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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押人:男主他又黑化了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关尔恕殊
陆冉空垂眸,终于将这个人逼到墙角。
大红色的喜服明艳,她是天子,因而没有上寻常女子那般娇媚的妆容,但此刻缩在他的影子里,那么脆弱,好像一摔就会碎的
瓷娃娃。
“楚国逼境,袭入了皇城。”
低沉醇厚的声音传来,沈羡鱼抬头,“什么!”
陆冉空平静地说,“现在皇城不安全,微臣带您离开。”
门外的护卫早已成了尸体躺在地上,沈羡鱼又惊又怒,“到底怎么回事?”
“冒犯了。”
陆冉空不为所动,手臂一伸将她打横抱起来大步往外走。
他的属下挡在前面,一路上将拦着的人全都杀了。
殷红的血汩汩从倒下的人体内流出,染红地面。
沈羡鱼双手被辖制住,连挣扎的余地都没有。
“陆冉空,你看清楚,他是宫里的人!”
穿着本朝服饰的宫人也被杀了,陆冉空面色不变,“这是楚国奸细。”
他的态度如此,其余下属便是只听他的命令。
沈羡鱼死死抓着袖摆,讥讽道,“你可当真是什么都清楚的很!”
陆冉空说,“微臣的职责所在。”
这是怎么都不可能把她放下了,沈羡鱼放弃了挣扎,当事实摆在面前时,真的不得不承认,现在的她毫无反抗之力。
她心想,怎么会有这么讨厌的人呢?
如果按照最糟的设想,便是陆冉空逼宫了。
然后,她的任务就失败了。
指甲死死扣进肉里,沈羡鱼闭了闭眼,“陆冉空,北鸢在,我在。”
反之呢,国灭她灭。
本身而言,也确实如此。
往前的步伐不变,陆冉空盯着前面的路,微不可察地嗯了声。
天子失踪了。
宫内传了消息过来,城内迎亲的队伍被迫停下。
当他们想要通知轿内的皇后时,掀起帘子却惊愕地发现,原本安坐着的人不见了。
……
陆冉空一路将沈羡鱼带出宫外,最终安顿在偏僻的一处房子内。
外面守了层层的兵,见他回来便将门打开。
“你到底想做什么!”
沈羡鱼被他抱到屋内床上,同时也留意到了外面那些兵,“你把兵力都从边疆召了回来?”
“帮陛下将楚国赶出去。”陆冉空淡淡道,似乎并不觉得自己这么做有什么不妥。
她下巴处沾了点血,大抵是出宫时不小心溅到的,此刻映衬那身火红色喜服,竟是惊心动魄的美。
鬼使神差的,陆冉空伸出了手。
触及温润如瓷的皮肤,轻轻摩挲掉血迹。
“放肆!”
沈羡鱼甩开他的手,惊怒不已。
她越发看不懂这个人了。
像是被这一声喊回了理智,陆冉空眸色变得清明,收回手平静道,“陛下便在这里好好休息。”
眼睁睁看着那扇门关上,沈羡鱼心底的不安浓郁到了极致。
从头到尾,宫中的情形究竟如何,他一句都没说。
门外堪称重兵把守,沈羡鱼被关在屋内,只要开门就会被拦下。
虽然定时都会送来餐食,但进来的人都是放下东西便走,无论沈羡鱼说什么,都像个哑巴一般不回应。
第二日晚上,陆冉空来过一次。
餐食没怎么动过,摆放在桌子上变凉。
沈羡鱼没什么胃口,就像是被软禁的犯人,除了等待便无事可做,无事可知。
抬头看到那张脸她也只是淡淡道了声,“你来了。”
这里自然是没有换洗衣物的,于是身上的喜服便一直穿着,连同晚上入睡都不敢脱下。
目光在凉了的饭菜上停顿了一瞬,陆冉空走近,“饭菜不合陛下的胃口?”
意料之中的,没有回应。
“陛下最好吃点。”他的声音冷淡,“不然微臣不保证您能坚持到回宫那一日。”
敏锐地捕捉到回宫的字眼,沈羡鱼抬头,“什么时候回宫?”
陆冉空面无表情,于是她端起饭菜往嘴里塞。
凉了的饭菜味道并不好,沈羡鱼狼吞虎咽着,手中的碗却被夺了过去。
陆冉空说,“微臣叫人重新备一份。”
沈羡鱼下意识擦了擦嘴。
他的手抬起一点,又放了下去,陆冉空盯着她道,“陛下这么想回宫?”





快穿押人:男主他又黑化了 第262章 江山美人皆天下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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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羡鱼理所当然的嗯了声。
新的饭菜被送来,她看了眼对方的眼色,忙扒了几口。
“可以说了么,什么时候回宫?”她问他。
碗已经见了底,陆冉空移开视线,淡淡道,“过几日。”
仍旧没有明确的时间。
“你耍我?”沈羡鱼咬碎了一口牙,抓住他的衣摆。
“微臣不敢。”陆冉空收了碗筷站起来,一时没注意,衣摆被死死抓住,他踉跄了一步,碗筷顿时砸到地上碎开,而他身形不稳
,朝着沈羡鱼压了下去。
门口听到声响的下属连忙推门,惊愕地看着屋内的两人,瞬间关了门。
砰的一声,屋内仿佛连空气都死了。
陆冉空双手支在桌子上,将她困在桌子与椅子之间的狭小空间。
在沈羡鱼推开他之前,对方自觉站了起来,平静地拍去衣服上的脏污,“冒犯陛下了。”
沈羡鱼憋屈地嗯了声。
人在屋檐下。
何况她现在唯一能问到消息的只有他了。
陆冉空推门出去,门口守着的两个下属目不斜视道了声,“将军好。”
态度诚恳认真。
却在转头时惊诧地互相对视一眼。
将军竟然这么快就出来了。
这边的屋子只这一处,其余将士便安营扎寨在不远处。
夜里篝火点燃,照亮周遭的格局。
见陆冉空进入营帐,副将忙跟了上去汇报道,“将军,我们的人已经集结完毕。”
陆冉空嗯了声,并无其他意见,副将跟随他多年,此时竟也猜不透他的心思,进而斟酌着语气试探道,“您看……什么时候动身
?”
桌案上摆了酒,陆冉空倒了一碗,微微眯眸。
副将摸不准这代表什么,只得站在原地看他。
半晌,上座传来声音,“不日便回京。”
副将诶了声,又突然反应过来,是回京,不是攻京,他猛地愣住,惊诧道,“那楚国那边……”
“打出去便是。”
额头上的冷汗一层接一层流了下来,副将慌忙地擦了擦,似乎这才有了点继续说下去的勇气,“这似乎不合之前的合约。”
一只碗见底,毫无醉意,陆冉空冷声道,“有过什么合约?”
话音里已经有了警告的意思,副将连忙应下,“属下明白了。”
若是他连这点眼力见都没有,真是白跟将军这么多年了。
陆冉空没有立刻回自己的营帐,一些前所未有的困顿萦绕在心底,百思不得其解。
儿时的家破人亡,数十年的战场厮杀,铸就他冷酷杀伐的性子,如今却有点不像他了。
那座皇位,他看了数年,势在必得了数年,如今再想起,竟是淡了。
脚步停了下来,他看着眼前的屋子,竟然再次回到了这里。
沈羡鱼做了个噩梦,猛地惊醒过来。
盯着漆黑的屋子看了好一会儿,才想起自己的处境。
“陛下。”
床头突然有一道声音响起,沈羡鱼抓起被子,“什么人?”
想要立刻爬起来手却被按住,一道人影挡在面前,“是我。”
熟悉的声音让紧绷的神经终于松了下来,“十四。”
他的喜服已经脏了不少,显然奔波了很久,沈羡鱼压低声音,“你怎么找到这里的?”
“暗卫各处都布置了眼线,京都传来您失踪的消息后,属下便一路追踪过来。”十四微微垂头,哪怕此刻是居高临下的角度,也
不会显得强势。
沈羡鱼曾经不止一次感叹他的存在,放在现在仍旧如此,“宫中如今如何了?”
“楚国闯入皇城中,并未立刻下手,而是收编了部队占据外城。”十四顿了顿,“似乎在等待什么。”
这确实奇怪。
楚国虽不是小国,却也并没有与北鸢国一战的实力,如今突然入侵,竟是这般顺利地便入了皇城。
加之这间屋子外陆冉空召回的队伍。
沈羡鱼一颗心沉了下去,只怕真相比她的猜测更令人抓狂。
这时屋门轻微开了点,发出吱呀的沉闷声。
十四脸色变了变,“有人。”
“这时候才发现,会不会迟了点?”
屋门推开,靴子踩在地上,屋外火光泄露进来,露出来人的脸。
“陆冉空……”沈羡鱼睁大眼睛,下意识抓住十四的袖子。
两人皆是火红色的喜服,如今靠的这般近,陆冉空想到那些朝臣奉承的话,般配极了。
他的脸一半隐在黑暗处,半是真切。
“抓起来。”
半晌,他出声道。
当即便有重重士兵围了过来,将这间屋子变作坚固的囚牢。
“放肆!”沈羡鱼急了,“你们给朕看清楚他是谁!”
没有人听她的话,渐渐围了过来。
“潜入陛下屋内的刺客已抓到。”陆冉空的声音格外冷静,“陛下好好休息。”
沈羡鱼被他气笑了,“陆冉空,你见过穿大红色衣服的刺客?”
隔着几步的距离,他垂眸不语。
“十四。”沈羡鱼扯了扯唇,“你先走。”
挡在身前的暗卫没动,第一次违抗她的命令。
这里的人拦不住他,除了那个男人。
刀剑碰撞,闪着惨白的寒光。
陆冉空倚靠着门没动,冷眼看着屋内的乱斗。
直到一名士兵倒在他面前,他抽出了那人的佩剑,走了过去。
“十四!”沈羡鱼看着这一幕,大脑空白。
剑身刺入,露出带血的尖端,继而毫不犹豫地拔出。
殷红的血溅在喜服上,红色加深。
沈羡鱼连滚带爬地抓住倒下人的衣摆,声音颤抖,“十四,你怎么样?”
“他死不了。”
抬头,陆冉空面无表情地扔了剑,“把他带下去。”
布帛撕裂,沈羡鱼怔怔抓着那块布料。
地上的刀剑被收拾干净后,所有人都自觉退了下去,屋门重新关上。
浓重的血腥味争先恐后地钻入鼻息,沈羡鱼哇地吐了出来。
胃里像有把刀子在翻搅,不停地撕裂再重新拼接。
阴影压了下来,她蹲在地上,无处可逃。
“至于陛下。”陆冉空的声音冰冷,一声声砸在心口上,他低头看着地上的人说,“您该休息了。”
脖颈剧痛,沈羡鱼晕了过去。




快穿押人:男主他又黑化了 第263章 江山美人皆天下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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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门敲得砰砰响,甚至传来瓷器碎裂的声音,门外下属面面相觑,“怎么办?”
“能怎么办,听着吧。”另一人道,偷偷看了眼门,“不知道将军这么做是为了什么?”
“想想当今天子被关在里面……”
“怎么,怕了?”
“怎么可能!咱们将军是谁?”他哈哈地笑,“想必过不了多久便能改称呼了。”
“嘿,你别说,到时候里面这位怎么样?”
“我看咱们将军啊,怕是舍不得杀咯!”
那人露出下流的眼神,舔了舔嘴巴道,“里面这位的样貌可是不错的,要是……”
声音戛然而止,男人僵硬地低头,看到肚腹处冒出的剑尖,鲜血汩汩地流下来,最终不甘心地闭了眼。
“将军!”
另一人亲眼看到他被一剑捅死,惊愕过后便是巨大的恐慌,“将军饶命!”
脑袋拼命地往地上磕,他把头死死抵住地面,看着那把沾血的剑缓缓凑近,贴上了自己的脸。
——噗呲!
没了呼吸的两具尸体堆叠在一起,面色俱是狰狞和恐惧。
陆冉空漠然地扔了手里的剑,“处理了。”
他推开前面那扇门,反应及时地躲过砸来的凳子,然后听到四分五裂的声音。
屋内一片狼藉,饭菜碗碟和凳腿。
沈羡鱼把能砸的都砸了,“十四呢?”
陆冉空倚靠在门上,褪去了一身盔甲的他少了几分锐利,但这改变不了昨天刺那一剑的人是他。
“陛下还想砸什么?”他语气淡淡道,“微臣命人给您送过来。”
“十四到底是不是刺客,你比谁都清楚!”沈羡鱼喘着气问他,“陆冉空,你到底想做什么?”
“微臣只是尽分内的事。”
“分内的事,呵……”
“好一个分内的事。”沈羡鱼冷笑, “分内到朕的皇夫也被抓起来了。”
头又开始疼了,沈羡鱼一时间没站住,抓着桌子的指骨青白。
陆冉空也看出了她的不对劲,皱眉靠近过来,却不想碰到的指尖冰冷。
“将军,陛下这是旧病复发了。”军营里的医师道。
床榻上沉睡着的人脸色苍白到像一张薄纸,一吹就散,陆冉空垂眸,“能不能治?”
“这……”他的脸色冷到能杀人,医师纠结道,“军营中将士受的伤大多属外伤,陛下这种所需要的药却是没有的。”
陆冉空说,“那便着人去买。”
医师皱眉,“不可行,宫中太医诊治多年,药方会随着病情变化而改变,而属下并不知晓。若是贸然用药,恐陛下加重病情。”
这段话说完,他即刻闭了嘴。
“出去。”
像是一道保命符,医师连忙抓起药箱跑了出去。
“身娇体弱。”
陆冉空注视着沉睡的人评价道,只是他抓着她的手,眸色渐趋寒凉。
沈羡鱼昏睡了一天一夜,脑子混沌,依稀间觉得有人守在旁边,又好像并没有。
眼皮沉重,费了好一会儿才睁开。
“醒了?”
脚步声靠近,看到陆冉空面无表情的脸。
她的眼底由迷茫转为警惕,只在一瞬间而已,陆冉空顿了顿,抬手碰上她的脸颊。
几乎是立刻看到她的厌恶,意料之中。
只是这次没有移开,指尖的触感冰凉,却像是上等的丝绸,绵软丝滑,脑中隐晦地闪过当初门外两人说的话。
沈羡鱼手抬不起来,被他一碰,头皮发麻。
“北鸢国和萧霁。”陆冉空这时问她,“你选什么?”
沈羡鱼错愕于他的问题,嘴巴张了张,终究给不出个答案。
看着她的反应,陆冉空笑了,记不清多久没有笑过,心下的情绪剧烈也危险,“把人带进来。”
之后便是一阵布料摩擦的声音。
十四垂着头,被两人拖了进来,身后拖曳着长长的血迹。
“江山和美人,你选什么?”他还在问。
沈羡鱼心脏剧烈地跳,脑子里嗡嗡地响,一时间沉默下来。
选江山,任务圆满完成,十四必死无疑,而选十四,则代表她死。
左右都不是想看到的局面。
下巴被温热的手掌微微摩挲,沈羡鱼没再动,由着他动作。
陆冉空垂下眼帘,像是迷恋上了这种触觉,看过来的视线却又保持清明。
“我选……”
【宿主!】
仿佛预料到她的话,系统连忙阻止,【男主真的会谋反的!】
【你会被抹杀的!】
沈羡鱼心底一哽,她当然知道。
空气死一般的沉寂,仿佛在等待判决。
这时她喉口一甜,突然哇地吐出血。
止都止不住,沈羡鱼趴下来,眼角也飙出了生理性的泪水。
陆冉空离她很近,因而也被波及到了,一身的衣服沾上殷红的血。
沈羡鱼都没敢抬头看他的表情,生怕他发起飙来连选择都省了,直接杀人。
医师赶来看到一屋子的血时着实吓得不轻,抖着手诊脉诊断了好几次才胆颤心惊道,“旧病复发,怒急攻心,耽误不得了。”
陆冉空定定地看着一地狼藉,半晌后嗯了声。
……
当坐上马车上时,沈羡鱼呆愣了好一会儿。
竟然是吐血救了她的命。
景色从荒凉到繁华,确认了是回京的路。
帘子被一只手截过放了下来,沈羡鱼不动声色地往旁边挪了一点,唯一不好的一点是他也坐在这辆马车内。
陆冉空淡淡道,“陛下此时不宜吹风。”
“十四呢?”她小心翼翼地问道。
“自是一同回京。”
沈羡鱼松了一口气,脑子依旧昏沉,貌似这次的病来头不小,以至于那位医师也露出惊骇的神色。
眼皮子愈来愈重,不知不觉靠着车窗睡着。
这一睡,就像是过了几个世纪。
她睁眼时,天色已入夜,马车中昏暗,只燃了一小节烛火。
陆冉空瞌着眼睡在一旁,只穿了单薄的一件衣服,而他的外袍却被披在自己身上。
沈羡鱼看着这张脸,当真猜不透他的心思。
也许每个位面里遇到的都是同一个人,但她终究无法与陆冉空联系在一起。
像又不像。
何况,京城还有温家小姐在等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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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有纱幔遮掩,指尖的茧却骗不了人。
沈羡鱼顿住,嘶哑着开口,“什么人?”
事实上心底也早有了猜想,但在看到那张脸时,仍是忍不住发怵。
下意识往后面退,“陆冉空,你又来做什么?”
“陛下不是要喝水吗?”他淡淡道。
沈羡鱼顿了顿,手里的水喝了也不是放下也不是。
“或者说您担心水里有毒。”陆冉空说,“需要微臣也喝一口。”
一想到那个场景,沈羡鱼就头皮发麻,一口气喝完了杯子里的水。
发热中的人面色发红,眼波流转,刚刚喝完水后,唇上沾染了晶莹的水渍,陆冉空看着,喉结微不可察地滚了滚。
沈羡鱼还没察觉到他的不对劲,询问道,“轻烟去哪了?”
下一刻却被一股力道猛然推倒,陆冉空整个人覆了上来,嘴唇被咬住,在她愣神之际抵了进去。
沈羡鱼吓了一跳,“陆冉空!”
发热的人口腔较之平日里更热,滚烫的温度像是要灼烧人的理智。
陆冉空压着她,气息紊乱。
像是星火燎原,沈羡鱼惊恐地挣扎,却又被不费吹灰之力地按住。
她还在发热,身体更是软绵绵无力地只能任由摆布。
陆冉空吻得粗暴,细细密密地占据她口腔中的每一寸,在沈羡鱼即将窒息时又松开,沿着脖颈一路蔓延往下。
沈羡鱼咬碎了一口牙,死死扣住他的手,指甲生生刺入他手背中。
她这时只恨平日里为什么要剪指甲,就应该留着挠死他。
陆冉空闷哼了声,抬起头望了过来,眸色深沉的可怕,沈羡鱼只对视了一眼,便骇然地移开视线,死命地大喊,“来人!”
门外一丝动静也无,压在她身上的人低低地笑,“陛下未免太小瞧了微臣。”
他既然敢做出这种大逆不道的事,自然是做足了准备。
外面都是他的人,只要他不下令,今天就不可能有人进得来。
陆冉空微微抬起身子,让她缓口气。
“陛下想要折子,却没能做到妥善处理,搞垮了身子,这样的您……”他笑了笑继而道,“离得开微臣吗?”
折子?
沈羡鱼微微睁大眼睛,连忙掀开纱幔,桌案上原本厚厚一摞的奏折全不见了。
心底发凉,“你想出尔反尔?”
陆冉空吻了吻她的唇,声音喑哑,“不是出尔反尔,而是帮您。”
“帮朕?”沈羡鱼偏过脸哈哈地笑,“陆冉空,你总是这样一厢情愿,朕说过要你帮吗?啊?”
“你帮朕的方式还真是特别,帮到了朕的床上。”她讥诮地说,“这样的帮忙,朕消受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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