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之女王是怎样炼成的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葭尔
第二次,倒是被请进去了花厅,结果他喝完了一壶茶还没见着人来,直接自己就走了。
最后第三次,他门都没进,直接被塞了一张和离书。
他二话不说,当场就签了和离书,回来之后,就去找了三皇子,两人密谋上了。
但现在,虽然分了家,和侯府算是闹翻了,但两人夫妻关系渐入佳境,魏庭暂时没有了黑化的契机,和三皇子那条线,估计是要断了吧
袁婧正这么想着呢,就见三皇子跟在魏庭身后大摇大摆地进门来了。
袁婧:囧。
敢情,这两人早就搭上线了魏庭黑化不黑化,都没差
魏庭将三皇子带去了书房,然后态度很是自然地叫了她过来见礼。
三皇子朝着她一张脸笑得像朵花儿似的,“久闻弟妹大名,果然国色天香,温柔贤淑!”
这幅流里流气的样子,哪里看得出有半点帝王之相啊!
能把这么个人扶持上位,魏庭也真是不容易……
袁婧心中感慨,面上恭恭敬敬地行了礼,“见过三殿下!殿下谬赞了!”
“本宫和攸宁情同手足,弟妹不用客气!”
呵呵,情同手足,你上辈子还不是把他给弄死了!
袁婧但笑不语,待了一会儿,就很识趣地找借口离开了。
袁婧现在感知的范围扩大到了50米的范围,她回到正房,也还能“看”到书房中的情形。
书房内,袁婧一离开,三皇子痞气的笑脸一收,脸上露出几分志得意满来。
他从怀里掏出一本册子并几张银票丢在书桌上,“你让本宫买的人,一个不落,全买进府了!本宫讲价的本事可不是吹的!还省了不少钱下来!”
魏庭拿起册子翻了翻,又丢回到了三皇子跟前,“这些人,知道是用来干什么的吗”
“你又没说,本宫怎么知道”
魏庭指着册子微微一笑,“这些人,就是你干这一票的依仗!”
第207章 中二夫君 15
正房中,袁婧用感知听着魏庭和三皇子的对话,心下微动。
魏庭口中说着的,册子上记录的那些人,袁婧是知道的。
前世,这些人被称为“异人”。
异人全都是奴籍,其身份背景来源无从考据,也无人知道魏庭是通过怎样的方法将他们找出来聚集在一起的。
只知道他们都是普通人,却各有特长,借着下人身份的掩护,在朝中各家各户落了脚,不露痕迹地收集着情报,完美地执行着包括暗杀在内的各种任务。
异人,是魏庭手下,比暗卫还要隐秘又趁手的一把刀。
前世,这支队伍由魏庭组建,一直掌握在他手中,三皇子几番觊觎,都没能将其从魏庭手上要了来。
直到三皇子登基之后,魏庭以示他对皇权的诚服和拥护,才将异人交到了三皇子手上。
但这些异人却对魏庭忠心耿耿,三皇子欲对魏庭下手时,异人早早便将三皇子的计划透露给了魏庭,他才能几次躲过三皇子的算计。
最后,估摸着是魏庭玩腻了君臣猜忌互相斗法的把戏,对这世间再无牵挂眷恋,对身后名声也全部在意了,明知有陷阱还义无反顾地一脚踩了下去,才让三皇子得偿所愿将他处死。
可这一世,不但魏庭正式成为三皇子幕僚的时间提早了,怎么连“异人”他都直接交到了三皇子手上了
这样将自己手中的刀交了出去,那些人改为对三皇子效忠了怎么办三皇子登基后对他下手,没人给他通风报信了怎么办
魏庭虽然中二,但智商绝对没问题,这些事不可能想不到。
那他到底是什么意思
袁婧无奈地揉了揉额角,中二青年的脑回路真的是好难猜!
反正夺嫡的事她插不上手,也不想插手,想不通就想不通吧!
袁婧收回感知,开始琢磨其他事情。
例如,怎么给泰安侯府落井下石!
袁婧和魏庭当时打包出府的动静闹得太大,加之有姜家暗中帮着添油加醋,事情根本瞒不住。
他们夫妻搬出侯府的第二天,泰安侯包庇继室侵吞原配嫁妆,苛待亲子,被亲子揭破后还找借口掩饰,逼着亲子为保生母嫁妆,带着嫁妆搬出侯府的消息就传遍了京都的大街巷。
泰安侯先夫人的娘家当即便派了人上门质问,姜家也派了人去询问女儿女婿的下落。
于是第三天,消息进一步发酵,被侵吞的除了原配的嫁妆,便还加上了儿媳的嫁妆,那些亲子被苛责的细节,也传得有模有样了。
魏庭这两世加起来,都是第一次以弱者的身份出现在百姓的谈资中。
世人都是惯于同情弱者的,于是,魏庭以往的纨绔浪荡,竟然被世人解释成了被继母刻意捧杀所致,还有脑洞大的称他是为了保住生母嫁妆而不得不按照继母要求,做出不堪大用的样子。
消息传到第四天,早朝上御史直接上书弹劾泰安侯和魏栋治家不严。
皇帝顺应民意,罚了这父子俩人半年俸禄,让其闭门思过一月。
泰安侯府自此大门紧闭,从主子到下人都尽量不外出。
加之“苦主”魏庭搬到了城郊,也不没有现身人前,事情才得以渐渐平息了下去。
算算时间,泰安侯和魏栋的闭门思过时间就在这几天结束了。
而再过一个半月,就到了魏端的琉璃郡主的婚期了。
前世,是因为这一桩婚事,让泰安侯府被动成了二皇子党的,也让魏端身价水涨船高,狠压了魏庭一头。
这一世,泰安侯、刘氏和魏栋都已经吃了点亏,现在就差魏端还“独善其身”。
不如,就先从他的婚事下手吧!
顺便,毁了这门婚事,还能让泰安侯府免于挂上二皇子党的标签,从而减少和妥妥的三皇子党的魏庭的冲突。
一举两得啊!
定好了目标,袁婧说干就干!
等魏庭和三皇子议事完回了正房,袁婧绞着帕子迎上前,苦恼地道:“夫君,妾身今儿突然想起,下月初七是三弟和琉璃郡主的婚礼。你说,咱们要不要去啊”
魏庭:“不去!”
“可是,和亲王的面子……”袁婧心地觑了他一眼,“和亲王虽然是闲散王爷,可妾身听闻,二皇子与和亲王叔侄关系最为亲密。二皇子会不会因此为难相公况且,相公还与三皇子交好,三皇子与二皇子又……要不,咱们还是去吧左不过是送份礼的事!最多,最多再让父亲母亲说教一番罢了。”
魏庭冲着她一瞪眼,“说不去就不去!”
袁婧欲言又止,委屈地扁扁嘴,低着头闷闷不乐地坐到离他最远的另一边炕头,声地念叨着:“人家还不是怕,神仙斗法,咱们鬼遭殃!和谁玩儿不好,偏偏和三皇子这个尽受欺负的,到时候跟着受欺负,看谁心疼你!”
她忽地叹了口气,“不去也好!妯娌几个,就我没有封诰。咱们夫妻俩才给了侯府那么大没脸,万一郡主为母亲和三弟出头,要先国礼再家礼地为难我,我还要给她磕头呢……”
碎碎念着,声音渐渐低落下来,“大哥娶了大嫂,便得了方家一力相互。三弟娶到琉璃郡主,有和亲王府和二皇子护航,以后仕途也可不用再愁。只有我,没能帮得了夫君丝毫……啊!”
魏庭起先半阖着眼靠在大迎枕上只做没听见,直到她说到这儿,才眉头微动,抬眼朝她看过来,然后猛地起身探手,将她拉进了怀里,头一低,堵上了她碎碎念叨的|嘴。
两人抱在一处亲着亲着就亲变了味,纠|缠着倒在了塌上。
白日宣|淫啊!
袁婧的魂体轻飘飘地绕着两人头顶转了一圈,飞出了窗外。
袁婧深知什么是适可而止,而且对象是脑回路异于常人的中二患者,所以挑拨了这么一次后,她就没再提第二次。
能不能成,随缘呗!
谁叫中二病是那么地不可捉摸呢
没想到,过了三四天,魏庭突然提出要带她出门,说的是:“带你看好戏去!”
第208章 中二夫君 16
袁婧隐隐有种预感,心下不免生出点期待,面上笑得便也格外真心。
夫妻俩大早坐了马车出门,先去京都最好的绣坊千金坊一人定做了几套新衣服,然后去了最好的金楼无暇阁给袁婧买了三四套头面,接着又去买了袁婧的胭脂水粉和魏庭用的文房四宝,时辰差不多便到了午时。
于是夫妻俩去了百里闻香楼吃午饭,顺便听了一出书看了一出戏。
两人从楼里出来上了马车,袁婧瞅着这走的似乎是回去的那条路,终于忍不住地扯了扯魏庭的袖子问道:“夫君,你说看的好戏,不会就是方才楼里听的那一出吧”
魏庭懒洋洋地斜倚在座位上,邪气地勾了下唇角,笑而不语。
袁婧便知道好戏还没开演,安下心来。
她过来后随了姜观午歇的习惯,这会儿到了时辰,马车又摇摇晃晃的催眠得很,没多时,她就脑袋一歪,靠在魏庭肩头迷糊了过去。
不知道过了多久,袁婧被魏庭摇醒了。
“到了!”
她揉着眼睛,掀开车帘一看,他们竟是已出了城。
不远处的半山腰上,是一座香火缭绕的庵堂,山门上的牌匾上书三个大字——静心庵。
“尼姑庵里能有什么戏看啊”袁婧不解。
魏庭也不多说,将她拦腰一抱,用斗篷一裹,跳下了马车。
“抱紧了!”他沉声嘱咐了一句,脚尖一点,轻飘飘地往前飞掠而去。
轻功!
袁婧一声低呼,抱紧了他的脖子,将头埋在了他的颈间。
耳边风声呼呼,余光中两边景色飞快地往后退去,身子却比他抱着她走路时还要稳上几分。
饶是早已知道魏庭是文武双全的人,但亲身体验了一番他的功底,还是让袁婧不由地惊叹一声天纵奇才。
魏庭的功夫,是他七岁的时候偶然间遇上的一名游方僧人教的。
游方僧只教了他三个月,然后留给他一本秘籍就离开继续云游去了。
魏庭就靠着那三个月的基础,自己照着书,练出了一身不逊于江湖二等高手的身手。
说他是天纵奇才,真不为过。
只可惜,一身本事被中二病给耽搁了!
看起来至少要爬半个时辰的山路,魏庭用轻功不过一炷香(半个时)的功夫就到了。
他没有从庵堂正门进,而是拐了个弯,从背靠山的另一侧翻过院墙,进了庵堂内。
静心庵的后院此时并不安静。
两人才翻过院墙进到夹道,就隐隐听到内墙那边传来阵阵嘈杂。
袁婧还来不及问,魏庭抱着她又是猛地往上一蹿,跃到了内墙顶,然后踩着墙顶又飞到了对面的屋顶上,几个腾跃,就落到了传出声音的那方院落旁边的屋顶上。
好在此时天色已经有些暗了,两人身上又裹着暗色的披风,趴在屋顶上用披风一盖,便与瓦色混做了一体,不仔细看很难发现。
此时院中人影幢幢,吵闹声一片。
隔了些距离,袁婧只隐隐分辨出院中四五个人的包围中,似乎是跪了两个人,这四五人朝着那两人拳打脚踢,而廊下台阶之上,一名身姿高挑的女子一手叉腰,一手指着那两人叫着:“打!给我狠狠地打!”
袁婧撇了撇嘴,凑近魏庭耳边抱怨,道:“带我吹了一路的冷风过来,就为了看主子教训奴才的戏码,夫君你是不是太无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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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八章中二夫君(16)
袁婧隐隐有种预感,心下不免生出点期待,面上笑得便也格外真心。
夫妻俩大早坐了马车出门,先去京都最好的绣坊千金坊一人定做了几套新衣服,然后去了最好的金楼无暇阁给袁婧买了三四套头面,接着又去买了袁婧的胭脂水粉和魏庭用的文房四宝,时辰差不多便到了午时。
于是夫妻俩去了百里闻香楼吃午饭,顺便听了一出书看了一出戏。
两人从楼里出来上了马车,袁婧瞅着这走的似乎是回去的那条路,终于忍不住地扯了扯魏庭的袖子问道:“夫君,你说看的好戏,不会就是方才楼里听的那一出吧”
魏庭懒洋洋地斜倚在座位上,邪气地勾了下唇角,笑而不语。
袁婧便知道好戏还没开演,安下心来。
她过来后随了姜观午歇的习惯,这会儿到了时辰,马车又摇摇晃晃的催眠得很,没多时,她就脑袋一歪,靠在魏庭肩头迷糊了过去。
不知道过了多久,袁婧被魏庭摇醒了。
“到了!”
她揉着眼睛,掀开车帘一看,他们竟是已出了城。
不远处的半山腰上,是一座香火缭绕的庵堂,山门上的牌匾上书三个大字——静心庵。
“尼姑庵里能有什么戏看啊”袁婧不解。
魏庭也不多说,将她拦腰一抱,用斗篷一裹,跳下了马车。
“抱紧了!”他沉声嘱咐了一句,脚尖一点,轻飘飘地往前飞掠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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