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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晚傅泽以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暴躁喵
“我、我想穿衣服。”
上回混混沌沌发生的,之后醒过来他还说了些混账话,自是与这回缠缠绵绵缱缱绻绻不同。傅泽以看出陆晚的羞意,便也没有旁的话,只套上被扔在地上的裤子,应了声:
“我去拿,你等一等。”
这公寓不小,有两间浴室。一间在卧室里,就是他们昨晚住的这间,另一间浴室在外头客厅旁边。
等到傅泽以把衣服给陆晚拿进房间里来之后,两个人便各自去洗漱了。
原本昨天晚上他已经抱着她洗过一次了,这次不过是简单洗洗便可以了。
陆晚有点累,倒是也没懒,径直就进了浴室。
可是闷闷的水汽蒸腾起来的时候,她却感觉到一阵头晕目眩,连带着酸痛的双腿都微微颤着,几乎站都站不稳。
她头晕的眼前场景都已经渐渐看不清楚,一双眼睛明明睁着,却看着周围一片斑斑驳驳。
陆晚几乎本能地,喊了能救她的人:
“傅泽以……”
可惜头晕目眩马上就要晕掉的人,连说话都提不起气来,更别提让声音穿过层层的墙和房门,让客厅里那个男人听见了。
……
“砰”的一声。
陆晚直接倒在地上,还好她抓了旁边的架子一把,有了个缓冲,没摔得更重。
只是此时此刻,她明明有意识在,四肢却像失了力似的,怎么也动不起来。
幸好这摔倒的声音不小,门外的傅泽以试探着敲了敲卧室的门:
“囡囡?囡囡,怎么了?”
陆晚像抓这个救命稻草似的,用尽了力气喊他:
“傅泽以……”
可是身体却没法给她那么多力气,声音仍是弱弱地,传不出去。
陆晚几乎有些绝望地看着四周,突然看见跟她一起摔到地上的小花洒,她用尽力气抓住花洒的头,手抬高,往地上一掷。
又是响亮的一声。
门外的男人原本就已经觉得隐隐不安,只是她在洗澡,他总不好这么冒冒失失闯进去。可是现在又一声听起来很尖锐的响声,他委实在门外待不住了,便皱着眉推开房门,到了房间里的浴室门口,正要敲门问她怎么了。
却见半透明的玻璃门里,皮肤莹白的女子躺在地上,俨然是摔倒了。
傅泽以想也没想,一把拉开面前的浴室门,颇为焦急地唤了声:
“囡囡!”
最后还是他小心翼翼地给她冲洗干净,擦干身上的水,又抱着穿了衣裳,她才算缓过来了。
没想到这一摔,竟然让他做了这些。这过程中陆晚虽尽是羞意,可奈何连动动手臂的力气也没有了,只能让任由他帮忙了。
等到他忙活完这一通,她已经小脸通红,别过脸再也不肯看他了。
好在他给她喂了块巧克力,她的体力已经稍稍恢复了些,这才让他得以带着她出去吃东西补充能量。
***
两个人坐在窗明几净的餐厅里,见到陆晚终于把面前的饭解决的差不多,整个人的精神看起来也好了不少之后,傅泽以才颇有些严肃地开口:
“你洗澡就洗澡,关卧室门干什么?”
她的身体原本好着呢,不过是因为今天起得太晚,已经是下午了,又一直空着肚子没吃东西,最最重要的是,昨天晚上那么胡闹折腾了一晚上,她能有力气才怪呢。他现在居然还数落她,陆晚白了他一眼,没好气儿地:
“还能干嘛,防狼呗。”
她说的这么顺口,把那只被防的“狼”都给逗得笑了笑。不过他旋即就反应过来,冲着她不屑地道:
“我真想看你还能防得住我?”
陆晚又吃了口饭,有些口齿不清地怼回去:
“承认你是色.狼就好。”
男人抬眸看她一眼,漫不经心地抿了口茶水,说道:
“昨天晚上你可没这么说。”
“打住!打住!”
陆晚很怕他提起这个话题,一听见一个苗头,赶紧抬手让停下,还对前一天晚上的事情矢口否认道,
“我告诉你啊,昨天晚上什么也没发生,就算发生了,我拜托你有点成年人的自觉好吧?”
她假装很不屑地:
“这么点儿事还值当拿出来说,切。”
傅泽以也懒得跟她纠缠这个话题,反正做都做了,她不承认又有什么的?便转了个话题,提起赵齐之前打电话来说的事:
“赵齐叫我们晚上出去喝酒,你去么?”
“不去,没劲,赵齐组的局都太没意思了,我谁也不认识,去了干嘛?”
陆晚开口就给拒绝了。赵齐那小子,平时狐朋狗友一大堆,叫的那一群人天天土嗨,陆晚跟他们实在玩不到一块去。
傅泽以没搭她的话,只继续说:
“赵齐说,他觉得你那个朋友不错,想叫她出去,怕尴尬,就叫你了。”
“啥?赵齐,说梁媛不错?”
陆晚一听就惊了。
这他妈,八竿子都打不着的俩人,就因为昨天见了一面。
虽然陆晚心里觉得自己姐妹本来就人美心善有人一见钟情也很正常,但是对方是赵齐那个平时吊儿郎当的人,她就有些纠结了。
不过也没好再提拒绝的话,只说:
“等等我看看梁媛咋说。”
她因为刚刚晕倒,一出来就被傅泽以拉到天谕嘉园外边的餐厅,按到桌子前勒令她好好吃饭,到现在都没看手机。
这时候打开手机,切回到了平时她常用的那个微.信号,就收到了一大堆新消息。
……
全来自一个人。
梁媛。
陆晚想也没想,打开界面,准备看看梁媛说了什么,再顺带问问她赵齐的事她怎么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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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切成了常用微.信号, 陆晚就收到了一大堆消息,全是来自梁媛的。她相爷没想,就打开了对话框:
“晚晚我走了之后你们去哪啦?是跟你老公回家了么?”
“人呢??”
“你快跟我说说具体的呗, 光听你说那些我都觉得你是个狼人了。”
“……”
“哎……你老公那个朋友,真叫赵齐那个,他好像也不错啊……”
“卧槽怎么办他约我,晚晚你快回话咋办啊!”
陆晚看着梁媛发来的消息轰炸,时间一直从昨天晚上坐上车,到今天早上。
最后一条还是一个小时前。
呃, 不巧, 她昨天似乎太忙了些。根本没顾上看手机。
她想了想, 回了一条消息过去:
“那个事情有点复杂,咱俩下回单独见面说,不然我怕我讲不清楚。赵齐也给傅泽以打电话了, 问我要不要一起出去,我呢,当然是看你了,你如果觉得他还不错,今天晚上就可以去呀。”
梁媛似乎一直在玩手机,陆晚这条消息一发出去, 没一会儿, 就收到了对方的回答——
“好啊好啊, 那咱今天晚上就去, 不过你得帮我, 帮我立一个矜持不好追的人设,就说你非要带我去行不姐妹,求求了。”
陆晚看着手机,忍不住被梁媛这话逗笑,回了一条:
“好说好说,姐妹都懂哈。”
俩人就这么一拍即合,定了晚上一块去赵齐的局。又随便聊了几句,陆晚怕梁媛被赵齐套了话,便又叮嘱一句:
“你在他们面前说话一定要小心啊,千万别叫我名字,赵齐问咱们学校啊,什么各种能透露信息的事,你也尽量别说,或者说咱俩不是一个学校的。”
“行,我懂,你这身份也不能随便暴露,而且你老公看起来不太好惹的样子,哎呀,总之,你也要小心,尽量早点说开了吧。”
梁媛颇为忧心地回了这么一句。
陆晚的事情虽然只和她说了一个大概,可是昨天看着陆晚和她老公的相处,她多少也能看出一些问题来。
一看就知道,她的身份如果说出去,一定不是那么简单的事。
给梁媛发完了消息,这事就算定下来了。
陆晚抬起头,对着坐在对面的男人说道:
“那个什么,你告诉赵齐,虽然梁媛不想去,但是他叫我一声嫂子吧,我就帮他这个忙啦,让他今天晚上买好了酒等着吧。”
虽然这个“嫂子”说出来,她有些不好意思,可是为了给梁媛立这个人设,陆晚忍了。
***
下午的时候,陆晚以补觉为由,直接自己关进屋子里不出来,一避免和傅泽以交流。
其实她面对别人的感情,总是十分敏锐的。
她何尝察觉不出他情绪的变化,只不过,他的生活里就只有她一个女人,谁又能肯定是因为发自内心的喜欢,还是因为荷尔蒙在作祟?
她不能,也无法接受这样一段感情。只是她别无他法,也只能这样避而不谈。
好容易熬过了一下午,到了该出门去赵齐的局玩的时候,陆晚才从房间里出来。
她今天算是梁媛的陪衬,便穿得简单一些,只是黑色一字肩上衣,配上牛仔热裤,不夸张,但将姣好的身形全然勾勒出来,显得整个人曼妙中又十足**。
一头黑色长只将上面的一半高高梳起来,再配上今天有些许欧美感的妆容,看起来元气满满,又带着酷酷的感觉。
她脚上穿了昨天傅泽以买的一双黑色绑带高跟凉鞋。鞋跟足足有八.九厘米,今天这一身打扮,倒是很像她平时的风格。
只是走出门的时候,身边的男人不免盯着她的脚看了两眼,还是没忍住低声问了句:
“你脚好了?”
前几天在三亚的时候,她不小心崴了脚,一连好几天走路都有些费力,那几天出去最多只能穿运动鞋,今天突然穿这么高跟儿的,让人不免捏了一把汗。
陆晚倒是不在意。她早就习惯穿高跟鞋了,这个高度对她来说也是驾轻就熟。
不过身边的男人还是下意识放慢了步子,似乎在等她。
***
这次赵齐设的局没再banquet会所,但是也如想象中一样,仍是在一家夜场。
这家夜场的规模稍大一些,场子在地下一层,玻璃楼梯每层边上都镶着一条亮着金色光的灯带。
走在这楼梯上,人就得格外小心。
陆晚下意识去扶右手边的扶手,左边的手却先一步被另一只温凉修长的手握住。
她不禁偏过头去看他。
男人神情仍是一贯的冷然,没什么变化,只是稍稍凑近她,淡声叮嘱:
“小心。”
因为想着办今天这个局的目的,所以接梁媛过来的任务,顺理成章地就给交到了赵齐身上。
陆晚和傅泽以今天来得早了些,等到两个人下了楼之后,竟然没见到赵齐的影子。
就只有他那几个狐朋狗友。
傅泽以跟那几个人并不怎么熟,只能算是点头之交。彼此之间也没有什么话说,便只跟陆晚两个人坐在一个单独的沙发上,有一搭没一搭地说这话。
后来陆晚为了不让他的话题继续深入,说出什么让她没法接的话,便干脆低头玩手机。
只剩傅泽以一个人在边儿上百无聊赖地端着酒抿着。
倏然,陆晚伸手急迫地去拉他。边拉边凑过去,说道:
“傅泽以,媛媛说赵齐去接她,他们在路上好像遇到有人故意撞他们的车,你看!”
她说着,也顾不上现在用的是她平时用的那个微.信号了,就直接把手机递到他面前看。
梁媛说的很仔细,说是两个人都没什么事,车擦到点,但是对方不依不饶,看着像是故意找茬。他们人又多,赵齐脾气爆,梁媛怕他出事,才告诉陆晚的。
后面还附了几张现场的照片,还有定位。
傅泽以眉头皱起来,刚准备拉起身边的陆晚一同过去,却突然想到公司的事情大多数由赵齐直接处理,如果断了赵齐这条线,他根本无法控制公司的事情,希望赵齐出事的,他第一个就想到了他哥。
他哥既然能对赵齐下手,如果囡囡也去了,保不齐要对她不利。
这样想着,他便把手机还到她手里,另一只手轻轻按着她的肩膀,不放心地嘱咐道:
“你在这儿等我,我很快就回来。”
陆晚点点头,这对她来说不算什么,便说:
“好,那你路上小心。”
面前的男人却仍是很不放心,环视四周,又问一句:
“你自己在这儿能行么?”
这里到底是夜店,鱼龙混杂,什么人都有。她有生得个惹人犯罪的模样,如果不是情形特殊,他绝不会让她自己在这里待着。
陆晚浑不在意,她又不是个没混过夜店的纯情小姑娘,哪里有那么多担心的。便不以为意地冲他摆摆手:
“行行行,没问题的。你赶紧去吧,千万别让人伤到媛媛,还有赵齐,那个暴脾气,你再不去他该跟人家打起来了。”
不知道为什么,明明赵齐和傅泽以在旁人眼里都是个纨绔子弟的形象。甚至陆晚一直以来看着这两个人都是这种感觉,可是她总打心眼里觉得傅泽以能独当一面,能处理好这些事情。
这似乎是一种,连她自己都没有意识到的,盲目的相信。
傅泽以微微点头,最后仍是跟旁边那几个赵齐的朋友打了个招呼,摆脱他们看顾一下陆晚,这才放心地一路疾步出去,开着车狂奔。
***
一时间就只剩下陆晚还坐在沙发上。不知为什么,每次她去夜店玩的时候,都会觉得很嗨,很开心。就算是只有自己一个人,也会沉浸到那种气氛里。
可是这一次,不知为何,她单单坐在这儿,就感觉有些压抑。
甚至连桌上的酒也不敢喝。
心里还隐隐有些不好的预感萦绕着,可是她却说不清楚为什么有这种感觉。只能坐着看看四周的人,试图让自己不这么紧张压抑。
视线从左移到右,又从右移到左。
这么环视一圈,似乎没有什么可疑的人,除了有几个看起来颇为眼熟的身影。
只是那些身影都隐在这暗暗的环境里,叫她看不清楚脸。
陆晚只能在心里安慰自己想多了,这都2019了,她就不信还能有夜店里抢劫的戏码。
可是虽然这样想着,她的手还是不受控制地把手机给调到了报警界面。
她眼睛看向舞池里的人群,还是想再看一看那几个熟悉的身影。
唔……不认识。
另一个也不认识。
那个穿着轻纱小短裙的女孩好像更眼熟一点,唔,那是……曲央!
虽然上次在菁姐那知道了曲央的来历,知道她表面上虽然是钱哥的干妹妹,可是俩人背地里关系复杂。
她知道曲央是个经常跟钱哥一起混迹在夜场里的,只是今晚在这儿遇见了曲央,还是不免让她心中一震。
不知为何,心跳还是骤然加快。
慌慌乱乱。
舞池里的曲央转过头来,像是也看见了她。
更要命的是,她好像正在向着她的方向走过来。
旁边的另一个熟悉的身影是……钱哥!
钱哥一如既往是那个流里流气的样子,只是今天看起来与上次有些不同。瞧着他走路的样子,还要旁边的曲央扶着,像是已喝了个半醉。
陆晚下意识攥紧了手里的手机,想到刚才傅泽以和赵齐的那几个朋友打过招呼了,想到他们那边儿去。
一回头,却见后面原本坐着那几个人统统不见了。
她又看向曲央走过来的方向,余光瞧见那几个人早已进了舞池尬舞,哪里还记得有她这么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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热热闹闹的夜场里, 其他人不是在舞池里放纵地舞蹈着,就是三五成群,聚在一起喝酒说话。
陆晚置身其中, 只觉得这里像是只有她自己孤零零地坐着。
就这么一个走神的功夫,曲央和钱哥已经走到了她的面前。
钱哥果然如她所见,喝得不少,一走过来就一身酒味。一路走过来,都一直盯着她颈上肩上裸露的肌肤。
陆晚不寒而栗。
下意识往身边挪了挪。
那钱哥却像是没看出来陆晚的抵触,直接大咧咧坐到她身边的沙发上。
然后掏出一根烟点上。
陆晚一看这两个人不怀好意的样子, 心道不好, 便摸起旁边的手包, 正准备起身。
往后一看,却发现身后已然占了几个身穿黑色西装的魁梧男人。
显然是这钱哥的人了。
陆晚上次从菁姐那听了一点,知道这个钱哥并不是什么善类。今天这阵势, 显然是故意不让她走了。
她突然脑中灵光一现,说不准赵齐那事也是他们搞出来的,特意给傅泽以来了个调虎离山。
让这里只剩下她自己。
陆晚不免感到心慌。只是她到底不是什么没见过世面的小姑娘。心里素质还是有一些的,是以,面上便强装着镇定,又往后挪了挪, 才对钱哥微微颔首, 打了个招呼:
“钱哥好。”
钱哥猛吸了一口手里的烟, 烟雾缭绕之中, 冲着陆晚点了点头。转而又看向一旁站着的曲央, 赞了一句:
“这不错,还算懂事。”
“那是自然,”
曲央冲着钱哥笑笑,转而又看向一旁的陆晚,咬牙切齿地说,
“这可是能勾引到傅二少爷的人,您说说,能不好么?”
钱哥一听这话,突然笑起来,笑得一旁的陆晚心都凉了半截。
然后听他说道:
“你说的对,傅二少爷的女人,一定不错吧。”
曲央的脸色有些不好,似乎不大能接受陆晚这个“傅二少爷的女人”这个身份,只是仍顺着钱哥的话,
“是不是不错,钱哥您试试不就知道了。”
不过听得出来,她的语气中有一些隐隐的窃喜,和明显的恨意。
这两个人就当着陆晚的面这样说起话来,让人听着十分不舒服。
只是陆晚并不是什么莽撞的人,虽然她已经很不高兴了,还是迫于形势,忍着情绪。
她想了想,沉声问了曲央一句:
“曲小姐,这是什么意思?”
“你这是跟我说话呢?”
曲央不屑地笑一声,直视着陆晚,眼神中的锋刺一览无余,嘲讽地说道,
“怎么今天这还叫上曲小姐了?那天不是挺横的吗?”
陆晚轻笑一声,忍着怒意:
“曲小姐这是答非所问。”
她也没遇见过这种情况。这简直是小说里才能遇到的,没想到今天就真的在这儿让她给碰上了。
陆晚知道让他们得逞了,她绝对没好果子吃,为今之计,就只有一个拖时间了。
拖到傅泽以回来,她就有救了。
遇上她们,她还不能报警。这毕竟是人家的地盘,面对摸不清底的地头蛇,只有等傅泽以回来这么一个办法。
她看着虎视眈眈的钱哥,和满眼恨意的曲央,知道这些人的势力不可小觑。可是不知为何,她总是觉得傅泽以是那个可信的。
是那个会救她的人。
曲央听她这话,不屑地冷哼一声:
“你少跟我在这儿绕弯子,你不是骚么,喜欢勾引男人?今天我钱哥这么有身份有地位的男人摆你面前了,你还装什么装啊,当□□还要立牌坊。”
看着曲央这个盛气凌人,满嘴污言秽语的样子,陆晚的脑海里竟然想起了那天第一次在banquet见到曲央的时候。
还记得当时她声音软软,一见着傅泽以就恨不得扑上去,嘴里还嗲嗲地喊着“阿泽哥哥”。
陆晚当时还觉得一阵恶寒,以为曲央是那种故意做作的小女生。
没想到,很块就见到她的另一面。
说来陆晚也是挺佩服她,竟然能完美诠释两个形象,搞的跟人格分裂似的。
不过这些话她憋在心里没说出来。
人在矮檐下,怎敢不低头。今天晚上这个情形,她如果这么快就惹怒了曲央,怕是就要惨了。她从小是个心思比较重的,也算是能屈能伸,便向着不跟曲央争这一时的短长。
今天从这儿出去,赶明儿有的是好果子给曲央吃。
是以,陆晚在心里一直安慰自己不要生气。面上只装着心平气和的样子,她干脆看着钱哥,不再跟曲央对话。拿起面前茶几上干净的酒杯,倒了小半杯酒,然后端着酒杯看着钱哥说道:
“今天能在这儿碰到钱哥是我的荣幸,不知道能不能更荣幸一点儿,敬钱哥一杯?”
她这是打定了心思跟这个钱哥打太极,干脆扯了个喝酒的话题。
钱哥这种社会上的,旁的不说,总是有几分痛快的,便也没多说,自己也倒上一杯,冲她举了举,说道:
“什么荣不荣幸,美女敬酒,当然可以。我干了,你随意。”
见钱哥并不排斥跟她喝酒,陆晚便故作爽朗,将杯子里的酒一饮而尽,好在她酒量好,喝这些根本是小菜一碟。喝完,便继续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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