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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晚傅泽以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暴躁喵
“二姑姑,怎么了?”
电话那头的女声关切道:
“晚晚啊,我有事情跟你说,你怎么不在公司呢?”
陆晚咬了咬下唇,看了对面的陆治桓一眼,开口道:
“公司的员工餐吃腻了,我出来午饭。二姑姑有什么事要和我说,要我赶回去吗?”
“倒也不用回来,不过确实是好事一桩,等我细细跟你说啊。”
陆静安的声音听起来有些兴奋,她还清了清嗓子,才继续说道,
“你记不记得以前你跟着你爸爸妈妈在西郊别墅住的时候?”
“记得啊。”
陆晚下意识点点头,心里暗暗思索二姑姑这是想说什么,嘴上却只说,
“在西郊一直住到我高中毕业,当然记得了。”
“是啊是啊,我今天就是要跟你说,你一定记得那时候有个邻居,家里姓苏的,他们家有一个儿子,叫苏年,你记得吧?”
陆静安说了半天,终于说到了重点上,
“就是前几年出国留学的那一个,他这几天刚好回国了。”
一听到陆静安提到了苏年,陆晚就大致知道了她的意思。
自打陆晚先斩后奏和傅泽以离婚以后,陆静安虽然碍于面子,没有明面上对她如何,可是背地里却没少到处找合适的试图再将她打包卖一回。
不过大约因为公司此时不止陆静安一个人把持着,与哪家联姻还是要看陆治桓的意思,倒是没有给陆晚找个什么形象不佳,拖儿带女的有钱大叔。
这么些天,也真是难为她了。陆晚可很少见到陆静安为自己这么费心。
陆晚并不想理这个茬儿,虽然心知可能躲不掉,但也只是安慰自己躲得一时是一时。
是以,便装聋作哑道:
“苏年?好像是偶尔遇见过几次,我倒是对他没什么印象。”
而事实上,她和苏年熟,可以说是很熟。
甚至,她还曾因为年少时少女萌动的春心,暗恋过他一阵儿。
不过她忘性大,他出国了,她也就慢慢淡了,没什么感觉了。
不说是现在这样贸然让她去见这个年少时期的邻居大哥哥,就算是真的不期而遇,久别重逢,她恐怕也并不会有什么感觉的。
人都是会变的,很多事情,经过了很多时间,早已变的不一样。
而很多人,也没有再见的必要了。
陆静安却并不在意陆晚对苏年有什么印象,她一早打听好了,苏家家大业大,不仅在z市有产业,就连国外的市场也有拓展。
与苏家联姻,绝对是一本万利的好买卖。
更好的是,苏年对陆晚印象颇深,人家是国外留学归来,思想也开放,不在意她是个二婚的。
现下就只看陆晚是什么态度了。不过陆静安打电话过来之前,就已经下定了决心,要将这事给搞定。说什么也要让陆晚跟人家见面。
是以,陆静安便道:
“哎呀,那会儿熟不熟不重要,你们年轻人嘛,多见几面也就熟悉了,你和人家苏年也是从小就认识,算是青梅竹马了,这是多好的缘分啊。你就等着,二姑给你们安排见面。”
“二姑。”
陆晚微微蹙眉,说道,
“我不想见。”
她思忖了一瞬,没等陆静安说话,又紧接着说:
“哪有人刚刚离婚,就急着找下家儿的。二姑姑,我现在真的没有那些心思。”
虽然心知这样对陆静安说多半是没什么用的,陆晚还是将自己的不情愿和隐忍表现的淋漓尽致,叫三叔一次性看了个清楚。
陆静安哪里肯放过她,只委婉了说辞:
“啊没关系的,我当然知道我们晚晚是个重感情重名声的,没关系,二姑也没有别的意思,就是觉得你们小时候就认识,现在人家回国了,见一面总是要的吧?”
言语之间,却是赤.裸.裸的威胁。
陆晚面露难色,虽是对电话说的,眼睛却是看向坐在对面的陆治桓:
“二姑,我……”
话还没说完,就被陆静安给打断了。
只听陆静安道:
“晚晚啊,你听二姑说,二姑和苏家人也是认识的,为了迎接苏年回来,我前两天就准备办一个酒会,帖子都发出去了,你就当随便参加了个酒会,好不好?”
“……好吧,二姑姑,但是我真的没有再婚的想法。”
听陆静安这样说,陆晚也只能勉强地答应下来。
电话那头的陆静安却显然没有再继续谈这个话题的意思,只说:
“好啦好啦,我知道了,酒会就在明天,具体时间地点我之后再发给你,就这样,挂啦。”
大约是因为陆晚与傅泽以离婚以后,陆静安无法再从傅家那边儿讨到什么好处,这才急着给陆晚找下一家,毕竟家里有这么一个资源不用,也实在是浪费。
对于借陆晚与别家联姻的这件事,陆家三叔陆治桓虽然不参与,但是心里也并非不支持的。
毕竟这是有益于公司的事情。只是,如果这件事情是陆静安牵头的话,那可就完全不一样了。
陆静安选的、交涉的人家,往后在生意场上,自然也会先给陆静安行个方便,哪儿还有他陆治桓什么事情?
好不容易等到了自家侄女任性,先斩后奏与那傅家二少爷离了婚,若再在这件事上让陆静安抢占先机,岂不是太傻了一些。
“嘟…嘟…嘟……”
电话被另外一头挂断,听筒里只剩下一阵忙音。
陆晚怔怔地放下手机,再抬起头看陆治桓的时候,已然红了眼眶,说话的声音也带了哭腔:
“三叔,你能不能帮帮我?我真的不想这么快就再结婚,爸爸妈妈尸骨未寒,我这做女儿的,勉强一次已经很难过很难过了,我现在是真的没有那些心思。”
况且,她也实在难以想象和除了傅泽以以外的陌生男人一起生活……
陆治桓知道在联姻这件事情上,如果想阻止他二姐,就只能从陆晚这边儿下手。是以,一见陆晚这模样,便忙安抚着说道:
“晚晚放心,你二姑这件事确实操之过急,三叔一定会尽力帮你说服她的。”
“谢谢三叔……除了三叔,我真的想不到这个世上还有谁能帮我。”
陆晚黯然低下头,瞧着颇为落寞。
今天和陆治桓的会面算是一次背着陆静安的私下见面。
为了安全起见,不可多留,两人又说了几句话,陆晚借机卖了几句惨,便各自撤了,约定好有事私下联系。
出门的时候,为了防止被陆静安发现,是陆晚先离开。
竹帘层层掀开,容姿姣好的年轻女人一转过身,眼中盈盈泪水还未收,面色却已全然冷下来。
她倏忽轻轻勾了勾唇角,没带一点感情,抬步踏出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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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市, 隆冬依旧,今日格外红火。
过年似的。
豪泰国际大酒店二楼大厅里,一场奢靡豪华的订婚典礼今日办在此处。
酒池肉林觥筹交错之外。
角落里, 吊儿郎当的男人难得地穿了一身挺拔的西装,竟然显得格外英俊难当。
即使是努力藏在角落里,自己擎了杯酒,轻啜着,仍是引得路过的各家小姐频频侧目。
a市无人不知,这是傅家那个顶顶有名的纨绔子, 傅泽以。
这日正是傅子然与高家小少爷高鸿订婚的日子。
来往宾客如云, 纷纷前来见证a市两个大户的联姻。
人一多起来, 难免有是是非非。
尤其是在这样的场合,百无聊赖,这些太太小姐们, 八卦的也多了。
饶是傅泽以已经躲到了一处角落里,寻个清静,仍是免不掉一不小心听了人家墙角。
只听一墙之隔以外,两个年轻的女声响起来,其中一个当先开口对另一个说道:
“你知道吗,前些日子我听我爸说, 傅家那个二少爷, 前几天离婚了。”
言语之间八卦语气甚足。
傅泽以在墙另外一头暗自苦笑一声, 抬起杯子抿了两口酒。
另一个听了刚才那人这话, 倏忽吃了一口大瓜, 忙吸了一口气,问道:
“离婚?他不是才结婚没多久吗?”
两人都起了吃瓜的兴致,先开口的那个人友情给另外一位科普:
“你忘了他们结婚的时候,傅泽以不就没去婚礼吗?当时圈子里都在说,那个新娘太可怜了,好歹也是z市名门出身,就被这么欺负。”
另一人恍然大悟似的:
“啊好像是,我记得那个新娘子还很漂亮,不过那个傅二少爷很风流,之前还被爆外头养了小情.人。”
“我跟你说啊,”
一直在科普的那个人,显然肚子里装了不少瓜,迫不及待想和另一个人分享,就连一开口都是标准的爆料姿势,
“我估计傅泽以那个前妻家里对他也很不满意,这不是才离婚没两天嘛,听说就给找了下家。我爸有个朋友在z市,听说就是和他们家的儿子,为了给俩人相亲,好像还特地办了个酒会。”
……
傅泽以端着酒杯的手一滞。指节力道过重,微微发白。
墙外两个人还在继续八卦着,不过却是八卦起旁的事情来。
傅泽以干脆将酒放在一旁的吧台上,径自起身,边下楼边给赵齐打电话。
电话很快就被接起来,赵齐的声音很快传过来:
“喂,以哥啊,我这儿有点堵车,马上就到啊。”
傅泽以却并不大在意这个,只是看了看周遭楼梯间没什么人,干脆压低声音问他:
“陆家的事,你没忘了注意吧?”
赵齐陡然被问起这事,一点儿不虚,答道:
“以哥交代的事,我什么时候忘过?放心,都给你盯着呢。”
“……”
傅泽以沉默一瞬,
“那囡囡相亲的事你怎么不告诉我?”
赵齐无奈:
“哥你让我关注陆家的事,也没说让我关心嫂子的事啊。”
“…那个酒会,什么时候?”
赵齐有些惊讶:
“你这是准备过去?可是你不是说,傅家这边很麻烦吗?”
傅泽以低声应下:
“麻烦是麻烦。不过正因为他们各自麻烦着,囡囡又远在z市,总是安全的。”
赵齐有心揶揄他:
“前嫂子安全就够了呀,哥你会不会想太多了,还管人家开不开酒会,相不相亲干什么?”
傅泽以神情微滞,像是下定了决心,干脆没理赵齐的茬儿,只说道:
“公司和傅家这边儿你多看着点儿,我可能要离开一段时间。”
“我天,追妻啊?”
赵齐惊叹一声,笑起来,
“以哥也有卑微的时候,还是前嫂子厉害,厉害啊。”
傅泽以无奈地开口:
“少废话。”
“行吧行吧,”
赵齐笑意未止,说道,
“哥你放心,大胆地去追吧,可别真不小心让人截胡了,这边儿我一定看好了。不过你大概什么时候回来?”
“傅子然婚礼之前,我一定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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琴声淙淙, 偌大的酒会大厅被布置得华奢且贵气。
外头虽是隆冬冷然,大厅里的暖气却开得很足,陆晚被陆静安逼着穿了一身浅耦色的连衣裙, 一头卷发低低盘起来。
瞧着格外端庄静美。
她一向是懒得理会那些与形形色色人之间的应酬,不过z市上流圈子就这么大,谁不知道她平白被霸占了家产,如今身在陆家,都已经沦为了联姻的工具。
是以,瞧着她面上没什么表情, 自己静静坐在一个座位上, 倒也没人来打搅。
陆晚是在等苏年。
众人心照不宣, 今日的酒会只是个相亲的由头,她这个当仁不让的女主角早早到了。
只是酒会已经开了许久,苏年却连个影儿也没见着。
她放下手中杯子, 干脆拎起手中的包,又拿起旁边的羊毛大衣披在身上,径直向着大门外走去。
若不是现今人在矮檐下,她说什么也不会来参加这个劳什子就会的。
陆晚越想越觉得心中愤懑,干脆迈大了步子。
走出了六亲不认的步伐,直直向着酒会大厅的门外走去。
一路上投过来的各式目光她一概不看, 只顾着走自己的路。一直到了门口, 正要转身往旁边的电梯口走去, 却陡然被人叫住——
“陆晚?”
她一抬头, 便见一个一身藏青色西装, 外罩黑色大衣的儒雅男人站在面前。
一别数载,山河万里。这人容貌倒丝毫未变,只是久经岁月挲摩,愈发温润儒雅。
这是苏年。
陆晚稍敛面上不大高兴的神情,不过心底的那股火却全然未消。
这精心安排的久别重逢后头一回见面,对方便足足迟到了半个点儿,显然是对她没什么想法,若这点问题她都看不出来,那岂不是太傻了些?
她的冷淡疏离写在脸上,不过仍是客气礼貌地:
“苏年,好久不见。”
他似乎也有些惭愧,微笑着说:
“好久不见。今天真是不好意思,我临时遇上些事,来迟了。”
陆晚不愿直视他的眼睛,总觉得两个本就不熟的人,这样说起话来太怪了些。
便总下意识避开目光。
她听苏年这道歉,只觉得没意思,便开口道:
“没事,反正就会刚刚开始,你可以……”
陆晚想说你可以自己进去再喝几杯。只是她说话的时候微一侧眼,倏忽瞥到酒会大厅外,这间餐厅的几个零散座位上,年轻俊隽的男人正双腿交叠,端着杯酒闲闲品着。
俨然初见之时的样子。
她不禁心中一窒,后半句话愣是不知道要说什么。
苏年适时地接起她的话,只说:
“我可以自罚三杯,嗯……现在进去?”
她艰难地抬起头,直直对上那一双含着明月星辰的眼睛。
许是某种心理作祟,她便鬼使神差般地点了点头。
少顷,寻回了些神志,还盈盈笑起来,对苏年说:
“我们久别重逢,自然是要好好喝一杯的。”
……
与苏年这一场酒会交流下来,陆晚虽然时时心不在焉,却也颇弄明白些苏年的意思了。
出乎意料地,听他说话的意思,竟然是对她十分满意。
陆晚想不通一个海归富二代有为青年为什么会觉得她这么一个离异少.妇好的不能再好。
不过她也不想去想,她也不拖拉,在苏年说的时候,就已经话里话外尽量给他留着面子,却也清楚表达了她的想法。
她的想法就是没有再婚的想法。
当个朋友或许可以,其他嘛,真的没有了。
苏年倒是一直保持着良好的教养,就算陆晚拒绝了他,他也仍是十分绅士地一路送她出门。
幸好在陆晚的坚持之下,放弃了开车送她回家的想法。
陆晚好不容易得了清静,自己一个人出了餐厅的大门。她拉紧身上衣服,快步往停车场走。
素来怕冷的她今日穿成这样真是难为自己了。
z市夜景繁华美丽,身处其中,难免感慨良多。
她有些恍然,甚至不清楚刚刚看到的那个人,那双眼睛,是不是他?
她不会已经糊涂到能臆想出他来了吧?
可是若是真的,他又为什么会突然出现在这里?
是……找她的么?
她一路低头走着,想着这些事情,几乎连身上的冷意都注意不到了,更遑论旁的其他了。
倏然之间,不知从哪里来了道身影,黑暗中只有高大的背景留在她视线当中。
还未等陆晚看清,就已经被人一把拽住手腕直接拽进几步之外的一辆车的副驾驶上。
对方塞人、关门的动作一气呵成。
等到陆晚反应过来的时候,驾驶座上的人已经坐上车了。
四目相对,一时间哑口无言。
半晌,陆晚才揉着自己被他扯得发疼的手腕子,皱着眉说:
“傅泽以,你疯了?”
驾驶座上的男人却没有说话,只是倏然倾身过来。
陆晚连忙往后一撤,靠在椅背上。
男人冷冷瞥她一眼,随即垂眸替她系上了身畔的安全带。
陆晚有些尴尬,她吸了一口气,为了找回点面子,遂开口:
“你系安全带干什么,我自己开车过来的,不需要坐你的车。”
“少废话。”
他这时肉眼瞧着便觉得心情不大好,只是尚能冷静自持,没有旁的话。
只是静静发动起车。
没理她一路上诸如:
“喂,你这是要带我去哪啊?”
“停车,放我下去!”
“傅泽以,听到没有,我要下车!”
这般的话,傅泽以一路开着车平稳速度却并不慢。
很快,车子就停在了陆晚在钻石国际的公寓楼下。
她登时瞪大了眼睛,看着他:
“你怎么知道我家住哪?”
傅泽以微微偏过头,一脸看白痴的眼神看了她一眼。
瞧这模样,似乎懒得回答这个弱智问题。
还是陆晚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
是离婚那天她给他留下的寄衣服的地址。
她当自己没说过这事,直接转了个话题:
“你来z市干什么,还特地跑来今天的酒会?”
坐在她旁边的男人闻言终于侧过身来,一双眼睛直直盯着她,半晌,才听他低缓的声音:
“你说呢?”
嘁。
这么明显了。
她又不是傻白甜,看不出来是冲着她来的。
只不过她可不觉得和前夫藕断丝连是个什么好事,既然已经决定分开,也干干脆脆地分开了,那还有什么好纠缠的?
是以,她便强行扯出一抹公式化的微笑,客气地开口:
“虽然我有点感动,但是亲爱的前夫哥,请注意,我们已经离婚了。”
见到对方一脸阴郁,眉头皱着,眸色深暗,俨然已是十足不悦。
陆晚心想干脆一不做二不休,叫他死了这份心,便继续说下去:
“离婚懂不懂?就是恢复单身,日后各自嫁娶,互不相干,我们已经没有任何关系了。”
他冷眼看着她,倏忽一字一顿开口:
“说完了么?”
陆晚挑衅地笑了下,斩钉截铁说道:
“没有。”
然后不怕死地接着说道:
“今天在酒会那儿,你应该也看见了,苏年哥哥那样的人,才是我喜欢的,我们很快就要结婚了。你听没听过一句话,合格的前任,就应该……唔……傅泽以……”
话还没说完,就突然被温热覆下,剩下的字全被他一下吞掉。
与之前的任何一个吻都不同,这个吻热烈、炽灼,带着浓重的掠夺感。
像是疯狂地要将她占为己有。
他的手紧紧按着将她的手腕按在座椅上,饶是她拼尽全力,也没挣脱开。
好久好久,直到她下了狠心,一口朝那人温软的唇上咬下去,铁锈的气息在两个人口中弥散开来,他才不情不愿地放开她。
冷白修长的手指在唇间一抹,便见殷红沾在手上。
他微一勾唇,哑然开口:
“这就是对你乱说话的惩罚。”
“傅泽以,你……”
话未说完,又是一吻落下。
不过这回只有浅浅一啄,他离开时,竟叫她觉得有些意犹未尽。
他的手指轻轻摩挲着她被他吮得殷红的唇,却是抬眼警告似的问:
“还废话么?”
陆晚有些不自然地吞了吞唾液,然后才咬着下唇轻轻摇了摇头。
他这才拿开方才摩挲她下唇的手,轻轻揉了揉她发顶柔软的丝发。说道:
“乖。别这样看着我,我会忍不住犯.罪。”
陆晚羞赧地垂下头,向来伶牙俐齿的人此时竟也说不出话来。
瞧着她这般模样,男人倏然轻笑一声,转而道:
“下车,我送你上去。”
“噢。”
陆晚像是怔了神儿,一时间只乖巧地点点头,跟着他乖乖地下了车。
电梯上,只有他们两个人。
傅泽以双手插在衣袋里,警告似的开口:
“不许再跟那个男人见面,更不许,叫人什么‘哥哥’?嘁,你也真叫的出口。”
他脸上尽是不屑,瞧的出还在为这事介意。
陆晚这时终于从刚刚那吻中缓过神儿来,听着他这样霸道的话,忍不住开口怼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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