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押人:男主他又黑化了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关尔恕殊
沈羡鱼摸了摸鼻子,讪讪地又伸手帮他把袖袍挽了回去,抬眸正对上男人弯了的眸,带着显而易见的笑意,“主人关心我。”
“咳……”沈羡鱼正欲开口,下巴处被摸上。
千言捏住她的下巴,轻轻抬起,低沉的声音含着欢喜,“千言很开心。”
眨眼间那张俊脸放大,迫人的气息逼近。沈羡鱼睁着眼便对上男人戏虐的目光,唇瓣相贴。
千言轻叹一声,温热的气息喷在唇边,沈羡鱼眨了眨眼,下一秒眼睛被覆盖,视线中黑暗一片,只听得到男人略重的吐息声。
“主人,接吻时要闭眼的。”千言如是说,温柔舔舐着每一分的甜软。只是,这温柔没有坚持一会就加重了力道,下巴被攥紧,愈加靠近他的方向,方便了他的深吻。
每一次都要抵到最深处,似要吞吃入腹般紧密相缠。
头皮发麻。
沈羡鱼推拒的双手被钳住,死死禁锢在男人怀里。
千言闭眸,专心地吻着,只有这个时候才能真正确定她在自己身边,她的温度紧紧贴着自己,没有离开。
他在不安。
没有人知道,他回到千影楼发现人不见了时的震怒,那种毁天灭地的崩溃。
如果没有看见那张纸条,他想,他会疯的吧。
怀中人的温度如今与自己亲密相缠,这时候躁动的心才得以真正平静。
“主人!”
一道女子的声音突兀从殿外响起,娇媚却难掩激动。
是红袖!
这道声音瞬间将沈羡鱼丢失的理智回归。
“你快藏起来。”
沈羡鱼急急推开贴着自己的人,手忙脚乱将人推到床榻后面。
千言欲开口,“主人,我……”又被沈羡鱼用力推拒的动作打断,“我什么,快躲起来!”
红袖的目的就是引千言入宫,虽然不知道目的是什么,但如果不利的话就糟了。
千言,“……”
沈羡鱼硬是将千言推到隐蔽处,藏的严严实实后才轻喘着气,走向门的方向。
打开门是红袖焦急的脸,她的目光探向殿内,似在找寻着什么。
“主人来了吗?”
沈羡鱼皱眉,“主人?”季离吗?
红袖水眸仍在四处查看,“千言呢?”
沈羡鱼想说你怎么知道他来了。
红袖下一秒道,“傀儡之间可以互相感应,我跟他都有主人的血存在,所以感应会更强。”
沈羡鱼,“……”
这时候千言也从后面走了出来,目光看向沈羡鱼,面带无奈。
身形修长的男子从阴影处走出,穿着深蓝色的太监服仍掩不了他凌冽的气势,一步步朝着两人的方向走近,墨发轻轻扬起,露出那张颠倒众生的脸。
滴答的声音清晰,沈羡鱼侧头,是红袖落泪的样子。
那双水眸直直盯着朝这边走来的人,盈满了水雾。
“主人……”
千言没有看她,只走到沈羡鱼面前停下脚步,他握着她的手,轻唤,“主人。”
那张脸,像极了季离。
红袖只看着,便是满心的欢喜与酸痛。
千言对着沈羡鱼垂眸,“我不是你的主人。”
红袖当然知道,只是,这张脸,像极了他。
这最后一声主人,算是了却了她的执念。
拭去眼中的泪意,红袖扯出一抹笑,仍是魅惑无比的模样,“我知道。”看着两人交握在一起的手,那双水眸弯了弯,“你们在一起了吗?”
不待回答,她又自顾道,“挺好的。”
红袖看向沈羡鱼,“毕竟主人已经不在了。”
沈羡鱼并没有什么反应,垂眸不语。
季离的事情,她没有立场开口。
千言却是眼眸忽的暗下,握着她的手不自觉紧了紧。
最后两个人一同出了殿外,许是谈季离的事情,沈羡鱼一人留在殿内。
殿门被闭上,两个人的影子完全隔绝在外。沈羡鱼坐下喝水,明明没有味道,却硬生生尝出了一丝苦味,咋了咋舌,放下杯子。
【系统,皇宫最近有什么异常?】
系统这时候不哆嗦了,【皇帝生病,朝野上下争权夺位。】
红袖对千言显然没有敌意,那她故意引千言入宫的目的到底是什么?如果只是为了见一面,大可不必如此大费周章将她带进宫。
手指轻敲桌面,沈羡鱼眯眸,皇帝这个时候生病,也是巧合吗?
也许,她有更深的目的。
沈羡鱼问,【可以听到他们在外面说什么吗?】
系统在她看不见的空间剧烈闪着白光,【不……不能。】
又是一阵颤抖的电子音,沈羡鱼无语道,【你又故障了?】
系统此刻无暇顾及沈羡鱼的话,浩瀚星海的系统空间内渐渐凝聚了一个白色的人影。
银发无风自动,那人浅灰色的瞳眸空寂一片。系统闪着白光安安静静飘在他面前,“主人……”
系统一直没有回答,波动的电子音灌耳,又在一息间消散,脑中安静无声。
沈羡鱼试探地唤了声,“系统?”
没有声音。
查探到跟系统的联系并没有断开。
快穿押人:男主他又黑化了 第18章 你是我的傀儡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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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以前遇上的那次情况又不一样。
联系没有中断的话,也许是去修复故障了,沈羡鱼压下不安的心。
门外两人的对话仍在继续,她却是没有办法知道他们究竟在商议什么。
千言再次进来时,沈羡鱼已经无聊地喝了一杯又一杯的水。
沈羡鱼抬眸,看向坐在自己一旁的男人,“你们聊了什么?”
千言只拿过她手中的杯子扣到桌子上,“没什么,季离的一些事情罢了。”
沈羡鱼对他会告诉自己也没有抱太大希望,见他这样回答并没有再说什么,又问道,“你怎么会知道季离的事情?”
千言似乎并没有见过季离,原主制作他时,季离已经死了。
总不会又是什么因为季离的血,所以他有了季离的记忆。
这太扯了。
千言抿唇,沉默了一会道,“主人还记得季容吗?”
季容……那个山庄的主人。
“她不是死了吗?”
千言点头,“那主人还记不记得她曾经迷晕过你?”
沈羡鱼回想,那会她受着伤刚醒一会就又被季容迷晕。
“是那会……”
千言眸光有些晦涩,看在她身上,又似乎是看着别处,“她带我见了季离。”顿了顿,“躺在冰棺中的季离。”
告诉了他当初的恩怨。
沈羡鱼无声点了点头,气氛一时间沉默。
千言低眸就可以看到女子怔愣的眼,那双琥珀色的眸子敛了所有光芒,蒙上一层不明的情愫。
手指触上她的脸颊,带着从外面夹带的凉意,“主人,还喜欢他吗?”
沈羡鱼被凉意刺激了下,回过神。
喜欢谁?季离吗?
她摇头,“没有。”
毕竟,她不是真的原主。
千言晦涩的眸瞬间变亮,阴霾散去,握紧了她的手,“嗯。”
喜欢如何,不喜欢又如何,她的人始终在他身边,她的心,也迟早只能在他这里。
……
沈羡鱼晚上睡觉的时候是头疼的,床榻边的灼灼目光无法忽视。
千言只静静站着,也不睡觉,垂眸看着她。
沈羡鱼坐下又站起来,她实在没有被人看着睡着的癖好啊,“你不睡吗?”
千言只懒懒掀了下眼皮子,黑沉的眸中映着摇曳的火光,身上蓝色的太监服装在夜色下变为深色,没有说话却也完美地表达了他的态度。
在红袖的插手下,千言成功留在了华安殿,同沈羡鱼一起待在偏殿。
以太监的身份。
这就导致了现在的局面,他有了光明正大的身份待在沈羡鱼的寝宫。
“……那你把灯灭了,然后出去吧?”沈羡鱼试探着问,男人目光转过来的一瞬间沉沉看着自己,又很快将语气变成疑问。
赤裸裸的威胁!
沈羡鱼没出息地闭嘴了。
千言目光放在她身上,意味不明。眼眸微闪了下,才转向一旁的烛火。手掌微屈,盖住烛火,五官分明的轮廓在烛火中覆上了层淡淡的金光,有红色的光线从指缝间泄露,男人轻吹一口气,又很快熄灭。
寝宫中的灯盏立在柱子上,分为两排,从门口延伸至床榻。
一盏盏熄灭,一点点暗下。
从光明,到黑暗。
千言的动作不疾不徐,蓝色的太监服在他身上穿出了飘逸的意味,墨发随意披散而下,暖黄色烛火中有着别样的温柔,只一个俯身便是赏心悦目的风景。
“呲!”
当最后一盏灯被熄灭,寝宫中没有了一丝光亮,彻底陷入黑暗。
千言已经站在了距床榻咫尺之距的地方,停住了脚步。
沈羡鱼眼睁睁看着他将所有的灯盏熄灭,彻底陷入黑暗时,身上的衣服仍然一件未褪,坐在床榻上,愣了一下。
千言没有出去,蓝色衣袍隐没在黑暗中,逐渐与夜色融为一体。
不声不响,没有动静。
寝宫内一时间寂静。
沈羡鱼放在衣扣上的手指迟疑着,她不确定千言还在不在。
眼前只有一片昏暗,静得可以听的到自己的心跳。
“……千言?”
没有人回答。
也许是走了吧?
沈羡鱼解着衣扣,慢慢褪下外袍。
衣物悉悉率率的声音在寂静的寝宫内格外清晰,沈羡鱼低着头,散下三千青丝,温顺贴在背后。
千言垂眸看着女子不自知的春色,喉结微微滚动,黑暗并没有影响他的视物,感官更加放大。
“主人……”
话出口时,已然喑哑,他微乎其微叹了口气。
男人的声音不算低,在寂静的寝宫中更如平地惊雷。
沈羡鱼解着衣扣的动作骤然僵硬,抬眸看向声音的方向,就在头顶正上方……
“千言……你没走?”
千言手指碰触了下沈羡鱼的脸颊,温柔而粘腻,低低应了声,“嗯。”
沈羡鱼:!
居然没走?
真的没走!
沈羡鱼觉得她想骂人。
男人指尖携着温热一点点摩挲自己的脸颊,缓慢而缠绵,带着不容拒绝的强势。
沈羡鱼僵着身子,头皮发麻,“……你要干嘛?”
男人的指尖已经下滑至肩头,低沉的嗓音淡淡吐出两个字,“侍寝。”
沈羡鱼:“……”
不是她想的那个样子吧。
“别……不……不需要。”沈羡鱼连忙拒绝,想要往后退,却发现肩膀被男人死死扣住,动不了。
刚刚她并没完全脱下外袍,此时将退未退挂在身上,沈羡鱼挣扎间更是露出半个肩头的单薄里衣。
千言清楚看在眼中,这无异于另一重诱惑,眸色俞深。微微垂头间,凑近了女子圆润的耳垂,像是看懂了她的心思般,轻轻呵气,“是主人想的那个样子呢。”
沈羡鱼身子一颤,肩膀上的手指略微一挑,外袍直接被褪下,堆积在腰处。纤细的腰被一只手搂住,环在软肉处轻轻捏了一下,顿时犹如电流经过般酥麻。
轻轻的脚步响了一声,千言更加贴近。
手上用力间,沈羡鱼被带着躺在了床榻上。
脑袋触及丝绸的柔软,沈羡鱼懵了一瞬。
她怎么就被推倒了呢?
堆积在腰间的外袍被男人轻而易举勾走,只剩单薄的里衣,领口处微敞,她甚至可以感觉到丝丝暖风吹进。
快穿押人:男主他又黑化了 第19章 你是我的傀儡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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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许是千言的呼吸。
那般灼热,扑洒在颈间,晕乎了理智。
耳边是男人低低的轻笑声,含着愉悦,像是勾人的妖精,好听的要命。
脖颈处埋了一颗脑袋,一下一下吮吻,流连间印下点点红梅。外袍被扔在地上,里衣领口处大开,灼热的气息喷洒,温度上升到窒息。
水汽氤氲了眼眸,沈羡鱼费力看着上方的男人,那双黑沉沉的眸子中蕴藏着的是令人心惊的情欲。
……
虽然没到最后一步,也被啃的差不多了。
生无可恋是一种什么感觉?
眼皮子重的已经拦不住想要瞌下的步伐。
千言侧躺在一边,一只手仍然搂着她的腰,另一手捧起沈羡鱼的手拿着帕子细细擦拭,唇线掩不住地翘起,声线仍是哑着,却是带着餍足的愉悦,“主人辛苦了。”
沈羡鱼不想理他,也理不了,眼皮子将落未落。
千言又是凑过去吻了下她的唇角,一触即离的柔软,手掌轻轻覆上她的眼睛,“睡吧。”
眼睛被温暖覆盖,沈羡鱼彻底睡了过去。
有浅淡的呼吸声响起,千言偏头,紧紧抱住了怀中的人,感受着她平稳的呼吸打在脸上,羽毛般撩拨,轻笑,“看来真的是累着了。”
“主人,真的很喜欢你!”
“所以,千万不要抛下我。”
……
沈羡鱼醒来时,已是日上三竿,寝宫内亮堂堂的,眼睛慢慢睁开一条缝,忽如其来的光线刺激眼睛泛出一点泪,又闭上,习惯性地抬手想要擦去眼角那一点湿润,才发现手酸麻的不像话,昨晚的记忆纷至沓来。
整个人都不好了。
床榻边已经没有了人影,摸了摸还留有微弱的余温,应是走了有一会儿。
【系统,在不在?】
系统滴了一声,表示自己的存在。
沈羡鱼单纯想要拉系统唠个嗑,【我昨晚差点失身了,想哭!】
系统很冷漠,【哦你哭吧。】
沈羡鱼:【.难道你不考虑安慰安慰我?】
系统心说我安慰你谁安慰我呢?
于是很大声地又滴了一声,在她看不见的系统空间里疯狂闪着白光,表示它很拒绝,然后很干脆的下线了。
冰冷的系统提示音响起,【叮!您的系统已下线!】
沈羡鱼:【……】
这系统受什么刺激了?
不对啊,受刺激的人难道不是她吗?
有敲门声响起,门框被轻轻叩着,发出沉闷的声音。
沈羡鱼连忙穿上衣服。
绝对不会是千言,那厮在很久之前就已经不会敲门了。
空气里仍存留着些许糜烂的气息,沈羡鱼又打开了窗户,微风吹进,飘散了令人面红耳赤的味道。
敲门的那人也是极有耐心,轻叩着,一下一下,规律般响着。
等味道散的差不多后,沈羡鱼轻呼一口气这才开了门。
白皙修长的手指正欲再次落下,在沈羡鱼推门时又恰到好处地停下,不疾不徐收回。
纯白衣摆在微风中轻扬,抬眸是一张姿容绝滟的脸,浅灰色眸子在清浅阳光中波光粼粼,融化了那一汪寒冰,银祭微微低头间,看着她的眼里有光芒闪动。
沈羡鱼愣了下,“国师大人?”
她怎么都不会想到会是他。
银祭浅灰色瞳眸看向她略微凌乱的衣领,滞了一瞬后移开视线,低了低头,下巴浅浅扬起漂亮的弧度,温声道:“方便进去吗?”
“哦……方便。”
沈羡鱼迟疑地点了下头,侧过身子让他进来。
银祭走过身边时带过一股冷香,淡淡的,是让人很喜欢的气息。
为什么突然觉得有点熟悉……
沈羡鱼看向这人纯白淡漠的背影。
摇了摇头,甩掉那莫名的念头。
怎么可能呢?
从未见过的人
银祭在桌子旁坐下,身形似乎僵硬了一瞬,白皙手指搭在桌子上,静默不语,背对着的沈羡鱼看不清他的神色。
系统在空间里疯狂闪着白光,缩成一团瑟瑟发抖。
这些沈羡鱼完全不知道,倒了杯水后犹疑着放到他面前,令她诧异的是,银祭淡淡接过杯子,薄唇轻抿了口,泛上一层水光。
有种不染纤尘的谪仙忽然间挨了世俗的烟火般惊艳。
浅灰色眸子看向她诧异的目光,出乎意料地愣了下,问道,“怎么了?”
沈羡鱼也意识到自己神情有些过了,轻咳了声,“只是有些惊讶。”
银祭眨了下眼,微微低头,长长的羽睫遮掩浅灰色瞳眸,半晌哦了一声。
沈羡鱼问道,“国师大人找我有什么事情吗?”
银祭放下杯子,指尖摸索着杯身纹路,空灵的声音无波无澜,“你的身体怎么样?”顿了一下,他道,“傀儡师失了心头血,会元气大伤。”
“.没有大碍了,有劳国师大人费心。”沈羡鱼怎么都没想到他来的目的居然是这个。
“银祭。”他忽然道。
“什么?”沈羡鱼下意识反问。
银祭绝滟的眉眼微皱,墨发有一缕垂下,不时贴过他纤薄的唇,“银祭,我的名字。”
“哦”
沈羡鱼怔愣,不是很明白他的用意。
“叩叩。”
敲门声打破寂静的气氛,有侍女的声音从门外传入,“姑娘,请用膳。”
沈羡鱼目光转向门扉,“进。”
几个宫女手中端着盘子,一时间原本空荡荡的桌子已经摆满了菜。
“这是?”沈羡鱼问向领头的宫女。
那宫女弯腰行礼,“是姑娘殿里的那位公公,要求我们在姑娘醒后传膳。”
哦,是千言啊。
确实像他的作风。
沈羡鱼下意识看向一旁的银祭,有些尴尬道,“国师大人要不要一同吃点?”
银祭浅灰色眸子轻轻浅浅扫向那些饭菜,最后垂眸,点了点头。
沈羡鱼的内心已经不能用震惊形容。
默默让宫女又准备了一副碗筷,银祭眸中是一如既往的漠然,手里却是拿着筷子慢慢夹菜。
怎么看怎么违和
沈羡鱼低头默默扒饭,白色米饭上忽然多了一抹绿色。
抬眸是银祭骨节分明的手指,夹着筷子将菜放到她的碗里,浅灰色眸子又淡淡收回。
快穿押人:男主他又黑化了 第20章 你是我的傀儡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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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种本该如此的错觉。
沈羡鱼握着筷子的手不知道该不该落下,在银祭又一次目光扫过时默默咽下,低低道了一声“谢谢。”
银祭眸色深了些,墨发遮掩下,薄唇微不可查勾起,又很快消失。
那一秒钟的惊艳足以让天地为之失色。
这顿饭缓慢进行着,两人都静默不语。
沈羡鱼惊讶的是,并没有一点不适。
很奇怪。
两个人坐在一起,便是岁月静好。
明明,只是第一次见过的人。
这样的感觉一直延续到殿外散步的时候。
并肩而行的白衣男人目光散漫扩向远处,语气淡淡,“朝堂中的变化你可知道?”
沈羡鱼来了兴趣,“发生了什么事情吗?”
银祭侧眸看向她一瞬间发亮的眼睛,睫毛颤了颤,“皇帝已经病入膏肓。”
他说这话时,语气极为冷淡,似乎根本无意放在心上。
沈羡鱼问,“你好像并不在意?”
“为什么要在意。”银祭语气平缓,叙述一个事实,“无论谁做皇帝,都跟我没关系。”
无论皇位如何变迁,他都会是国师。
冷漠却又是不争的事实。
上一次问系统时,皇帝已经生病,这时候居然直接病入膏肓。千言跟红袖谈话后都变得行踪不定,这件事情,也许跟他们有关。
如果说红袖死是为季离报仇,那么千言呢?沈羡鱼想不通,千言跟皇帝并没有直接的恩怨,他又为什么淌进这摊浑水?
“主人。”
低沉的男声打断沈羡鱼的思绪,视线转到门口是千言面无表情的脸。
沈羡鱼停下脚步,“千言……”那双黑沉眸子直勾勾盯着她时,不自觉想到昨晚的混乱,脑子一瞬间炸了一般,脸色红了个透彻。
银祭停在旁侧,浅灰色眸子平静。
千言径直走向沈羡鱼,握住她的手紧在手心,侧身挡过与银祭两人之间的间隙,墨眸闪着意味不明的寒光,没有预兆地低头吻了吻她的手心,唇瓣贴上时伸出舌尖微不可查舔舐了一下。
微痒而又湿润的触感引的手瑟缩了下,想要缩回又被死死按住手腕。
沈羡鱼瞪大了眸子,怎么都没想到这人的性格会这么恶劣。
旁人在的情况下都丝毫不收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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