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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晚傅泽以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暴躁喵
终于是进了酒店的大楼,陆晚一直在心里预备要说的话,一直到两个人刷了房卡进了套房,才开口道:
“傅泽以,我们谈谈,好吗?”
这是她第一次用这么郑重的语气跟他说话。
不过她想,这大约也是她这辈子最后一次这么对他说话了。
她嫁到他们傅家,嫁给他,虽然有受二姑姑威胁的缘由,不过也有自己私心的利用在里面。
现在她后悔了。
她开始后悔自己自以为是的想法。现在的她不想利用他,也不想再跟他,跟他们家有什么瓜葛。
只不过看到他这颓靡的样子,想着这大概是她唯一能帮上他的了。
不过此时,对方显然不是很想跟她谈的样子。
傅泽以一回到套房里,换了鞋,转身就要往自己住的房间里走,似乎连多一个眼神都不愿意给她。
陆晚不依不饶地跟上去,万幸,在他关上房门之前,拉住了他的袖子。
可是此时,男人关门的力道已然出去,木门“哐”的一下子砸过来,直直砸到她细嫩的肌肤上。
两个人俱是一愣。
陆晚似乎还未真正感受到手上的疼意,可是眼里控制不住的泪珠已经滴落出来。
“吧嗒、吧嗒……”
一滴接着一滴。
傅泽以反应过来,连忙将手边的门一把挥开。又是“哐”的一声,门被重重砸在屋子里侧的墙上。
力道很重,重得这一下砸了过后,门板又被反弹回来,撞在了他的背后。
可是男人却浑然不觉似的,只是一把拉过她的手腕,直直就要拉着她往出走。
不过陆晚最近大约是流年不利,总是无端受一些伤。
这不,脚上崴的伤还没好,手上又受了伤。
她走的原本就没有他快,赶不上他。这时脚上的伤又没有好,被他一拉只能往前趔趄一下,根本跟不上他的步子。
傅泽以颇有些急了,眉头皱了皱,突然弯下腰,一把将面前的人打横抱起。脚下的步子竟比刚刚迈得更大了些。
陆晚连忙叫他:
“这是要去哪啊?”
她的声音因为刚刚受了伤,被染上了一丝哭腔,颤颤柔柔,叫人一听,就忍不住怜爱。
傅泽以面色沉沉,眼底的自责不言而喻。他现在心情很糟,勉勉强强答了她的话:
“医院,你抓紧我。”
其实自打被他打横抱起来,陆晚就下意识两手勾上他的脖颈。只是她反应过来时觉得这样太过暧昧。其中一只手又刚刚受了伤,这样实在不大方便,就又自己悄悄将手收了回来。
这时被他这么一提醒,没受伤的那只手赶紧抓住他衬衣的前襟,一点儿也不敢放开。
不过她觉得自己伤的并不怎么重,最多只算是被门砸了一下,实在用不着去医院。
而且,她真的很讨厌医院。
便连忙对他说道:
“等等…!不用去医院的。”
“不行。”
男人斩钉截铁地拒绝,丝毫不给她一个解释的机会。
陆晚没受伤的手用力拉了拉他的前襟,她现在堪堪能忍住疼,还能用自己仅有的逻辑试图说服他:
“真的不用去医院,我会处理,而且,从这里到医院最快也要二十分钟,等到到了黄花菜都凉了,你说是不是,嘶——”
她说着话,觉得手上的伤似乎更疼了些,忍不住轻轻抽了口气。
傅泽以似乎被她的理由说服了,沉声问:
“需要我做什么?”
陆晚也知道自己现在行动不便,也不跟他客气,直说——
“你帮忙把我放到沙发上,然后再给我找点儿冰块来。”
“好。”
傅泽以痛快地应下来,几步走到沙发前,将她放下。
她有些不好意思地撒开抓着他前襟的手,羞赧地勾了勾唇:
“谢谢你。”
“本来就怪我。”
他垂着头,只说了这么一句。然后一刻也不敢耽搁,转身就向着房间内的内置电话走去,打给前台:
“拜托送些冰块上来,快一点,谢谢您。”
一个从来不愿意求人的人,连用请求的语气,都未免生疏一些。
打完了电话傅泽以也没闲着。在a市的时候,他没买公寓之前,总是住在酒店,知道这样的高端酒店大多都放有药箱,便起身到橱柜里翻找。
果然,给找到了。
他提着药箱向她走过去,淡声开口:
“手怎么样?还好么?”
陆晚怕他担心,连忙摇摇头:
“没事没事,你看随便动都没关系的。”
她说着,还特意握了握拳,又张开,示意自己没事。
然而,一个没控制好,就弄疼了一下。
“嘶——”
她又忍不住抽了口气。
“行了,别乱动。”
男人见她又不小心把自己弄疼了,眉心一紧,连忙制止她再有什么动作。
而后又开口道:
“手拿过来,我看看。”
陆晚乖巧地将手伸了过去。
他一瞧,只见那只白皙细嫩的小手上,多了一块触目惊心的青色淤痕。
看得他心中一紧。面色俨然更不好了些,只听他低声道:
“都怪我。”
她这时候已经缓过来,并不觉得手上有多疼了,便开口安慰他:
“真的没事啊,就这么点儿小伤,不算什么,回头冰敷一下,上点儿药就好了。”
这回他根本没信她的邪,刚想开口说话,倏然,房间的门被敲响。
两人相视一眼,都知道大约是酒店的服务人员送冰块来了。
傅泽以站起身,走到房间门口,取回了冰块,连忙又回到沙发上。
他从药箱里的纱布上撕下来一大块,又从手里这盒冰块中取出几块,用纱布包上。
一只手拿着纱布余下的部分,另一只手小心翼翼地抓住她没受伤的手指,轻轻将手里的冰块敷到陆晚手上的淤青上去。
陆晚见他凝着眉,神情始终没有放松,便试着找话题:
“没想到你对冰敷这么熟啊。”
他全神贯注在给她冰敷这事儿上,听她说话,只是随口回道:
“小时候打了架我妈就这么给我敷。”
这是傅泽以第一次在她面前提起他妈妈。
虽然他也没提过傅家的别人,但是他的妈妈,陆晚从傅爷爷那里大约知道一些,知道他妈妈对他来说,绝对是不同于任何人的存在。
不过她老人家现在已经不在傅家了。
陆晚不敢多问关于他妈妈的事情。只笑着说:
“那看来你小时候没少打架咯?都为了什么,漂亮的女同学么?”
低头认真帮她冰敷的男人听她这话,倏然抬起头看了她一眼,冷冷道:
“手不疼了?”
“疼!你个没良心的,这么用力干嘛?”
陆晚其实并不怎么疼了,只是有意逗他,故意捏着嗓子说了这么一句。
傅泽以没搭她的茬。
她只好又另找了一个话题,问他:
“明天就是你的醉生梦死计划的最后一天了,你就不好奇明天的任务是什么吗?”
虽然这个计划执行起来看起来一点儿也不醉生梦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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夕阳的余晖从落地窗照进来, 打在陆晚玉白的脸上,她整个人都像是被渡了一层金晖。
傅泽以耐心地轻轻给她的手冰敷,听到她问这话, 只是敷衍的回应一句:
“不好奇。”
……
陆晚假装没听出来他的拒绝交流。仗着自己这时受伤了,强行拉着他聊天:
“你看今天,咱俩这也算约会了吧?”
“不算。”
他继续拒绝交流。
她理也没理他这个茬,继续说着自己要说的话。
此时此刻的两个人,虽然身处在同一空间中,却俨然正在两个频道上。
陆晚沉浸在自己的话里:
“这还是我第一次和男生约会呢, 虽然吧…嗯, 便宜你了, 但是还是挺开心的。”
她顿了顿,转而有些正色地继续说:
“你能大着胆子陪我玩跳楼机,我很开心, 嗯,谢谢你。”
傅泽以的关注却并不在这个点上,为了维护自己男人的面子,他说道:
“谁说我大着胆子了?跳楼机而已,下次去鬼屋,哥哥带你打鬼。”
“……”
陆晚看着他, 空气凝滞了片刻, 才说:
“那是工作人员, 打人犯法。”
她忽略掉男人冷冰冰的眼神, 又继续自己刚刚的话题:
“综上所述, 今天的约会任务很开心,你的表现很好,所以,明天的任务就是,你去街上随便认识几个妹子,再跟她们来个一日约会。”
陆晚说话的时候,傅泽以一直低着头,边把冰敷的冰块取走,边从药箱里取出治疗跌打损伤的外敷药,小心地用棉签蘸着替她上药。
因为他低着头,从陆晚的角度看去,便是居高临下地看他,大约只能瞧见他浓密的头发和上半张脸。
不得不感叹一句,这是个发量富人。
不过陆晚的注意力还是被他英气的眉毛给吸引了去。
只瞧见她话刚说了一半,他的眉头就越皱越紧。
等到她完整的说完那句话,就见他不假思索脱口而出:
“你有病啊。”
“切,这么好的事,你可别装不愿意啊。”
陆晚故意笑着说,
“放心,明儿你约会的钱都我出,让你公费泡妹好不好?”
原本一直低着头的男人听了她这两句话,缓缓抬起头来。
陆晚笑着往他面前凑了凑,紧盯着他那双深如星海般的眸子,脸上的笑容倏然滞住,因为觉得下巴突然面前这人的手钳住,然后就见他神情莫测,一字一顿地低声开口:
“不是你劝我,守身如玉,不要三心二意么?”
他这样说话,声音低低,显得有些哑。可是这样的声音,入耳却难得的好听。
叫人心口一酥。
陆晚脸上的原本故意调笑的笑容僵住,好半晌,才轻轻咬了咬殷红的下唇。
两个人相距的距离太近,她甚至能感受到对方温热的呼吸。
只瞧见男人眸色深了深,倏然松开钳着她下巴的手,往后退了退,再开口时,声音竟更哑了一些:
“我说过,别勾.引我。”
正巧他已经给她上好了药,冰也敷过了。他说完这句话,便拿起桌子上那一盒冰,大步走到冰箱前,将手里的冰块盒子往冰箱里一掷,转身就回了自己的房间。
不过关门之前,看了沙发的方向一眼,才给关了上。
***
陆晚看傅泽以似乎真的很不想和她聊关于他要不要变好的问题,觉得也不能强求,就自己坐在沙发上,看着手机备忘录上的任务列表。
其实明天的人物根本不是什么让他到街上认识几个新妹子继续玩一日约会什么的,而是——
“体验去澳门赌.钱。”
虽然傅泽以那边,她早在第一天就发了一份任务计划表过去了。可是这时陆晚还是截了个图,给他发了条微.信。
除了发了这张图,还附文:
“这是最后一项任务了,不过代价可能很大,去了那里,倾家荡产的人也不是没有。”
她想了想,指甲按了按手指,又补上一句:
“你,敢不敢?”
陆晚给傅泽以发完这两条消息,就一直盯着手机,等着他的回复。
想看看他到底会怎么说。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陆晚相信,现代年轻人,很少有不看手机的,可是对方愣是半晌没有任何回应。
她有些着急,刚准备再发一条的时候。
傅泽以的房门却倏然开了。
换了一身居家服的男人从房间里出来。
径直向着她走过来。
很快就走到她面前,直视着她的眼睛:
“你以前赌过博?”
陆晚被他这个正经的样子搞愣了,只是下意识的摇摇头。
面前的男人冷冷撇过她一眼,这才收回刚刚紧盯着她的眼神,在她对面的沙发上坐下。
缓了缓,才开口道:
“没有最好。还有,你最好给我收回这个危险的想法。”
“好……”
陆晚听了他的话,赶紧摇摇头应下。倏忽觉得不对,又赶忙改过来点点头。
坐在对面的男人见她这样,难得地多说了几句话:
“我们都只是普通人,不是孤注一掷的赌徒,赌.钱不好玩,安安生生过日子,不好么?”
陆晚听到他这句话,算是确定下来他是拒绝去澳门赌.钱这个提议了。她一下子松了一口气。原本她写下这个任务的时候,想的就是到这一天,她会遇到两种状况,无非是他愿不愿意去。
原本她还在想着,如果他真的想去,她该说些什么,来给他灌点什么毒鸡汤洗脑。
可是现在,他这么明确的拒绝,让她意外地有些欣喜。
看来这家伙的人性还没有泯灭嘛。
傅泽以说完这句话,看到面前的陆晚脸上竟多了一丝笑意,登时板起脸,想接着教育她。
却被陆晚赶忙张口给打断了:
“我觉得你说得对!傅泽以,看来你还是挺有觉悟的啊,没我想象中那么浑。”
“?”
他冷冽的眼风扫过来,不满地开口,
“怎么说话呢?”
陆晚也不掩饰脸上的笑意:
“你看,你都能觉得赌.钱不好玩,是个危险的事,说明你还不算太纨绔太废.物啊。”
傅泽以的关注点全集中在了她脱口而出的“废物”两个字,刚想开口说话,不料她说话太快,根本没给他说什么的机会。
只听她继续说道:
“你看啊,咱们从头说起。第一天,咱们网吧包夜打游戏,你打到一半睡着了,其实你并没有那么喜欢打游戏,对不对?打游戏一局两局是开心了,可是打多了,不觉得内心很空.虚么?”
她说了一大堆,终于停下来喘口气儿,给他一个开口的机会。
不过男人并不买账,吊儿郎当地回应:
“我不,你空.虚?”
陆晚白他一眼,继续说:
“那说第二天,到酒吧认识陌生朋友,你一开始是还不错,可是最后的时候,还不是拒绝了人家女孩加微.信?傅泽以,其实你对待男女关系还是很认真的,对吧?”
男人有些不耐烦地摆弄起手机来,听她长篇大论说了这么一堆,也只是随口敷衍了个:
“不是啊,只是她不好看而已。”
“您还挺挑剔?”
陆晚皮笑肉不笑,
“那在您眼里我算是美若天仙了?”
他终于从手机上移开眼神,抬眼看她一眼:
“凑合吧。”
“凑合你还……”还跟我发生不可描述的关系……
幸好陆晚这话说到一半,自己及时刹了车,这才避免了一场尴尬的惨剧。
不过她只说到这一半,他也瞬间明白她刚刚要说什么,一时间,他也觉得尴尬起来,又低下头看自己的手机。
陆晚清了清嗓子,假装刚刚什么也没说的样子,继续之前的话题:
“还有啊,让你体验肥宅的一天,你非要出去跑步,回来还半夜偷偷看书,不用否认,你的行动注定了,你根本不是什么好吃懒做贪图享乐的人。”
她顿了顿,继而用一种更加郑重的语气:“傅泽以,只要你愿意,一定能慢慢便好的。”
男人滑动手机的手滞了一滞。
深邃的目光停顿在手机屏幕上,手机上那几行简单的文字,他却一个字儿也看不进去。
陆晚见他没说话,又一副若有所思像是被触动到了的样子,凑到他身边,没受伤的那只手伸过去,轻轻覆在了他的手上。
就像是他们两个一起坐跳楼机的时候一样。
她一直觉得这个把自己的手覆在另一个人的手上的动作,是把自己的力量给予对方。
傅泽以感受到一只柔白的小手覆在自己手上,缓缓转过头看向陆晚。
那双眼睛里,深深暗暗,盛了太多太多陆晚看不懂的东西。
她只能试探着轻声开口:
“你妈妈也不希望看到你现在这个样子吧?”
面前的男人眸光一颤,手下意识握成拳,就这么直直看着她的眼睛。
良久,才极低极低地开口,问她:
“那你呢,囡囡,你希望我怎样?”
这是他第一次叫她的名字。
不是对旁人说起,只是单单叫她。
不,确切地说,是叫她的小名。
“囡囡”。
从前奶奶总是这样叫她,亲切,又爱怜。
陆晚有些不自然的羞赧,不过这个时候,还是装着大方的样子,开口道:
“我当然希望你能好啊。”
她付出了这么多天的努力,不就是希望,他能越来越好,好好经营自己的生活嘛。
别无他求了。
手底下的那只大手突然被人抽走,下一瞬,只觉得后背上一股力道,直直将她揽过去。
揽进男人带着温凉气息的怀里。
猝不及防地。
陆晚几乎整个人僵住了身子,连手往哪儿放都不知道了。
疏忽听揽着她的男人低低说了一句:
“好,我会努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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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说, 男人有时候就像孩子,得哄着。
这话真真没错。
表面上瞧着是完这句话,也不在他的房间里继续逗留,拿着衣服就走回自己房间。
……
不得不说。
就算是同一件衣服,两个身材长相不同的人穿起来,也完全不同。
尤其是其中一个穿了bra,另一个没穿的情况下。
陆晚站在她这间卧室自带的卫生间的镜子前,看着自己穿上傅泽以衣服的样子。
没想到,竟然让她觉得穿上后效果格外的好。
明明他穿着颇为合身的衣裳,穿到了她身上,就成了松松垮垮,颇有些慵懒的模样。
陆晚将上衣的前摆稍微掖进牛仔裤里,一下子显得整个人更加高挑,比例又好。
她将自己一头长长的卷发在头上高高梳了一个马尾。
妆容上也是清淡学生气的妆容。
最后脚上穿了他那天给她买的小白鞋。
这么一看,还真是元气满满,颇有些青春的气息。
傅泽以第一眼看了也不自觉眸光一闪,不过并没什么赞叹的话,只是有些不敢苟同地问她:
“你觉得t裇这样穿很好看?”
陆晚听他这话,下意识怼回去:
“对啊,我就要我觉得。你懂什么呀,这叫男友风。”
说出话来,她又觉得有些不对劲。
什么鬼男友风,她今天穿的可是傅泽以的衣服。
……
尴尬。
陆晚觉得这几天,她和傅泽以似乎陷入了一个怪圈。
谁都不能提某些关键字,比如:
“男友、老公、老婆……”
诸如此类有关男女关系的。
提了就尴尬。
越提越尴尬。
尴尬到现在搞得陆晚几乎有些适应了这种尴尬,当即就反应过来转换话题:
“好了,”
她看了一眼手机上的时间,
“现在是下午一点左右,咱们该出门去超市采办一会儿要用的东西啦。”
他也顺着她的台阶:
“什么东西?”
陆晚走到他面前,拉着他的袖子往门口走,边走边说:
“哎呀走啦,什么东西一会不就知道了?”
***
似乎自打从酒店出门开始。他们两个人就感觉到了今天气氛的不同。
今天的人们似乎格外闲。
城市中很多店铺的装饰格外华丽。
还有抓紧一切机会搞打折促销恨不得一年365天都在过各种情人节的商家们,又在搞促销了。
陆晚和傅泽以来到了酒店附近最大的一家超市里。
她领着他七拐八绕,找了半天,终于找到了放置气球的货架。
各种形状各种颜色的气球有不少,当然,都是没吹起来过的。
陆晚精挑细选,选了好几种她觉得很漂亮的气球,和一些五颜六色的吸管,还有一摞简单雅致的包装纸,便领着傅泽以到收银台结账。
男人看着她这么折腾半天,冲他借了衣服,还化了一个多小时的妆,就为了出来买这些东西,颇为不解地问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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