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押人:男主他又黑化了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关尔恕殊
指尖夹着纱布,细细比对着伤口缠上,红色一层层变浅。
微凉的指尖不经意地触碰往往能引起女子身躯下意识的瑟缩。几乎是有些着迷般,他三番四次地“不小心”触及,感受着指尖下的温软细腻,如绸缎般顺滑。
沈羡鱼好几次睁眼,偏偏撞上他一张面无表情的脸,心底的怀疑不由得再次压下,傀儡少年直白的目光又迫使她再次瞌上眸子。
罢了,眼不见心不烦。
等到这漫长的包扎过程结束后,沈羡鱼的脸颊已是红了个透彻。
尽管再三跟自己强调面前的这个是傀儡,她还是突破不了心里那一关,偏又不好开口,只得死撑着。
当肚子呱呱叫时,又是一阵尴尬。
换药的时间太长,早已超出了往日用饭的时间,全过程羞赧的状态下她甚至忽略了饥饿的感受。
脸颊已经红了个透彻,沈羡鱼正不知道该说什么,千言适时道,“我去给主人准备早饭。”
沈羡鱼脱口而出,“要昨天的那粥。”
也许是她的情绪太过明显,千言愣了下,才点头说了声是后,迈步离开。
门关上后,沈羡鱼生无可恋状躺尸在床上。
那粥
她一只胳膊横在眼睛上,闭眼。
自从沈羡鱼这次受伤后,千影楼一切大大小小的事务就全都移权给千言处理。
当她把这个决定告诉他时,傀儡少年眉目淡然接过,没有推脱,没有质疑。
沈羡鱼挺高兴,把千影楼提前交给男主打理,将来等他变成人身后,正式宣布他千影楼主人的身份,任务就可以完成了。
她正式成了一只米虫,每天在殿里吃吃喝喝,养伤睡觉。除了每天都要应付来给她包扎伤口的千言外,日子过的很是滋润。
这次花石山一行,非但没有找到血叶草,反而落的自己受了重伤的下场,可谓得不偿失。
想到那个山庄的主人,那个名叫季容的女子,提到季离这个名字后,原主残存的意识曾产生了巨大的波动,想必也是与原主缺失的那块记忆有关。
沈羡鱼扶额,“系统,在那个山庄里有检测到血叶草的痕迹吗?”
系统白光闪了闪,“没有。”
那个诡异的女子,总觉得血叶草的事情她知道,不然她不会设那么多人手埋伏。只是这次逃跑后这件事便不了了之了,沈羡鱼微微俯身倒水,看来以后还得再去一趟。
“主人。”
千言淡漠的嗓音忽然出现,门扉不知何时被打开,傀儡少年颀长的身子落下一道剪影,直直投射到床榻边。
沈羡鱼呐呐地缩回手,在床榻上坐好。
没办法,自从她受伤后,千言就万事小心,生怕她再出什么意外,几乎每件事都要亲力亲为,她现在只负责坐着不动就好。
千言倒了杯水递给她,骨节分明的手指修长,握着杯子凑到她唇边,一如既往的黑眸没什么情绪地看着她,沈羡鱼莫名读到了他要她直接喝的信息。
无奈低头,就着唇边的杯子轻抿一口。
千言唇角微勾起一抹弧度,转瞬即逝。
水渍沾染了女子娇嫩的唇瓣,水光惑人。千言眸子沉了沉,拿过帕子细细擦拭。
沈羡鱼抬头,对上他深不见底的眸子,配合地闭口不语。
她几乎习惯了他无微不至的照料。
千言照常替她更换纱布,修长手指轻车熟路地解着腰带。
沈羡鱼面不改色地托着水杯喝水。没办法,任是谁经过这么多次的相同过程,也不会再像当时一样羞耻了,这近乎成为了吃饭喝水般习惯的事情。
不得不说,习惯真的可怕。
脸皮为何物已经不知道了,说的就是沈羡鱼现在的状态。
她突然道,“等伤好了后,我们再去一次那个山庄吧。”
其实沈羡鱼都没有注意到,她面对千言,已然不像最初时候的命令,这个“吧”字就已经是带了商量的口吻。
系统看得清楚,但也没有提醒自家的傻宿主。
俗话说,傻人有傻福,它认为它家宿主完美诠释了这一点.
千言低垂的眸子里明明灭灭,“为什么?”许是察觉到自己的逾越,他从来没有这样明确问过为什么,不会忤逆,他又接着补充了句,“太危险了。”
沈羡鱼没有在意他中间的停顿,想了想只说,“我需要在那里找一样东西。”
不知道为什么,她本能地隐瞒了千言血叶草的事情。
却不知道她一直以为隐瞒得很好的千言早已知晓,“是为了血叶草吗?”他低喃,声音很轻,轻的近乎无声。
快穿押人:男主他又黑化了 第8章 你是我的傀儡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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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羡鱼没有在意他中间的停顿,想了想只说,“我需要在那里找一样东西。”
不知道为什么,她本能地隐瞒了千言血叶草的事情。
却不知道她一直以为隐瞒得很好的千言早已知晓,“是为了血叶草吗?”他低喃,声音很轻,轻的近乎无声。
最终他只低头道,“知道了。”
于是,这伤便一直养着,在沈羡鱼千盼万盼下也好的特别慢。
纱布最里层总是腥红一片,随着时日增多,只仅仅以肉眼不可见的龟速缓缓缩小一点。
沈羡鱼任由着自己的这具身子跑着,完全不受自己大脑的控制,弯着眸跑向前面逆光站着的男子。
这已经是第几次做这样的梦了,沈羡鱼记不清,梦里的一切完全不由她控制,她有点麻木了。
后来在某一次梦醒后,她将情况讲给系统,这才得到了答案,系统说这是原主的回忆世界,大概是残留的意识即将消散,记忆中那蒙蔽的一角才终于渐渐揭晓。
梦中,她以一个旁观者的角度观看了原主记忆中不曾提到的一点一滴。
原来原主并不是天生的傀儡师天才,她的娘亲是千家侧室,并且早亡。原主从小并不受重视,在这偌大的千家宅院中只是个可有可无的小角色。她渴望像那些正室所出的哥哥姐姐们一样学习傀儡术,然而这在当时的原主身上是不可能的,直到她遇到了季离。
季离是季氏山庄庄主的养子,季家同样是傀儡世家,与当时的千家同名。季氏山庄少主季离更是当之无愧的天才傀儡师。
他某次遭恶人追杀身受重伤昏迷,被过路的原主遇到带回了她在千家的小宅院里养着。
像所有言情剧里一样,昏迷的少年初初醒时一眼望进了原主清澈的眸子中,原主下意识对他弯眸,少年愣怔着,耳垂却是逐渐升起绯红。
一见钟情,这是最美好的相遇。
逆光站着的男子眉眼温柔,原主跑近后笑眼弯弯,“季离哥哥!”
季离轻声道,“小心点,姑娘家冒冒失失的如何是好。”手上却是轻抚着少女柔顺的长发,光芒打在两人身上,仿若一切定格,岁月静好。
沈羡鱼在原主的身子里默默看着,不发一言。其实就算她说话,也是没有人听到的,但就是不忍心,不忍心惊扰了这一场岁月静好。
原主的记忆里,季离总是一袭白衣着身,随风一吹,阳光下白色有些清艳。逆着光的男子转身,低眸看着原主时,他的样貌终于看清。
沈羡鱼如遭霹雳,这季离的样貌竟是跟千言分毫不差,要说区别,只在于千言的样貌偏向稚嫩。
或许,这也解释通了为何唯独千言一个傀儡的特殊性。
季离死后,原主将她对季离的思念全数寄托到这个名唤千言的傀儡。
“以血为引,活傀儡魂”,她不惜以自己的血注入成就了这个傀儡的特殊性,或者.想着两人分毫不差的外貌,沈羡鱼猜测,也许不止注入了原主自己的血,还有季离本人的。
季离握着原主的双手,丝线翻飞间,光芒闪烁,“这里应该这样.”嗓音细润,原主学的认真。
原主的傀儡术原来竟是季离一手教会的。
“季离哥哥.”
女子朱红的唇轻轻呓语,吐露着几个字,在舌尖轻柔缠绕,辗转温柔。
床榻边守着的千言手指猛地一颤。
季离
那个,与他生的一模一样的人。
那个,主人曾经喜欢的人.
千言握着女子的手,埋头轻蹭,“主人,想起来了吗?”
“主人会不要千言吗?”
傀儡少年漆黑的眸子深沉,似酝酿着足以毁天灭地的风暴,“可是,千言不允许呢”
“怎么能允许.”他亲吻女子的手背,轻叹一声,“怎么能允许主人不要千言呢?”
目光转向女子胸口处层层包裹着纱布的位置,只有他知道,他为了延迟主人去往山庄的时间,不断减缓药效,一拖再拖;只有他知道,这纱布下看似狰狞的伤口,其实只是假象,明明即将痊愈。
手指按上那处,指尖下的绵软令人心驰荡漾,想要触到更多。女子白皙的肌肤如玉,夜夜出现在梦中。
他从不知道,原来,傀儡也是会做梦的.
不知何时起,他梦里的一切,都变成了她。
指尖隔着薄衫旋转一个圈,他眸子深氤,轻笑一声,“其实,伤口也可以快点好”
比如那滴心头血,比如他真正变成人,比如两个人永远在一起.
梦境太过频繁,以至于沈羡鱼有时候甚至分不清了现实与否。
常常不自觉盯着千言的背影,又看到季离的影子。
那个温柔至极的男人。
原主应是爱惨了他,才会有了如今的千言。
“主人?”
傀儡少年墨眸看过来,不明所以。
这不是沈羡鱼第一次在千言面前失神,也不是第一次被他抓包。
沈羡鱼咳了一声后转移视线。
接二连三的梦境,这真的不能怪她,入梦太深.
背后千言的眸子一片平静,只是那平静之下又压抑了什么,无从得知。
“我的伤应该快要好了吧?”沈羡鱼问。
两个月的时间悄然而逝,天天躺在床榻上她都快疯了。
千言轻车熟路解着纱布,看了一眼已经几乎看不出痕迹的位置,微微点头,“这是最后一次换纱布。”
沈羡鱼很高兴,眼角眉梢俱是笑意。
系统都不忍提醒她刚进入这个位面时说,要保持的高冷形象。
身体好了,任务就可以提上日程了。
沈羡鱼说,“那我们尽快去那个山庄吧!”
千言默然,“再过几日。”他顿了顿,道,“我做好充足准备。”
“嗯。”沈羡鱼答应得痛快,只当他是被上次的埋伏警醒到了。
对着闭上的门扉,千言站在外面,目光似要穿透房门落到室内女子身上。
“就这般着急吗?”
“你寻找血叶草,究竟为的什么?”
快穿押人:男主他又黑化了 第9章 你是我的傀儡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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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新踏上花石山时,那种悸动再次出现。
沈羡鱼想,或许这儿对原主和季离来说,是一个很特别的地方。
有了上次埋伏的经历,沈羡鱼这次再没有掉以轻心。
奇怪的是,这次直到山庄门口,都没有出现敌人。
有两人守在山庄门口,见了他们也没有敌意。
沈羡鱼问其中一个人,“在下求见你们山庄的季容庄主。”
那人看了她一眼,神色复杂,半晌才开口道,“庄主已经去世,阁下还是请回吧。”
季容死了?
沈羡鱼不敢置信,两个月前还挑衅着她,一副跋扈的模样,如今却是告诉她她死了?
那时她昏迷了,再次醒后千言说庄主不怀好意,两人这才逃了。如今回来,却是物是人非。
旁边千言一如既往的面无表情,沈羡鱼看不出什么。
傀儡少年安静站在她一边,问道,“主人,我们还要进去吗?”
季容死了,线索就又断了,系统也根本检测不到血叶草的痕迹,沈羡鱼有点头疼,“算了,我们回去吧。”
就算留下,没有线索也是很难找到的。
沈羡鱼不死心地又问了下系统,“一点线索都查不出来?”
系统道,“没有。”
沈羡鱼:“要你何用?”
系统:“.”
有点想哭,沈羡鱼心想,这让她到哪儿去找啊?
千言扫视了一圈山庄,视线最后落在女子黯然神伤的背影上,眸底晦暗不明。
千影楼放手两个月后的状态变得更好了,沈羡鱼很欣慰,这说明男主的管理能力很好。
傀儡们手头的工作仍是井然有序进行,只是沈羡鱼忽略了一个问题,往日傀儡见到她都会停下手头工作,尊称一声主人,然而他们一路走进庭院,傀儡们全都视而不见,低头注视着自己手中的工作。
沈羡鱼从不在意一些虚礼,又在内殿将养了两个月,早已忽略了这些细节。
千言问,“主人身体已好,千言立刻将楼中权限移交。”
“不用了。”沈羡鱼摆手,“交给你我放心。”
“千言领命。”
沈羡鱼放心的傀儡少年眸中此时一片深沉。
又是一夜月明星稀,沈羡鱼如常进入梦境。
她站在一处亭子外,抬眼便看见亭中两人背对着她。白衣男子低头抚琴,长发一泻而下,他神情专注,仿若时间都静止般,修长手指间流泻袅袅琴音。
沈羡鱼听见原主的心声,“那人便是简单一袭白衣,也可以似谪仙般俊美不凡。”充满了少女满满的崇拜,那是将要溢出的喜悦。
另有一红衣女子随着琴音起舞,舞步轻盈,裙摆飞扬间长发随清风飘起,吊坠流苏的声音叮当,迷迷离离。
原主默默等着一曲结束后,才轻喊出声,“季离哥哥!”
季离回眸,“阿鱼你来了。”
原主步入亭子,原是想像往常一般扑入季离怀中,又是看到那红衣女子安静垂眸站在一旁,硬生生止住了步子,乖巧地站在一步开外,“季离哥哥。”
“怎的这般生疏了?”
季离却是不习惯了,绕过桌案走到她面前,手习惯性摸上原主的头发,声音温柔而缱绻,低低哑哑中勾人心魄。
原主红了脸,抬头悄悄瞥了眼旁边的红衣女子,又迅速低头,拽了拽他的袖子,“不知这位姐姐是?”
季离看了眼她指的方向,反应过来后轻笑出声,“阿鱼不开心吗?”
“.没.没有。”
小姑娘脸皮子薄,三言两语就红了脸,嫣红直蔓延至耳垂,头埋的更深了。
怀里的温度赧然,小姑娘的脑袋软软蹭着他的胸膛,猫儿般软糯。季离没有再逗她,“你再仔细看看她。”
小姑娘抬头,疑惑的眸子由他身上转到那红衣女子身上。
半晌才惊讶道,“这竟是傀儡?”眼睛瞪圆,不可置信地看着面前几乎与真人无异的傀儡。
季离微微低头,唇瓣贴近了她的耳朵,说话间热气扑洒,“喜欢吗?”
小姑娘耳垂已经红的滴血,咬着唇瓣水眸盈盈,“喜喜欢。”
季离轻笑出声,离开些距离这才道,“送给你。”
“真的吗?”原主开心地想要走近那傀儡细看,刚刚移动一步,手腕被人拉住又跌回了男子的怀中,她低嗤,“季离哥哥。”
季离一双漆黑的眸子眼角微微上挑,笑看着她,清隽的面容带了笑意,讨要奖赏,“我想要奖励。”
小姑娘一瞬间红了脸,杏眸微动,脚尖轻掂而起,唇角就触到了男子的脸颊。
香软一触即逝,小姑娘已经撒丫子跑开。
背后季离无奈轻笑,“真是.”
原主瞅着红衣的傀儡女子,疑惑道,“这傀儡怎的如此像人,季离哥哥是怎么做到的呢?”
季离走到她旁边,对上她好奇的小眼神也没有隐瞒,道,“我制作她时,加入了我的血。”
原主轻叹,“好神奇!”
小姑娘小小的脸蛋激动地通红,白皙的肤色覆上一层淡粉色,格外可爱,季离摸着她的头发温柔道,“送给你的生辰礼。”
“我很喜欢!”
小姑娘眸子晶晶亮,抬眼看向他时,漾着满满的欢喜和崇拜。
季离忍不住低头,轻抬起她的下巴,“阿鱼.”
温柔至极的声音,灼烫了耳朵,小姑娘抬眸,“嗯?”
“唔”
剩下的话语被尽数吞没,季离轻柔吻上她的唇瓣,鼻息暖暖,熏的人不自觉闭了眸,睫毛轻轻颤动。
存在于原主体内的沈羡鱼蓦地捂上眼睛,嘴里不停嘀咕着什么,还一边摇着头。
系统好奇地放大声音仔细听。
“非礼勿视.非礼勿视。”
系统:“.”
这一吻虽没有撬开唇关,只是浅尝辄止,却也持续了很长时间。
当终于被放开时,小姑娘已是气息不稳,琥珀色的眸子水气氤氲,嫣红更是蔓延至耳根脖颈。
季离清隽的脸颊也染上些许薄红,喘息微重,笑看着怀中的人。
快穿押人:男主他又黑化了 第10章 你是我的傀儡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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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终于被放开时,小姑娘已是气息不稳,琥珀色的眸子水气氤氲,嫣红更是蔓延至耳根脖颈。
季离清隽的脸颊也染上些许薄红,喘息微重,笑看着怀中的人。
这是两人第一次的亲吻。
手指轻轻拨开小姑娘额前垂下的一缕头发,季离忍不住又凑着她红肿的唇瓣啄了啄。
小姑娘恼怒道,“季离哥哥!”闪烁的一双琥珀色眸子又暴露了她的羞赧。
季离笑了笑,张口想要说什么。
就在这时,沈羡鱼终于醒了。
梦中面红耳赤的一幕仍浮现在脑中,脸颊有些发烫。虽然她也不是什么都没经历过的人了,但还是,不由自主地,脸红。
“真是的,太没出息了。”她低低骂自己。
忍不住捂脸。
低头才发现自己的衣衫好像有些凌乱,脑中轰的炸开,难道她在梦中的同时,梦外的自己动作还不安分吗?
我天!
“主人。”
少年傀儡淡漠的声线打断她的胡思乱想。
沈羡鱼这才正了正色,像往常一样用饭。
千言漆黑的眸子不着痕迹地瞥了眼她已经合拢的衣领,道,“主人,我退下了。”
沈羡鱼嗯了一声就放他出去了。
门外
有一白衣傀儡走到千言面前,恭敬道,“主人。”
千言眉眼淡然点头。
那白衣傀儡手捧着一把细小的匕首,“这是按照您的要求打造的匕首。”
阳光下,匕首滑过一道寒芒,刃口处凝结着一点寒光仿佛在不断流动。
千言接过,面不改色在自己手中划了一道,轻松破开一个口子,切口平滑。这无疑是把利刃。
被划破的“皮肤”并没有血液流出,只是产生了一道清清浅浅的痕迹。
千言垂眸盯着这匕首,默声问,“确定可以一刀划下而不牵连血肉吗?”
白衣傀儡道,“是。”见他再没什么吩咐后,白衣傀儡告退。
千言漫不经心问,“你们叫她什么?”目光转向紧闭的房门。
那白衣傀儡歪着头,看向他的目光所在,眸光呆滞,“.主人。”
“呵。”千言低低笑了声,漆黑的眸子中光华流转,“对,她也还是你们的主人。”
千言再次推门而入时,沈羡鱼正在闭目调息,睁眼看了一眼他收拾碗筷的动作。
千言轻声问,“主人的身体怎么样了?”
沈羡鱼眨了眨眼,“彻底痊愈了。”
傀儡少年点头,继续手中的事情。
沈羡鱼正要继续闭目时,目光不经意扫过他的手,顿了顿,“你的手怎么了?”
千言闻言手指滞了一瞬,又低头收拾,口中道,“没什么。”只是刻意地隐藏着那个划破的地方。
沈羡鱼分明看到了他手中破了的一个口子,偏这人现在还刻意藏着,有些生气,“你过来。”
千言抿唇,慢慢走近,两人距离靠近时,手突然被女子抓过,耳边响起她有些气急败坏的声音,“怎么这么不小心。”
女子温软的手指抓着自己的手,那样的感觉令人贪恋。
千言眼睑低垂,“做饭时不小心划到的。”
做饭?
沈羡鱼抬眸,诧异道,“这饭是你做的?”
傀儡少年乖巧点头,淡漠的声线竟多了丝羞赧,“已经好久了。”
心下一震,所以.那粥也是他做的?
沈羡鱼压下心头疑惑,细细替他用丝线修补,“下次小心点。”
“嗯。”千言乖巧应声。
修补好后,沈羡鱼这才让他下去。
千言目光不住凝着手中刚刚修补好的缺口,严丝合缝,很完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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