地接电话,“师兄,刘师兄怀孕了这么大的事情您怎么也不跟我说啊……”
凌海龙教授的学生们一言难尽地看着曹秋澜,又眼神诡异地看着张深,大概意思应该是:真的是你亲爹吗?为什么感觉那边那个更像是亲生,而你仿佛是捡来的?
张深无辜地回望,他知道在他亲爹那里秋澜师叔比他受宠啊。可是他一直没觉得有什么问题,谁让秋澜师叔天赋好,功课好还身体不好呢?长辈都喜欢这样的,尤其他身体不好,那就更心疼他了对不对?曹秋澜第一次去天师府的时候,张深刚上小学,他从小就知道秋澜师叔最得宠了。
到了吃饭的地方,点完菜凌海龙又点了一瓶米酒,完了还问张深:“小伙子刚成年,能喝酒吗?”张深以前还真没喝过酒,有那么点跃跃欲试的感觉,不过他也不确定自己酒量如何。
张深不由看了看曹秋澜,曹秋澜说道:“可以喝一点,不要过量。”
刚刚在办公室里一直埋头写自己的论文的女生,此时终于从论文里摆脱出来,也变得活跃多了。看着张深,不由感慨道:“张深好乖啊,不像我弟弟,简直人憎狗厌。”
这种拉踩的事情,张深礼貌地笑了笑没有回应。他虽然从小修道,却也不是不懂人情世故,弟弟这种生物,自己说得,别人附和那就是万万不行的了。大抵就和母校、祖国差不多。
乖巧的小孩大家都喜欢,一顿饭下来,张深已经获得了凌海龙教授五个学生的一致喜爱。并且他们还表示,以后张深到了淮城大学上学,他们一定照顾他,让他有事尽管去找他们。
一顿饭吃完,差不多都下午四点了,曹秋澜和张深也没怎么逛淮城大学,就又回了玄枢观。一来施兰兰到了,他们是应该去见一见的。二来现在回去差不多刚好是做晚课的时间。
施兰兰就是之前曹秋澜在电话里提到的那位施师兄,是天师府的一位坤道,目前也是盟威箓。其实她天资不错,原本这个年纪应该已经能够升授五雷箓了,都是生孩子耽误了她!不过即便如此,再过两年,只要不再来个二胎,她也肯定能够升授五雷箓,比许多弟子都强。
施兰兰名字虽然温柔,从前却是一个挺强硬的人,不过生了孩子之后性格倒是软和了许多。以前张深还挺怕她的,不过这几年就好多了。果然见到张深之后,施兰兰虽然训斥了他几句,态度却也并不严苛,很快就放过了这件事情。倒是轻松过关的张深暗暗叹了一口气。
张深突然有点后悔自己擅自跑出来的决定了,感觉回天师府之后,这种责备还会有很多,天师府那么多长辈呢,窒息!其实仔细想想,他真想来曹秋澜这儿的话,提出来也未必不能成行啊。
突然被自己蠢哭的张深抹了把脸,溜回房换衣服了。做都已经做了,后悔也没用,果然还是只能面对残酷的现实和惨淡的人生。这次的教训告诉他,人既然长了脑子,那就要用来思考!
时间很快就到了度孤法会当天,主法高功是曹秋澜,曹厌和那位少数民族的莫守道长担任护法。另外有经师四名,乐师原定是六位,张深也加入其中,他学的是横笛。高兰兰和张鸣礼负责其他一些杂事,另外胡楠也帮忙做义工,主要是负责接待引导信众之类的事情。
虽然是度孤法会,但因为现在玄枢观有信众了,这又是玄枢观办的第一次法会,还真有一些信众过来看的。另外,凌海龙教授不知道从哪里听说了这事,也带着几个学生来了。
按照凌海龙教授的说法,就是这是为了让学生们体验一下传统文化的氛围。学生们十分无语,很想说到底是传统文化还是封建迷信啊?不过想想人家也是正经道观,说封建迷信也不对,再说了老板说的话就是真理,所以他们还是闭嘴吧,就当去瞧个热闹好了。
度孤科仪是在晚上,凌海龙他们去的时候大殿内灯火通明,曹秋澜还没出现。
不过他们一眼就看到坐在乐师团队里的张深,这孩子手上拿着横笛,还在跟旁边的人说话。
考虑到场合并不适合大声说话,几个人便没有叫张深,倒是张深自己发现了他们的存在,朝着他们抱拳一笑,算是打过招呼了。凌海龙等人也回以微笑,觉得这小孩果然十分可爱啊。
引磬三声响声过后,殿内顿时安静了下来。依然是小开门的音乐响起,乐声中众位道长身穿法衣手捧朝笏排班而入。气氛十分肃穆,就连原本不以为然的凌海龙的学生们此时也受到了影响。
这是凌海龙第一次看道教的法会,也是他第一次看曹秋澜主法,心里不免有些感慨。他现在似乎有点明白曹秋澜为什么当道士了,他站在那里,给人的感觉他似乎天生应该站在那里。
凌海龙走神间,科仪已经进行了一会儿,他突然听到曹秋澜的声音唱道:“金炉才焚返魂香,焚唱声音磬韵长。圣号已闻金阙下,幽灵咸都玉毫光。三途五苦离长夜,十类孤魂赴道场……”
这场度孤法会用的是灵宝济炼度孤科仪,整场下来还是很长的,但进行地很顺利。曹秋澜作为高功一步一步有条不紊,他选择的经师、乐师也没有出岔子。法会结束之时,曹秋澜仰头看着以少女鬼为首的孤魂野鬼慢慢飘升,最后消失在了他的视线之中,度孤法会圆满成功。
他回过神完成最后的步骤,肃然诵道:“皈依正道!”“回拜师尊!”“用悉庄严!”“福如醮土!”“道场事毕!”“众官圆楫!”“请退仙班!”“乐音暂息!”
随即,曹秋澜先同经师、信众互相拜谢,再率众拜谢众神,随后率众退班。看着最后一个经师走出大殿,凌海龙教授的一个博士生才终于开口说道:“感觉……跟那天见到的完全不像一个人,有点神奇啊。”其他人也心有戚戚然地点点头,平常的曹秋澜和主法的他真的完全不同。
他们正说着话,张深走过来打招呼,“凌老师,你们也来了啊。”他笑容满面,倒似一点烦恼都没有,虽然其实明天他就要跟施兰兰一起回天师府了。而可以预见的是,在天师府必定还有一场风暴在等待着他。即便多数情况下,张乃生倒是一个很讲道理的人,但讲道理的人才不好应付呢。
像张乃生这样讲道理的人,同时也很讲原则,他认定的事情不会轻易改变。对他来说,错就是错,对就是对,不会因为你插科打诨或者撒娇摸鱼就能够混过去。更何况,张深也不会对他撒娇。
这个换成曹秋澜或许还有可能,当然即便换成曹秋澜,如果张乃生觉得他做错了什么,撒娇也是混不过去的。张深就更没戏了。将功补过什么的,在张乃生那里也是不存在的,毕竟功能改变犯过错的事实吗?甚至能抹去过错已经造成的影响吗?不能啊!既然不能那就不用继续说下去了嘛。
女研究生对着张深竖起了大拇指,称赞道:“你笛子吹得真好,学了多久啊?”其实她自己也想学个乐器来着,但是真没时间,尤其是读了凌海龙的研究生之后,就更没时间了……
张深笑着答道:“六岁开始学的,十二年了吧?”在天师府,最不缺的就是会各种民族乐器的人了,基本上每个人都会少至一种多则数种乐器。张深学的就是横笛和古琴,不过他是先学的横笛后来才学的古琴,毕竟不像古筝都戴假指甲,古琴可是直接真的手指上的。
“哇!那怪吹得这么好。那你有去考级吗?几级啊?”女研究生因为想学乐器的缘故,倒是查询过一些基础的东西,至少知道有乐器考级,而且知道一共有十级。她自己不是学音乐的,对音乐的欣赏水平也不是很高,所以就想通过这个乐器等级来了解一下张深的水平。
张深笑得有点无奈,“十级。”这种问题他已经听过很多了,他的古琴和竹笛都通过了十级的考试。但实际上,这个乐器等级考试,本来就是一种业余考试,即便通过了十级也说明不了什么。
张深去考试大概和曹秋澜一样,抱着学都学了的想法。实际上,很多学乐器的人,对这个等级考试完全不感兴趣,但这并不代表他们的水平低。最关键的是,等级考试,考的只是技巧。
每一个等级的考试,考核的曲目的演奏难度不同,但演奏乐器除了技巧,还需要感情。
尤其是道教音乐,无论是在法会还是平时的早晚课,都需要融入乐师的诚心。
聊了一会儿乐器,一个博士生问道:“你明天就要走了吗?”
张深笑容不变,“是的,我明天就要回家了,不过我们下学期还会再见面的,到时候就要请凌老师和各位学长、学姐们多多关照了。”
作者有话要说:
这章再叨叨一下教育好了,那位副会长已经删微博了……
以下是我个人的观点。
我觉得在基础教育阶段,全面的教育是很重要的,不管是语文、数学、英语或者理化生、政史地。
首先一个,在义务教育阶段,也就是基础教育阶段,不是你学了有没有用,而是平等的受教育的权力的重要性。
如果今天不学英语,明天不学数学,后天不学生物,阶层的差距就会越来越大。
有些东西首先不是有没有用的问题,它代表了一个阶层,平等、公平的受教育的权力真的很重要。
其次,基础教育阶段学习的东西,有些时候是在为将来你上了大学之后选择的专业打基础。
孩子还小的时候,无论是孩子自己,还是家长,都不确定他将来会干什么,适合干什么。
学的全面一点,将来选择的机会才会更多。像我自己,小时候也不知道我现在会写小说啊,摊手。
尤其是英语,其实很多专业都需要,英语专业就不说了,理工类的专业,说实话,很多前沿的研究成果都是发表在外国的期刊杂志上的。当你希望考研的时候,你的导师肯定会选择英语更好一点的,至少能看懂论文啊!
这个时候,你就会发现,小时候打好英语的基础,学好英语多重要了。
再次,现代社会,是一个国际化的社会,不管你出不出国,都能接收到很多国外的资讯。
比如作者我自己,看过国外解说的比赛,看个我男神的采访,不会英语都听不懂,多难受?
最重要的是,在这个国际化的社会,中国必须和国际接轨,不学英语,指望人家用中文吗?
我也这么希望来着……可惜我们的国家还没有强大到这个程度啊,摊手。
大清早就忘了,闭关锁国是行不通的。
而如果说,某些人可以学习英语,可以走向国际社会,而另外一些人,因为某些反智言论被剥夺了学习英语的权力,这些孩子长大以后不会感谢给他们“减负”的行为,只会憎恨这种行为剥夺了他们受到平等教育的权力。
无限升级游戏 椛庭高等物理研究所(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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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深的高考成绩前几天就出来了,全市文科榜眼,全省文科第四名,别说淮城大学的专业随便选,就算是top2的专业,也是能随便选的。
未来的学长学姐们听到他的成绩也不由咋舌,“你考这么好不选top2,你家里同意吗?”
凌海龙但笑不语,他记得当初曹秋澜还是以全省文科状元的成绩报的淮城大学,理由是:反正文凭对他来说也没什么作用。哦,凌海龙记得更清楚的是,曹秋澜也是用这个理由拒绝他的!
果然张深也“嘿嘿”一笑,说道:“同意啊,他们为什么要反对?反正文凭对我来说又没什么用。”他又不是真的叛逆期到了,很清楚自己的未来是什么,自己现在又该做什么。
上学对他来说,与其说是和普通人一样,学习谋生的技能,倒不如说是为了开阔眼界。淮城大学既是曹秋澜的母校,又正好和玄枢观在一个城市里,张乃生和刘夏都觉得很放心啊。
几位未来的学长学姐们,听他说完,不由都露出了冷漠的表情。突然觉得这个小孩,没有那么可爱起来了。毕竟他们都是需要文凭和资历谋生的凡俗大众啊。
不过想想张深说的也对,天师张家的人,难道还需要为了谋生而烦恼吗?不存在的。他们早就已经过了盲目追求平等的年纪了,也很清楚绝对的公平是不存在的,真的存在也未必是好事。
次日,随着施兰兰一起回到天师府的张深,看着家里多出来的一只小团子,顿时愣住了,傻傻地说道:“我弟弟这么快就出生了吗?”好吧,他只是一时脑抽,很快反应过来这是不可能的事情,就算他那个还在刘夏肚子里的不知道是弟弟还是妹妹的存在出生了,也不可能长这么快。
莫名多出来的小团子,看着差不多四五岁的年纪。张深想了想,问道:“是收养的吗?”这种事情无论是天师府或者其他道观也不是没有发生过,比如曹厌和曹秋澜,就都是从小被收养的。当然道观也不是孤儿院,不会专门去收养孩子,这种事情道家主要还是看缘分。
杜渊辄微微一笑,“算是吧。”这个小孩叫做宋晋忠,是宋寅鹏的儿子,今年四岁了。他的身世说来也不算好,他的出生就是一个意外,宋寅鹏和宋晋忠的生母当年虽然是在交往,但并没有结婚的打算,女方才刚刚成年,也还没到法定的结婚年龄,结果就意外怀孕了。
女方的身体不好,去检查过后,说打胎有很大的风险,所以最后还是生下来了。生下孩子之后,女方把孩子扔给了宋寅鹏,直接就不管了,权当没生过这个小孩。
宋寅鹏原先对这个孩子其实也没有多在乎,毕竟是个意外的产物,还给他带来不少麻烦,更何况他本来也不是什么好人。孩子基本上都是他的爷爷奶奶照顾的,但他爷爷奶奶也不太喜欢他,觉得他生母不正经。后来宋寅鹏成了任务者,也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会死,才觉得有个后也不错。
这孩子四岁的年纪了,性格有些怯弱,没怎么接触过人,也没有上过幼儿园。曹秋澜和宋寅鹏谈妥条件,天师府去接人的时候,孩子爷爷奶奶的态度基本上跟送瘟神差不多了。
正巧杜渊辄没有成婚的打算,张乃生问的时候就主动提出愿意收这个徒弟。当然现在孩子还太小了,正式拜师还是要等他成年之后,只是先定下了师徒的名分,其实也就是差个仪式。
几天后,张深填完志愿跟曹秋澜打电话,就说起了这个孩子的事情。
张深并不知道内情,只以为这个孩子和其他被收养的小孩一样,还说杜师叔终于有后了,一副欣慰的口吻。曹秋澜听了微微一笑,虽然张深不知道,但他一听就知道那孩子应当就是宋寅鹏的儿子了。他承诺的事情已经做到了,现在就看宋寅鹏在那个组织内部,又能发挥什么作用了。
张深填完志愿,曹秋澜也要开始准备那个椛庭高等物理研究所的任务了,至于张深的录取结果,最快也要七月中旬才能出来,暂时是急不来的。不过张深的成绩,报什么学校什么专业都是稳的,也不需要着急。天师府上下除了开始问了他一句要报什么学校,然后就当没这回事了。
结束了和张深的通话后,曹秋澜打开电脑搜索了一下椛庭高等物理研究所,这个研究所名字还挺和风的。椛这个字在夏语里其实是不存在的,这是一个和语的夏文,多数时候是用在地名上的,但也有用作人名的,另外好像还有一首歌也叫这个,至于字本身的含义,好像没什么含义……
网络上能够搜索到的关于椛庭高等物理研究所的信息不多,只知道这是一个私人研究所,研究所的所有人是一个叫做李正佳的年轻女性理论物理学家,毕业于爱丁堡大学物理和天文学院。
椛庭高等物理研究所只搞纯粹的理论物理研究,对应用物理毫无兴趣,研究所的项目负责人只有李正佳一个,可以说是相当私人的研究所了。同时这个研究所还是纯粹私人出资,既不接受企业的投资,也不申请国家的科研资金,高度怀疑研究所的所有人李正佳家里有矿,还不止一座。
毕竟不像数学领域的研究,多数时候都是纯粹计算的事情。物理,即便是理论物理,很多也需要实验的验证,而实验仪器是很贵的,私人就算是家里有矿,也很难负担得起。
这样一家研究所,好像很难混进去的样子,曹秋澜感觉有点麻烦了。不过正所谓“车到山前必有路,船到桥头自然直”,7月1日下午两点左右,玄枢观来了一个特殊的客人。
这是一个年轻男性,他上了香,便找到值殿的莫守道长,要求见曹秋澜,还说是张乃生介绍过来的。莫守道长现在已经在玄枢观住观了,除了莫守道长之外,还有那天一同参与法会的几个经师和乐师也都答应留在玄枢观住观了。本来他们之所以选择散居,也是因为淮城没什么正一道观。
全真道观他们虽然也不是不能去,但住在全真的庙里,就要遵守全真派的规矩,这就让他们有点难受了,倒不如在家里设坛自在。现在玄枢观收人,他们自然是愿意来的。
这样一样,正殿、配殿的值殿道长都配齐了,他们还能轮休,也就不需要曹秋澜亲自出面,或者张鸣礼这半吊子的顶上了,曹厌也能专门处理玄枢观扩建的事情。另外,多了这些人,他们早晚课的时候,也有伴奏啦!就是没几个会广成韵的,曹秋澜不得不带着大家一起学广成韵。
听年轻男人这样说,莫守打量了他一番,看他不像是在说谎,便叫住了路过的另外一个道长,请他带这个年轻男人去后院见曹秋澜。年轻男人礼貌地抱拳道谢,才跟着另外一个道长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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