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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押人:男主他又黑化了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关尔恕殊
顾时定定地看着她,“您不高兴吗?”
沈羡鱼默然,“高兴什么?”
他的目光深邃,落在那双有了防备的眼睛上,面无表情道,“您说过的,想离开这里。”
沈羡鱼:“……所以呢?”
顾时回道,“现在,这里是您的了。”
他嗓音平静,微垂着眼帘,“包括沈氏,您想去哪里都可以。”
……所以说这些所有事情背后的人,真的都是顾时。
沈羡鱼顿了顿,“顾时,你究竟是什么人?”
两个月的时间里,他谋划了这么大的一局,将沈氏收入囊中,当初的少年变得更加深不可测,身上的气势远比初次见面时更加
令人心惊。
顾时垂眸,看着她道,“请原谅,隐瞒了您这么久。”他缓缓道,“我是顾家的长子。”
顾家……
沈羡鱼皱眉,只觉得有点熟悉。
“京城顾家。”顾时平静地提醒她道。
沈羡鱼:“……”
不同于s市最大的公司沈氏,京城顾家历史悠久,是存在了几百年的名门望族。
没有人能想到,那样的家族会舍得将他们的长子送往那样残酷的地方。
名为,历练。
沈羡鱼心情复杂,艰难地嗯了声。
手被握住,她吓了一跳,却是抽不回来了,顾时牢牢攥着她,嗓音还是平静的,“少爷,我很想您。”
沈羡鱼:“……”两个男人这么说也未免太奇怪了啊。
“您的生日宴我去了。”顾时道,“只是没能见到您。”
沈羡鱼心想,她那时候被关在屋子里自身都难保,能见到就奇怪了。
“宴会很盛大。”顾时语气不变道,“只是我那时受了伤,没能去找您。”
短短一句话,将那时所有的惊险一笔揭过,顾时眸色深邃,盯着她道,“很抱歉。”
沈羡鱼瞬间懂了沈复那时候做了什么,而他指着的果然是顾时,“……不,你没必要道歉。”
她的手被攥得很紧,似乎对方完全没有要松开的打算,沈羡鱼犹豫地问道,“可以松开我了吗?”
“您不喜欢这样吗?”他道。
沈羡鱼:“……”
注意到她眼底的震惊,顾时顿了顿,继续用平静的嗓音道,“以后我会继续照顾您,保护您。”
沈羡鱼想也不想地拒绝,“……不,不敢劳烦你。”
开玩笑,知道了男主的身份,她哪还敢用来当保镖。
任务可以等,小命说没就没了。
那样的家族,到时候会不会把她这个使唤男主的人给灭了?
顾时盯着她道,“这是我的意愿,您不需要有心理负担。”
沈羡鱼:“……”
他垂下眼帘,似乎这才注意到她的穿着,“您穿得有点少了。”
身体突然腾空,沈羡鱼难以言喻地发现自己以男人的身份被人公主抱了。
这具身体刚刚过了26岁的生日,而男主才仅仅20岁,抱起来却是丝毫不见费力。
她被抱回房间,顾时将她轻轻放到床上,不紧不慢地蹲下,握住她的脚踝,淡淡道,“是凉的。”
突然想到当初在办公室时,这人也是这样,顶着一张面无表情的脸,握着她的脚将拖鞋穿上。
而此时,拖鞋是穿在脚上的,被他脱去,轻轻握住那只脚。
沈羡鱼被他的目光盯得头皮发麻,慌慌张张地摊开被子钻进去,然后把自己裹成一团道,“好了,现在不冷了。”
手中的触感微凉,滑腻,只一瞬间便被逃脱。
顾时垂下手,定定地看了床上的人好一会儿,“您会被闷到。”
沈羡鱼闻言连忙将脑袋钻出去,“不闷了。”
一时间的折腾让她脸上发红发烫,不由得微微喘气。
落在头顶的目光沉沉,沈羡鱼抬眸,就对上那双眸子里漆黑的一点,像是浓重的夜色,也像漩涡,将人吸附进去。
“我会让人将温度调高。”顾时盯着她道,“希望您能从被子里出来。”
如果出来能避开那道灼热的视线的话,沈羡鱼心想,她还是很乐意出来的。
温度被调的很高,沈羡鱼闷在被子里出了一身汗,到最后实在忍受不住了,不情不愿地钻出被子。
“少爷。”
顾时不知什么时候站在了床边,那双漆黑的眸子微垂,沈羡鱼差点吓得直接钻回被子里。
深邃的目光落在她的衣服上,因着闷热而汗湿的布料紧紧贴着皮肤,显露出主人的曲线。





快穿押人:男主他又黑化了 第176章 请原谅,我以下犯上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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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具身体被养得实在好,明明是二十六岁的年纪,身材也是姣好的。
是的,姣好。
沈羡鱼想不到还有什么词能形容,分明是男人的躯体,却是羸弱而白皙。
衣服汗湿粘腻着紧贴皮肤,带来很是难受的感觉,沈羡鱼不自在地扯了扯衣摆,抿唇道,“我想洗澡。”
顾时注视她的目光变得深邃,眸底的暗色不动声色地起了变化,随即沉淀,“好的。”
浴室放了热水,在沉默的屋子里响起哗啦啦的流水声。
原本洗澡这种事,沈羡鱼没必要特地跟顾时说,奈何这人一直站着,没有丝毫挪动地方的意思。
沈羡鱼看着他道,“你可以出去了吗?”
是询问的语气,纵使她再肆意,这时候也分得清局势。顾时不再是曾经随叫随到的保镖,而她,也不再是那个养尊处优的少爷

说句明白的,她的小命,现在完全被这个人捏在手里。
顾时掀了掀眼皮子,望着她的眼里沉敛,嗓音平静道,“现在沈家很危险,为了您的安全,我会待在这里。”
沈羡鱼:“……”
是了,无论哪件事情上,他似乎永远都是占理的那一方。
沈羡鱼咬了咬牙,走进浴室里,关门落锁。
沈家一夕间换了一个主人,沈羡鱼不知道顾时究竟做到了哪种程度,想到新闻上的报道,沈复这次栽得不轻。
水汽氤氲,镜子面逐渐漫了稠白的雾,倒映出的人影变得模糊不清。
镜子中的男人眉眼精致,在水汽浸染中眼底朦胧,跟沈复相似的薄唇颜色寡淡,眼角眉梢都是薄凉。
美人美矣,但生错了性别。
沈羡鱼草草洗刷刚刚身上出的汗,眼睛尽量避开那个地方,她觉得她永远都直视不了身上多了的那个玩意儿。
直到擦干了身体,沈羡鱼才意识到一个问题。
她没有换洗的衣服。
原先脱下的睡衣已经汗湿,不可能继续穿上去。
沈羡鱼僵硬地想到刚刚自己在顾时那种令人头皮发麻的目光中躲进浴室,最终忽略了最重要的问题。
浴室的门是磨砂的,从外面看事实上什么都看不到,充其量有个模糊的轮廓。
顾时笔直地站在门边,微微低垂着眉目。
耳边淅淅沥沥的水声断断续续,漆黑的眸色逐渐浓稠,这不是他第一次等着这个人洗澡,然后帮着擦拭头发,却是第一次距离
如此之近。
“顾时。”
水声里,所有的一切模糊,变得似真似幻,他听到那人低低唤着他的名字。
很好听的声音。
这是他第一次见他时就有的想法。
他甚至想象得到那个人在里面的羞赧,也许用浴巾围着一丝不挂的身体,祈求他要衣服。
手里不断轻捻着毛绒的布料,顾时眸色微动,这时浴室门开了一道小缝,那只干净白皙的手尚且携带水汽,微微伸了出来。
顾时平静地看着那只手,将手里的睡衣送了上去,细细平放在她手里。
碰触到熟悉的质感,沈羡鱼连忙抓着缩回浴室,松了一口气。
门再次关上,顾时嘴角扬起一道微不可察的弧度,眸底有什么东西落下,最终重新站直。
沈羡鱼推门出来时,一眼看到门边站着的顾时,吓了一跳。
像尊门神。
身上的睡衣是他常常拿来替换的,顾时太过了解他的生活,这对于如今诡异的情况来说,并不是什么好事。
她想说,你怎么还在这里。
却又碍于立场,不由得琢磨措辞。
毛巾被覆在头顶,抬头是顾时无波无澜的眼静,他低眸注视着她,平静道,“我帮您擦头发。”
明明地位同以往早已截然不同,这人却仍像是没有改变,至少称呼一直都是少爷,少爷,或者您。
沈羡鱼硬生生的没了脾气,伸手还不打笑脸人,顾时的态度恭敬到她挑不出一丝差错。
何况,沈羡鱼不动声色地想,又什么时候轮到她挑差错了。
顾时垂眸时是极为认真的模样,沈羡鱼有时候看他,还能想得到原剧情中对于顾时的描述——杀人机器。
那张俊美的脸上,何曾有过一点明显的情绪波动。
“少爷,晚餐已经备好。”他道。
沈羡鱼恍然回神,头发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干了,毛巾被放在一旁。
睡衣领口紧了紧,看过去却是顾时的手,他的嗓音淡淡,“少爷当心着凉。”
“哦……”沈羡鱼唔了声,不明白为什么对方总是觉得自己脆弱得像尊瓷娃娃。
沈羡鱼跟着下楼后,餐桌上果真已经摆了饭。
较之平日里多了些,她拾起筷子,漫不经心地想着。
食物被细细切好摆在餐盘里,顾时放到她面前。
沈羡鱼愣了下,呐呐道,“谢谢。”
晚上别墅的灯光明亮,直到旁边落下一道阴影,沈羡鱼看过去,是顾时面无表情的脸。
训练出来良好的素质,让他连同拉出椅子的声音都极低,他坐在沈羡鱼旁边的位置,眼前有新的餐盘,沉默地吃着属于自己的
那一份餐食。
以往,他都是静默的,垂眸站在沈羡鱼一旁,等待着她吃完。
如今却是坐下了。
以这栋别墅主人的身份。
沈羡鱼心头惴惴的不安再次涌现,握着刀叉的手指不自觉地泛白。
有什么,在悄然改变。
也许是在这张餐桌上正式宣告它的开始,也许更早。
顾时就这么没有预兆的,让沈羡鱼真正彻底地意识到,一切都不一样了。
别墅里人不多,从前沈家的佣人在沈复离开后,全数被遣散,只留了一个厨师做好这顿晚餐,然后给了一笔丰厚的工资离开。
这是只有两个人的空间。
沈羡鱼咽下喉咙里的食物,忽地觉得,饱了,再吃不下东西。
刀叉放下,在安静的别墅里发出清脆的响。
这并不符合她以往的用餐量,没有人会比顾时更了解。
那双墨色的眸子看过来,手里停了动作,顾时顿了顿,语气平静道,“也许今天的晚餐不合您的胃口。”
他注视着她道,“对于这一点,我很抱歉。”




快穿押人:男主他又黑化了 第177章 请原谅,我以下犯上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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胃里隐约翻搅,甚至反胃地有想吐的冲动。沈羡鱼不知道是饭的原因还是自己的问题,忍着不适面色不变地摇了摇头,“我确
实饱了,可以回去房间了吗?”
顾时注视着她道,眼底目光深邃如井,沈羡鱼在这种视线下心脏微微收紧,硬着头皮跟他对视。
终于,那道凉意的声音开口,“当然可以。”
沈羡鱼如释重负,抬脚上楼,听得到身后餐盘轻微撞击的声音。
顾时在收拾桌子。
分明他也才刚刚用餐不久。
“您可以不必这样客气。”
顾时忽地开口道,手里端着餐盘,“我会永远是您最忠诚的保镖。”
他的嗓音带有自身独特的凉意,没有特意提高,似乎并没有在乎是否能被人听到这句话。
背对着他的沈羡鱼确实听到了,脚步顿了顿,但仅仅迟疑了一瞬,一步步上了楼。
这世上,很多时候事实都不会向你所保证的方向顺利发展,哪怕你曾经无比郑重地宣誓过。
在毁约的那一刻念头升起时,就变得一文不值。
浴室里拿出换下的睡衣扔进脏衣篓,沈羡鱼平躺在床上,睁着眼睛盯着天花板看。
顾时这是什么意思呢?
如果是为了沈氏,他的目的已经达到了,现在却依旧当作什么都没有发生一样,风平浪静地跟她相处。
胸口烦闷地窒息,惴惴不安的感觉从没有消失过。有个隐晦的念头被藏在不见光的角落,沈羡鱼翻身将被子闷上,那个原因,
她不敢想下去。
一天里发生的事情太多,这注定了沈羡鱼不会有个好的睡眠。
像是被黑暗中隐晦而阴冷的东西盯上,缠住,收紧,整个身体动弹不得,冰凉又灼热,每一分每一秒都是煎熬。
沈羡鱼蓦地睁眼,额头渗出不少冷汗,抬手摸了一把,冰凉刺骨。
“少爷。”
凉意的嗓音,响起得突兀。
就在耳朵边上,沈羡鱼心脏猛地一跳。
僵硬地转头,对上一双眼睛。
浓黑的夜色里,月光没能通过窗帘进入屋子,顾时惯常墨色的眸子此刻里竟是明亮至极,沈羡鱼手指抓紧身下的床单,开口,
嗓音嘶哑,“顾时。”
带着颤音,她问,“你在做什么?”
“吓到少爷了吗?”阴影里,看不到他的神色,顾时嗓音很是平静,述说着抱歉的话,“我很抱歉,少爷。”
半夜潜入她的卧室本就不正常,顾时接下来的话更是让沈羡鱼生生出了一身冷汗。
“但是我很想您。”顾时语气一成不变,有着古井无波的不动声色,沈羡鱼甚至能想得到那张没有表情的脸,就这么说出让她几
乎魂飞魄散的话。
“想您想到了骨子里。”顾时顿了顿,“所以想来看着您。”
这绝对不正常!
沈羡鱼被吓得心脏都要蹦出来,强作镇定道,“那你现在可以出去了吗?”
床边的人不答,沈羡鱼愣是从那平稳的呼吸声中读懂了他的意思。
他不愿意!
床的一角塌陷下去,是顾时坐了下来,沈羡鱼头皮发麻地想往后挪,却在下一刻僵硬了所有动作。
下巴被轻轻捏住,顾时的手很凉,这股凉意顺利刺激了沈羡鱼所剩无几的睡意,彻底清醒。
沈羡鱼僵硬地任由他的动作,努力睁眼想看清这人的神色,却是半点都看不清晰。
“少爷。”
黑暗里,顾时似乎低低地叹了一口气,另一只手轻柔地抚去她额头的冷汗,他道,“您不会知道,我有多想您。”
离得太近了。
呼吸近乎于缠绕,属于对方的味道不动声色地将她包围,沈羡鱼差点溺死在这种窒息中。
她怔怔地看着那个看不清的人影轮廓,忽地被抱进了怀里。
顷刻间,头晕目眩。
顾时紧紧环着她,低头,在她的额上落下轻轻的一个吻。
微凉的触感,一瞬即逝,沈羡鱼心脏狂乱的跳确实平息了,但也凉了。
她始终不愿意去猜测的缘由,似乎成了真。
怀里的人始终没有回应,像个只有呼吸和温度的精致木偶,顾时也不急,只死死抱着她,嗅闻这个人身上熟悉到骨子里的味道

他知道,她需要时间适应,这天翻地覆的变化。
沈羡鱼觉得,她适应不了。
为什么啊,这个位面要对她这么恶意,竟然让她去搞基??
男主什么时候就弯了?
“……”
正当她胡思乱想,脑袋被掰转过来,变成面对着顾时的姿态。
“虽然很冒犯。”他盯着她嗓音平静道,“但这是我一直想要做的事。”
话落,唇瓣被咬住,轻轻地,像是对待珍宝般来回辗转。
沈羡鱼瞪大了眼睛,伸手推他,纹丝不动。
在巨大的震惊下,牙关被轻而易举挑开,紧接着是大力的翻搅。
连带着上颚都不被放过,浓重的占有欲令人心惊。
沈羡鱼傻住了,脑子里无限循环几个字。
她被男人吻了,她被男人吻了。
她在同样身为男人的情况下,被男人吻了。
“……”
后脑勺被扣住,死死压向顾时的方向,他吻得深入而忘情,力道之大,迫得沈羡鱼连挣扎的力气都被卸下。
直到被放开,沈羡鱼脑子都是卡壳的。
她不可置信地瞪着面前的人,“你疯了吗?我是个男人!”
唇角被轻柔地擦了擦,顾时嗯了声,低低道,“我知道。”
睡衣在刚刚的动作中,滑下一小截,露出丁点肩头。
顾时细碎地吻了吻,不置可否。
重新被抱住,沈羡鱼觉得他压根没把自己的话听进去,不由得重复道,“我是个男人,跟你一样的男人!”
顾时毫无反应。
她气地眼睛发红,口不择言了,“你要是弯的,外面那么多男的,别找我!”
环着她的手臂蓦地收紧,像是要把她勒进骨血里,肩头被狠力咬了口,沈羡鱼疼得抽气,闻到了隐约的血腥味。
顾时面色隐在黑暗里,嗓音仍是凉的,却又跟往常不一样了,仿若冰冻千年的寒潭,他的声音冷静,“我不喜欢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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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喜欢男人?
什么意思,什么意思?
肩头流了血,顺着肩胛骨而下,缓慢又粘腻,沈羡鱼挣脱不了,也不能分神去管。
温热的气息覆盖,轻柔地舔舐。顾时嗓音带了暧昧的沙哑,在浓重的暗色里编织成网,牢牢围困无力挣扎的猎物。
他的嗓音低沉,缓慢而坚定地说,“我不喜欢男人,但我喜欢您,少爷。”
沈羡鱼被压制地只能听他低低地讲,以一如既往平静的嗓音,“我喜欢少爷,无关性别。”
那又怎么样?
沈羡鱼三观都碎了一地,你喜欢我就代表我要搞基吗?
“……”
手腕被死死按着,挣脱不动,沈羡鱼松了力道,盯着黑暗里对面人的轮廓。
顾时的呼吸很近,自然察觉了她的松懈,却始终等不到想要的回应。
“放开我。”
沈羡鱼开口,声音平静。
顾时顿了顿,手腕移开,手探出,想要碰触她的额头。
床板剧烈动荡,吱呀一声中,顾时神色一凛,抬手挡住自己的脸。
沈羡鱼拧着眉头,偷袭没成功。
“少爷。”顾时攥住她袭来的那只手,力道较之先前更甚。
从手腕到手背,阵阵抽筋地发麻,沈羡鱼抿唇,这一拳她用了全力,却是连一片衣角都没碰到对方。
顾时比艾德文更强,她知道,只是原以为偷袭能有几分可能性,如今看来,仍旧是不现实的。
“艾德文脸上的伤,是您弄的。”
陈述的语气,顾时垂下眼帘,紧攥着的那只手刚刚的力道若是不防,足以将一个成年人揍晕。
这个人从来冷静,似乎任何时候都是波澜不惊的模样,沈羡鱼一时间分不清他是什么意思,这下彻底没希望跑了,抿了抿唇没
有回答。
下巴被捏了捏,带着夜的凉意和粗糙,顾时的声音淡淡,莫名有了几分莫测的意味,“也许我仍旧不够了解您。”
屋子里暖气很足,沈羡鱼这时候却是浑身冷了,从未有过的危机感浮现心头,第一次,她终于听出了这个人嗓音里的波动。
但这种时候,显然不是个好兆头。
她刚想做点什么,整个身体却被对方压下,头顶阴影覆盖,被子盖在两人头顶。
顾时环着她躺下,侧身相对。
砰砰的心跳简直要隔着胸腔蹦出来,沈羡鱼动了动,手腕剧痛。
那是几乎要碎了骨头的痛感,瞬间席卷四肢百骸。
不由得皱眉,那只手仍旧没有被松开,见她不安分立刻用了最强硬的手段镇压。
也许是空间太过狭窄,顾时嗓音里闷上一层喑哑的外衣,他牢牢环住她,手指摩挲在手腕那块,“弄疼了您,我很抱歉。”
很轻,几乎给人一种温柔的错觉。
温热的呼吸拂过,他说,“这里只是一个穴道,不会对您造成任何伤害。”
或许吧,沈羡鱼暗暗叹了一口气,这具身体实在太弱。
不知道是第几次感叹,这次却是真正下了一个决定。
后脑勺被扣住,顾时顿了顿,靠近她,沈羡鱼愣愣地看着他微微低头,额头相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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