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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晚傅泽以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暴躁喵
傅泽以舔了舔后槽牙,虽觉得这事有些棘手,还是抬手拍了拍赵齐的肩膀,安慰似的:
“也不用慌,照常运行,别被他摸到另外几家就是了。”
“行,放心。”
赵齐点点头,
“总归他在明,咱们在暗。”
***
陆晚把傅泽以借出去以后,自己找了个角落的位置坐着,看着今天来的客人。
倒是很多,一看就知道赵齐这小子平时没少交朋友,今天来的人个个打扮贵气,瞧着还有几个面熟的。
似乎是在她和傅泽以的婚礼上来过。
陆晚恨不得把自己的头埋起来,心里祈祷着别叫那些人看见了她。
她正想着待会该找个什么理由早点儿离开的时候,突然,包包里的手机震动起来。
陆晚掏出手机,见上头赫然显示着——
梁媛。
她想也没想就接起来,忘了这里是嘈杂的banquet会所,全然听不清对方在讲什么。
是以,也就只能打着电话往外走。
走到门口的时候,与一个西装革履气质不凡的男人擦肩而过。
陆晚走过去了才心中一惊,那人……
那不是傅泽以的大哥,傅煜涵?
她连回头看看也没敢,径直就往门外走,恨不得找个地缝钻里面去。
一直到了门外,才勉强听清楚了梁媛的话:
“晚晚,你快回学校一趟吧,今年竞争有点激烈,孙教授说学校那边还给了个名单,孙教授拗不过,只能说临时出个考试选人,你要是回不来,就失去参加sw大赛的资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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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夜的晚风中带着暖意, 吹到人身上痒痒的。
可是此时此刻,站在banquet门外,一阵晚风吹来, 陆晚突然觉得自己被吹了个透心凉。
满心里都在担忧着傅煜涵会不会刚刚看到她了。
她这不知是什么该死的运气,昨天在傅家那边碰上了赵齐,今天又在banquet碰见了傅煜涵。
这如果赵齐和傅煜涵两个人都提起来,她这锤可就真锤死了。
想洗也洗不了了。
不仅如此,梁媛突然打电话过来,又跟她说起了sw服装设计大赛的事情, 而且看起来事态紧急, 她不回去好像不行。
不过, 虽然陆晚听了梁媛的描述,心中知道这次不得不赶回去,可是还是忍不住问了一句:
“大概至多什么时候回去, 能赶上啊?”
梁媛一听她这样问,察觉到有些不对,便问:
“不是吧,姐姐,你家里的事不都处理的差不多了吗?怎么还不回来,还有别的事啊?”
她不知道陆晚结婚的事, 更不可能知道她和傅泽以这几天发生的事情。
准确来说, 梁媛根本不知道有傅泽以这么个人。
陆晚没来由觉得有些心虚, 理智让她随意扯了个谎:
“啊是啊, 家里公司这边还有很多事情, 很麻烦,如果想走还要安排一下。”
她尽量说得模糊一点,因为事实上她对公司运营方面几乎是一窍不通。所幸梁媛也并不懂,便直接打断她:
“行了,打住打住,后天考试,这事都是临时决定的,我这还是赶紧给你透露一线情报呢,你要回来尽快吧。”
梁媛说完这些话,陆晚便开始算计着从a市回首都需要多久。照她估计,以现代交通的发达程度,她从a市回远在首都的学校好像用不了多长时间。
只是……
以a市这边的情形来看,她确实不适合留在这里了。
她正纠结着要什么时候回学校去,电话那头的梁媛突然说:
“哎你等一等啊晚晚,我先挂了,又有电话进来。”
挂掉电话以后,陆晚更专注地开始胡思乱想。
不过,她始终是记得,今天是赵齐的生日会,这里有不少参加过她和傅泽以的婚礼的人。她心里是担心的,便下意识自己缩进了一个黑暗中的角落里。
陆晚正在思忖着该什么时候走,摇摆不定的时候,梁媛的电话却又打过来。
电话被接起来,那头的梁媛语气似乎更急了一些,开口就道:
“刚刚孙教授那边又来电话了,校方那边说了,现在在放暑假,能把校方名单上几个学生叫回来已经很麻烦了,要求尽量提前,孙教授怕你赶不上,据理力争才把时间改到了明天下午。”
“什么?”
陆晚一听这话,登时惊了。
不说她现在人不在首都,在千里之外的a市,坐飞机还要好几个小时,再回学校,还要准备考试,哪里来得及?
梁媛心不在服装设计上,但是知道自己的好友一心想在这一行闯荡,就一直很关心sw大赛的事情,当然是不一样陆晚错过这次机会了。
是以,便给她出主意:
“你这样,你现在就赶紧订机票,最好连夜回来,明天上午再稍微休息一下,养足精神,我这边替你准备考试用具,再看看能不能挖到一些关于这次考试的资料。”
陆晚本来因为这个突如其来的消息有点慌了神,不知道该怎么办了。幸好那边梁媛旁观者清,条理清楚地给她理了一遍。
她又哪里有拒绝的道理,是以,当下便应下:
“好,我这就回去。”
挂了电话,陆晚掏出包包里的傅泽以的车钥匙,低头看了一眼手里这串钥匙,又转头看了一眼身后的banquet。
迟疑片刻,最终还是快步向着停车场走去了。
陆晚不知道自己该庆幸还是该失落,收拾东西的时候,傅泽以没有突然回来给她抓个正着。
她一回到傅泽以在天谕嘉园的公寓,便快速收拾自己的行装,证件、手机等等重要物品都仔仔细细地收起来,以免出错。
毕竟总不能明天考试的时候给傅泽以打电话说“把我身份证给我送来”吧?
这些东西倒是好收拾,只需要装好,放进自己随身的小包包里就ok了。
只是收拾衣物的时候,却叫她犯了难——
因为次卧没有衣柜,她的衣服都放在主卧的衣柜里,和男人的衬衫长裤挂在一起。
他身材颀长,裤子要比她的长上一大截。可是两个人的衣服放在一起,却出乎意料地没有什么违和感。
她在这儿的衣服都是傅泽以花钱买的,而且很多,就她用的这种小行李箱,怕是要两三个才装得完。
不仅如此,难的还有,她不知道自己还回不回来。
她就这么拖到了最后不得不做决定的时候,才匆匆装了几件平时穿的衣服。还特意将昨天晚上碰到赵齐的时候穿的那身衣服给装起来带走,又将身上这件粉色小礼服脱了也装进行李箱,自己换了一身休闲的衣服。
做了这么多无非是担心,是生怕留下一点破绽。
***
banquet二楼的阳台上,两个年轻男人的谈话进行了许久,终于接近尾声。
到了谈话终于要结束的时候,赵齐才问了另一个事:
“哥,嫂子那个事,你一点信息也不给,我这边也查不出什么来啊,反正你俩住一起,你就把她身份证偷过来看看呗。”
一旁的男人听他这么说,冷冷横他一眼:
“要去你去。”
赵齐习惯了他动不动就怼人的性格,也不恼直接怼回去:
“行,这可是你说的,今晚上我就去,你俩可别做什么少儿不宜的事让我见着了。”
“滚蛋。”
傅泽以没好气儿地瞪他一眼。
赵齐没理会他的白眼,继续说:
“你说你,上回我说劝你去参加你婚礼,你想都没想就说让我去,这回我说个去你家偷嫂子身份证,你看你这白眼翻的。”
傅泽以懒得搭理他,自己站在一边有一口没一口地抿着杯子里的酒,还顺便把赵齐的酒杯夺过来,将他的酒都倒进自己杯子里。
赵齐调侃他:
“你说这家里的是嫂子,外边的也是嫂子,手心手背都是肉,你怎么就这么偏心呢?”
这话说得可就戳心窝子了,傅泽以最近一心想着离婚的事,突然被赵齐提起来,抬手就给了他一记爆栗。
冷冷说一句:
“嫂子也能乱叫?”
赵齐被他这记爆栗弄疼了,气得一把抢过傅泽以手里的酒杯一饮而尽。然后借着酒劲又问了个不要命的问题:
“我说以哥,你真没有回傅家跟你家老宅那个嫂子好好过的意思?”
身边的男人被赵齐这么一通胡侃搞的心绪紊乱,心中颇为烦躁,不过面上还没表现出来。只是默默从口袋里掏出根烟点上,吸了口才对赵齐吐了句:
“没有。”
“……啧啧,你他妈……”
赵齐不敢苟同地摇摇头,
“你他妈还真是渣的明明白白。”
他说着,顺带给傅泽以起了个外号:
“你就是明明白白傅世贤。”
傅泽以没理他这茬,吸了几口烟,沉默良久才说:
“囡囡的身份不用继续查了。”
一旁的赵齐笑起来:
“咋滴啦贤哥,你已经对嫂子爱到不管她是谁,你都能接受的地步了?我错了,你他妈这不是渣男套路啊,你这是拿的傻白甜剧本吧你?”
傅泽以哪里有赵齐那种奇奇怪怪的脑回路,他在自个哥们面前也没掩饰,直说:
“我哥查着公司的事,想必会关注公司里大家的动向,别被他顺藤摸瓜查到囡囡了。”
“……”
以哥这脑回路更让赵齐叹为观止,别说囡囡就一个普普通通长得好看的妹子,她甚至没准是傅家人派来的,傅煜涵查到她也不会有什么影响。
偏偏他以哥这想法一看就是恋爱中的男人,一心护着自己的小情人。
赵齐坳不过他,只能说:
“行吧行吧,反正嫂子的事也查不出个眉目来。”
“嗯,辛苦你了。”
傅泽以抬手拍了拍赵齐的肩膀,也不多停留,旋即拿回手来,看了眼腕表。
20:46。
他已经把囡囡晾在楼下好半晌了。
赵齐看出来他的意思,不屑地摆摆手:
“行快去吧去吧,知道嫂子是你的小心肝。”
***
没过多久,赵齐正坐在卡座上喝着酒撩着妹,突然傅泽以一个电话打过来。
赵齐“切”了一声,他以哥是嫌话费多么?都在banquet还给他打电话。
不过他还是接起来,耳朵一沾到听筒,虽然因为周遭嘈杂,听不太清,可是仍感觉到了傅泽以与平时全然不同的紧张。
他似乎在极力克制,只在电话里说了一句:
“把你车借我开一下,囡囡不见了。”
刚刚傅泽以在banquet找了一圈,也没见陆晚的人,有些急,连他大哥傅煜涵想跟他说话都被他给拒了。问了门口的安保,才知道她早就出了门。
也算是多亏了她生的好看,叫人过目不忘。
他连拨了几个电话也没打通,微.信也没有人回。他虽然面上仍能堪堪冷静自持,可是内心里却已经稳不住了。
各种奇奇怪怪不好的想法冒出来,他在门口找了一圈,进了停车场才发现,她已经把他的车开走了。
这才有了他突然给赵齐打电话,叫他送车钥匙过来的事。
不管怎么样,他总要先回天谕嘉园看一趟,才能稍稍放心。
等着赵齐过来的时候,傅泽以明明看着表只走了三分多种,却等的心急如焚,像是过了好几年。
他甚至想着,赵齐再不来送钥匙,他要不要考虑报警。
***
当陆晚坐在出租车上,司机师傅正开着车从天谕嘉园大门口往马路上走的时候,一辆崭新的超跑正疾速开过来,直直就往天谕嘉园里面开。
两车离得并不远,几乎是挨着过去,只不过方向不同,分道扬镳。
路过的时候,陆晚转头一看,隐隐约约看见超跑里,年轻的男人面容一如往常卓然无双,只是眉目之间平添了一丝冷峻,似乎不大高兴的样子。
陆晚开始庆幸,庆幸他没转过来多看一眼。
车子开走的时候,驾驶座上的司机师傅还艳羡地感叹一句:
“那小伙子开的车可真好啊。”
她听在耳中,竟然下意识在心里感叹——
他选的东西,自然是好的。
这样一想又是觉得心里头空落落的,赶紧开口催了一句:
“师傅,麻烦快一点,我要赶飞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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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子行驶在深浓的夜色里, 旁边的车道上一辆接着一辆的车“嗖嗖”地飞速驶过。
昏黄且微弱的路灯让陆晚的脸稍稍显了点儿轮廓,只有对面的车灯不经意打过来的时候,才能清楚地映出她脸上的落寞。
她最近越发弄不明白自己的想法了。
多想这些事情想得她隐隐头痛, 机场线又远得很,不是一时半会到得了的。她便干脆阖上眼睛,靠在后车座上打个盹。
***
与此同时。
崭新的超跑疾速驶入天谕嘉园,开车的年轻男人将车子随意停在楼下,长腿迈出去,几乎是直接跑进了楼道里。
上电梯, 下电梯, 开门, 进门。
一气呵成。
可是在进门的那一刻起,看着黑漆漆的屋子里,他突然想起了她说过她怕黑。
怕在黑黑的空间里一个人待着。
他的心里, 几乎已经有了屋子里没有人的定论。
只是行动已然不受控制,径直一把按开了屋子里的灯。
灯光骤然亮起来,从黑到极致一下子转变成亮到极致,傅泽以睁着眼睛,被那刺眼的灯光晃得身影一滞。
下一瞬,已然不受控制地扬声开口:
“囡囡?”
……
四下既静, 无人应答。
男人犹不死心, 干脆一间一间把屋子的门打开, 双手双眼不放弃任何一个角落地翻找。
每找完一间屋子, 就越期待一分, 同时,也越失落。
最后被打开的是衣柜。
他固执地想要伸手去翻衣柜,不愿意放弃任何一丝可能性。
打开衣柜的一瞬间,他便敏锐地嗅到她惯有的发香。
男人滞了一滞。
就是因为这么一滞,才在衣柜被他翻乱之前,发现了不同。
这衣柜原本是他一个人的。
因为她的到来,不得不分了一半给她,甚至她的那一半还占的位置更多些。
可今天一看,她的衣服少了好几件,连衣柜都空出来不少。
他皱着眉,蓦地一低头,倏然在衣柜上下的隔断板上,发现了他的车钥匙。
就是今天出门前给她的那一串。
男人站在衣柜前,眉头紧皱,正在思忖着她突然不见了人,收拾了行李离开,会去了哪里。
他甚至开始暗恨,恨自己前些日子为什么担心查出来的结果让他接受不了,不肯拿出她的手机号码让人去查。
正自己生着气,突然,屋子里的静寂被一阵突兀的敲门声打断——
“咚咚咚……”
“咚咚咚……”
一阵又一阵。
傅泽以第一想法就以为是囡囡回来了,还没等大脑作出进一步思考,人已然跑到了门口去。
“砰——”的一声,门被打开了。
男人还没看清来人,开口就已经出了一个音:
“囡……”
站在门外的赵齐颇为无奈,又十分担忧。
他和以哥从小一起长大,从来没有看到过他现在这般模样。
他忍不住开口说道:
“以哥,是我。”
傅泽以虽然着急,但还是有理智,逻辑清晰的,看到赵齐,眉头皱的更深了些,说道:
“你怎么过来了?banquet那边还办着生日会呢。”
他还记得今天是赵齐的生日,他把送他的车借出来,已经觉得是极致了。哪里还肯再麻烦赵齐?
虽是至交好友,也断断没有让人家抛下一大堆的客人不理,过来管他的事情的。
没想到他这样一问,赵齐倒是急了,直说:
“少他妈废话了,老子让他们散了,你刚在电话里说怎么着了,嫂子不见了?”
陡然听见这样的话,说不感动是假的。
傅泽以深深看了站在面前的赵齐一眼,一时间不知道说什么。
对方却不耐烦地说:
“你倒是快点说,也好快点找啊。”
傅泽以这才让开位置,让赵齐进门,边解释:
“是,囡囡不见了。她刚刚从banquet把我车开回来了,然后连人带行李都不见了。”
赵齐一听,下意识问:
“家里东西少了没?”
傅泽以听懂了他的意思,想也没想就摇头否认:
“不可能,囡囡不是那么俗的女人。”
对方一听,恨铁不成钢地:
“你就那么肯定?”
“你自己看。”
傅泽以说着,便指了指身后餐桌上放着的厚厚一沓现金。
他是从不用现金的,只是粗略一看厚度,就远要比他这几天花在她身上的钱多。
这回倒是赵齐愣住,顿了一顿才说:
“嫂子教养这么好,是我小人之心了。”
“没事。”
听到赵齐言语上对囡囡的认可,傅泽以竟觉得心中有一丝丝微不可查的宽慰。
赵齐继续问他:
“嫂子走之前有什么异常吗?你俩天天待在一起,你就没有察觉到嫂子有什么不一样吗?”
听了这话,傅泽以认真地想了想,半晌才说:
“她最近好像一直忧心忡忡,还跟我说让我省着花钱。”
“……”
两个男人讨论了半天,仍是百思不得其解,不知道陆晚为什么突然离开,只能坐在沙发上皱着眉头着急。
傅泽以的烟没多久就点了小半盒,抽到第七根的时候,倏然把手里的烟掐灭,“腾”地站起身,说了句:
“这么晚了,她一个人在外面,恐怕有什么危险。我得去找她。”
类似的话已经说了好几遍,每次都被赵齐按下来。
向来处事沉稳有条理的男人,这次难得地乱了阵脚。
赵齐一把给他按下,说:
“你现在这么找有什么用?跟个无头苍蝇似的,电话已经给了老唐,就等着他给结果吧。”
傅泽以舔了舔后槽牙,始终淡定不来,便说:
“那万一老唐查不到呢?我就永远见不到囡囡了?”
“……”
赵齐懒得跟他解释,径自沉浸在为什么嫂子会突然走。没一会,突然灵光一闪,主动开口,说道:
“卧槽,以哥我好像知道了,你看啊,嫂子让你省着花钱。这是干什么呢?你懂不?”
傅泽以不知道他想出什么了,只问:
“不懂,干什么?”
赵齐“啪”的一把拍上以哥的大腿:
“我说你没有生活常识吧,这么明显,只想跟你谈恋爱的女人才牟着劲让你给买包买鞋,让你省着花钱的,那是想跟你过日子啊。”
听到写个“过日子”,男人眸光微震,但还是没闹明白这和囡囡突然离开有什么关系。便问:
“那又怎么?”
赵齐懒得鄙视他以哥这个钢铁直男,便直接给他解释:
“嫂子想跟你过日子本来是好事,可是问题是,你他妈家里还有个嫂子。”
他自然是知道以哥这样都是不得已,他在傅家举步维艰,上坳不过老爷子,下还得跟后妈那边斗智斗勇,就连他大哥,也是表面上对他好,背地里各种算计。
强行给他结了婚也是他暂时一己之力不可逆转的。
傅泽以大约懂了他的话,试探着问:
“你是说,囡囡因为我结婚了,所以,走了?”
“对啊,”
赵齐见他终于说到了点子上,才勉强点点头开口道:
“哥你总算说得差不多了,平时那么明白的人,怎么一到嫂子这儿就这么糊涂了。你说,嫂子这么一个烈女子,连花你点钱都给你留下,能忍受自己当第三者么?”
赵齐在自己脑子里将前因后果全都给串了起来,忍不住觉得自己特厉害,竟然连女人的心思都给摸透了,便将自己的推理过程讲给傅泽以听:
“你看,嫂子原本只是跟你萍水相逢,可是以哥你虽然人不怎么样,却生了张最能骗女孩的皮囊,人都说男女之间容易日久生情,就你跟嫂子那平时眉来眼去的样,你肯定没把持住没少□□出轨吧?这不就一来二去生了情。”
傅泽以知道赵齐平时没事就爱将荤段子,果然这个“日久生情”有歧义,他抬手给对方一记爆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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