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之女王是怎样炼成的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葭尔
继母虽知晓亲儿继承不了爵位,却也担心原配所出的两个孩子过于出众,会压得自己的亲儿没了出头的机会。
嫡长子被侯爷放在身边亲自教养,她下不了手,便暗示侯爷要避免兄弟阋墙,争夺爵位,让侯爷刻意对魏庭放纵,将他养废成了一介纨绔。
魏庭自天资过人,所有教导过他的先生都对他赞不绝口,因此才被继母忌惮。
他努力让自己变得优秀,其实是为了讨父亲和继母的欢心。
可没想到却事与愿违,于是万念俱灰之下,索性便自暴自弃了。
可他表面虽按照父亲和继母想要的样子浑浑度日,实则却厌弃那样的自己,私下却仍旧是喜静好学。
他底子好,自学也成了才,学识甚至要远超以才子闻名的魏端。
因年龄相差不大,兄弟俩自便被放在一起比较。
明明不如自己的兄弟,却牢牢压了自己一头,他还没法反驳。
魏庭索性仗着魏端好名声,对他肆意欺负调笑,甚至不惜与护短的刘氏争吵。
于是,除了浪荡名声外,魏庭又多了一桩不孝的罪名,使得世家大族无人愿意嫁女儿给他,年过二十还是光棍一条。
姜观乃是京都有名的美人兼才女,十四岁时参加皇后主办的宫中花宴,便得了皇后亲赐的花签。
自此求亲之人络绎不绝,几乎踏破了她家门槛。
可姜观却一个都没瞧中。
姜家二老和她两名兄长也|宠|着她,任由她蹉跎到了十七岁,婚事还没定下。
直到一次意外,魏庭救下了差点被惊马所伤的姜观。
京都众多青年才俊都看不上的姜观,莫名地将一颗女儿心掉在了浪荡子魏庭身上。
她不顾父母反对,执意要嫁魏庭,甚至不惜威胁父母,若是嫁不成,她便绞了头发去做姑子。
姜家父母拗她不过,才成就了这桩婚事。
魏庭与姜观相遇之前,其实已有了心动之人。
他知晓自己名声不好,为了能求娶到喜欢的姑娘,他那段时间收敛的行事作风,甚至想要认真地谋一件正经差事。
他憧憬着,等娶了妻,便主动分家出去,和心爱的人两个人守着一方院子,安安稳稳平平淡淡地过日子。
姜家却就在此时派人来提了婚事,让正愁着魏庭婚事的泰安侯爷喜出望外,想都不想就答应了婚事,第二天就带着媒人去了姜家将婚事落定了。
等魏庭知道的时候,婚期都已经确定,只等着他这个新郎在吉日当天去迎亲了。
洞房花烛夜魏庭就喝了个酩酊大醉,第二天转醒便去了书房住下,没再踏足新房半步。
婚后,姜观温柔意,做了一切努力想要得到魏庭一分怜惜,魏庭却不领情,始终对她无视冷落。
甚至魏庭纳了妾,生了庶子,却始终不愿与姜观圆房。
姜观于魏庭,是无情斩碎了他未来的刽子手,他本就对她排斥不已。
偏偏姜观不知魏庭的境遇,一门心思地想为他挽回名声。
每每魏庭对刘氏出言不逊,姜观便急急地上前为他说话辩解,在刘氏面前伏低做帮他道歉补救,转头还劝魏庭要家和万事兴。
姜观还求到自己父亲面前,给魏庭谋一件体面的差事。
于姜观而言,她心里有魏庭,便想要他好。她所做之事,也都是时下所有人所认同的。
可魏庭却只觉得是受到了羞辱,觉得姜观看不起他。
最终,姜观对魏庭死了心,自请下堂回了娘家,自此青灯古佛了却余生。
而魏庭在姜观自请下堂后,心头的积怨达到了顶峰,彻底黑化了!
他想要向所有人证明他的能力,报复所有曾经羞辱过他将他踩在脚下过的人。
他于是暗中参与到夺嫡之中,与泰安侯府站到了对立面。
最后他凭借过人的学识,和不要命的胆识,竟然拿下了关键的一役,自此奠定了自己权臣的地位。
他设计陷害对手时,明知泰安侯府牵涉其中,却毫不留情。
最终泰安侯府被夺爵流放漠北,泰安侯爷死在了流放的途中,魏栋和魏端两家也在几年后死在蛮人扰边的战乱里。
他对至亲的狠辣,让他所效命的三皇子心生忌惮。
鸟尽弓藏,独木难支。
魏庭十年权倾朝野,最终却被政敌告发贪墨国库,残害忠良等十三大罪状,一夕之间落得个诛灭九族。
魏家百年大族,自此彻底绝了后。
任务目标:保魏家百年子嗣昌绵。
第195章 中二夫君 3
魏家的败落归根结底是因为魏庭求亲情求关注不成,走上了一条歪路。
他的想法和做法无非是:我再优秀也没用,你们还指望着我变坏,那我就变坏给你们看!
发展到后期,就变成了:你们都以为我是扶不上墙的烂泥,那我就偏要干一件天大的事来震你们一下!
其实就是叛逆期少年的幼稚的自尊所致。
他这种情况,在后世可以用一个词来形容,就是——中二病!
然后不巧,他的自尊心比常人更强,中二期又持续得太长,长到还没结束就让他黑化变|态了,然后就作天作地把一家子作死了。
根结在魏庭身上,只要能让他放下芥蒂,不要和魏家作对,魏家自然能摆脱灭族的命运。
袁婧有魅惑技能,可以潜移默化地影响人心,这样的做法对她来说是再简单不过了的。
可是,谁规定了,她只能这样做呢
袁婧曾经也是家庭冷暴力的受害者,没人比她更能理解魏庭的想法,甚至是感同身受。
明明他们从没有做错过什么,可为什么所有人指责的却都是他们
明明他们才是受害者,可为什么他们却要去求得加害者的接纳和宽恕在加害者们有难时还要不计前嫌去帮他们
要不是当年她身体不好,条件不支持,她想她很有可能会变得像魏庭一样,做一件大事来让那些不曾善待过自己的人后悔他们曾经做下的事情。
魏庭的做法没有错,错只错在他被憎恨蒙蔽了理智,失去了分寸,做得过了头。
所以,袁婧不打算改变魏庭的想法,甚至不介意帮他一把。
只要能把控住细节,保证他不要不心把魏家和自己玩死,任务一样是可以完成的。
当然,为了能及时把控住事态走向,和魏庭的夫妻关系是一定不能解除的,而且,还要想法子让他接受自己才行!
袁婧躺在大炕上,琢磨着之后的走法。
她过来的这个时间点,正是在魏庭纳妾之前。
前世,姜观在午睡中被窗外的窃窃私语吵醒,听到了魏庭将一名花魁赎了身置为外室的消息,当即心神俱乱。
伤心又无措之下,她根本没有心思分辨消息的真假,便哭哭啼啼的去找了侯爷和侯夫人求他们做主。
魏庭被泰安侯爷打了一顿,怒斥他置办外室丢了侯府的脸,勒令他将人打发了去。
魏庭当着父母妻子一言不发,可转头竟直接将那花魁接进府里纳为正儿八经的妾室。
夫妻两人原本只是“相敬如冰”,自此,却开始决裂了。
可实际上,魏庭看着放荡不羁,实则很是洁身自好,虽然经常和狐朋狗友上花楼,但根本就没乱来过。
他的那些传闻中才色双绝的红颜知己,还真就只是“知己”。
他就算是留宿花街柳巷,也不过是与人彻夜畅谈诗词人生罢了。
而那些花魁娘子们心折于他的风度和怜惜,于是自愿为他隐瞒实情。
魏庭这番为之赎身的花魁便是他的“知己”之一。
赎身的钱财甚至都不是魏庭出的,而是花魁自备,只是借了魏庭侯府公子的名头,来躲避另一名纨绔子弟的纠|缠。
这事儿魏庭做得隐秘低调,根本没几个人知道。
本打算等风头一过,那纨绔死了心,他便将人送出京城。
可姜观却将这事直接捅得人尽皆知。
魏庭素来和家里对着干成习惯了,越是不让他做的,他越要做,而且,花魁既然被和他绑在了一起,他便觉得自己有那个责任承担照顾她的义务,于是才干脆地纳了妾。
姜观身在局中参不透,可袁婧看完剧情,哪里还看不明白,这件事根本就是姜观中了别人的算计。
侯夫人的院子,一向防得比水桶还严实,一个三等的丫头,哪里就有那本事和胆子将主子下了禁口令的事情拿出来说
这明摆着就是要让姜观知道,借姜观的嘴将事情闹大!
不管姜观对魏庭有没有感情,这种事情,当妻子的若是不知道便罢了,只要是知道了,怎么都要问上一声,这是作为正室的基本尊严。
魏庭终日不着家,姜观便只有去找消息来源的侯夫人问,侯夫人不敢做继子的主,事情自然会闹到泰安侯爷跟前。
以魏庭的性子,肯定不会在泰安侯爷面前多做解释,结果不用说,父子俩定然是不欢而散。
然后,魏庭身上的荒唐事,便又坐实了一件。
是以,袁婧才在那丫头开口之前,直接打断了她的话,并以犯口舌的罪名送回侯夫人那儿,以此表明不管魏庭做了什么,他们夫妻之间自有论断,不想让事情外传的态度。
这是表态,同样也是试探。
因为袁婧总觉得,事情并非侯夫人所做,因为这件事里侯夫人刘氏根本拿不到任何好处,她没有出手的动机和必要。
对于幕后之人是谁,袁婧隐隐有了些猜测,却还需要找机会证实。
刘氏的芙蓉苑内。
如意恭敬地将事情在刘氏面前说了一遍。
刘氏保养得宜的脸上浮着适度的惊讶和怒意,“竟然有这等事!”
“不敢欺瞒夫人!”如意惶恐道,“二|奶奶说了,夫人一向最重规矩,这碎嘴的丫头定不是夫人院子里出来的。只是她打着夫人的旗号行事,坏夫人的名声,二|奶奶便想着还是该让夫人知晓为好。这才让奴婢将人带了过来。夫人要审要罚,二|奶奶都听夫人的。”
刘氏便端整了脸色应道:“委屈她了!让你家二|奶奶放心,此事我定然会给她一个交代。”说着,便让人将那名碎嘴的丫头带下去严加审问。
如意感恩戴德了一番,这才离开。
她走后,刘氏脸色一变,抬手便摔了杯子。
“夫人息怒!”刘氏陪嫁的心腹方妈妈忙上前安抚,“那丫头话没出口,事情便算不得大事。二|奶奶想必也不会抓着不放。”
“你这老货,少在我跟前装样子!”刘氏捂着胸口忿忿地咬牙瞪着她,“你当知道我在气什么!”
方妈妈一怔,立马跪下重重磕了个响头,“老奴知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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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说:
今天有点心塞。
有宝宝催更本来是件既痛苦又快乐的事情,如果有能力,我都会尽量多更满足大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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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6章 中二夫君 4
“以往的事,本夫人不和你们计较,不是不知道,是无伤大雅便随了你们去!不想倒将你们的胆子养肥了!”刘氏闭了眼,疲惫地靠在大迎枕上挥了挥手,“你自去领罚吧!这一次便饶过你。再有下一次,我身边便留不得你了!”
“多谢夫人开恩!”方妈妈磕了个头,起身低头往屋外退去。
“慢着!”刘氏冷声叫住了她,“把他给我叫来!”
方妈妈浑身一僵,“是!”
如意从芙蓉苑回来,一五一十地将事情回禀给了袁婧。
袁婧听完,沉吟片刻,便淡声让她退下了。
如意心里摸不着底,却不敢多说,伺候的时候越发心翼翼起来。
袁婧见了,这才觉得满意了一些。
如意是自同姜观一起长大的丫鬟,两人感情不比其他人,虽是主仆,实则也有姐妹情分。
姜观待如意宽厚纵容,如意不免便有些托大,在姜观的一些事情上,时常不先经禀报便自己拿了主意,有时还会逾越了主仆的身份给姜观出主意。
像是前世,姜观听到魏庭置外室的事情时,本是犹豫过要不要先听听魏庭的说法后再做决定。
是如意不断在姜观耳边说,这种事不能等到魏庭和她摊牌,不然到时她不接纳就是善妒,接纳了又让自己不舒坦,怂恿着姜观找侯爷和夫人帮她做主。
姜观这才去找了侯夫人。
可以说,姜观和魏庭的决裂,如意的责任至少占了两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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