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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限升级游戏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暗夜公主
“还有德曜,这么多年他一直孤身一人,我想他也是还没有放下当年的事情吧?”
“如果可以,还请您告诉他,我已经放下一切投胎去了,让他……过自己的生活吧。”
曹秋澜表情古怪地看了张雯雯一眼,她怎么感觉这姐弟两,准确地说是张雯雯对张德曜的感情有点古怪呢?他问道:“你附身的这个女孩的名字也叫雯雯?”
张雯雯有些不解曹秋澜为什么要问这个,茫然地摇摇头,说道:“我也不知道她叫什么名字,我完全没有这个小姑娘的记忆,就因为不知道所以我才跟德曜说我叫雯雯。”
曹秋澜又多看了张雯雯几眼,感觉自己刚刚可能是想多了。他倒是想要看看这个小姑娘的面相如何,可惜现在小姑娘的肉身被张雯雯占据,并且还十分契合,从面相上已经看不出什么来了。最终,曹秋澜说道:“你说的前两条贫道都可以答应,至于最后一条,视情况而定吧。”
如果张雯雯确实没有一点投胎的希望了,曹秋澜倒是不介意告诉张德曜一个善意的谎言。然而就目前来看,张雯雯给自己分出一个善魂的举动,倒是也给她自己保留了一线生机。
虽说因为张雯雯本体化鬼之后的所作所为,她的善魂在投胎之前恐怕也先遭遇地府的刑罚,投胎之后也无法立即成为人身,还需要几世甚至十几世、几十世的沉沦,但到底还有希望不是?
张雯雯并不知道曹秋澜的打算,听他这样说,脸上不免带出了几分惆怅,但很快又打起精神,说道:“我听吕荣说,道长您想要地下停车场里的那样东西。作为回报,我帮您把那样东西取过来如何?”至于张德曜的事情,张雯雯能再见到他,跟他说话就已经很满足了,不敢强求。
曹秋澜和董一言都吃惊地看着她,曹秋澜差点站起来,问道:“你能靠近那枚令牌?”
张雯雯有些不好意地说道:“是啊,不知道为什么,他们都不敢接近那里,我却不怕。”
曹秋澜便又想起了昨晚在地下停车场的那面墙壁上看到的那个英文词组,有些恍惚地问:“墙壁上的那两个单词,是你写上去的?”董一言看着张雯雯的眼神就充满了探究的意味了,那可是清微令,而且很可能是祖元君用过的清微令,说是万鬼辟易也不为过,张雯雯居然敢靠近?
就连董一言自己,虽然不怕,但也不敢轻易碰触那枚令牌,张雯雯是什么修为,居然就敢说去把那枚令牌带过来。这真的是一只鬼吗?还是一只厉鬼,理应更害怕清微令才对。
张雯雯听了感觉更不好意思了,点点头说道:“我那时候不懂事,不应该在墙壁上涂鸦的。”
这下在场两人一鬼都忍不住沉默了,在墙壁上随便涂鸦当然是不对的,但重点难道是这个吗?曹秋澜恍惚地看着张雯雯,隐隐觉得,祖师爷这回想让他带回去的,恐怕不止是清微令,还有这个有些奇怪的小鬼。这也正合他意,原本他也是想要把张雯雯的善魂带回去的。
张雯雯被曹秋澜他们看得有些不自在,忍不住悄悄退后一步,问道:“那道长,我去了?”
曹秋澜还没回神呢,下意识地点点头,随即反应过来,改口道:“等等,还是晚上再去吧。”
如果张雯雯现在是鬼体,那倒无所谓,反正没人看的见她,可她现在是有肉身的啊。
张雯雯从善如流地点头答应,反正张德曜也是住在艺术中心酒店的,晚上也很方便。
张德曜被弄醒的时候还有些恍惚,因为张雯雯的迷惑,他并不知道自己刚刚被弄睡了,而且还错过了不少精彩的事情,只以为自己是突然犯困,精神恍惚了一下,不好意地笑了笑。
曹秋澜他们也装作什么事情都没发生,和两人攀谈了起来,为了圆张雯雯对他撒的谎,还真聊了不少古琴的话题。张德曜也是个健谈的,聊着聊着话题就扩展到了天南地北。
聊天中,发现张德曜也是做生意的,张鸣礼不免就有些好奇起来,问道:“张先生是做什么生意的?”说起来,张鸣礼和张德曜还是本家,虽然天底下姓张的很多,但到底也算有缘了。
张德曜神秘地一笑,说道:“我是跟海里的动物打交道的,张道长要不要猜一猜我是卖什么东西的?”知晓此行的任务已经完成地差不多了,张鸣礼的心情还是比较轻松的,还真饶有兴致地猜测了起来。说起海里的动物,第一个想起来的当然是鱼了,莫非张德曜是捕鱼卖海产品的?
但想想张鸣礼又觉得不太可能,如果是这样答案未免也太简单了一些,没什么让他猜的必要。
虽然也有张德曜故弄玄虚的可能性,毕竟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嘛。
不过张鸣礼还是觉得这个可能性不大,张德曜经营的应该是别的更猎奇一点的产业。到底是什么呢?张鸣礼猜了几个答案,张德曜都是摇头,他不由笑道:“你总不会是开海洋馆的吧?”
张德曜听了也“哈哈”一笑,依然是摇头,说道:“如果可以,我还真有点想开一家海洋馆,可惜没有这个本钱。听说张道长以前是做奢侈品生意的,我的生意和张道长您还有点类似。”
“我的生意也是和有钱人打交道,不过和您不太一样,我是卖活的东西给他们。”
作者有话要说:
看到大家的留言了,桃花和厌胜术都会说的啦~先后顺序问题,明天跟大家说下桃花煞相关吧~
然后之前结缘了一件天师府高功做法加持过的招财符t恤,已经到了!然后天气就热了,可以穿短袖了,23333
以及,前天晚上再次遇到了鬼压床,但是这次不太一样。
这次我是感觉到有几个小婴儿在我头顶的位置,还叫我姐姐。
但是我并没有什么不好的感觉,我感觉他们并不想伤害我,这两天一直在想这件事情。
我是我妈的第一个孩子,我还有一个弟弟,但是在生我弟弟之前,我妈打掉过几个孩子。
我不太确定,因为不清楚那几个孩子的具体情况,三个月之前流产的,是不会有婴灵的,因为灵魂还没进入。
犹豫再三,决定从下个月一号开始给他们念21天《太上三生解冤妙经》超度,但求心安。





无限升级游戏 灵山艺术中心(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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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鸣礼不由微微皱眉,张德曜的话让他不免产生了一些不太好的联想,比如那个贩卖珍稀野生动物的偷猎者。海洋里当然也有珍惜的保护动物,类似的行为同样屡禁不绝。
张德曜是张雯雯哪怕死了都还记挂着的弟弟,从某种意义上来说,可以说是她唯一的亲人。张鸣礼不希望他是个恶人,那样张雯雯未免也太可怜了一些,价值全军覆没啊。
不过,张鸣礼仔细看了看张德曜的面相,又觉得他不像是恶人。当然,张鸣礼的相术学得不算特别好,看错也是很有可能的。这次,张鸣礼比之前任何一次都希望自己是对的。
张德曜并没有发现张鸣礼的走神,毕竟张鸣礼还是一个很擅长掩饰自己真实情绪的人。
他笑着继续说道:“您知道水母吧?这种大多数生活在海洋里,种类繁多,多姿多彩但有生命短暂的小生物。他们那样美丽绚烂,然而上天再赋予他们这种美丽的时候,也夺走了他们的寿命。我做的事情,就是到海洋里去寻找它们,然后把它们美丽的倩影永久地捕捉到镜头里。”
“最开始的时候,我只是出于兴趣自己去拍摄一些东西,没想到这些影像还挺受欢迎的,有些需要这些镜头的剧组、科研单位,还有一些富商,都还挺感兴趣的。我的生意也就越做越大,现在已经不仅是我自己在做这件事情了,我手底下还养了一支专业的摄影团队,也算小有成就了吧。”
说这话的时候,张德曜的眼底有些怀念。生母短暂和美好的水母们,和他的姐姐张雯雯何其相似。或许有人并不认同这一点,在大众的审美看来,张雯雯短暂的一生并不美好。但在张德曜,张雯雯本身就是美好的化身,他的姐姐善良、纯粹、坚强,再美好不过了。
虽然知道他们家那些破事的外人都觉得他对姐姐好,但张德曜其实一直都觉得,是姐姐成就拯救了他,不是反过来。张德曜在那个家里,所有美好的记忆都和姐姐张雯雯有关。虽然父母对作为男孩子的他疼爱有加,和对张雯雯完全不同,但这种不同张德曜一点都不想要。
这只会让他感觉到歉疚,明明都是人,他和姐姐又有什么不同吗?就因为他是男孩子吗?张德曜一直觉得,如果没有姐姐,在那样的家庭环境里,他大概只会变成一个自命不凡,不会尊重女性不会尊重他人的废物。是张雯雯从小到大的抗争让他明白,那是不对的。
而张雯雯的是,也成为了张德曜心里的一个结,他一直自责自己没能把姐姐救下来。虽然其实能做的他都已经做了,那个时候他还太小了,也没人愿意帮助他。这个结一直在提醒着他,每当张德曜要走偏路的时候,他就会想起张雯雯,是张雯雯一次次把他拉回了正道。
当年灵山艺术中心还是一片废墟的时候,张德曜就每年都回来这里祭奠张雯雯。后来灵山艺术中心建成了现在的艺术中心,他没办法在烧纸祭奠了,但依然会每年都回到这里来看看。
他不知道张雯雯是否已经投胎转世,他甚至不确定灵魂是不是真的存在,人死之后是不是真的能够转世投胎。但这对张德曜来说是一个念想,逝者已矣,生者却永远都在怀念。
如今以至中年的张德曜,也算是事业有成,之所以依然单身,也是受到了童年的影响。一来他一直怀念姐姐,自觉这样对自己的伴侣并不公平,大多数人都误解伴侣更在意别人吧?
哪怕这个别人是他一母同胞的亲姐姐也不例外,甚至于阴暗一点的还会有不合时宜的猜测。
说张德曜杞人忧天也好,说他把人性想象地太黑暗也好,总之他是不愿意姐姐受任何委屈的,哪怕这委屈张雯雯早就已经无法知晓了。本质上,张德曜也是一个有点偏执的人,或许受到了原生家庭的影响,也或许是父母遗传给他的基因里就有偏执的元素在里面。
二来则是因为张德曜对家庭毫无信心,原生家庭给他带来的影响太大了。哪怕他已经脱离那个家很久很久了,但是这种影响很可能是一辈子都无法摆脱的噩梦。
张德曜永远都会记得,当父母得知姐姐张雯雯的死讯,同意了学校拿钱私了的提议,遭到他的强烈反对之后对他说的话,“你当我们是为了谁?我们都是为了你好,没钱你怎么上好学校?”
这句话一直被张德曜铭记在了心里,成为了他的原罪。每当想起来,他都会有一种负罪感,是不是他才是姐姐悲惨命运的罪魁祸首,如果没有她,或许姐姐是能够长大成人的。
虽然出身在那样一个家庭,或许注定是姐姐在成年之前的生活不会顺遂,但至少她能活下去,活下去就有希望开始新的生活。而不是在正当花季的时候,就因为那样可笑的理由,陨落在了这个不为人知的角落里。生命之花还没有来得及盛开,就悄然枯萎了。
张鸣礼松了一口气,他余光撇过坐在张德曜身侧的张雯雯,果然看到了她眼中的欣慰之色。这对姐妹的感情,虽然过去了几十年,却丝毫没有改变,这也是一件幸事吧。尤其对张雯雯来说,有张德曜这样一个弟弟,十几年短暂的生命,总算不会全部都是悲哀和笑话。
中午,曹秋澜他们和张德曜、张雯雯一起吃了一顿饭,便各自分开了。看着张德曜和张雯雯相携而去渐渐走远的背影,董一言揽着曹秋澜腰,问道:“澜澜打算怎么办?”按照原本的计划,张雯雯虽然情有可原,但既然已经成为厉鬼,就没有拯救的希望了。
不过现在发现张雯雯居然给自己分了一个善魂出来,到算是一个变数,可见她生机尚存。最重要的是,这个张雯雯,似乎还和祖师爷或者清微派有缘,就更不好随意处置了。其实对善魂的处置倒是很简单的,直接带回去就是了,但张雯雯的本体该怎么处理就需要考虑一下了。
曹秋澜沉吟了一会儿,说道:“如果张雯雯的本体没有和景婉彻底融合,那就是她命不该绝,把她一起带回去看有没有办法把她们分离。如果……她们已经彻底融合了,那就交给你了。”其实曹秋澜心里也清楚,后者的可能性几乎达到了百分之九十,但总还是有一线生机的。
让张鸣礼提醒杜振邦他们一声,厉鬼很可能会回到艺术中心,曹秋澜便又往古琴馆走去,心绪不平的时候弹弹琴是不错的选择。夜深人静之时,艺术中心寂静无声,曹秋澜的书房里还亮着灯,曹秋澜、董一言和张鸣礼都坐在书房里静静地等待,细微的脚步声由远而近。
脚步声在套房门口停留了一下,似乎是在犹豫,又似乎是被什么阻挡了一下。
但很快,脚步声又再次接近,这次停在了书房门口,敲门声不算突兀地响了起来。
“请进。”曹秋澜说道,他坐着没动,也并没有让人去开门的意思。但门外的来访者也并不需要开门,她的身影仿佛穿过水幕一般从书房门上穿了过来,来者正是张雯雯的善魂。
张雯雯看起来和白天没有任何不同,只是手上还捧着一块令牌。她双手捧着令牌走到曹秋澜的面前,把令牌递到他的面前,“幸不辱命。”令牌整体是木质的,上面还有黑色的雷文,其中蕴含的雷霆气息更是说明了这是正宗的雷击木,而且是雷击木中的雷击枣木。
令牌的正反两面都刻着云篆,正是《道法会元》中记载的清微令的样式。曹秋澜接过令牌,立即就知道,这确实就是祖师爷托梦要他寻找的物件了。清微派,毕竟是主修雷法的。
曹秋澜很快收起令牌,对张雯雯说道:“张善信接下去有什么打算?”
张雯雯茫然地摇摇头。她最后的执念也不过是见一见张德曜,现在知道张德曜过得很好,她就再没有什么牵挂了。虽然心里其实有些不舍,但张雯雯知道自己不能一直留在张德曜身边,这对他没什么好处。而且她总不能一直装张德曜的女朋友,他们毕竟是姐弟,即便这具身体不是她的。
曹秋澜说道:“张善信现在占据的这具身体的原主人叫赵清音,是个孤儿,就在你占据她的身体之前,她就因为心脏病突发而去世了。目前,赵清音的灵魂已经去往阴间,而你和这具身体意外地契合,你若是愿意可以以赵清音的身份在人间行走积累善功,不过功德要分赵清音一半。”
这是因为张雯雯用的是赵清音的身体和身份的缘故,她所做的一切功德和恶业,都有赵清音的一半。顿了一下,曹秋澜继续说道:“不过若是如此,你需随贫道回玄枢观。若是不愿意以赵清音的身份行走人间,贫道也可以为你温养魂魄,再送你去阴间。”
总之无论如何,张雯雯都必须和他回玄枢观。虽然这是张雯雯的善魂,但也不能保证她一定不会作恶不是?尤其她还用着赵清音的身体呢,若是她作恶却无端赵清音,那实在是冤枉。
张雯雯犹豫了一下,说道:“从此以后,我便是赵清音了!”虽然她短暂的生命里,并没有多少快乐,但她对生命还是热爱的。即便不能算活人,但能像人一样活着,她也是愿意的。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给大家叨叨一下怎么化解桃花煞,一个简单易行的民间方法,主要是……不费钱。
顺便说一下,家里灶火不旺,是容易招桃花劫的,灶王爷和门神一样是保家神。
假如有感情纠葛,已经对你或者你身边的亲人朋友产生危害,但是想断又断不了的可以用这个方法~
买一把桃木剑,要带剑鞘的啊!然后准备一张小纸条,纸条上写“斩断某某(你自己的名字)和某某(你要短情缘的人的名字)的情丝。”然后把这张纸条放进剑鞘里藏起来,记得不要让人看到。然后把桃木剑挂在床头。




无限升级游戏 灵山艺术中心(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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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功德要分给赵清音一半,既然她用了赵清音的身份和身体,那也是应该的。
张雯雯在心里默默地对赵清音道谢并道歉,为自己擅自使用了赵清音的身体。
张雯雯,不,现在应该叫赵清音了。赵清音跟曹秋澜他们约好了返程的时候再见,便离开了房间。既然日后要以人类的生活在世间行走,她也需要去做一些准备。
虽然她曾经也是个人类,但时间过去太久了,这么多年来她一直隐藏在阴暗的角落里,而世界发展地太快了。她需要去熟悉适应一下现在的社会,人毕竟是社会动物。
任务第六天也是最后一天,凌晨三点多,左根躺在酒店柔软的大床上安然入眠。
自从有了那两章符篆,左根晚上睡觉的时候就安心多了,这个时间正是他睡得最沉的时候。
有科学家研究所人类睡眠的几个阶段,入睡期、浅睡期、熟睡期、深睡期和快速眼动期。左根此时大概就处在深睡期即将进入快速眼动期的阶段,所谓快速眼动期,最浅显容易理解的特征就是做梦,人类的梦境就是在快速眼动期发生的。左根的眼球开始快速跳动起来。
这个梦对他来说不算特别愉快,他梦到了过去的事情,很久以前,不对,也不能说是很久,就时间上来说,其实也才过去不到一年吧。但对他们任务者来说,似乎总觉得时间过得很慢,明明才一年不到,却好像已经是很久很久以前了,这真是一种煎熬,至少对大多数人来说是这样。
左根梦到的,是他的双手第一次沾染上鲜血的那次任务,那可不是什么愉快的经历。那次任务的地点也跟糟糕,在一座雪山上的小旅馆里,他们被暴风雪困在了山上,补给中断,连暖气都维持不下去,左根那时候还是个新人,几乎要以为自己会冻死饿死在雪山上了。
结果不用说大家也知道,他当然是活了下来,而且活得越来越好。梦境里,左根看着外面山巅上的皑皑白雪,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做这个梦,明明已经是过去的事情了不是吗?
在那次任务里,他做了很多时间,突破了自己的道德底线,但左根并不后悔,也并不愧疚。人不为己天诛地灭,他不过是想要活下去,想要活得更好,这有什么错?
即便是让他现在回到过去,重新做一次选择,他的决定也不会有丝毫改变。不过,梦境里的左根看着美丽的雪山,突然觉得这样的梦也不错,当时做任务的时候,他每天衣不保夕地思考着生存下去的方法,虽然是在景区,却也没有丝毫旅游的体验。什么都没有活命重要。
现在就不一样了,他现在只是在做梦,没有饥饿和寒冷的困扰,不要担心随时丧命。有着这种平和的心情,欣赏美景的时候感觉也格外不同。左根唇角上挑,然后停留在了要笑不笑的表情上,眼中流露出一丝惊慌。怎么回事?他为什么突然感觉好冷?这难道不是梦吗?
左根感觉身上越来越冷,他试图找东西御寒,然而什么都没有,就连他原本置身的小屋也消失不见了。他整个人无遮无拦地站在雪山上,感觉到自己的体温越来越低,寒冷让他几乎失去思考的能力。这不是梦吗?这是左根最后一个念头,他的意识越来越模糊。
恍惚之中,左根听到医生凄厉的尖叫,寒冷的感觉渐渐离他远去。他重新置身在温暖的地方,不对,比温暖更超过,他好像来到了一个火炉了。温度有点太高了,但左根甘之如饴。
再也没有比差点被冻死的人更渴望温度的了,即便这个温度有些灼伤了他,但还在能够忍受的范围内。过了许久,左根才感觉自己活过来了,脑子也渐渐地恢复了清明。
他睁开眼睛,发现自己还在房间里的大床上,身上盖着温暖的棉被,暖洋洋的。
左根将手伸手被子外面,空气里的温度有点低,是因为他的房间里开着空调的缘故。他看了一眼空调显示的气温,二十五度,并不低,显然也不可能到把他冻死的程度。
他伸出手摸了摸自己的心脏,心脏有力地跳动着,一切都很正常,仿佛刚刚那种差点被冻死的经历真的只是一个噩梦。但那真的只是一个噩梦吗?那种感觉太真实了,真实地让左根觉得自己在鬼门关转了一圈,福大命大才得以活着回来,那实在不像是一个噩梦那么简单。
左根爬起来看了一眼手机,现在的时间是凌晨四点半,天快亮了。想了想,左根拿出了自己得到的两张符纸,平安符一切正常,五雷符……左根皱眉看着手上的五雷符。
五雷符从表面上看,似乎也和左根在睡前看到的没什么区别,但他总觉得有哪里不对。
具体左根也说不出来,就是一种感觉,感觉这张符纸似乎是失去了什么东西。左根皱眉思索了一会儿,把符纸收了起来,坐在床上掏出手机开始玩游戏。今天是任务最后一天了,这次任务他不想节外生枝,只想平平安安地等到任务结束,也是因为曹秋澜他们都不好惹的缘故。
左右,魁大壮时候,左根也得到了他身上所有的道具卡,对他来说,这次任务的收获已经算是不小了。至于之前的经历到底是真是假,他也不想深究了,反正追究了也没有别的办法。
另外一边,曹秋澜他们的套房里,董一言悄无声息地走进房间钻进了曹秋澜的被子里。突如其来的寒气让睡梦中的曹秋澜微微皱了下眉,翻了个身背对着董一言。
董一言无奈,安抚地轻轻拍了拍曹秋澜的背,让他睡得更安稳一些。他也不想打扰曹秋澜睡觉来着,都怪那只厉鬼不会找时间,好好的睡觉搞什么事啊。他为了避免那只厉鬼跑掉,他们又要花时间去找,可不是就得出去把事情解决掉,给这个任务彻底收个尾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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